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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母抢亲?她转嫁皇子宠疯了 全集

金知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二人回了德庆侯府,南锦屏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江蔓怒火上冲,盯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狠意。南锦屏一路走回去,就见香雪在院门口探头探脑,面色不由一沉。“大姑娘,你可回来了,奴婢真是担心死了。”香雪立刻跑过来一脸殷勤的笑道。南锦屏随意应了一声,抬脚走了进去。香雪不以为意,大姑娘的性子一向这样淡淡的,她都习惯了,自顾自的说道:“大姑娘,您走后三姑娘来找过您,奴婢给打发走了。乔姨娘母女心思深的很,无事献殷勤,谁知道打的什么主意。”南锦屏脚步一顿,侧头看着香雪,“谁让你替我做主的?”香雪毫不在乎的说道:“姑娘,奴婢都是为您好,乔姨娘算什么东西,您何必搭理她。”南锦屏盯着香雪,一时有些恍惚,上一世也是这般,她总是在自己跟前说乔姨娘母子三人的坏话,...

主角:南锦屏齐缙   更新:2025-01-15 1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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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锦屏齐缙的其他类型小说《继母抢亲?她转嫁皇子宠疯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金知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人回了德庆侯府,南锦屏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江蔓怒火上冲,盯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狠意。南锦屏一路走回去,就见香雪在院门口探头探脑,面色不由一沉。“大姑娘,你可回来了,奴婢真是担心死了。”香雪立刻跑过来一脸殷勤的笑道。南锦屏随意应了一声,抬脚走了进去。香雪不以为意,大姑娘的性子一向这样淡淡的,她都习惯了,自顾自的说道:“大姑娘,您走后三姑娘来找过您,奴婢给打发走了。乔姨娘母女心思深的很,无事献殷勤,谁知道打的什么主意。”南锦屏脚步一顿,侧头看着香雪,“谁让你替我做主的?”香雪毫不在乎的说道:“姑娘,奴婢都是为您好,乔姨娘算什么东西,您何必搭理她。”南锦屏盯着香雪,一时有些恍惚,上一世也是这般,她总是在自己跟前说乔姨娘母子三人的坏话,...

《继母抢亲?她转嫁皇子宠疯了 全集》精彩片段


二人回了德庆侯府,南锦屏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江蔓怒火上冲,盯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狠意。

南锦屏一路走回去,就见香雪在院门口探头探脑,面色不由一沉。

“大姑娘,你可回来了,奴婢真是担心死了。”香雪立刻跑过来一脸殷勤的笑道。

南锦屏随意应了一声,抬脚走了进去。

香雪不以为意,大姑娘的性子一向这样淡淡的,她都习惯了,自顾自的说道:“大姑娘,您走后三姑娘来找过您,奴婢给打发走了。乔姨娘母女心思深的很,无事献殷勤,谁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南锦屏脚步一顿,侧头看着香雪,“谁让你替我做主的?”

香雪毫不在乎的说道:“姑娘,奴婢都是为您好,乔姨娘算什么东西,您何必搭理她。”

南锦屏盯着香雪,一时有些恍惚,上一世也是这般,她总是在自己跟前说乔姨娘母子三人的坏话,以至于她心生厌恶十分排斥。

但是,这辈子不一样了,只要能给江蔓添堵,乔姨娘就是她最好的盟友。

看着香雪还在喋喋不休,故意离间她跟乔姨娘之间的关系,不由怒道:“乔姨娘好歹也是府里半个主子,你不过一个丫头,谁给你的胆子这般诋毁她?她生的两个孩子,也是府里的小主子,岂容你不尊不敬如此放肆?”

“姑……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撞邪了不成?

“你好大的胆子!当着我的面便如此嚣张,背着我还不知道如何行事。”南锦屏本想留着她钓江蔓母女,但是看着眼前如此嚣张的人,她改了主意。

“姑娘,奴婢没有,奴婢都是为了姑娘好啊。”

“还敢胡说八道!来人给我掌嘴!”南锦屏怒道。

香秀跟吕妈妈都吓坏了,忙上前求情,南锦屏不为所动,只看着吕妈妈问道:“她如此诋毁乔姨娘, 传到别人耳中,只会认为是我让她这样说的,岂不是毁了我的名声?”

吕妈妈一怔。

香秀急得不行,伸手推了推香雪,“愣着干什么,快跟姑娘认错啊。”

香雪却梗着脖子说道:“我没错,我确实都是为了姑娘好。以前我这般说,也不见姑娘不高兴,怎么今日倒都是我的错了?”

南锦屏嗤笑一声, 看着吕妈妈跟香秀,“你们听到了,如今倒是我这个做主子的错了,这样的人,我是不敢留了。”

香雪听着这话脸色不由一青,她只是想要逼着姑娘认同她的说法而已,她以前也是这样做的,怎么这回就不行了?

南锦屏看着吕妈妈沉声说道:“把她给我送去庄子上,这样背主的奴才,我是不敢用了!”

香雪一听拔腿就跑,“姑娘,你好狠的心,奴婢伺候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诺大的府里总有个说理的地方,奴婢请夫人做主!”

“把她给我拦住!”若是让香雪闹到江蔓那里,江蔓必然会借势发挥。

她这回就杀鸡儆猴,看看以后哪个还敢吃里扒外!

吕妈妈眼疾手快,一把将香雪摁住,沉着脸说道:“你这个小蹄子,姑娘待你不薄,你居然敢背主!”

香秀也惊呆了,香雪那句请夫人做主,她瞬间回过味儿来。

她们都是先夫人从永国公府带来的人,誓死效忠的是大姑娘,但是香雪却忤逆姑娘请继夫人做主……

她的脸色也沉了下来,走到香雪跟前,正要说话,就听着姑娘说道:“香秀,你去搜香雪的箱子。”

香雪闻言猛力挣扎,吕妈妈差点摁不住她,彩菱此时扑过来,抬脚在她膝盖上踹了一下,香雪吃痛不由跪在地上,痛呼出声。

吕妈妈眼疾手快,立刻把帕子塞进她嘴里。

香秀本来还迟疑,但是看着香雪这反应,她眼睛一红,拔腿就往外跑。彩荷一看,立刻跟了上去。

南锦屏坐在玫瑰椅上,静静地凝视着香雪。

香雪对上大姑娘的眼神,面色煞白中透着青色,微微发抖,整个人都傻眼了。

怎么忽然就变成这样了?

香秀跟彩荷回来的很快,香秀手里抱着一个杨木雕花匣子,彩荷眼睛通红,面上还有残留的泪珠。

她进了屋不等姑娘开口,直接跑到香雪面前,二话不说先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彩菱吓了一跳,几乎是立刻看向香秀手中的匣子。

此时,香秀已经把匣子放在了南锦屏身前的小几上,她伸手打开来,就见里面摆着十几样首饰,赤金嵌宝花样繁多,这样贵重,一看就不是丫头该有的。

“说吧,这东西哪里来的?”南锦屏看向香雪问道。

吕妈妈一把扯掉香雪口中的帕子,恶狠狠地盯着她,这么多东西,价值不菲,一个奴婢无缘无故怎么会有。

香雪此时已经硬不起来了,她白着脸道:“是夫人看奴婢伺候大姑娘尽心尽力才赏的。”

“我身边四个大丫头,为何单单赏你?论稳重你不如香秀,论聪明你不如彩菱,论能干你不如彩荷,为何是你?”南锦屏咬着牙问。

她很想知道到底为什么,就因为她的背叛,吕妈妈,香秀,彩菱彩荷都死了!

连她最后也死了!

她哪里对不住她?

香雪吞了吞口水,眼睛乱转,抖着身子还想要找借口开脱。

南锦屏盯着她又说道:“你可要想好了,你家里还有爹娘老子兄弟手足,你若有一句假话,你们一家子的命都保不住了!”

香雪猛地一僵,随即扑在地上“砰砰”磕头,“都是奴婢自己贪心,跟家人没关系,姑娘,是夫人让我盯着姑娘的一举一动,她拿着奴婢的家人威胁,我不是有意背叛姑娘的,姑娘饶命啊!”

“我打死你!”彩荷一脚把香雪踢翻在地,“你个不是人的东西,你忘了自己是哪里来的,你忘了你们一家子的好日子是托谁的福,你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彩荷性子最烈,往日最亲近最信任的小姐妹,居然背叛了姑娘!

更没想到夫人待姑娘面上亲近疼爱,暗中却收买姑娘身边的人监视她!


“哎,你们看,那是不是丞相夫人?”

“是,不过怎么看起来行色匆匆面色不太好的样子?”

“咱们过去看看?”

“不好吧。”

几个人还没商量出结果,忽然就听到一声尖叫声,随即像是被人捂了嘴戛然而止。

“怎么回事?”

“走,去看看。”

这回四人达成了一致,快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而去。

只是这方向……几个人对视一眼,跟丞相夫人去的方向好像是一致的。

她们几个还未靠近,远远地就看到前头聚集了好多人,隐隐还有声音传过来。

“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简直是有失体统。”

“说是名门闺秀,我看着倒是跟青楼的花娘差不多,简直是有伤风化。”

南锦屏拉着她们几个绕路,绕过一丛花藤,穿过长廊,从水池上穿过的月洞窗里望过去,就看到南时毓跟范明芳面色青白的被众人围在一起。

丞相夫人颤抖着差点晕过去,江蔓一巴掌打在了南时毓的脸上,一旁站着的太子面色冷肃负手而立。

“好家伙,这是什么场面?”时惜灵惊呆了。

饶是赵凌薇口舌厉害,此时也无话可说,转头看着南锦屏轻声问道:“南时毓跟范明芳什么关系?”

其他二人的目光也看了过来,南锦屏慢慢说道:“大概就是郎有情妾有意吧,我以前在侯府时,就听南时毓说过与范姑娘两情相悦,将来要娶她为妻的话。”

“那她……那她还跟太子在宫里……”秦月娇简直是无法把话说出口,她这样的闺秀,很难将那样不堪污秽的字眼说出口。

“范明芳这是一头吊着南时毓,一头爬上了太子的床?这胆子也太大了。”时惜灵惊愕道。

就在这时传来范明芳崩溃的声音,“我只是来告个别,真的什么也没做……”

南锦屏冷冷的凝视着她,是啊,她多无辜啊。

那日在宫里知道有人陷害她,她想讨好江蔓母子,还想推门进去落井下石,亲手扒了她的衣裳,把她扔上太子的床,毁了她的清白,置她于死地。

如今刀子割在她的身上,倒是知道疼了。

南时毓被江蔓打了一巴掌,再看着面沉如水的太子殿下,膝下一软,顾不上范敏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殿下饶命,我跟范姑娘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你把人抱在怀中,当孤的眼睛是瞎的不成?”

“殿下,是范姑娘约我出来的,也是她勾引我的,跟我没关系啊。”南时毓被吓坏了,只想保住自己,哪里还顾得上他的心头爱。

方才还吵着清白的范明芳忽然安静下来,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南时毓,忽然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砰”的一声砸在他头上,旋即落在地上碎裂开来。

“南时毓,你个窝囊废胆小鬼,当初分明是你对我一见钟情,还给我这块玉佩做定情物,如今想要把脏水都泼在我身上,做梦!”

江蔓一把将儿子拉过去护在身后,冷着脸看着范明芳,“范姑娘,你若是贞烈之女,又怎么会在宫里做出那等事情,我儿不过是看清你的真面目。

你既然想要太子妃的位置,为何还要哄骗他。像你这样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人,我儿与你划清界限,又有何不对?”

江蔓字字句句把范明芳的脸踩在地上,何其狠毒,这是要让她名声丧尽。

南锦屏看着丞相夫人上前把范明芳拽到身后,对着江蔓说道:“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德庆侯夫人能做出苛待继女,骗取钱财,又要逼着她嫁给与你亲生女偷情的亲女儿,你的儿子又是什么好东西。


韩大夫人被丈夫骂的差点眼前一黑晕过去,当下怒道:“怎么,你能做我不能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明知道月素喜欢四皇子,你做爹爹的不知道帮着自家女儿,还要把四皇子塞给别人,有你这样当爹的吗?”

韩大将军跟韩大夫人简直是说不到一起去,他怒眼盯着她道:“韩家与四皇子本就是荣耀一体,若为了私利阻挠四皇子的大事,一旦将来四皇子失势,你们母女又有什么好处?”

韩大夫人根本听不进去,四皇子与德妃有自己丈夫扶持,怎么就能轻易失势?

不过是他的借口罢了。

四皇子妃的位置,她是绝对不会让的。

现在是四皇子妃,等将来那就是皇后,韩家出个皇后不是更荣耀?

韩月素哭哭啼啼的被太夫人身边的妈妈压着去跪祠堂,韩大夫人不敢忤逆婆母,心中火气越盛。

他们母子越是这般,她还非要促成这门亲事不可。

韩大将军当晚就约了傅蕴程见面,南锦屏看着表哥道:“表哥直管去便是,不用顾忌我。”

傅蕴程却道:“你放心,哥一定给你讨个公道。”

南锦屏看着表哥大步离开,转头看着大舅母道:“您也不劝劝。”

“这不是他应该做的?咱们商户人家怎么了,我说过了傅家不是谁都能捏的商户。”傅大太太笑,随即又叹口气,“若是咱们家能出个读书做官的就好了,偏偏生出来的儿子个个不是读书的料。”

你说气人不气人。

韩大将军府上的这一场风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傅家如此硬气,也着实令人意外。

更令人意外的是,隔了一日,韩太夫人身边的管事嬷嬷亲自给南锦屏送了一张花帖来。

南锦屏本不想接,不过这张花帖是宫里德妃娘娘设的花宴,她若是拒绝那就是得罪德妃了,花宴并不是摆在宫里,而是在甘泉宫。

甘泉宫是皇家行宫,每年酷暑皇帝不去避暑行宫的话,就会往甘泉宫小住。

宫里的嫔妃也喜欢在这里设宴,甘泉宫依山而建,景色绮丽,殿宇绵延宛若空中楼阁。

甘泉宫外香车盈道,权贵如流,行走在朱红绮绣的行宫里,令人目不暇接。

今日前来的闺秀格外多,南锦屏微微蹙眉,她没想到今日的花宴会有这样多的人。

正想着,就听着旁边路过的闺秀说话声隐隐传来。

“听说今日京城的闺秀几乎都到了,个个才貌双全,也不知谁能夺得王妃的位置。”

南锦屏听到这一句一愣,难道今日的花宴是给诸位皇子选妃?

韩家那边只字未提。

她面色微沉。

很快前来的闺秀越来越多,或单独或结伴而行,莺声燕语,锦衣华服,说说笑笑,走走停停 ,端的是美人如画。

宴会本身便是一个巨大的交际场合,在这里你能轻而易举的发现门第之见的区别,身世煊赫的闺秀身边簇拥着不少人,因为这些出身高贵的闺秀是最有可能选上皇子妃的,提前交好并未有坏处。

南锦屏最近名声大振,但是声誉褒贬不一,上次在韩大将军府的事情早就传了出去,如今大家待她倒是有几分避讳的样子。

南锦屏视若不见,自己坐在一个角落里,也没有与人攀谈之意。

繁花掩映,绿柳拂空中,忽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很快两名身穿彩衣的少女从这秾艳的美景中走出来夺人眼神。


云安县主微微蹙眉,不过那是皇后,她就算是县主,也有尊卑之分。

宫宴奢华热闹,花一样的宫女流水般的将美味佳肴送至殿中,丝竹声声,轻歌曼舞,好一派盛世景象。

午宴过后,皇后便带着众人去戏台那边听戏,南锦屏随着众人起身,却不小心撞翻了一名收拾食案的宫女,她手中端着的残羹剩饭一下子洒在了她的裙摆上。

宫女一声略有些尖锐的惊呼,连皇后的脚步都停住了,侧过身来看向了南锦屏。

“臣女失仪,请皇后娘娘恕罪。”南锦屏立刻对着皇后行礼说道。

皇后道:“宫女莽撞,南大姑娘还是先去更衣吧。来人,带南大姑娘去更衣。”

“谢皇后娘娘体恤。”南锦屏低着头谢恩。

皇后微微点头,带着众人离开。

赵凌薇想要留下陪着她,偏生皇后所生的五公主过来挽着她的胳膊说道:“凌薇,快来,你陪我去听戏。”

南锦屏眼神微微一沉,旋即笑着推了推赵凌薇,“五公主叫你呢,快去吧,我一会儿就去找你。”

赵凌薇被五公主拽走了,南锦屏跟着皇后所指的宫女去更衣。

那宫人带着她一路前行,越走越偏,南锦屏停下脚步问道:“不过是更衣罢了,怎么走的又远又偏,到底去什么地方?”

那宫女微微带着不耐的说道:“南姑娘,宫里规矩大,并不是什么地方都可以更衣的,您跟奴婢来便是。”

南锦屏面不改色的笑着应道:“有劳。”

很快便到了一处花团锦簇宫殿,花藤攀墙,绿茵遍地,那宫女推开门,转身对着南锦屏道:“南姑娘,请。”

南锦屏笑着进了门,那宫女看她一眼,这才笑着说道:“奴婢去取衣裳,请姑娘在内稍候。”

“好。”

宫女施了一礼转身退下,还轻轻掩上门,脚步声逐渐远去。

南锦屏等她一走,立刻拿出帕子捂住鼻子,看了一眼香炉,将它挪到了靠近门口的圆桌上,随即快步推开后窗,远远地躲开那香炉,倚在窗口,很快就听到有脚步声传来。

“人在里面了?”

南锦屏听到这声音微微一愣,竟是范明芳。

她怎么会来这里?

而且这话好奇怪,好像她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是,太子殿下很快就会到,范姑娘,您赶紧离开。”

“你先去帮我拦着太子殿下,我进去看看就出来。”范明芳沉声说道,“放心,你求我的事情,等事成之后,自然会帮你做到。”

“那范姑娘快一些,奴婢拦不了多久。”

南锦屏心思转的飞快,她的脚比脑子更快,等范明芳推门进来时,她已经用帕子捂住鼻子从窗边躲到了门后,心口砰砰直跳。

范明芳推门进来,立刻反手关上门,她的面上也蒙了一层巾帕。

南锦屏的脸色极其难看,所以范明芳为何会知道皇后母子的计划?

来不及细想,既然要害她,那就不要怪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听到范明芳惊讶一声,显然是没看到她有点奇怪。

南锦屏从背后偷袭,一把捂住范明芳的口鼻,范明芳受惊之后用力挣扎,南锦屏死死地勒住她,愣是不让她转头看到自己的脸。

范明芳到底是个娇小姐,呼吸不畅很快就昏迷过去,南锦屏将她拖到床上,让她面朝里躺好,随后将床帐落下。

她走到之前的香桌前,伸手拉开抽屉,果然看到里面还有剩余的香,然后一股脑的扔到香炉里,她随即关好门窗,闪身出去了。


“大姐姐。”南边月进了望月楼满面高兴地喊人。

南锦屏对着她招招手,“过来坐。”

这望月楼是傅家的产业,因为茶点精致,价格不菲,在京城颇有些名声。

傅大太太没有跟过来,在隔壁询问掌柜京城眼下的局势,既然打算长期住在这里,就要把这里摸透。

“你跟乔姨娘在府里可还好?”南锦屏开口问道。

南边月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

“你这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 ,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大姐,如今府里都乱了套了,因为傅家上门讨债,夫人与爹爹大吵了一架,名单上的很多东西都没了,只能拿价格相近的抵债。连我姨娘都被爹爹叫去,把去年送她的一串碧玉佛珠拿了出来。”

南锦屏知道侯府状况不佳,但是也没想到回到这种地步,当下冷笑道:“真是无耻,乔姨娘能有多少东西,他怎么不让江氏补上?”

南边月也是有些不解,“大姐,咱们府上有铺子有庄子,每年的收益也不少,怎么就没钱呢?”

“是啊,怎么会没钱呢。”南锦屏冷笑一声,她看着南边月说道:“有了一就有二,只怕乔姨娘那点私房日后也保不住了。”

南边月脸色一白,她跟姨娘在府里的日子不算好过,江氏善妒又狠辣,除了月钱之外,能落到她们手里的东西少之又少。

也就是姨娘豁出去能哄的爹爹高兴时,才会偶尔得赏。

南锦屏拿出一张银票递过去,“这个你给乔姨娘。”

南边月探头一看,一千两?

“大姐,这太多了。”

“不多,让乔姨娘用这些银子多笼络些府里下人,你们的日子能好过些。还有两件事情让乔姨娘帮忙……”南锦屏跟她低声数语,南边月不断地点头,“大姐姐放心,我一定转达给姨娘。”

南锦屏拍拍南边月的手,“我会给二弟请个厉害的老师,让他好好读书,这侯府以后是谁的还不一定。”

南边月心头一颤,“大姐?”

南锦屏知道要想把乔姨娘母子三人死死的绑在他的船上,只有最核心的利益才能打动他们。

那就是南时益的前程。

再说,德庆侯府的爵位,她是绝对不会让江蔓的儿子得手的。

南边月跟南锦屏辞别匆匆回了府,把银子交给乔姨娘,又把二人的对话仔细说了一遍。

乔姨娘眼神一厉,“你说的是真的?”

“是,大姐亲口所言。姨娘,大姐不会骗我们的,她跟夫人已经反目成仇,绝对不会让大哥得了爵位。”

乔姨娘脸上带着兴奋之色,只有儿子得了爵位,她才能真真正正的直起腰来。

她深吸一口气,看着女儿慢慢说道:“好,我信她一回。”说着她摩挲着银票,看着女儿又道:“真是没想到,侯爷跟夫人情深意笃,恩爱情深,居然也会养外室。”

“娘,大姐说让您把这这件事情捅到夫人跟前,您打算怎么做?”

乔姨娘嗤笑一声,“这还不简单。”

乔姨娘捏着女儿带回来的信,上面将外室的情况写的清清楚楚,侯爷不仅有外室,那外室还给他生了个儿子,才刚刚两岁,什么恩爱情深,全都是笑话!

南锦屏跟着傅大太太学管家,学人情往来,修缮永国公府忙的不可开交时,乔姨娘终于寻到机会出手了。

因着最近侯府处处不顺,江蔓便想要去烧香祈福,乔姨娘立刻求了夫人带上她。

因为上回傅蕴程索要节礼,乔姨娘十分痛快的拿出佛珠让江蔓十分满意,这次便带上了她。

两人上香下山时,偶遇一妇人也下山,乔姨娘便对江蔓说道:“夫人,您看那位太太头上的戴的金钗,妾身记得您也有一套,这倒是巧了。”

江蔓本来没放在心上,但是眼睛落在那金钗上时,整个人不由一僵。

因为那套金钗是她自己亲手画的后世的样子,德庆侯拿了金子找金铺打制出来的,可谓是独一无二。

乔姨娘瞧着江蔓脸色骤变,就知道事情成了。

下山后,乔姨娘就给南锦屏送了消息。

南锦屏看了信就烧掉了,第二天坐着车出了门,不过这一次她约了赵凌薇、秦月娇和时惜灵见面。

秦月娇是大理寺卿之女,时惜灵的父亲是大学士,与南锦屏关系尚可,这次她跟江蔓闹翻,二人还派人问候她。

见面的地方,就在那外室的住所对面的茶楼,推开窗,看的清清楚楚。

时惜灵父亲虽是大学士,偏偏教出来的女儿性子泼辣,见到南锦屏就拉着她的手道:“你可真是太老实了,这么多年受了这么多委屈,竟也不曾听你提起一句,算你厉害。”

秦月娇在一旁说道:“你别怪她,锦屏性子单纯,只怕以前不知道自己被骗了。”说着就把锦屏拉过去,柔声开口劝她,“这次识的她真面目也好,如今信国公府还四处颠倒黑白为江氏分辨,真是让人不知说什么好。”

赵凌薇闻言嘲讽道:“德庆侯夫人是信国公府的女儿,若是她名声坏了,岂不是连累国公府未出嫁的姑娘,信国公府当然不能坐视不理。”

南锦屏轻叹口气,“最可恨的是江暮白,可惜信国公府把侯夫人推在前头,倒是把他藏了起来。”

“江暮白是信国公府的世子,他的名声可比德庆侯夫人更重要。”时惜灵言辞犀利的开口,正要往下说,忽然微微一顿,看着窗外道:“你们看,那人是不是德庆侯夫人?”

赵凌薇正在窗口,立刻转头望出去,惊讶的说道:“还真是她,她来这里做什么?”

“带着这么多人,不会是知道锦屏与我们喝茶,来堵她的吧?”

“她敢!”时惜灵怒道。

“咦?不是往茶楼来,她带着人去了那边巷子……哎,怎么让人砸门呢?快,咱们去看看怎么回事。”赵凌薇觉得可能今日撞上了大事,拽着好友就往楼下跑。

往外跑不说,赵凌薇还故意大声把此事宣扬出来,南锦屏立刻配合她做出一副担心江蔓的架势,一时间茶楼的人都跟了上来去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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