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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初恋校花到我怀里来:武江山张丹娜番外笔趣阁

李想想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姐弟两个商量好了,武江山就走了,去了正房准备表演,武名姝则留在屋里假装学习,从来没干过坏事的她一想到待会要骗全家人,就心里慌的很。而武江山去了正屋,爷都下田去了,他一想这“病”必须的在爷跟前表演,要不然,他奶自己在家还不得吓坏了,所以从来不下田的武江山,为了找他爷,头一回抡起锄头去下田了。虽说从来不干农活,武江山倒也没有白痴到找不到自家的地在哪,他扛着锄头沿着地里的坝梗走,地里都是一人高的苞米杆,密密实实的,上面长着被包裹严实马上就要成熟的苞米棒子。一进到地里,成排的苞米仿佛一道道绿墙,阻挡着四面八方,一丝风都进不来,闷热的感觉瞬间就涌上全身。这个时候的玉米防止病虫害还都是以人工捉虫子为主,就是每一棵玉米都要翻来覆去的照看一遍,农药...

主角:武江山张丹娜   更新:2025-01-14 1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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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武江山张丹娜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八零:初恋校花到我怀里来:武江山张丹娜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李想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姐弟两个商量好了,武江山就走了,去了正房准备表演,武名姝则留在屋里假装学习,从来没干过坏事的她一想到待会要骗全家人,就心里慌的很。而武江山去了正屋,爷都下田去了,他一想这“病”必须的在爷跟前表演,要不然,他奶自己在家还不得吓坏了,所以从来不下田的武江山,为了找他爷,头一回抡起锄头去下田了。虽说从来不干农活,武江山倒也没有白痴到找不到自家的地在哪,他扛着锄头沿着地里的坝梗走,地里都是一人高的苞米杆,密密实实的,上面长着被包裹严实马上就要成熟的苞米棒子。一进到地里,成排的苞米仿佛一道道绿墙,阻挡着四面八方,一丝风都进不来,闷热的感觉瞬间就涌上全身。这个时候的玉米防止病虫害还都是以人工捉虫子为主,就是每一棵玉米都要翻来覆去的照看一遍,农药...

《重生八零:初恋校花到我怀里来:武江山张丹娜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姐弟两个商量好了,武江山就走了,去了正房准备表演,

武名姝则留在屋里假装学习,从来没干过坏事的她一想到待会要骗全家人,就心里慌的很。

而武江山去了正屋,爷都下田去了,

他一想这“病”必须的在爷跟前表演,要不然,他奶自己在家还不得吓坏了,

所以从来不下田的武江山,为了找他爷,头一回抡起锄头去下田了。

虽说从来不干农活,武江山倒也没有白痴到找不到自家的地在哪,

他扛着锄头沿着地里的坝梗走,地里都是一人高的苞米杆,密密实实的,上面长着被包裹严实马上就要成熟的苞米棒子。

一进到地里,成排的苞米仿佛一道道绿墙,阻挡着四面八方,一丝风都进不来,闷热的感觉瞬间就涌上全身。

这个时候的玉米防止病虫害还都是以人工捉虫子为主,

就是每一棵玉米都要翻来覆去的照看一遍,

农药似乎也没有普遍流通,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农药贵,基本上刚解决温饱的农民是不会舍得去用。

所以爷爷他们把每天的时间都用来照看地里的庄稼,生怕被虫祸害了一棵。

武江山是孙辈里唯一的男丁,被养的身强体壮。

按理说这种地的活,他早该学着干了。

但奶奶不舍得,他又考上了高中,所以全家对他不干农活的事都没意见,觉得将来能成大学生咋也比种地强。

只是都没想到武江山后来路走歪了,没了学习的心思,在高中竟然混了三年。

他没干过农活也不知种地的辛苦,仅有的几次在假期里跟爷爷下田,钻到地里就只知道捉蛐蛐玩。

现在重生回来,走在密不透风的田间,还没干活已经是全身汗津津的,

可想而知,从早到晚在地里忙活的爷爷,爸爸他们有多辛苦。

付出的多,收获的少,还要按时交纳公粮为国家做贡献,这个时代的农民,是最累最无私的人。

走到自家的苞米地,武江山找到了爷爷,大伯他们。

看到扛着锄头来的武江山,都惊讶了好一会儿。

“地里热,也没啥你能干的活,家去吧。”

爷爷摘了草帽给武江山扇了扇,笑眯眯的看着他。

这让想要骗爷爷的武江山内心负罪感满满。

“我帮你们干活,要不待在家里也没事。”

武江山扛着锄头,打算帮家里干点活再开始表演,可这冷不丁的,他还真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他爸跟二伯在另一面地里,大伯倒是跟爷爷在一块了,武江山见他在苞米丛里走来走去,也不知道他在干啥。

爷爷呵呵的笑:“现在地里没啥活了,就是看看有没有长虫的,再过一个多月收苞米的时候你再来帮忙。”

对于武江山不考大学的事,爷爷始终也没说他什么,

从身上布褂子兜里,爷爷摸出一毛钱来:“家去吧,一会儿就热了,你拿钱上道口买个冰棍吃。”

武江山捏着这一毛钱,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他点头答应了,往回走了几步,一咬牙一狠心,捂着肚子“唉哟”了一声,就弯着腰站坝梗上不动弹了。

“江山,你咋了?”

爷爷走了过来,武江山立马把五官都挤在了一起:“爷,我突然肚子疼。”

“肚子咋疼了?揉揉看看?”

武江山摇着头,慢慢坐到了地上:“唉哟,疼的厉害了。”


武江山走之前,先去了趟对面供销社买调料,

然后把空盆送回大古家,点了下钱,今天中午卖的不好,就挣了二十三块钱,

刚刚买调料花了三块多,还剩19块4了。

前几天一天基本都能弄回来三十多斤鱼虾,嘟噜蟹子两人都熬到后半夜两点多,能抓四五十斤。

支出只有调料,油,还有两人这星期吃饭,还没吃啥好的,基本就是自己卖的这玩意当菜,再加上这几天大古捡的野鸭蛋,

武江山没拿去卖,都炒了或煮了吃了,补充体力。

此时武江山的书包里,已经凑够了五百整,还多出几块零钱。

两个人拼死拼活,白天晚上连轴转,用了一个星期时间,赚了五百块,

武江山只觉得这钱,沉甸甸的,每一分都是血汗。

他没去换大团结,基本全是毛票子,拿绳子一打一打捆了,全塞书包里了。

然后这回没塞炕稍破被里了,换了个更隐蔽的地方。

收拾好之后,武江山看了看天色,该去接大古了,今天估摸着他又没少弄。

骑着车先去买了两个馒头,一瓶汽水,然后一路骑到了苇塘,去了固定的那几个捕鱼的点,

武江山找到了仲大古,他还下网兜子端鱼呢,岸上三个桶都满了。

叫了他上来,把馒头跟汽水塞给他,仲大古乐得坐地上就开吃。

“大古,等会回家咱俩把这些做出来,晚上你去卖行不行?”

仲大古知道武江山今天要去接他姐回武屯,可叫他去卖,他还是有点不适应。

“今天针织厂门口有人也学咱们,开始卖鱼虾了,你这几天白天,有没有看到别人来苇塘?”

仲大古点点头:“今天还有两个男的来我这边端鱼了,他们有网,看我在这了,就去别的地方了。”

听武江山说有人学他们,仲大古有点担心:“江山,有别人卖了,那咱们这些鱼是不是卖不完了?”

“怕啥,市场大着呢。”

武江山见他吃的差不多了,也不叫他继续弄鱼了,自己下去把兜子提起来,倒桶里,就准备回去。

“我明天早上回来,你今天卖不完也不要紧,剩了自己留些吃,再给你家邻居送一些。”

仲大古挠挠头:“给那帮瘪犊子吃干啥?”

嘴最坏,背后说他家坏话的,就是那些邻居。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卖不完坏了也是倒,你当是喂狗了,以后他们也少咬你。”

“嘿嘿,江山你说的对。”仲大古这么一想,这心里就舒服了。

俩人骑车回家,一块动手,武江山很快就把鱼虾下了锅,等到做完了,

他背上了那个装钱的书包,稍微想了想,还是帮着仲大古把几盆鱼虾都弄针织厂门口了。

虽说那有个牛逼轰轰的老娘们,但相对其他地方,还算好卖,开拓新市场的事,等他回来后再说。

两人到了之后,中午那老娘们也在,看见武江山又来了,脸一下就拉了下来。

武江山瞅了瞅,中午她剩的那些还在呢,又添了两盆新的,也不知道臭没臭,毕竟现在家里有冰箱的人家太少了。

“哟,大姨真勤快啊,来的真早。”

武江山打了个招呼,老娘们没搭理他,他也不在意,

帮着仲大古把东西摆好,武江山嘱咐了一句:“不用招呼人,有人来买就卖,卖不出去就回家,晚上别去抓蟹子了,自行车我要骑走。明天早上你下去弄点鱼虾就行。”

仲大古点头表示明白,武江山也不担心,见时间不早了,就骑车去学校了。


武江山不知道自己干的事,把兰家给折腾成这样,

如果他知道,肯定会拍着大腿乐。

明明昨晚去的路上还挺有感触,不能为了百八十块没了做人的原则,

可事儿干完了,到了仲大古家躺炕上他就后悔了,原则?有钞票香吗?

直到早上睡醒,武江山还在为昨晚的幼稚行为后悔,觉得一个恶作剧真是便宜了兰勇那小子,

却不知兰勇此时正在镇医院里疼的吱哇乱叫。

仲大古比武江山起的还早,这两日武江山带他抓嘟噜蟹捕鱼,然后做成美味拿去卖,

虽然挣的钱没给他一毛,但也让仲大古有了生活的动力。

更何况,武江山赚钱了也没忘了他,给他买粮吃,买大馒头,还把能卖钱的野鸭也让他吃了。

在仲大古心里,这比武江山直接给他钱还高兴。

他是个对生活没什么要求的人,能活着,能不挨饿就行了。

小的时候被人骗,他也不是真傻,不过他没朋友,镇里知道他的大人,都不让自家孩子跟他玩。

所以仲大古觉得有点孤独,那些孩子叫他吃青蛙,吃虫子,比起这些,能被一群同龄的人围着显然更让他觉得舒服。

后来认识了武江山,仲大古就不需要那些“朋友”了。

武江山睡醒后,两人简单吃了点饭,就又分头行动了。

之后几天,两人配合的不错,每天弄的鱼虾蟹,都能卖空,武江山书包里的钱也越来越多。

张丹娜应该是在忙考试,一直没来找他,

兰勇那边也静悄悄的,没再来找仲大古的麻烦。

只是到了周五那天,武江山靠近中午的时候推着两盆嘟噜蟹去卖,发现那里多出了一个小摊。

摆摊的是个中年妇女,四十来岁的样子,人长的很瘦,瘦的脸都寡了下来。

那摊子也是卖吃的,占着武江山天天摆摊的位置。

武江山走到近前,发现她卖的,也是苇塘里弄的东西,满满两盆小虾,两大盆杂鱼,嘟噜蟹也有,数量少些,就一盆左右。

铺腾了挺大一块地方。

做法看着跟武江山做的差不多,炒完了浸泡在酱汤里,放了不少辣椒,红彤彤的,只是那汤也不鲜亮,一看就是没舍得放油。

武江山没说什么,在这女人不远的地方,换了个位置把自行车给立在一边,

垫上木板把两盆酱炒嘟噜蟹给摆出来了。

那个女人伸脖子也看了看武江山的盆子,翻了个白眼,又把脸转过去了。

武江山舔了舔后槽牙,吗的,这么快就有跟风的了,

看来他在这针织厂门口卖的太火了,遭人眼了。

等了没多久,针织厂就下班了,呼啦啦出来一大群工人,

尽管武江山已经在这里卖了一个星期了,谁也不可能天天吃这个,

可针织厂工人多,总也有没尝到的。

有人奔着武江山的摊子来,可旁边跟风那女人竟给半道截了。

“哎,大华,秀珍,过来过来。”

“亮子,往哪看呐?不认识嫂子啦?”

武江山手里捏着个空碗,眼看着好几个人被那女人给招呼过去了,不由得眯了眯眼。

“嫂子,你怎么也开始卖这个啦?大哥在厂里一个月挣好几十,还不够花啊?”

“害,我也不会干别的了,我家老许说我就做饭好吃,咱有这个手艺,正好也补贴补贴家里。来来吃哪个?我给你多装点。”

中年妇女一边招呼工人到她那边去,一边还踩着武江山:“咱都是认识的,冲老许我也得多给你们盛些啊,再说了,不认识的人卖的那东西,洗没洗都不知道,多埋汰啊?嫂子肯定不能骗你们,你看这鱼,我拾掇的多干净。”

“那...我买五毛钱的吧,嫂子。”几个女工抹不开脸,就打算买半盒尝尝。

那女人直接抢过饭盒给装了满满一盒:“五毛钱够啥吃的啊?来一盒吧,我多给你些,来。”

东西都装饭盒里了,也不好倒回去,都是认识的熟人,也抹不开脸,便都一人买了一盒。

那边卖的红火,话说也的根本就没小声,就像是故意给武江山听的,把武江山都给气乐了。

他也没开口招呼人,那边围满了之后,还有想买的也过来了,

武江山就捡着这几个“漏网之鱼”闷头卖,但是被那女人这么一搅和,卖到工人都走光了,他这两盆蟹子还没卖完。

往旁边瞅了一眼,那边已经空出三个盆来了。

下一波要等到傍晚,武江山没那个耐性在这里晒太阳,把东西收拾收拾就要走。

有人看他天天在这里赚钱,眼红是一定的,就是他妈的不知道搞点创新么?

“哎,小伙儿啊,我看你明天不用来了,你来了也卖不了,你知道我男人是谁吗?”

见武江山要走,收了一兜子毛票挣了大钱的女人插着腰喊。

武江山一听,扭头走到她摊子跟前。

“你想干啥?我告诉你啊,这厂里看大门的我都熟。”

武江山人长得高大,脸上要是不笑的时候,还真有点唬人,看着就不像个囊的。

看他走这么近过来,还以为这人要犯浑,女人赶紧壮着胆子吓唬他。

“你男人谁啊?”武江山没搭理她,蹲下从她盆里,捡了只小虾吃了,一股子土腥和大酱味儿,舍不得放调料,河鲜的土腥味都盖不住,

比他做的味道差了十万八千里。

“告诉你也行,我男人是这厂里的技术工,车间里有谁不认识我男人的?我就是不招呼,他们也得上我这儿来买。”

“行,那祝您生意兴隆。”

武江山也懒得跟这老娘们起争执,重生前他遇到的竞争对手多了,

不用他做什么,今天买了这女人小吃的那些人,

只要舌头没问题,都能分出来好赖,

这娘们要是愿意三毛五毛一大盒的降价卖还能坚持几天,

要不然,都花一样钱,谁他吗是煞笔明知不好吃还买?

武江山收拾收拾东西,骑着自行车走了,

还剩一些嘟噜蟹子没卖完,他决定去供销社门口看看,

正好他也觉得在针织厂门外卖的时间差不多了,准备换个地方。


“我一见你就笑,你那翩翩风采太美妙,跟你在一起,永远没烦恼~”

刚过了中午没多久,正是吃饭饭午休的时候,也是一天最热的时候。

武江山骑着自行车,还没到供销社门口,就听见一阵欢快的音乐声。

供销社对面老房子的墙根底下,几个穿花衬衫,喇叭裤的年轻人,蹲在那边抽烟,

地上放着一台黑色带两个大喇叭的录音机,录音机里播放的,是孙青唱的《我一见你就笑》

青春洋溢的声音,欢快的曲调,让人觉得仿佛有一股清风扶过,给满目灰蓝白色调的街道也添加了一分色彩。

从前武江山觉得这些80年代的“潮人”真是土的一批,但此时却感觉,枯燥的生活还真是需要这样的青春活力。

武江山见那边阴凉,也把自行车停到了墙根底下。

这几个听着音乐摇头晃脑,打扮“时髦”的哥们,大多都是二十多的年轻人,也都属于是无业青年。

他们看武江山在地上摆了个小盆,好奇的伸着脖子望。

武江山朝几个人微微点头,也蹲到了墙根底下。

“嗨,哥们,你这是干嘛啊?”

几人之中,唯一烫了头的小年轻走了过来,看武江山摆了一盆做好的嘟噜蟹在这儿,挺好奇。

“自己炒了点蟹子,过来换俩钱儿。”

武江山笑说了一句,顺着话,就从包里翻出个饭碗来,挖了半碗站起来:“尝尝。”

问话这人也没客气,伸手捏了一只滴着汤汁的嘟噜蟹,直接塞嘴里了。

把味儿都嚼尽了,歪头“噗”的一声,吐出了壳渣。

“啧,味儿不错嘿。”

武江山听他这么说,笑了,招呼另外几个人也来尝尝。

这些小年轻能打扮成这样成天到处晃,那也都是脸皮厚的,

武江山给他们吃,他们就吃,也没啥不好意思的。

“你这玩意,好吃是好吃,大苇塘里有的是,能卖出去么?”

“哥,苇塘里有,不还得自己出力气抓么?再说了,自己去抓了,也未必能做的比我做的好吃啊?”

“哈哈哈,这倒是。那你这是怎么卖的?称斤?”

“哥,瞧我这大碗没?一块钱一碗。”

武江山挖了一碗,满满当当,实际上,也没一斤,他之前在针织厂门口卖,那一饭盒得一碗多才能装满。

“一块啊,可不便宜啊。”

这几位穿着“拉风”可兜里还真就挺干净的。

一听吃一碗嘟噜蟹子就要一块钱,顿时略微有些尴尬,继续伸向大碗的手停在半空。

烫头那人抹了抹手指头上的油:“咱就问问,不买。”

“没事,哥,我之前在别地方卖,今天还剩了些没卖完,天热搁不住,我就过来看看。”

武江山把碗往前一送:“哥几个都尝尝吧,不要钱,咱相逢也是缘,是吧?”

唠了这几句,武江山已经认出来眼前烫头的这人是谁了。

重生前镇里第一个搞物流的,家里不知道有什么门路,好像是再过两三年,就买了镇里第一辆大卡车,后面直接搞了货运,

越做越大,养了好几辆大车,也是镇里先富起来的第一批人了。

只是想不到,86年这位兄台还扛着录音机在街边扭...

每一个年龄段有每个年龄段的朋友圈,武江山比他们小了几岁,重生前也可能只是打过照面,却没有什么交情。

同样的,这些比他早毕业好几年的小年轻,也不可能听过武江山在学校的名头。

不过这一世既然碰见了,还有搭话的机会,

武江山决定结识一下,狐山镇就这么大,他虽然重生了,但一来家里的亲人割舍不下,

二来,他前世也是在镇里混的时日久,要想立起来,在狐山镇发展,绝对比他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出去陌生的大城市闯荡要强。

他也是做生意之后,才感觉出人脉的重要性。

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酒桌上蹭吃蹭喝的朋友,关键时候顶多帮忙出个力,实际真正有事的时候,没一个能帮上忙。

这位未来的物流老大,武江山不确定以后能不能有用到他的一天,

但多个朋友多条路,这道理,他比其他人更加明白。

听到武江山这么说,这几位狐山镇潮人瞬间对他的印象就好起来了。

这年头的人,还是挺单纯的,再加上他们几个年岁差不了几岁,没什么代沟,也更容易融进去。

剩下的这点蟹子,也就半盆多点,武江山干脆也不准备卖了,就请了这几个人吃。

于是供销社对面就出现了这样一幕,几个花衬衫围着个小盆吃的满口流油,吐了满地的蟹壳渣渣...

一旁的录音机已经开始播放《莫尼卡》了,两首歌的时间,武江山已经跟这几个哥们熟悉了。

烫头发的这位,叫做钱进里,武江山重生前只知道他姓钱。

还有几个也都互报了名字,武江山仔细回想,没什么印象,看来从前也是泯灭众生之人,所以没被他注意到。

年轻人之间的友谊发展的很快,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了,

钱进里也不能叫武江山吃亏,他看武江山一身破衣裳,脚上的鞋面都磨透了,

又来卖这玩意,就觉得武江山家里肯定特别困难。

可武江山做的嘟噜蟹子太好吃了,螃蟹壳都入了味儿,要不是那玩意咽不下去,他早一块吞了。

几个兄弟也连连喊着好吃,这玩意又麻又辣,又鲜又香,正对了年轻人的胃口,

虽然不好意思白吃,也控制不住嘴,感觉吃了一个还想再吃一个,停不下来嘴。

没多大一会儿,武江山剩的那些嘟噜蟹就都给吃光了。

武江山把盆里的汤汁倒掉,东西都绑回后座上,钱进里拦住了一个推泡沫箱卖冰棍的,买了几支冰棍,一人发了一根。

武江山也没客气,跟他们叼着冰棍继续蹲墙根底下说话。

“哥们,你明天还来卖吗?来的话你给我留一整盆,我买回去给我家老头尝尝。”

钱进里今天兜里钱是真不够,但他觉得不能这么白吃,就想着明天拿了钱来多买些,照顾武江山生意。

武江山想着他一会儿接了大古,就得去接他姐回家,明天倒是可以赶回来。

“行啊,哥,明天中午咱还这儿地方见?”

“那就说好了,明天你多做点。”


“人呐,活长活短都有定数,怕死就能不死了?”

爷爷的声音轻轻地,语气里早就看透了生死,听的武江山心里难受,

奶奶就柔和了一些:“爷和奶的身体好着呢,还没看见我大孙儿娶媳妇儿呢,爷和奶可舍不得死。”

武江山把脸埋进枕头里,他有些挫败,但把老爷子带去看病的意愿,没有一点减少,

既然自己不能说动爷爷,那要不然就明天找机会跟爸妈说下这事儿?

武江山心里有事,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才睡着的,还做了个可怕的梦。

梦见张丹娜找来了,说要跟他私奔,两人还没出屋,张军就举着枪冲进来了,照他脑瓜子就给了一枪...

武江山惊醒之后,还愣神了好久,他抹了把脑门,脑门都是汗,身上的背心都湿透了。

虽然这梦可怕,可武江山对张丹娜也没退缩,

他不能两辈子都活在对张军的恐惧里,甚至他还想着,等张丹娜考完试,

他可以试探着接触下张军,慢慢混个脸熟,再到熟络,最后再把他闺女给叼走...

身上不知啥时候被盖了一张由无数碎布块拼成的单被,不用说就是奶奶给盖的,

难怪他睡了一身的汗。

掀开被子下了炕,看了眼座钟,才六点多一点,他今天还得回镇上。

推门一看,他妈在烧火做早上饭呢,奶奶在门口坐着,纳鞋底子。

“大孙儿起来啦?今天又不上学,再去睡会儿去,待会你妈做好饭了叫你。”

奶奶一看见武江山就高兴,放下手里的活,走了过来:“饿没饿?奶拿果子给你吃。”

“奶,我不吃那个了,待会吃饭。”

“吃饭好,我叫你妈给你熥鸡蛋糕了。”

武江山苦笑不得,同时心里也有点理解二伯娘他们了,都一张桌上吃饭,

老给他搞特殊,别人谁心里能舒服?

“奶,鸡蛋你给爷留着补身体,我这体格,不用吃。”

“我大孙儿真孝顺,奶没白亲你,你不睡了就洗脸去吧,待会你爷回来了,咱就吃饭。”

“哎。”武江山答应一声,趿拉着鞋去了后院洗脸。

洗完脸,他回到穿过正屋,去了爸妈的屋里,武名姝也起床了,在那写写算算的。

武江山进门她就抬头看了眼,然后继续低下头学习。

“姐,放假了就放松一天,该学的你都学了,还绷这么紧干啥啊?”

“你要找啥就赶紧的,别打扰我,早上背题才能记得住,你懂啥。”

武江山耸耸肩:“我找爸,爸呢?”

“下地了。”

武江山一听,转身就出去了。

武名姝却在武江山走后,停了笔,看着门发愣。

她想到昨晚起夜听到爸妈说悄悄话,说是准备给武江山相个媳妇,

然后说到了娶媳妇,盖房子的事,家里又没那么多钱。

武名姝知道自己考上大学,还得一笔费用,所以她有些发愁。

正想的出神,武江山又回来了,提着他的那个看不出原来颜色的破书包。

“姐,你等会学行不行,我跟你商量点事。”

“啥事?”

武江山往外看了看,把门给关上了,又把插销给插上了。

“你干啥?”看着弟弟的举动,武名姝更是好奇,到底是什么大秘密,这么防着人。

武江山插好门,转头对武名姝一笑:“姐,给你个惊喜。接下来不管你看到什么,都别太惊讶。”

说完,他把书包往炕上一倒,从包里掉出来一捆一捆的钱,在炕上堆成了一堆。

武名姝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看着那堆钱,不由得站了起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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