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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你是天骄还是娇花,姐要了!叶蓁陈清濯全文

栖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叶蓁已经不见了。他在客厅找了一圈,最后找进了卧室,床铺上鼓起来一个小山丘似的,他的夏凉被紧紧地裹在她身上。陈清濯几乎是眼皮立刻就跳动了一下。怎么想的,把她放自己床上了?“起来。”他声音很低,压的沉沉的。女生闷在被子里的声音透着抗拒,“我讨厌姜。”“喝了。”他说,“我送你回去。”叶蓁一听,不但没起来,还鼓秋着往里挪了挪。“……”陈清濯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看了半晌,把碗放在床头柜上,手扯住被子的一角,把人给掀了出来。叶蓁一个女孩子,哪有男生力气大,拽都拽不住,本来生理期就疼的心烦,不由有些来了性子,头发凌乱的坐起来,狼狈的像个小疯子。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睛睁得很大,圆圆的、埋了层雾似的仰头瞪他。私人领地被侵占地彻彻底底。“不疼了?”陈清濯问。叶...

主角:叶蓁陈清濯   更新:2025-01-24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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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蓁陈清濯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管你是天骄还是娇花,姐要了!叶蓁陈清濯全文》,由网络作家“栖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蓁已经不见了。他在客厅找了一圈,最后找进了卧室,床铺上鼓起来一个小山丘似的,他的夏凉被紧紧地裹在她身上。陈清濯几乎是眼皮立刻就跳动了一下。怎么想的,把她放自己床上了?“起来。”他声音很低,压的沉沉的。女生闷在被子里的声音透着抗拒,“我讨厌姜。”“喝了。”他说,“我送你回去。”叶蓁一听,不但没起来,还鼓秋着往里挪了挪。“……”陈清濯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看了半晌,把碗放在床头柜上,手扯住被子的一角,把人给掀了出来。叶蓁一个女孩子,哪有男生力气大,拽都拽不住,本来生理期就疼的心烦,不由有些来了性子,头发凌乱的坐起来,狼狈的像个小疯子。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睛睁得很大,圆圆的、埋了层雾似的仰头瞪他。私人领地被侵占地彻彻底底。“不疼了?”陈清濯问。叶...

《我管你是天骄还是娇花,姐要了!叶蓁陈清濯全文》精彩片段


叶蓁已经不见了。

他在客厅找了一圈,最后找进了卧室,床铺上鼓起来一个小山丘似的,他的夏凉被紧紧地裹在她身上。

陈清濯几乎是眼皮立刻就跳动了一下。

怎么想的,把她放自己床上了?

“起来。”他声音很低,压的沉沉的。

女生闷在被子里的声音透着抗拒,“我讨厌姜。”

“喝了。”他说,“我送你回去。”

叶蓁一听,不但没起来,还鼓秋着往里挪了挪。

“……”

陈清濯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看了半晌,把碗放在床头柜上,手扯住被子的一角,把人给掀了出来。

叶蓁一个女孩子,哪有男生力气大,拽都拽不住,本来生理期就疼的心烦,不由有些来了性子,头发凌乱的坐起来,狼狈的像个小疯子。

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睛睁得很大,圆圆的、埋了层雾似的仰头瞪他。

私人领地被侵占地彻彻底底。

“不疼了?”陈清濯问。

叶蓁瘪瘪嘴,“疼。”

“那就喝了。”

“我讨厌姜。”

陈清濯:“不喝现在就送你回去。”

叶蓁眼睛一转,很会钻空子,“喝了就不送我回去了?”

陈清濯:“……”

他把碗递给她。

姜糖水还很烫,叶蓁低头吹了吹,小口小口地喝着,她悄悄抬起眼睛。

男生靠在桌子边,手里拿着一本练习题,低垂着头颈,神情专注地演算着一道题。

睡衣领口有些松垮,能看到他冷白分明的锁骨。

叶蓁捧着碗,渐渐的有些失神,他长得真好看。

陈清濯察觉到灼热的视线,她还真是一点也不掩饰对他的心思。他眉心蹙起抬起头,对上她水润润又可怜的眸子,“喝完了?”

叶蓁捏着鼻子一口喝干,乖乖点点头。

她捧着碗递给他。

他接过碗放回厨房,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凌晨了。

叶蓁昏睡了两个小时。

他不知道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怎么还会痛经痛的这么厉害。

不过想到张静茹说过,“蓁蓁”小时候身体不是很好。

这跟他什么关系也没有,折身回来提醒叶蓁下床穿鞋,送她回去。

叶蓁闷声不语。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

陈清濯再次去扯被子。

这次叶蓁使了吃奶的劲儿,就是不松,他都把她拖拽到了床边,叶蓁连同他的手臂一起抱住塞在怀里,将无赖劲头儿发挥了十成十。

陈清濯感受到来自于另一个人的温度,浑身开始发麻、难受。

他猛地松开手,却抽不出手臂,重重地深呼了声气,就该让她在街边自生自灭,不信她自己回不了家。

他沉声,“叶蓁,这是我家。你觉得你一个女生深更半夜在一不认识的男生家里过夜合适吗?”

叶蓁立刻反驳他,“谁说我不认识你?你是……是我哥哥。”

他气笑了,“哪门子的哥哥?”

“你就是。”叶蓁抱着他胳膊,脸色很苍白。

体温却因刚喝了一碗滚烫的姜糖水升高了些,像一团棉花一样缠着他,甩又甩不开。

“松开。”猫都没有她这么能缠人。

叶蓁:“我给张姨发消息了,说我今晚在同学家住,她已经睡了,回去的话会露馅的。”

陈清濯不语。

叶蓁又补了一句,“而且会吵醒张姨的,人被吵醒了再入睡很困难,你忍心吗?”

听她以关心的口吻提张静茹,陈清濯周身低压淡去了些。

见他似有松动,叶蓁再接再厉。

她仰头,抱着他手臂晃了晃,声音轻软的撒娇一般,“你别赶我走,我一动就疼。”

“哥哥。”

陈清濯冷冷看着她,正要说什么。


连她微妙的小表情都能注意到。

“没有呀。”叶蓁用汤匙搅着馄饨碗里的热汤,香气扑鼻。

她不喜欢外面买的手工机器做出来的早饭,张静茹总是早早起来给她做,有时是馄饨,有时候是热面,或者灌汤包、生煎一类的面食。

叶蓁如果有想吃的早饭,会在头一天晚上同张静茹说。

正因为如此,一想到张静茹要辞职,她心情就很不好。

她默默地讨厌张姨的儿子,心里思忖着必须得留住张姨才行。

“张姨。”叶蓁温吞抬起眼眸。

她想到了一个很好的办法。

女孩本就漆黑讨喜的杏眸亮亮的,“你那天说辞职的事我想了一个晚上,你可以把哥哥接来公寓住呀,这样就既可以照顾他,也不用辞职了。”

叶家那么大,她不介意多住进来一个,反正又影响不到她。

等过些日子她爸在附中附近给她买的公寓能搬进去了,再多一个人房子也能放得下。

叶蓁这两天没提过这件事,张静茹没想到她是因为这个不开心,一愣,“这……蓁蓁,这不合规矩。”

“有什么不合规矩的,张姨,我舍不得你嘛。”叶蓁放下餐具走过去抱住张静茹的手臂,撒娇似的晃了晃。

“你走了我怎么办呀,万一新来的阿姨见我没有家长护着欺负我怎么办,我就喜欢吃你做的饭。”

她可怜兮兮道,“哥哥要高考,我也快要高考了呀。”

张静茹摸了摸她乌黑柔顺的长发,忍不住心疼,她知道叶蓁一直很渴望有父母的陪伴。

可是叶先生跟叶太太,唉……

张静茹被叶蓁磨得心软,又想,如果不用辞掉这份工作也能照顾快要高考的儿子,她怎么说都是愿意的,扣一部分工资也没问题。

张静茹有些犹豫,“可是先生太太那里……”

“我来说,他们一定会同意的。”叶蓁斩钉截铁道。

叶父听了女儿的要求后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张静茹在他们家干的时间长,照顾叶蓁处处做的周到细心,突然换一个保姆照顾女儿,他跟妻子也不放心。

如今这样,倒正好。

叶蓁把手机开了免提让张静茹听,高兴地看着张静茹,“张姨,怎么样,我就说了吧?”

叶父沉声道,“你把你儿子接过来两个一起照顾,正好两个小孩也能一起交流功课。这样,小张啊,你家里条件困难我知道,我再给你涨一份工资,你儿子如果考得好的话我资助他上大学,毕业了让他来叶氏工作,怎么样?”

张静茹的丈夫在儿子六岁那年因为救一个溺水的小孩儿去世了。

她一个人带着儿子长大,爸妈不在本地生活,丈夫那边的公婆死后早就断了,没什么可走动的亲人。

叶家的这份保姆工资是她唯一的收入来源。

叶家如此关照她,对她来说已经是求之不得。

她抹了抹眼泪,连忙推拒道,“先生,您答应这件事我就很感激了,不能再麻烦您了,况且这件事我也得先征求孩子的意见。”

“没问题,你问问他愿不愿意。这哪能叫麻烦,这叫投资,放心吧,啊。”叶父朗笑两声,又叮嘱女儿好好学习,乖乖吃饭,挂了电话。

叶蓁眼底冷淡,抬眸时只剩下不满的失落,捉着女人的衣袖嘟了嘟嘴,小声说,“又不说什么时候回来。”

张静茹顿时更加心疼这个小姑娘。

叶蓁已经收获到想要的效果,语气轻快,“张姨,你就尽快让哥哥住过来吧,我不想你走。”


“哇去啊啊啊,不愧是陈清濯,我濯神!好帅!”谢沅扯了扯叶蓁的手,垂着脑袋也跟着蛐蛐,“呜呜蓁蓁,受不鸟,我又要沦陷了。”

叶蓁随手翻动着小册子把玩,声音柔软好听,“你刚才不是还说喜欢他会痛苦呢。”

“痛并快乐着嘛。”谢沅贼兮兮地八卦,“不过蓁蓁,说真的,你觉得他怎么样,够不够帅?”

“够。”叶蓁眼尾瞥了眼身侧前方一点儿。

余光将那个高高瘦瘦的身影看进来。

他身边跟着几个男生,他们勾肩搭背说笑,陈清濯走在最边儿上,一个衣角都没跟他们碰着,流利清隽的侧脸,偏头跟他们聊着什么。

淡淡的笑容很容易令人心生好感,如今天燥热风中潜藏的清凉,头顶撒下来的金色阳光。

她收回目光,轻笑了声,乌黑的眸子闪动着异样的光色。

当然够。够帅,够特别。

陈清濯与这个年纪的大众男生不同的过于突出。

他像清冷的霜雪,干净,沉稳。

让人想将这捧雪,染上别的颜色。

-

晚上回到家,叶蓁洗完澡趴在床上已经夜里十一点。

她吃着草莓,在微信上跟朋友聊天。

育英的同桌问她怎么没来上学。

叶蓁摸了摸鼻尖,终于再次想起来自己转学的事儿还没跟同桌说。

zz引爆地球:转学了。

同桌:?

zz引爆地球:附中。

同桌:黑人满脸问号.jpg

同桌:姐姐,咱现在离高考可连一年都没了,你转学??还是附中???

zz引爆地球:昂。

同桌:靠,你可真牛逼。

同桌:你别告诉我你是因为泼了校长一脸茶叶,所以为了避免尴尬干脆就收拾包袱直接走人了?

叶蓁挑了下眉。

zz引爆地球:你怎么知道?

同桌:我想不知道都难好吗,这件事都在咱们学校传开了好吗,不止咱年级,我估计过几天新高一入校了都能听说您大小姐的光辉事迹。

zz引爆地球:不至于吧,我这么低调。

同桌:?excuse……?

zz引爆地球:我桌洞里的东西你挑挑,值钱的东西还挺多的,剩下不想要的都扔了就行。

同桌:……

卧室门这时被叩响了几声。

叶蓁嘴角的笑消失,想到了什么败心情的事情。

在门再次被响了两声后,放下手机踩上拖鞋去开门。

“蓁蓁,温好的牛奶,你趁热喝了。”照顾叶蓁生活起居的阿姨叫张静茹,四十来岁,人很好。

叶蓁刚读初中她就应聘到叶家工作了,做饭和处事都很合叶蓁的心意。

叶蓁知道她有一个儿子,在读高中,今年要毕业了,跟她年纪差不多大,学习好像还挺好的。

她接过牛奶,“谢谢。”

张静茹关心道,“明天还要早起上课呢,蓁蓁,你喝完就早点睡,啊,手机别玩太晚了。”

“嗯,好。”叶蓁乖乖答应。

张静茹就要下楼,手臂却被拉住。

“怎么了,蓁蓁?”

叶蓁穿着到膝盖的真丝睡裙,半湿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乌黑又明亮的眼睛看着张静茹,想到叶建恒电话里跟她说的话,眼尾下垂。

小姑娘做出这样表情的时候,不说话也很像撒娇,惹人爱怜。

“怎么啦?”张静茹慈爱地拍了拍她手背。

“张姨,我听我爸说您想辞职,为什么?我可以问一下原因吗?”叶蓁顿了顿,因刚洗过澡而蒙着一层潮润的眸子安静地看着她。

她很喜欢张静茹。

可她好像总是留不住在意的人和物。

“是因为我哪里不乖让你不喜欢了吗?”她轻声询问。


叶蓁拿起笔,脊背微弯,趴在桌子边填表。

“填完我领你去班里,摸底考试咱们下周就进行,校长把你在育英的成绩单给我看了,我跟你说一声,你自己心里有个底就行。”

叶蓁说好。

她一笔一划的写下名字。

老池瞧了眼,“是这个蓁啊?我还以为是真理的真呢。”

“不是,是草字头的这个。”叶蓁笑笑。

习惯了,经常有人以为错她的名字。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写开学教案的侯老师偏头笑说了句,“很美的名字呀。”

叶蓁在想,这个温柔的老师是教语文的吗。

这时,办公室有人进来。

去而复返的陈清濯视线从女生纤瘦的背影扫过,没多停留,将一沓试卷放到侯老师的办公桌上,“老师,这是昨天晚上的数学作业。”

哦,是数学老师。

“收齐了?”

陈清濯说是,“都交了。”

侯老师没有其他事,他就要离开。

老池及时叫住了他,“小陈啊,你来的正好,先别急着走。”

“怎么了,老师?”

老池正在批改作业,头也不抬地说,“你等等啊,你们班的作业我批完了,你拿回去。”

“另外我再给你拿一套八校联考的模拟真题,你数三十份拿回去先给你们班发了,尽量抽时间做,下午你们班的课上我要用。”

陈清濯折身走过来。

脚步停在她左边,叶蓁低垂着脑袋,填表的速度跟着慢下来。

她朝老池放过来的那叠批改后的试卷上扫了眼。

看来她这个班主任是教物理的。

继而漫不经心地想着,小陈。

他姓陈啊。

还挺好听的一姓氏。

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叶蓁捕捉到,忽然有个荒谬的猜测。

结合老池刚才跟那位应该是带实验班的女老师对话内容,姓陈,那个周放似乎一直喊他“ZHUO”哥。

虽然有点巧合了,但种种可能都指向她猜想的这个方向。

这人可能就是那位传说中流言不一的学神——

陈清濯吗?

叶蓁低垂着长睫,眼眸闪了闪。

所以,那位传说中老天爷来了都得舔两口的学神和她一眼心动的男生,是同一个。

对待同学友善?温润如玉?没脾气?知礼节?

他对上哪个了?

他就会对一只猫温柔!

叶蓁悄咪咪在心里把他蛐蛐了个遍,走神中不小心在表格上留下了一点墨迹。

回过神来她赶紧挪开笔尖,避免了墨水晕染的更大。

果然说他巨丑无比的传言是假的。

但说他很难追的言论,应该就是真的了。

老池:“小叶,表格填完了吗?”

“……没呢,老师。”叶蓁回神,说,“还差几项。”

话刚落下,一道阴影便向她压下来。

陈清濯要过来拿试卷,就避不开坐在这里填表的叶蓁。

老李从放备课教案那一摞文件夹上面拿起一沓卷子递给他。

他宽松的校服袖口卷起来两折,手臂探过女生填写信息表的上方,伸手稳稳地接过。

收回时,尽管小心了,他依然避无可避地碰到了女生因填完表格直起身体而往一侧斜了两分的肩膀。

不仅如此,他的指骨很轻的擦过了她的脸颊。

很软,滑腻的像牛奶的触感。

两人同时愣了下。

陈清濯停滞在半空中的指节很明显地蜷起,静止了两秒。

他下压的眼睫毛落下一抹阴翳。

叶蓁感受到了来自他手指上的凉意。

陈清濯动作顿了一下,收回了手,试卷上多出几道褶皱,他表情没什么变化,眸子黑又沉,“抱歉。”

他身上有淡淡的香,叶蓁嗅了嗅,觉得很像那晚柠檬被打碎后的涩香,应该是洗衣液的味道。

很好闻,干净而又清冽。

叶蓁喜欢他的味道。

她抬了下眼睛,看到他冷白清瘦手腕上扣着的黑色腕带手表。

克制、冷感。

她眼尖地看清他压在腕带下方一颗淡红色的小痣。

这粒痣很会长,虽然长在腕骨,却让叶蓁想到菩萨点在眉心的观音痣,圣洁的逼人眼,恰巧将他的克制与冷破坏掉了两分,添了欲气。

教她这样对他不怀好意的人想入非非。

很奇怪,他好像有什么魔力。

一举一动都能勾的她心痒。

“没关系。”叶蓁偏过脸,目光直白落到他的脸上,莞尔。

陈清濯鸦羽般漆黑浓郁的眼睫毛扬起又盖下来,清邃无波。

她弯了下嘴角,声音几不可闻。

只有彼此能听到的声音。

“陈同学。”

不是不想告诉我你的名字吗,现在我知道了哦。

陈、同、学。

女生清软如窃窃密语的几个字仿佛带着刮人的羽毛,掼过耳朵。

陈清濯心底猝不及防失衡一拍,烦郁的眸光沉沉望向她——

跟心动八百年挨不着边儿,他单纯不喜欢被别人靠得太近。

-

叶蓁跟在老池身后去班里。

五班的学生人数总和是单数,但有个调皮捣蛋的男生被老李放在了多媒体一侧的下边,所以没有单桌。

叶蓁跟随老池走进教室。

热闹的班级一瞬间安静下来。

坐在座位上说小话或忙碌的五班同学们抬起头,好奇地打量她。

刚跑完早操不久的一帮人气息还没喘匀实,脸热得红成猴屁股,蓝白色短袖领口的两颗扣子都解开,大剌剌敞着,汗水顺着脸哔哔往下流。

实在说不整齐。

这让叶蓁又想起刚见过的陈清濯。

不知是不是不易出汗体质,还是他没去跑早操,完全看不出他身上的热意,他仿佛夏日里的雪,两颗扣子系的一丝不苟,寡淡冷欲几个字写在脸上。

好像生怕别人能从中窥探到他一分一毫的姿色咀嚼几口。

虽然这种形容放在别人身上可能略显装逼,但他一张脸在那摆着,夸的天花乱坠也不过分。

而且他确实长在了叶蓁的爽点上。


离开时也还眸带钦慕的与同伴小声讨论他。

靠在书架旁的叶蓁冷不丁的跟他一对视,又是偷看被逮,心脏直接就扑通了一下。

恰巧这会儿有五班的男生跑完操从这边上来,跟叶蓁打招呼。

“咦,叶蓁?”男生道,“你在这儿啊。”

叶蓁闻声立刻转过来,“嗯?怎么了,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男生被她快的出奇的反应震了一瞬。

王远:“你——”

叶蓁:“……”她发誓,她绝对不是心虚,她又不是胆小鬼搞什么暗恋,没事儿躲他做什么。

只是刚好有人喊她,下意识就回头了而已。

叶蓁飞快看了眼办公室。

正好有人出来,从门口挡住了陈清濯,什么也没看到。

愣了两秒回过劲儿来的王远说,“那个什么,跑操你没去,刚刚跑完老刘随机挑班点名了。”

叶蓁:“点名?”

她讨厌跑步这种会大汗直流的运动,以前在育英不怎么管逃操,习惯了,所以也没想着去请个假。

附中这个也要查?

王远看她一脸懵,自发默认她是在慌张,赶紧说,“没什么大事,谢沅帮你含糊混过去了。”

叶蓁说知道了,王远就擦着汗走了。

等她抱着书再抬头,陈清濯还在办公桌那儿靠着,电话要撂不撂的,不知道是不是又打了一个。

他冷不丁抬了下头,清清冷冷的眸子,叶蓁就这么又跟他对视了。

看吧,她没心虚。

她才眨了下眼,想着做个什么表情挑逗他一下。

结果没等想好,他冷睨她一眼,就收回了视线,还背过身去了。

叶蓁:“?”

什么意思,看都不让看了?

“所以xy的加速度……是……”最后一节课,物理老师在黑板上写下最后的结论。

放下粉笔,下课铃正好响起。

正午时分,校园里空荡的安静被打破,食堂飘出冉冉饭香。

个儿高的男生蹿在前面,女生也不甘于落后,攒动的人头起伏着向同一个方向跑,青春活力十足。

陈清濯跟班里的三五个男女生顺路一起下楼。

几人嘴里讨论着物理课上最后没讲完的那道压轴大题。

陈清濯是班里唯一一个写出完整一二小问的人,被簇拥在中间。

老师来不及讲完就放他们去吃饭,临走前说想要提前知道答案步骤的可以课下去向陈清濯讨教,有其他解法也可以一起讨论。

在附中,能稳定在实验班里的学生成绩都不是凭运气来的,都是学霸级别的水平。

陈清濯垂着眼,似乎在走神。

有人喊了他一声,陈清濯摘着里面的关键点说了遍思路,他们自己琢磨一下就都懂了。

“我去,还得是你啊,濯哥。”一个男生笑着对他竖起大拇指,“你是这个,No.1,哥,你是我永远的神!”

女同学们看他的目光忽忽闪闪。

“少来。”陈清濯懒笑着用手肘回了他一下。

他心不在焉地侧头朝身后的教学楼瞥了一眼。

周放无语又笑得停不下来,“靠,服了,兄弟,你好烂的梗。”

叶蓁被老师叫去拍校牌上需要用到的一寸底照,没跟谢沅一起去吃饭,拍完等老师修图的时候趴在四楼的窗户边,脸颊被风吹的泛着热意。

她低垂的眸光轻飘飘略过其他人,专注的落在那个人身上。

帅的人自成一个图层。

这人一身普通蓝白色校服都穿出跟别人与众不同的味道,仅仅一个背影就能一眼认出是他——

叶蓁觉得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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