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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哥你别嚣张,等我虐你就老实了苏清苒顾逍全局

香菰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苏清苒顾逍的古代言情《前夫哥你别嚣张,等我虐你就老实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香菰叶”,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前世,她出生在高知家庭,却在时代的浪潮下,无奈选择了下嫁,本以为能收获安稳生活,没成想却开启了一场长达数年的噩梦。丈夫把孝顺的责任全推给她,自己当甩手掌柜。婆婆整天没事找事,处处刁难。更过分的是,丈夫还把青梅竹马和她的孩子接回家,一住就是十六年。她一直默默忍受,身体长出结节,精神也抑郁了。即便如此,丈夫还嫌她不大度。最后,她被折磨得走投无路,只能和丈夫同归于尽。临终前,她终于明白:一味地忍耐换不来平静,只会让坏人更加嚣张。也许是老天怜悯,她竟然重生了。再次醒来,她看着熟悉又陌生的一...

主角:苏清苒顾逍   更新:2025-04-17 14: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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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苒顾逍的现代都市小说《前夫哥你别嚣张,等我虐你就老实了苏清苒顾逍全局》,由网络作家“香菰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苏清苒顾逍的古代言情《前夫哥你别嚣张,等我虐你就老实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香菰叶”,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前世,她出生在高知家庭,却在时代的浪潮下,无奈选择了下嫁,本以为能收获安稳生活,没成想却开启了一场长达数年的噩梦。丈夫把孝顺的责任全推给她,自己当甩手掌柜。婆婆整天没事找事,处处刁难。更过分的是,丈夫还把青梅竹马和她的孩子接回家,一住就是十六年。她一直默默忍受,身体长出结节,精神也抑郁了。即便如此,丈夫还嫌她不大度。最后,她被折磨得走投无路,只能和丈夫同归于尽。临终前,她终于明白:一味地忍耐换不来平静,只会让坏人更加嚣张。也许是老天怜悯,她竟然重生了。再次醒来,她看着熟悉又陌生的一...

《前夫哥你别嚣张,等我虐你就老实了苏清苒顾逍全局》精彩片段


苏清苒哼着小曲推开门,院内的萧栋国和沈云芳正乱成一团。

“苏清苒!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清苒,小军牙疼得厉害,栋国准备送我们去医院,可他的自行车被你骑走了。”

苏清苒看热闹不嫌事大,“牙疼?不会是吃奶糖吃的吧?沈同志,这奶糖是你们娘俩偷拿的,牙疼也是活该,你可不能赖我!”

一股无力感涌上沈云芳的心头,“怎么会?清苒,自行车呢?”

苏清苒原本还觉得卖了自行车不方便,现在却庆幸还好卖掉了。

“自行车?借给我同学了!”

“什么?你怎么能把家里的自行车随便借人?”

苏清苒气笑,“你能不能要点脸?那是我的自行车!我的!我想借给谁就借给谁,再说了,我那同学上班远没有自行车不方便,你们做人怎么能这么小气?”

沈云芳虽气得要死,却暗暗期待着萧栋国的反应。

萧栋国那么爱惜那辆车,若是知道苏清苒随便借给了别人,肯定会生气。

果不其然,萧栋国听完后一直紧抿着唇,脸色暗得厉害。

“苏清苒,你在外面待了一天,就是和你那同学在一块?男同学还是女同学?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关系那么好的同学?”

苏清苒直接朝他翻了个白眼,“关你屁事!就允许你们青梅竹马,我就不能有个关系好的朋友?”

沈云芳在一旁添油加醋,“栋国,你别生气,清苒都要和你结婚了,不可能这个时候还去外面和别的男同学不清不楚——”

话音未落,苏清苒直接一个巴掌扇了过去,“你自己喜欢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就算了,张口就要给我泼脏水,看我不扇烂你的嘴。”

说着,苏清苒又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沈云芳尖叫哀嚎,萧栋国却莫名安心了下来。

苏清苒这么激动,肯定是怕自己误会她。

也是,苏家家教极严,苏清苒是不可能和外面的男人不清不楚的。

“行了,别打了,清苒,我相信你的清白,只不过家里没有自行车不方便,明天你去找你同学要回来吧?”

苏清苒冷嗤一声,“萧栋国,我没想到你这个人这么小气,我都已经答应借了,怎么好立马要回来?再说了,没有自行车,我那同学上班那么远怎么办?”

“你离机械厂那么近,怎么就不能大度一点克服一下?”

萧栋国脸色涨得通红,“行,苏清苒,我不会再要你的东西,自行车我自己会买。”

苏清苒直接朝他伸出手,“行啊,就你有骨气,把我买给你的表还给我!”

萧栋国双目猩红地瞪了她一瞬,忽然想明白了她的用意。

便冷笑着脱下手表,放在了她手心上。

“苏清苒,你别后悔,这表你拿走了,再想送回来我也不会要的!”

苏清苒勾了勾唇,伸手拔下他衬衫口袋里的钢笔,“我送的钢笔,想必你也不稀罕要了。”

说完便转身回了屋。

只留下萧栋国站在原地傻了眼,怎么和他想得不一样?

难不成她今天出去真的遇到了什么男同学?

这表和钢笔她打算转送给男同学?!

可是,除了他,还会有谁甘愿顶着那么大的压力和她结婚?

一定是她看自己迟迟不领证办酒席,所以生气了。

故意无中生友来气气自己。

想到这,萧栋国莫名松了一口气。

结婚的事的确是他拖得太久了。

等母亲从乡下回来,他就赶紧带她去把证领了,也省得她天天和他怄气。

沈云芳捂着火辣辣的脸,眼眶里噙满了泪水,就等着萧栋国看过来。

哪知道他却迟迟不转头看自己一眼。

便忍不住嘶了一声,“栋国,都怪我不好,又害你们俩吵架了,我以为她那自行车是买给你的——”

萧栋国摇了摇头,“没事,她也是为了帮助朋友,我们走路送小军去医院吧,反正也不远!”

沈云芳,“......”

两人一走,苏清苒便马不停蹄地开始收拾东西。

今天卖工作的七百块钱,卖自行车的一百八,再加上马叔给的一百,还有之前从萧栋国和沈云芳那得的几笔,加起来足足一千多块。

这些钱放在身上和家里都不安全,她用木盒子装着收进了空间。

还有她房内的两大木箱的东西和皮箱,之前从医院开回来的药也全部收了进去。

以及从萧栋国那拿回来的手表和钢笔。

家里的暖水瓶和脸盆、盆架上的毛巾、香皂,桌上的卫生纸。

这些全部都是她买的,也全部收了。

至于屋里她添的家具,等走之前再收也不迟。

看着空荡了不少的房间,苏清苒心情大好,转身又去了厨房。

这两天她没买菜,厨房里的东西少了不少,但上次买回来的鸡蛋还剩下七八个。

苏清苒用灵泉水给自己煮了一碗挂面,又把剩下的鸡蛋全煮了收进空间。

除了这两天受伤吃了几个鸡蛋,之前那半个月她可一个鸡蛋都没吃上,全当是补回来了!

忙完这些,苏清苒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甜滋滋地进入了梦乡。

重生回来的第四天。

昨晚这一觉苏清苒睡得极沉,醒来后只觉全身每个毛孔都舒畅无比,额头上的疤痕也只剩下极浅的一道印子。

看样子,这灵泉水的功效不容小觑。

只是没等她收拾好,萧栋国便一脸铁青地敲响了她的门,“苏清苒,你出来下。”

苏清苒不紧不慢地继续收拾,出门时直接一把锁把自己的房间给锁了起来。

“一大早的吵吵吵,叫魂呢?”

“苏清苒,我问你,屋里的东西呢?早上云芳做饭说鸡蛋都没有了,还有家里的洗脸盆、香皂、卫生纸......”

一旁的沈云芳还在‘好心’劝说:“栋国,你先别急,昨天晚上我们不在,说不定家里进贼了。”

苏清苒冷哼一声,“鸡蛋我吃的,那些东西也都是我花钱买的,我拿回自个屋了,萧栋国,咱们还没结婚呢,东西还是分分清爽比较好,你说呢?”

萧栋国双手暗暗握紧,“苏清苒,你越来越过分了,这个婚你还想不想结了?整天往外面跑,你还把这当自己的家吗?”

沈云芳也一脸关切地看了过来,“是啊,毕竟你现在还住在萧家,分那么清楚只会伤了你们的感情。”


“爸爸!我早就想叫你爸爸了!我妈比那个坏女人好多了,你应该娶的人是我妈。”
沈云芳脸色唰得一下变得惨白,“栋国,这不是我的意思——”
萧栋国看着门外指指点点的众人,气得一把拽过小军,朝着他屁股打了几下。
“说!这话你是不是和你婶婶也说过?是不是你把她气走的?!”
小军哇哇大哭起来,“我没有!我妈哪点比不上她?我不许她回来!”
沈云芳一张脸丢尽,还要被萧栋国当众这么羞辱,也有些沉不住气了,“栋国,你拿一个孩子撒什么火?”
萧栋国冷笑一声,抬头看向沈云芳,“我对你们娘俩那么好,没想到你们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沈云芳,我对你只有兄妹之情,这辈子都不可能娶你,我会把苏清苒找回来,到时候咱们当面说清楚。”
“还有,我会想办法替你找房子,等清苒回来,你们就搬走吧!”
说着,萧栋国便大步走出远门,只留下张桂兰和沈云芳两人在原地恨得牙痒痒。
苏清苒,有本事你就再也别回来!
......
萧栋国满世界寻找苏清苒的时候,她已经带着苏南星一路颠簸抵达了胜利公社。
一下车,扛着大包小包的知青们很快将公社广场围得水泄不通。
年轻的男男女女脸上洋溢着青春的笑容,热情地寻找着同一个大队的战友。
苏清苒绕开人群,领着南星找了个人少的角落坐了下来。
刚才的汽车挤得像沙丁鱼罐头,又闷又热地晃荡了一路。
苏南星第一次坐车出远门,难免不适应,但还是忍了一路愣没吭声。
苏清苒见他小脸发白,连忙拿出水壶递给他,“快喝两口。”
苏南星乖巧地接过水壶,仰头咕嘟咕嘟喝了几大口,“姑姑,这水好甜!你也喝。”
喝完水,苏南星就像是蔫了的小白菜喝了顿饱水,立马精神了回来。
苏清苒松了口气,从包里掏出两块桃酥,“先吃点垫垫,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地方。”
广场上人声鼎沸,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姑侄俩。
待两人填饱肚子,又休息了一会,广场上的知青终于少了下来。
那些富裕的大队,已经亲自开着拖拉机把自己的人给拉走了。
广场上只剩下稀稀拉拉十来个知青,都是没人来接的。
也就是说,这些人要去的大队,穷的连个拖拉机都没有。
公社领导找来一辆拖拉机,将剩下的知青连人带行李,全部打包一家家去送。
苏清苒带着苏南星爬上拖拉机,接下来又是一路颠簸。"


萧栋国一脸欢喜地朝她走了过来,“清苒,娘回来了,咱们明天就去把证领了,南星这是——”
苏清苒淡淡地开了口,“江家有点事,我接南星过来住几天。”
张桂兰一听就跳了脚,“那怎么能行?你知不知道养一个孩子多费钱?凭啥让他在这白吃白住?”
“这里是我儿子的房子,你一个未过门的媳妇凭啥带个外人住进来?”
苏清苒冷笑一声,“凭啥?就凭你儿子以前没少受我父亲的照顾,沈云芳都能带着孩子住进来,凭什么我不能带我侄子过来住两天?”
萧栋国敛了敛眸,“娘,清苒说得没错,以前苏教授没少帮我,只是过来住段时间而已,再说我和清苒马上要结婚了,人多也热闹些。”
说着,萧栋国就拎着南星的东西往自己屋里走,“晚上南星和我一块住。”
苏清苒一把将行李接了过来,“不用了,南星还小,晚上就在我屋里凑合一下。”
张桂兰见状直接嚎了一声,“媳妇还没过门,就开始骑到老婆婆身上了,长得一副狐狸精模样,把我儿子迷得五迷三道,什么都听她的,儿大不中用啊!”
沈云芳连忙从旁开解,“婶子,你别难受,栋国不是那样的人。”
苏清苒勾了勾唇,把萧栋国拦在门外,“快去哄你娘吧!”
说罢,就直接带着苏南星回了屋。
收拾好东西,苏清苒又找出凉席铺在地上,准备晚上打地铺。
苏南星却直接脱鞋躺了上去,“姑姑,晚上你睡床,我睡地铺,天热地上凉快。”
姑侄俩正说着话,外面又响起了张桂兰骂骂咧咧的声音。
“都几点了?还不出来做午饭?难不成还要让我一个老婆子做饭伺候全家不成?”
“一回来就躲懒,谁家娶媳妇不挑勤快的?”
苏清苒看着脸盆里南星洗下来的脏水,直接端着开门朝外泼去。
“呀——你怎么站在我门口!”
张桂兰被当头泼了一盆脏水,气得立马跳脚,“你你你你是故意的吧!”
苏清苒耸了耸肩,“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吗?”
说着,又看向沈云芳,“沈同志,婶子都在门外骂你半天了,你怎么一点自觉都没有?还不赶紧去做饭,有没有点眼力见?”
沈云芳气得干瞪眼,又怕她开口拿工作的事要挟。
只得陪着笑脸,“婶,你赶紧去换个衣服,清苒她之前在家里没做过这些,还是我去做饭吧!”
张桂兰看了一眼沈云芳,又看了一眼苏清苒,气得牙痒痒,“你要是有云芳半点勤快,我也不至于拦着你们!”
苏清苒嗤了一声,“听你的意思,这是不同意我和你儿子的婚事?”
张桂兰淬了一口,“对!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就是不同意,你哪点配的上我们家栋国?”
苏清苒笑着伸出手,“行啊,给我钱,拿到钱我立马退婚走人,不耽误你儿子的大好前途。”
“什么钱?凭啥给你钱?”"



哪知道刚出门,顾逍又追了出来。

“苏同志,我这有床新棉花被,刚弹好的没用过,你要不要?”

苏清苒顿了一瞬,“要!”

她那两床被子只够她和南星一人一床,家里其他人也需要被子,多多益善。

见她答应,顾逍便直接进屋将被子给抱了出来。

另外三个弟兄眼睛都快眨瞎了,愣是没拦住他。

“逍哥这是不是疯了?婶子千叮咛万嘱咐,这被子是攒着给逍哥娶媳妇用的,要是知道被他卖了,还得了?”

“算了吧!反正逍哥现在连个对象也没有,卖了就卖了!”

“我就说他绝对是看上人家姑娘了,你们等着瞧吧!”

顾逍没搭理三人,直接推着自行车扛着棉花被走了出去。

“苏同志,你的脚都破了,我骑车送你回去。”

苏清苒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早已辨认不出方向,更没信心黑灯瞎火地走出这纵横交错的巷子。

“也好,那就多谢了。”

一直到了机械厂的大院门外,苏清苒这才让他停下了车,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两张钱和票来。

“顾同志,我没别的意思,今天多亏了你帮忙,还大老远送我回来,这钱票就当是请你吃饭了。”

顾逍怔了一瞬,随即笑道:“哪有人请客直接给钱的?”

苏清苒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也察觉到他或许对自己有几分好感。

但眼下她没有任何感情方面的想法。

而且再过几天她就要下乡了,以后也不会有机会再见面。

有些事还是及早扼杀在摇篮里比较好。

“抱歉,本来应该去国营饭店请你的,但我马上就要结婚了,不太方便。”

话音落,顾逍的神情明显顿了一下,随即扯开唇角,“是吗?”

苏清苒嗯嗯点头,“顾同志,再见!”

说罢,便转身大步朝大院里走去。

哪知才刚走两步,一抬头就看见了挡在路中间、满身狼狈的萧栋国。

“你又去哪了?刚才那个送你回来的男人是谁?”

苏清苒没搭理他,径直抱着棉被就往院里走去。

一进门,躲在门后的沈云芳被吓了一跳,“你、你们俩一起回来的?”

沈云芳看见苏清苒怀里抱的棉被,又看见两人一起回来,便以为这棉被是萧栋国在黑市买的。

立马就动了心思,“你们又买了一床被子呀?我记得清苒来的时候不是带了两床新的,那这床能不能先借给小军盖盖?马上天就冷了,小军的被子还没着落。”

苏清苒冷嗤一声,伸出手来,“没问题,二十块钱卖给你!”

沈云芳脸色一白,“我现在手上哪里还有钱?”

苏清苒冷哼一声,“没钱还盖什么被子?皮那么厚直接扛着吧!”

说罢,便直接抱着被子进了自己的房间。

沈云芳气得直咬牙,正准备在萧栋国面前上眼药,这才猛地发现他浑身的狼狈。

“栋国,这是怎么了?对了,你不是去黑市买粮食了吗?粮食呢?”

萧栋国脸色沉了沉,“别提了,刚付完钱准备离开,结果碰到了检查的,我好不容易才跑掉,哪还顾得上粮食?”

听到这,屋里的苏清苒顿时噗嗤笑了出声。

真是老天有眼,活该!

沈云芳不死心,又默默地看了一眼苏清苒的屋子,“那被子——”

萧栋国敛了敛眸,脸上有些不痛快,“被子是她自己买的,你别去惦记!”

一想到方才那个男人看苏清苒的眼神,他便觉一股不安从心底滋生出来。

那床棉花被,说不定也和那个男人脱不开干系。

结婚的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重生回来的第六天。

苏清苒把自己这两天囤的东西整理了下,分门别类地堆在空间。

眼下东西已经买的差不多了,黑市那边她也不准备再过去。

只等下了乡以后再找机会把空间的地开垦一下。

种子和鸡仔乡下应该好弄到。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解决嫂子娘家那边的问题。

苏清苒洗漱完换好衣服,直接锁上门准备出去。

这一次,萧栋国和沈云芳大概是饿没劲了,竟破天荒地没有出来找她不痛快。

苏清苒快步走到老地点,四下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南星的身影。

难道是她来得太早了?

也好,反正都要上门,那就直接过去看看。

苏清苒进了巷子,刚走两步就听到了孩子的吵闹声从前面一个院子里传来。

待辨认出是南星的声音后,便拔腿跑了过去。

一进门,苏清苒就看见南星被压倒在院子的地上。

舅舅家的两个孩子,一个骑在南星身上控制着他,一个伸手从他口袋里抢东西。

南星的舅舅和舅妈冷眼站在一边,嘴里还喊着,“打,使劲打!没爹娘养的玩意,让他敢偷东西!”

苏清苒脑子一嗡,直接冲上前将两个孩子踹倒在一边。

“你们想干什么!”

南星一看到是姑姑来了,哇得一声委屈地哭了出来。

“姑姑,他们抢了你给我的糖果,还说是我偷他们的!我没有偷!”

苏南星哭得浑身颤抖,怒吼着想证明自己的清白。

委屈和愤恨让他握紧了拳头,想要扑过去和冤枉他的人拼命。

苏清苒心疼地抱住了他,“姑姑来了,没事了,南星不怕。”

话音落,一直没露面的姥姥从屋里走了出来。

一脸讪笑道:“哟,是南星姑姑来了?他姑姑你别多心啊,孩子多了在一块就容易闹矛盾,小打小闹的正常!”

南星的舅妈嘴巴不饶人,“不是我说,南星这孩子也太难带了!一点话都不听,都是你们苏家给带坏了!”

苏清苒没打算和谈,直接指着几人破口大骂,“我嫂子也是你们的亲生女儿你们的亲妹妹!从前我们苏家光景好的时候也没少见你们上门打秋风,如今我们家落了难,你们就这么磋磨自己的亲外孙亲外甥?我看你们良心是被狗吃了!”

“你们要是不服气,咱们就把左邻右舍的都叫过来评评理,看看是南星不听话,还是你们一家人欺人太甚!”

说着,苏清苒就要大声嚷起来。

南星的姥爷快步从屋里走了出来,“快住口!都是亲戚,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哎,别提了,我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估计也只有苏知青那边的条件能好点。”

“别说了,人家和大队长家有关系,不是我们能比的。”

苏清苒喝了灵泉水后听力越来越好,不过她也没打算理会这些闲言碎语,来之前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只是眼下住在大队长家,不能给他丢人倒是真的。

人一到齐,大队长便将四个新来的知青给大家伙正式介绍了下,又叮嘱了几句要团结互帮之类的话。

然后就开始了今天的重头戏——开镰动员。

向阳山大队一共只有两百多口人,因为离邻村远,他们一个生产队就是一个大队。

不像别的大队人口多,一个大队里面光是生产队就有好几个。

因为进村要翻山,拖拉机进不来,只能靠最传统的人力畜力和最简单的农具来耕种。

一年两季,交完公粮后,再扣掉最基本的社员口粮、种子等等,剩下的几乎颗粒不剩。

遇到雨水不好的年节,伸手领救济粮也是家常便饭。

大队长每次去公社都灰溜溜地去,蔫巴巴地回来,丢人呐。

所以每次收割前,大队长都特别的激动和忐忑。

“公社领导说了,要是再干不好,就真给咱们合并到别的大队里去了,同志们,都给我撸起袖子加油干呐!”

和大队长的慷慨激昂相比,众人脸上的神情就要冷淡许多,似乎早已听了无数遍。

除了新来的知青,大家伙们都知道,听到这一句,接下来就是下地了。

所以大队长的话音一落,大家便纷纷拿着农具往地里走去。

四个新知青都是第一次下地割稻子,大队长简单叮嘱了几人两句,就让她们自己看着办了。

三人还在愣神的时候,苏清苒已经握着镰刀下了田。

干农活这事,光看是学不会的,还要真动手才行。

一开始,的确有些吃力,苏清苒也是割了一会才渐渐得到要领。

镰刀一定要贴着稻杆底部,一镰刀下去快狠准。

否则一刀割不断,就会像后面三个新知青那样来回拉扯。

知道的是在割稻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拉锯子。

苏清苒在前面割,苏南星就在后面拾她散落在田里的零星稻穗。

所以,苏清苒这一排干得不是最快的,但却是收的最干净。

一口气割了两个小时,太阳渐渐升高,苏清苒想站起身,发现腰已经直不起来了。

再扭头看,苏南星也累得满头大汗。

苏清苒四周看了一下,发现自己还不是最慢的,更何况还有那三人垫底。

于是,她便停下来领着南星去田埂上休息。

看着南星晒得通红的小脸,苏清苒心疼地拿毛巾给他擦汗。

“一会你别干了,就坐在这树荫下等姑姑。”

苏南星不肯,“我不怕累,姑,你累不累?”

苏清苒笑着摇了摇头,“不累。”

苏南星眼眶一红,“姑姑骗人,你以前在家从来没干过这么重的活。”

“姑,你说我爷奶和爸妈他们干的什么活?也这么累吗?”

苏清苒的眼泪差点被他逗了出来,忙抬手擦了擦。

“姑姑也不知道,等忙完秋收姑姑就找机会去看看,回来告诉你。”

不远处的顾逍一抬头,恰好将这一幕看进眼里。

没过多久,顾婶走过来找她,“苏知青,你要是割不了稻子——”

话未说完,就已经看到了苏清苒负责的那一块稻田。


“妈,振华刚才摸黑去采了点紫苏,我熬好了,你快起来喝一碗。”

苏清苒心底一紧,这是大嫂江爱玲的声音。

紧接着,大哥苏振华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坏了,妈额头怎么有点烫?”

苏清苒强忍着激动得快要蹦出来的心,飞快地绕到草棚门前,小心地掀开了草帘。

“妈——”

一开口,棚里几人都抬头看了过来。

大嫂吓了一跳,手里的汤药洒了出来。

“是小妹?”

“苒苒,你怎么来了?”

不等苏清苒开口,大哥已经飞快地将她拉了进来,在昏暗的油灯下仔细看了看。

“真是苒苒。”

母亲林玉珍也已经挣扎着从乱糟糟的床铺上坐了起来,“真是苒苒来了?你这孩子?怎么跑这里来了?”

苏清苒鼻子一酸,一把抱住了母亲,“妈,我好想你。”

抱了一会,这才想起来没见父亲,“大哥,爸呢?”

苏振华默默垂下头去,“傍晚被叫去林场谈话了,也该回来了,我去看看。”

正说着,草帘被人从外面撩开。

“振华,你妈的病可好——”

说到一半,人也怔住了。

回过神,连忙取下鼻梁上的眼镜飞快地擦了擦,重新戴上。

“苒苒?”

苏清苒站起身,一步一步朝着父亲走了过去,哽咽着投进了他的怀抱。

“爸,是我。”

苏清苒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直到全家人都跟着抽泣起来,这才猛地回过神来。

她过来还有要紧事,不能这样一直耽误下去。

想到这,苏清苒便飞快地走出草棚,不多时便从草棚后面拖了一个大包袱出来。

跟着出来的爸和大哥都吓了一跳,但谁也不敢声张,只小心翼翼地把包袱往屋里抬,紧闭所有草帘。

看着地上这么大一个包袱,四人都傻了眼。

“苒苒,你是怎么背来的?”

苏清苒连忙打开包袱,从里面掏了一兜子药出来,“大嫂,你最懂药,你看看这里面有什么药能用?先给妈退烧。”

见她带了这么多药,全家都高兴坏了,“妈的病不用愁了。”

大嫂找退烧药的时候,苏清苒悄悄往茶缸里加了几滴灵泉水,同药一起喂母亲吃下。

吃完药,苏清苒又从里面掏出给几人准备的衣裳袜子和球鞋。

衣裳她故意拆了旧衣服打了几个补丁。

还有一兜子石榴,满满两盒饺子,二十多个馒头,两罐麦乳精和一袋红糖。

脸盆、茶缸、毛巾、卫生纸等等。

这些东西,都是她出发前在空间里收拾出来的,也是眼下家里都能用上的。

至于其他的东西,等以后天冷了再慢慢带过来。

“爸,妈,大哥大嫂,这饺子还是热的,你们赶紧趁热吃掉。”

“其他的事,我慢慢和你们说。”

才分别一个多月,四个人都比之前瘦了一大圈。

除了瘦,脸色也一个比一个难看。

猛地见到香喷喷的饺子,都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可是才刚吃了一个,大家都默契地停了下来,“苒苒,你到底怎么来的?”

苏清苒只得先开口解释,“爸,妈,我下乡了,就在山那边的向阳山大队。”

苏景山一听,激动地立马把饭盒给放了下来,“胡闹,城里不都是安排好了吗?你怎么又下乡了?难不成你没结婚?”

苏清苒撒娇地把饭盒又塞了回去,“爸,你先别急,听我慢慢把话说完。”

接着,苏清苒便挑挑拣拣地把分开后发生的事给说了。

只是怕母亲生病不能太激动,这才暂时没把萧家那些破事和南星的事说出来。


张桂兰心底不服气,但是也不愿意彻底伤了母子的情分,只好勉强先答应下来。

“让她嫁进来可以,但是我先说好,以后你们俩的工资都必须交给我保管,之前她要回去的那些嫁妆也要全部拿出来给我收着。”

“还有,她那个侄子必须要赶紧送走,咱们家不可能帮别人白养孩子。”

萧栋国见母亲终于松了口,连忙点头答应,“放心吧,等我们领了证,我就和她说。”

一想到苏清苒还在家里等着自己回去,萧栋国的脚步不自主地又快了一些。

“娘,咱们走快些,苒苒该等急了。”

“哼,让她等着,这女人可不能惯着,惯坏了以后有你受的,一条缠腿的破裤子,有什么值得你稀罕的。”

萧栋国嘴上答应着,但是脚下还是不免快了几分。

好不容易到了门口,却看见乌泱泱的人围在自家门外,朝着院内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张桂兰一把拉住萧栋国,“你瞅瞅,指不定又是你那好媳妇欺负人,一天天的,还嫌咱们家人丢得不够!”

萧栋国心下一紧,连忙拨开老娘的手,快步走了进去。

“云芳,清苒呢?”

沈云芳回过神连忙站了起来,“栋国,你可回来了,厂长今天回来了,我正准备带着清苒一块去见厂长,结果一回来人不见了,你说她是不是故意不想把工作让给我,这才——”

萧栋国这会什么都听不进去,满脑子就是人不见了,连忙拔腿往她屋里走。

一进门,发现原本满满当当的房间突然变得空荡荡的。

半点她的痕迹也没留下。

张桂兰也心疼地嚎了一嗓子,“哎哟,家里的东西呢!这是遭贼了呀!人走了怎么把东西也都搬空了!”

一上午的时间,张婶早已把萧家干的那点破事宣扬得一清二楚。

众人见状都忍不住打趣道:“哟,还你们家的东西呢?那是人家小苏同志带来的,走的时候带上不应该吗?”

“就是!把人家姑娘欺负走了,还在这里惦记着人家的东西呢,真是太不要脸了!”

张桂兰气得直跳脚。

萧栋国却半点理论的心思都没有,心底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把苏清苒给找回来。

问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算是工作不想让了,也不用这么着急搬到宿舍去住吧?

难不成她真的不想结婚了?

萧栋国一口气跑到宿舍楼下,喊了半天也没把苏清苒给喊出来。

见此情形,他又直接跑到了厂长办公室,结果又吃了闭门羹。

马厂长此时刚在家吃过午饭,正美滋滋地吃着苏清苒送来的石榴。

“你还别说,这小丫头买的石榴真好,吃完人感觉神清气爽的!”

“你还好意思说呢,早上去医院检查真是把我给吓一跳,幸好是人家苏丫头提醒及时,要不然你这病啊,说不定哪天就发出来了,往后可不能再那么熬夜不注意了!”

“知道了!不过今天厂里忙,我现在就要过去。”

“成,你去吧!不过可不许让那两人占了便宜。”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马厂长到了办公室,果然发现萧栋国正失魂落魄地蹲守在门前。

“萧工,大中午的,你跑这干什么?”

萧栋国听到声音连忙站了起来,“马厂长,苏清苒上午是不是来报过道?”

一旁的沈云芳见状连忙走了过来,“马厂长,苏清苒的工作她已经答应转让给我了,这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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