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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抖音

不如吃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这是“不如吃茶”写的,人物程颂安崔元卿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窗外锣鼓喧天,奏着琴瑟和鸣,爆竹声声入耳,每一声都让人听着喜庆。她没想到有朝一日还会重生,更没想到重生在她出嫁这一天……上一世,她嫁入夫家后,谋划一生,任何事都亲力亲为,只想捂热他那颗石头般的心。可直到死,他都没有看过她一眼……他心里只有她的庶妹,甚至在她还没去世时,便要娶庶妹为妻,让庶妹做首辅夫人。这一世,即使重生在出嫁这天,她也决定成全那个男人和庶妹。于是,她不管,不问,不听,不看,每一个月提一次和离。本以为他不爱她,可以早点结束这段关系,可谁知,他非但不同意和离,还对她...

主角:程颂安崔元卿   更新:2025-02-23 2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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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抖音》精彩片段

背后的手伸过来按住了她想往后转的脑袋,低声道:“说了别动。”

他的头抵着她的后背,说话的时候,声音就如从她心口传出来的一般。

程颂安身体一僵,任由崔元卿抵着她的背,按着她的那只胳膊便搭在了她的肩上,让她有一种他在从后面拥着她睡的错觉。

崔元卿的呼吸渐渐平缓,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背上,酥酥 麻麻。

程颂安一动不动地侧身躺着,心跳抑制不住加快,前世崔元卿一月也来不了她房里几次,两个人便是同榻而眠,也几乎没有什么亲昵的举动。

许多深夜,程颂安都是趁他睡着之后,慢慢从背后贴近,再小心翼翼抱他,而每每清晨醒来,身旁却是空的,崔元卿早已上朝去了。

她的期盼和等待,早就在那样日复一日的冷漠和淡然中,磋磨殆尽。

而今,崔元卿似乎跟前世有些不同,他依旧厌恶自己,却总在这厌恶之中透出一丝温情来。

程颂安想不明白,难道新婚之夜让他没跟程挽心做成夫妻,就能有这么大的变化吗?

想到程挽心,她就不可抑制地联想到他们曾在她的新婚之夜苟合,崔元卿对程挽心该是什么样的呢,他肯定不会对她冷若冰霜,他们二人应该会是极尽缠绵和温柔吧?

没来由的一阵恶心,程颂安身子向外侧撤了撤,又将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拨了下去。

崔元卿觉察到了她的动作,不依不饶贴了上来,固执地将手搭在她的肩上。

睡的半梦半醒的男人声音低沉醇和:“消停些,再躺一会儿。”

程颂安不知怎的,就不再动弹,心中暗道,看在自己闹了他一夜未睡的份上,不与他计较。

两个人就这样安安静静睡了半晌,快到午膳时,帘子外面有窃窃的说话声,其中一个还是男声。"


程颂安将蔷薇叫进来,问道:“母亲有消息过来吗?”
蔷薇回道:“正要进来跟姑娘说呢,夫人说,给二小姐定了扬州通判金家的庶长子。”
“扬州有山有水,地处富庶,父亲终是不忍心她去吃苦。”
程颂安冷笑一声,怪不得崔元卿那样气急败坏,原来是程挽心要定亲了。
蔷薇道:“谁说不是呢,这扬州通判是益州三爷的同科,家中最是富足。”
程颂安坐在临窗的贵妃榻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大病了一场,神色怏怏。
蔷薇上前愠道:“姑娘管她呢,这会子身子还未好全,白替她操这份心,她果真得了好造化,也未必念你的好。”
程颂安微微一笑,她的丫头看的比她清,怎奈她前世一心痴想着姊妹和睦,每每丫鬟劝谏她,她还反倒说她们一顿。
这会儿听蔷薇这么说,便拉了她的手道:“我才不管她,若不是怕耽误三妹妹,也不会让母亲张罗这些。”
蔷薇有些意外,小姐似乎比从前愿意听她们的话了,心下有些快慰,道:“正是呢,养好自个儿的身子才算正理儿。”
程颂安点头答应了,漫不经心般问道:“是谁在给咱们和母亲之间办事?”
蔷薇回道:“是夫人的陪房王妈妈的儿子,李文宾。”
程颂安想了下,大约有些印象,前世母亲过世后,那些陪房和侍婢都被林氏慢慢弄出程府,要么送到庄子上,要么分配做着一些苦活,还有直接发卖的。王妈妈是被赶去给菜园子浇水,有一日累得恍惚,不小心栽进池子里淹死了。
李文宾自小爹就没了,是王妈妈一人拉扯大的,王妈妈死的时候,他已脱了奴籍,又靠着一身好武艺在军营里谋了个差,好容易能将母亲接走,却落了个子欲养而亲不待的结局。
他父母俱亡,身世飘零,干脆也没有成家,后来在谁的军中,去了何处,最后如何,谁也不知。
程颂安揉着眉心,想了一下道:“跟母亲说,给他放了身契。”
这一番安排没头没脑的,蔷薇颇有些意料之外:“这小子除了一身蛮力,没什么正经本事,给他放了身契,王妈妈愁也愁死了。”
程颂安道:“放了身契,给我做事,从我的私账上每月划出一两银子来给他做例银。”
蔷薇更加意外:“咱们陪嫁来的也有小厮,怎么又要来个李文宾?他虽稳重,却也才十五。况且,他的例银向来是二两,姑娘给一两,没得让他怨恨,怎会安心替您办事?”
程颂安深深看了她一眼。
前世她病了之后,崔府中早就觊觎她陪嫁丫头的小厮们就开始贿赂院里的婆婆妈妈,让她们去撺弄张氏做主,将她的丫头都配了人。
玉兰因原有婚约在身,早早出府,跟着男人去了外地;海棠则是赌咒发誓,终身不嫁,若逼她,她就撞死在崔府的大门上,这才免过一劫。
可怜蔷薇和牡丹,两人年龄小,家里还有父母兄弟,软硬兼施也跟着逼她们嫁了,后来没两年,一个被婆家虐待而死,一个被好赌的男人卖了,不知所踪。
这一世,程颂安可不能再由着人糟蹋她这几个丫头,若她们有成家的打算,也要亲自为她们把关,寻个能靠得住的,最重要的是,她们已为她做了两世奴婢,不能再给她们随意找个奴仆配了。
李文宾才十五岁就办事老成稳重,又不多话,家中只有一个王妈妈,为人也是最和善不过,若是保他们今生无虞,那他倒是个值得托付的。
程颂安不动声色道:“有的人年纪一大把,办事未必有他得力。你跟他认识也有几年了吧,觉得他为人如何?”
蔷薇嗤的一声笑了:“他呀,三锥子扎不出一个屁来,我哪里知道他什么样?”
程颂安一噎,只道:“那今后你提点他些。”
蔷薇也不以为意,应下了。"


几个跟着的丫鬟都为她高兴,崔家人口简单,老太太慈爱,老爷夫人明理,姑爷虽冷淡,但却守礼,端的是嫁了一户好人家,更何况自家小姐又这么受人喜欢。
但程颂安脸上却并没有什么喜色。
回到卧房,便见一直守在房中的蔷薇说:“姑娘,大人打发思变回来,正等着给您回话呢。”
崔元卿身边有三个得力的人,凌思危是他的护卫,云思变是他的长随,还有一个郅思退从未露过面,程颂安不知道他具体负责什么,就连他的名字也是偶然听闻的。
前世,向来是云思变在前院和后院中为两位主子传话,程颂安并不陌生。
她朝今生才第一次见她的思变微微一笑:“大人是不是说今晚不回来了?”
思变一愣,一是没想到新少奶奶如此和气,二是没料到她说的一点不错,于是不好意思地道:“圣人派大爷与襄王连夜出城办事去了,大爷临去前说,让奶奶不必等他。”
还是前世那些话,不过程颂安后来才得知,出城的确是出去了,只是当夜便回了城,崔元卿却没回府,此刻想来应该当初他又潜入程府与程挽心厮混去了。
今生闹了这一档子事,程府他定是去不成,不拘他去哪儿,不来打扰她就成。
程颂安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没旁的事,你只管去忙吧。”
思变有点意外,怔怔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程颂安问道:“还有什么事?”
思变小心翼翼问道:“奶奶没有什么话要带给大爷的吗?”
程颂安呵的笑了一声,能有什么好说的,那些贤妻该说的话,她前世说够了。
她摆摆手,表示没有别的吩咐,便迫不及待对自己的四个丫头道:“大爷不回来了,那今晚上咱们几个打马?”
刚退到门槛上的思变脚步一顿,差点摔了个跟头,像少奶奶这么不在乎新婚夫君连着两夜没有回房睡的人,可真是闻所未闻。
海棠和玉兰两个老成的对望一眼,只觉得小姐有些奇怪,一向往贤惠稳重路子上走的她,如今看来不想管家,不挽留丈夫,却想玩赌钱?
海棠简直有点想笑:“姑娘在家时还不爱玩这些,怎么出了门子,要做贤妻的时候,反倒玩些这个?依我看,消停些,早点睡下吧。”
程颂安嘟了嘟嘴,她那时哪里是不爱玩,只是为了维持体面,克制自己不享受玩乐罢了。
她也曾有过一段非常自由自在的日子,十岁前跟着祖父祖母生活在老家益州,在两个老人的纵容下,她简直是益州孩童中的一霸,有一次竟将益州刺史家的公子和座上客都打了,祖父为了她,可没少拉下老脸,一辈子积攒的文人脸面都被她透支完了。
但祖父母从来没有因此约束过她,还常对父亲说:“丫头能在家几年,还不让她纵情享福,到头来去到别人家做媳妇,有的苦吃,何必从小就约束她?”
可惜祖父母去得早,程颂安十岁时被接到京城,程家开始照着大家闺秀的路子栽培她,她渐渐长大知了人事,也便将益州那些往事都藏在心里,一心将自己逼着往端庄持重上走。
想想后来她过得憋屈日子,程颂安突然特别怀念跟着祖母去刺史家打马的日子,心中一酸,不住嚷嚷着让李妈妈把婆子们私下玩的博具拿出来。
海棠是唯一一个从益州跟着上京的丫鬟,便估摸着她今日陪了老太太一天,必是想起了自家祖母,因此伤心,便劝慰道:“姑娘若要玩,也不急于今晚一时,明儿你在老太太那里透个风儿,陪着她玩两圈才是正经名头。咱们才刚进了府,倘或开了这个口子,上行下效,日后府里婆子妈妈们有样学样,管教不住,说起来必要将姑娘推到风口上。”
程颂安想了想,便也作罢,等和离了,出了这个崔府,别说打马,便是关扑她也玩得。
玉兰见她松动,赶忙替她卸了妆,换上寝衣,房内外都安顿妥当之后,正要歇下,便听见外间蔷薇把海棠叫了出去,两个人在外嘀咕了一阵。
程颂安心中一动,隔着屏风问道:“是母亲带话儿来了么?你们进来直接说吧。”
蔷薇年纪小,遇到这事,压抑不住情绪,又羞又臊,更多是幸灾乐祸,她压低声音道:“真是好热闹一出戏。”
程颂安嗔怪地白了她一眼:“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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