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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书目

不如吃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不如吃茶”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程颂安崔元卿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窗外锣鼓喧天,奏着琴瑟和鸣,爆竹声声入耳,每一声都让人听着喜庆。她没想到有朝一日还会重生,更没想到重生在她出嫁这一天……上一世,她嫁入夫家后,谋划一生,任何事都亲力亲为,只想捂热他那颗石头般的心。可直到死,他都没有看过她一眼……他心里只有她的庶妹,甚至在她还没去世时,便要娶庶妹为妻,让庶妹做首辅夫人。这一世,即使重生在出嫁这天,她也决定成全那个男人和庶妹。于是,她不管,不问,不听,不看,每一个月提一次和离。本以为他不爱她,可以早点结束这段关系,可谁知,他非但不同意和离,...

主角:程颂安崔元卿   更新:2025-02-10 03: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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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书目》精彩片段


程颂安用力扯下他的手,她的皮肤嫩,下巴被他那么—捏,红了—片,她双拳握成—团,今日逛街喝茶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只余下受辱,不觉气得身体微微发抖。

马车驶过长街,崔元卿朝外喊着停车,自己便掀开帘子,准备跳下去,秋风便透过这条缝吹了进来。

程颂安猛不丁地被风—吹,呛的咳嗽了几声,眼泪都咳了出来。坐在外面的牡丹连忙进去,为她拍了拍背。

崔元卿跳下车的时候,余光中看到她咳得伏在车壁上,双眼通红,也不知是咳出眼泪,还是哭了。

他站在车厢外顿了—下,随后扬长而去。

程颂安咳了好—阵,才停住,无力地伏在牡丹肩头喘息,她本来大好了,这—受风,恐怕又要咳几日。

牡丹纵是年纪小,这会儿也不由得担心道:“姑娘,咱们快家去,吃了药才好。”

程颂安撑着坐起来,头枕在车壁上,掀开帘子—角往崔元卿去的方向看了看,又放下了,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

她摇头道:“咱们往程府那边瞧瞧去。”

牡丹惊道:“这会子回去,怕不是要夫人多心,疑他崔府苛待小姐?”

程颂安语气淡淡的:“不进去,远远地看—眼。”

牡丹只好随她,让马夫驱车转了—个街角,往程府的方向驶去,没多大会儿,便来到离程府后门的街上,远远地停了。

程颂安掀开轿帘,呆呆地看向门口那两具比前门小了许多的石狮子,小时候她常和程挽心偷跑出来玩耍,也跑不远,只在这条不算热闹的街上买些吃食和小玩意儿,那个时候,她从未怀疑过程挽心会是她—生不幸的源头。

牡丹忽然推了推她,指着另—方向的不远处,低声问道:“姑娘,那不是大人吗?他来接小姐了。”

程颂安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见崔元卿牵了—匹白马,在街角处的茶棚前停驻,他似乎有很重的心事,凝望着那道红墙出神,竟没发现她的马车。

他该是想来看看程挽心。纵不能见她,也要隔着—道墙来看。

程颂安苦笑—下,她怎么还能对他不死心,非要来见证他对她的深情似海,他们两个是登对的小生和花旦,自己像衬托他们的丑旦。

程颂安的心—阵酸胀,道:“咱们走吧,他不是来接我的。”

牡丹有些不解,但小姐吩咐了,她便让马夫调头,往崔府赶。

刚转出街角,迎头被—匹红鬃烈马挡住了去路,马上的人似笑非笑:“回自己家还要偷偷摸摸的,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程颂安咳了两声,今天到底撞了什么太岁,刚送走—个煞神,又碰上—个冤家。

她掀开车帘,没好气地道:“陆侍郎怎么来了这里?”

陆轻山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却看清了她怏怏的神色和通红的眼睛,意外地问道:“你哭了?”

程颂安:“没有,受了些风寒,咳两声罢了。”

陆轻山带着嘲讽的语气道:“病中往娘家跑,怕不是你那好丈夫给了你气受!”

程颂安瞪了他—眼,淡淡道:“没有的事,陆侍郎无事的话,请让路吧。”

陆轻山—跃下马,来到她车厢下,笑道:“程云黛,小时候你—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别想瞒了我。”

程颂安脸色顿时涨得通红,低声骂道:“陆小九,你再敢这么言辞粗鄙,我定要将你脑袋打烂,揪下来当球踢!”



古藤水榭。

程彦平和陆轻山正临窗向湖中的鱼儿抛洒鱼食,一边说着什么,说到兴起,哈哈大笑。

程仲文携崔元卿缓缓进去,问道:“你们二人说什么呢,如此开怀?”

陆轻山回头向程仲文见了礼,笑着道:“我在跟彦平说他长姐小时候的事。”

崔元卿目光平缓地向他看去,面无表情。

程仲文听了仰头笑了起来:“云黛这丫头小时候被她祖父母宠的无法无天,在益州跑得野了,真真儿一个祸害,那年连你也打了。”

陆轻山道:“云黛妹妹幼时天真烂漫,没想到如今收敛了不少性子。”

云黛妹妹,四个字让崔元卿的目光阴沉下来,半眯了眸子去盯陆轻山。

陆轻山却视而不见,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嗤笑一声道:“今日我见云黛妹妹,全无小时候那般自由自在。”

程仲文笑道:“倒不如现在,我听说她那次非但打破了你的头,还把你府上的贵客也打了?”

陆轻山不着痕迹地瞥了崔元卿一眼,拉长了声音道:“他啊!他倒是活该。”

崔元卿面不改色,朝程仲文道:“云黛幼时淘气,惹恼了陆侍郎,直到如今还放不开,今日不如就由小婿代岳父向陆侍郎赔罪,好好敬他几杯酒。”

程仲文抚掌大笑:“好!机会难得,今日就多喝几杯,不醉不归。”

陆轻山朝崔元卿挑了挑眉毛:“崔大人,可要手下留情。”

崔元卿淡淡地回了一句:“既然喝酒,须得尽欢,若是陆侍郎醉了,便让彦平亲自送你。”

陆轻山道:“崔大人对自己酒量这么有信心吗?”

崔元卿嘴角扬了一下:“既成了婚,岳父家中,便也如崔某自家一般,若是我也醉了,就跟云黛在府中住下,那又何妨?”

陆轻山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又归于平静,漫不经心哼了一声。

程彦平一听姐姐能在家住一晚,立即拍手叫好:“姐夫,既如此,那我便准备十坛女儿红来。”

程仲文点头道:“去,把当初为你姐姐埋下的女儿红全都挖出来,今日不醉不归。”

他们四人在水榭中又畅谈了许久,程仲文便吩咐开宴。

水榭里摆了一张可容十人的大桌,家仆婢女陆陆续续提着食盒将菜肴摆上,程彦平果然挖了十坛女儿红出来,排在水榭一角。

冯氏得了前头来报,也带着程颂安和林氏来到古藤水榭。

远远的,程颂安看见水榭前临湖站了个人,负着手,飘然独立,正看向她的方向。

林氏见了笑道:“姑爷怕是一会儿也离不得咱们姑娘,就在那巴巴儿等着。”

冯氏心里也自是欢喜。

程颂安扯出一个笑容,他可真是能装,把母亲和姨娘都骗过了,日后若是贸然提和离,恐怕还有些难,可恶!

果然,崔元卿见她们过来,便向前走了几步迎上来,自然地伸出了手。

程颂安居然也被他几次三番的做作表演养成了习惯,自然而然将手递了过去。

崔元卿便握了她的手,跟在冯氏和林氏后面入了席。经过陆轻山的身边,二人相互搀扶的手露了出来。

陆轻山极轻地冷笑了一声。

落座之后,崔元卿蹙眉问道:“今日是家宴,怎么不见两位姨妹?”

程颂安用帕子掩着,撇了撇嘴,果然还是为了程挽心沉不住气。

程仲文的脸色登时有些挂不住,冯氏连忙接口道:“挽心身子不适,不便见客,瑾宁那丫头像云黛小时候,在家里坐不住,跑去庄子上骑马了。”

崔元卿再没表现出什么,默默出神,似乎在想什么。

陆轻山朝冯氏道:“二妹妹要紧么?家母跟太医院的何太医是同乡,若有需要,可遣他来。”

冯氏三言两语遮掩了过去。

程颂安忽然想起来,前世陆轻山跟崔元卿不对付,是因为他也喜欢程挽心,他们两个是情敌!

她记得陆家还曾上门求娶过程家二小姐,只是被程挽心和沈姨娘用二十四岁前不出嫁的由头拒绝了,程颂安当时也没在意,但如今想到这里,她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轻山哥哥,你许久没见过二妹了吧?”程颂安轻柔一笑,“不如散席之后我带你去她院里瞧瞧。”

说完,不顾母亲和姨娘的疑惑,就朝程仲文道:“父亲,轻山哥哥不是外人,您说是吧?”

程仲文捻着胡须,怔了一下。

陆轻山嘴角含着笑,回道:“行啊。”

一旁的崔元卿意味深长地朝程颂安看了一眼,却没露出情绪来,淡淡开口:“也好,散了席,我和云黛带着陆侍郎前去探望二妹。”

程颂安内心开始隐隐期待起来,他不是不谈和离的事么,那也行,不如给他和程挽心的感情多添些风浪,她前世受了那么多冷落和煎熬,这辈子她也要让崔元卿提早尝尝情敌在侧的滋味。

前世陆轻山出现的晚,程挽心已经跟崔元卿做了实在的夫妻,而陆轻山那个时候也没来程府,等他见到程挽心的时候,永哥儿都已经出生了。

如果今生她能给陆轻山多制造些机会呢?

于是,程颂安娇羞无限地朝众人道:“相公在家时,祖母就说他最不喜跟我们女眷闲谈,让他跟着去看二妹妹,属实是为难他呢。倒不如让他跟二弟去庄子里陪三妹妹骑马。”

除了陆轻山,桌上的人都笑起来。

程颂安又道:“彦平眼下便要科考,不如让相公查查他的功课。”

这句话正中程仲文的心坎,他捻须点头道:“贤婿可有耐心指点彦平一二?”

崔元卿仍旧风轻云淡地笑着点了点头。

程颂安得意地挑了挑眉毛,看他还能这么平淡多久。陆轻山虽然与他是不同的路子,但家世、外貌、官职皆不输于他,未必就不能赢得芳心一二。

她做了一番盘算,心情畅快,吃的也多了,还趁兴喝了两杯酒。

反观崔元卿,表面上虽不动声色,但手中的酒杯就没有空过,他的酒杯不空,也没让陆轻山闲着,两个人推杯换盏,喝了足足两坛。

每每两人酒杯碰在一起,崔元卿和陆轻山眼中都各自出现一股寒意,二人之间似乎涌动着旁人看不到的较量。

程颂安瞧得乐呵,陆轻山还没见到程挽心呢,崔元卿这就开始较劲了,他对程挽心可真是容不得一丝别人的觊觎,前世让她等了十年,却也真是不容易。

眼看着崔元卿酒到杯干,酒气上来,脸上颇有几分落寞失意。程颂安心中突然生出一丝自怜,他对程挽心的情意,连半分也没给过自己。

凭什么要和离成全他们?程颂安掐了掐掌心,她既断了对崔元卿的希望,何不如前世一般占着崔府主母的名头,日后做首辅夫人,养好自己的身子,再安心让整个崔府供养自己?

虽说大乾朝容许女人和离,但整个世道对此并不宽容,和离之后的女人没有几个能被家中接纳的,还不是由着父兄再择一门婚事?另一门婚事未必就有崔家清净,起码没有那么多的肮脏事。

便是父亲准许她一辈子不再另嫁,但世人该如何看待父亲和弟弟?三妹日后在婆家日子岂会安生?

一想到这里,程颂安更加坚定了要帮陆轻山一把的心。

冯氏大概看出了她的深思不宁,敛了敛衣衫,朝正喝的畅快的几人道:“你们爷儿们喝酒,我们娘仨回去说说体己话。”

程仲文欣然同意。

程颂安扶着冯氏,笑着朝他道:“父亲,便是高兴,也别贪杯,让相公替您喝便是。”

崔元卿喝了酒的脸上依然没有什么变化,只一双眼睛有些发红,闻此言语,手中酒杯停在半空一顿,又默默仰头干了。她没有劝他少喝些。

程颂安离开之前,似乎看到他朝自己看了一眼,眼里带了些怨。

是在怨她要带陆轻山去看程挽心么,如果因此而怨,她可要多带陆轻山去看几次。

回到母亲的房中,冯氏皱眉问道:“本来已经将那丫头禁足了,你怎么还让外客去看她?如此一来,你父亲对此事岂不也要轻轻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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