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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谢砚卿沈宁小说结局

皎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嘶!”她忘了腿还没完全恢复。瘸着腿在一旁椅子上坐下,她咬牙切齿:“这人真是不听劝。花我的钱怎么了,成亲是两个人的事,我就愿意花这个钱!”腿上疼痛缓解能走后,她还是不放心。药引马上就要到手了,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不然她所有心血都泡汤了。这般想着,她试着运功,发现体内还是没有一点气息涌动。都半个多月了,李尘璟那个狗东西给她下的化功散药效还没过。看来只能冒险跟上去了。她之前采药都只敢在半山腰以下,从不敢深入一点。山中野兽多可不是闹着玩的,就是最资深的猎户都不敢贸然进入深林。谢晏估计不会蠢到那个地步,但半山腰区域也不是很安全。加上他还有伤,她根本放心不下。不容多想,她关好门,带上自己采药工具追上去。谢晏从未说过他有武功,但她给他把过...

主角:谢砚卿沈宁   更新:2025-01-10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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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卿沈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谢砚卿沈宁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皎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嘶!”她忘了腿还没完全恢复。瘸着腿在一旁椅子上坐下,她咬牙切齿:“这人真是不听劝。花我的钱怎么了,成亲是两个人的事,我就愿意花这个钱!”腿上疼痛缓解能走后,她还是不放心。药引马上就要到手了,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不然她所有心血都泡汤了。这般想着,她试着运功,发现体内还是没有一点气息涌动。都半个多月了,李尘璟那个狗东西给她下的化功散药效还没过。看来只能冒险跟上去了。她之前采药都只敢在半山腰以下,从不敢深入一点。山中野兽多可不是闹着玩的,就是最资深的猎户都不敢贸然进入深林。谢晏估计不会蠢到那个地步,但半山腰区域也不是很安全。加上他还有伤,她根本放心不下。不容多想,她关好门,带上自己采药工具追上去。谢晏从未说过他有武功,但她给他把过...

《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谢砚卿沈宁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嘶!”她忘了腿还没完全恢复。

瘸着腿在一旁椅子上坐下,她咬牙切齿:“这人真是不听劝。花我的钱怎么了,成亲是两个人的事,我就愿意花这个钱!”

腿上疼痛缓解能走后,她还是不放心。

药引马上就要到手了,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不然她所有心血都泡汤了。

这般想着,她试着运功,发现体内还是没有一点气息涌动。

都半个多月了,李尘璟那个狗东西给她下的化功散药效还没过。

看来只能冒险跟上去了。

她之前采药都只敢在半山腰以下,从不敢深入一点。

山中野兽多可不是闹着玩的,就是最资深的猎户都不敢贸然进入深林。

谢晏估计不会蠢到那个地步,但半山腰区域也不是很安全。

加上他还有伤,她根本放心不下。

不容多想,她关好门,带上自己采药工具追上去。

谢晏从未说过他有武功,但她给他把过脉,自是分辨的出来,因此她不敢跟的太近。

可走着走着人就跟丢了。

等她反应过来,发现自己早不知走到了何处,四周都是荆棘灌木丛,比她人还高。

“怎么又绕回来了?”看着松树上自己做的标志,她皱眉。

与谢晏比起来,她对这个地方也没多了解。

“完了,我不会迷路了吧?”这简直是对她职业杀手身份的侮辱,居然在山里迷路了。

可实在怪不得她,山中树木和草木都长的太高了,她视野有限,一眼看去根本没路,只能冒头冒脑循着像路的地方走。

绕了一圈再次回到原点后,她拍拍脑袋,一脸懊悔。

没有武功她就是个废物,逞什么强跟来?

可惜后悔已经晚了,她得想办法出去。

看向松树上做的划痕标记,她仰起脑袋逡巡四周的树:“师父说过,在野外树木的枝叶都是朝南生长的,因为朝南的一面阳光充足,树木生长旺盛,我只要向南的方向一直走肯定能出去。”

打定主意,她仔细观察所过之处树叶的长势,好不容易走了一段路程,发现有些树根本看不出哪个方向的树叶长得最茂盛。

这方法明显失效了。

眼看在山中绕了几个时辰太阳要落山了,她不由得心慌起来。

晚上山中危机四伏,她必须要在天黑之前找到出去的路。

她兵法谋略医术都学了七八,就是不懂怎么看方位,小时候师父逼她学她总是含混过去,现在深刻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一直到夜幕降临,她也不清楚自己走到了什么地方,还不小心扭到了伤腿,情况更加糟糕。

她垂头丧气靠在粗糙树干上,哀嚎:“这破地方到底怎么走出去!”

就在她绝望无助时,灌木丛里发出哼哧声,好像某种动物发出的。

她头皮一紧,心想完了,

晚上是野猪最活跃时间段,不会让她给遇上了吧?

要是一只还好,一群她今晚得死这儿!

她慌了,握紧挖药小锄头试图起身跑路,可腿似灌铅一般重,根本没力气了。

伴随灌木丛晃动的越发剧烈,她心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咆哮声传来,她看清了,那是两只互斗的成年野猪,且体型较大。

她听人说过,猪发出咆哮声意味着是处于发情期或是争夺领地,她要不赶紧离开,凶多吉少。

野猪嗅到她气息,忽的停下斗殴齐齐暴躁的朝她狂奔而来。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纵然慧眼如炬如谢砚卿,也没办法从她脸上找出一点漏洞。

他微微抬起眼皮,虚弱的问她:“你叫桑宁?”

沈宁灿然一笑:“是,公子唤我宁姑娘或者桑大夫都可以。”

沉吟半晌后他出声,额间因疼痛已冒了一层冷汗:“多谢宁姑娘救命之恩,方才刚醒以为姑娘要对我不利,这才冒犯了姑娘,还望姑娘见谅。”

“在下谢晏,岁晏合欢的晏。”

她敛了笑意:“谢晏,谢公子,我记下了。”

“公子的伤又开始渗血了,可要我再处理一下?”她手指向他胸口处示意问。

谢砚卿低头一看,伤口流出的血已污了身下被衾,对此颇有些不好意思。

“那就麻烦宁姑娘了。”

“公子客气。”

说话间她从桌上拿来了包扎用的绷带和药,无比熟练的为他处理起伤来。

过程中她并未有越矩的地方,甚至怕离他太近让他不舒服,还有意离远些。

她心里门清,有时太过刻意接触反而会引起对方反感。

他伤短暂时间内好不了,她有的是机会与他拉近关系。

“谢公子,伤口包扎好了,我看你的伤都是剑伤,没有个把月好不了的,你还是先躺下休息吧,我去给你熬药,顺便弄点吃的来。”

说完,她转身出去,表现的光明磊落。

谢砚卿看着合上的门,身体前倾,喉间涌上的腥甜猛的吐了出来,星星点点似妖冶至极的血花喷洒在被褥和地面上,被血浸润的唇更加艳丽姝红,惑人至极。

喉咙和胸腔似被锋利的刀子绞着,疼的他喘不过气来。

靠着床架缓了好一会儿,视线向下一扫,他俊逸眉眼拧了起来。

伤口又裂开了。

伤的这么重,他估计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了。

作为大理寺少卿,他此次陪同翊王来青州查铁矿走私一案,虽早有防备,还是差点命丧于此。

当时情况危急,为了保护翊王,他换上他披风引开刺客,由于寡不敌众受伤,情急下只得跳崖保命。

在与刺客缠斗中他看到翊王已经被护卫护送离开,想来没有什么危险。

他先在此养伤,再想办法联系翊王。

方才那女子为他包扎伤口,他目光从她手心扫过,掌心带茧,确是常年做农活之人的手。

且她手上伤是绳子勒出来的,毋庸置疑是用藤条制作的架子一步步将他拖回了家里。加上他攥她手腕时探过她脉象,深信她并无武功。

是以她说自己是个普通农女并未说谎。

总言之,就算她想对他不利,以他现在这副身子也无法反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

出了房间,沈宁垂下眸子抬起,唇角微勾。

作为荣王麾下最神秘、武功最高强杀手,她在执行任务时没少扮演各类角色,对于农女这个身份信手拈来。

谢晏表面似对她放下了戒备,实则一直在试探。

虽不知他真实身份,但从他穿着和气度来看绝非一般人。

要不是短时间内找不到合适解蛊药引,恰好他又长在她审美上,她绝对不会主动去招惹他。

想到给她下蛊的男人,她声音淡的生冷:“李尘璟,你我两清了。”



PS:双洁,男主恋爱脑且被女主救时在感情方面很单纯,女主前期清醒,后面才会慢慢爱上男主,主感情流~

当年她差点冻死在冰天雪地里,是李尘璟匀了一碗米粥给她,让她活了下来。


卫随看着熊熊烈火,第一次感到煎熬绝望。

不过他还是将村民的话听进去了。

万一夫人恰好出去了呢。

对,一定是这样的。

他告诉自己不要慌,一定要冷静。

一直到日落西山,大火终于被扑灭了。

只是茅草屋也烧成了一片灰烬,只有烧到一半的承重柱子还歪七八扭横在一起,现场满目疮痍。

村民四处翻找,最后在一处柱子下找到一具压着的烧焦尸体,手中还握着一支发簪,从尸体残留的衣裳颜色和身形大概能判断出是名女子。

看到村民将尸体抬到他跟前,卫随只觉如遭雷击。

“公子,这簪子一直在尸体手中握着,你认一认可是你夫人的东西?”

卫随已经无暇顾及他们的误解了,他两眼发黑颤着手将发簪接过。

——

青州知府,书房。

“大人,后夜就是他们再次进行铁矿交易时间,我们的人已经拿到了交易地点和具体时间。可要提前带人去埋伏?”玄影问。

谢砚卿一袭月牙白衣袍,姿态端矜坐在梨花交椅上,神情肃然冷清道:“先派人盯着,不要打草惊蛇。。”

“属下明白了。”

玄影耳尖一动,便看到信鸽停在了窗沿,看到信鸽腿上白线还在,他取下信交给谢砚卿。

“是卫随带走的那只信鸽。”

“出去吧。”他挥挥手,玄影颔首退下。

甫一展信,谢砚卿漆黑墨瞳一震,周身气息骤然冷凝。

「夫人已葬身火海,大人节哀。」

葬身火海四个字刺眼夺目,刺的谢砚卿全身力气似被抽走一般。

桌上笔墨纸砚哗啦掉在地上,他沉声朝外喊:“玄影!”

下一瞬玄影推门而入,见他神情不对,忙问:“怎么了大人?”

“你确定信没被人调换过?”

“属下仔细看了,和信绑在一起的那缕细短白线仍在,绝对不可能被人换过信。”

“我不信!”谢砚卿攥紧信,细长指骨捏的直泛白:“马上给卫随回信,让他留守原地,我现在赶去临水村。”

玄影身形一怔拦住他:“大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夫人她?”

接受到他冰冷眼神,玄影立马明了,依旧拦着他:“大人,翊王殿下还处于昏迷,你走了谁来主事?切不可冲动啊。”

谢砚卿理智瞬间回笼,骨节捏的咔咔作响。

深吸一口气,他双眼猩红下令:“去安排,我要连夜提审名单上的人。”

他周身气息过于凛冽,玄影咽了口唾沫拱手:“属下这就去办。”

退出书房,玄影摇摇头。

大人亲自提审,有些人要倒霉了。

谢砚卿能稳坐大理寺少卿之位靠的可不只是敏锐细致的断案能力,还有雷霆一样折磨罪犯的手段。

多少罪犯面对铁如山证据都不承认罪行,最后经他亲自审问,罪犯连尸体穿多长亵裤都交代了。

——

经过两天两夜连审,包括姚望仁在内,参与私贩铁矿一案的官员都受不住招了。

有时候,最大酷刑不是身体上的折磨,而是精神上的。

反观谢砚卿,他是两样都折磨。

只要他们敢眯一下眼睛,他就让人拿烧红的烙铁往他们身上烫,拿沾了盐的鞭子往他们身上抽。

反反复复,一刻不歇,他们睡不能睡,死又死不成,都快被折磨的精神失常了。

有一个开头喊招,其余的自然而然不再强撑。

等他们在证词上签字画押,谢砚卿头也不回出了公堂,带着人就要前往城郊矿山。


他能从她反应看出来碰哪些地方她会有感觉,所以尽可能迎合她。

她指尖划过他矜雅如玉面容,停在他薄唇上,声音魅惑:“我看夫君才是妖精,平白长了这么一张好看的脸,只一眼就能把人魂儿勾了去,也不知这些年有多少女子为它痴狂过。”

捉住她手放在自己脸颊上,他笑的温和:“别的女子如何我不在意,只要阿宁喜欢它就好。”

他格外庆幸自己这张脸总算有了一点用途,至少靠它得了她欢心不是吗?

“贫嘴。”他脖子上的玉坠硌的她极不舒服,嗔了句后翻身躺好。

“今日也累了,早点睡吧。”她在他怀中寻了舒服姿势阖眼,思考明日该如何脱身。

“好。”

夜色如墨,月影微斜。

房间内安静了片刻,信鸽扑腾翅膀声让谢砚卿阖上的眸掀开。

低头看了眼怀中熟睡女子,他动作轻缓抽回自己的手,着了里衣下榻。

来到窗边,信鸽转着豆粒般眼睛站在窗台上伸展翅膀。

取下它脚上信看完,谢砚卿神情微沉。

「翊王大牢遇刺,身中毒箭命在旦夕,速往青州。」

看来等不到明日了,他必须马上动身去青州。

回头看向床榻上的人,他攥紧手中信,又缓缓松开。

此去凶险,带上桑宁恐无法保证她安全。

沈宁睡眠极浅,信鸽落在窗边时就醒了。

感受一道视线在盯着自己,她假意装睡。

许久后,那道立在窗边的清冷身影缓缓走到床沿,拾起地上的喜服放到一旁架子上,接着一阵穿衣声传来。

“阿宁。”他坐在了床沿。

她故作睡眼惺忪睁眼,见他穿戴整齐,忙问:“怎么了?”

“我家中来信,有急事让我立马赶回去,情况紧急,恐无法带你一起走了。”

沈宁心中一喜。

“你先在此等几日,等我到青州处理完事情,立马就来接你一起去京城。”

他考虑再三决定还是先把她留在这儿安全一些。

“夫君,你放心去吧,我会在这儿等你回来。”她搂住他腰埋进他怀中,唇角上扬。

“可要我找人来保护你?”他不太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这儿,怕王家的人再找来。

“不用,我又不是什么贵人,哪需要人保护。”她攥紧了他心口处衣裳,披散的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倒是你,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他抿抿唇,幽暗深邃眸中流露出纠结之色。

“阿宁,我还是不放心你一个人,等我到了青州就命人来保护你。你乖乖在这儿等我一些时日,我定亲自来接你。”

沈宁眸色暗了暗。

如此也好,她有死遁时间。

声音略带哭腔,她装作难舍模样望着他:“夫君,那你一定要早点来。”

他心揪在一起,伸手拭去她眼角泪水:“会的。”

两人说话间功夫,天空渐吐鱼肚白,隐有要天亮趋势了。

在她唇上蜻蜓点水一吻,他握在她肩上的手收回:“我该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夫君……”

纵然心头万般不舍,谢砚卿还是狠下心转身离去。

“夫君。”

身后传来女子的呜咽声,是那样的令人心疼。

“桑宁,等我。”

沈宁将戏演到底追了出去,谢晏已翻身上马驰骋而去。

她拔高音量又喊了几声夫君,直到他身影完全消失在灰蒙蒙的晨光之中。

擦干净脸上泪水,沈宁收回视线,眼底一片清明。

“再见了谢晏。”

这场戏终究是结束了。

她提步要往回走,忽的又停住步子。


沈宁低头看了眼自己一身淡青色素雅襦裙。

确实有点素了。

可不都是为了符合她农女人设吗。

不过对方说的也对,现在谢晏已经喜欢上她了,债也还了,她理应在这上面花点心思。

“那麻烦你为我挑身颜色鲜艳点的衣裙。”

又得一单生意,女掌柜乐开花应声:“好勒,您等着!”

谢砚卿换好衣袍出来未见桑宁,四处寻找。

女掌柜正靠在柜台边托着腮,一见到他双眼发亮:“哎呦公子,您这一身可真好看,就跟天上仙君似的,我做生意这么多年,还没见过比您更好看的人物。”她从柜台处出来,围着他打量:“啧啧,都是人,公子这副皮相当真出众,这衣裳简直就是为您量身定做的,也太合身了。”

她平日或许是为了生意违心夸赞客人,可这次完全是出自真心,丝毫没有夸大成分。

眼前男子身形修长如竹,面目俊朗,眉眼生得清矜儒雅,当真是极盛的样貌。

再配上一身蓝衣白袍,更显周身气质清贵无双。

饶是女掌柜见惯各类容貌出色之人,都不及眼前男子一半。

谢晏不喜被人这般打量,也不习惯被人如此直白夸赞,尤其对方还是个陌生女子。

但一想到沈宁或许也会看到这样的自己,他心中又泛起一丝期待,沉声问:“和我一起来的那位姑娘呢?”

女掌柜看出他不虞,赶忙收回自己目光笑道:“您夫人在里边换衣裳呢,差不多快出来了。”

话音落,谢砚卿顺着她目光看去,就见桑宁一身淡绯齐胸襦裙掀起布帘出来。

四目相对,两人都怔在了原地。

女掌柜眼前又是一亮,走到沈宁跟前拉着她上下扫视:“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瞧瞧,换上这身衣裙人看着跟九天仙女下凡似的。”她扭头看了谢砚卿一眼,侃笑道:“您二位往这儿一站当真般配的紧,一看就是恩爱夫妻。”

谢砚卿被她说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沈宁佯装害羞道:“老板你别乱说……”

女掌柜将两人反应都尽收眼底,敛了笑意:“好好好,不说。难得遇上你们这么好看的客人,我今日心情甚好,就当做好事了,价钱给你们折半,给四两就好。”

四两对普通人家来说算贵了,但人家都给折半了,两人也不好再讲价。

沈宁拿荷包要付钱,谢砚卿止住她:“我来。”

作为男子,岂可让女子付钱。

用打散的碎银子付了钱,两人出了成衣店,女掌柜看着两人背影还一脸不舍。

“这钱你收好。”

望着手里的银票,沈宁惊诧抬头:“给我了你怎么办?”

“你忘了,这本就是你的钱,我只是物归原主。今日花销算我欠你的,回头还你。”他眸中泛着温润光泽道。

她姝丽的脸微红:“抱歉,我就是…就是怕你伤心才…”

“我知道。”

她面露讶色。

他看出她心中想法,执起她手:“你不用解释,我已经知道了。”

“知道你是怕我伤心难过才没有当掉玉佩,你如此为我着想,我岂能误会你。”

她唇微张,纤眉拧起,像是被发现了秘密有些难堪:“你如何知晓的?”

他笑:“你发高烧那个夜晚。”

她故作惊恐的攥紧了拐杖:“我…我不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吧?”

不时有路人从两人身旁经过,怕她被撞到,他手虚挡在她身侧回答:“没有。”

她松了口气,拍拍胸口,用极轻声音自顾自嘀咕:“还好没有,要是谢晏知道我在梦里轻薄他,他肯定会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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