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璟川吴三桂的其他类型小说《大明:我的铁骑你只能看不能借!张璟川吴三桂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黑眼圈先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到底是谁干的!?”石廷柱咬牙切齿道:“难道是明廷水师?”“不,”佟普汉眼眸一凝,带着恨意说道:“是辽东的兵!”“辽东的兵?”石廷柱诧异道:“洪承畴怎会和郑芝龙这样的海盗牵扯上了!?”洪承畴正在锦州与陛下的大军对峙,又如何能将手伸到海上来。佟普汉似乎想到了什么,神情凛然道:“石将军,想办法给我准备一艘海船,我要去趟东海堡!”……这次真的赚了,而且还是赚大发了!张璟川一边叼着雪茄,一边看着呈送上来的货物清单。郑芝龙眯着眼睛饮着酒,从刚才到现在,扬起的嘴角一直都没有抚平过。在海上颠沛流离了这么多年,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开心,不是因为这次会赚大把的银子,而是从出海到回去中间几日的过程。以前,他郑芝龙不是没有抢过别人的货。但这次不同,这次抢...
《大明:我的铁骑你只能看不能借!张璟川吴三桂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这到底是谁干的!?”石廷柱咬牙切齿道:“难道是明廷水师?”
“不,”佟普汉眼眸一凝,带着恨意说道:“是辽东的兵!”
“辽东的兵?”石廷柱诧异道:“洪承畴怎会和郑芝龙这样的海盗牵扯上了!?”
洪承畴正在锦州与陛下的大军对峙,又如何能将手伸到海上来。
佟普汉似乎想到了什么,神情凛然道:
“石将军,想办法给我准备一艘海船,我要去趟东海堡!”
……
这次真的赚了,而且还是赚大发了!
张璟川一边叼着雪茄,一边看着呈送上来的货物清单。
郑芝龙眯着眼睛饮着酒,从刚才到现在,扬起的嘴角一直都没有抚平过。
在海上颠沛流离了这么多年,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开心,不是因为这次会赚大把的银子,而是从出海到回去中间几日的过程。
以前,他郑芝龙不是没有抢过别人的货。
但这次不同,这次抢的是虏贼的货,而且于他而言可谓是真正的一本万利。
让郑芝龙感到舒爽的,是张璟川一系列丝滑的指挥和操作,可以说把清军玩弄于股掌之中。
当赚钱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时,如何把赚钱的过程变得优雅丝滑、如何站着就把钱赚了,才是郑芝龙兴奋的点。
“守备大人,恭喜了。”郑芝龙笑着道。
“同喜同喜,你我兄弟间就别什么守备大人了,”张璟川叼着雪茄,嗫嚅道:“以后你我兄弟相称即可。”
见张璟川主动向自己示好,郑芝龙自然也不会拘着,咧嘴一笑,问道:
“这二十多船的货物,贤弟打算如何处理啊?”
“像粮草火器这些战略物资,我得运回去,剩下的东西大哥拿八成,剩下的两成帮我送到周家和苏家即可,如何?”
粮草和棉布这些战略物资在辽东算是紧俏货,但在江南沿海或是东南亚则不值什么钱。
至于火器什么的,他不缺,而且明廷督造的火器性能和质量都太差,他也看不上。
剩下的山货倒是有些价值,若他郑芝龙拿八成,那可是占了大大的便宜。
可郑芝龙并不是图眼前小利之人,况且这点钱对他而言也不算什么,他想要的,是结交张璟川这样文武双全的年轻将领。
“既然粮草辎重是辽东急需之物,我等作为大明子民理应尽些绵薄之力,”郑芝龙抿嘴笑道:“至于剩下的货物,咱们还是二一添作五,咱们俩兄弟一人一半可好?”
“这如何能行?”张璟川客气道:“大哥不仅出了船还出了人,怎能让大哥吃亏呢!”
“能结交贤弟这样的英豪,是为兄的荣幸,咱们一家人就别说两家话了!”郑芝龙摆着手道。
张璟川眼眸一动,赶紧放下清单,给郑芝龙斟酒,然后放低姿态道:
“大哥,愚弟心里一直有件事,不知当不当讲。”
“你我兄弟间何须遮遮掩掩,只管讲来,只要为兄能办到的,绝不推脱!”说完,郑芝龙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张璟川赶紧给郑芝龙把酒杯满上,然后开始了一段声情并茂、感人肺腑的PUA。
此次出海,
张璟川最大的收获并不是那些从清人手里抢来的粮草辎重和一些山货,而是施琅。
施琅虽然只有二十岁,但却精通兵法、智勇双全。
通过和施琅的接触,张璟川才知道施琅十七岁的时候便跟着郑芝龙了,这三年来,一直是郑芝龙的左膀右臂,不仅熟悉海战,还懂得如何操练水师。
从杜家屯出来,日头已经高高悬起了。
骑在马上的尚可喜,显得很是随意,姿态慵懒,若非身上穿着甲胄把他的身体撑着,可能会直接化作一滩烂泥。
身为大清皇帝皇太极亲封的智顺王,竟然让他来做押运粮草这种苦差事。
原以为降了清,自己的日子就能好过一些,可没想到,那些个鞑子竟然排挤自己,若不是有皇太极给自己撑腰,他的日子说不定更艰难。
每每念及于此,他就无比怀念当初跟随父亲投效在毛文龙麾下的日子,在皮岛的那几年,是何等逍遥快活!
跟在尚可喜身后的七个牛录,则一个个面露苦涩,焦虑不安,仿佛被卖入青楼的第一天,无比的不愿。
只因明军那边对他们这样的降清之人极为痛恨,只要他们一在战场出现,明军的战斗力都会大幅度提升,有那么一种:我打不赢虏贼,还打不赢你们这些汉贼么!
可军令如山,他们也只能押运着粮草辎重往锦州赶去。
昨晚在杜家屯喝大了,起来的时候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
待百辆板车全部从杜家屯出来以后,清点完数量,队伍继续朝着锦州的方向前行,按照他们这样的行驶速度,恐怕得等到明日天亮才能将粮草物资送到锦州城外的清军军营里了。
没走多久,
尚可喜便注意到前方树林中的异样。
他毕竟是从军多年之人,对于危机总有一种莫名的敏感。
就在尚可喜挥手让队伍停下时,
随之而来的,
是那阵阵马蹄践踏之轰鸣!
下一刻,
千步开外的树林中,冲出数十明军骑兵,朝着他们所在的位置杀了过来。
“敌袭!敌袭!”
示警之声开始响起,两千汉兵一时间仓惶无比。
然而,
尚可喜看着来袭的骑兵,眼眸一凝,对身后的部众怒喝道:
“慌什么,对面只来了五十骑!”
待这些汉兵牛录看到树林里冲杀出来的只有五十骑时,也是愣住了。
明军现在已经这般嚣张了么,仅凭五十骑就敢朝他们杀来,就我们这些人好欺负是么?
“传令下去,准备迎敌!”尚可喜大喊道。
虽说来的是骑兵,但千步以上的距离也不算太近,若麾下步卒都是训练有素之士,是能在敌骑杀到之前摆出一个相对够用的防御阵型的。
就算不能完成阵型,但也能以兵力的优势将对面的五十骑尽数围住。
可这几个汉兵牛录本就是宿醉的状态,下达的命令不仅不精准,还慢了半拍。
就在这时,
五十骑中为首的一骑突然加快马速,手中的长朔对着这靠前的一名汉兵牛录直接刺了过来。
这汉兵牛录反应不及,被巨大的力道直接刺落下马。
张璟川有西楚霸王模板在身,对于这样的场面自然是如鱼得水,几乎不用过脑子,就知道该如何做。
还未等尚可喜等人反应过来之时,
张璟川就已经带着五十骑把他们还未成型的阵型彻底凿穿了。
尚可喜心中怒火升腾,
对方就五十骑,说不定还是附近的五队哨骑斥候临时凑到一起的,就这么一点人就敢来偷袭粮道,就敢来冲两千人的阵?
“不留下你这五十骑,你还真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尚可喜暗骂一声。
随即让部众开始对这五十骑展开合围。
接下来,
便是明军合围之下的绞杀。
……
张璟川这边的大获全胜,终究是改变不了锦州那边的战局。
宁远总兵吴三桂、大同总兵王朴率残部逃往杏山;山海关总兵马科、宣府代总兵李辅明逃亡塔山一带;而洪承畴和祖大寿等人突围未成,被清军所俘。
锦州的得而复失,让退回松山城的马绍愉等人面如死灰,城内不少将领主张放弃松山,退守宁远。
张璟川回到东海堡之后,对此次收拢而来的溃兵交给徐敷奏编训,作为东海堡的守卒。
佟普汉的到来,倒是让张璟川有些意外。
虽说佟普汉是抱着兴师问罪的目的过来的,但却并没有与张璟川撕破脸的打算。
毕竟,佟普汉是商人,是清国的皇商,于他而言,需要张璟川这里的东海堡作为维系自己生意最为重要的一条线。
至于晋地的那些商人,佟普汉自然也会继续维持着原有的生意往来,两条腿走路,总好过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来得安全。
佟普汉此行的最终目的,还是张璟川从盖州卫抢走的那几仓库的粮草辎重。
张璟川也没有拒绝,答应把粮草辎重以一个合理的价格转售给佟普汉,至于分几批交付,交付的时间则由张璟川说了算。
定金,当然得提前收。
虽说张璟川的行为和明抢没有区别,但谁让你们对盖州卫疏于防卫呢。
算上佟普汉需要付的定钱,再加上江南的苏家和周家结算给张璟川的银子,总共十二万两白银。
当佟普汉让人把白花花的银子从船上搬入东海堡的银库时,张璟川已经坐在厅堂内,坐等系统的提示音了。
叮!系统的声音如约而至。
“赚取白银十万两”任务完成,宿主可获得抽奖一次。
自动抽奖开启,叮!恭喜宿主获得被动技能:“独树一帜”!
紧接着,张璟川脑海中便浮现出独树一帜的介绍:
效果:众望所归、一呼百应。
宿主技能:模版之西楚霸王、嘴遁之术、独树一帜。
张璟川正被这新技能搞得哑口无言之际,脑海中响起了系统的声音:
任务触发:麾下十万铁骑!
看着脑海中的任务,张璟川有些忍俊不禁起来。
这个任务,若真的达成了,别说辽东的皇太极了,就是大明王朝也会在自己的脚下瑟瑟发抖。
不过张璟川通过前两次的任务和抽取的技能来寻思,新增加的技能对接下来的任务将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特别是“赚取白银十万两”的任务,嘴遁之术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所以,
这次的新技能“独树一帜”,也将在“麾下十万铁骑”这个任务中,发挥重要作用,至于如何把众望所归和一呼百应的效果发挥出来,就看他对时机的把握了。
虽说自己身上带着系统,但也得符合这个世界最基本的逻辑,这十万铁骑都是活生生的人,不可能凭空变出来。
在结合自己新获得的技能,极有可能是以收拢溃兵这种类似的方式来完成这个任务的。
“溃兵……”
张璟川的手指在座椅扶手上敲击着,眼眸微眯,大脑飞速运转。
就在这时,
徐敷奏拿着松山城送来的折子,走了进来。
“大人,”徐敷奏脸色沉重道:“松山那边传来消息,让你去一趟。”
张璟川眉头一挑,接过折子打开看了一眼:“让我去松山军议。”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在自己把注意力都放在锦州明军主力之际,竟让这个不起眼的东海堡成了气候。
看着城墙上那每隔二十步一个的火炮,每百步一个塔楼,皇太极的心,如同针扎。
如此固若金汤的东海堡,若是强攻,天知道要折损多少儿郎!
“鳌拜,”皇太极脸色阴沉道:“这就是你说的东海堡?”
鳌拜脸色苍白,仓惶解释道:“陛下,我离开东海堡时,还没有这外城墙……”
皇太极叹了口气,随即让鳌拜带着洪承畴和祖大寿两人上前劝降。
鳌拜领命后,带着一众人马缓缓上前,在距离东海堡还有一千步的距离处停了下来,接着给身边的洪承畴和祖大寿一个眼神。
洪承畴和祖大寿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被围困锦州一个多月,在得知松山的明军撤退后,便开门乞降了。
此次来东海堡劝降张璟川,两人打心底里是拒绝的,但他们没有拒绝的权利。
两人对视一眼后,一夹马腹,朝前走去。
来到东海堡城下,看着城头上鲜明的大明旗帜和“张”字旗,两人的心头五味杂陈。
东海堡的城头上,
张璟川的手撑在墙垛上,嘴里咬着雪茄,惬意的看向远处的清军,当他看到洪承畴和祖大寿骑着马向东海堡走来时,脸上的表情意味深长。
……终究还是降清了啊!
“淮安!”洪承畴朝着城头上的张璟川朗声道:“可否将城门打开,让我俩进去?”
然而,
张璟川并没有搭理下面喊话的洪承畴,而是将目光看向了远处的鳌拜和其身边的一众镶黄旗的人马,然后,向身边操控红夷大炮的士兵们朗声喊道:
“目标,一千步外的清军主将,开炮!”
……
鳌拜双手扶在马鞍上,看着洪承畴和祖大寿的背影,脸上带着一抹嘲笑。
洪承畴,大明的蓟辽总督;
祖大寿,大明的左都督,辽东前锋总兵。
明军在辽东的两位主帅,如今都投效大清了。
一个驻守在东海堡的辽东总兵,手底下聚集了一帮从锦州、松山溃退下来的溃兵,还能翻起什么风浪来?
眼下,明军主力都退守宁远了,只有这么一个小小的东海堡,又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鳌拜摸了摸右肩,咬牙道:“张璟川,你最好不要乞降,否则这一枪之仇,我该找谁报呢!”
然而,
就在鳌拜期盼着张璟川不要乞降之际,东海堡的城头上的炮声如同万雷齐鸣一般,响彻在这片大地上。
“轰!轰!轰!”
在鳌拜骇然的目光中,无数颗炮弹在他的身边炸响。
一时间,震耳欲聋的轰鸣突如其来,如同千钧之力猛然撞击着鼓膜,让人几乎失去了听觉的感知。
地面在震动,尘土飞扬,形成一片片厚重的烟幕,遮挡了视线,让人难以分辨方向。
鳌拜极力控制着胯下受惊的战马,他身边的骑兵被这突如其来的轰击炸得人仰马翻,有的躯体分离,被砸成了一团血雾,士兵在哀嚎,战马在嘶鸣。
“轰隆!”
一枚炮弹在鳌拜的身边炸响,炮弹的碎片四处飞溅,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
强烈的气浪将鳌拜掀下战马,重重的摔倒在地。
城头上,
张璟川看到鳌拜被炸落下马,心中不免一喜,可当他看到剩余的清军骑兵把鳌拜带走后,心里难免有些失落,但愿鳌拜被自己给炸死了吧。
虽说马绍愉不算张璟川的直属上司,但他还是将自己在东海堡的一些工作情况做了禀报,也算是在一定程度上向其表明自己的态度。
马绍愉能成为陈新甲的心腹,又被其安插到洪承畴身边做事,除了自身能力以外,在人情世故方面也算是老道。
张璟川的态度和示好,马绍愉又怎会领会不到。
随即爽朗一笑道:“在辽东这些年轻人里,你可是我最欣赏之人,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既然你张璟川这般懂事,那我这个做长辈的,自然也得把姿态拿出来。
不管是为了利益最大化,还是为了拉拢和站队,都需要双向奔赴。
马绍愉拉着张璟川坐下,而他并没有去坐首座,而是选择与张璟川并肩而坐,笑着说道:“朝廷那边的封赏再有一两日就到了,我得提前恭喜你了。”
马绍愉的话,是在暗示张璟川,收复锦州的功劳簿里,可是有你张璟川的名字,至于我为什么知道朝廷会对你封赏,你品,你细品。
张璟川又如何不明白马绍愉的深意,随即就要起身拜谢。
“诶,咱们都是自家人,按年纪,你淮安与我子侄同岁,我这个做长辈的,自然要关照你这个晚辈的。”马绍愉拉着张璟川的手,让他重新坐下。
“那就多谢世伯了!”
马绍愉都这样暗示了,若张璟川还不知道如何做,那就真的枉他两世为人了。
张璟川如此懂事,马绍愉的心中也很是舒坦,随即含笑着低声问道:“押运粮草辎重之事,安排下面的人来办即可,你这一堡守备亲自过来,不仅仅是为了来看我这个世伯的吧?”
张璟川抿了抿嘴,故作被拆穿的样子。
“无妨,咱们自家人,有什么话,尽管直说!”马绍愉微微一笑道。
“卑职此番过来,的确是有件事,卑职心里拿不准,想让世伯帮忙把把脉。”张璟川犹疑道。
“哦?”马绍愉略带诧异道:“何事能让你张淮安拿不准啊?”
“听关内运粮的船队说,他们库房里的粮草辎重已经见底了,朝廷那边又迟迟没有拨付,恐怕下个月,咱们就将面临断粮的困局了,”张璟川顿了顿,接着道:“所以卑职打算,走海路攻打盖州卫和复州卫,抢些粮草辎重回来。”
“盖州卫和复州卫?”马绍愉眉头一挑,诧异道:“东海堡有那么多海船?”
“卑职打算与沿海商人郑芝龙合作,借他的船,然后抢来的粮草辎重对半分,就当做借船的酬劳。”张璟川答道。
“要分走一半?”马绍愉脸色一沉,眼眸中流露出温怒之色:“那可是咱们将士用命换来的!”
张璟川故作怅然道:“可若不如此,咱们在锦州的兵马,可就要断粮了啊!”
“唉!”马绍愉无奈一叹道:“若不是我大明水师不堪大用,我等又何须与那些商贾合作!”
张璟川看着马绍愉,没有说话。
思索片刻后,马绍愉道:“你东海堡现在有多少兵马?”
张璟川故作思索道:“算上前几日的降卒,差不多有两千步卒。”
在这一点上,张璟川觉着没有必要去瞒着马绍愉,毕竟自己麾下的兵马越多,在马绍愉的心里,自己的份量也就越重。
毕竟是战时,兵马超编也很常见,这方面坦诚一些,也能在马绍愉的心里留下个好印象。
“降卒不堪重用,”马绍愉略微沉吟道:“我给你一千精锐以做助力,至于抢来的粮草辎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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