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下跑跑就喊累了,你还是锻炼得太少了。”
“啊……”谢凭瑶有些沮丧。
谢临瑾甩出杀手锏,“停卡。”
“我去我去!”谢凭瑶认输,“但我没泳衣啊。”
“这有。”谢临瑾拿过书桌上的几个纸袋,“随便你挑。”
“啊?”谢凭瑶困惑,“你哪来的?”
谢临瑾没解答她的困惑,“游完去行政酒廊吃了饭再回来,我不喜欢让人送餐上来。今天可以喝酒,账单算我头上。”
“啊?”谢凭瑶觉得这个字都快成她的口头禅了。
“走不走?”
谢凭瑶觉得谢临瑾耐心告罄,在“火山爆发”前,乖顺地捡起了她丢在沙发上的小包。
余光瞥到谢临瑾小臂上的抓痕,以为是被蚊虫叮咬后他自己挠的,谢凭瑶嘀咕了一句:“蚊子真毒,你去叫酒店的工作人员给你送点防蚊虫叮咬还止痒的药膏来啊。”
顺着妹妹的话,谢临瑾这才注意手上的抓痕,不是蚊子咬的,也不是自己挠的,是陶酌抓的。
“知道了,你还不下去?”
谢凭瑶耸耸肩,走前壮着胆子评价了一句:“你今天真莫名其妙。”
谢凭瑶走后,谢临瑾把门反锁,又回到主卧。
陶酌也已经穿好衣服,坐在沙发前看窗外的景色。
听见开门声,陶酌回头看站在门口的人。
褪去情欲,两个人脸上神色都冷静不少。
陶酌现在还没回过神,如果谢凭瑶没有突然回来,那有些事就要水到渠成了。她不是个随随便便跟人发生关系的女孩,尤其是没有名分的情况下,可是……
还没等她思索出什么,谢临瑾站在门口喊她。
“小酒,到这来。”
他也跟着谢凭瑶开始喊她“小酒”,陶酌不排斥,甚至很喜欢他这么喊自己。
一听到他喊“小酒”,陶酌的脚就像不听使唤一样,支使着她走到了谢临瑾面前。
在身高差面前,陶酌不得不仰头看他。
谢临瑾笑了一下,笑容很淡,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随后是唇,不同于前几次的侵入,这回只是一触即离。
陶酌都闭好眼睛了,唇上的温热触感只停留了一瞬,她又睁开眼睛抬眼看他,像是不解。
“要继续?”谢临瑾问。
不清楚他说的继续是指什么,但陶酌点头了。
谢临瑾低头吻住了她。
陶酌被吻得迷迷糊糊,直到跌入床铺,她猛地想起什么,推了推伏在自己身上又亲又咬的人。
“有……有没有……”
那三个字就挂在嘴边,可她却不好意思说出口。
谢临瑾懂她的意思,酒店会提供,不需要担心。
陶酌穿的是一件睡裙,裙子被推到腰间,谢临瑾俯下身,褪去最贴身的,他看见了伊甸园。
皮肤被他的头发扎到,陶酌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暧昧的声音从唇间泄出。
视线愈来愈模糊,陶酌看着头顶华美的吊灯,只觉得眩晕无比。
她想着,以后家里装修,千万不要买这种金灿灿还坠着珠子的吊灯,容易让人看了头晕。
下一瞬,她又觉得自己好像是汪洋大海里的不系之舟,失了桨,只能任由海上风浪拍打,至于小舟会停在哪,靠岸还是就此翻覆,都由风浪说了算。
风浪终于止了,小舟没有靠岸,摇摇晃晃地在渐渐平静的海面停了下来。
谢临瑾抬起头,唇边的湿润昭示他方才的所作所为。他抱住了还在颤抖的陶酌,她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稳,埋在他的怀里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