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全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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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是作者“不如吃茶”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程颂安崔元卿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窗外锣鼓喧天,奏着琴瑟和鸣,爆竹声声入耳,每一声都让人听着喜庆。她没想到有朝一日还会重生,更没想到重生在她出嫁这一天……上一世,她嫁入夫家后,谋划一生,任何事都亲力亲为,只想捂热他那颗石头般的心。可直到死,他都没有看过她一眼……他心里只有她的庶妹,甚至在她还没去世时,便要娶庶妹为妻,让庶妹做首辅夫人。这一世,即使重生在出嫁这天,她也决定成全那个男人和庶妹。于是,她不管,不问,不听,不看,每一个月提一次和离。本以为他不爱她,可以早点结束这段关系,可谁知,他非但不同意和离,还对她越来越宠爱。他:“夫人,我们要一孩子吧。”...
主角:程颂安崔元卿 更新:2025-02-16 14: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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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颂安崔元卿的现代都市小说《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全章节》,由网络作家“不如吃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是作者“不如吃茶”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程颂安崔元卿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窗外锣鼓喧天,奏着琴瑟和鸣,爆竹声声入耳,每一声都让人听着喜庆。她没想到有朝一日还会重生,更没想到重生在她出嫁这一天……上一世,她嫁入夫家后,谋划一生,任何事都亲力亲为,只想捂热他那颗石头般的心。可直到死,他都没有看过她一眼……他心里只有她的庶妹,甚至在她还没去世时,便要娶庶妹为妻,让庶妹做首辅夫人。这一世,即使重生在出嫁这天,她也决定成全那个男人和庶妹。于是,她不管,不问,不听,不看,每一个月提一次和离。本以为他不爱她,可以早点结束这段关系,可谁知,他非但不同意和离,还对她越来越宠爱。他:“夫人,我们要一孩子吧。”...
“从前很欣赏知书达理的女子的。”
程颂安回想起小时候,每每她跟陆轻山打完架,陆轻山总会拿知州薛家的五小姐跟她对比,说她泼辣野蛮,而薛五小姐是如何的知书达理。
这样一想,他前世喜欢程挽心,未必不是因为她跟薛五小姐有些相像的原因。
陆轻山嗤笑一声,背对着她,似乎也是陷入回忆。
程颂安继续道:“我二妹跟薛五小姐性情很像……”
陆轻山突然转过身,直直盯着她的眼睛道:“不劳烦你程大小姐替我做媒,我早说了,不收回北疆五镇,誓不成家!”
程颂安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随后撇了撇嘴:“那也随你,不过,看在儿时的情谊上,我也劝你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哟。”
陆轻山“呵”的笑了一下:“那可多谢你。”
程颂安听他的语气有些阴阳怪气,也不由得来了气:“我知道小时候得罪你狠了,因此你看我不耐烦,我离你远远的便是,反正今后我将长困宅院里,一生也不见得能与你再相见几次,你也不必将对我的怨气撒到二妹身上。”
她起初还只是有些生气,说到一生只能困于后宅,便想到前世,只觉得今生也是了无生趣,不由得悲从中来,带了些自怜之意。
陆轻山愣了一下,除了刚才非要给他和程挽心牵线,她什么时候得罪过他?他又什么时候看她不耐烦?
他动了动唇,想解释一下,却看到了她眼中的泪光。
程颂安很快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调整了情绪,施了一礼道:“陆公子随意逛逛吧,我还要去母亲那里。”
陆轻山在她走下凉亭的时候,叫住了她:“你若不愿叫轻山哥哥,还叫我陆小九吧。”
程颂安脚下一顿,没有说话。
陆轻山又道:“我从没有怨过你。”
程颂安抚着栏杆的手轻轻松开了,点了点头,还是没有说话,她提着裙裾,轻轻抬脚,一步一步走下台阶,行动轻盈,真正是大家闺秀的模样。
陆轻山忽然又开口道:“程云黛,你这个做作的样子,当真别扭。”
刚正经不过一会儿,果然还是看不惯她,程颂安回身向上看去,哼了一声:“那你就别看。”
陆轻山屈膝抱着倚栏而坐,另一条腿耷下来荡来荡去,仍是往日那种纨绔浪荡模样,幸而上天给了他一副好皮囊,看起来还不至于惹人厌。
他下巴搁在胳膊上,也不在意程颂安的看不惯,仍冲她道:“真的,你像个野丫头在装大小姐。”
程颂安恼怒至极,涵养立刻破功,她随手从身边两侧各揪了一把花,奋力朝他扔过去:“你很好吗?哼,也不过一个败家子,怪道薛家小姐看不上你!”
陆轻山一点也没有恼意,似乎很乐于看见程颂安气得跳脚的模样,轻描淡写反问道:“那个人就喜欢你吗?”
“那个人”三个字,让程颂安一下子僵住了,这个世界上,只有陆轻山知道她这个秘密,他即便没有指名道姓,程颂安也能瞬间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没有人能让她如此败下阵来,她只需一听到这句话,便立刻止了声,落荒而逃。
陆轻山望着她跌跌撞撞的背影,叹了口气:“还以为你一直就这样没心没肺呢。”
他起身,极目四望,她的去路尽头,有一人站在风口,负手而立。尽管他站在低处,但仰目向他看来的时候,力量如千钧之重。
二人遥相对视片刻,崔元卿收回目光,看到程颂安失魂落魄走过来,经过他身边时,还浑然不觉。
崔元卿轻咳一声。
程颂安茫然地看他一眼,呆呆问道:“你是来看二妹的吗?去吧,我先走了。”
语气里没有半分波澜。
崔元卿皱眉,跟着她走了一步,拉住她的手:“都在母亲院中了,见你半日不回,我才来寻你。”
顿了下,语气有些生硬,“哪知你倒悠闲,在与人闲话家常。”
“嘶~”被抓住的手一阵疼,让程颂安痛呼出声,也才从恍惚中清醒过来,疼得带了泣音道,“放开我。”
崔元卿愣了一下,随即放开了手,他并未用力。
程颂安这才发觉双手在抓花时,被花茎刺的鲜血淋漓,有几颗小刺还钻进手心里,被崔元卿一抓,更陷了几分。
“怎么弄得?”崔元卿拉起她的手腕,皱眉问道。
虚情假意,他前世怨了她一世,这一生还是注定要恨她,为什么还要做出这样的姿态,假装关心她?
还有陆轻山,为什么非要问,“那个人就喜欢你吗?”
是啊,那个人也不喜欢她。
程颂安的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来,滴进伤口里,也不在乎,只想趁着这样的痛楚,有个借口哭一下。
崔元卿一怔:“很疼?”
程颂安用手背擦了一下眼泪,止住了哭:“没事,走吧,别让母亲等急了。”
崔元卿想了下,拉过她的胳膊,推着她往澄澜馆的方向去。
程颂安不解地挣扎道:“你干嘛?母亲院子在那边。”
恰在此时,海棠也回来了,看到他们两个拉扯的模样,急忙上前问道:“怎么回事?”
崔元卿朝她道:“你去跟夫人老爷说一声,小姐手扎进了刺,我替她挑了再过去。”
海棠顿时急的要过来看,碰上崔元卿不容置疑的目光,只得作罢。
程颂安被他推着走回澄澜馆,按坐在绣蹲上,冷冷道:“你便是不向我父母演这些,他们也不会对你有微词,毕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又何必假惺惺?”
崔元卿刚拿了小丫头找出来的银针,听她这么一说,冷笑道:“我怕你一会儿回崔家表演你的惨状。”
程颂安被他冷漠的语气一噎,赌气不再说话。
崔元卿半蹲在她的身前,摊开了她的手,用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用银针一点点挑出小刺,动作又轻又准。
程颂安忽然生出他也是真心实意关心她的错觉。
可惜她经历过前世,他的温柔和关爱,从未对她施展过半分。
但此刻,她没有再说话,告诉自己,只贪恋这一会儿错生出来的温暖。
崔元卿将她两只手都清理干净,讽刺道:“陆侍郎那么细心的人,怎么没看出你受伤了?”
刚才的温情刹那间消失无踪,程颂安就知道,他惯会污蔑她,她吹了吹手上的泥,没有搭理他。
小丫头端来了水,放在盆架上,拿着毛巾侍候在旁。
程颂安试探着将手慢慢沾水,刚碰上,就觉得蜂蛰一般,连忙又拿了出来,反反复复好几次,也没能洗干净。
崔元卿皱眉,伸手一把攥住她的两只手腕,摁进了水盆中。
“啊!好疼!”程颂安惨叫一声,疼得眼泪跟着掉了下来。
崔元卿不为所动,按着她的手,迫使她洗净了泥,才把她拉了出来,冷冷道:“疼就长记性了。”
程颂安满脸泪痕,对他怒目而视:“崔元卿,你故意的。”
崔元卿似乎有些想笑,拿起盆架上的布帛擦了擦手,没有回答她。
海棠从外面匆匆赶回来,见程颂安已经洗净了手,连忙从内室拿了药膏替她抹上,又为她补了补妆,心疼地不得了。
崔元卿看她们磨磨蹭蹭,淡声道:“岳父岳母怕是已经等急了。”
程颂安补了妆面,又是仪态端庄的大家小姐,经过崔元卿面前,狠狠瞪了他一眼。
她知道他这么火急火燎地为她清理伤口,不过是要在父母面前保持一个贤婿的形象,等日后他们和离,或是她死了,他再娶程挽心,就顺理成章。
这会儿又急吼吼地要去前面,也不过是知道要商议程挽心的婚事罢了。
快到主院的时候,崔元卿果然又拉起程颂安,只是避开了她的手心,抓的是手腕。
程颂安厌恶地甩了一下,崔元卿不为所动,反而恶作剧般又抓得更紧了。
进了屋门,冯氏和林氏连连问她的伤势,程颂安只安慰道:“不碍事,摘花的时候不小心刺到了。”
冯氏点头:“你最近越发回到幼时,得亏元卿包容于你。”
崔元卿笑了笑:“应该的。”
程颂安心中暗骂他虚伪,落座之后问道:“母亲这会儿让我们来有什么事?”
程仲文开口回她:“你母亲同我说了,为挽心寻了几个人家,让你们都来听听,帮着看看哪家合适。”
程颂安便知母亲和林姨娘已说服了父亲,心下欢喜,问道:“都有谁家?”
冯氏让林氏将一张烫金硬壳文书递与她。
程颂安接了,展开放在崔元卿面前,笑着问道:“相公在朝为官,想必对这些人家都有所耳闻,不如替二妹相看相看?”
崔元卿扫了一眼,沉思片刻,朝程仲文和冯氏道:“岳父岳母,小婿以为,二妹的婚事不必急在此刻。”
一句话,将这门婚事变成是她的逼婚。
程颂安冷笑:“眼见我没用了,便装也懒得装了么?告诉你们,我是八抬大轿娶进来的夫人,永哥儿是我的嫡子,我不死,永哥儿不改口,你们便永远不是夫妻!想等我死了,把她扶正,门儿也没有!”
崔元卿没什么波澜,沉声道:“你先歇着,等气消了我再来!”
之后,便走了。
程颂安眼眸灰败地看着帐顶,只觉得十年荒唐如一梦,做的再多也没得到一句谢意、歉意,更别提得到他的心了。
“姐姐,人之将死,何必生这些气。”程挽心笑着叹道。
程颂安缓缓吸了口气,问道:“你小娘从前说,你二十四岁之前不能嫁人的命格,倒是真准啊。”
程挽心淡淡一笑:“是啊,这和尚倒真有几分本事,算的一分不差,我二十四岁生日刚过,这不就进了崔府?”
程颂安冷哼一声:“你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倒难为你,这么多年受了不少白眼,也始终不肯出嫁。”
程挽心秀气脸上显出守得云开见月明的释然,她抚了抚自己的已挽做妇人的发髻,长叹一声:“姐姐,你终是不如我,你喜欢的男人还是我的。你娘也不如我娘,她死得早,如今父亲只属于我娘。”
程颂安心中酸涩,强行让自己维持体面道:“今日我落得这样的下场,未必不是你的明日。”
“单单一个永哥儿,到底不是亲生,再怎么掏心掏肺待他,跟我也隔了一层,不瞒你说,我病着几个月,他竟未来瞧过我一次。”
程挽心怪异一笑:“元卿不敢怠慢我,永哥儿也不会。”
顿了顿,又道:“姐姐,你可知元卿和永哥儿为何对你如此冷情?”
似乎是没打算让她回答,又自己给出答案:“因为早在你们成婚之前,我跟元卿就已心意相通,因此他对我愧疚,就连你们大婚之日,他也是偷偷到我的闺房,与我拜了天地,入了洞房。也就是那日,有了永哥儿。”"
他不自然地转了目光,朝牡丹道:“将午饭端进来吃。”
牡丹连忙过去,端着一张小几,上头只摆着几碟清淡的佐菜和清粥。
程颂安看了,苦着脸摇摇头:“我不爱吃这些。”
崔元卿冷冷道:“由不得你挑食,病着就要有个病人的样子!”
程颂安烦躁地抬眼瞪他:“你一直在这里做什么?”
崔元卿:“你以为我愿意么?若不是祖母硬逼着,我才懒得管你。”
程颂安冷哼了一声,怪不得他还喂她喝水,原来都是祖母逼的,恐怕心里已经骂了她千百遍了。
她嗓子不好受,被牡丹喂了些粥,肚子隐约有了些暖意,便不再吃了,又重新躺下睡觉。
只是这一觉睡得绵远悠长,梦中前世今生不断交错出现,让她分不清身在何处。最后画面依旧停留在后来的筠香馆,只剩下海棠伴着她,毫无希望地等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身子逐渐发烫起来,全身每一处血肉都疼的厉害。她抱着被子,身体开始发颤。
忽然,整个人一轻,像是被人拽了起来。
崔元卿一脸怒容抓着她道:“程颂安,你别说又喝了药膳!”
程颂安烧的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没了被子的遮盖,寒意侵来,让她只觉得骨头缝里都泛着酸楚,痛到身体打摆子。
她瞪着空洞的大眼,漫无目的地找寻着,声音发颤:“海棠呢?海棠,别离开我!”
声音又干又哑,说不出的凄惨。
崔元卿一愣,松开了手。
程颂安直直摔在床上,她胡乱地抓着,没抓到什么,仰着脸瑟瑟发抖:“我又要死了,海棠,我只有你了,别离开我,我害怕……”
崔元卿扶着她的肩膀,将她对着自己的脸,皱眉道:“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程颂安对上他的眼睛,猛地瑟缩了一下,崔元卿的脸在她眼前不断放大,那些厌恶的表情无比清晰。
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崔元卿,我跟你和离,你放我走吧,不必等我死,我将这个位置让给她。”
崔元卿抓着她肩膀的手骤然紧了紧,低声道:“程颂安,你就这么想跟我和离?”
程颂安本就痛不欲生的身体,更痛得如要一片片裂开,她挣扎着:“我死了一次,不欠你什么了,你别把海棠也赶走。”
崔元卿看她涨红的脸颊,手中的触感滚烫如沸,才明白过来,她发了高烧,烧的开始说胡话了。
他松开手,程颂安立即蜷缩成一团,贴在墙边,依旧睁着空洞的眼睛在寻找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神让崔元卿心中某个地方触动了一下,他忍不住试探着伸出手,抚了抚她的背。
程颂安不再哭,只是麻木地问道:“海棠呢?我好害怕,我是不是又要死了?”
崔元卿放软了声音,轻轻拍她:“不是,你病了,不会死。”
程颂安怔怔地看着他,喃喃道:“我不想再生病了,不想再死了。”
崔元卿几乎承受不住她带着哀求的绝望眼神,用清凉的手指轻轻摩挲她的眼皮,温声道:“吃了药就好了,不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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