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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亲嫁绝嗣首长,易孕军嫂狠虐渣小说结局

蓝青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漠尧拿着大衣套在身上,拉了下腰侧,嘴角微勾:“还挺合身。”原主这具身体个子高挑,比她前世要高半个头,有将近一米七,长相也比她之前要漂亮大气,五官很精致出挑,妥妥的明艳大美人,她占据了这具身体,真的是占了大便宜。“洛寒酥,你在家吗?”外边响起一道陌生的声音,洛寒酥给周漠尧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回房关门,等他进屋后才去开门。门外站着个圆脸胖大嫂,手里拿着蓝色封皮的本子,眼神不太友好的上下打量她,“你是洛寒酥?”“是,你是哪位?”洛寒酥没见过她。“我是街道办事处的,我姓何,这个月的下乡知青名额中有你的名字,特意来通知你,你准备下,三天后下乡支援农村建设。”“下乡?”洛寒酥微眯着双眼,“我没有报名,我家情况较为特殊,街道办事处徐主任早在我高中...

主角:周漠尧洛寒酥   更新:2025-01-21 1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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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漠尧洛寒酥的其他类型小说《换亲嫁绝嗣首长,易孕军嫂狠虐渣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蓝青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漠尧拿着大衣套在身上,拉了下腰侧,嘴角微勾:“还挺合身。”原主这具身体个子高挑,比她前世要高半个头,有将近一米七,长相也比她之前要漂亮大气,五官很精致出挑,妥妥的明艳大美人,她占据了这具身体,真的是占了大便宜。“洛寒酥,你在家吗?”外边响起一道陌生的声音,洛寒酥给周漠尧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回房关门,等他进屋后才去开门。门外站着个圆脸胖大嫂,手里拿着蓝色封皮的本子,眼神不太友好的上下打量她,“你是洛寒酥?”“是,你是哪位?”洛寒酥没见过她。“我是街道办事处的,我姓何,这个月的下乡知青名额中有你的名字,特意来通知你,你准备下,三天后下乡支援农村建设。”“下乡?”洛寒酥微眯着双眼,“我没有报名,我家情况较为特殊,街道办事处徐主任早在我高中...

《换亲嫁绝嗣首长,易孕军嫂狠虐渣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周漠尧拿着大衣套在身上,拉了下腰侧,嘴角微勾:“还挺合身。”

原主这具身体个子高挑,比她前世要高半个头,有将近一米七,长相也比她之前要漂亮大气,五官很精致出挑,妥妥的明艳大美人,她占据了这具身体,真的是占了大便宜。

“洛寒酥,你在家吗?”

外边响起一道陌生的声音,洛寒酥给周漠尧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回房关门,等他进屋后才去开门。

门外站着个圆脸胖大嫂,手里拿着蓝色封皮的本子,眼神不太友好的上下打量她,“你是洛寒酥?”

“是,你是哪位?”洛寒酥没见过她。

“我是街道办事处的,我姓何,这个月的下乡知青名额中有你的名字,特意来通知你,你准备下,三天后下乡支援农村建设。”

“下乡?”

洛寒酥微眯着双眼,“我没有报名,我家情况较为特殊,街道办事处徐主任早在我高中毕业时就来通知过了,我不需要下乡支援农村建设。”

“你说的这些事情,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报名表上有你的名字,我只负责来通知。”对方说完就要走。

“何同志,你只负责通知,那是谁负责报名登记?”洛寒酥问她。

“街道办事处人多,我不清楚是谁负责登记,这不是我的工作职责。”

看她迫不及待走人,生怕被揪着多问,洛寒酥冷笑一声,“真是一天不得闲啊,行,喜欢搞事,那我陪着你们好好玩。”

在她关门时,周漠尧打开卧室门出来了,“寒酥,你觉得是谁干的?”

“还能是谁啊。”

洛寒酥用脚趾头都能猜到是二房干的,他们吃了这么大的亏,肯定会给她找事刁难她的。

“你想怎么处理?”周漠尧问她。

“先不处理。我今天本来只想看看热闹,既然他们闲不住要找茬,我只好报复到二爷爷头上了,希望他一把老骨头能顶得住。”

她说完回房打开衣柜里的抽屉,取出原主最喜欢的相机,又去书房拿了个扩音喇叭,出来跟周漠尧说:“我二爷爷的荣光时刻,我要给他大喇叭宣传下毕生荣誉,再拍照留念,给他们家子孙留一份永世瞻仰,也要给洛家先祖们烧一份,汇报下这不肖子孙的行径。”

周漠尧:“...你要注意安全,狗急了会跳墙。”

“就怕它不跳,只要它跳,我就剁掉它的爪子。”

原主手里可是留有不少东西的,洛寒酥还没拿出来用呢,到这里还只有两天时间,她并不急着反击,来日方长可慢慢来。

拿好必要的东西,洛寒酥准备出门,“我先出去了,我要去占据最佳位置,晚点回来再跟你分享。”

“行。”

周漠尧嘴角微勾,站在客厅里目送她关门出去。

洛寒酥早早到场选了个好位置站定,刚路过国营商店买了一根甘蔗,一口铁齿铜牙在不停嚼,嚼了半纸袋碎渣了。

因为公安局昨天贴了通知,今日有很多人前来看热闹,还没到时间,正元广场就被围得水泄不通了。

通告里点名让家属到场,田英籽不得已领着全家老少来现场,临近八点半才到这里,一家人昨晚上估计都没睡好,一个个双眼都布满血丝,精神疲倦,全都站在偏僻的角落里不说话。

田英籽这两天连番受刺激,平日里总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今日偏显凌乱,头顶和耳鬓处明显多了白发,眼角的皱纹深了许多,神情疲倦又憔悴,瞧着像苍老了十岁。


“寒酥,报复收拾某些渣滓,其实你不必亲自动手,你只要暗中收集证据,法律自会惩罚他们。”

洛寒酥拿起放在一旁的碗筷,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弧度,“漠尧哥,海城的天并非青天白日,笼罩在头顶的是一片阴霾与黑暗。”

周漠尧虽在军中工作,但前些年也在京都见识了乌烟瘴气的一面,海城这边的情况也同样复杂。

海城这边因为历史原因及经济情况,很多行业被清算得更严重,像洛家这样的富裕世家,首当其冲成了靶子,他们祖孙俩所受的尊严折辱,恐怕是外人想象不到的。

“洛家世代遵纪守法,在国家危难之际从未选择逃离,选择散尽家财坚定的支援抗战,长辈们都做到了问心无愧。”

“可最后呢,一顶莫须有的帽子盖下来,无数得到过洛家资助的人不念过往恩情,口号一喊,大手一挥,群起攻之将洛家逼到绝境。”

“呵,最后还得散尽一切来保住性命,住在自己的房子里还得感恩戴德,还要听他们高高在上的训诫教育。”

洛寒酥每一句话里都透着浓浓的讽刺,这也是原主内心深处的怨念,以往不敢说半句,现在她却忍不住吐槽了。

“现在是忘恩负义的人当道,洛佑平家及亲戚如今都在吃国家粮,而我爷爷去世了,我只是个连工作都没有的普通百姓,给他们带不去任何利益,他们在两者之间绝对不会选择帮我,不在这种时候刁难我已算是有良心的了。”

“今天我虽然举报了洛佑平家,给了他们一击,但我心里清楚,我只是牵了个头,背后有其他人在出力。”

“我也非常清楚,之前出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法律,是制定法律规则的人用来对付跟他们不同线的人,而不是针对他们自己。”

“洛佑平家算得上是一号制定规则的人,这次的举报最多让他们家刮一层皮,伤不了筋骨,只能杀杀他们越发嚣张的气焰,用他们制定的这些法律狠扇下他们自己的耳光。”

“至于田崇阳这种烂人,用法律制裁他,可不是最好的报复,就算关押教育几年,等他出来定会变本加厉。”

“像他这样的人,又何必再给他作恶的机会,只有摧毁他的身体尊严,让他永远缩在臭水沟里抬不起头来,这才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她说的每句话都很实在,周漠尧也承认现在很乱,整个环境乌烟瘴气,尤其是今年,也许是上面争斗越发激烈,下面更是乱得一塌糊涂。

洛家疼她的长辈都已去世,她又跟远在国外的父母断了关系,现在是无依无靠的孤女,别说那些坐在高位的干部领导了,连稍有点能耐的普通百姓都能随意拿捏欺负她。

洛佑平家估计没少仗势背地里欺负她,她若是不出手反击,狠狠震慑下他们,恐怕被他们欺负到死都无人知晓。

田崇阳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她,这不用想都知道是仗着洛家的势,若没有洛家给他撑腰,他怎么可能敢如此无法无天。

“好了,吃饭吧。”

洛寒酥吐了点怨念就不再说了,拿着碗筷默默无声吃饭。

今晚上炖了半只鸡,洛寒酥吃了一小碗鸡汤,其他都让周漠尧吃了,吃完饭洗完碗,又帮他把衣服洗了晾晒好。

“洛寒酥,在家吗?”

听到在公安局工作的隔壁邻居敲门,洛寒酥在厨房里应了一声,低声跟周漠尧说:“公安局的,我去配合走一趟,你早点睡,我带了钥匙出门。”

“好,要是有突发状况,需要我打配合,可让公安直接来通知我。”周漠尧叮嘱她。

洛寒酥点了点头,大步出去了。

邻居是来找她调查的,要她去趟公安局,洛寒酥没多问半句别的,将房门锁好就骑单车跟着走。

她早就做好了应对准备,公安同志问什么,她就答什么。

至于她跟田家人之间的矛盾,小到鸡毛蒜皮,大到田崇阳兄妹仗着洛家二房的势欺负辱骂他们的话都说了个遍,这些事情发生的时间地点,她记得的都全盘告知。

配合做了半个小时笔录,公安局让她填个表签字,然后就能回去了。

从询问室出来,与田文杰他们撞了个对脸,田纯阳第一个爆炸:“洛寒酥,你怎么在这里?”

“我听说田崇阳跟三个男人大战三百回合,外边已传了无数个风流版本了,可都不太真实。我来公安局走一趟,听听第一手瓜,了解下真实的故事情节。”

洛寒酥张嘴就往田家的痛穴处踩,无视他们阴沉如墨的脸色,故意扬起声音分贝:“喂,田纯阳,听说你今天是第一个撞见的,那幅画面应该在你脑子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吧。”

“你给我闭嘴。”

田纯阳现在满脑子都是那恶心的画面,恨不得用水冲脑子,将那些记忆给冲洗掉,一想到那些脸就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她不爽,洛寒酥心头就爽,继续刺激:“我今天上午举报了你姑奶奶家,在他们家翻出了一本干那啥的书,应该是他们家的传家宝,要留给孙子孙女们结婚用的启蒙书。其实嘛,他们大可不必偷偷私藏一本,你哥田崇阳应该很擅长,请他去现场示范教学就好啊。”

“洛寒酥,你给我闭嘴,你再说我撕烂你的嘴。”田文杰夫妻俩气得咆哮了。

“呵,你能撕烂我的嘴,你能撕烂整个海城人民的嘴吗?”

洛寒酥不在意他们的狮吼功,看他们被气成这样,她真是全身舒坦了,指着外边,面露讥讽:“你们田家这回扬名了,海城人人皆知田崇阳的大名了,恭喜你们家终于成了人人乐道的中心。”

“洛寒酥,我要打死你。”

徐雪微气疯了,冲过来要揍她,可旁边有公安同志,他们迅速上前拽住了她。


“你愿意吗?”

洛寒酥再次抓住了主动,勇敢直白的与他对视。

“愿意。”

周漠尧再没犹豫,女同志都如此主动,他要是再犹豫拒绝就不是男人了。

也许是心里的那团火在燃烧刺激着,一向克制理智的他突然上前一步,一把将她搂入怀里,用力紧紧将人箍住。

洛寒酥嘴上很勇敢,可身体却没那么现实。

在他抱着的那一瞬间,全身都僵住了,有种本能的想要推开他,可也只犹豫了一瞬就放下了念头。

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抱入怀里,前世今生都是初次,这种感觉对她来说是极为陌生的,可却莫名的心安。

“寒酥,我以军人的名义起誓,此生绝不负你,要是做对不起你的事,愿死无...”

他的誓言还没落成,洛寒酥推开他,也打断了他。

“不需要立誓,也不需要保证承诺,我不相信这些。”

“我只有一个要求,如果将来有一天,我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走不下去了,我们好聚好散,不要互相伤害,祝福彼此,体面分开。”

前世的渣爹曾对娘亲说尽了世间最美好的誓言,可到头来却全是谎言,将娘亲利用彻底却还想要她的命。

说白了,所谓的誓言不过是他口头编织的一张网,目的是用来困住娘亲,再一点点收紧,直至将她困死在其中。

这世间的誓言与承诺,全都是不切实际的虚言。

也许在立下誓言的那一刻,有那么几分真心,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东西大都变成了笑话。

娘亲用半生痛苦证明了男人的誓言不可信,她又亲眼看到了誓言的虚假,前世不再信,重生换了个环境,她也不会再信所谓的誓言。

当然,周漠尧跟渣爹是两个不同的人,两个人所生活的环境也不同,对婚姻的态度也不同。

也许他会一辈子忠于婚姻,忠于她,但她觉得忠诚长久的婚姻与誓言无关,而是与两人的道德秉性息息相关。

“寒酥,我答应你。”

周漠尧尊重她,对她此刻表达出的一些想法,也能够理解。

两个人商谈好了这事,洛寒酥想着他之前纠结的一事,又坦诚的与他谈:“你以后不要再纠结生育子嗣的事,我在这事上真的不强求。如果你喜欢孩子,想要有个孩子传宗接代,给我们养老送终,我们可以领养孩子。”

“洛家在抗战时期也办过福利慈善堂,曾经收养过几百个无家可归的孤儿,给他们提供了遮风挡雨的地方。”

“洛家家产上交之前,这个慈善堂都一直开着,我曾跟着爷爷去过,他们很多是被父母抛弃的孩子,也有些是父母去世无家可归,很多孩子心地善良懂事乖巧,每年都会有家境富裕或无儿无女的夫妻前来挑选领养。”

“你将来如果有想法,我们随时可以领养,也可以到周家旁支亲戚中过继一个,这些我都支持同意的。”

周漠尧听着她说的这些,胸膛发胀,喉咙难得有些酸楚,神情动容:“寒酥,其实我并没有非要孩子继承香火的思想,我之前纠结这点,是怕委屈了你,我怕没有孩子,别人会嘲笑你。”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说就说,不用管那么多。他们要是说的难听,反击回去就是了,我最擅长的就是逮着别人的痛穴使劲反复踩。”洛寒酥并不在意别人的闲言碎语,当然也不会吃亏。


她是在海城出生长大的,洛家家境优渥富裕,她在生活方面应该没吃过苦头,他有些怕她适应不了。

“无碍的,给我点时间,我能适应过来的。”

洛寒酥在深山住了十年,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郡主变成逃犯,娘亲又深受重伤,她都忍住眼泪咬牙挺过来了。

部队营地环境再差,肯定也比以前她们母女藏身的岩洞要强很多,何况她现在已是成年人,契约着随时能提供粮食物资的空间,空间里有用不完的钱,她完全不担心未来的生活。

有了结婚证,两人之间的关系好像一下拉近了许多,饭桌上没平时那么安静了,两个人一直在聊天说话,对彼此都有了更深些的了解。

两个人下午都在家里午休,午休醒来就在书房执棋开战,又连战厮杀了四盘。

最后一盘结束时,已到了五点半,洛寒酥快速将棋子收好,跟他说:“漠尧哥,我今晚上要去收拾个渣滓,我们早点吃饭,先随便吃点垫垫肚子,等我回来再煮夜宵。”

“寒酥,洛家二房的吗?”周漠尧问她。

洛寒酥撇嘴冷笑:“洛富云的丈夫,石油化工部计划司的一把手,在外边乱搞男女关系,还整了个私生子,长得跟他一个模子刻出的。”

“报名下乡这事百分百是洛富云搞的鬼,今天那个姓何的是她婆家的表亲,他们白天给我整事找茬,我晚上得好好回报,不能枉费他们一番心意。”

“要不要我调个人去帮你?”

现在杨璞过来了,手下有人可调动,周漠尧只需一个电话就能将人调过来。

“不用,不用,我只是去抓个奸而已,花十块钱请个热心大娘就能搞定,你的手下就别大材小用了。”

周漠尧眉宇间闪过笑意,望着她匆匆去厨房的背影,心头感叹了句:新婚夜去抓别人的奸,估计只有寒酥一人了。

中午还有不少剩饭,蒸笼里有包子,洛寒酥快速开火炒了个酸菜肉沫炒饭,烧了个清淡的紫菜鸡蛋汤,将包子蒸热,两个人分着填了填肚子。

在走之前,洛寒酥提了两大桶热水到屋里给他洗澡,“漠尧哥,洗澡水放屋里,衣服也放桶里,我回来再收拾。”

“寒酥,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周漠尧从衣兜里取出一柄精巧又极其锋利的匕首给她,“这个带在身上防身。”

“我有,你留着用。”

空间里有很多削铁如泥的好武器,全都是娘亲年轻时收藏的,刀剑匕首弓箭暗器都有,全都是精铁打造,丝毫不比这里的武器差。

周漠尧想着洛爷爷肯定给她配了合适的防身工具,也就不强求了,送她到后门口,目送她身影没入夜色中才回房洗澡。

洛寒酥外出没骑自己的单车,空间里还有一辆田崇阳的单车,走出一段距离后,找了个阴暗的角落,将单车取了出来,走大路直奔永安胡同。

“明明是你不长眼,把垃圾倒我脚上,你还来找我麻烦。姓袁的,你不要以为自己年纪大,我就得让着你。”

“我比你先到这里倒垃圾,要不是你自己突然走过来撞我胳膊,我会倒到你脚上吗?”

“我没有撞你,是你自己没提稳垃圾桶。”

“老娘我有病啊,我无故发神经往你身上倒垃圾啊,明明是你自己眼瞎不注意,撞了我还倒打一耙。”

“......”

洛寒酥刚到永安胡同口,本还想去找人打听下梁卓家的门牌号,却看到梁卓妈跟一位大娘在垃圾堆放处吵架。


“给老二打个电话,赶紧把婚房准备起来,其他的我们来操持。”周老夫人催促老伴。

“稍微等一下吧,漠尧应该在跟老二打电话。”

周漠尧此时确实是在跟爸爸打电话,周仲鸣刚听到他和洛寒酥结婚领证的消息都愣了下,他不知道儿子在海城,还住在洛家,这下在电话里询问两人的事。

连打了三个电话,给爷爷和父母各打了个,周漠尧妈妈得知儿子领证结婚了,刚开始有些不信,后得知是真的,激动得喜极而泣了,后又在电话里跟儿媳妇洛寒酥说了好一通话。

现在打电话费用是真贵,三个电话花了近二十块钱,但周漠尧没有半点心疼。

此时时间不早了,周漠尧身上有伤不宜在外多走动,也怕被人发现行踪,两个人没多逗留,在附近乘坐电车原路返回了。

两个人一到家就开始做中饭,周漠尧今天伤口没那么疼了,并没有闲着看她忙碌,坐在凳子上帮她剥蒜择蔬菜。

“洛寒酥,开门。”

菜都还没切好,门就被敲响了,周漠尧起身:“寒酥,我去开门。”

来敲门的是街道办事处的,依旧是那个姓何的女人,胳膊上戴着臂章,手里拿着记事簿和笔,一副很尽职工作的模样。

她见到周漠尧,并没有任何诧异,很明显是直奔他而来,上下打量着他:“这位男同志眼生得很,不知是哪里人?来洛家做什么?跟洛寒酥什么关系?”

“京都人,夫妻关系,来看我妻子。”周漠尧回答了她的三个问题。

对方闻言神情一变,皱起眉头:“夫妻关系?洛寒酥什么时候结婚了?”

周漠尧没回答她的问题,反问:“这位同志是街道办事处的?”

“对,我是淮海街道办事处的。”

“我们登记结婚,不需要向街道办事处汇报吧?”周漠尧占据主动反问她。

年轻人登记结婚确实不需要申报,对方面皮僵了下,说着:“洛家情况特殊,任何事情都要向街道办事处反映。”

“洛家情况特殊?不知特殊在哪里?”

洛寒酥手里拿着把菜刀出来了,腰间系着围裙,眉宇间满是不耐烦,“我也没听过哪条法律规定,我结婚需向街道办事处登记,我只知道去民政局。”

对方好似不想跟她掰扯这话题,对她的态度很不好,拉着脸一副傲慢的做派:“把你们的结婚证拿出来看看。”

“我们的结婚证,凭什么要给你看?这是你的管辖职责吗?”

她的态度不好,洛寒酥自然也没好脸色,说话也呛,而且她最讨厌这种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人,也很厌恶这种爱耍官威的人。

“洛寒酥,你这什么态度?”对方的声音也飚高了。

“我就是这态度啊,怎么,呛你,不给你好脸色,就是忤逆你这位大干部了?”

“你有本事去告我啊,去给我织罗一顶帽子来啊。”

洛寒酥知道她是听洛富云的话来打探消息的,不屑跟她周旋,一丝好脸色都不给,说话也足够刺人。

“洛寒酥,我是来工作办事的,你现在的行为是故意阻挠。”对方飙高声音。

“你来工作办事,你说了要办的什么事吗?一来就要结婚证,这又不是你的工作职责,我们凭什么要配合你?”

她们说话都没压着声音,隔壁好几个邻居闻声过来了,一个个的视线都落在周漠尧身上。

“洛寒酥,这位男同志是谁啊?”消息最灵通的余姨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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