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星辰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竹马变心?不慌,转头嫁他兄弟全局

竹马变心?不慌,转头嫁他兄弟全局

章阿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竹马变心?不慌,转头嫁他兄弟》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章阿沐”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卢宴珠霍敬亭,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十六岁的卢宴珠有着明艳的容貌,出众的家世,自幼深受父母兄长疼爱,更有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侯府公子顺理成章得成为了她的未婚夫。那时候的卢宴珠是皇宫里的公主都艳羡的姑娘。一觉醒来,卢宴珠看着镜中容貌憔悴的女人,差点没认出来镜中的人是谁。形销骨立,病体难支;与家族决裂,与兄长疏远离心;对她一往情深的侯府公子尚了公主,成了地位超然的驸马爷,从此裴郎是路人。而她也负气另嫁他人,成了未婚夫好兄弟的夫人,渐渐地,卢宴珠发现她这个夫君貌似是个大奸臣……不过,这些都还不是最严重的问题,谁能告诉她,到底该如何与实际就比她小四...

主角:卢宴珠霍敬亭   更新:2025-04-02 03:0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卢宴珠霍敬亭的现代都市小说《竹马变心?不慌,转头嫁他兄弟全局》,由网络作家“章阿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竹马变心?不慌,转头嫁他兄弟》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章阿沐”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卢宴珠霍敬亭,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十六岁的卢宴珠有着明艳的容貌,出众的家世,自幼深受父母兄长疼爱,更有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侯府公子顺理成章得成为了她的未婚夫。那时候的卢宴珠是皇宫里的公主都艳羡的姑娘。一觉醒来,卢宴珠看着镜中容貌憔悴的女人,差点没认出来镜中的人是谁。形销骨立,病体难支;与家族决裂,与兄长疏远离心;对她一往情深的侯府公子尚了公主,成了地位超然的驸马爷,从此裴郎是路人。而她也负气另嫁他人,成了未婚夫好兄弟的夫人,渐渐地,卢宴珠发现她这个夫君貌似是个大奸臣……不过,这些都还不是最严重的问题,谁能告诉她,到底该如何与实际就比她小四...

《竹马变心?不慌,转头嫁他兄弟全局》精彩片段


坠入梦乡前,想到第二天睁眼后,还要再喝两碗苦药的悲惨日子,卢宴珠虔诚的祈祷,就如同她来到十二年后时一样,希望她这一觉醒来又回到她正常的时空中去。

不知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梦到了她回到十六岁的闺房,青纱床幔,绣满花鸟的承尘,她从床上坐起身,怔愣了好半晌,才一面掉眼泪,一面珍惜得抚摸着闺房内所有的陈设。

然后她赤着脚跑到梳妆台前,铜镜映照出她娇艳明媚得如同三月花的面容。

但那双眼,那双曾经灵动活泼的眼眸,此刻却是寂然无光,满目荒凉。

卢宴珠蓦地与镜中了无生趣的苍凉视线对上,她心头一紧,这不是她!

卢宴珠猛地从梦中惊醒,入眼得还是豪奢的千工拔步床,她还在霍府,她的身体仍然是十二年后霍敬亭的夫人。

她并没有回去。

窗外晨光微露,卢宴珠在宽敞的大床上滚了一圈,把心里那丁点的郁闷散去后,她又恢复了元气。

她起身,翻找了半天,终于在一个箱笼的最下面找了一套练功服。

看衣料成色,已经有些年头了。

好在卢宴珠的身材一直没什么变化,甚至还更瘦了,这套衣服依然能穿。

卢宴珠换好衣服,顺着昨天才认得路,一个人走到了清辉院的一处空庭院内。

其实不消黄老怪开口,卢宴珠都能从瘦削无力的四肢中,察觉到她现在身体的病弱情况。

她也想早日恢复武功,但她更知道循序渐进的道理。

卢宴珠先舒展身体,等身体活动开了,她的额头已经起了一层薄汗。

她现在的身体比她想象中还要虚弱,卢宴珠原本想打一套通臂拳,现在也识时务的换成了八段锦。

八个动作,卢宴珠从晨光熹微练到天光大亮,汗水湿透了练功服。

很累,但卢宴珠很高兴,浑身的筋脉都舒展开了。

她欢欢喜喜地离开了庭院。

月洞门后面,有一片黑色的衣角轻轻动了下。

“夫人,你去哪里了?你都不知道奴婢没在里屋看到你时,都快吓哭了。”

是椿芽絮絮叨叨的声音。

枝叶摇动,霍敬亭脚步朝门外挪了一步,卢宴珠早已穿过了另一扇月洞门,看不见人影了。

才一天,椿芽也被她带得不稳重了。

“是我不好,椿芽芽,你别生气了。我是去练功了,我给你说,我已经完整掌握了八段锦的技法要点了!”

卢宴珠温声软语的哄着椿芽,这是霍敬亭从未见过的一面。

“什么?练功?夫人,这么冷得天气,你的身体还没好全,你怎么可以一个人独自练功,万一受伤了怎么办?万一感染风寒,又生病了怎么办?”

“是刘太医让我练得,说对我的身体有好处!只是很简单的八个动作,不会受伤的!”卢宴珠信誓旦旦说道。

霍敬亭单手负在身后,轻哼一声。

撒谎。

而且又拿刘太医说谎。

他让刘太医给她看病,是为了替她圆“失忆”的事情,不是给她当说谎得挡箭牌用的。

“真得吗?”椿芽将信将疑。

“当然是真的,如果不是刘太医传授,我哪里会这种强身健体、养生治病的身法!”卢宴珠及时转移话题,“椿芽,我饿了,我还想吃昨天的百合粥、红豆糕、芙蓉片。”

椿芽果然被卢宴珠转移了注意力。

主仆俩渐渐走远,已经听不见一点笑语了。



仗着对方听不见,卢宴珠一边拍胸口,一边说着霍敬亭的坏话。

和他说话压力太大了,她惯常打交道的人,是与她岁数都差不了太多的公子小姐,而位高权重的叔伯们,看她就是晚辈,都是收敛了气势,看上去都是和和气气。

唯独霍敬亭并不把她当小孩,又显露出威仪气势来的人。

卢宴珠还是第一次与这样的人打交道。

她弯了弯唇,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她果然就如同爹娘哥哥夸奖的那样冰雪聪明!

屋外,霍敬亭蓦地停住了脚步。

他硬生生忍住回头找卢宴珠问个清楚的念头,不过就是一句话,哪值得他如此在意。

屋外有些飘雨,张全撑着伞赶紧迎了上来。

“二爷,老夫人刚派人传话,让您过去一趟。”张全瞥见霍敬亭隐忍的神情,就知道二爷又是在夫人这里吃排头了,他赶忙低下头,躬身说道。

幸好,这次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夫人病了,闹得动静并不大。二爷身上也没有挂彩,不然让老夫人瞧见了,又是一场事端。

霍敬亭抿着唇:“你差人告诉母亲,我前院有事,忙完再去看她,还有顺便告诉母亲,夫人不喜欢表妹进府,让她寻个理由把人请走吧。”

“可是表小姐她——”张全想要劝一劝,这几年二爷与夫人的关系越来越差了,二爷没必要因为夫人而误了大事。

张全所有的话都被霍敬亭的一个眼神制止。

“就按我说得做。”霍敬亭睨了张全一眼,难得耐心解释了一句,“有些事情不一定在府里才能做,那些人藏得那么深,是得给他们些香饵,等他们上钩了。”

张全略略一想,就懂了:“属下明白了。”

霍敬亭回府得匆忙,昨日刚到府上就接到圣旨让他进宫面圣。

和圣上汇报完剿匪的事情,宫门已经下钥,圣上特许他在宫里住了一晚,他是今早才回得府。

“张全,你好好给我说说,我不在时,府上发生的事情。”霍敬亭拨开伞,大步流星向前院走去。

昨晚圣上的态度,让他察觉到只差一步,只要能洗清父亲的污点,他就能彻底得到陛下的信任。

吏部,兵部,他已经在这三品的位置上坐得够久了,是时候该更进一步了。

他得与幕僚好好商议下一步的动作,还有丽州剿匪的事情,他剿灭了匪首,就回京述职,剩下的收尾工作同样重要,这是份好差事。不过要是处理不当,不仅无功,反而会有损他前面的功劳,他得寻个得力的人。

浴血剿匪的人是他,那这个功劳,旁得人休想瓜分一分好处。

张全快步追着霍敬亭的身影,把这期间府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报告给霍敬亭。

霍敬亭一心三用,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办事效率,张全见霍敬亭面露深思,正以为二爷根本没在意他的话。

结果刚走到霍敬亭议事的前院,霍敬亭的贴身侍卫石墨就候在门口,显然有事情禀告。

霍敬亭站定,直接对张全命令道:“不敬生母,好得很,霍昀希把我的话当耳旁风,那好,就按家法处置,让他去给我跪祠堂,抄二十遍《孝经》。”

张全这才发现原来他回禀的话,霍敬亭全都听进了耳朵里,只是打算等他回禀完后一并处置。

“二爷,不是大少爷不想去拜见夫人,是老夫人她——”他想替大少爷说话,却从霍敬亭的神情中看出,这件事情还没完,只是现在二爷腾不出手来,之后肯定还有其他责罚,他再说下去只是火上浇油。

“还有那个离府的丫鬟,必须把人找回来。三日内,要是还寻不到人,拿我的名帖去找京兆府尹,就说府上有逃奴。我倒要看看是谁如此厚颜无耻觊觎别人的东西!”

霍敬亭语气平静,张全却从中听出一丝戾气。

“这梨果要是成了逃奴,罪名可不轻,夫人要是知道了,怕是无法善了。”张全小心说道。

“那就别让夫人知道。”霍敬亭不耐说道。

张全张了张口是有苦说不出,梨果是夫人从卢府带回来的陪嫁丫鬟,夫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以夫人的脾气,一旦知道梨果成了逃奴,逃奴被抓可是要充军流放,怕不得把霍府闹得翻天覆地。

而且夫人不是旁人,他们这些下人是轻不得重不得。

霍敬亭脑海里闪过卢宴珠生动的面容,他收了心中的戾气,皱眉说道:“罢了,先把人找到,到时候只说是误会,京兆府的人难道还敢来霍府拿人不成?”

张全擦了擦汗,连连点头。

“夫人生病这么大的事情她院里的人都不知道,可见是没把主子放在心上。除了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其余人都发卖了。”霍敬亭冷酷下令。

就当张全不明白,这次二爷下如此重处罚时,就听见他说:“夫人大病初愈,没了回京后的记忆,你新派去夫人院中的人,一定要机灵懂事,不要让无关紧要的小事,污了夫人的耳朵,扰了她的清净,明白了吗?”

夫人失忆了?

难怪今天二爷去了清辉院后,会那么安静,张全能想象二爷与夫人和离的场景,但都没预料到夫人竟然会失忆了?

若是旁人,张全还会怀疑一下是不是后院争宠的把戏。

可那是夫人,性烈如火又傲骨铮铮的卢家嫡女,她绝对不屑于用这样的手段。

所以,夫人肯定是真的失忆了。

张全一时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

不过,这样他就明白二爷命令的深意了。

夫人院中的人多口杂,要是谁利用夫人的失忆,刻意灌输些是什么,怕是对二爷与夫人的关系不利。

“属下明白二爷的意思了。”张全正要告退。

霍敬亭想起希安堂插手的霍昀希拜见卢宴珠的事情,他蹙了蹙眉:“时辰不早了,尽快让周家表妹归家吧。这几日,若有周府的拜帖,统统拒了,不见。”

时辰不早?现在明明还不到晌午呀。

张全愣了一下,顿时明白过来,只是二爷一向孝顺老夫人,这次竟然连老夫人一起敲打了。

阖府上下谁不知道老夫人除了二爷和大少爷外,最挂念的就是娘家的亲戚。

老夫人要是知道了,该得有多生气呀。

张全看出霍敬亭心情不佳,也不敢多留。

石墨很有眼色,一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等张全走后,他才走出屋檐,抱拳恭敬道:“二爷,属下已经警告过椿芽了,让她明白轻重缓急,往后不管大事小事只要事关夫人,她都会及时禀告。”

“当初我派她到夫人身边,是看她机灵。这次如果不是夫人吉人天相逢凶化吉——”霍敬亭冷哼一声,“她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石墨没有替椿芽辩解是夫人把霍府的下人赶走,他清楚二爷想听的不是理由。

“二爷放心,椿芽绝对不敢再犯了。”

霍敬亭看着院内顶着冰雪,长出新绿的老树,他神情悠远又寂寥。

下人出来提醒霍敬亭,府中的幕僚已经到齐了。

霍敬亭收回视线,一面缓步往小山居里走,一面问道:“石墨,你还记得我十二年前的样子吗?”

石墨缀在霍敬亭身后,闻言愣了愣,努力的回想了好一会儿,才回道:“那时候的二爷,年纪轻轻就中了举人,正是少年人最意气风发的时候。”

那时候老爷还是太子太傅,先皇对嫡长子的太子并无任何不满,任谁都以为太子会是下一任皇帝,霍府自然会是水涨船高。

而二爷不仅仅是老爷唯一的嫡子,又生的仪表堂堂,要不是老爷压着不让二爷科考,想磨一磨他的性子,二爷怕是早都金榜题名了。

那时候的二爷可谓是——五陵年少金市东,银鞍白马度春风。

如果不是老爷卷入了谋逆案,二爷应该依旧是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

所以与一直守着京城霍府的张全不同,石墨很理解二爷对夫人的纵容与优待。

夫人对二爷有恩,就算这些年夫人的性情大变,但那些雪中送炭的恩情不会变,他不曾忘,二爷也不曾忘。

“你觉得我比十二年前老了吗?”霍敬亭问完,自己都觉得有些荒唐好笑。

石墨摸不着头脑,只能实话实说道:“属下一直跟在二爷身边,不觉得二爷与之前有什么变化。”

“无事,我也想不起十二年前自己是什么模样了。”

不过,霍敬亭可以肯定的是,十二年前的他肯定不会蠢到认真去思考女子的一句戏言。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