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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杀手带亿万物资穿七零嫁军官:林悦溪陆城番外笔趣阁

乐观的沙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当刘翠花冲到门口时,林悦溪身形轻轻一侧,看似避让,实则暗藏玄机。就在刘翠花前脚刚跨过门槛,后脚还未及落地的瞬间,林悦溪不动声色地伸出腿,极其隐蔽地轻轻一勾。毫无防备的刘翠花只觉脚下猛地一绊,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伴随着一声惊呼,整个人向前扑了出去,“扑通”一声,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啃屎。刘翠花这一摔,可把她摔懵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坐在地上又哭又骂:“林悦溪,你个小贱人,竟敢暗算我!”林悦溪冷笑一声:“婆婆,是你自己走路不小心,可怪不得我。你要是再这样无理取闹,你还是去劳改吧!”“林悦溪,你个贱人,你竟敢让我去劳改,看三儿回来不剥了你的皮……”刘翠花边嚎边骂道。陆建国见母亲摔倒想过去扶,却又不敢。李秀英见他这么窝囊,大声说,“陆建国,瞧...

主角:林悦溪陆城   更新:2025-01-10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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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悦溪陆城的其他类型小说《神医杀手带亿万物资穿七零嫁军官:林悦溪陆城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乐观的沙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刘翠花冲到门口时,林悦溪身形轻轻一侧,看似避让,实则暗藏玄机。就在刘翠花前脚刚跨过门槛,后脚还未及落地的瞬间,林悦溪不动声色地伸出腿,极其隐蔽地轻轻一勾。毫无防备的刘翠花只觉脚下猛地一绊,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伴随着一声惊呼,整个人向前扑了出去,“扑通”一声,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啃屎。刘翠花这一摔,可把她摔懵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坐在地上又哭又骂:“林悦溪,你个小贱人,竟敢暗算我!”林悦溪冷笑一声:“婆婆,是你自己走路不小心,可怪不得我。你要是再这样无理取闹,你还是去劳改吧!”“林悦溪,你个贱人,你竟敢让我去劳改,看三儿回来不剥了你的皮……”刘翠花边嚎边骂道。陆建国见母亲摔倒想过去扶,却又不敢。李秀英见他这么窝囊,大声说,“陆建国,瞧...

《神医杀手带亿万物资穿七零嫁军官:林悦溪陆城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当刘翠花冲到门口时,林悦溪身形轻轻一侧,看似避让,实则暗藏玄机。

就在刘翠花前脚刚跨过门槛,后脚还未及落地的瞬间,林悦溪不动声色地伸出腿,极其隐蔽地轻轻一勾。

毫无防备的刘翠花只觉脚下猛地一绊,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伴随着一声惊呼,整个人向前扑了出去,“扑通”一声,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啃屎。

刘翠花这一摔,可把她摔懵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坐在地上又哭又骂:“林悦溪,你个小贱人,竟敢暗算我!”

林悦溪冷笑一声:“婆婆,是你自己走路不小心,可怪不得我。你要是再这样无理取闹,你还是去劳改吧!”

“林悦溪,你个贱人,你竟敢让我去劳改,看三儿回来不剥了你的皮……”刘翠花边嚎边骂道。

陆建国见母亲摔倒想过去扶,却又不敢。

李秀英见他这么窝囊,大声说,“陆建国,瞧你这副窝囊相,只会在老娘这儿摆谱。”

说完自己走了进去,绕过刘翠花直接去拿林悦溪背回来的背篓。

说时迟那时快,林悦溪一个箭步就把背篓拿在了手里,顺便又是用脚一勾,李秀英也一个踉跄向前扑去,摔个嘴啃泥,掉了两颗门牙,她痛得牙痒痒,满脸怒容地转身瞪向林悦溪:“你这泼妇,竟敢使坏!”

林悦溪却面不改色,眼神中透着一丝警告:“大嫂,这是我家,我劝你别乱动。大队长很快就到了,你们要是敢抢东西,这一次劳改教育大概是改不了了……”

陆建国在一旁急得直冒汗,他既害怕林悦溪说的去叫大队长真的来了,又不敢违抗母亲和妻子的意思,只能小声劝道:“妈,媳妇,要不咱先回去吧,这事儿以后再说。”

刘翠花坐在地上哭闹不休:“回去?没拿到钱和东西,我绝不回去!老三的东西凭什么给她!”

林悦溪看着这混乱的场景,心中厌烦至极,但仍强忍着怒火,她抱紧背篓,冷冷的目光看着这几人:“婆婆,大哥,大嫂,我再最后说一次,陆城的津贴和房子已经归我,这是之前说好的。你们要是再这样纠缠,我不会客气。

就算是陆城回来了要和我离婚我也不会怕的,他出去五年了,有没有都一样。”

这时,陆建国像是突然鼓起了勇气,他挺直了腰杆,对着林悦溪说道:“林悦溪,你别太得意,我明天就去发电报,让三弟把你这泼妇休了……”

林悦溪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大哥,你有这闲工夫在这跟我叫嚷,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别整天跟着婆婆瞎起哄来欺负弟媳侄儿……”

刘翠花听到林悦溪这般强硬的话语,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挥舞着手臂:“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老三当初就不该救你,让你掉河里淹死好了!”

林悦溪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她向前一步,怒视着刘翠花:“婆婆,你再这样口出恶言,休怪我不顾及婆媳情面。”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际,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是大队长带着陆子彦和陆汐芸赶来了。

大队长一进门,看到屋内混乱的场景,脸色一沉:“这是怎么回事?都闹成什么样了!”

刘翠花抢先哭诉道:“大队长,你可得给我做主啊,这林悦溪不但霸占老三的津贴,还把我推倒在地,儿媳也被她弄伤了,她这是要造反啊!”


至于去县医院的事,我暂时还不想去……”

开玩笑,现在就去县医院上班,怕是不合适,必须自己在县里有个落脚之地,再和这五年不归的渣男离了婚才走,只是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回来,自己必须要早作准备!

“老三媳妇,可惜了你这一身医术,那陆老三也真是的,娶着这么个好媳妇不离婚也不回来……”赵刚叹了口气说。

林悦溪微微苦笑,没有接话。她将东西收拾好后,赵刚看着地上的黑熊说:“这熊瞎子可值钱了,按照咱村里的规矩,这猎到的东西得平分。

这熊胆、熊掌都是好东西,拿到县里去能卖不少钱,还有这熊肉,也够咱两家吃上好一阵子了。”

林悦溪摇了摇头说:“赵哥,你家里有老母亲要照顾,这熊肉你都拿回去给她老人家补补身体吧。

我今天挖了不少天麻,也够我换些钱了。至于熊胆和熊掌,我拿一点就行,就当是我从你这儿分得的。”

赵刚连忙摆手:“这可不行,你出了这么大力气,要不是你,我今天怕是要命丧熊口了,说什么也得让你多分些。”

两人争执了一番,最终林悦溪拗不过赵刚,便同意了他的提议。

赵刚找来一些藤条,将黑熊绑好,准备拖下山。林悦溪见状,说道:“赵哥,我帮你一起吧,这熊太重了,你一个人拖着下山怕是有些困难。”

赵刚本想拒绝,但看着林悦溪坚定的眼神,便点了点头。两人合力拖着黑熊往山下走去,一路上,赵刚好奇地问起林悦溪怎么会一个人上山,还懂得这么多。

林悦溪便将自己想要改善生活,上山寻找值钱东西去卖的想法告诉了他,只是隐瞒了空间的事情。

赵刚听后,对林悦溪的勇气和见识颇为赞赏,说道:“老三媳妇,你可真是个有主意的人,不像一般的女人。”

快到村子的时候,赵刚突然停下脚步,认真地对林悦溪说:“老三媳妇,我知道你在陆家过得不容易。以后要是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绝不推脱。”

林悦溪心中一暖,点了点头说:“赵哥,谢谢你,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两人分手后,林悦溪背着背篓匆匆往家赶,她得赶紧回去看看两个孩子,顺便计划一下明天去县里卖天麻的事情。

当天晚上赵刚就找几个人把熊剖了,按照在山上说的,分一半肉抬了过来给林悦溪。

林悦溪顿时有些懵逼了!这赵刚倒是一片好心,熊掌,熊胆啥的,倒是明日和天麻一起拿到中药铺去卖了就行,唯独这半边的熊肉自己真难处理,恐怕又要惹得陆家那几人眼红了。

但赵刚既是已经送来了,那不收是不行的。

林悦溪将熊肉仔细分割后,精心挑选出两条最为肥美的熊肉。

她用干净的粗布将送给李大队长家的那块熊肉包裹起来,随后带着陆子彦,陆汐芸朝着李大队长家走去。

到了李大队长家门前,林悦溪轻轻敲门。

李大队长打开门,看到是林悦溪母子三人,脸上露出些许疑惑。林悦溪微笑着说:“李大队长,这次上山运气好,猎到了一只黑熊,这熊肉给您家送些来尝尝。您平时为了村子忙里忙外,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李大队长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他赶忙说道:“哎呀,这怎么好意思,这熊可不好猎啊,你们自己留着吃吧。”


随后,她又为刘志恩清洗了伤口内部,撒上止血消炎的药粉,用干净的纱布仔细地包扎起来。

随后,她用手轻轻触碰肿胀变形的部位,凭借手感判断骨折的情况,然后从空间里拿出准备好的夹板和绷带,手法娴熟地为刘志恩固定骨折的左腿。

林悦溪为刘志恩接好左脚后,又给刘志恩喂了一些消炎药和止痛的西药,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对赵刚说道:“他这条命暂时保住了,但还得观察,要是有什么变化,得赶紧送县医院吧!”

赵刚连连点头,感激地看着林悦溪:“老三媳妇,这次真是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林悦溪微微摇头:“先别这么说,等他情况稳定了再说吧。” 此时,外面的风雨依旧,屋内的气氛却因伤者的安危而凝重起来。

做完这一切,林悦溪松了一口气,又用意念从空间里拿出消炎药与营养剂嘱咐赵刚,等他醒来时,立即喂他吃了。

赵刚虽然对林悦溪为什么懂得这么多,又有各种手术工具与消炎药品感到有些疑惑,但他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哪些该问,哪些不该问。

林悦溪对赵刚的表现很满意,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不一样。

她又看了看赵刚被熊抓伤的肩部,顺便为他再次清洗了一下伤口,封上消炎止痛的药。

做完这一切,林悦溪真正松了一口气。

外面的风雨也稍微停了,赵刚坚持送她回去,林悦溪推辞不过,只得随他。

赵刚将林悦溪送到门口,便回去了。

不巧这一幕被半夜起来小便的李秀英看见了!又掀起了一场大风波。

林悦溪这一夜的抢救病号,真的累得精疲力尽,回到家,关上门,把医药器具往空间一收,回到主卧倒头便睡。

次日清晨,林悦溪在孩子们的轻声呼唤中悠悠转醒。

看着孩子们纯真的脸庞,她暂时将昨夜的风波抛诸脑后,起身给孩子们准备早饭。

吃完早饭后,林悦溪又背着背篓上山去了。

让林悦溪不知道的是,李秀英已经把林悦溪昨天晚上,有男人送林悦溪回家的事告诉了刘翠花。

刘翠花听了李秀英的话后,心中燃起熊熊怒火,她这是给咱三儿戴绿帽子呢?这可不行。

这次要是能抓到林悦溪偷人的把柄,就可以直接把她扫地出门了,还可以把那三间大瓦房和每月的三十块钱津贴拿回来了。

于是这天,她早早地便守在林悦溪家附近,待林悦溪背着背篓出门上山,她便偷偷地跟在后面。

林悦溪像往常一样往山上走去,她走走停停,看见一些草药便挖了放在背篓里。

她沿着熟悉的山路前行,进入山林深处后,周围愈发静谧,只有鸟儿的鸣叫声和她自己的脚步声。

刘翠花小心翼翼地跟随着,她心中既好奇又愤怒,想要抓住林悦溪的“把柄”。

可山路崎岖,她又得时刻留意不被发现,不一会儿便累得气喘吁吁,但一想到可能看到的“丑事”,她又强打起精神继续跟踪。

但林悦溪是什么人啊!前世就是干特工与杀手的,被刘翠花跟踪怎么可能没感觉,她很快就发现了有人跟踪。

林悦溪心中冷笑,既然你想跟踪,那我就让你跟个够。

她不动声色地改变了原本的路线,故意朝着山林中更为复杂曲折的小径走去。


说完从墙上挂着的书包里拿出纸笔,很快的写了一会儿,就把纸条递给林悦溪道,“你到那边门房去拿钱吧!”

“谢谢白师傅……”林悦溪接过纸条。她走到门房窗口,把纸条递了进去。

一个年轻小伙子,用算盘算了一下,从抽屉拿出了177块5毛钱,连着点了两遍就递给了林悦溪。

林悦溪接过钱,假意装进贴身衣袋里面,其实却收入空间的钱箱子里,这年头,小偷还是很多的,还是稳妥点好。

之后,她又找到了白师傅问,“如果我再挖到天麻,或者其它的珍贵药材,你还要吗?”

“要啊!只要药材好,你送来多少,我们要多少,我们是公私合营,收的药材统一交给国家,统一调配到其它药店……”白师傅看了林悦溪,笑着说。

林悦溪心中这才有了数,笑着点点头,走了出去。

35.5斤天麻卖了177.5元,现在每个月一个工人的月薪才20元,这快相当于一个工人的半年工资了。

自己接着再干一个把月,在县里买套四合院或租套四合院足够了!

林悦溪想到这里心情好了大半,现在都11月份,说不定那渣男就要回来过年的,我还是早作准备吧!

林悦溪出了本草逸韵堂”,又去百货公司逛了逛,再去国营饭店点了两个菜,不紧不慢的吃了起来。

吃完饭,才慢吞吞在县城逛了起来,这县城倒是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啊!

林悦溪在县城的街道上悠然漫步,看着街边琳琅满目的小商铺,心中不禁泛起对未来生活的憧憬。

她走进一家文具店,先看看,却发现这个时代的本子确实与自己所囤的文具不一样,于是挑选了一些纸笔和小本子,打算带回去给陆子彦和陆汐芸学习用。

从文具店出来后,她又沿着街道转了好了,真正感受一下这个年代的气息。

不知不觉间,太阳开始西斜,林悦溪知道自己该回去了。她来到汽车站,坐上了回镇上的汽车。

在颠簸的汽车上,她紧紧护着背篓,思绪却飘向了远方。她想着自己空间里还能拿出哪些珍贵药材来售卖,又想着该如何在县城里挑选一处合适的四合院。

回到镇上后,她下了车,在空间里弄出了一些小零食,各种干菜,装作在县城里买来的,放在背篓里,然后走到了夏大爷老停牛车的地方。

果然,夏大爷就在原地方等。

夏大爷见到林悦溪道“老三媳妇,今天上街了……”

“嗯,夏大爷,我昨天在山上挖了些草药去县里面卖了,给家里添点东西。”林悦溪笑着说。

“哦,老三媳妇你倒是真勤快……别的姑娘要是有了丈夫的津贴是什么都不干了的……”

“夏大爷,您老说哪里话,我家陆城三十块冿贴要养两个小孩子还是有点难呢?我还是自食其力好……”

夏大爷听了林悦溪的话,微微点头,对她的勤劳和懂事很是赞赏。“老三媳妇,你这想法可对喽,自己能挣钱,腰杆也硬气。”

林悦溪笑了笑,接着又来了几位来集市的村民,待他们都上了车,夏大爷就开始往回赶车。

路上,夏大爷一边赶着牛,一边和她唠家常。“老三媳妇,你这挖草药的本事可不小啊,山上的草药可不是那么好寻的。”

林悦溪回答道:“夏大爷,我外婆当年可是中医世家的传人呢?这事难得到别人,难不到我。”


还别说刘翠花这一顿大哭,还真有不少村民起了同情心。

人群中开始有了小声的议论,几个心软的婶子面露犹豫之色,交头接耳起来。

“虽说陆家婆子平日里做得不地道,可这一哭二闹的,也怪可怜见的,真把人送劳动改造去,是不是太狠了点?”

“就是啊,这老三媳妇也该得饶人处且饶人,都是一家人,往后日子还长着呢。”

林悦溪听着这些细碎话语,心里一阵冷笑,这些年原主受的苦可比这凄惨多了,谁又曾心软半分。

她走上前去道,“刘翠花,你少给我来这一套,李大队长,只是说只要你们一家搬出我的这三间大瓦房,就不送你去劳动改造了!所以你要是不想去,今日就赶紧给我滚……”

刘翠花一看林悦溪这锐利的眼神,和那厉害的言语,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有些毛骨悚然,急声道,“你不是老三媳妇,你不是林悦溪。林悦溪她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的……”

林悦溪这才感觉到自己露出了马脚!

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今天一定要把这一家子赶回老屋去,否则自己一个二十二世纪的神医,又把握着这么大的一笔物资,却要整天和这群人耍嘴皮子受苦受累的,谁干?

还有这个陆城,一去就是五年,对原主不闻不问,连津贴也寄给了母亲,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待我先找到安身之所后,再想办法与他离婚就好,当然这两孩子自己得带着,可不能让这两小鬼再受苦了。

想到这儿,林悦溪立即装出可怜样,“婆婆,想不到你竟然为了要霸占我的房子,说我不是林悦溪?你也太黑心了吧!……”

说完转过头来对李文岩说,“李大队长,我婆婆说我不是林悦溪,你信吗?”

李大队长听了立即道,“刘翠花,你胡说什么,我天天看着她上工的,她怎么可能不是林悦溪?”

“李大队长,她真的不是林悦溪,她一定是被鬼附身了……”刘翠花边说边退,而且一脸害怕。

林悦溪正好借着刘翠花的话对大家说,“乡亲们,我婆婆是因为从前我对她唯命是从惯了,现在我突然反抗她,并谎说我是被鬼附身了。

可你们不知道的是,我从前只要一反抗,她就让大哥大嫂收拾我,而且不给我饭吃,让我母子三人饿着。

可这几天我们母子三人差一点就被她饿死了,我还能忍吗?”

众人听了林悦溪这番哭诉,看向刘翠花的眼神里原本那一丝同情瞬间消散,转而满是谴责。

“陆家婶子,你也太狠了吧!再怎么说也是自家媳妇孙子,哪能下这样的狠手。”

“就是,老三媳妇以前不吭声,怕是被你们欺负惨咯,如今不过是为自己争条活路,你倒好,还编排人家被鬼附身,太缺德。”

刘翠花见众人态度急转,又气又急,指着林悦溪的手哆哆嗦嗦:“你们别听她瞎咧咧,她真的变了,以前哪敢这么跟我顶嘴,肯定是邪祟作祟!”

林悦溪趁势抹了一把眼泪,抽噎着说:“婆婆,你要是还念着我给陆家生儿育女的份上,就别再闹了。这房子本就是我和陆城的,你霸占着,让我们孤儿寡母何处安身?大队长也说了,只要你搬走,啥事都好商量,你何苦为难大家。”

“不,你们都上当受骗了,她绝对不是林悦溪,她一定是被鬼附身了,李大队长,你可千万不能上她的当啊!”刘翠花见大家都不信,急急的说。

“对,对,……我婆婆说得对,这一定不是林悦溪,一定是被恶鬼附身了,大家可不要着她的道。”李秀英也赶紧出来说道。

“李秀英,你怕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吧!看来我那一巴掌还没有把你打醒……”林悦溪冷声对李秀英说。

说完转身又对李文岩道,“李大队长,我婆婆与大嫂说我是被鬼附身,是不是在宣扬封建迷信?……”

林悦溪这句话一说出口,李文岩顿时便明白过来,“李秀英你不但宣杨封建迷信,还污蔑军属,先去大队部接受完思想教育后再去农场接受劳动教育。

刘翠花念你年纪大了,去接受劳动教育的事就免了,但思想上的教育可免不了的,你今晚就和李秀英一起去大队部……”

刘翠花和李秀英一听要去大队部接受思想教育,脸色瞬间煞白。

在这七十年代,宣扬封建迷信可是顶严重的事儿,真要被抓了典型,往后在村里就别想抬头做人了。

刘翠花“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哭咧咧地说:“大队长啊,我这老糊涂了,一时心急口不择言,可不敢真宣扬啥封建迷信呐,您高抬贵手,饶了我这遭吧!”

李秀英也慌了神,扯着李文岩的衣角哀求:“大队长,是我错了,我不该跟着瞎起哄,您就别让我去大队部了,家里还有一堆活儿等着我干呢,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

李文岩眉头紧皱,神色冷峻:“你们这会儿知道怕了?晚了!李大队长,这封建迷信的口子可绝不能开,今儿个必须给她们个教训,省得以后再犯浑。”

林悦溪看着婆媳俩狼狈的模样,心里却毫无怜悯,她们往日欺负原主的时候可曾心软半分?

她抱臂胸前,冷冷道:“大队长,我看她俩就是故意的,想借着这荒唐理由逃避搬房子的事儿,不能轻饶。”

周围乡亲们也纷纷点头应和:“就是,老三媳妇说得对,不能让她俩得逞,这思想教育必须得去。”

李文岩大手一挥:“行了,都别磨蹭,刘翠花、李秀英,赶紧起身跟我走,去大队部好好反省反省,至于这搬家的事儿,陆老汉,你家可得抓紧落实,别再拖拖拉拉。”

一直躲在人群后的陆振东满脸无奈,应了一声:“知道了,大队长,我这就去收拾。”

刘翠花和李秀英见大势已去,只能哭哭啼啼地跟着李文岩往大队部挪步。

林悦溪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暗暗松了口气,可心里也清楚,这不过是暂时压住了她们,等从大队部回来,指不定还憋啥坏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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