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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假结婚,祁爷怎么入戏太深全局

云棠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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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落水声,不少人渐渐围了过来。周遭聚拢了不少人群,陈晶晶很快反应过来,忍不住骂了声。宴会的四周都有人,沈洛俞也很快注意到这边,冲过去将林雪和姜栖晚救了下来。林雪落水后,整个人狼狈异常,她咬着发白的唇,靠在沈洛俞的怀里。“洛俞哥,你别怪栖晚姐,她不是故意把我拽下水池的......”水珠顺着她的发梢低落,以至于整个人看上去楚楚可怜。反倒是一旁的姜栖晚,接过陈晶晶的毛巾随手擦了擦,神色却分外平淡。沈洛俞将外套披在林雪身上,冷冷看向姜栖晚:“你做的?”这语气像极了五年前。姜栖晚平静地抬起眸,沈洛俞却被她这副神色激怒。“姜栖晚,你五年前害了林霜还不够,阿雪好不容易回国,你为什么还要针对她?为了沈太太这个位置,你就这么不择手段?”冰冷的水珠...

主角:姜栖晚祁深   更新:2025-01-22 15: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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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栖晚祁深的其他类型小说《说好假结婚,祁爷怎么入戏太深全局》,由网络作家“云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伴随着落水声,不少人渐渐围了过来。周遭聚拢了不少人群,陈晶晶很快反应过来,忍不住骂了声。宴会的四周都有人,沈洛俞也很快注意到这边,冲过去将林雪和姜栖晚救了下来。林雪落水后,整个人狼狈异常,她咬着发白的唇,靠在沈洛俞的怀里。“洛俞哥,你别怪栖晚姐,她不是故意把我拽下水池的......”水珠顺着她的发梢低落,以至于整个人看上去楚楚可怜。反倒是一旁的姜栖晚,接过陈晶晶的毛巾随手擦了擦,神色却分外平淡。沈洛俞将外套披在林雪身上,冷冷看向姜栖晚:“你做的?”这语气像极了五年前。姜栖晚平静地抬起眸,沈洛俞却被她这副神色激怒。“姜栖晚,你五年前害了林霜还不够,阿雪好不容易回国,你为什么还要针对她?为了沈太太这个位置,你就这么不择手段?”冰冷的水珠...

《说好假结婚,祁爷怎么入戏太深全局》精彩片段

伴随着落水声,不少人渐渐围了过来。

周遭聚拢了不少人群,陈晶晶很快反应过来,忍不住骂了声。

宴会的四周都有人,沈洛俞也很快注意到这边,冲过去将林雪和姜栖晚救了下来。

林雪落水后,整个人狼狈异常,她咬着发白的唇,靠在沈洛俞的怀里。

“洛俞哥,你别怪栖晚姐,她不是故意把我拽下水池的......”水珠顺着她的发梢低落,以至于整个人看上去楚楚可怜。

反倒是一旁的姜栖晚,接过陈晶晶的毛巾随手擦了擦,神色却分外平淡。

沈洛俞将外套披在林雪身上,冷冷看向姜栖晚:“你做的?”

这语气像极了五年前。

姜栖晚平静地抬起眸,沈洛俞却被她这副神色激怒。

“姜栖晚,你五年前害了林霜还不够,阿雪好不容易回国,你为什么还要针对她?

为了沈太太这个位置,你就这么不择手段?”

冰冷的水珠滑落,周围议论纷纷。

“沈总说沈太太害了谁?”

“怪不得夫妻俩不和,原来沈太太害了沈家的养女。”

“知人知面不知心,沈家的水深着呢。”

周遭是厌恶鄙夷的目光。

这些年,沈家为了声名,再加上没有确凿证据,从未把这些事放在台面上。

可今晚,沈洛俞却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这些罪责推到姜栖晚的身上。

让她,辩无可辩。

一旁的林雪咬着唇,泪眼朦胧:“算了,洛俞哥,别说了,栖晚姐只是不想失去你......”她话音未落,姜栖晚忽地朝她走过去,一杯酒朝她泼了过去。

“闭嘴吧。”

她擦了擦手上飞溅的酒渍,冷冷道,“这样恶心的话,听一次也就够了,发生了什么,你心里没数吗?”

“够了!”

沈洛俞死死攥住她的手腕,眉眼里是冰冷的讽意,“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姜栖晚,你真让人恶心。”

狼狈。

姜栖晚感受着身上的湿冷,心里却出奇的平静。

她总以为,几年前沈洛俞是因为几年前的误会,才和她走到面目全非的地步。

实际上,本质不过是不够爱。

她不想再等了。

“离婚吧。”

姜栖晚缓缓抬起眸,终于开口,“离婚协议稍后我会让人送到你手上,我们之间结束了。”

说完,不等沈洛俞的反应,姜栖晚转身离开。

她身上还带着一身湿气,哪怕披着毛巾,看上去也狼狈不已。

沈洛俞看着她的背影,眉头紧锁。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提离婚了。

她真以为自己非她不可吗?

如果不是为了让她还债,他早就和她断了。

陈晶晶看着眼前的渣男贱女,嗤笑开口:“你们二位还真是天生一对,真把别人当傻子?

还是林小姐觉得当时发生什么,没有人看到......”沈洛俞一怔。

“洛俞哥,我不舒服......”不等她说完,林雪捂着胸口,脸色发白,低低惊呼。

沈洛俞察觉她的脸色有异,立刻俯下身抱起林雪,声音温和:“你落水了,我送你去休息。”

......姜栖晚离开后,她正准备回到休息室,秘书打扮的男人客气地拦下她。

“姜小姐,我们先生在等你。”

姜栖晚一眼认出,男人是祁深的秘书。

她怔了下,缓缓跟了上去。

秘书很快将她带到二楼的房间内,让姜栖晚换洗。

等姜栖晚换了身衣服出来,才注意到沙发上坐了个男人。

男人穿着定制的手工西装,眉眼疏朗俊美,五官冷淡却惹眼。

清贵沉静,温和儒雅。

低调得近乎没什么侵略感,却让人无端生出几分畏惧。

他挑眉看向她,嗓音低沉:“这条裙子,很适合你。”

祁深。

那个活在传闻中的男人。

祁家的掌权人,也是她未来的二婚对象。

她原以为他今晚没来,却不想他会出现在这。

祁深挑的这条裙子出乎意料的合身,舒服柔软的毛衣裙,衬上她的眉眼,少了几分张扬明艳,多了些温婉柔和。

很宜室宜家。

姜栖晚摸了摸柔软的毛衣裙,又看向为她准备的热茶,有些意外祁深的贴心,随后缓缓开口:“谢谢。”

“不客气。”

祁深目光落在她身上,慢条斯理道,“离婚协议书律师应该给你看过了,等你和沈洛俞领了证,我们就可以结婚。

至于今晚的事,我稍后会让人澄清,落水的地点我已经让人去取了监控。”

姜栖晚怔了下。

她没有想到祁深会注意到这些,更没想到他会主动提出替自己澄清。

她垂了垂眸。

这是她和祁深见过的第二面。

他却愿意信任她。

半晌,姜栖晚忽地出声:“祁先生,您从前认识我吗?

您可能不清楚,您娶了我,恐怕名声或许不好听......”当时祁深提出要娶她。

姜栖晚是犹豫的。

彼时,她对沈洛俞尚未死心,更遑论祁深对她而言太过陌生。

然而,再见到祁深,她忽地心中生出许多疑虑。

祁深顿了下:“不认识。”

祁深意味不明地看向姜栖晚,不紧不慢道:“祁家不在意名声......不过,结婚的事,你确定考虑清楚了嘛?

姜小姐,你应该知道我已近而立,很多事都不愿逢场作戏,姜小姐确定考虑清楚了嘛?”

他的话意有所指。

像是在提醒她,他们之间的婚姻从来都不是合作。

更不仅仅是停留在逢场作戏的阶段。


姜栖晚抬眸,透过昏暗的灯光,能看到祁深俊美的脸上淡漠的表情,看向他漆黑瞳眸时却仿佛能看到自己狼狈孤独的身影。

“朋友回国的聚会,不过我好像没有进去的必要了。”

她脸上是带着轻缓的笑意。

确实没有进去的必要,沈洛俞看到她可能还会酒醉发疯,她可不想对上一个喝醉酒的疯子。

祁深没有问原因,垂眸能看到她脸上带着几分自嘲的笑,目光逐渐转向她细瘦的手腕,上面是一圈青紫痕迹有些渗人,即便是这样昏暗的灯光都能看到她手腕的痕迹。

男人眉头微不可察的轻皱,内心涌上一股燥意。

“伤到了?”

他问。

姜栖晚顿了下,顺着祁深的目光看到自己手腕处被沈洛俞因为大力捏出的痕迹。

她眸光闪了闪,另一只手扣住手腕,有些不自然的遮住不算体面的痕迹。

“是我皮肤太娇嫩了。”

这是一个可笑的借口。

他没有刨根问底,冷静淡漠的黑眸在她白皙的脸上缓缓扫过:“确实娇嫩。”

她一时不知道祁深是在说笑还是在配合自己。

“还要聚会吗。”

他眸光淡漠的瞥了眼开了条门缝的包厢,还能听到包厢内传来沈洛俞令人发笑的声音,抱着酒瓶大吵大嚷喊着:“阿雪才是最无辜的!

姜栖晚比不上阿雪!”

像个笑话,无知可笑。

祁深瞳眸中掠过一抹凉意:“我送你回去。”

他不再问姜栖晚还要不要拒绝,这次直接开口。

这种聚会,有参加的必要吗?

姜栖晚愣了下:“祁先生应该也有约,不必在我这里耽搁时间。”

“约过了。”

祁深淡淡瞥她一眼:“走,送你回家。”

这次语气里面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儿。

知道不会耽误祁深,且祁深已经跟她提到结婚的事,她也不好一直拒绝他,便点头同意。

另一间包厢。

唐纵身边的好友啧了一声,桌上已经堆了两个空酒瓶了。

“祁深还没来吗?

不是他约的我们吗?”

唐纵吊儿郎当的靠在沙发上悠哉的晃了下手机:“刚电话骚扰过他,说是到门口了,估计有事耽搁了,再等等。”

朋友听唐纵这么说了应了声。

一包厢的人愣是没想过祁深会放他们鸽子这回事儿,还乐呵呵的等着呢。

车内,姜栖晚捧着祁深丢过来的一杯热牛奶,整个人还有些愣愣的。

她有睡前喝热牛奶的习惯,这牛奶也是她常喝的牌子。

她不敢多想。

大概祁深也喜欢喝这个牌子的热牛奶吧。

她晚上没有胃口没怎么吃东西,确实有点饿,喝了口热牛奶才觉得胃里暖融融的好像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倏地,车子猛地刹车发出轮胎擦过地面“哧——”的声响。

车子是拐弯的时候险些撞到车才急刹车,姜栖晚惯性的往身旁男人身上倒。

她惊呼了一声,感受到一双大手桎梏住她的腰,她愣了下,下一刻整个人就已经跌到男人宽厚温暖的怀中。

车内有灯,环境并不昏暗,甚至有些亮得晃眼。

她整个人栽到男人怀里,这样的夏夜,祁深穿的并不厚,是黑色的衬衫,整张脸撞上去却被男人严丝合缝拥进怀中,下巴抵在男人肩上,仿佛胸口贴着胸口。

彼此距离太近。

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噗通。

噗通。

心跳越来越快。

是谁在紧张,不可能是祁深,肯定是她自己在尴尬紧张。

鼻端嗅到的是男人身上的淡淡的古龙水香味,好像发丝都是清爽的,偶尔沾带点烟味儿却不是他身上散来的,许是跟谁一起的时候蹭到的。

姜栖晚脑内闪过一句话。

“是个干净清爽拥有八块腹肌的男人。”

脑内才闪过这句话已经嘴快的说出这句话的姜栖晚还没意识到不对,开车的司机仿佛受到什么惊吓,车子倏地停到路边。

姜栖晚好不容易从男人怀中探出头,又因为这不可抗的惯性再度栽到男人怀中。

这次确定了,确实是很干净的男人。

感受到男人胸腔在轻微的震荡,距离这样近,能听到男人喉间发出的笑声,听在耳朵里酥酥麻麻的过于撩人心弦。

不对。

他在笑什么?

姜栖晚有些警惕,下一秒就听到男人开口,用低醇的声音在她耳边复述她方才脑内闪过的那句话。

“干净清爽拥有八块腹肌的男人?”

男人说完似乎觉得她还不够社死,继续开口往她心口插了两箭。

“你是这么想的?”

“干净清爽是对我的夸奖?

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知道我有八块腹肌?”

听完全程的司机很想死一死。

要命也没人说他们祁总这么骚的啊!

就现在这发展,他都怕他们祁总直接抓着姜小姐的手往自己摸自己几块腹肌!

这还是他们冷漠无情万年冰山脸被人称作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祁总吗!

被祁深点破的姜栖晚比司机更像死一死的。

她尴尬到整个人身体都僵硬得像是木头了。

姜栖晚呼吸都放轻了,她很想当作什么都没听到,耳朵已经整个红透了,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甚是明显。

“姜栖晚。”

祁深开口:“耳朵红了。”

很好,她耳朵更红了。

姜栖晚身体僵硬机械的从他怀里探出头,稍一动作就对上男人漆黑幽深的瞳眸,仿佛带着浅淡的笑意,姜栖晚指尖都跟着抖了下。

“我......我就是一时没控制住,觉得祁先生你身材很好。”

也确实是很好。

抱起来都很有安全感。

祁深微微扬眉:“看来你很满意。”

那确实是满意。

姜栖晚没说话,红透的耳根却仿佛已经做了回答。

“放心,以后你有机会数清楚是不是八块。”

这个话题是绕不过去了吗。

姜栖晚牙齿都在咬着下唇,止不住的用力,有些像是受惊的花栗鼠从祁深怀中退出去,退出去的下一秒就看到牛奶瓶空了。

牛奶瓶......空了?

洒哪里了?

姜栖晚条件反射的朝祁深身上看去。

被他肩头那一片白激得险些闭眼。


电话另一头,男人似乎有些诧异。

隔了会,祁深低醇磁性的声音才慢条斯理地响起:“可以。

不过姜小姐,我奶奶年事已高,我恐怕不能给你太多时间......”他顿了下。

“最多半个月,我希望你能离开沈家。

包括,与你丈夫离婚。”

他的声音温和,话里却颇有些不容置疑的意味。

姜栖晚没有拒绝,她抚摸着手指上的婚戒,只缓缓应下:“好。”

五年了。

当初林霜出事后,沈洛俞恨透了她,却娶了她。

她甘之如饴,被困在沈家五年。

如今,她该离开了。

她收拾妥当,又变成那个明艳动人,从容窈窕的沈太太,才从休息室离开。

她回到婚房时,沈洛俞并不在。

姜栖晚轻车熟路地收拾好自己的行李,隔了会,她的手机响起。

消息是林雪发过来的。

那是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一串碎了的佛珠。

这串佛珠并不陌生,那是姜栖晚多年前亲自去佛寺求下来的。

年轻时,对待心爱之人诚挚无二。

她那时信了佛寺的传闻,一步步求来了佛珠。

她希望,它能保护她的挚爱之人。

沈洛俞知道后很动容,他抱着她,嗓音低哑:“晚晚,我运气真好,能有你这样的女朋友。”

而如今,这串佛珠早已碎得面目全非。

林雪又发来一条语音。

“栖晚姐,真抱歉,洛俞哥把这条佛珠给了我,希望能保佑我平安。

可惜,我不小心弄碎了。”

“不过,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洛俞哥还说了,一串佛珠而已,碎就碎了吧,本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姜栖晚垂眸看着照片上的佛珠。

这串佛珠和她曾经的五年,都已经是过去了。

很快,她回了句:“一串佛珠,淘宝上批发的,喜欢就送你了。”

姜栖晚是真的觉得不重要了。

她抚了抚手上的婚戒,垂了垂眸。

这段面目全非的婚姻,早该结束了。

一整晚,沈洛俞都没有回来。

很快,姜栖晚收到了律师给她发来的离婚协议书。

律师是姜栖拜托祁深请来的顶级律师,就她的需求拟定好了方案。

“姜小姐,您和沈先生曾经签订过财产协议,因此您能带走的财产有限。

不过,穗苑那套房子我会为您尽力争取。”

“好,麻烦了。”

姜栖晚垂眸看向手中的离婚协议书。

穗苑那套房子,是她和律师提过的唯一诉求。

那套房子是姜家的,后来姜家出事,那套房子因为火灾面目全非,她和沈洛俞买下来后重新装修。

对于她而言,那是她仅剩的少时的回忆。

姜栖晚将离婚协议书和婚戒收了起来。

她的余光扫向抽屉里她和沈洛俞从前的照片。

男人眉眼温柔,看向她时都是春风般的笑意,连身后的光影都变得流光四溢。

而如今,她和沈洛俞这段婚姻,支离破碎、面目全非。

早不似当初。

隔天,是她和沈洛俞回老宅的日子,沈洛俞开车来接的她。

“上车。”

沈洛俞语气冷漠。

姜栖晚拉开车门,看到车上新放置的摆件,顿了下。

摆件是新放上去的。

上面有林木,有霜雪,底座上刻着林雪的名字。

这是林雪的东西。

而原本这上面摆放的是一个陶瓷玩偶,那是从前她和沈洛俞一起做的。

姜栖晚只觉得刺目。

沈洛俞却讽刺地勾着唇,似笑非笑地看向她:“雪儿喜欢,一个摆件,你不会介意吧?”

“不介意。”

姜栖晚忽地看向他,漫不经心道,“如果林小姐喜欢,就连沈太太的位置我都可以让出来。”

“你舍得?”

沈洛俞嗤笑出声,“别以为我不知道,姜栖晚,除了沈家,你还能去哪?”

沈洛俞说得没错。

她是孤女,除了沈家,她又能去哪?

只是,沈洛俞并不知道,她对这里的一切早就没了半点留恋。

一路上,两人气氛剑拔弩张。

车在沈家停下后,才有所缓和。

上次的事闹得不小,就连沈家也惊动了,好在事情最后压了下去。

大约是沈洛俞对姜栖晚太冷淡,沈父有意撮合两人。

餐桌上,沈父提起公司的事,忽地开口:“明天有个商业晚宴,听说祁氏的那位祁先生会出现,你和晚晚一起去吧?

如果能和那位祁先生打好交道,西城那块地皮的开发会更顺利......”姜栖晚顿了下。

挺巧。

沈父口中的祁先生,正是她即将二嫁的丈夫。

说是二嫁,但事实上她也只见过祁深一面。

她的脑海里很快闪过男人俊美冷淡得近乎妖孽的脸,隔着车窗,连剪影都分外优雅。

却不想。

明晚的晚宴,他竟然也会出席。

沈洛俞皱皱眉,最终也冷淡地应了声:“知道了。”

祁深这人,是出了名的难搞。

权势滔天,又忌讳极多。

低调又内敛。

可即便如此,也依旧有无数人意图交好。

沈洛俞也不例外。

姜栖晚闻言,笑着点点头:“好。”

事实上,她也想见一见自己的这位二婚对象。

餐桌上,惯例是催生的话题。

沈家是很传统的豪门,沈洛俞和姜栖晚结婚后,沈母几次三番提过孩子的事。

这次也不例外。

“晚晚,妈这次托朋友求了那方面的汤药,你一会喝一点吧。”

沈母笑着开口。

五年里,沈母求了不少汤药,想帮她调理身体,早点怀孕。

只是,她和沈洛俞根本不可能有孩子。

一旁的沈洛俞目光扫向她,神色讥讽。

姜栖晚却没有再如以往一般,乖巧温顺地应下。

她抬起眸,红唇弯了弯,慢条斯理道:“妈,您别费心了。

我和阿俞生不了孩子,倒不是我身体有问题,只是阿俞他不行。

这五年来,他就没碰过我。”

她说完,沈父沈母惊愕地看向沈洛俞。

沈洛俞脸青了又白,他咬咬牙,脸色阴沉得厉害。


“祁先生,谢谢你。”

不论祁深为什么选中她这个已婚的女人,祁深现在所做的早就超过她能带给他的利益价值。

她的道谢是真诚的。

“我想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需要你如此客套。”

祁深声音淡淡的,透过手机却能感受到男人声音的清冷感。

姜栖晚握紧手机嗯了一声。

“医疗团队的信息已经发到你手机上,主刀是唐纵,你可以放心。”

姜栖晚条件反射的要说句谢谢,但想到祁深方才的话到嘴边的话被压下去。

祁深没有挂电话,通过手机能听到彼此轻微的呼吸声。

姜栖晚顿了下,她想到以前有人提过,在乎你的人总会等你先挂电话。

那她和祁深算什么?

她对祁深来说,怎么也不算很重要的人吧。

姜栖晚内心都涌上几分淡淡的嘲意。

“祁先生,那明天见。”

对方像是轻笑一声,带着点惑人的哑意,那样轻缓的笑意像是在耳边响起。

她听到他说:“明天见。”

她深吸一口气,捂住有些慌乱的心脏,挂断电话,整个人有些不知所措的陷进沙发里,抱住自己的头。

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翻看祁深发来的资料。

事实上只要主刀的是唐纵她的心就已经放下了。

姜栖遇是她的弟弟,两年前遭遇一场车祸断了双腿,一直住院治疗,父亲去世后母亲和弟弟是她最在乎的人,她要为了母亲和弟弟撑起姜家。

沈洛俞就是知道这些才能拿捏她。

母亲的病和弟弟的病足够压垮普通家庭,姜家早就败了,用沈洛俞的话来说,确实是沈家养着母亲和弟弟。

可......当初若不是沈洛俞不许她出门工作,她也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

当初她以为她是嫁给了爱情,结果所谓的爱情抵不过现实的残酷。

男人靠不住,哪怕是青梅竹马的爱人也靠不住,以后她只能看重事业让自己成为自己的依靠。

姜栖晚眼神空洞,直到手机响了,才机械的接起来。

“晚晚,你看热搜了没有。”

是陈晶晶的电话。

“昨晚那个林雪不是诬陷你推她吗,结果今天晚宴的监控录像曝光了,就是林雪主动找了你然后拉你进了水池!

清清楚楚的!

现在上流圈子里都传遍了,不知道多少人嘲沈家这位不入流的养女呢。”

怎么会这么快就曝光了?

姜栖晚有些愣神,直到陈晶晶又喊了几次才嗯了一声:“我现在就看。”

姜栖晚点进热搜,赫然看到晚宴上清晰的监控录像。

昨晚是祁家举办的晚宴,会是祁深做的吗。

姜栖晚握紧自己的手,很想给他发信息问一句,却又怕自己多此一举徒增尴尬。

......晚上。

是封越的接风宴。

封越是姜栖晚和沈洛俞共同的好友,前阵子出去旅游浪了一段时间,回来前,特意给姜栖晚打了电话,让她来接风宴凑热闹。

都是一个圈子的,算是跟两人一起长大的,最近沈洛俞和姜栖晚的八卦还是挺多人聊的,也担心两人感情出了问题,封越有心撮合,这才特意叫上她。

姜栖晚赶到时,包厢内已经很热闹了。

隔着门,封越的声音带着笑意的声音映入耳中。

“你到底怎么想的啊,你和姜栖晚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交情,知根知底的,怎么非要跟那个林雪纠缠到一块?”

姜栖晚顿住,推门的手僵在了原地。

隔了会,沈洛俞漫不经心开口:“跟阿雪没关系。”

就算知道有些事林雪不无辜,但沈洛俞不能接受有人提她一句不是。

“跟她没关系?

被沈家养大的不是她?

你跟姜栖晚是夫妻关系她难道不知道?

在祁家晚宴上设计姜栖晚的不是她?

她这行为算什么?

知三当三勾了她哥哥!”

封越意味深长道,“比起林雪,当然还是姜栖晚更好,漂亮还聪明,这么多年了,圈子里谁不知道姜栖晚优秀?

怎么你就那么死心眼非要跟林雪搞到一起?

你现在乱搞的痛快,等以后真的离婚了,有的你后悔的时候。”

林雪这人封越当然见过。

第一眼就知道林雪心思重,偏偏沈洛俞被迷住了眼,愣是看不出林雪的小心思。

林雪别说和姜栖晚比了,就是一些小家族的千金也比不上啊。

谁家千金会在晚宴上捅这种篓子,还是在祁家晚宴上,真有种。

以后真要因为林雪跟姜栖晚这段感情吹了,恐怕沈洛俞有的后悔的时候。

良久,沈洛俞嗤笑一声:“阿雪只是太紧张我了,姜栖晚只是落了水也没生病没受伤,在我看来阿雪才是最好的。”

这心显然已经偏到西伯利亚去了。

姜栖晚垂下眸,垂落在身侧的手心一点点收紧。

封越斜了沈洛俞一眼。

他觉得自己这兄弟像是被迷了心智脑子都不正常了。

封越没再劝,只提醒他:“别怪我没提醒你,姜栖晚可就只有这一个。”

“阿雪也只有一个。”

沈洛俞回了句。

“行,好。”

封越干了一瓶啤酒嗤笑连连:“你的事我不管了,我就看你这眼瞎的疯子什么时候后悔。”

听到这里,姜栖晚觉得自己没有进去的必要了。

姜栖晚拿出手机在微信上和封越说了声有事。

收到这消息的封越也没吱声,到底是聪明人,猜到方才姜栖晚多半是在门口什么都听到了。

姜栖晚在门口停留片刻正欲离开,转身的瞬间撞到一堵肉墙,脸都撞痛了。

她不受控制的眼尾发红,抬起头的瞬间对上那张明明温和冷淡,却过分妖孽俊美的脸。

酒吧里面灯光昏暗,却仍然能看清楚男人俊秀立体的五官,完美得挑不出错来。

是祁深。

怎么会在这种地方碰到他?

姜栖晚抬头便撞上男人深邃漆黑的眸。

他垂眸看向她时神色平静温和,但是气息里面带着点生人勿近的冷淡凉意。

姿态没什么攻击性。

可总让人觉得自带疏离感。

好像他们之间隔着千万人。

“姜小姐。”

他眸光淡淡打量她,语气轻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姜栖晚心里却没有一丝波动。

这五年,沈母盯着她调理身体,她却依旧没有怀上孩子。

沈母不是没有过怨怼。

她那时总觉得她和沈洛俞有转圜的机会,从未将她和沈洛俞之间的那些事和沈家人提及。

而是任由沈母埋怨,独自喝了五年的汤药。

可如今,她没有装的必要了。

沈母惊愕后,很快反应过来,这些年儿子在外带着女人招摇,不应该那方面不行。

唯一的解释是,两人从未发生关系。

沈父脸色倏然一沉,冷冷道:“洛俞,一会你来趟书房。”

沈洛俞简直气笑了。

他没想过姜栖晚会当着沈家人的面,说出两人的私事。

他几乎咬牙切齿地看了眼姜栖晚,才跟着上了书房。

姜栖晚只当没看见。

沈母也没想到儿子这么混账,她叹口气,愧疚地握住姜栖晚的手。

“小晚,委屈你了。

你放心,妈会好好说说他,以后洛俞不会这么对你了。”

沈家是传统的豪门,沈父沈母都算明礼,只是在孩子的事,姜栖晚这些年无声无息地吃了许多苦头。

“我没事。”

姜栖晚只是浅浅一笑,神色如常。

只是......以后?

她和沈洛俞早就没有以后了。

书房里。

沈父沉下脸,冷冷教训沈洛俞:“人是你自己要娶回来的,当初你把人家当个宝似的,现在却又闹成这样!

你到底怎么想的?!”

沈洛俞眸色晦暗变幻,神色却一如既往冷漠。

他当初娶姜栖晚,是为了报复她。

至于孩子,他永远也不会和一个害了霜霜的人生下孩子。

知子莫如父,沈父几乎一眼就看穿了儿子心里的念头。

他眉头紧锁,眼底尽是不赞同。

“当初林霜的死只是一个意外,林雪的话没有证据。

阿俞,人如果一直困在过去,恐怕最终会遗憾终身。”

他了解儿子。

一旦最终两人错过,恐怕会抱憾终身。

从书房离开,沈洛俞的薄唇紧抿,墨眸里却翻涌着浓烈的情绪,其中更多的是不加掩饰的厌恶。

证据?

阿雪难道还会说谎?

这时,沈洛俞的电话铃声响起。

“俞哥,小雪受了伤,现在在医院,你看你方不方便过来一趟......”话音未落,沈洛俞脸色一变,抄起钥匙下了楼。

姜栖晚看着他脸上焦急的神色,心里却没有半点意外。

细想了下,当年沈洛俞追她时,也是这样。

林霜姐妹,一通电话就足以让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如今,也一如既往。

恰巧这时,祁深的微信消息发了过来。

他分享了两张图片。

图片上精致的婚戒煜煜生辉,闪烁着莹润的光泽。

每一只都价值不菲。

姜栖晚有些惊讶。

发错了?

对方却弹来一条语音。

男人嗓音低醇磁性:“喜欢哪个?”

姜栖晚怔住。

她和祁深的这桩婚姻纯属各取所需,他帮她离开沈家,解除这段婚姻,而她顺理成章成为他名义上的祁太太。

传闻中,祁深曾经有过深爱之人。

只是,还不等两个人结婚,就发生了变故。

她只当祁深和她是逢场作戏。

没想到祁深会在这种事上上心。

“这个。”

姜栖晚挑了其中一张。

“明晚的宴会,你......”她顿了顿,想问问祁深明晚宴会的事。

然而对方没有再发来消息,姜栖晚最终也没有发出去。

她看着两人的聊天界面。

她和祁深只有一面,然而他们却是未来的结婚对象。

直到现在,她也不清楚祁深撬墙角,提出娶她的原因。

她下意识点开祁深的头像。

头像是一只可爱的手绘黑白小猫咪。

姜栖晚只觉有些眼熟,却一时间又想不起在哪里看到过,心里更多的是诧异。

祁深这样的人,哪来的童心?

晚上。

因为沈母的要求,姜栖晚不得不在沈家留宿。

姜栖晚迷迷糊糊睡过去。

沈洛俞推开房门时,看到的就是熟睡的姜栖晚。

她穿着睡袍,露出一寸白嫩的脚踝,整个人没了往日的横眉冷对,看上去乖巧温顺。

沈洛俞眸色一深。

他的指腹抚上姜栖晚的唇瓣,想到沈父的话,他微冷的眉头紧锁。

遗憾终身?

她也配?

然而心里喷涌的恼火和醉意交织,他扣住她的手腕,俯下身......男人的力道过大,手腕上的疼痛让姜栖晚一瞬间惊醒。

沈洛俞的唇正要落下。

姜栖晚却眉头一蹙,偏过头。

“你什么意思?”

她的语气有些冷。

沈洛俞却眯着眼,薄唇勾起些许讽刺,冷笑道:“你不是想要孩子,才当着爸妈的面故意说那些话?

我成全你。”

他钳制住她的手,唇就要压下来。

他身上独属于林雪的香水味,让姜栖晚觉得有些反胃。

挣扎中,沈洛俞越发狠厉,眼底却带着不堪和鄙夷。

姜栖晚有些狼狈,猛地推开他。

二话不说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声音冰冷:“一晚上睡两个女人,你不恶心,我都嫌脏。”

灯光下,她艳丽的眉眼微微泛红,皮肤白得发光,眸色潋滟。

平静的神色却带着显而易见的厌恶。

这一刻,姜栖晚是真的厌烦了这个她爱了多年的男人。

她缓缓开口:“沈洛俞,这样挺没意思的,离婚吧。”

这样相看两厌,对谁来说都是一种伤害。

他不是喜欢林雪吗?

她当然愿意成全他。

听到姜栖晚提离婚,沈洛俞心里莫名更加恼火。

她怎么有脸提离婚,她欠林霜的还没有还清。

“装什么?”

他眯着眼冰冷出声:“姜栖晚,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把戏?

离婚,你也配提离婚?!

这辈子你只能留在沈家赎罪!”

说完,沈洛俞摔门离开。

姜栖晚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恰巧,陈晶晶的消息发了过来。

“晚晚,你要的那块地皮的开发备案我发给你了。

话说,祁先生真的会把那块地皮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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