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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八零,我成了捡漏大师姚开昔颜沛霖前文+后续

那个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贾师傅,你来啦?”姚开昔很高兴,她正嫌一个人坐着无聊。小贾像变了个人似的,庄重地朝她点点头,提着几个袋子进来放到另一张桌子上,又向颜首长敬礼道:“首长,这是姚叔姚婶儿拎过来的东西。”颜首长早把姚家人当亲人,并没跟他们见外,只笑呵呵地打开袋子:“哟,买了这么多好东西。”姚母见缝插针夸女儿:“这都是昔昔自己去挑的,我们也不知道她都买了什么。”颜首长一听,更高兴了,翻出一条浅灰色围巾围在颈上,也跟着一起夸:“这个不错,昔昔真会挑,明天出门我就戴着!”屋里一片其乐融融,小贾自觉事情办得不错,又敬了个礼打算离开,姚开昔忙开口拦住他:“小贾师傅别酸,等你处上对象就有人给你买了。”话音落下,一时间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小贾身上。小贾不自在地站定,挤...

主角:姚开昔颜沛霖   更新:2025-02-06 16: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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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姚开昔颜沛霖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八零,我成了捡漏大师姚开昔颜沛霖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那个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贾师傅,你来啦?”姚开昔很高兴,她正嫌一个人坐着无聊。小贾像变了个人似的,庄重地朝她点点头,提着几个袋子进来放到另一张桌子上,又向颜首长敬礼道:“首长,这是姚叔姚婶儿拎过来的东西。”颜首长早把姚家人当亲人,并没跟他们见外,只笑呵呵地打开袋子:“哟,买了这么多好东西。”姚母见缝插针夸女儿:“这都是昔昔自己去挑的,我们也不知道她都买了什么。”颜首长一听,更高兴了,翻出一条浅灰色围巾围在颈上,也跟着一起夸:“这个不错,昔昔真会挑,明天出门我就戴着!”屋里一片其乐融融,小贾自觉事情办得不错,又敬了个礼打算离开,姚开昔忙开口拦住他:“小贾师傅别酸,等你处上对象就有人给你买了。”话音落下,一时间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小贾身上。小贾不自在地站定,挤...

《穿越八零,我成了捡漏大师姚开昔颜沛霖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小贾师傅,你来啦?”姚开昔很高兴,她正嫌一个人坐着无聊。

小贾像变了个人似的,庄重地朝她点点头,提着几个袋子进来放到另一张桌子上,又向颜首长敬礼道:“首长,这是姚叔姚婶儿拎过来的东西。”

颜首长早把姚家人当亲人,并没跟他们见外,只笑呵呵地打开袋子:“哟,买了这么多好东西。”

姚母见缝插针夸女儿:“这都是昔昔自己去挑的,我们也不知道她都买了什么。”

颜首长一听,更高兴了,翻出一条浅灰色围巾围在颈上,也跟着一起夸:“这个不错,昔昔真会挑,明天出门我就戴着!”

屋里一片其乐融融,小贾自觉事情办得不错,又敬了个礼打算离开,姚开昔忙开口拦住他:

“小贾师傅别酸,等你处上对象就有人给你买了。”

话音落下,一时间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小贾身上。

小贾不自在地站定,挤出一个不怎么好看的笑容。

姚开昔转向颜首长,笑道“颜伯伯,您也关心关心下属的个人问题嘛,小贾师傅一表人才的,您不给介绍个播音员?”

“哦?”颜首长好奇起来,“为什么是播音员?”

姚开昔认真回答:“小贾师傅喜欢播音员啊!小贾师傅接我们来的路上还建议我哥也找个播音员呢,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她做努力思索状:“哎呀,我一时之间想不起原话了,总之意思就是,这娶媳妇啊就要娶条件没自己好的,我哥这个条件,配播音员正合适!

“颜伯伯您说,小贾师傅是不是一心想着播音员?”

她一边说一边掩唇笑,璀璨夺目的眼睛里框着小贾面色灰白的影子。

颜首长面沉如水,静静地看着小贾。

他本就觉得对不住姚开源,自家女儿要真的不愿意结这个婚,两家人完全可以坐下来再商量,就像现在这样。

换一对愿意结婚的子女,或者再商议别的可能,这都是可以走的退路。

可女儿做的叫什么事儿?耽误人家这么多年,转头自己偷偷领证了!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该如何弥补这个天大的过错,手底下的人竟也跟着胡说,往姚家两口子的伤口上撒盐。

姚开昔自是知道心性普通的年轻人面对上位者的威压时会是何等压力,她眼看着小贾鬓边渗出汗珠,嘴唇抖动不止。

那想辩解又不敢说话的样子,看得人心里暖暖的。

姚父姚母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站出来打圆场。

颜首长沉默许久,挥手叹了一声:“去吧,收拾收拾东西,明天开始别跟着我了。”

“首长……”小贾失声哀求。

他为颜首长开了四年车,这里几乎算得上他半个家了,若非如此,他决计不会冲动到强行为颜沛芸出头。

他只是看不惯这些外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只是怪他们害得颜沛芸跟首长闹翻搬出去住……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颜首长转向姚开昔,又换回一脸慈祥的模样:“开源是个好孩子,是你沛芸姐没那个福气,开源以后一定能遇到更好的。”

小贾就像空气一样被晾在了那里,姚开昔眼尖,发现姚母面露不忍,便又逗着颜首长看自己买的另一条围巾:

“照颜伯伯这么说,这个我可就拿回去给我哥戴了!您都说好的东西,我哥肯定也喜欢!”

姚母急了:“你哥又不是没有围巾,这不是你给沛霖买的吗?”

一番插科打诨,姚开昔再转头时,屋前已经没了小贾的身影。

她甩甩刘海,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成年人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何况她又没有添油加醋,只不过是把小贾背地里说的话转达出来而已。

*

快到午饭时间,颜沛霖总算从外面回来了。

他进门时,姚开昔依旧坐在八仙桌前吃零食,长辈们说话不带她,她只能坐在一边竖起耳朵听。

颜沛霖见到的便是这么一副场景。

小姑娘心不在焉地剥花生,剥出来又不吃,一颗一颗摆在桌上,不知想摆成个什么图案,耳朵倒竖起老高,听父辈们聊家常听得极专注。

颜沛霖进门先叫人:“姚叔叔,姚婶婶,今天实在是事发突然,没来得及去接你们,下次我一定协调好时间。”

姚开昔闻言,朝嘴里丢了颗花生。

真能装啊!

颜家至少有两部电话,他要真那么有心,怎么也该往招待所打个电话说一声,省得姚父姚母兴冲冲下楼才发现来的不是自家女婿。

全是技巧,没有感情,还非要表现得那么热络。

她这边想着,颜沛霖已经站到桌前,端详起她摆出的图案来。

“Money.”颜沛霖读出桌上单词,不由好笑,“剥这么多花生不吃,就为了拼个这?”

在他读出来之前,姚开昔其实都是无意识的举动,她不喜欢吃花生,觉得划嗓子,但干坐着又很无聊,这才给自己找点事做。

她认真道:“这代表我美好的愿景,我觉得非常吉利。”

“确实吉利。”颜沛霖耸耸肩,一只手示意她向外看,道,“不过还是等一下再继续吉利吧,该吃饭了。”

姚开昔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两个保姆正端着锅和食材朝这边走。

“吃老京城涮肉吗?”她期待地搓搓手。

今天这么冷,吃涮肉暖暖身子再好不过了。

颜沛霖点头:“嗯。”

见她双眼放光,死盯着保姆手里的锅,颜沛霖补充道:“上次见你把爆肚的汤都喝了,想着你八成会喜欢涮肉。”

姚开昔:“……”

这话怎么回事儿?

好说不好听呢?

算了,论迹不论心,结果令她满意就行。

“我确实很喜欢,谢谢你啊沛霖哥。”她眨眨眼,睫毛像小蝴蝶的翅膀一般,欢快地上下翻飞。


颜首长的书房有一部电话,她不想去那里,在院子里拉了个警卫员来问,得知还有一部电话在警卫员值班的警卫室,便借了警卫室的电话来用。

等待转接时,她心情多少有些忐忑。

家里没有电话,她打的是姚开源办公室的电话,现在已经六点过了,她不确定姚开源这个时间会在哪里。

等了足足五分钟,电话总算接通了,那头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喂?”

姚开昔收回心神,忙道:“我是姚开昔,我哥呢?”

女声笑道:“是开昔妹子啊,我是你秦嫂子,你哥刚开完会,应该快回来了,我去给你找他去!”

话一说完,姚开昔就听到听筒被撂在桌上的声音,随即女声响亮喊道:“姚厂长!你妹子电话找!”

姚开昔眨眨眼,哭笑不得。

这个秦嫂子是姚开源发小秦刚的媳妇,秦刚从多年前就跟姚开源一起干,现在牛奶厂初具规模,两口子更是干劲十足,原身对他们的印象很好。

秦嫂子办事爽利,姚开昔没等多久,电话那头就响起姚开源低沉的嗓音:“昔昔,怎么这么晚打电话?”

听到熟悉的声音,姚开昔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

她这阵子明明过得很好,事事皆如心意,可不知怎么,一听到姚开源的声音,她就忍不住的觉得委屈。

“哥……”她呜咽道,“爸妈都来了,你怎么没来。”

姚开昔当然知道姚开源不来的原因,可人心就是如此,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说对面都能温柔包容时,便会恃宠而骄。

果然,姚开源不仅没有生气,还有些慌张:“哥这边太忙了,你怎么了?需要哥过去吗?”

姚开昔破涕为笑。

“我没事,哥,我就是想跟你说说话。”

“好,你说。”姚开源明显松了一口气。

姚开昔想了想,道:“哥,你说我要跟颜沛霖结婚吗?这婚一结,咱家跟颜家就再也掰扯不清了,颜沛芸是颜家的女儿,以后总要接触的。”

她打电话之前已经想好了,只要姚开源话里有一丝勉强,这婚大不了她就不结了。

凭她的眼光和本事,要不了几年就能出头,到时候就算不嫁人也能过得很好,只要足够有钱,还怕找不到靠山吗?

她现在有家人了,保护好家人要紧。

“傻孩子!”电话那头,姚开源竟轻笑出声,“沛霖哥对你好吗?”

姚开昔很诚实地回答:“好。”

姚开源又道:“那还想那么多干什么呢?哥早跟你说过,只要你跟沛霖哥接触接触,就知道家人没有坑你了。”

姚开昔没想到哥哥对颜沛霖的评价这么高,她沉默下来。

姚开源却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提高音量道:“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沛霖哥7月份受过伤,在医院住了很长时间?”

“啊?”这姚开昔是真不知道,“他怎么会受伤?”

姚开源叹息道:“你呀,这些年光顾着读书学习,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这话看似责备,偏偏被姚开源说的很轻柔。

从姚开源口中,姚开昔得知颜沛霖从4月份开始一直奋战在牢山战役的一线,7·12大捷那天,颜沛霖带领的突击小队中了敌方埋伏,他为了给团队争取时间,自己被流弹所伤,险些丢了性命。

这一战,为他换回一个一等功,也为他转业后的仕途奠定下稳固的基石。

姚开昔不可置信道:“所以他伤好了以后就开始到学校找我了?”

“是,”姚开源道,“那时你刚开学,他知道这桩婚事以后,先到家里找了我。”


等了许久未见回复,姚开昔拨动额前碎发,笑道:“你不喜欢也没关系,还可以放到……”

话音未落,英俊的脸在她面前陡然放大。

颜沛霖俯下身来,唇几乎贴在她耳边说道:“你,知道我们要在这张床上做什么吗?”

充满攻击性的男性气息卷着呼出的热气撞在她的耳朵上,姚开昔不自在地扭动身子,想起身,前路却被男人堵死。

傍晚最后一缕余晖透过窗子照射进来,一切在姚开昔眼中愈发清晰,其他感官也空前敏锐。

窗外的银杏树叶随风摇曳,扑簌簌作响;在丁达尔效应的作用下,细小的灰尘无处遁形。

颜沛霖不知什么时候脱了外套,他躬下身子时,衬衫被贲张的肌肉撑得高高隆起,姚开昔只要略一低头,下巴就会挨上他的肩膀。

“沛霖哥……”姚开昔艰难出声,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过分。

她想起自己吃过午饭就没有再喝一口水。

果然人长时间不喝水嗓子是会哑的。

她不好意思再用这样的声音开口,只能勉强向后撑着身子,希望颜沛霖能识相一点,快点离开。

偏偏这男人得寸进尺。

她退一步,他便向前一步。

“我们马上就订婚了。”颜沛霖欺身追上姚开昔的眼睛,“到时候会一起住在这里。”

“所以……”他声音低沉,听在姚开昔耳中,像是海妖的呢喃。

诱人坠落。

姚开昔维持这个高难度的姿势,身上实在没力气,看着距离自己不到10公分的始作俑者,她气不打一处来,索性心一横,眼一闭,额头对准对方鼻梁撞了上去。

她听到一声闷哼,随即禁锢自己的力量陡然消失。

她连滚带爬下了床,颜沛霖捂着鼻子半躺在床上,看她的眼神竟是在笑!

姚开昔脑子还是很混乱,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被当猴耍了。

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气,姚开昔觉得自己也要表明态度。

整场晚饭她都没有再跟颜沛霖说一句话,即使长辈提及,她也只是哼哈两句敷衍了事。

姚母以为两个人吵架了,饭后在院子里散步时还旁敲侧击地劝她,不要使小性子,订婚以后就是大人了云云。

姚开昔一一应下,回房间拿了换洗衣服去洗漱。

依她以往的习惯,花在洗漱上的时间怎么也要半小时往上,不过如今身在别人家里做客,把自己关在洗漱间里总归不地道,她只简单冲了下,便包起换下来的衣服打算拿回房间去洗。

走出洗漱间,一个高大的身影倚在游廊边上,像是在等她。

姚开昔板着脸,故意走向另一个方向。

下午事发突然,她所有举动全是出自本能。

既然答应结婚,她对发生那种事情是不抗拒的,何况对方是颜沛霖,自己又不吃亏。

可那间屋子!

已经空置好几年了!

全都是灰!

她无法接受事情在那种环境下发生。

跑出来后她回过神来复盘,细细回想颜沛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

种种迹象都向她表明,对方并未动情。

所以这算什么呢?

男性魅力展示时刻?

还是故意恶心自己?

姚开昔越想越气,知道自己面对这人说不出什么好话,索性就什么都不说。

颜沛霖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还在生气呢?”

姚开昔板着脸,继续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

“你力气还挺大,头不疼吗?”颜沛霖迈开长腿,两步便追了上来,走在姚开昔身旁。

姚开昔仍没看他,自顾自往前走。

颜沛霖无奈道:“那你好好休息,明天买完东西我找人收拾一下史家胡同那间院子,刚好今天你去看了,除了床和家具还有什么你想留下的吗?”

姚开昔顿住脚步。

她这个人在钱面前向来拎得清,那间院子里的一应物事儿都是年头久的老东西,仔细翻翻没准儿真能翻出几件开门货。

她还等着颜沛霖走了就把那里当快乐老家,要是东西都扔了,她还去哪找快乐?

“都别扔吧,要么就收拾出来堆在倒坐房里,等我空了一样一样挑。”

颜沛霖爽快答应:“行,那你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改装电路,也得你去看看都需要什么。”

“嗯。”姚开昔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恰好姚母出来倒水,她索性快跑几步,赶到母亲身边。

姚母眼见着女儿女婿在一处聊天,想着两个孩子八成是和好了,还没高兴多久,女儿就跑回来了。

她有些懵:“昔昔,你怎么没跟沛霖多聊一会儿?”

姚开昔把一团衣服泡进温水里,垂着头道:“明天不是一整天都要跟他待在一起吗?有的是时间聊。”

一听这话,姚母乐了:“也对。”

她感慨道:“以前我觉着沛霖这孩子冷心冷情的不好相处,倒没想到是个面冷心热的,不像沛芸,先前婶婶婶婶的叫着,我还以为……”

说到伤心处,姚母叹息一声,回头来看女儿,想找找认同感。

这一回头,就看到女儿自己洗衣服,她忙夺过水盆:“天这么凉别洗了,当心以后落下病根儿!”

姚开昔手还保持着揉搓的姿势:“妈,我都兑了热水了,再说我在学校天天洗,这不是也没生病吗?”

“那是妈不在,妈在你身边还用你自己洗?”姚母嗔怪地看了她一眼,熟练地搓洗起女儿的纯棉内衣。

姚开昔紧抿双唇,难得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眼前这个善良朴实的女人一边搓洗自己的衣服,一边絮絮叨叨。

先是说她和颜沛霖的婚事,说颜家诚意满满,想来日后不会亏待她,接着又埋怨丈夫不善言辞,喝了酒只会拉着颜首长称兄道弟,窝在心里的话反而一句不说。

“话在心里放着有啥用?谁还能做你肚子里的蛔虫了?你爸和你颜伯伯从前多好,自从出了沛芸的事,总觉着中间隔着点什么。”


纠结许久,冯翠翠对全宿舍发出邀请:

“我妈擀的面条特别好吃,今天是不是晚上都没课了?大家一起去我家吃面条吧!”

索性时间还早,回家一趟吃了饭也能赶在宿舍关门前回来。

跟冯翠翠玩的比较好的楚鸿眼睛一亮:

“可以哎,正好把牛肉带着,下到面条里。”

其余几人有人同意,也有人懒得动弹,推脱称自己就不去了。

姚开昔待会儿还有课,自然是婉拒了。

“那不行!”冯翠翠极不甘心,她最想请的人就是姚开昔。

自家原本一直住在大杂院里,年初才搬了新家,住进妈妈单位分的楼房。

新建的楼房,家具都是簇新簇新的,实木的。

她其实并不想向室友显摆,毕竟宿舍里还有像李娟这样家庭条件困难的同学,真的被同学们知道贫富差距这么大,以后大家会觉得自己有距离感。

可是这个姚开昔太能嘚瑟了。

之前自命清高虽然讨人厌,但那时还算好对付,只要自己出头对方就马上熄火。

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竟然开始拉拢室友,还跟自己对着干,

再放任她发展下去,自己这个本地人都没点威信了!

“你怎么能不去?”冯翠翠对着姚开昔,认真道,“那你说个时间,我提前给我妈说,让她准备准备。”

姚开昔挑眉看冯翠翠。

不过放了两天假而已,突然就对自己这么热情,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对方能在原身嫌弃李娟时为李娟出头,她一直觉得冯翠翠人不坏,最多是有点爱出风头。

既然对方主动与自己交好,自己也没必要与人结梁子。

“周五或者周六吧!”她看了眼课表,明天上完课自己得回史家胡同看看,再回来就只有周五周六比较空闲了。

冯翠翠道:“行,那今天楚鸿她们跟我回家,说好了,下次谁都不许不去啊!”

这话说完,宿舍兵分两路,一部分人跟冯翠翠去了她家,其余人则做着自己的事情。

两个小时很快过去,姚开昔揣上一百块钱,来到第一教学楼。

参加实践课的人比她想象中还要多,这才五点十分,足以容纳二三百人的大教室已经坐了大半。

她找到位置才从其他同学口中得知,平时实践课没有这么多人,不过今天于教授会带一件宝贝过来,有些同学消息灵通,提前一个多小时就来占座了。

“宝贝?”姚开昔旁边的女生好奇问道,“上次明青花建盏都没吸引到这么多人,这次得是什么级别的宝贝?”

没让他们猜测多久,于教授就带着几名助教进来了。

两名助教抬着一个足有一米长的木制大箱子,看起来没多少分量,倒是小心得紧。

坐在后排的同学伸长脖子去看,纷纷议论着里面装的是什么宝贝。

很多人都在说,这么大一个箱子,想必是一件大件瓷器。

姚开昔安静地等着。

上一世,她曾经在一档节目上作为嘉宾跟于鑫朝教授短暂接触过。

那时于教授已是耄耋之年,得配备生活助理才能出行了。

她非常敬佩于教授的学识,如今见到正值壮年的于教授,实在是既高兴又感动。

于教授笑眯眯地看着底下望眼欲穿的同学们,也不卖关子:

“看来大家都听说了,我今天要给大家展示的,是宋代五大名窑之首的汝窑瓷器。


差点要命的伤势,她连伤在哪都不知道。

上一世,姚开昔的生存之道就是‘有用’。

对导师有用,可以得到好的推荐机会;对丈夫有用,她得以站稳脚跟;对合作伙伴有用,她的事业版图才能顺利展开。

她走对的每一步,都是因为自己‘有用’。

可直到现在她都没发现自己对颜沛霖有用。

按颜沛霖的说法,两个人只要结了婚,对他来说就算是两清了。

人生那么长,她靠什么维持这段婚姻呢?

这个觉悟让她很焦虑。

*

第二天因为要回学校,她起得很早。

姚父姚母已经听她说了不少关于四合院的改造想法,周一周二她课程比较满的两天,就由二老和颜沛霖一起盯着工人施工。

“妈,换洗衣服我就不带回去了。”姚开昔一边穿外套一边对姚母说道。

姚母提着一个袋子,里面装了两个铝饭盒:“行,等那边收拾出来直接拿过去就行,这点东西就别折腾了。

“这个你拿着,阿姨给你卤的牛肉和猪耳朵,你拿回去加个餐。”

“那您替我谢谢阿姨,我走啦!”姚开昔急匆匆出门,颜沛霖已经等在外面了。

他还穿着昨天那件大衣,半个身子倚在吉普车上,两条长腿随意交叠着,潇洒又随性。

完全看不出三个月前还在生死线上挣扎的样子。

“沛霖哥,早啊!”姚开昔笑靥如花。

颜沛霖默默打开副驾车门:“不早了,你上午不是有课吗?几点?”

“9点半,来得及。”

“嗯,”颜沛霖抬腕看了眼手表,“走吧。”

“好。”

姚开昔坐上车子,视线像X光一样从上到下扫描着颜沛霖,试图找出他受伤的证据。

“这么看我做什么?”颜沛霖被她看得古怪,不自然道。

姚开昔素来奉行‘人长了嘴巴就是要用的’这一行为准则,颜沛霖问了,她便不再遮掩,径直说道:

“昨天晚上我给我哥打电话了。

“他说你前阵子受过很重的伤。”

颜沛霖神色自若,淡淡道:“已经好了。”

姚开昔追问:“伤在哪里?现在还疼吗?”

“哪个军人没受过伤,”颜沛霖浑不在意,“我没那么娇气。”

眼见着天被自己聊死了,颜沛霖重新找起话题:“什么时候需要我去学校接你,提前给我打电话,我把别的事情排开。”

“不用了,”姚开昔垂下眸子,闷声道,“我也没那么娇气,我坐公汽一样过来。”

前面红灯亮起,颜沛霖踩住刹车,看着姚开昔认真道:“我也就能接送你这段时间,等我去冀州任职了,可能几个月才回来一次。”

他说:“委屈你了。”

姚开昔紧抿着唇,没有应声。

他最好是真的觉得自己委屈。

马路上车子很少,一路上除了红绿灯可以说是畅通无阻,不知颜沛霖是不是怕她迟到,车子开得飞快,不到9点,车子就已经停在了校门口。

颜沛霖解开安全带,从后座拿出一个小手提袋:“我照着你用的东西都买了两份,还有一份新的放在家里,下次你就不用带来带去了。”

姚开昔打开袋子看了一眼,海飞丝洗发水、软毛牙刷、雅诗兰黛洗面奶、雅诗兰黛润肤霜。

还真是照着她买的。

“你什么时候买的?”姚开昔觉得很奇怪,这两天颜沛霖一直跟自己待在一起,他哪有时间买这些?

颜沛霖耸耸肩:“我有我的办法。”

有上一世的经验,姚开昔从来都没觉得这种高官子弟跟自己生活在同一个世界,普通人汲汲营营追寻一生的东西,对他们来说却唾手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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