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斯年郝玫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军婚:疯公癫婆的虐渣日常许斯年郝玫小说》,由网络作家“就是艾米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被老太太盘问的郝玫自然不知道郝娟正做着拿自行车当嫁妆,嫁给城里人吃商品粮的美梦。当然就算知道她也不在乎,不犯到自己头上算她长了脑子,要是犯到自己头上,呵呵,那就别怪自己让她清醒一下了!“乖宝啊,那药丸长啥样的,快拿出来让奶瞧瞧。”郝玫假装从衣兜(实则储物手镯)里拿了一枚曾经在宗门师父给她的低阶灵药出来。她甚至感觉自己越来越有当神棍的潜质,看,谎话张口就来,眼睛都不带眨的。“喏,就是这个。老神仙在梦里说包治百病。”“那奶先试试。”说着,孙玉凤抢过药丸就放到自己嘴里,嚼吧两下,“嘿,这药好香啊,竟一点都不苦,不愧是神仙给的东西。”不是她贪图儿子的灵药,实在是她担心这药有毒或副作用。但为了儿子的健康,她宁愿以身试药!郝国庆自然知道自己...
《七零军婚:疯公癫婆的虐渣日常许斯年郝玫小说》精彩片段
正在被老太太盘问的郝玫自然不知道郝娟正做着拿自行车当嫁妆,嫁给城里人吃商品粮的美梦。
当然就算知道她也不在乎,不犯到自己头上算她长了脑子,要是犯到自己头上,呵呵,那就别怪自己让她清醒一下了!
“乖宝啊,那药丸长啥样的,快拿出来让奶瞧瞧。”
郝玫假装从衣兜(实则储物手镯)里拿了一枚曾经在宗门师父给她的低阶灵药出来。
她甚至感觉自己越来越有当神棍的潜质,看,谎话张口就来,眼睛都不带眨的。
“喏,就是这个。老神仙在梦里说包治百病。”
“那奶先试试。”
说着,孙玉凤抢过药丸就放到自己嘴里,嚼吧两下,“嘿,这药好香啊,竟一点都不苦,不愧是神仙给的东西。”
不是她贪图儿子的灵药,实在是她担心这药有毒或副作用。
但为了儿子的健康,她宁愿以身试药!
郝国庆自然知道自己老娘的良苦用心,来不及阻止,就见她把药吃了。
急忙喊道:“娘,娘,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唔……没有,就是,呃,肚子好痛,我要去方便一下。”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内,孙玉凤前前后后一共去了不下十次厕所。
本以为拉这么多次自己会虚脱,却没想到越拉人越有精神。
直到把身体里的沉珂脏污全部排空后,孙玉凤神清气爽的躺在炕上。
“娘,您怎么样?没事吧?”老娘拉了那么多次,郝国庆心疼的不行。
“没事,没事,哈哈,一点事都没有。儿啊,娘试过了,这真是好药,老神仙果真没有骗人。”说完,孙玉凤满怀期待的看向郝玫。
郝玫:“喏,小叔,这枚药丸是给你的,快吃了吧。”
“好,玫玫,谢谢你。”跟侄女表达感激后,郝国庆没有丝毫犹豫的把药丸吞了。
五分钟后,他也开始跑厕所。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
“娘,玫玫,我感觉身体好舒服。腿……腿也有知觉了。这药对我的腿真有用!”
感受到一股股暖流朝断腿处不断流淌,郝国庆直接喜极而泣。
“真的?老天保佑,感谢老天保佑!儿啊,你的腿终于好了。呜呜……”
想到因为成了残废,小儿子不仅被迫放弃县里的工作,更是快三十岁了,却连个媳妇也没说上,孙玉凤不禁悲从中来,抱着郝国庆就痛哭出声。
哭声传到大房二房那边。
“哎,他爹,你先别睡了。听,你娘那屋是不有人哭了?”
被哭声吵醒,李翠芬顿时没了困意。
使劲捅咕两下郝国胜,“你说会不会是二丫又变傻了,你娘经不住打击才哭的啊?”
“哎呀,二丫傻不傻跟你有啥关系。反正都分家了,她变傻也用不着你养。赶紧睡吧,明早还得起来下地干活呢。”
郝国胜不耐的翻了个身,继续打起了呼噜。
“哎呀,咋没关系啊”,李翠芬不甘心的又把枕边人捅咕醒,“你想想,二丫要是又傻了,那你娘不得花钱带她去看啊。那花的可都是咱们大房的钱!”
虽然分了家,但在李翠芬心里,老太太早晚还得回来跟他们大房一起过。
那老太太手里的钱不也就还是大房的嘛。
属于大房的钱凭什么给外人花!
提到钱,郝国胜也不睡了。
就连一心想着如何能嫁给孔亮的郝娟也一骨碌从炕另一头坐起来。
“爹,娘,要不咱们还是过去看看吧?要是那个小贱人真又傻了,咱们刚好可以趁乱把她手里的钱抢回来!”
当然要是可以一同把小叔跟奶的钱一起抢回来就更完美了。
当大房三人悄咪咪来到老太太门前时,刚好跟有同样想法的二房两口子碰上。
“那个,大哥大嫂,你们还没睡呢?”郝国强尴尬的挠挠头。
“呵呵,这不是被娘的哭声吵醒了么,担心有啥事就过来看看。”郝国胜同样尴尬,但来都来了,就没有回去的道理。
五人站在门外贴着房门听了一会儿,除了老太太哭声外,还隐约听见郝玫的说话声。
虽听不清说的什么,但感觉不像又变回傻子了啊。
心下一惊,刚想退回去,就见房门猛然从里面被人拉开。
咯吱……
叮了咣啷几人叠罗汉一般摔了一地。
“哎呦,我的腰!快起来,我的腰要折了!”不幸被压在最下面的郝国胜发出哀嚎。
“起来,起来。谁拌着我的腿,起不来啊。”
“哎呀,二弟妹,你别用手怼我屁股,疼!”
“娘,娘,你别动别动。我头发别着了,别拽,再拽头皮拽掉啦。”
几人乱成一团,看得郝玫心里发出冷笑。
不是爱偷听么?听吧,不撕下你们一层皮,你们永远不会长记性!
十分钟后,五人终于分开从地上爬起来。
面对郝玫冷厉的目光,齐齐全身一颤,一股不祥的预感顿时涌上心头。
“那个,娘,我们就是听见哭声过来看看。您没事的话,我们就先回去了啊。”郝国胜强忍着腰间的剧痛,尴尬笑道。
“对对对,娘,您没事我们就先走了,明早还得上工呢。”郝国强生怕郝玫发疯,撂下一句话就想开溜。
“站住!”
一声喝厉,令五人齐齐停下脚步。
“那个,二丫啊,这么晚了,你还有什么事吗?”李翠芬悻悻开口。
“呵,奶屋的门被你们大半夜撞坏了,难道你们不该赔么?”
望着在地上躺尸的门板,五人:“……”
这门难道不是被你这个疯子一把拽下来的么!!!
心里不甘但也不敢跟郝玫掰扯,郝国强只能笑着说道:“呵呵,门坏了我跟大哥明早就来修,这大夏天不关门睡也不冷,就……”
“不用,门我替我奶修。你们出修理费就好。”说完,郝玫对着五人掌心朝上。
“一家人,给你们个亲情价,每家五十块就行。”
“啥玩意!五十块?你穷疯了抢钱啊!”何萍一听这话立马炸了。
本想给个一毛两毛的就当破财免灾了,没想到这小贱人竟狮子大开口,张嘴就要五十块。
五十块啊,自家儿子在机械厂当临时工,三个月都挣不到五十块钱!
里面的环境跟以往相比可谓天差地别,今后每餐伙食更是上了不知几个档次。
第二天。
“安阳,是妈妈,时间不早了,该起来吃饭了?”
见一直没人应答,莫雯丽心里一慌,连忙推门查看。
见屋里没人,床上的被褥也叠的整整齐齐一看就不像有人睡过。
“老公,老公,不好了,安……安阳他不见了!”
“不见了?怎么会?是不是事情没办完还没回来?别急,我给马院长打个电话问问怎么回事。”
电话接通后,许向川跟马朝阳聊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没事,马院长说了,安阳昨晚把人送去后临时接到紧急任务,就连夜回了队里。”
“是么?”
莫雯丽总感觉哪里不对,但一想到马朝阳跟自家男人是多年好友又有把柄握在自己手里。
“算了算了,安阳也二十多岁的人了,能出什么事。对了,要是邢首长他们问起许斯年……”
“呵,随便问。问就说他昨晚病情突然不受控制,我们也是实在没撤才把人送去的精神病院。至于有谁要去探望……”,许向川眯了眯眼,阴恻恻说道:“我刚刚特意跟马院长交代了,让他这两天继续加大药量。等邢德顺他们去的时候,估计他也彻底疯了!”
“哈,那就好。忍了这么多年,心里这颗石头终于可以落地了。”
正当许向川跟莫雯丽畅想终于摆脱许斯年带来的阴影时,殊不知这人此时正大赤赤坐在邢德顺办公室里。
“你说你要消失一段时间?”
“嗯,我消失了,隐藏在暗处的人才敢出现,不是么?”
原主会头部中枪,许斯年就怀疑队里出现了奸细。
否则一切部署周密,根本不可能在撤退时突然受到敌人的埋伏。
许斯年能想到这点,邢德顺自然也能想到。
“行,消失一段时间也好。累了这么久,就当给自己好好放个假。至于你脑里的弹片……”
“这件事您不用担心。我祖父生前传了我一些本领,用不了多久弹片就会消失,绝对不会影响我的健康。”
在许家这段日子,许斯年每天除了日常发疯虐渣外,晚上也会借助月光修炼。
修为已经隐隐触摸到元婴期的门槛,但为了稳固修为,他并没有急着突破。
修为提升了,脑袋里的弹片也逐渐缩小。
相信再有半个月就会彻底消弥不见。
听完许斯年的话,邢德顺虽觉得不可思议却也没有多问。
许家祖上的确出过几位大能,许小子有奇遇也说不定。
从邢德顺那出来,许斯年就往深山里赶。
小师妹过几天就要来了,他得抓紧时间弄些猎物卖了好换些钱票。
否则能否把人彻底套牢还真不一定!
就在许斯年在山里一边祸祸野兽一边修炼的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郝玫终于接到了郝国平给她娘寄来的“分手信”。(那个年代很多人都不领证,所以是分手信)
“玫玫,你爹在心里咋说的?说没说为啥这段时间没再汇钱回来?”
见孙女嘴角勾着诡异的笑,孙玉凤心直突突。
呜呜……乖宝这样好吓人!
“小叔,这信里写的什么你告诉我奶吧。我怕我说了什么难听的,我奶受不住。”
虽然早就知道剧情,但看到信里郝国平借口不愿再受封建糟粕荼毒,要跟原主娘分手的瞬间,郝玫还是抑制不住心底的怒火,恨不得一下子冲到京市把那个渣男徒手撕了。
最后只能恨恨白了孙玉凤一眼,拎着自己的行李离开了这节车厢。
“奶……奶奶,谢谢您帮我。”
温暖感动的快哭了。
“唉,这有啥,你跟我孙……孙子一般大,我可不忍心见你被人欺负。小姑娘我跟你说,这有的人啊,就是犯贱。还有这刀子啊,不捅在自己身上,他永远不知道疼!”
“嗯,奶奶,您说的对。下回再有人对我道德绑架,我就拿刀捅他!”
说完这句话,温暖眼底划过一抹冷厉,看得周围人心头一颤。
溜了溜了,下回可不能再嘴贱,否则真可能因为一句话命丧黄泉啊。
而坐地唱打的老大娘更是在孙玉凤挥巴掌时,就不见了踪影。
孙玉凤帮温暖解了围,她听说老太太是要去京市军区探亲的,立马乐了。
“奶奶,好巧,我哥哥也在京市军区当兵呐。”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我跟你说暖暖,这还是老太婆我头一次去军区看儿子,这心啊,总是七上八下的,就担心找不到军区的大门。”
遇见同行的,孙玉凤跟小姑娘更亲了。
最后俩人聊的投缘,直接跟旁边的人换了位置。
这样,温暖就坐在了郝玫的对面。
“呀,奶奶,这就是您孙子吧,长得可真帅气。瞧这小脸比我还白呢,皮肤也好好,不像我总爱长痘,可闹心了。”
温暖见到郝玫第一眼,眼睛就亮的跟一百瓦大灯泡一样。
感叹郝玫样貌出众的同时,又惋惜“他”不是女孩子,否则非拐回家当自己嫂嫂不可。
被温暖一直盯着,郝玫多少有些不自在,就借口去打水,溜了。
等她刚打水回来,就看见一名中年男子在掏一位熟睡中老人的衣兜。
郝玫:“……”
以前看的那些小说还是太保守了,这个年代小偷都如此猖狂的么。
周围人其实并没有都睡着,但对中年男子的所作所为却全都选择了避而不见。
甚至见郝玫要去出头,有位老大爷还拽住了她的衣袖,“小伙子,我劝你别去。他们不仅是团伙作案,手里还都带着家伙呢。”
“哦,原来是这样。”
郝玫在上车之前本不打算出风头,毕竟车上人贩子,小偷啥的太多了,她想管也管不过来。
可才坐了一会儿,她就感觉自己屁股受不了。
此时见立功机会来了,她自然不肯错过。
到时抓住小偷不需要什么表彰,帮自己弄两张卧铺床位就行啊。
中年男人见郝玫朝自己走来,眼眸眯了眯。
“小子,我警告你别多管闲事,否则……嗷!”
“呵呵,大叔,我警告你最好识时务,否则……你就不止是断手这么简单了。”
捏碎了男人腕骨,郝玫邪魅一笑,“想将功补过么?想的话就把跟你一起的人指出来,我轻松你也少受点罪,不是吗?”
“你……你做梦!”
男子疼的额头冷汗哗哗往下淌,却挺有骨气,这样了都不愿意把同伙供出来。
“唉,真是可悲可叹。你说你有这毅力,去老美小鬼子那边当间谍为国家收集情报多好。
替祖先挣脸面的事不做,非做这伤天害理的勾当。不过遇见我,也算你倒霉了!”
见男人不识时务,郝玫不再啰嗦直接给他展示了什么叫分筋错骨手。
“嗷……好痛!我……我错了。我答应你,我帮你找出其他人!”
鼻涕眼泪糊了满脸,郝玫嫌恶的摇摇头。
刚把手松开,男人眼底闪过一抹狠辣,“臭小子,给老子去……死……嗷!”
被郝玫一记肘击撞飞出五米远,男子手里的匕首瞬间落地。
昏暗的煤油灯下,郝玫“嘎嘎”的怪笑声听得孙玉凤心肝乱颤。
“乖宝,你……没事吧?”
“啊,奶,我没事。您放心,我刚刚在梦中受老神仙点拨,已经彻底好了。”
通过原主记忆,郝玫回忆起“自己”曾经就是个痴傻小丫头。
虽不至于炕吃炕拉张嘴就流哈喇子,但也好不到哪去。
要不是有原主的跋扈娘跟偏心眼都偏到咯吱窝的奶奶看护着,哪里能活到16岁,估计幼时就夭折了。
见孙女说话条理清晰,孙玉凤“嗷”一声就扑到了她身上,“呜呜……高人果真说的没错,我乖宝就是个有福气的。乖宝啊,你终于清醒了。相信你娘泉下有知,也能瞑目了!”
想到原主前段时间因病去世的母亲,郝玫心中没来由一阵刺痛。
抚了抚胸口位置,在心底说道:“郝姑娘,你放心,我发誓不会让你母亲死后还要背负弃妇的骂名!”
本以为安抚完心口的刺痛就会消失,可是——
并没有!
郝玫:难道原主已经不在了?
想到过几天就要有休书寄来,郝玫眸子闪了闪,对着孙玉凤说道:“奶,我娘去世的消息,没人通知我爹呢吧?”
“没……没呢!乖宝啊,不是奶心狠,实在是你爹工作特殊,前段时间来信说自己要去前线,奶担心你爹他因为这事分心再……”
“奶,我没有怪您的意思。您说的对,这种紧要关头的确不适合让我爹知道我娘她……没了!”
郝玫语气里虽还是一派云淡风轻,但眼底却蕴藏着明晃晃的森冷。
这个时候当然不能让郝国平知道自己娘没了,否则,过几天的大戏还怎么唱?
对了,还有那个比自己还大两岁的私生女……
孙玉凤见孙女如此“善解人意”,心里愈发熨帖。直夸当初高人说的对,郝玫就是他们老郝家未来的小福星。
祖孙二人又说了会话,郝玫借口困了就把孙玉凤撵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趁着没人,动用灵力试图把手腕上的储物空间打开。
可惜尝试数次后,除了跟白天时一样,她只能调用里面的低阶符箓跟丹药外,别说召唤契约神兽了,就连本命武器凌霄剑都催动不了。
在灵力消耗殆尽的最后一刻,她生无可恋的躺回炕上。
“上辈子花了五百年好不容易靠着宗门秘药才摸到金丹期的门槛,没想到却引来了贼老天的雷劫。这个世界一点灵力波动都没有,难道说这辈子自己只能当个炼气期的废物了?”
想到这,郝玫噌的推开窗户,手指着窗外大喊:“贼老天,有本事你就真刀真枪跟姑奶奶干一架!背地里使阴招,算什么狗屁能耐啊!上辈子雷劫都劈不死我,这辈子姑奶奶一定……”
轰隆!!!
没等郝玫把话说完,天空中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吓得她急忙关上窗户缩回被窝里。
别怪她怂,实在是天雷击在身上的剧痛令她神魂都跟着在颤抖。
那种感觉,永世难忘!
过了半晌,窗外雷声停止,郝玫才颤颤巍巍从被子里伸出脑袋。
拍了拍胸脯,低声骂道:“贼老天,不论何时心眼都比针别还小。都害我穿越到这人憎狗嫌的年代了,我骂你两句又怎么了!也不会缺块肉,小心眼死你得了!”
“呜呜……谁说不会缺块肉!不缺块肉的话,我能来到这么,呜呜……”
房间里突如其来的哭泣声吓了郝玫一跳。
当雨点落在脸上的一瞬,她忍不住吼道:“谁?谁在那装神弄鬼!姑奶奶我魔族,餍族都不怕,区区小鬼还不快给姑奶奶我现身!”
“你才是小鬼,你全家都是小鬼!不,你不是小鬼,你是女魔头!呜呜……”
哭泣声再次响起,听得郝玫耐心直接耗尽。
“小鬼,不想死的话就老实滚出来,否则……”
“别,我……我出来了。”
话落,一团“软绵绵”从郝玫发间飘出来。
“你是个什么鬼东西?”望着眼前的白雾,郝玫戾声问道。
“我才不是鬼东西!我……我是今天去劈……劈你的那团劫雷,呜呜……”
想到自己堂堂劫雷大人从此跌落人间,“软绵绵”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哗啦啦……
小雨秒变倾盆大雨,瞬间郝玫的被褥就全湿透了。
“停!别哭了!再哭姑奶奶烧死你!”
说着,郝玫就要动用灵力——
只见她指尖燃起一簇火苗,没等她把火苗扔出,“叭”,微弱的火光闪了两下,就灭了!!!
“哈哈,烧死我?来啊,来啊,就你这火苗连柴火都点不着吧,还想烧死本大人,做……噶!!!”
“软绵绵”被郝玫捏在掌心里,秒变被掐住脖子的尖叫鸡。
“说啊,怎么不说了?小样,就你这德行还敢在本姑奶奶面前自称大人,简直找死!”
想到自己就是被手里这玩意劈到这里来的,郝玫一阵火大。
左拧一把,右掐一下,再团吧团吧对着手里的“软绵绵”就是好一顿蹂躏。
“哎呦,哎呦,我错了,我错了。别再捏我脸了,再捏捏扁啦。”为了自己的颜值着想,“软绵绵”只好求饶。
玩了一阵捏捏乐,郝玫心底火气终是消散了些。
随手把“软绵绵”丢到一边,再次躺回到炕上。
“哎呀,我说玫玫,你不要沮丧嘛。既来之,则安之,虽说你灵力下降了不少,但这里没有妖兽,更没有魔族跟餍族,靠着那点灵力,你也会是老大,不见得比过去活得差的啦。”
被蹂躏一通后,“软绵绵”决定跟郝玫暂时“握手言和”。
毕竟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异世界,有个“老乡”在身边,心里总归踏实些。
“哼,你说的容易。你害我穿书了知不知道。”
接着,郝玫把原主在书中的惨状跟“软绵绵”原封不动讲述了一遍。
“软绵绵”听完后,义愤填膺的从炕上飘了起来。
“靠,周晓雅那个贱女人太恶毒了吧,抢了你亲爹还不够,还要把你卖进深山里害死!玫玫你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她欺负你的。不论前世今生,你只能被我劫雷大人欺负,懂?”
“软绵绵”古早霸总式的发言听的郝玫直翻白眼。
“呵呵,就你如今这样估计连棵大树都劈不断,还想护着我?怕不是在痴人说梦!”
“臭丫头,去死吧!”
一道寒光闪过,壮汉手里的匕首眼瞅着就要刺进郝玫腹部。
郝玫嗖的侧身,壮汉扑了个空,惯性使然朝前扑倒。
梆!
大脑朝下不幸磕在一块尖锐的石头上,身子抽搐两下,就这样闭了气。
“啧啧,还以为你是个聪明的,没想到……唉,真是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啊。”
郝玫幸灾乐祸感慨一句,随即就要上前查看其余两人的情况。
为了避免意外再次发生,从地上捡起一根棍子,对着两人脑袋就是“梆梆”几下。
等人彻底断了气,才开始肆无忌惮的搜刮。
“嘿,没想到你们仨还挺有钱的嘛,不错不错。这趟没白来,不仅车票钱出来了,剩下的钱还能给老太太买一堆好吃的呢。”
数了数搜刮来的东西,一共有六百多块钱外加数张票券。
其中里面还包含了一张自行车票。
“太好了,等吃完饭就去百货大楼买辆自行车,这样就不用挤客车去县里了。”
撒下一把化尸散,三人尸体变成一滩血水后,高高兴兴来到国营饭店,得了意外之财的郝玫自然不会吝啬。
见窗口小黑板写着午餐有红烧肉,糖醋鱼,三鲜饺子,白菜炖豆腐等吃食提供。
她就红烧肉,糖醋鱼跟三鲜饺子各点了一份。
一共花了两块五毛钱外加二两肉票,二两粮票。
看得周围人纷纷直摇头,更有那心里醋瓶子倒的直接啐了句“败家子!”
没当面点自己,郝玫也懒得跟那种酸鸡计较。
找了个没人的桌子坐下,等菜品上齐后就开始大快朵颐。
一旁桌子坐的是一对祖孙俩,孙子见郝玫一口肉就着一口饺子吃的喷香,不争气的眼泪顺着嘴角最终还是流了下来。
“奶奶,奶奶,我不要吃素面,我要吃饺子,要吃红烧肉。”
“呦,乖孙子,奶奶没钱,只够给你买碗素面吃。你想吃饺子跟肉啊,喏,旁边姐姐桌上有。你嘴甜点跟姐姐说句好话,姐姐一看就是善良的好姑娘,肯定会给你吃的。”
老太太眼眸一转,见郝玫孤身一人又只是个年纪不大的丫头片子,就开始卖惨试图道德绑架。
可惜……
小男孩在他奶奶的眼神示意下,小心翼翼拉住郝玫的衣角,乞求道:“姐姐,好姐姐,你一看就是善良的好人。我好饿,你桌上的红烧肉能不能给我吃两块?只要两小块就好。”
“呵呵,把手放开,否则别怪我把你的狗爪子打折!”
凛冽的目光射到身上,小男孩倏地松开了手。
可还没吃到肉,他又不愿就此放弃,只能睁着大眼睛眼泪汪汪的望向郝玫,企图博取郝玫的同情。
“姐姐,求求你……”
“叫娘都不管用!想吃肉让你家人给你买去,想道德绑架我?不好意思,我没道德!”
郝玫把嘴里的饭菜咽下,冷冷瞟了旁边老太太一眼。
面对郝玫的眼神警告,老太太只当没看见。
见周围人都望向这边,干脆抹了一把老眼,含泪说道:“小姑娘,你……你就一个人点这么多吃的反正也吃不完,给我孙子吃一口又能怎样?”
“能死!”挑弄鱼刺的同时,郝玫毫不客气的回怼。
“你……管你要口肉吃,你就能死?”
见郝玫如此油盐不进,老太太不觉拔高了音量。
“对啊。你看啊,你孙子管我要肉吃,我心情就会不好;心情不好呢,就会犯病;一犯病呢,就想杀人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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