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该干啥就干啥去吧。
长老们应该是明白了现在的重要性,飞速的退出了大殿。
我呼出了一口气,将流琅解开禁制。
流琅悠悠转醒,转而又骂骂咧咧:“殿下,我怎么就在他们眼里成了智障了啊!”
我同情地看他一眼:“你想想你自己以前有没有对不住人家的地方啊......”1我带着流琅一起回了北荒,还有我远沧的法器结魄灯。
陶阳还是一身玄色,正站在寒潭边喂鱼。
他举手投足之间尽显一种超尘的清冷与孤寂。
我撇开流琅走到寒潭边与他并立。
我拽了拽陶阳的袖子:“涛涛,这锦鲤真的好蠢哎,上次我们喂它们居然真的把它们自己撑死了。”
陶阳看着我,然后点点头:“嗯。”
我看见他的耳尖红的像是天边的红霞。
“清茗,你可喜欢我他忽然认真地看着我,漆黑的眸子里倒映着我的身影。
我有点紧张:“......嗯啊。”
陶阳的脸色少见的带了些羞涩和温柔:“那我在了却父神的事情后,我来娶你可好。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你怎么忽然说要娶我?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不会娶任何人的。”
我低着头闷声回他。
陶阳的神情一紧,遂即不自然地解释:“当时我清楚自己将会之后面临什么,我之后需要给父神的仙体渡灵气和修为,我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熬过这么一关。
心里一阵难受,怎么会有这么傻瓜的一个人呢?
我牵起他的手,他反而与我十指交合。
我问他:“怜苍的散魂可集齐了?”
他沉重地摇摇头:“没有,混元兽感应出来四海八荒内还有一缕残魂没找到。”
我额头抵住他的:“涛涛,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我的睫毛扫过他的,陶阳的目光变得热切起来。
我看着他离我靠得越来越近的脸,掌心出了薄汗。
“殿下,辅神----呃......”流琅手里托着一个白瓷小罐过来,陶阳还是握着我的手,并没有放开。
我瞪着流琅却对陶阳说:“涛涛,你在这里好好等着我,我去去就回。”
陶阳看着我的眼睛仍是含着化不开的柔情:“嗯,为夫知道了。”
我心里甜甜的,以后要让他多多这么称呼。
我撒开陶阳的手,把流琅一记仙法打成了原形,流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