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
脑海里闪过很多乱七八糟的画面。
试探性地开口，“牧也，我……”
他打断我，声音沙哑，甚至有些不耐烦，“都说了在加班，这种时候打什么电话？”
“你又怎么了？”
我愣住，连哭都忘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见我不说话，语气稍微缓和了些，“老婆，我刚刚工作上遇到了些棘手的事。”
“对不起，我跟你道歉。”
下一秒，娇滴滴的女声再次响起，“秦总，咱们工作还没处理完呢。”
秦牧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朝我随口敷衍道：“我先忙，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
电话被挂断。
我靠着浴室的玻璃门坐在地上。
周围一片黑暗。
身下涌出一阵温热。
我手脚发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给120打去了电话。
在医院观察了一晚。
医生说问题不大，给我开了点药便让我出院了。
2
家里空荡荡，秦牧也依旧没回来。
昨晚电话那头的那个女人的声音很熟悉。
我一定见过她。
突然想起什么，我跑去书房，打开秦牧也的电脑，点进微信。
一条条不堪入目的信息出现在屏幕上。
我往下滑。
最后一条来自于昨天晚上。
秦总，加完班要不要来我这里？
我买了新玩意儿，你肯定会喜欢的。
底下附带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