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云听岑漱冰的其他类型小说《她哄不好了,狂妄太子爷卑微求爱桑云听岑漱冰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男神请我吃鸡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岑漱冰只犹豫了一两秒。就看见床上的小姑娘头一歪——睡着了。岑漱冰掐着她的脸摇了两下,没摇醒。他套了件衣服,直接把床上的人抱走,扔进了隔壁客房。客房上次住人还是两三年前的事,佣人连床被子都没铺。岑漱冰刚把桑云听扔下,就听见她连打了两个喷嚏。她蹙着眉,裹紧岑漱冰的睡衣,缩在床里,快蜷成一个球。岑漱冰简直要被桑云听气笑了。她心可真大。电视剧里都演过,这种情况下,女生主动献身后不都该哭哭啼啼得躲在男生怀里,高低整几句煽情的话,什么“我人都是你的了,你可得对我负责”,“我都献身了,我想要XXX,你一定要帮帮我”。桑云听倒好,自己跑过来找他上床,完事儿了还像被人伺候好了似的,头一歪,秒睡。岑漱冰好心地把客房的空调制暖温度调到最高,自己回了主卧。...
《她哄不好了,狂妄太子爷卑微求爱桑云听岑漱冰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岑漱冰只犹豫了一两秒。
就看见床上的小姑娘头一歪——
睡着了。
岑漱冰掐着她的脸摇了两下,没摇醒。
他套了件衣服,直接把床上的人抱走,扔进了隔壁客房。
客房上次住人还是两三年前的事,佣人连床被子都没铺。
岑漱冰刚把桑云听扔下,就听见她连打了两个喷嚏。
她蹙着眉,裹紧岑漱冰的睡衣,缩在床里,快蜷成一个球。
岑漱冰简直要被桑云听气笑了。
她心可真大。
电视剧里都演过,这种情况下,女生主动献身后不都该哭哭啼啼得躲在男生怀里,高低整几句煽情的话,什么“我人都是你的了,你可得对我负责”,“我都献身了,我想要XXX,你一定要帮帮我”。
桑云听倒好,自己跑过来找他上床,完事儿了还像被人伺候好了似的,头一歪,秒睡。
岑漱冰好心地把客房的空调制暖温度调到最高,自己回了主卧。
太棒了,超大双人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了。
身心通畅。
床上一团乱,洗过澡睡起来也总是有点黏黏腻腻的。
岑漱冰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桑云听那副羞怯怯的样子。
她全身白得发亮,只有脸红红得,眨着眼睛说: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岑漱冰真是不高兴。
特别不高兴。
他仔细回忆桑云听的表情,根本就不像委曲求全,迫不得已献身的感觉。
甚至她在他身上的时候,岑漱冰还能从她主动吻下来的神色里面看出来几丝笑意。
太奇怪了。
岑漱冰胡思乱想到天蒙蒙亮,才终于睡着。
-
桑云听的睡眠相对岑漱冰的,要规律得多。
尽管昨晚体力劳动比较多,睡够八个多小时,她还是自动醒了。
昏沉的思绪迷蒙了几分钟,桑云听才记起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与此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浑身的酸痛感。
不对呀。
她昨晚不是赖在岑漱冰床上的吗?
岑漱冰让她去客房,她本来打算假睡赖一会儿的。
结果眼睛闭上,就没了意识。
岑漱冰也不绅士了吧,直接把她扔到客房了,连床被子都不给她盖。
幸亏她身体棒,没感冒。
桑云听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还穿着岑漱冰的丝绒睡衣。
约莫过了一分钟。
客房的门悄悄被打开,桑云听提着长长的裤腿,小心翼翼地闪进主卧。
窗帘紧闭的卧室,根本分不清昼夜。
静悄悄地走到床边时,桑云听低眸看。
昨晚的一地的衣服还没收拾,本来就弄脏了的被褥,被岑漱冰挑了个干净的地方睡了一晚上,已经凌乱的不成样子。
桑云听捡起地上的工作服穿上。
往外走了两步,又退了回去:
“岑漱冰,岑漱冰!”
她双手捧着岑漱冰的脸摇了两下。
等岑漱冰皱眉的时候,她又改口:
“少爷,你醒一醒。”
岑漱冰才刚睡着没三个小时,又被摇醒了:
“大清早的又来?”
岑漱冰扯了被子盖到小腹上,坐起来瞪着桑云听:
“找死呢?”
桑云听看他眼神凶巴巴地,往后退了半步。
她开了盏小夜灯,指着床单的颜色深处:
“得拆掉洗,不然你走了,佣人打扫房间会看见的。”
岑漱冰用力抓了把头发,面无表情地在被子里穿好了裤子,然后下床去衣柜里找了件卫衣套上。
桑云听在他背后,看到触目惊心的指甲印,有些不好意思。
她麻利地把床单被罩拆掉,看了眼直到现在还躺在沙发上小憩的岑漱冰,交代了句:
玉雕般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
岑漱冰的指尖也带了些温度,激得桑云听一阵酥麻。
只要现在牌桌上其他男人往他们这个方向多看一眼,就能发现岑漱冰放荡却性感的手。
“江寂,你老家是不是铁岭的?”
江寂点头:“嗯呢,我们铁岭出过老多明星了,还有蜂蜜,榛菇,鹿茸——”
岑漱冰皱着眉,把桑云听的备注也改成了小乖,然后唤了声:
“江寂。”
“啥?”
“你们铁岭的人,真的很吵。”
时间刚过零点。
市北郊医院六楼,VIP病房隔壁,还有一名医生在值夜班。
看见岑漱冰到了,医生才收起病历,推了办公室里间的门,请他进去说话。
“你要的壮阳药。”祁司岸递给岑漱冰一个装着小药丸的蓝瓶。
岑漱冰看着看着瓶身的英文。
祁司岸则靠在办公椅上,没骨头似得懒懒坐着,叮嘱,
“周期差不多一年到一年半,要适量,别给他吃死了。”
祁司岸是岑漱冰姥爷用了两年的私人医生,二十四岁就博士毕业的德国留子。
他年长岑漱冰七岁,今年刚满三十,和岑漱冰私交超过十年。
“他一次性吃几颗,我也控制不了啊。”
岑漱冰说话拖腔带调,不以为意。
祁司岸没少帮岑漱冰做缺德事儿,笑着揶揄道:
“你和岑濯羡有意思,一个给亲爹送女人,一个给亲爹送伟哥。”
“让好色的人死在这种事上,难道不快乐吗?”
“我听说这回岑濯羡借着顾洺的事儿,给好几个老董事送了投名状,你这儿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
“我需要卑躬屈膝?让我低头,这辈子都不可能。”
岑漱冰信奉斗天斗地斗人其乐无穷。
他不动声色地跳过这个话题,手指敲了敲桌面,
“另外一种药呢?”
岑漱冰问完,神情有点不自然。
他又坐直了腰背,露在衬衫领口外的脖颈到耳根都开始逐渐泛红。
看他这个反应,祁司岸才悠哉地从抽屉里拿出几只“另一种药”:
“这儿呢。”
祁司岸又将使用说明书摊开指给岑漱冰看:
“这几条注意事项,尤其得注意。”
岑漱冰记忆力好,扫了几眼确定无误后,飞快地折起那张说明书收好。
“带套不行?”祁司岸年至而立,没那么纯情,问的很直白,
“六位数一支的凝胶避孕药,还是得咱们少爷,连爱都做的矜贵。”
岑漱冰不理这种套话,私生活的事,他不愿跟别人讨论,皱着眉只回了句:
“不舒服。”
上次体验太差了。
尤其是桑云听买的也不合适,简直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打击。
去年欧美某药企在权威期刊上发表了关于这类凝胶的研发成果,但因为成本问题,一直没量产,他就让祁司岸找了点人脉,做了这款特效凝胶。
更安全,高效且舒适。
对桑云听也有保护作用。
-
桑云听这两年其实是有点抗拒回岑家园子的。
刘思清经常请一些太太来园子玩,让她回去端茶倒水倒是没什么。
她不太喜欢那群太太打量她的眼神。
像在看一件商品。
但这次元旦,她反而有些期待。
为什么刘思清还没让丁姨给她发消息?
可她又不好意思问岑漱冰要不要单独约个地方。
上次那句“圣诞快乐”他一直没回,应该挺忙的。
她再主动,倒显得像是对他的身体多上瘾一样。
毕竟上次体验太差了,相较而言,她更喜欢岑漱冰亲亲她。
终于到三十一号早上十点,丁姨发来消息,问桑云听要不要回园子跨年,园子今晚有客人。
桑云听没有拒绝的理由。
打车到山下,桑云听又打了个电话给门卫。
门卫开车来山脚接她,路上遇到好几辆豪车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而过。
他在部队里当过几年兵,后来被岑漱冰姥爷赏识,退伍后就来给岑漱冰当保镖兼司机。
岑漱冰这人厌蠢,出钱让江寂上大学。
毕了业江寂又荣升为岑漱冰的首席私人助理。
最开始江寂有些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份转变,说白了不就是保姆吗?
怪不好听的。
再比如大半夜的,起床去给少爷买安全套,还要再开一个半小时的车送到郊区的园子。
真是不把他当人,而是人机!
但在看到岑漱冰最后一句两个小时内送过来,这个月奖金多发百分之三十后,江寂憋下所有骂人的话,在冰冷的雨夜起床、出门、送外卖。
江寂基础月薪只有两万,大头全在奖金,这个月加班出差多,奖金至少有四万,多发百分之三十。
他突然觉得,保姆就保姆吧,如果能每天晚上送这种外卖也不错。
东西送到园子后,有些出乎江寂的意料。
岑漱冰自己下楼来取的。
没有聚会,没有他的那群纨绔朋友,今天送岑漱冰回园子时,也没有其他女人,只有岑漱冰自己。
但岑家这处园子几年前就只招收四十岁以上的女佣人了。
所以....难道岑漱冰看不上同龄女孩?
他的xp是年上吗?
江寂想着岑漱冰手臂上的抓痕闭了闭眼。
心跳的鼓点越来越大,桑云听的血液几乎要沸腾起来。
她感觉到自己的胸腔好像被某种情绪填满,甚至血管、大脑里也被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侵占。
岑漱冰捧着她的脸吻下来,说了很多哄人又好听的话。
最后又问她:
“还想不想?”
他浑身散发出清冽的薄荷气息,席卷在她身上,如同窗外的那场暴雨,潮湿连同泥泞,一起渗透进她的心脏骨骼。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回答: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
在来北京上学之前,桑云听一直和老人生活在一起。
岑家给佣人的薪酬十分丰厚。
即便她住在上海郊区,享受到的生活也算同龄人中较为优渥的。
家境中产,长得好看,全家人宠着,学习也不算太差,桑云听几乎将温和,乖巧,与人为善印在骨子里。
这也使她刚转学,到岑家时极为不适应。
美貌如果有背景,能力,权势等任何一项条件的加持,就能打出王炸效果。
但如果一个人只有美貌,那极有可能是一张烂牌。
青春期的女孩,暗恋一个人太容易。
暗恋岑漱冰更简单。
整件事情的起因就是桑云听拒绝了一个男生的追求。
她说的很礼貌委婉,不想谈要专注学习,没那个心思。
特别标准的拒绝模板。
那个男生当时看起来很洒脱。
但私立学校的富家子弟,出身,成绩,颜值早早地就让一群闪闪发光的人聚焦于金字塔塔顶。
那个男生恰好就是这群人之一,他被拒没什么。
他的朋友们不太服气:
我的朋友这么优秀,你一个资助生,有什么资格拒绝?
他们约着桑云听在学校马场,避开她的致命点,合理地给了她一点点小小的教训。
正如领头的一个女生,粗暴地剪断桑云听的内衣带,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摁入裹着马粪的泥水里:
“什么都没有,脸再漂亮也没用。”
“喜欢你是抬举你,清高根本不值几个钱,你就算高考拿满分,也够不到我的起点。”
门卫闲聊:
“今晚你们要辛苦了,少爷叫了一大帮朋友,来头都不小。”
桑云听跟着笑笑:
“难怪叫我回来帮忙。”
信得过的老佣人的确不多,尤其宾客有来头的,对食物环境的要求更高。
到园子里一通安排下来,已经是晚上。
岑啸堂没回家,到上菜的时候,刘思清安排桑云听到前厅。
都是年轻人,反而没那么多礼仪上的规矩。
沙发上,地上都坐着人,有对着电视打游戏的,还有拿着电脑和平板在谈事情的。
基本都是桑云听没见过的人。
岑漱冰的酒肉朋友多,人脉也广,经常带着一堆人来园子里聚,没人能清楚他关系最紧密的朋友到底是谁。
桑云听端着托盘刚露脸,客厅里就有男人“哟呵”了一声:
“少爷,你们家保姆也这么漂亮?”
众人嚷嚷着:“哪儿呢?”
人还没瞧见,江寂就突然拦住了桑云听:
“桑小姐,少爷让你在后厨忙就成。”
江寂顺手接下了桑云听手里的果盘。
至于他为什么突然改口。
还是那天晚上岑漱冰推送完微信名片提醒:
“你和桑云听见过面吗?”
“没有。”
“那你一口一个小乖?不会觉得冒犯?”
“...少爷说得有道理。”
江寂其实并不觉得岑漱冰有道理,但老板的话,不能不听。
桑云听没立刻离开,她顺着起哄的方向看到了电视前面,微微弓背站着的岑漱冰,姿态闲散。
他一身浅薄荷绿长袖衬衫,版型慵懒,下摆收进利落的腰线,袖口翻到小臂上,没系领带,修长的脖颈上喉结突兀。
岑漱冰手上捏着游戏手柄,和身边一个比他矮半头的男生指着电视说些什么,应该是在讨论游戏。
接着,沙发上起身一个穿着小香风黑色套装的女生,只看脸有些稚嫩。
她手上拿着一支香烟,走到岑漱冰身边。
岑漱冰很自然地接过烟咬在嘴里。
女生又踮脚将手里的银色火机滑动。
岑漱冰侧身微微低头,配合她点烟的动作。
周围有朋友“哟哟哟”得起哄,吸引了刚才旁人的那句“哟呵,少爷,你们家保姆也这么漂亮”,注意力全在电视前的俊男靓女身上。
那女生红着脸低头,又抬头冲岑漱冰笑笑。
岑漱冰看着她,将嘴上的烟夹到指尖,呼出白雾后,笑得有点坏。
“少爷还说,今晚十点见。”
江寂打断桑云听飘飞的思绪。
岑漱冰说这话的时候,江寂其实有点不太明白。
在哪里见?为什么是夜晚十点?怪不安全的。
但其他的,少爷什么都没交代。
这话整得,挺像暗号。
江寂也不方便多问。
总不能是那啥吧?
江寂想到桑云听那双干净又纯净的无辜眼,心里升起一阵负罪感。
他觉得自己真的太龌龊了!
“好的。”
桑云听眨了眨眼,没再看下去,转身离开。
她无法把眼前这个潇洒放浪的岑漱冰和那天在宿舍楼下亲吻她的人联系到一起。
桑云听回到后厨,想了很久,才记起来,为什么那个女生这么眼熟。
是上次在视频里,坐在岑漱冰身边的那个女孩。
夏晚凝介绍过,她父亲有职务,姓秦,叫秦舒瑶,家世不错。
岑漱冰旁边那个一直在和他打配合、矮半头的那个男生,把手里的游戏手柄往秦舒瑶手里一塞:
“得得得,你俩玩吧,你眼睛都快长到你漱冰哥身上了。”
“我打得不好,你多教教我。”秦舒瑶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手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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