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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陆尘结局免费阅读公子轻点,他们都跪了!番外

影子分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才子佳人向来形影不离,数不清的文人对青楼都趋之若鹜。更何况京城的青楼走的都是高级路线,流行才女,往往一首好的诗词歌赋就能引来大批女子,白吃白喝不算,还能白睡!这么好的事,陆尘肯定不能错过!............第二日,陆尘早早的被冻醒,哆嗦着将炉火重新点燃。随意洗漱一番,陆尘就迫不及待的将王伯拉起来:“王伯,别睡了,我们今天去青楼!”“嗯?是三少爷啊。“王伯睡眼惺忪的看了看外面微微亮白的天色,有些迷糊道:“三少爷,青楼你今天去不了了。”“但我能去。”“为啥?”王伯起身下床,拿出厚厚的书籍:“老爷下令将你禁足了,让你好好的读圣贤书,什么时候知错了,什么时候放你出去。”陆尘看着厚厚的书籍抬手打翻,读他奶奶的腿。还知错?老子有什么错。唯...

主角:陆鸣陆尘   更新:2025-01-14 14: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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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鸣陆尘的现代都市小说《陆鸣陆尘结局免费阅读公子轻点,他们都跪了!番外》,由网络作家“影子分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才子佳人向来形影不离,数不清的文人对青楼都趋之若鹜。更何况京城的青楼走的都是高级路线,流行才女,往往一首好的诗词歌赋就能引来大批女子,白吃白喝不算,还能白睡!这么好的事,陆尘肯定不能错过!............第二日,陆尘早早的被冻醒,哆嗦着将炉火重新点燃。随意洗漱一番,陆尘就迫不及待的将王伯拉起来:“王伯,别睡了,我们今天去青楼!”“嗯?是三少爷啊。“王伯睡眼惺忪的看了看外面微微亮白的天色,有些迷糊道:“三少爷,青楼你今天去不了了。”“但我能去。”“为啥?”王伯起身下床,拿出厚厚的书籍:“老爷下令将你禁足了,让你好好的读圣贤书,什么时候知错了,什么时候放你出去。”陆尘看着厚厚的书籍抬手打翻,读他奶奶的腿。还知错?老子有什么错。唯...

《陆鸣陆尘结局免费阅读公子轻点,他们都跪了!番外》精彩片段

才子佳人向来形影不离,数不清的文人对青楼都趋之若鹜。
更何况京城的青楼走的都是高级路线,流行才女,往往一首好的诗词歌赋就能引来大批女子,白吃白喝不算,还能白睡!
这么好的事,陆尘肯定不能错过!
............
第二日,陆尘早早的被冻醒,哆嗦着将炉火重新点燃。
随意洗漱一番,陆尘就迫不及待的将王伯拉起来:“王伯,别睡了,我们今天去青楼!”
“嗯?是三少爷啊。“
王伯睡眼惺忪的看了看外面微微亮白的天色,有些迷糊道:“三少爷,青楼你今天去不了了。”
“但我能去。”
“为啥?”
王伯起身下床,拿出厚厚的书籍:“老爷下令将你禁足了,让你好好的读圣贤书,什么时候知错了,什么时候放你出去。”
陆尘看着厚厚的书籍抬手打翻,读他奶奶的腿。
还知错?老子有什么错。
唯一的错就是自己武力值不够,不然昨天就动手灭了他们满门。
心不狠,不成事,贴吧早就把古代研究透了!
禁足,老子想出去,就凭你也能禁的住?
偏院外面紧邻街道,一墙之隔。
正所谓上天为你关上一扇门,必然会封死一扇窗,所以陆尘果断的掏了一个狗洞出来。
王伯看着陆尘三下五除二掏出一个狗洞,惊得下巴都快掉了,因为这个狗洞掏的太......完美了!
“三少爷,要不然你就别去了,万一老爷发现了,肯定会打断你三条腿的!”
陆尘冷笑连连:“有本事他就试试,谁打断谁的腿还不一定呢......哼哼。”
“对了,既然他们回来找茬,王伯你就别去了,有事帮我应付一下。”
说完,陆尘径直从狗洞逃了出来。
身后王伯伸手想要说些什么,可陆尘已经消失了。
王伯叹息一声摇摇头重新回屋子,继续睡。
看着外面古色古香的街道,陆尘兴奋中带着迷糊,原身几乎足不出户,对于外面的事情也不清楚。
靠着厚脸皮,陆尘在路人鄙夷羡慕的眼神中找到了怡沁园的路。
一座古色古香的五层小楼坐落在小河之畔,虽然此时天色还早,但也热闹非凡,络绎不绝的小船穿行而过,楼上是衣衫薄露,春光大泄的女子凭栏而依,浓郁的香味隔着十多丈扑面而来。
“奇怪,怎么有股石楠花的味道?”
陆尘揉了揉鼻子,低声嘟囔道,同时为面前的几人让开一条路。
“一群酒囊饭袋,这就是你们说的天才文人?一首能入耳的诗词歌赋都没有,平白脏了咱的耳朵。”
“老爷,我也不知道啊,先前看他妙语连珠,还以为发现大才呢。”
闻言,陆尘眼前顿时一亮,这不来活了吗?
“几位止步!”
一行五人突然转身,警惕的看着陆尘。
为首的一人手持纸扇,眉宇间一抹英武之气,不怒自威。
紧跟在他身后的两人,一个满脸络腮胡,举止之间大开大合,一看就有武艺在身。
另外一个则娇小玲珑,满脸委屈的模样,看起来跟鸭蛋似的清秀侍女。
在最后是两名青壮男子,此刻已经将手按在腰间佩剑上,满眼警惕。
见陆尘上前,两人快步上前拦在中间,寒光四溢的宝剑已经出鞘。
陆尘连忙举起双手,后退了两步:“别动手,别动手,我不是歹人。”
“我只是听到你们说,没有好的诗词歌赋,所以想问问你们要不要买一首!”
五人眼神宛如刀剑一般,上下打量着陆尘。
高高瘦瘦的,脸上还有灰尘,身上的长袍东一块西一块的,不仔细看还以为是路边的叫花子。
为首的少年拨开几人,戏谑道:“你也有诗词歌赋要卖?”
陆尘没有因他的语气而生气,凝声道:“不错,在下诗词歌赋无所不精,人送外号文抄公,你说你想要什么样的诗词歌赋,我立刻给你做,保证让你能在怡沁园白吃白喝白睡一个月,有任何问题,你打断我三条腿!”
青年顿时来了兴趣,脸上的笑意掩饰不住:“毛都没长齐,心却比天高。”
陆尘仰天看天:“真金不怕火炼,你若是不信,不妨试试?”
“我文抄公从不说大话,做人最实在,否则你们打断我的三条腿。”
陆尘不动声色之间,身形悄然变换,事有不协他立刻就能跳进河里逃生。
青年眉头紧皱,看陆尘的样子也不像读书人,可他的语气又那么笃定,不由得让他迟疑起来。
只是有大才的人能混着这般模样?
“哪里来的小骗子,竟敢骗到我家老爷头上,信不信现在就把你送到官府,重责三十大板?”
身材娇小玲珑的鸭蛋捏着嗓子呵斥道。
不管怎么看,在她眼中,陆尘都毫无读书人的气质,还说大话,妥妥的骗子。
可陆尘怎么肯放过大肥羊......大客户,当即跳着吆喝起来:“你不要血口喷人,你说谁是骗子的?”
“我告诉你,错过今天,以后你就算跪在地上求我,我都不会给你提诗,再过几个月,我必将名躁天下,成为天下读书人的榜样,文坛为我震动,你到时可不要后悔!”
鸭蛋依旧满脸不屑:“就你?”
“扒开裤子撒点尿去和泥玩吧。”
陆尘毫不示弱:“你懂个屁啊。”
“你说什么?”
鸭蛋暴怒。
青年突然出手制止了鸭蛋,笑着出声:“你把自己吹的天上少有,地上难见的,既然如此我就考校考校你。”
见他出声,陆尘心中长处一口气:“愿听其详。”
这一句话,令青年眉头挑了挑,眼神四顾片刻,将手指向一刻枯树。
“枯树落叶为题?”
“不。”
青年摇了摇头;“以秋风为题!”
“嘶!”
几人顿时倒吸一口冷气,以物为题尚且容易,以无形之物为题极难。
尤其是必须符合无形之物的形象含义,必须让人一听就心生其意。
当下鸭蛋也不说话了,好笑的看着陆尘,等待他出丑。
陆尘却是信心满满,张口就来。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
“你这叫什么诗词?”
鸭蛋满脸不屑的打断陆尘。
陆尘此刻满脸黑线,如果不是自己实在缺钱,而且想要打响自己的名声,他早就甩手离开了。
唧唧歪歪没个完。
“你先别哔哔赖赖,听老子把话说完!”
鸭蛋顿时气急,想要抽刀狠狠的给陆尘来两下。
“听他说。”
青年皱眉道。
鸭蛋不甘心的低下头:“好,听老爷的,看他能做出什么好诗!”
最后三个字被他咬的极重,似乎要把陆尘放嘴里绞碎。
陆尘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继续道:“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青年眼前顿时一亮,狠狠的一拍手:“好!”
“短短几句话道尽了他乡孤独漂泊的愁思,秋风箫瑟,家在何方!”
鸭蛋嘟嘟囔囔有些不满:“这什么嘛,不就是一堆景物堆砌吗?”
“我上我也行!”
陆尘再也压不住怒火:“你上你也行?好,那你也根据秋风做上一首,没有我的好,你就给我跪下叫爹!”

躲在外面的王伯看着陆尘这般模样吓坏了,对着陆远山噗通一声就跪下,磕头如捣蒜。
“老爷息怒,老爷息怒啊,三少爷可是您的亲生骨肉,他只是一时急火攻心,糊了脑子,老爷息怒!”
“王伯,站起来,不要求他。”
陆尘脸色狰狞,死死的看着陆远山:“动手啊,你怎么还不动手!”
“让天下人好好看看,你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究竟是如何杀子灭妻的!”
陆远山手背上青筋直冒,反手重重的将匕首砍了下去。
“砰!”
实木的桌子被一刀砍裂,显示出他内心的怒火。
“够了!不要以为那个贱人想出这样的主意,我就会对你们另眼相看。”
“给予她名分就已经是我心怀怜悯,不要再得寸进尺!”
陆远山低声怒吼道:“生在陆府,就是你这辈子最大的荣幸,陆尘,安分守己些,你越是如此,我就越厌恶你!’
“滚出去!”
陆尘被吼的一愣一愣的。
纳尼???
这家伙普信男吗?
梁老师给你的勇气,才让你这么自信的吗?
陆尘忍不住嗤笑出声,嘴角挂满了嘲弄,对自己前身和李巧娘深深感到不值。
前身是祖坟是用铁做的吧,青春没有售价,雷电直练老爸?
不然怎么摊上这样一个禽兽的父亲。
陆远山冷哼一声,认为自己点破了陆尘的心机,甩袖而去。
周仪紧忙追了上去,唯有猪头陆鸣和陆峰满脸戏谑的看着陆尘。
“这种小把戏就想引起父亲的注意,陆尘你怕是在做梦。”
“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吧,父亲越来越厌恶你们,你和你那贱人娘,永远都别想在我陆家立足!”
陆尘静静的听着,突然漏出一抹灿烂的微笑,抬手拔起桌子上的匕首,作势就冲了过去。
锋利的匕首擦着陆鸣的发丝过去,洒下段段碎发。
陆鸣吓得呼吸都停了,裤子湿润一大片。
“陆尘,你这个疯狗,你竟敢......”
陆鸣破口大骂,发泄心中的恐惧,可看着陆尘转身又欲挥刀,陆峰连忙拉着他跑路。
陆尘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嘴角扯出一抹笑意:“两位兄长,偏院苦寒,烦请你们送些衣物吃食来,如果你们不想落一个迫害手足兄弟的罪名的话。”
声音之大,整个院子都能听到。
急忙逃走的二人脚下踉跄,险些栽倒在地,回头恶狠狠地看了一眼陆尘。
陆尘嘴角的笑意越发浓郁,陆峰是国子监贡生,即将参加科举,此时如果传出私德有亏,迫害手足兄弟的事情,就算他才高八斗也必将名落孙山。
已经走远的陆远山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脸色更加黝黑。
周仪急忙上前,气鼓鼓的道:“老爷,他就是想用这些小伎俩引起您的关注,好趁机讨些好处,您不必放在心上,只要把他关上两天,好好的饿一饿,冻上个几天,他就知错了,会乖乖的上门求饶的。”
陆鸣此刻也追了上来:“父亲,那杂......三弟简直无法无天,不仅对我动手,还敢对我动刀,你看......”
下一刻,陆鸣两眼一翻,莫名晕倒。
“鸣儿,鸣儿,你怎么了!”
周仪慌张的抱着陆鸣:“快来人啊,叫大夫,叫大夫!”
............
陆远山坐在书房里将奏章写了毁,毁了写,始终静不下心,抬脚走向后院。
雕虎画雀的阁楼富丽堂皇,掀开帘子走进去,一股暖洋洋的感觉传遍全身。
门内,身穿华服身材阿娜多姿的周仪正默默的流泪。
陆鸣静静的躺在床上,裹满了白布,纵然在睡梦中依旧脸色狰狞,嘴中囔囔有词。
“老爷,您不是在写急奏嘛,怎么?”
周仪见陆远山走进,急忙起身询问道。
陆远山摇摇头,声音有些沉闷:“我放心不下,来看看。”
“鸣儿怎么样,大夫怎么说的?”
周仪眼泪再次滑落,咬着手帕呜咽出声:“大夫说鸣儿时被外物伤了脑子,又被惊吓到,需要好好静养,否则......否则会变成傻子。”
“老爷,你要为鸣儿做主啊!”
周仪噗通跪下,泪水宛如断了线的珍珠。
“我是当家主母,平日里有了好吃的、好用的都紧着他们兄弟三人,每月月例、宫里得赏赐也从不曾克扣半分,谁料今日竟有手足相残,兄弟相争!”
周仪哭的陆远山肝肠寸断,眉头皱成一团。
“陆尘的娘出身寒微,更无教养,我唯恐陆尘缺乏管教,特意请了名师,让他受学,谁知道......呜呜呜,老爷你休了我吧。”
陆峰此刻端着药走进来,闻言大惊:“母亲,一切都是那狗......陆尘狼子野心,母亲您为他费尽心血,恨不得掏心掏肺,可没想到他那没教养的娘竟然敢偷您东西,还将二弟打成重伤,一切都是他之错。”
陆峰放下药碗,转身就要走:“我这就去杀了他,纵然拼的功名不要,我也不能让这种祸害留在府中。”
周仪急忙扯住他的衣服,轻轻擦拭去眼角的泪水:“我的儿啊,那可是你的亲弟弟,虽然纨绔叛逆,但你们毕竟都是老爷的骨肉啊,万万不可做出这种骨肉相残的事。”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与陆尘无关,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失职,没有管教好他。”
周仪膝行到陆远山身前,苦苦乞求:“老爷,你要罚就罚我吧,这一切都和陆尘无关。”
陆远山急忙将周仪搀扶起来,心中只剩下恼怒。
原本他还想责问偏院中吃穿用度的事情,可此刻再无半点怀疑,自己夫人向来仁慈宽厚,必定是陆尘在搬弄是非。
这等欺上瞒下的小人,他见多了,心中更是厌恶。
“夫人不必伤心,此事我也有错。”
陆远山轻声宽慰,转身冷冷的道:“陆尘搬弄是非,手足相残,毫无人子之道,来人,将陆尘禁足,让他好好好读读圣贤书,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放他出来。”
陆远山声音中带着数不清的怒火和遗憾。
低头擦拭眼泪的周仪眼中闪过些许得意,又继续哽咽起来。

偏院。
柴火堆处,王伯抱着柴火,有些后怕的抱怨道:“三少爷,以后绝对不可如此莽撞,你不知道刚才老爷拿起匕首的时候,我心都要跳出来了。”
“老爷向来不管家事,今天顶多就责罚你几句,你又何必呢,低个头认个错,不就过去了?现在......唉,老爷恐怕对你的成见越来越深。”
陆尘将柴火死死的捆住,用力的背在肩上,好笑的扭头看向王伯:“这些年,我、我娘低头认错的还少吗?”
“谨小慎微的伺候他们,跟狗一样讨好他们,路过的狗我都得磕头,我做的还不够吗,可换来的是什么?”
“我差点一命呜呼,我娘险些被他们发卖到窑子里去!”
王伯嗔目,满脸的痛苦。
陆尘几乎是他看着长大的,乖巧、懂事、仁慈宽厚、刻苦努力,只要是能让娘亲过得好些的事情,他都肯做。
纵然伤痕累累,回家后依旧满脸笑容。
这样的好孩子,怎么就换不来老爷一眼呢?
看着破破烂烂的院子,王伯自嘲的笑了笑:“只怪夫人没有显赫的背景......”
“可是,三少爷您这样做,又能换来什么,只会让你们更加危险......”
王伯看的很透,大户人家打死个把人完全不在意,就算陆尘是三少爷,也不行。
陆尘将王伯抱着的柴火取下放下自己肩上:“只要陆远山还要仕途,陆峰还要科举,他们就不会动我们,否则朝廷之上的政敌绝不会放过他们。”
“至于换来什么,我娘之后再也不会被陆峰陆鸣欺负,难道还不够吗?”
王伯听的揪心,眼眶微红。
陆尘走了两步突然停下:“对了,科举已经结束了吧,后天放榜?”
王伯迷迷糊糊的点点头,好奇陆尘询问这个干嘛,按照他的学识,这辈子和科举是没有关系的。
陆尘摸着下巴看向后院:“你说,陆鸣和陆峰会金榜题名吗?”
“二少爷年少顽劣,本次科举应当会名落孙山,大少爷深的老爷亲传,又是国子监的贡生翘楚,必当金榜题名。”
王伯思索这回答道:“如今也就三少爷您还未进学,虽然有夫人教导,可毕竟开智太晚,否则三少爷也必将金榜题名,这陆府中谁不高看一眼?”
陆家有学堂。
可是陆尘年幼的时候,从不被允许踏足一步,直到他十岁之后,才以陪读的名义进入学堂,
可学堂的夫子也是个势力的,从来不教导他,全靠陆尘自学。
“谁说我不能金榜题名?”
陆尘咧出一抹笑容。
王伯古怪的看着他。
陆尘也不以为然:“王伯,你相信有人生而知之吗?”
王伯眼神越发的古怪,甚至伸手摸了摸陆尘脑袋。
“王伯,其实以前我都在藏拙,学堂那些夫子教导的东西,我都会,甚至我能举一反三,陆峰陆鸣之流在我眼里,就是顽童。”
“曾经我不敢展露锋芒,只想要娘好好的活下去,可现在......我摊牌了!”
“原本想以普通人的身份活下去,但换来的确是欺侮、打骂、折磨,这种日子我一刻都不想再过下去。”
“王伯,你就看着吧,明年的今天,我必金榜题名,轰动天下,让这些王八蛋惊掉下巴,让他们只能跪着看我!!!”
王伯既感动又担心:“三少爷,明年的今天你也金榜题名不了,后年也不行!”
陆尘:“???”
“因为金榜题名是三天后,现在根本不放榜!”
“......”
王伯言罢,心里开始嘀咕要不要请一个跳大神的,怎么感觉自家三少爷中邪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陆尘哭笑不得摇摇头,背着柴火往前走。
陆峰?
金榜题名?
有我在,你一辈子都要活在我的阴影之下。
当今陛下喜好诗词歌赋,上行下效导致本朝文风盛行,一首好的诗词换的青楼一月缠绵都是小意思。
甚至就连如今的丞相都是凭借一首好的词赋,才换的平步青云,成为百官之首的。
就连科举,都不重策论重诗歌,无数的才子都渴望能够一首诗词打动帝王心,从此长恨宫中恨天明,君王不早朝。
后世那么多名胜典籍,有自己这个文抄公在,何愁没有宏图大展的机会?
“如今刚刚科举结束,京城之中才子佳人齐聚,正是做生意的好时候啊。”
好的诗词歌赋千金一字,尤其是如今文人齐聚的京城,各个文人宛如发情的孔雀,恨不得把尾巴翘上天,只为把自己文名传出去。
如果自己能够拿出好的诗词......
陆尘眼睛越来越亮。
有了钱,自己就能摆脱陆府,带着母亲搬出去。
只是他的户籍在陆府之中,陆府又在周仪掌握之中,户籍迁不出去,自己置办房产还是在陆府名下,周仪随时可以找借口收回去。
甚至他都会因此而被流放。
把户籍迁走......
周仪肯定不会放手,要不试试绑架陆鸣?
否则的话只能在等一段时间。
为了限制豪族的出现,皇帝特意颁布了律法,家中独子者,不必分家,用以赡养老人,家中若有二子或者多子者,除继承长子之外,其余孩子及冠之后必须分家。
虽然这一条法律很多人都没当回事,但陆尘却可以拿来做文章。
但是如今陆尘刚满十七岁,这个时代及冠是十八岁,还要接近一年才行。
陆尘心中盘算半天,最终摇头叹息一声,忍忍吧,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不差一时。
目前第一要事,是搞钱!!!
原身活得那么窝囊,上天都看不下去了,才派自己来。
既然取代了你的身份,那你的心愿就有我来完成,此生不求轰轰烈烈,但求问心无愧。
再怎么也要娇妻美妾子孙绵长!!!
“王伯,明天我们上青楼!”

只见陆尘忽然抄起长凳,对着陆鸣的脑袋狠狠砸了下去。
随着长凳与其脑袋亲密接触的瞬间,早已腐朽不堪的长凳噼啪一声,应声而断,而陆鸣则是发出一声哀嚎,捂着脑袋就躺在了地上,手指之间还有大量鲜血涌出。
“哎呦,陆尘你这个小贱种,你竟敢砸我,他妈的,老子非杀了你不可!”
陆鸣一边哀嚎一边怒骂,转而又呵斥道:“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打死他!”
话还未说完,忽见陆尘又拎起桌上的茶壶朝着地上用力一摔。
嘭的一声。
瓷茶壶在地上碎了个稀巴烂。
陆尘捡起其中一个茶壶碎片,一个箭步抵在了陆鸣的脖颈上,眸子一寒道:“来,来打啊,本少倒要看看,今天是陆鸣的脖子先被割开,还是老子先被你们打杀。”
这话一出,本来上前的两名持着短棍的家丁猛然被陆尘的气势给震慑住了,他们还从未见过这样的三公子。
以往三公子不都是唯唯诺诺的吗?
怎么今天变得如此凶猛了?
而被抵住喉咙的陆鸣更是冷汗直冒,刚刚升起的怒意在受到生命的威胁后立马消散,转而是满脸惊恐:“你......你不要乱来,你要是杀了我,你也活不下了,你娘亲更是会受到牵连!”
陆尘听着讽笑道:“呵呵!陆鸣,你当本少是被吓大的吗?从前你欺辱我也就罢了,今日里却是联合周仪那个臭婊子欺辱我娘亲,是可忍孰不可忍!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兔子急了亦是会咬人,你真当我陆尘是泥捏的吗?”
说到这里,一股骇人气势从身上释放出来,冷声道:“在你们眼里,反正我和我娘都是烂命一条,而你,我的好哥哥,你作为嫡出二子,这命可是比我们精贵,你说,我拿自己的命换你一命,划不划得来呢?”
说完,手中的瓷片抵得陆鸣脖子更紧,甚至还将表皮划破,一抹鲜红慢慢的从脖颈处渗透出来。
感受着脖颈上的刺痛,陆鸣连半分勇气都散了,立马吓得面色苍白,连忙求饶道:“陆尘,你不要冲动,你别杀我,只要你别杀我,我保证回去求娘亲不会将你娘发卖的。”
“呵呵,我凭什么相信你?”陆尘冷笑道。
“我......我可以以爹娘的名义发誓,若是......”
陆鸣连忙说道,不过他还未说完,陆尘直接抬起手,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下,啪啪两个大耳瓜扇了上去。
这两巴掌很重,几乎是瞬间,陆鸣的脸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你......”
陆鸣满脸不可置信。
陆尘淡声道:“那两个不当人的货,他们的名义我不信,我要你以当今女帝的名义发誓,若是你回去之后办不到此事,便是欺瞒陛下!”
说实话,古人崇尚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先是君臣,再是父子,父子之间,陆远山那个家伙的人品他不相信,他也不觉得这样一个人教出来的儿子能有什么人品。
但陛下就不一样了,若是以皇帝的名义发誓,若是违反,其份量可想而知。
即使这只是一个口头誓言,将来就算陆鸣不认,但也足以震慑其好一段时间。
“啊?以陛下的名义,你疯了吧!”
陆鸣也是惊呆了,他没想到陆尘竟然会让他以陛下的名义发誓。
“我疯了?呵呵,我踏马就是疯了,既然你不发,那你就给我去死吧!”
陆尘脸上露出一抹癫狂之色,拿起手中的瓷片,手中微微用力。
下一秒。
“发,我踏马发,别杀我啊!”
陆鸣感受着自己的生命即将受到严重挑战,连忙发出一声惊呼,同时一股淡淡的臭味从起身下传了出来。
“赶紧发誓,我耐心有限!”
陆尘不耐烦的催促道。
“疯了,这家伙疯了!”
陆鸣心里暗暗叫苦,但没有办法,只得举起手发誓道:“我陆鸣以陛下名义发誓,回去之后就让我娘取消发卖林巧娘,如有违背,便是欺君,就叫我......叫我不得好死。”
话音落下,陆鸣便感觉到脖子一松,随即胸口被人一记猛踹,身子不由自主的跟着滚出了房间外。
等到他再次抬头,却见一道声音从房间传来。
“现在立刻马上带着你的人滚,若是让我再看到你,就没有今天这么好说话了。”
“我......我......”
陆鸣气的嘴都发起颤来,但一想到眼前这个疯子,连忙尖叫道:“还愣着干嘛,赶紧过来扶我走啊!”
两名家丁从震撼中回过神,连忙转身跑出将陆鸣扶起,三人灰溜溜的朝着院子外跑去。
看着屋子外逃也似的陆鸣,陆尘瞧瞧松了口气,忍不住向后退了几步,直接瘫坐在了木桌边上的另外一条长凳上。
“玛德,这身体也太虚了!”
“尘儿,你......”
许久,林巧娘方才开口。
陆尘转过头去,正好对上林巧娘那双复杂的眼神,那眼神,就像是不认识他一般,但对他的爱,却又没有半分减少的那种。
“你可知道你闯下大祸了。”
林巧娘叹了口气,神色幽幽道。

“你是......鸣儿?”
陆远山有些不确定道。
“爹,你可算是认出我来了!”
陆鸣哭道。
边上的英俊公子却是皱眉道:“二弟,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哥,都是那个陆尘,他......”
陆鸣将前因后果全部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但其中某些东西又被刻意隐去。
只等陆鸣说完,陆远山冷哼一声:“岂有此理,这陆尘简直无法无天了!”
“就是说啊,他连娘都没有放在眼里,娘好心劝解,结果他......”
陆鸣话还未说完,一阵泫然欲泣的声音从后院传来。
路远山扭头看去。
却见周仪正捏着一张丝帕,一边摸着眼泪,连眼眶都有些红肿了,看的陆远山眉头拧的更紧。
“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娘,谁把你弄哭了?”
边上的英俊青年面色一寒道。
周仪听着,哭的声音又提了几分,然后摸了摸眼泪:“老爷。”
“妾身看巧娘为老爷添了一子,也算对我陆府有功,便不想与其计较偷窃之事,只是随意训了几句,可巧娘回去后不知跟那陆尘说了什么,您知道的,那孩子性格比较偏激,然后就冲动东苑要与我对峙,我一个长辈哪里能跟一个孩子计较,更何况作为当家主母,对陆尘我也是视如己出,可谁知道......”
说到这里,眼眶的泪珠子宛如断了线一般不停地落下来,周仪抹了抹眼泪后看向陆远山哀求道:“老爷,尘儿还是个孩子,您不要责备他,要怪就怪我吧,都是我平日里对他疏于管教,才叫他养成了这般性子。”
“陆尘!”
英俊青年寒着脸咬出这两个字,当即朝着陆远山抱拳道:“爹,孩儿作为陆府长子,弟弟们如此顽劣,实乃我这个做长兄的没有做好表率,陆尘之事,由我前去即可。”
“峰儿,且稍安勿躁。”
陆远山淡声说了句,又沉吟几秒后道:“你且去将陆尘给我叫到大厅来,我平日里忙于朝政,对此子疏于管教,也该是时候严正一下我陆家家法了。”
“是,爹。”
陆峰抱拳应声,大步而去,只剩下陆鸣和周仪两人偷偷对视了一眼,皆是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得意。
......
小别院。
房间内。
陆尘坐在桌前,看着这阴暗潮湿的小屋子,心中细细思索。
他记得这个朝代名为太玄,当朝皇帝乃是一个极为年轻的女人,继位已然三年,年号凤倾。
不过此女却好像不是一个合格的皇帝,自继位之后,每日醉心诗词歌赋,重文轻武,以至于全国上下文风盛行,朝政被文官把持。
当然,这个太玄王朝也并不是一无是处,虽然军事力量极差,但经济却是历朝历代以来从未有过的发达,物质文明极为丰富,百姓生活富足,手中皆有余钱。
陆府就是一个狼窝,将来若是想脱离陆府,免不开吃饭这个问题。
所以他需要手里有钱,将娘亲带离这个鬼地方,否则指不定哪天又被人给挖了坑。
想到这里,陆尘心中有了计较。
第一,买卖诗词,太玄王朝文风盛行,好的诗词歌赋能够价值千金,时常有人为了出名暗地里找一些穷书生买诗,而他肚中唐诗宋词元曲多到数不胜数,所以卖诗可为首选。
第二,现代工艺,诸如食盐、肥皂、酒精等物,他也可以在市场上进行买卖,但是这些工艺需要资金,所带来的巨大财富以他现在的地位也把握不住,所以可以待定。
第三,想要在京都站稳脚跟,除去经商之外,还可走科举一道,前世他也是一名学霸,文章他也是会做的,只要请一些知名的先生为他辅导一二避免水土不服,不求中状元,有个二甲同进士也行,有了这层身份,他就相当于完成了阶级跨越,正式站住了脚跟。
毕竟,在这个社会,士农工商,士排在第一位,哪怕你是天下首富,地位也不如一个普通的秀才。
捋清计划,陆尘整理了衣冠,准备出门。
可就在这时,门外一道冷声传来。
“陆尘,你给我滚出来!”
听到这声音,陆尘眸子一冷,心中讽笑,他当然认识此声音的主人是谁。
陆府嫡出大公子,周仪和陆远山的心头肉,国子监贡生,即将科举,陆峰。
陆峰平日里虽然不与他动手,但有句话说的好,良言一语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从小到大,陆峰从生理到心理对陆尘可谓是极尽贬低,导致原身有着强烈的自卑感。
“我倒要看看,这刚走一个陆鸣,又来一个陆峰,是要把我怎样?”
陆尘掸了掸身上本不存在的灰尘,大步流星跨出门,当看到来人的时候,不卑不亢的拱了拱手:“不知大公子百忙之中驾临我这陋室是有何事?”
听着陆尘这般说话,陆峰微微一讶,这家伙似乎与平日里有些不同。
难道真如老二说的那般,脑子被打出问题来了。
呵呵!
只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婢女所生的贱种而已,就算是被打死,那也是活该!
眼神之中鄙夷之色一闪而过,心中同时暗怪老二太废,竟然被个陆尘欺辱。
清了清嗓子,摆出一脸高傲之态:“陆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不尊孝道,顶撞主母,殴打兄弟,残害手足,当真是其罪当诛!”
“大公子,你可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一来就给我这个庶子扣帽子,贴标签,要知我太玄王朝最重孝道,这若是传出去,外面那些人怕不是得将我用唾沫星子淹死,我这个一个庶子胆子小,可承受不起。”
陆尘讥讽道。
“呵呵,既然知道自己所犯何错,还不赶紧滚过去给我母亲和胞弟磕头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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