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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值班,却在男科急诊碰到老公全局》精彩片段
回到齐家,就接到齐泽予的电话,他说项目有事回不来。
我表示理解,现在可是生儿子的大事,马虎不得。
我正准备把我的论文继续写一点,就接到方琳琳的消息。
“方便打电话吗?”
这是老房子,不隔音。
“打字说吧,我在齐泽予家。”
“他把手机给我了,你留存到了很多有用的信息,家安那边也掌握了他出轨的证据,我们现在有足够的理由以他是过错方起诉。”
这是这几天以来最好的消息了。
“嗯嗯,那我还要做什么?”
她既然要打电话给我讲,那肯定只简单报喜讯。
“我听家安说,他有非婚生子,这一部分现在还没完全查清楚,如果真实存在,他在婚姻存续期间,拿共同财产去支付赡养费,属于非法占有。”
“所以这也是一条过错。”
“是的,另外我翻阅他手机,这个人平时就存在转移财产的可能,我估计他在境外可能还存在不动产。”
果然,我就觉得齐泽予这个人必然狡兔三窟。
“那我该怎么办?”
“找出证明。”
“怎么找?”
“类似房产证,我觉得他的性格,必然存在他最放心的地方,一个你基本不会知道或者找到的地方。”
最放心的地方,我此刻不就在他最放心的地方。
估计齐泽予今晚是回不来了,这个点,齐泽予母亲也想必已经睡下了。
我立刻开始在他的房间里面搜,从衣柜书柜开始,再去外面搜其他房间。
整整一晚上直到日出,都一无所获。
一大早,齐泽予的母亲就早早起来干活。
我突然想到还有一个特别可能藏东西,但是我一直都没有去搜的地方——齐泽予母亲的房间。
可是我要以什么理由进去搜呢?
看到远处的那些杂草,想到一个绝妙的办法。
“妈,我听齐泽予说你最近腰不舒服,我给您铺个艾灸吧。”
我想起我这次怕自己睡这边腰不舒服,特意带了艾灸回来,还是找医院里中医科的同事要来的。
“你会做这个?”
“那可不,刚学的,我给您试试?
您再发个朋友圈。”
一说到朋友圈,她马上喜笑颜开。
儿媳给自己铺艾灸多长脸。
“那行啊。”
“好嘞,您爬在这里。”
我搬了一张小床到客厅,让她头对着门口,趴上去。
“您边看电视剧,边做艾灸。”
我把艾灸柱给她铺好,燃烧的艾条让她不能直接移动又给她开好电视掩盖声音。
一切准备就绪,我就借口上楼帮她收衣服去她房间找。
果不其然,我找到一个密码箱。
直接拿齐泽予的生日一试就开。
到底是没读过多少书的妇人,连生日不能当重要密码这种常识都没有。
里面好几本房产证,地产证和豪车产权证。
这人啊,以防万一呢。
我立刻拍下来存根发给方琳琳。
然后把一切恢复原样,坐到客厅里等艾灸烧完。
“南南,你想要孩子吗?”
她突然问我。
“还是想要的吧。”
我随口回答,无所谓了,一切齐全,我只等起诉离婚了。
“那如果我说让泽予去捐精,带一个孩子回来可以不可以?”
果然,齐泽予的事情她都知道,在这等着我呢,她想我帮他儿子养私生子呢。
至于为什么不换一个儿媳,那很简单,上哪找这么听话乖巧又倍儿长面子的大城市媳妇。
“妈,你这都是哪儿听来的,现在目前捐精是双盲的,自己不知道被捐去哪里的。”
我心中嘲讽冷笑。
她还想说什么,我笑着说:“烧完了,给您撤,把衣服穿好,别着凉了。”
在大年初一这天晚上,我去了父母老房子一趟。
准备收拾一下,年后把这房子卖了。
时隔五年我终于有勇气再踏入这个房子,想起了父母最开始不同意我和齐泽予的那一幕,真是那句话说的很对,父母同意的人可以不嫁,不同意的人绝对不能嫁。
我却翻出了我母亲的日记本。
她是很老派的知识分子出身,书香门第,写的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
从她年少到年迈的轨迹全部在上面,看得我几度落泪,却在日记最后几页发现了一件我过去不知道的事情。
齐泽予的妹妹和妹夫前一天来过家中拜访。
我从来不知道我这个不学无术的太妹小姑子居然在我父母出事前一天来过家中拜访。
母亲虽然不喜欢她粗鄙无礼,但还是客客气气的招待了她。
我直觉这里面有蹊跷,想了想把这始也一道给李家安说。
“这事我没有证据,只是直觉上觉得奇怪,而且时隔五年,查起来可能很难。”
“没事,包在我身上,家安哥哥保管给你查的明明白白。”
他还是当年那副随性洒脱的口吻,就像岁月没给他带去任何磨砺。
“那多谢你了,你报个价,我转你。”
“这怎么能要钱?
自家的事,你这就见外了。”
他不肯要钱,我也只能作罢,打算事后请他父母出去旅游一趟,也就当还了这个人情。
大年初二我特意和同事换了初三的班,在出门诊之前接到了李家安的电话。
他告诉我案子有进展,目前确定我的雅雅离世和齐家有关系。
有人说齐泽予母亲那天上午带着雅雅出去的,只是她回来之后并没有找雅雅,而是下午才说雅雅淹死了,具体过程有待查证,但建议我准备报案。
听到这个消息的我五雷轰顶,我只是有这个怀疑,没想到真的有这个结果。
虎毒不食子,那可是她的亲孙女啊!
我一直没从这个情绪中出来,但是齐泽予还是如期到了。
这次陪在他身边的还是上次那个姑娘,齐泽予没了上次那样的狼狈,倒还算得上有点人样。
当年的我就是第一眼被他的外貌吸引的。
我强装微笑,迎他进来:“齐先生,我给您拆线。”
齐泽予看看我胸牌:“陈医生,你技术很好,我看它恢复的还不错。”
我特意穿了我同事的工作服,外面也是写着我同事的排班。
果不其然,齐泽予依旧没有认出我。
“也是齐先生身体好,才可以恢复的好。”
感觉我和他每说一句话,都用尽了最大的伪装力气。
那个新药是用后半生所有的姓能力为代价了,那还不得好用。
“我感觉我这不小心磕到,都年轻了十岁了。”
他还是坚持自己不小心磕到的说辞。
我心中冷笑,道:“那就好。”
我一边给他拆线,就听他一边问:“医生,你们这有没有吃了包生男孩的药?”
“你要这药做什么?
谁怀孕了?”
我的雅雅的样子仿佛就在我眼前,可他这一刻却说要继续生男孩。
压抑住想杀他的冲动,强行让我的理智回来。
他指了指外面那女孩:“是小美,昨天发现的,刚刚一个月,我之前都是女儿,我想生个儿子。”
都?
那就是不止一个。
果然这些年就是有在外面生的野种。
“您之前生了几个了?”
“三个,要不是做b超说是男的,我就让她们一起打掉了,生出来才发现全是女的。”
好家伙,真恶心啊。
“这种药我们医院是没有,但是……”我故作欲言又止。
我刚吃完早餐,就收到李家安的微信。
“方便电话吗?”
“方便。”
我说我去村子上散散步,就往菜田走去,一边打电话给李家安:“早上在齐家村背面二十公里的一座山里有人报案,发现了小女孩遗体,是被二次抛尸的。”
“你说是我的雅雅?”
“我的人上午去看了一下,女孩左腿上有克氏钉,我觉得雅雅小时候左腿骨折过。”
我差点没站稳,问:“死因是什么?”
“现在不知道,具体我打算去现场看看,你一起去吗?”
“我在齐家村。”
李家安沉默一下:“那我过去先看看。”
“你有女助理吗?
派一个过来接我,我说是我同学。”
“行,你发位置,我现在让人过去。”
三十公里的距离不远,没多久就有一个大学生模样的女孩子开着车过来了,原本计划想说同学,这一刻我只能说,这是我学生。
家住附近,想带我过去玩玩。
齐泽予母亲一听到是医科大的高材生,马上喜笑颜开,连忙招呼。
女孩连忙推拒,说辞体面客气,用当地方言说家里爸妈在等,想看看老师长啥样,是谁家有这么好的孩子,在大学当老师。
一番话给齐泽予母亲哄的高兴,就让我和她一道走了。
不愧是李家安手里带出来的人,和李家安这人一样,靠谱又灵活。
在派出所我见到了李家安,距离我上次见他,他已经憔悴了不少,,他穿着漂亮的灰色羊毛大衣,整个人显得有一种颓败诗人的忧郁气质。
他让我看了尸体。
时隔这么多年,尸体已经是一副枯骨了,画像师根据骨头画像给我辨认,我一眼眼泪就掉下来了,是我的雅雅。
我询问死因,警方说目前不确定,但是像是他杀。
我当即决定报案。
不管怎么样,必须还雅雅一个真相。
李是安把掌握的所有证据移交警方,并且两方协同办案。
同时我把备用机给李家安,让他先回A城就交给方琳琳,看看对她后续工作有没有帮助。
他接过手机问:“你怎么这么相信我?”
“我看到一句话,大多时候靠谱的爸妈认定的人都不会太差,我爸妈一直很认可你。”
“不说我不务正业?”
“我爸妈本来就不看重这个。”
“南南,有没有一点后悔当初没听叔叔阿姨的劝告嫁给我?”
“实话肯定是后悔的,但是家安哥哥,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你和他离婚后,想过怎么办吗?”
“继续上我的班啊。”
“想没想过人再结婚?”
我转过头看他,我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此刻的眼神也不似作伪。
都不是年轻人了,这个话这个眼神什么意思,自然一眼就知道。
“这些年,你6这些年,我守着一个不可能的人,现在我想知道有没有一丝可能?”
我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虽然我对齐泽予已经心死了,但是一切来的太快,我完全来不及思考我要不要开始一段感情。
“没事,我不着急,我知道你现在很乱,我只是想先取个号,等你想开始新的感情的时候,看看我就好。”
还是那个小姑娘把我送回去的,我旁敲侧击才知道,李家安这几天一直都在事务所忙着这个案子,给他们开出十倍的日薪,自愿加班。
面对巨额报酬,事务所的人能回来的都回来加班了。
如果开始没有选错,可能结局真的会不一样。
他接连打了很多电话,发现我没有任何和解的意图,甚至还来医院堵我,被来接我下班谈案子的李家安赶走。
警方对雅雅的案子也在办理中,确定了嫌疑人是齐泽予母亲杨兰,于是立刻进行抓捕。
而此时齐泽予也是自顾不暇。
在李家安孜孜不倦的查齐泽予的过程中,发现他的公司还涉及其他不当操作,于是直接向相关部门提出举报。
在警方的审问,我才知道为什么杨兰会对她的亲孙女杨兰痛下杀手。
因为B超最开始都说了是男孩,她觉得是雅雅把她本来孙子的位置给挤掉了。
她要雅雅以命偿命,于是她把雅雅带到河边推下河去。
为了隐瞒这个行为,她把雅雅所有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全部收走了,最值钱的那个手链给了齐泽芯。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时无语,都不知是该说她愚昧迂腐,还是该说自己识人不清。
杨兰是第一个被送进监狱的,因其性质恶劣,判以杀人罪以无期徒刑。
齐泽芯一发现直接烂脸就来医院找我,我直接让保安给赶了出去。
第二天她就没来了,理由也很简单,她接到了法院的传票,我方以过失杀人起诉她。
由于齐泽予的自顾不暇和齐泽芯自己的毫无能力,我方很快胜诉,判以七年有期徒刑。
这个最看中脸的人,将带着一张治不好的烂脸在牢里待七年,出来后,案底和烂脸也将伴随她一辈子。
而至于她为什么那天给我父母送去安眠药,只是因为觉得我父母看不起他们,想给他们点教训,至于导致死亡是她意料之外的。
我其实相信这个说法的,这是个偶然性的事件。
但齐泽芯是这最重要的其中一环。
至于齐泽予,因为我们有充分的关于他出轨以及非法侵占财产的证据链,判定他为过错方。
又因为我和方琳琳的联手合作,成功的在他转移资产之前就固定好了所有资产,甚至还找出了隐藏资产,我与他顺利离婚,他净身出户,连同境外资产一并判给我,同时背上因为不当操作而必须交付的巨额罚款。
他的男性能力也已经完全丧失了,他在本院男科门诊的医生是我师兄的老板,看诊师兄全程在场,他非说泌尿外科有个姓陈的女医生,主任就给他开了精神科的转诊单,怀疑他有臆想症。
他拿药物给医院和专业的药研所检查,都确定只是普通维生素,并没有任何其他药物。
我在全系统联网的门诊中,看到不止一次他挂号男科门诊的信息,主诉也无一例外,都是功能障碍。
而我继续当我的医生,治病救人,过了两年和李家安走向了婚姻殿堂。
恶人们都得到了报应,可是加诸在我身上的伤害确实无法改变的,发生就是发生了,存在的就是存在了,还是希望这世上不再有像此般的恶人。
今年春节我和同事换班轮值年三十,却在半夜接到男科急诊。
一看候诊患者,正是我那说自己外派中东的老公齐泽予和小三。
我戴着口罩,他并没有认出我来。
他痛苦地捂着大腿。
“来看什么?”
“就是不小心磕到,肿了还出血。”
我当医生这么多年,很清楚的知道每个白膜断裂的人都说自己磕到的。
“到里面做检查。”
我配置好药物,检查注射器。
新仇旧恨,有些人一定要为自己所为付出代价!
……
我戴着口罩,外面值班医生是我同事名字。
而齐泽予已经和我半年没见面了,现在也没有认出我来。
我写完病历往检查室走,检查注射器,对他们说:“无关人等到外面,患者到里面做检查。”
刚结婚那时,闺蜜问过我,如果以后齐泽予出轨,我会怎么样?
我说他肯定不会的,如果真的出轨了,我肯定要打他一顿,然后离婚。
而此刻的我却格外平静,甚至想到离婚还有点解脱感。
最近这些年的事,磨平了我太多心性。
小三一串疑问把我拉回现实:“他会不会很痛啊?能不能治好啊?以后……”
我看过去,是个很漂亮的年轻姑娘。
我对她道:“需要时间恢复,你把患者扶进来。”
齐泽予痛得已经很难起身。
可是两个人在外面依旧难舍难分,甚至就要在我的诊室里亲了。
还真是一对狗男女。
我继续道:“你如果再不进来,你的幸福真的保不住了。”
听到这句话,齐泽予仿佛那些痛瞬间脸都不存在了,忍着剧痛,硬是自己走了进来。
白膜断裂是泌尿外科常见病,多半是因为过程过于激烈而发生。
而此刻的病因也昭然若揭。
齐泽予看检查室只有我一个人,“没有男医生吗?”
“没有,放心,医生面前无男女,你这个问题我已经处理过很多例了。”
其实我并没有处理过,我是乳腺外科的医生,今天坐大外科急诊班而已,但那有什么关系呢?
治齐泽予我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顺利的捕捉到很多这个字眼,问:“这个很常见吗?”
“也不是,一般比较持久,天赋异禀的男人才可能出现。”
放屁,和这个可没半毛钱关系。
齐泽予那玩意什么水平,我还不知道?
他肯定吃了蓝色小药丸。
齐泽予露出今天第一个笑容,他的男性能力得到肯定,对我也建立起信任:“也还行吧,医生,你专业眼光来看,我这个要多久恢复?”
“先治,之后看恢复情况,我的经验来说,用不了多久。”
我保管让你永远用不上这玩意。
“好,我听医生的。”
我手里动作不停,前段时间有家药企出了一个新药,这种新药一小时后就会全部代谢掉,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种类似激素但是比激素更有副作用的药物,注射后可以让他先呈现假性的性能力提升,之后永远都没用。
可以理解为透支后半生的性能力。
他永远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把他和麻药混在一起,相应的麻药剂量就得变少,我要先给他做好清创缝合。
“可能会有点痛,但一般可以接受。”
“没事,我是男人,不怕痛。”
呵,是吗?
我直接把针扎下去,不带一丝缓冲。
治疗室里发出爆鸣,犹如杀猪的叫声。
纵使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我还是被震惊住了,这人真是不耐痛。
就想起我当年生雅雅的时候,他在我父母面前坚持扮演好男人的角色,要进去陪产,进产房之后却一直说:“女人都是这样过来的,你叫什么?”
“我妈可说了,生宝宝一般不痛。”
说到雅雅,我心中不免一痛。
我那可怜的女儿雅雅去年过年的时候回他们老家,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掉进了河里,再也找不回来了。
只不过刚刚在值班前,婆婆发来的一张照片中,我却好像看到了雅雅的纯金手链戴在小姑子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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