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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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祝妙清谢寒照 更新:2025-04-12 22: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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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妙清谢寒照的现代都市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畅读》,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绾湘”的《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为履婚约,她携丰厚嫁妆嫁入侯府大少爷,却不料在大婚当日,夫君应召去了前线,一去就再也没回来过,她被侯府视作灾星。婆母苛待,姑嫂刻薄,世人都说她就是一个扫把星。却不知她自嫁入侯府那一天起,上天早就为她安排好了一切……...
这人失心疯了不成?
刚刚不是才分开?
可她如今惹不起他,只好起了身,跟在若风身后,往吟秋院走去。
谢寒照的院子与她的院子离得不远,中间有一条竹林小道,平日里没人会往走这里。
可祝妙清每次经过这里时,都吊起一颗心,忍不住的四下张望,生怕被人瞧见了。
等到了吟秋院的时候,谢寒照换下了身上的朝服,身上穿了件青色的长袍,随手拿着本册子翻着看。
祝妙清刚迈进门槛,房门便被人从外面关紧了。
“不是刚见过?我还得回去抄写《女则》。”她一进门便抱怨起来。
谢寒照抬眸睨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她步子沉重的走了过去。
她来了月事,他应当不会磋磨她。
谢寒照将册子递到了祝妙清面前:“替我选选。”
她接过册子,随手翻看着。
里面是大夫人为他选的适龄女子,她哪里能决定这些事情。
“你娶亲,自然是要你自己挑选合眼缘的。”她将册子放到了书案上。
这趟浑水,她怎么淌的明白?
可谢寒照却嗤笑了声,“你答应祖母时,不是答应的挺利落的?”
祝妙清坦然,澄澈明朗的眸子望着他:“祖母都发话了,我也不好不应下来。况且,母亲也不会真的让我插手的。”
这答案也不知道有没有说服他。
他没再继续质问,却还是不依不饶的挑理:“今日二婶说的那人是谁?”
他半挑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灼的锁着她:“莫不是除了我,还有男人去你的院子?我可以为我自己‘顶罪’,可绝不会为了其他野男人顶罪。”
有他盯着,祝妙清在府里同其他男人多说一句话,都要小心翼翼的。
又怎么敢光明正大的让外男出入他的宅院。
他心里又怎么会不清楚这些?
她的声音软了下来,主动环上他的腰,“妙清每日的一行一动,你的人不都在盯着吗?又何必挖苦我。”
“而且,你马上就要有妾室了。你是不是也该跟我解释解释?”
她后半句话故意说的娇嗔,带着些隐隐的怨气。
尾音也上扬了些,像是寻常妻妾撒娇一般。
谢寒照深邃的瞳孔泛着幽幽的波光。
他依然是面无表情,却并没有真的生气。
相反,他很享受她的这种小情绪。
他喜欢她为这种小事吃醋。
“你如今有这功夫在这里质问我,倒不如去打发了二婶,她整日盯我盯得比你都紧,你进进出出也不方便。”祝妙清故意嗔视了他一眼,手指在他胸膛上一下一下的点着。
每点一下,她便说一个字:“还有你那未进门的妾室。”
她这话刚说完,门外便传来了若风的声音:“小侯爷,已经按照您说的,将二老爷的院子烧了,没有伤到人。”
祝妙清呼吸一屏。
竹林遮天蔽日,她踩着青石板路来时只闻到一股淡淡的烟熏火燎的味道,却没想到谢寒照竟直接烧了二房的院子。
她环着谢寒照的手臂也不由得僵在了他的腰身。
谢寒照的指尖在她脸颊上划过,语调里没有一丝温度:“满意吗?今后这些时日二婶应当没空来找你的麻烦了。”
祝妙清回过神来,环着他腰身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她不敢说满意,也不敢说不满意。
谢寒照这人一直如此疯癫。
想什么便做什么。
将脸颊贴在了他的胸膛上,“嗯。你那小表妹呢?”
“妙清不喜欢,那我就将她送走。”
他抬起她的头,低头吻了下来。
祝妙清这次有些失神,牙关紧咬了一瞬才被他撬开。
谢寒照一寸一寸的侵袭着她,直到她四肢都软了下来,柔弱无骨似的靠在他胸膛。
他才放开了她。
她唇瓣殷红,小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小叔,我不方便,今日还是先回去吧。”
再待下去,说不准会发生些什么。
他染着欲色的眸子先落在了她细白嫩长的手指上,又撩起眼皮看她,神色冷淡了几分:“叫我什么?”
祝妙清被他的话噎住。
外人都以为安定侯府的小侯爷是个克己复礼,君子端方的人,可他撕下伪装后,就是个道貌岸然,睚眦必报的小人。
她曾无意撞见过谢寒照杀人。
他手里一把冒着寒光的长剑,连眼皮都多余抬起,将人一剑封喉。
真真是把“杀人不眨眼”这几个字在她面前展现到了极致。
祝妙清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亲眼瞧见这血腥的场面,吓得接连好几晚都没睡着。
她还未进谢府便听说过他的雷厉风行。
十五岁跟着他外祖父一起随军出征,十八岁的少年将军带着一身军功回京,却突然弃武从文。
今年才刚刚年满二十,又中了状元郎。
边塞清苦难熬,岂是夜夜挑灯夜读就能轻易考下状元郎的?
他所付出的,是常人不能及的。
所以,祝妙清怕他。
打心底里怕。
他这人阴晴不定,根本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高兴时,喜欢听祝妙清叫他小叔;不高兴时,就必须要喊上一句“寒照哥哥”,他才满意。
她收回思绪,如丝的媚眼望着他,轻声叫他:“寒照哥哥。”
谢寒照虽然叫她一声大嫂,可说到底,还是比她大四岁。
祝妙清今年才不过十六。
谢寒照这会儿又喜怒不形于色。
他抓起祝妙清的手腕,将她压在了书案上。
……
晌午时,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小侯爷,现在传膳吗?”
谢寒照手里拿着帕子,慢条斯理的为祝妙清擦着手指,一根一根擦的仔细。
他腿上坐着的祝妙清脸颊如火烧,将下巴抵在他的肩上,根本不想去看自己的手。
她的手脏了,回去要洗上七八九十遍,心里才能舒服些。
谢寒照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声音也不自觉的柔了下来,问她:“饿了么?”
“……我回去吃。”她说完就想站起身。
可是谢寒照将她锁的紧紧的,不给她起身的机会。
祝妙清挣扎了几下,拧不过他后,便心如死灰的又老实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又说:“母亲还罚我抄了《女则》,我再不回去该抄不完了。”
谢寒照攥着她的手,“你手还能抄么?”
林氏完全没有想到事情竟会转变成这样。
梅香为什么会包庇祝妙清?
她与祝妙清还在竹林起了争执,她亲眼瞧着祝妙清将糕点给了梅香。
谢寒照怎么与梅香都矢口否认?
“怎么可能?梅香,你仔细想想,那晚你还打着寒照的名号说我们说话声吵到他了,当真不记得了?”
梅香垂着的头摇了摇。
谢寒照冷嗤了声,眉峰挑起:“姨娘现在应当解释解释你为何会去竹林,还编造出了大嫂去给我送过糕点的谎话。”
“我……”林氏一时也乱了分寸。
大夫人自然是相信自己的儿子。
事情闹到现在,她也看出林氏的目的了。
她就是在故意针对祝妙清,只是不知道祝妙清哪里得罪她了。
林氏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最后只能咬死:“大夫人,我只是恰巧路过竹林,瞧见妙清进了竹林才跟了进去!是梅香在说谎!”
大夫人揉了揉太阳穴,“你今日扯出来的事情哪一件都找不到证据,我瞧着数你谎话连篇。”
“李妈妈,把林姨娘带回去,禁足半月。”她又看向地上跪着的马夫,“这马夫胆子倒是不小,敢诬陷侯府的少夫人,将他送去乡下的庄子里——”
“母亲,这马夫交给我处理吧,我好好审审他,总得查清楚今日这事的缘由。”
大夫人话还没说完,便被谢寒照打断了。
“嗯,随你处置吧。”
今日前院忙活的不行,还有那么多宾客在等着,大夫人实在没空审理这些没头没尾的事情。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而且,说到底祝妙清与林氏才是婆媳,她们之间的事情让她们自己解决。
只要牵扯不上谢寒照,她便不想多问。
至于马夫与祝妙清,林氏安排的这出戏漏洞百出,大夫人实在懒得再管。
马夫听到这个自己要被谢寒照处置,他如同五雷轰顶一般滞在了地上。
谢寒照本就是刑部的人,刑部折磨人的法子他可是听说过的。
马夫突然就怂了,刚刚就不应该听信林氏的谗言。
林氏瞧出势头不对,赶紧去堵马夫的嘴。
她拎起裙角,将马夫一脚踹翻在地:“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竟跑到妙清的院中偷手帕!”
大夫人叹了口气,带着李妈妈又回到了前院。
祝妙清冷眼看着还在做戏的林氏,她走近谢寒照,“小叔,还望您将事情查清楚。”"
谢寒照没做声。
日后娶祝妙清的话,他得寻个名正言顺的办法堵住大夫人的嘴。
他将话本子放在梳妆台上,声音软了许多,“嗯,今日让你受委屈了。”
祝妙清眼神里闪过疑惑,他今日竟这么反常。
她只得顺着他说:“我哪里受什么委屈了,不过是被姨娘盯上罢了。”
谢寒照随口问:“谢春晓与盛绥的事情被你瞧见了?”
“你早就知道了?”
也对,府中任何的风吹草动怎么能瞒得过谢寒照。
谢寒照:“前些日子下朝时遇到过盛绥,他向我打听了些谢春晓的事情。”
她点点头,“我本来就没打算把这件事告诉母亲,是姨娘心眼太小,竟这么怕我说出去,还要把我赶出侯府。”
祝妙清确实是没想到林氏和谢春晓会这么着急。
她前脚刚瞧见盛绥的影子,后脚林氏接着便排了这么一出戏。
不过仔细想想,若是要将她赶出府,今日确实是个好机会。
今日来了那么多宾客,大夫人又忙的不可开交,若是她再将这出戏安排的仔细些,谎话编排的可信些,大夫人说不准真会趁乱草草了结这事。
她正胡思乱想着,突然跌入了谢寒照的怀中。
他不知何时起身走到了她身边,将她一把打横抱起来,往床榻上走去。
祝妙清心中有些惊慌:“你今日不回吟秋院吗?”
“不回了。”
两句话的功夫,祝妙清已经被横放在了床榻上,谢寒照的双膝抵在她腿的两侧将她钳制住。
祝妙清上次被他折腾的还没歇过来,她有些抗拒。
伸手想要推开他,又急着说他不爱听的话:“前几日我听母亲说,要让你与骠骑将军府的二小姐订婚。今日在席面上又听娴静说二小姐闹着不嫁,是怎么回事?”
这话说出口后,谢寒照的脸色果然难看了几分。
他唇角的笑意又冷又寒:“妙清对我的婚事可真上心,莫不是心里有什么盘算?”
祝妙清岿然不动,看上去相当镇静,实际已经有股森然的寒意从头窜到脚。
她不敢表现出分毫,只能乖巧的抓住他的一只手,与他的十指扣上。
诱哄着他:“妙清哪里有什么盘算。如今我身子已经给了你,哪里还敢有别的心思。你就这么不相信妙清吗?”
谢寒照感受着攥着他手的那只纤细若无骨的玉手,却不为所动。
“那你为何对我的婚事如此上心?”
“妙清怎么能不上心?我与你的关系不清不楚,日后也要看看是在哪位宗妇的眼皮子底下与你……”"
她被吓得呼吸都不由自主的加快了些,被他那眼神定定的看着,似乎自己所有的心思都无处遁形。
她又是第一次见这种场面,哭着将所有的话都吐了出来:
“二哥哥,是钟阳伯几次三番的想要玷污大嫂,他许诺能将我父亲运作到吏部,还许诺给我找一门好亲事,我便被母亲逼迫着帮了他。只是他前两次都没成功,这次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盯上了我,我冤枉!”
“你这个贱女人!”钟阳伯伸手要去打谢瑜敏,被太子的侍卫眼疾手快的将他拉开。
谢寒照今日必须将这事闹到太子殿下面前来。
太子早就有对付钟家的想法了。
但他缺一个理由。
钟阳伯用朝中官职行贿,这个理由足够了。
钟阳伯的长兄何尝看不出谢寒照与太子在一唱一和,他恨不得将这个弟弟千刀万剐。
钟家的百年基业就要断送在这个混账手里了。
谢寒照冷冽的声音给今日这场闹剧收了尾:“瑜敏的清白已失,不如由太子殿下做个见证,让他们二人成婚吧。”
钟阳伯被人压制着,嘴却没停:“谢寒照你装什么?你怎么不敢说清楚你与你寡嫂的奸情?今日你那寡嫂也中了药,你下午可在围场?莫不是你们二人去哪里春宵一度了吧?”
太子的脸上露出了不耐烦。
他身边的太监怒喝一声:“大胆!小谢大人下午出围场是回刑部为太子殿下审理疑犯了,岂容你在这里诽谤编排!”
谢寒照依旧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他丝毫不慌,冷执淡漠的眼神与他对视。
钟阳伯的长兄本来还对他的话抱有一丝希望,谁知谢寒照出围场是为了公干,还是太子下的命令。
他忍无可忍,再这么激怒谢寒照,钟家的后果只怕是会更难看。
他走过去,使出全力给了钟阳伯一巴掌,“你再胡说八道!”
钟阳伯也没想到谢寒照竟然有理有据,连太子身边的太监也亲自为他解释。
这一巴掌也把他打懵了,他一时无话可说。
太子也看累了这出戏,他眸色沉下来:“钟阳伯胆大包天!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谢家长子遗孀做出下三滥的事情!还敢拿着官职当儿戏随便行贿!想将他押下去,明日大理寺与刑部一同审理,将此事给孤彻查清楚!”
钟阳伯的长兄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太子殿下英明!大理寺调查期间,钟氏全族一定全力配合。”
事已至此,钟家为了家族只能舍弃钟阳伯了。
只不过钟阳伯却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他一边脸颊肿了起来,忍着痛意刚想为自己喊冤,太子的侍卫直接将他一掌劈晕了过去。
等人散去,太子将谢寒照留了下来。
“刚刚钟阳伯话说的有理有据的,孤听完都忍不住要多想了。”他抬眸看着谢寒照,脸上挂着笑,只是笑不达眼底。
谢寒照微微躬身,黑沉沉的眸子晦暗如深海,“殿下贤明,又了解臣的为人,臣相信殿下不会只凭别人的几句话断定臣的为人。”
他没为自己解释,也将话说的太满。
免得日后娶祝妙清的时候再落下个欺君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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