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没有邀请她。
其次,我闲的啊???
可裴恕不听我解释。
那就算了呗。
就当我之前看错人了。
我只后悔刚才反应太慢。
应该把酒泼他脸上。
我将手里的香槟一饮而尽,心中浮现出另一个忧虑。
下周裴爷爷的生日,该怎么办呢?
裴恕现在癫得厉害,说不定下周要带他的小白花出席。
两家关系很近,我不可能不去。
那我带谁?
“女士,需要续杯吗?”
“谢谢。”
我随意抬了下眼,眼前一亮。
这个穿着招侍服的帅哥,不正是裴恕那个清贫校草室友吗?
“同学,想不想赚点外快?”
3
斟香槟的手很稳,郗洸看起来波澜不惊。
“你要出多少?”
我沉思。
如果只是下周六租他一晚的话,多少合适?
不,如果只是一晚,太刻意了,保不齐裴恕会嘲笑我。
至少一周起租吧。
一周是多少?
我发现自己对市场价并不了解,只好故弄玄虚,伸出五指。
“这个数。”
郗洸茶色的眼睛抬了一下,露出酒窝:
“五十万一个月啊?你朋友给我开八十的,我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