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陶希杜青野的其他类型小说《养母惨死,未婚夫却在和大小姐调情全局》,由网络作家“陶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心!”孟瑶喊我名字,与此同时有人将我一把拉了过去,倒在台阶上。货车当场急转方向,往前开去。一片混乱中,耳畔响起一道略显急促的男声。“你如果没事,就先起来吧。我的肋骨有点hold不住了。”我浑身发软,被孟瑶大力拉起来。还没来得道谢,她先一步锤向面前男人的肩膀。“可以哈二狗,都学会英雄救美了?”他们明显是认识的。我平复心情后抬眼,对上一双明亮温和的眼眸。“来来介绍一下,路尘,我大表哥,外号二狗,你叫他一声狗哥就好。”路尘皮笑肉不笑,没有接话,向我努努嘴。“你有功夫和我斗嘴,不如先关心一下你的当事人。”我赶紧摆手,“啊,我没事,刚才谢谢你。”“不,你有事。耳朵后面在流血。不疼吗?”路尘蹙眉,叫来自己的司机。“哦,对对对,还是去医院检查...
《养母惨死,未婚夫却在和大小姐调情全局》精彩片段
“小心!”
孟瑶喊我名字,与此同时有人将我一把拉了过去,倒在台阶上。
货车当场急转方向,往前开去。
一片混乱中,耳畔响起一道略显急促的男声。
“你如果没事,就先起来吧。
我的肋骨有点hold不住了。”
我浑身发软,被孟瑶大力拉起来。
还没来得道谢,她先一步锤向面前男人的肩膀。
“可以哈二狗,都学会英雄救美了?”
他们明显是认识的。
我平复心情后抬眼,对上一双明亮温和的眼眸。
“来来介绍一下,路尘,我大表哥,外号二狗,你叫他一声狗哥就好。”
路尘皮笑肉不笑,没有接话,向我努努嘴。
“你有功夫和我斗嘴,不如先关心一下你的当事人。”
我赶紧摆手,“啊,我没事,刚才谢谢你。”
“不,你有事。
耳朵后面在流血。
不疼吗?”
路尘蹙眉,叫来自己的司机。
“哦,对对对,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
你可不能有事,不然我的第一笔奖金就泡汤了。”
孟瑶毫不见外拉着我上了这辆黑色的路虎。
我思及刚才那辆货车,凝重地说出了我的怀疑。
“这可能不是意外。”
孟瑶握住我的手,“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的当事人!”
车窗外,路尘温润地笑笑,朝我递来一盒刚买的湿巾。
“这事我可以帮着查。
三丫,照顾好她!”
孟瑶冷冷地横了他一眼。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再次回到这家医院,我的心里其实很恐惧。
好像又回到那天,骤然听闻噩耗赶到医院,却只看见沾满血的养母的尸身。
以及被人威胁时的崩溃无助。
“好了,别这幅表情,不知道的以为我把你拐来掏心窝子呢。”
孟瑶的打趣把我从痛苦记忆里拉回。
我的后腰处擦破一大块皮,左耳垂被划破,都上了药。
还没坐下缓口气,我发帖的账号就收到了来自杜青野的警告。
他用的是小号,可冷冰冰的声音却不作假。
“小姐,见好就收这四个字不知道怎么写吗?
非要把自己的命也搭上了才开心?”
“大半夜摆摊,你妈也是自作自受。
我们给的补偿款已经很丰厚,足够你这种人挥霍一辈子了!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从不知道,杜青野威胁人的作风,丝毫不输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
我没有表明身份,只是问他。
“你和陶希是什么关系?
就这样帮她隐瞒作恶事实,不怕遭报应吗?”
杜青野秒回:“这也是你配问的?”
我心如铁石,切断了对话页面。
手机上却又跳出新的推送,杜青野和陶希正在冰雪世界直播。
这次cosplay的是一对甜宠古风情侣。
两人各自都有庞大的粉丝,每次同框都掀起一阵讨论。
我越发地觉得这个世界不公。
在我为讨回公道而吃不好睡不好的日子里。
杜青野志得意满,加害者陶希更是满面春风。
他们穿上民国装去到景区打卡,在海边盛大的落日烟花下相拥。
在各种精心编织的剧本里,享受着一场心知肚明的暧昧。
杜青野的账号同步更新了这组照片,配文:我亲爱的公主,新一年也继续携手同行吧。
我的朋友圈也有人在发这组照片,淹没了我发布的帖子。
我几乎躲不开这对渣男贱女的调情。
消息发完才两分钟,杜青野又给我发来语音。
他说这是他送给陶希出国前的一份礼物。
他说这一切都是配合营销的日常工作。
他还说,闪光灯下他永远属于我。
内心毫无波澜,我甚至觉得他可能没撒谎。
毕竟有的男人,就是白天爱着这一个,晚上爱着那一个的。
我回复了杜青野:“精神分裂就早点去治,别特么再来烦我!”
法庭上,孟瑶拿出了关键性证据。
结合之前整理的关于养母的伤情报告,外加一番铿锵有力的指控。
陶希方的律师再三诡辩,也难逃败局。
一审宣判,恶意殴打致人死亡的陶家司机,被判十五年有期徒刑。
而作为指使人的陶希,被判两年,并处以二十万赔偿金。
她当场崩溃,尖叫着扑上前说一切都是陷害。
“都是她!
是向之南这个贱女人,她嫉妒我的一切嫉妒青野哥哥爱我,所以要毁了我!”
杜青野戴着口罩,从她身旁走过。
淡淡地丢下一句,“我从未爱过你,我爱的人从始至终都是向之南。”
“我对你,只有利用。
是你自己恬不知耻地凑上来。”
惊愕过后,陶希更崩溃了,又哭又闹当场晕厥。
路尘要开车送我去医院复查。
追出来的杜青野却死死拽住我的手,语带恳求:“南南,别抛下我。”
我嫌恶地甩开他的手,“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但杜青野没动,他向旁边看了一眼。
一旁好些手拿玫瑰花的女孩就一拥而上,将我和他围在中间。
橘黄色的灯牌一一亮起,上面印着我和杜青野还有养母的合照。
他还是不死心,试图唤起我对过往温馨的留恋。
“我知道,过去半年我错了,大错特错。
我不该想借着陶希上位,更不该只往前走却抛下你。”
“南南,看在妈妈的面子上,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可以吗?”
杜青野单膝下跪,从怀里掏出了戒指。
“毕业那年我向你求婚时,没有鲜花,没有烟火,只有一枚不怎么好看的戒指。”
“当时我还那么卑微无能,你却傻笑着答应我了。”
他满脸怀念,颤声问我:“那现在,你还愿意要我吗?”
我没有多看一眼他手中璀璨的钻戒。
只是平静地道:“你知道吗杜青野,妈妈是为了给我们还高额的房贷,才会出事的。”
“她傻傻地想要帮我们减轻负担,可她不知道,那时的你已经搭上了千金小姐,一次直播就赚上百万。”
“她临死前的最后一通电话,是让我给你熬点雪梨银耳羹,她说你给他打电话时声音沙哑得很,一定是工作太辛苦了。”
“你更不知道,为了拿到视频证据,我给林大哥的母亲捐了骨髓。”
“今天下雨,我的腰其实很疼。
如果不是路尘一直扶着我,我可能坚持不下来。”
我说完这些,杜青野已经泣不成声。
他就那样跪在地上,像片飘零的树叶般发抖。
看我转身,又费力地抬起手拉住我的衣角。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些……”我拂开他的手,流着泪往前走。
这一次,杜青野再说不出一句挽留的话。
他切实地知道,自己无形中当了陶希的刽子手,伤害了我,更害了对他有恩的养母。
善良的养母不会原谅他恶心的所作所为。
我也不会再回头看他一眼。
几天后,失去陶家公司庇护的杜青野。
接连被爆出人设造假,脚踏两只船,恩将仇报等等糟心事。
失去商业价值的他,背上了巨额违约金,还被辱骂到不敢出门。
杜青野别无他法,只能酗酒发泄。
这天凌晨被送到医院抢救,他嘴里念叨着:“南南,我要死了。”
但大家都说他在作秀。
这些笑话都与我无关了。
我重新找了个自媒体公司入职,领导班子都是女性。
薪资待遇不算高,但工作氛围很好。
女老板特意在入职那天给我封了个红包,附文:劫后余生万事顺遂。
听说了我的经历后,同事都对我很友好。
甚至有不少热心的女同事要给我介绍男友。
我正不知如何招架只能尬笑时。
路尘手捧鲜花出现,将我一把薅进了怀里。
“感谢各位姐妹,但是名花有主了哈。”
在一片带着惊喜和善意的起哄声中,路尘将我带到车里。
我笑着问他:“我们这是去哪啊?”
“手术那天你答应过我的,陪我去旅行!
是时候兑现了!”
“不带上孟瑶一起吗?”
“带她干吗?
当电灯泡吗?”
我们都笑起来。
车辆启动,我双手挥舞,去追赶那片盛大温暖的阳光。
养母为帮我和未婚夫还房贷,大冷天摆摊卖烤红薯。
却因惹得某大小姐不高兴,被踹翻烤炉撞倒在地,当场身亡。
我悲痛欲绝前往医院收尸,更被加害者恶意警告。
那个我熟记于心十二年的电话号,怎么也打不通。
直到深夜,熟悉的铃声在医院安全通道响起。
杜青野看也没看就摁断,将害死养母的人抱在怀里安慰。
“小公主,一个卖红薯的,不值得你伤心。
我已经让人去处理麻烦了。”
他还不知道,我就是他嘴里的那个“麻烦”。
……“呜呜,青野,我好疼啊,你看我的手都破皮了。”
“都怪那个卖红薯的死老太婆,大晚上的出来吓人,穷疯了吧!”
陶希的哭声在昏暗的楼道口响起。
我忍着全身刚被撕打的剧痛,扒到门的把手。
生生忍住冲动,冷漠地看着相拥的两人。
杜青野一遍遍帮怀中的人顺气,喂她小口小口喝水。
那亲昵的姿态,分明让人觉得他是个二十四孝好男友。
“那老太婆真的是碰瓷,我就轻轻一推,她倒下去就哇哇吐血!”
“这件事千万不能让我爸知道,影响公司股价,他会打死我的!”
杜青野语气镇定:“所以我一接到你的电话,就安排人去警告对方家属了。
那个麻烦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你能把你的眼泪收一收吗?
我看着心疼。”
陶希破涕为笑:“学长,你真是我的守护神!”
颤抖着手录完音,我一瘸一拐,离开了这个恶心至极的地方。
下楼时不小心撞到一个小护士,她被我周身的血迹吓了一跳。
“小姐,需要我帮你报警吗?”
我摇摇头,拿着养母的伤情鉴定和死亡证明去了警局报案。
还说明了我在市医院地下车库,被三个小混混威胁殴打的事。
女警递给我干净的衬衫时,面露不忍,却还是认真说道。
“好的向小姐,我们已了解情况。
只是……您母亲出事的路段恰好没有监控,让凶手归案需要时间。”
“有线索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您。”
我扯出一个僵硬的笑,走出警局,蹲在阴暗无光的洗手池边失声痛哭。
就在今晚之前,我还傻傻地认为,上天对我不薄。
虽然从小被遗弃,但拥有一个视我为己出的养母,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
明明我们已经在市中心买了三室两厅的婚房,明明马上就要领证,办婚礼。
母亲已经为我拟好了宾客名单,还去市场买了喜糖,红包。
可转瞬之间,她就被无情地装在这么一个小小的盒子里。
而我一直以来最需要最信任的那个人,正搂着别的女人温声安慰。
甚至为了他口中的那位小公主,不惜找人来伤害我。
凌晨起雾时,我才像幽魂似的飘回了家。
将骨灰盒小心地擦拭,放好,又拿医药箱给自己简单处理了伤口。
杜青野依旧没有回来,却发来短信。
这次在A市的活动马上就结束了,老婆,照顾好自己和妈,等我回家。
底下还附上几张风景图片,以及一笔转账。
这是他以活动为借口出差的第45天了,却是第一次给我报备行程。
可能是昨晚做了亏心事,总得从其他地方找补一下吧。
我脑子里又回想起昨晚在楼道看到的那一幕。
愤怒喧嚣而来,我几乎要把手机砸出窗外。
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手机是养母买给我的,好几千块呢。
为了区区一个杜青野,不值得。
我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察觉到他的异常的。
或许是从国庆回来后,他频繁的出差和夜不归宿开始。
又或许是他习惯性的和陶希的名字捆绑登上热搜开始。
我不是神,我有过强烈的担忧和不安。
可杜青野何其了解我,总会在我内心摇摆时,及时出现抱着我解释。
“南南,我想要给你更好的生活。
陶希是最好的捷径。
借着她我才能被那些资本看见,才能在公司有更大的话语权。”
“别人不懂,但你能明白我的,对吗?”
见我垂头沉默,杜青野笑着把脑袋放在我的小腹,像小猫般讨好地轻蹭。
“好,老婆生气了,今晚你想怎么罚我我都认,好不好?”
从小到大,我最见不得他这种委屈的眼神,好像我是在无理取闹。
俯下身和他额头相抵那一刻,我叹息道:就这样吧,这辈子总要栽在一个人手上的。
如今看来,我这一跤栽得有些太厉害,爬起来要伤筋动骨。
很快到了周末,孟瑶说她终于找到新线索。
养母出事当晚,对面还未关门的一家烤肉店拍到了事发场景。
不过,陶家人去打了招呼,店主已经停业离开了。
我和孟瑶当即决定去寻人,拿证据。
冬日的清晨雾蒙蒙的,像误入了一个迷幻崎岖的迷宫。
嘴唇一张一合,就是一阵缭绕的白气。
昨晚没休息好,我下楼时差点摔个底朝天。
一只有力的手臂扶住了我,微暖的温度覆盖在我的后腰。
“没事吧?”
是路尘,他见我站稳就收回手,耸肩一笑,“你这住的地方挺有意思,跟迷宫似的,我刚才进来也差点摔个狗啃泥。”
我愣了一秒才问:“是孟瑶叫你来的?
当司机?”
他无奈一笑,“对,我之前创业借了三丫一笔钱,还不上,现在就被她驱使了。”
“今天一整天,我是你们的专职司机!”
大冬天起早绕路来接人,的确是个苦力活。
我将手中的热果茶递给他,“谢谢你们了。”
路尘眉眼弯弯刚要接,身后突然横出一只手抢过了杯身。
“向之南!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惊愕一瞬,抬眼冷冷地看着不知从哪冒出的杜青野。
他也满身怒气,嘴唇紧抿着就来拽我的手。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还拉黑我六七次?
为什么要售卖我们的婚房?
还有这个男人,他是谁?”
他气红了眼,整个人跟机关枪似的质问我不停。
我步步后退,“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不需要对你多说一个字。”
“我没同意!”
杜青野难得失态地大吼,“你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
说着又要来拉我入怀,路尘看我一眼,适时地拦在他身前。
“这位先生,你看上去有点激动,需不需要帮你打个120?”
杜青野转头,冷漠地瞪视他。
“我是他未婚夫!
现在你可以滚开了。”
路尘也不生气,反而微笑着偏头看向我,“你说是就是?
人家好像没同意。”
杜青野看向我,我只是厌恶地往后靠,让他滚。
如避瘟疫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南南!
你疯了,我知道最近我疏忽了你,但你也不能自轻自贱找个男人来捉弄我!”
我气笑了,全身都竖起了刺。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当着杜青野的面,我从怀里掏出那本我们一起设计的婚礼请柬。
三下五除二地撕碎,扬起碎片砸在他脸上。
“杜青野,我恨死你了!”
面前男人霎时不可置信地望着我,呆站着不再往前一步。
似乎从这一刻开始,他才相信,我没有和他耍性子。
而是,真的要结束和他的一切瓜葛。
“凭什么,就因为我努力往上爬,想要给你更好的一切?”
身后,杜青野不甘地发问。
无人回答他,他便自顾自低喃:“你在说气话。
吕妈妈不会同意你胡来的。”
“你既然去过市中心那套房子了,怎么,你没有看到妈妈的遗照吗?”
他僵立在原地,不解地问我:“你在说什么?”
我红着眼说,陶希就是害死养母的凶手。
“那天晚上,你安排人去处理的那个麻烦,也就是我。”
杜青野似乎觉得荒唐不已,连连摇头。
“南南,就算你不想看见我和陶希一起拍摄,也不能这么诅咒吕妈妈,你太不懂事了!”
我不再多话转身就走。
身旁路尘嗤笑着补了一句:“这年头,有些物种就是听不懂人话呢。”
陶希步步凑近,语气更为轻蔑。
“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从景市消失,就像你那个肮脏的陪酒女老妈一样!
识相点,赶紧滚回老家,你还能捡一条命!”
我不能忍受任何人侮辱我的养母。
她半生坎坷,却是这个世上最好的母亲。
可陶希叫来了她的保镖,几个黑衣男人恶狠狠盯着我。
我几乎抬不起手来。
“我理解,乡野旮旯里出来的,小说看多了,都有一个豪门梦!
可惜你不配!”
陶希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贬低我。
“你生父盗窃,生母改嫁,你从骨子里就是烂透了的!
更别提还有一个出卖身体换钱的养母!”
我咬着牙忍受着她长达半小时的奚落。
没人站出来替我说一句话,更没人在我被保镖撕扯衣服时替我报警。
每个人都是在旁观而已。
直到陶希突然尖叫起来。
“烫死我了!
我的脸啊!”
路尘从她身后冷着脸走出,一向温和的人,此刻的笑却是十足冰凉。
“不好意思陶大小姐,手滑了。”
“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我的脸要是有点瑕疵我跟你没完!”
“这可不怪我,谁叫这公司这么大,你偏偏挡在最中间!
保安室门口那条大黄狗都没你这么讨人嫌!”
路尘拉走了胸口起伏不停的我。
走出大门,却又和跑来的杜青野迎面撞上。
他明明是被陶希喊来,眼下却紧盯路尘牵着我的手。
“放手!
你没有资格对我未婚妻动手动脚!”
“是吗?
你张口就给她画大饼,却给不了她未婚妻的待遇!”
杜青野不想在众人面前失了体面。
急急地唤我名字:“南南,我们去对面吃点东西,好好谈谈。”
我让他滚开,拉着路尘往下走。
我料定杜青野不会在这个场合承认我和他的关系。
可他竟然失控地拉住我的衣服,盯着我身上某处。
“你这里怎么回事!
怎么流血了!
疼不疼?”
我看了看膝盖和后腰渗血的伤口。
“不是都说了吗?
膝盖,是被你叫来善后的那三个混混踢的!”
“腰伤,是你的陶公主叫人开车灭我口时留下的。
你满意了吗?”
我每说一句,杜青野的身体便颤抖一下,跟触电似的。
“很不巧,他们现在都被抓到警局了。
不久后,这把火可能就要烧到陶希身上了。”
我感激地朝路尘看了一眼。
没有他,我或许不能这么快得到一个道歉。
“疯子!
你敢污蔑我!”
陶希推门而出,听见我的话就向我扑来。
离我最近的路尘尽管想拉住我却差了一步。
陶希高跟鞋崴脚,她整个人砸在我身上,我们双双滚了几圈,倒在安全通道口。
杜青野跑下来,下意识问我怎么样了。
可陶希哭喊着扑进他的怀里,“学长,我的脚,好像骨折了!”
杜青野挣扎一瞬,立刻将她拦腰抱起。
“我帮她打个车马上就回来……”路尘扶着我起来,用手抹去我眼角的生理性眼泪。
我听见他低喃:“你说,你先前怎么就选择了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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