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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着孕肚去父留子后,亡夫回来算账了白晚宁萧云程完结版小说

楮墨画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身旁的大丫鬟点了点头,快步走了出去,众人就在这新房内守着谢临安的尸体,静静地等待最后的结果。大丫鬟动作很快,不过一会儿就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个中年人,白晚宁微微侧头,感受到那大夫在她身上扫了一圈,便又收回了视线。“夫人,李大夫找来了。”大丫鬟恭敬行礼,李恒也拱了拱手,陈姝点了点头:“李大夫,我这新媳妇身子不大舒服,请你给诊一诊。”陈姝顿了一下,语气意味深长:“若是有什么异样,大夫可要如实告知,我也好吩咐下人如何伺候新媳妇。”李恒也听出了陈姝的意思,看样子这白晚宁是出了什么事,今夜他的举动尤为重要了。李恒不卑不亢的走过去,拿了绢布盖在白晚宁手腕上,轻轻搭上她的脉搏,又问她:“少夫人近日可有何不适?”白晚宁抬眼看他,微微皱眉,带着股弱不...

主角:白晚宁萧云程   更新:2025-02-07 17: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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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晚宁萧云程的其他类型小说《揣着孕肚去父留子后,亡夫回来算账了白晚宁萧云程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楮墨画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身旁的大丫鬟点了点头,快步走了出去,众人就在这新房内守着谢临安的尸体,静静地等待最后的结果。大丫鬟动作很快,不过一会儿就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个中年人,白晚宁微微侧头,感受到那大夫在她身上扫了一圈,便又收回了视线。“夫人,李大夫找来了。”大丫鬟恭敬行礼,李恒也拱了拱手,陈姝点了点头:“李大夫,我这新媳妇身子不大舒服,请你给诊一诊。”陈姝顿了一下,语气意味深长:“若是有什么异样,大夫可要如实告知,我也好吩咐下人如何伺候新媳妇。”李恒也听出了陈姝的意思,看样子这白晚宁是出了什么事,今夜他的举动尤为重要了。李恒不卑不亢的走过去,拿了绢布盖在白晚宁手腕上,轻轻搭上她的脉搏,又问她:“少夫人近日可有何不适?”白晚宁抬眼看他,微微皱眉,带着股弱不...

《揣着孕肚去父留子后,亡夫回来算账了白晚宁萧云程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她身旁的大丫鬟点了点头,快步走了出去,众人就在这新房内守着谢临安的尸体,静静地等待最后的结果。

大丫鬟动作很快,不过一会儿就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个中年人,白晚宁微微侧头,感受到那大夫在她身上扫了一圈,便又收回了视线。

“夫人,李大夫找来了。”大丫鬟恭敬行礼,李恒也拱了拱手,陈姝点了点头:“李大夫,我这新媳妇身子不大舒服,请你给诊一诊。”

陈姝顿了一下,语气意味深长:“若是有什么异样,大夫可要如实告知,我也好吩咐下人如何伺候新媳妇。”

李恒也听出了陈姝的意思,看样子这白晚宁是出了什么事,今夜他的举动尤为重要了。

李恒不卑不亢的走过去,拿了绢布盖在白晚宁手腕上,轻轻搭上她的脉搏,又问她:“少夫人近日可有何不适?”

白晚宁抬眼看他,微微皱眉,带着股弱不禁风的气质,开口道:“近日总觉得有些反胃,又嗜酸,身子也软绵绵的,不知是何缘故?”

李恒抬眼对上白晚宁视线,后者面色平静,他又摸了会儿脉,一脸不知所措的站在房中。

陈姝见他这样子,微微蹙眉:“李大夫,如何?”

李恒看了看白晚宁,又看了看陈姝,陈姝知道他的顾虑,屏退下人,只留了心腹在身边,这才对他说:“李大夫只管说便是。”

“夫人,少夫人并没有什么事。”李恒低着头,陈姝脸色一点点转冷,白晚宁依旧挺着脊背,没有丝毫畏惧。

陈姝正欲开口,李恒又接着道:“少夫人这些不适,是有孕的症状。”

“什么……”陈姝眸色有些惊讶,转头去看一旁的白晚宁,没想到她真的怀有身孕,难道临安娶她确实是因为两月前去了绥州?

李恒赶紧跪下,似是有些害怕:“夫人,我只是一介草民,医术也不甚精通,或许多有差池……”

说着就要磕头,被陈姝制止了,她笑了笑:“李大夫莫要谦虚,京城中你也是负有盛名的,我自然信你。”

话音刚落,一旁的大丫鬟已经上前,将一袋沉甸甸的钱袋递到李恒手中,“劳烦大夫大晚上跑一趟了。”

李恒拿了钱袋子连连道谢,又嘱咐了一些注意的事,并着两副药方交给一旁守着的花棠,这才走了。

白晚宁默默松了捏紧裙摆的手,夜晚的风一吹,掌心凉凉的。

陈姝侧头看了一眼白晚宁:“既然有了身子,那便好生将养着,将军府也不会亏待了你。”

“是,多谢夫人。”白晚宁起身行礼,低眉顺眼的模样倒是很讨人喜欢。

陈姝点了点头,又侧头看向床榻,悲从中来,只偏过头去不愿再看,烛光映在她眼中,有些水雾被照得烨烨生辉。

“留不住他,就让他风光的去吧……”陈姝似是一下子卸了力,由着大丫鬟扶着走了。

新房又恢复了宁静,白晚宁被验出有孕,被安排到了另一间屋子,等四下没人后,花棠这才敢呼出一口气:“小姐,吓死我了……”

白晚宁笑了笑,外面人影绰绰,都是忙着处理谢临安的丧事,她看着窗纸上浮动的竹影,思绪飘飞。

她母亲出身行医世家,自然也会些医术,白晚宁经常好奇去翻母亲的药庐,搜罗些药丸。先前搜到这可以改变脉象的药时她还没在意,没想到如今还靠它救了自己一命。

现在确实暂时安全了,但若是足月之后生不出孩子,那她的下场恐怕比今夜要陪葬还惨。

为今之计,若是想在此生存下去,又不连累家里人,恐怕还是要真正怀上孩子……

谢临安的白事打理得很快,白晚宁几乎都没有仔细看一下自己这亡夫,就只余下一座坟墓了。

自从白晚宁被查出有孕,便搬去了偏远的南院养胎,陈姝一时也没管她,正好给了白晚宁机会。

白晚宁按照新婚夜那日的记忆,画了一副谢临安的画像,随后又悄悄出了府,去了京城中人脉最广的万客楼,让他们帮忙找与画像上相像的人。

万客楼只管买卖不管身份,这倒是让白晚宁放心了不少,且对方动作迅速,不过三天便传来了消息,说是云州有一秀才与画像中的人有七分相似,名叫萧云程。参加科举好几年了,也没见有什么成就,家世倒是清白。

白晚宁看了信纸,觉得这萧云程挺符合她的条件,毕竟看这个趋势,萧云程资质平平,中举的机会不大,等她怀孕回了京城,也不会在京中遇见他。

打定主意,白晚宁便去了黑市,她现在需要一个身份,合适又完美无缺的身份,去接近此人。

黑市买卖人口,所以在这里买一个让人查不出来的假身份绰绰有余。

办好这些,第二日便传出了白晚宁生病的消息,毕竟她被将军府强娶来,又在新婚夜失了丈夫,一时间打击过大病倒也正常。

陈姝信佛,来府上超度的和尚说要让白晚宁去庄子上养病,她便信了,毕竟她可不敢再让白晚宁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差池。

白晚宁去了庄子便按照计划直奔云州,只留下花棠在庄子上让其他人安心。

但白晚宁知道不能拖太久,庄子那边有被发现的风险,自己也必须尽快怀上孩子,否则月份就对不上了。

思来想去,白晚宁到云州后第二天便穿了一袭白衣,心中默默向爹爹道歉,用鸡血在白布上写了几个大字,去了萧云程的必经之路上跪着。

白晚宁容貌出众,一袭白衣又衬得她纤尘不染,如出水芙蓉,她跪在白布之上,晨风撩拨她的青丝,在她白皙的脸上轻抚,衣袂飘飞,凄美至极。

来来往往的人都忍不住往她那边看去,只见得四个血淋淋的大字“卖身葬父”横亘在她面前,她微垂着头,让人只看得见她暗红的眼眶以及那瘦削的肩头,勾得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几个地痞笑嘻嘻的凑近她,其中一人更是举止轻浮的挑起白晚宁的下巴,眼中惊艳与色欲具聚,笑道:“果真是个惹人怜的小美人儿,不然这样,我替你把你爹拖到乱葬岗去,你嫁与我作妾如何?”

他身后的混混都笑了起来,更有不服输者插嘴:“刚哥还是惧内的,不如跟着我,至少我可以让你做我的妻子。”

白晚宁忍着厌恶,侧头躲开那叫做刚哥的粗砾手指,低头藏着情绪,小声开口:“小女子岂敢劳烦各位爷,我只求能让爹爹有个安息之地……”


陆开源一排排扫过去,心中感叹陈家的奢靡,鞋上嵌饰品就算了,没想到还都是价值不菲的珠宝。

他来到一排木架上,看着一块翡翠饰品,是一块打磨的非常润滑的翡翠,被雕刻成精致的样式,完整无缺。

“这个饰品……”陆开源将东西拿起来看了看,“还不错,陈公子可否给我看看嵌上后的样子?”

陈林现下摸不准陆开源此人是敌是友,并不敢掉以轻心,只对他说:“这个饰品我还没有用过……”

“这样啊……”陆开源露出失望的神色,一旁的陈老爷却突然开口:“我不是记得你有一双嵌翡翠的鞋,拿出来给陆大人看看好看与否不就成了?”

陈林回头看了一眼自家亲爹,“那双鞋我穿过了还未洗,实在不适宜拿出来,不如我送一双新鞋给陆大人……”

此时陈林已经发觉有端倪,不愿上套,陆开源却道:“陈公子似乎不愿与我看这成品啊,鞋陈老爷已经送了,我只是想看看饰品是否合适罢了。”

陈林捏紧了手指,最终还是让人去找了那双鞋过来。

陆开源一眼便看见嵌在鞋上的翡翠缺了一角,他眸色一闪,回头看向陈林,“陈公子,李公子死的那日,你在做什么?”

陈林一下子僵住了身子,心下忐忑,眼神闪了一下,抬头对上陆开源的视线,见对方也正看着自己,稳住心神观察陆开源的神色。

“与朋友聚会。”陈林开口解释,陆开源却笑了笑,“是吗?”

陈林点了点头,却听见陆开源脸色一下子变了,陈老爷此时也发觉了不对,上前问:“陆大人,这是怎么了?”

“陈老爷,令公子可存在卷入案中的嫌疑啊。”陆开源轻轻开口,语气也淡淡的。

陈老爷一顿,陈林也瞬间捏紧了手指,空气静默了一会儿,陈老爷又道:“大人,你也知道,小儿胆儿小,那日聚会回来便睡下了……”

“我自是信你。”陆开源叹了口气,表情为难,“只是最近上面来了人,这事儿被逼着……”

“那萧云程不是已经投案了吗?”陈老爷皱紧了眉。

陆开源却摇了摇头,“没办法,上面让查的。”

陈老爷还想再说什么,可陈林拉住了他,他算是知道了,陆开源今日是捉定他了,只是用看饰品打个幌子而已。

“尽管去查吧,身正不怕影子斜,若冤枉了我儿,我定是要告到我们本家陈御史那里去的。”陈老爷冷哼一声,陆开源也听懂他的意思了,不过是拿御史来压他。

“陈老爷放心吧,此次能找到令公子这里,自然是为了给凶手罪名定实,我自然知道个中道理的。”陆开源一改先前的态度,笑得一脸谄媚。

陈老爷和陈林见他这副模样,也放心了些,陈林更是大摇大摆的去了官府。

……

白晚宁自萧云程走后也没闲着,她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到底是谁把罪定在萧云程头上的?这其中定然有人出来佐证凶器是萧云程的,这才能把罪名安在他头上。

于是她又问了陶越,当初是谁第一时间发现李承尸体的。

陶越也对此事比较上心,当即表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因为当初少妇出来佐证时他还与她辩驳了一次。

白晚宁眸色变了变,当即让陶越带她去了那少妇的家。

其实少妇家离萧家很远,白晚宁到了那里却不进去,而是在一旁暗中观察,又跟旁人打听了一番,得知此女子丈夫早死,又有一病儿,只是最近那病儿居然奇迹般好转,众人都觉得是上天垂怜这个苦命的女人。


“美人儿,你跑不了。”刀疤壮汉笑得猥琐,白晚宁忍着恶心,转身将自己的衣角挣脱出来,转身就朝仓库门跑去。

刀疤壮汉眼见着白晚宁跑了,一把扯下发带,怒骂一声,追了上去。

白晚宁不及男子跑得快,被刀疤壮汉一把扯住裙摆,她脚下不稳,在仓库门槛处摔了一跤。

刀疤壮汉抓住白晚宁的脚往他那边一拖,白晚宁瞬间与他拉近了距离,“妈的,想跑?”

白晚宁咬着牙,趁着刀疤壮汉站起来要来扯她衣服之际,凝起力气狠狠踹了他裆下一脚。

刀疤壮汉痛呼一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白晚宁一咬牙,拔下头上簪子就扎在壮汉手上,鲜血四溅,壮汉一松手,白晚宁赶紧爬起来往外跑。

而他的小弟也冲了过来,眼见着就要抓住白晚宁了,幸而她快了一步,哐的将门砸上,用锁挂住,往一旁石桌跑去,抓起桌上火烛便用力砸到了仓库门上。

哄——

里面三人还未反应过来,刀疤壮汉的瞳孔中就倒映出冲天火光。

猛火油已经将整个仓库都浇遍了,门上一沾到火,整个仓库瞬间燃烧起来,白晚宁也避之不及,被火燎伤了手臂。

但她听着仓库中传来的惨叫声以及那火光中疯狂扭曲滚动的人影,心下止不住的有些颤抖。

她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转身看了一眼这个只待了一个多月的小院,垂眸盖住眼中情绪,决然的转身……

萧云程还在回来的半路上便听说南街巷子有住户着火了,他心中有些不安,又担心白晚宁受到惊吓,便加快了速度。

直到到了他们所住的巷口,看着最深处还在袅袅上升的火苗与浓烟,他心中压着震颤,再也顾不上什么,朝巷子深处跑去。

“哎呦,萧秀才,你在外面呐,我们还以为你还在家里……”邻居的大娘见了萧云程,上前来与他说话。

萧云程怔怔的看着那火光,声音都带着颤抖:“阿宁……阿宁还在里面!”

他冲进人堆,一旁来灭火的人见他过来,都拍着他的肩膀道:“萧秀才,好运气啊,只烧了仓库,正房都没事。”

萧云程顿时松了一口气,赶紧跑进房中去找白晚宁,但总共三间屋舍,他来来往往找了好几遍,却连白晚宁的影子都没找到。

萧云程顿时慌了,他冲到人群中,抓起一个前来灭火的人问:“阿宁,你们看见阿宁了吗?”

“没……没看见啊……”那人被萧云程的表情吓到,说话都结巴起来。

萧云程放开那个人,又对着人群喊:“阿宁!阿宁你在哪里?”

“萧秀才,你家走水我是第一个瞧见的,我也没看见你家小娘子啊。”一旁的大娘有些疑惑的说。

萧云程捏紧了拳头,那大娘又道:“说不定呀,她是被吓到了出门找你去了吧。”

萧云程也觉得是这样,但他心中有股强烈的不安,他重新提起白晚宁替他点燃的那盏梅花罩灯笼,决定去找一找。

“哎!里面有人!”一道声音自他背后传来,来围观的人全都被这道声音所吸引,萧云程也止住了脚步。

他手上有些颤抖,连带着梅花罩的提灯也闪闪烁烁,萧云程缓缓自人群中转身,小仓库的火已经被灭了,此时正起着白烟。

几个成年男子围在废墟旁边,指着里面一具焦黑的尸体道:“这里有个人啊。”


“你懂什么?李家权势如此之大,他萧云程不主动投案,被李家人找到了,那日子可不好过啊。”

白晚宁听着四周的讨论声,隐在袖中的手指微微蜷起,难道李家为了逼他们出来,已经做到谎称李承被杀的地步了吗?

她心中有些疑惑,直到到了官府,这才发现李家确实没有做到这个地步,因为李承确实死了。

守门的官差瞧见白晚宁,上前一步拦住她的去路,但见她身上气质不凡,便试探着问:“不知夫人来官府所为何事?”

白晚宁平静回答:“我找知州大人。”

官差皱了皱眉,“知州大人此时有事要忙,恐怕不会见你。”

白晚宁本想开口再说什么,但一想到李承确实死了,可罪名却落到了萧云程身上,那这背后必定有其他人嫁祸。

倘若不抓住幕后之人,就算萧云程此次洗清冤屈,难保后面不会有人再陷害。

想了想,白晚宁发觉自己这次确实是冲动了,萧云程自首也可能有他的道理。

只是方才她没见到他心下慌乱,如今静下心来想,她现在去官府也没什么证据,当务之急还是找到能让萧云程脱罪的证据。

白晚宁没有进官府,而是返回家中,陶越不明白她的意思,有些疑惑,“萧家娘子,你不去看萧兄了吗?”

“我如今进去也不一定能看见他,陶公子,我有些事想问问你,你可方便?”白晚宁看向陶越,后者反应过来,当即点了点头:“好,我定当知无不言。”

白晚宁邀陶越回了家,替他倒了杯茶才问道:“陶公子,李承是何时死的?”

“八月初七。”陶越回答得很肯定,“你与萧兄失踪的第三天。”

因为当日陶越来替书肆掌柜送月银给萧云程,正好来过他们家,但那日萧家就没有一个人在,而后第三日李承便被杀害在萧家的这条巷子里,离萧家不远。

“那为何会断言是萧云程杀了他?”白晚宁皱眉问,毕竟这条巷子也不止住了他们一户人家,且李承飞扬跋扈,得罪的人也不少,这罪名怎么就冠在萧云程头上?

陶越喝了口茶,叹了口气,无奈的说:“因为,李承是被萧兄的笔穿透喉咙死的,同时,他的……下半身也遭到了重创,不忍直视。”

白晚宁听着这样的死法有些震惊,陶越却继续道:“萧兄的杀人动机是……”说到此处,他抬头看向了白晚宁,“你。”

因李承之前在大街上调戏过白晚宁,且他在书肆也故意买了白晚宁的手帕挑衅萧云程,加之之前本来就对萧云程有诸多不满,时常羞辱他,因此官府也断定就是萧云程下的手。

且事发后官府的人来过萧家,但却是一个人也没找到,这更是证实了萧云程畏罪潜逃的情况。

一切都看似有迹可循,白晚宁呼出一口气,定住心神,站起身来,“那我便去看看案发现场。”

陶越也起身跟她一起走了出去。

其实陶越也曾站出来为萧云程作证,说他们在案发前几日便已经没在家中,可又被官府说成是萧云程蓄谋已久,只等安置好白晚宁便动手,直接驳回了陶越的证词。

二人来到案发地,现场的痕迹几乎已经被清理干净,只依稀能看见墙上和地上斑驳的血迹,以及打斗过的痕迹,看来李承死状惨烈。

陶越看了看那些痕迹,摇了摇头,“这里早就被清理干净了。”


白晚宁从中找出保胎的药丸吃下,给了花棠一个安抚性的笑容,摇头道:“无事,你莫要忧心。”

花棠咬了咬下唇,知道白晚宁不想让她担心,她也不再多问,只暗自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尽自己最大努力保护好小姐。

吃了前一天晚上的苦头,秀兰第二日一早就带着大夫到白晚宁院子候着,只让花棠告诉她若是白晚宁醒了他们再进去。

白晚宁看见进来的大夫时有些惊讶,没想到居然是新婚当夜来给她诊脉的那个大夫李恒。

李恒对白晚宁行了一礼,“少夫人安好。”

白晚宁点了点头,很配合的伸出手让李恒诊脉。

李恒搭上脉后有些皱眉,又仔细感受了一下,随后才收回了手,秀兰赶紧上前问道:“李大夫,可是有何异处?”

白晚宁轻轻瞥她一眼,并未说什么,李恒也看了看秀兰,又叹了口气,对白晚宁说:“少夫人,您的身子太虚弱了,还请您保重身子啊。”

白晚宁点了点头,“多谢李大夫提醒,我一定注意。”

她昨夜吃了她娘亲亲手配的保胎丸,已经好了许多,如今摸脉虽然能感受到胎象不稳,但却只能让人感觉是她体弱,而不是遭受外部重创所致。

李恒写了方子交给花棠,又对秀兰道:“少夫人身子骨虚弱,夫人考虑得甚是周到,那些补品都是少夫人用得上的。”

秀兰脸色僵了僵,点了点头,“李大夫说的是,那我下去便让人将燕窝炖了。”

李恒点了点头,向白晚宁告辞,秀兰也说要去安排补品而离开了。

白晚宁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眸色微眯,轻声对花棠说:“去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安守本分了。”

花棠明白白晚宁的意思,点了点头,转身吩咐了几个丫鬟朝着秀兰住处而去。

傍晚时花棠回来了,弯腰放低声音对正在喝茶的白晚宁道:“小姐料事如神,秀兰嬷嬷果然干着中饱私囊的行当。”

白晚宁没有丝毫惊讶,淡定的喝了口茶水,轻轻放下茶杯,花棠又询问她:“小姐,现在打算怎么做?”

秀兰因昨日之事定是与她们结怨了,花棠觉得她很危险,像是一个不知何时会炸开的炮仗,早除早好。

白晚宁却气定神闲的往后靠到椅背上,现在她就算搜到赃物逮她个现行有什么意思?秀兰是陈姝的人,陈姝不会彻底放弃她。

白晚宁手指细细摩挲着茶杯口,垂眸看着里面茶水圈起一圈圈涟漪,秀兰不会轻易咽下昨日那口气,她回去后一定会在陈姝那边告状。

直接找出秀兰的赃物告发她陈姝也只会生气一下,白晚宁要的是完全除掉这个隐患。

“注意着她的动静,其他都不用管。”白晚宁轻轻开口。

花棠得了令,应声吩咐了下去,白晚宁站起身来,对花棠道:“收拾一下,准备回府了。”

如今她已经成功怀孕,若是再在这庄子待久了,那保不准以后出什么闲言碎语。

晚间时候秀兰也亲自过来侍候了,白晚宁喝了一口汤,秀兰笑着给她介绍:“这是先前圣上的赏赐,夫人舍不得吃,但想到少夫人你身子不好,便让奴婢带过来了。”

“让母亲费心了。”白晚宁点了点头,又抚了抚自己的肚子,“我在庄子上母亲也挂念着,且最近入了秋,庄子这边也冷了起来,不如回府休养,也好让母亲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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