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一样夸赞夸赞，上不了什么台面。”
“还是我给你选吧。”
他说着凑近到沈明月身边，语气轻而阴狠。
“沈明月，别让我厌恶你，小猫有时候伸爪是好事，但次数多了，难免让人厌烦。”
话落沈明月觉得遍体生寒。
他这是警告，也在告诉她，从前的一切好都是把她当作宠物。
而宠物唯一的用处就是讨主人欢心。
可她是人啊。
望着远去的背影，沈明月抬脚跟上，被风吹落的是她的一腔真心。
第六章
市内最大的商场，沈朝为了让高希瑶挑个尽兴，特地包场。
他们到时已经有不少服务员站在那，他们熟练的鞠躬打招呼，“沈总，这次还是替小姐挑衣服吗？你对她可……”
“不是。”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沈朝打断，他意有所指的开口，“以后沈明月在这的特权都取消吧，她长大了，不能那么惯。”
说是特权，也不过是每个季节，提前把爆款送到家里。
那时候，沈朝最怕沈明月穿不好。
因为她的身份，常常有人笑她是孤儿，如果再穿不好，就会被嘲笑童养妻，到沈家做下人。
现在他收回去，沈明月说不难过是假的，但再难过又有什么用。
沈朝有一句话说的很对，她的一切都是他改的，他从不欠她。
反而是她沈明月欠了沈家。
“明月，你看这衣服好看吗？”
远远躲在角落的时候，高希瑶突然喊沈明月，她眸子亮晶晶的，拿了一套休闲装，但并不是她常穿的款，反而更像沈明月会喜欢的。
“很好看，沈明月你去帮你嫂子换上。”
沈朝直接下命令，沈明月动了动手腕，乖巧的跟在高希瑶身后。
一进试衣间，高希瑶的笑容放下，她厌恶的看了沈明月一眼。
“我没想到，你还真敢跟着来，沈明月，你不觉得自己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