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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序南栀结局免费阅读闺蜜送我侯府主母位置,我笑纳了番外

是机主本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仅仅是皇宫一个景点,每个有名的景点都配备一个专属的印章。每个印章都有单独的小图案,印泥颜色也不同,层层叠盖,最后所有景点的印章合成一个大的图案,连伪造都没法伪造。”安平侯呼吸都停了。他想到的不仅仅是售卖画册的利润。还能安置退役的御林军。御林军可以说是皇家门面,挑选士兵时慎之又慎,颜值身材都得在线。普通士兵到三十五岁,军官四十岁就必须退役。这些从御林军退下来的士兵的安置一直是个问题。不论家里有权有势也好,还是贫寒子弟也好,退役的年纪都不尴不尬。但南栀说的这件事情如果能成,就可以多设置几个岗位,解决一部分士兵的安置问题。说不得还可以卖御林军一个大大的人情。好好好!这是奇思妙想啊!南栀微笑,心里想到的是自己死后,飘荡过的那个奇妙的世界...

主角:陆瑾序南栀   更新:2025-02-08 1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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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瑾序南栀的其他类型小说《陆瑾序南栀结局免费阅读闺蜜送我侯府主母位置,我笑纳了番外》,由网络作家“是机主本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仅仅是皇宫一个景点,每个有名的景点都配备一个专属的印章。每个印章都有单独的小图案,印泥颜色也不同,层层叠盖,最后所有景点的印章合成一个大的图案,连伪造都没法伪造。”安平侯呼吸都停了。他想到的不仅仅是售卖画册的利润。还能安置退役的御林军。御林军可以说是皇家门面,挑选士兵时慎之又慎,颜值身材都得在线。普通士兵到三十五岁,军官四十岁就必须退役。这些从御林军退下来的士兵的安置一直是个问题。不论家里有权有势也好,还是贫寒子弟也好,退役的年纪都不尴不尬。但南栀说的这件事情如果能成,就可以多设置几个岗位,解决一部分士兵的安置问题。说不得还可以卖御林军一个大大的人情。好好好!这是奇思妙想啊!南栀微笑,心里想到的是自己死后,飘荡过的那个奇妙的世界...

《陆瑾序南栀结局免费阅读闺蜜送我侯府主母位置,我笑纳了番外》精彩片段


“不仅仅是皇宫一个景点,每个有名的景点都配备一个专属的印章。每个印章都有单独的小图案,印泥颜色也不同,层层叠盖,最后所有景点的印章合成一个大的图案,连伪造都没法伪造。”

安平侯呼吸都停了。

他想到的不仅仅是售卖画册的利润。

还能安置退役的御林军。

御林军可以说是皇家门面,挑选士兵时慎之又慎,颜值身材都得在线。

普通士兵到三十五岁,军官四十岁就必须退役。

这些从御林军退下来的士兵的安置一直是个问题。

不论家里有权有势也好,还是贫寒子弟也好,退役的年纪都不尴不尬。

但南栀说的这件事情如果能成,就可以多设置几个岗位,解决一部分士兵的安置问题。

说不得还可以卖御林军一个大大的人情。

好好好!

这是奇思妙想啊!

南栀微笑,心里想到的是自己死后,飘荡过的那个奇妙的世界。

那里的好玩意儿才真正让人心驰神往。

道:“其实还可以延伸出去,用京城特有的景物或者食品做成小玩偶小饰物,推广到地方去。”

“也可以送给进京朝贺的外国使臣,让他们都见识见识咱们大邺朝的风土人情。”

如此又可以提供一部分岗位。

安平侯顺着南栀的思路往外拓展,一张脸都快笑烂了。

转眼看到儿子傻傻望着南栀,一副蠢样。

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横眉冷对道:“陆瑾序!你看看你!你就不能好好跟你媳妇儿多学学?你看看她,多懂事!”

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啊!

同一个被窝里睡出来的,怎么差别这么大呢?

回过脸,又对着南栀笑脸相迎,一张脸都快笑烂了。

“栀栀啊,能不能把你的这些想法写一个条陈?爹再好好的斟酌斟酌。”

南栀痛快点头:“没问题!”

安平侯:“爹把书房腾给你用啊,里面东西你随便用!文房四宝爹都给你配备最好的!”

必须给他儿媳妇用最好的!

从现在起,儿媳妇就是他的他家的宝!

至于刚刚想的要好好教导儿媳妇什么来着?

放屁!

儿媳妇怎么可以教训?

完全没有的事!

目睹全程的侯夫人:“……”

所以这个危机是彻底解决了是吗?

太阳下山,夜幕一点一点降下来,遮盖住了世间万物。

陆瑾序双眼无神跪在祠堂里,对着墙上的几张先祖的画像。

常年烟熏火燎,画像都有些黑沉沉的了。

陆瑾序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还想着缓了两天了,栀栀应该能适应了,今天晚上无论如何得把房圆了,把人彻底吃到肚子里。

没想到竟然人算不如天算,他今天晚上来这里跪祠堂了,这房又圆不上…

香香软软漂漂亮亮的媳妇儿抱不上,只能来这里面对着黑黢黢的祖宗。

陆瑾序又又又叹了一口气。

对祖宗们道:“看看你们几个老人家,皮肤这么黑,眼圈这么黑,一看就是缺觉了,没关系,今天晚上不肖子孙陪你们睡觉。”

唉。

话音出口,耳朵就敏锐地听到有脚步声朝这边传过来,眼睛倏地就亮了。

是那丫头。

除了南栀外,另外还有两道细小的脚步声,陆瑾序眼中神色又暗淡了些。

哦,是双胞胎!

怎么处处都有他们?!

来的果然是南栀和双胞胎。

三人一进来就在怀里掏啊掏。

一人掏了一个油纸包出来。


他姐那么聪明,要是被她察觉到了不对,有了防备,那他后面的事情就不好办了。

朱婶赶紧道:“不会不会!婶儿办事你放心!一点没透露的!”

看着阙安赫一心想要和南栀修复关系,不由感叹南丫头真是善有善报。

不枉对阙安赫这个弟弟付出那么多,这不就得到了弟弟的真心爱戴。

她长长叹气,抬手想去拍阙安赫肩膀,安慰安慰这个少年。

阙家搬到京城与朱婶儿做了三年邻居。

后面两年阙安赫进了军营,不在朱婶面前了,但刚刚搬来的那一年,阙家是什么样的情景,朱婶也是看在眼里的。

那时候阙家刚刚安定下来,南栀就满京城去找武术师傅,生怕把阙安赫的武功给耽搁了。

每天上午阙安赫起不来,也是南栀连拖带拽把他撵起来练武;

后面阙安赫要去参军,因为户籍的问题差点被当成黑户给遣返回青州,也是南栀四处奔走,才完美解决掉这个问题。

这期间,阙家那老两口一点都没有关心过这个儿子!

反而因为阙安赫练武,多吃了两碗饭,在家里摔摔打打的骂。

也是让她们这些邻居开了眼界。

如今孩子倒是功成名就回来了,

唯一对他好的南栀却被家里卖了去冲喜,朱婶光是代入阙安赫想一想,都觉得天塌了。

所以她很能理解阙安赫的心情。

一抬头,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青年身量已经拔高好多,身上已经多了好多化不开的杀伐凌厉之气。

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咪,长成了威风凛凛的大老虎,已经让人不可亲近,只能生出敬畏之心。

朱婶面对这样的阙安赫,心里一突,本能的有了畏惧,手都抬起来了又收了回去。

叹息道:“你是个好的,不像你哥,他可真不是个东西,呸!就是个薄情寡恩忘恩负义的!”

阙安赫看着朱婶,抿着唇没有说话,心中却道:“错了,其实我比我哥还不是东西。”

阙安赫又和朱婶仔细商量了一下明天长桌宴的事,确保没有遗漏了,才心情愉快的往家走。

如果他计划实施得顺利,那么过了明天阿姐就会是他一个人的了,真是让人开心啊。

阙安赫回到家,家中的气氛却极其压抑阴冷。

阙老爷坐在上首太师椅上,一声接一声的叹气。

背都佝偻起来,仿佛一下子老了二十岁。

而阙夫人则哭天抹泪,哭到声音都哑了,那眼泪还在止不住的往下淌。

阙贤在旁边站着,失魂落魄,眼睛都发直了,手上没有了力气,连张纸都握不住。

那些纸就飘落下来,落到阙贤脚边,

大约三四张的样子,隐约盖着大红的印章,不知道是什么文件。

阙安赫眉头一挑。

文件?盖着章?再看阙贤这副模样,也隐约猜到了是什么东西。

不由心里生起无边的快感来。

他这兄长一向顺风顺水,因为从小过目不忘,有神童之称,所以父母师长还有他的同窗都以他为骄傲,没想到,今天遭遇了这般挫折。

也不知道这位自诩天之骄子的人,心性够不够坚韧,能不能经受的住打击。

以他对阙贤的了解,啧啧……

恐怕难!

看到阙安赫回来,阙夫人和阙老爷就像看到了主心骨,跌跌撞撞就扑了过来,扯住了阙安赫的袖子。

阙夫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老二,你得帮帮你哥呀!”


丽贵妃从前的事再也瞒不住,皇帝成了最大的笑话。

皇帝震怒,安平侯府因为负责皇城守卫,也被牵扯其中,被皇帝迁怒降罪。

陆瑾序自顾不暇。

偏偏那时候北戎又卷土来犯。

陆瑾序为了保住安平侯府,便自请上了前线。

为了让南栀过点舒心日子,他上前线唯一的要求就是带走阙安赫。

和阙安赫一起在边境并肩作战的那段日子里,他听着阙安赫诉说着对南栀的深情,心中复杂至极。

再后来一次歼灭战,阙安赫以身犯险,落到险境。

陆瑾序明明可以袖手旁观,让阙安赫去死的,但到了最后的关头,他仍然鬼使神差的上前救下了阙安赫。

自己却陷落进了流沙里,死在了敌人的万箭齐发中。

再睁眼,回到他十九岁这年,南栀才十七岁,还有一年才要嫁给阙贤。

四皇子也还没死,丽贵妃私生女的事也还没有暴露。

安平侯府还没有被牵扯进谋杀案里。

一切都还来得及。

重生第一件事,陆瑾序往前线送去了北戎的作战图以及自己的作战思路。

尽量快速解决边关危机,减少军队的伤亡。

如此一来,两国战争会提前结束,而阙安赫也会提前归来。

他必须在阙安赫归来之前把南栀娶过手。

随即他就惊喜的发现,重生的不止他一个。

还有他前世的妻子北芷。

那人似乎在筹谋着要嫁进阙家!

好好好,陆瑾序简直嘴都要笑歪了。

配合着北芷在背后做了好多推手,让北芷顺利的嫁给了阙贤。

并且适时装病,顺利的娶到了心爱的女子。

如今心愿得偿,想了两辈子的人终于是他的了。

在他的床上、在他的怀里安然入睡,再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

陆瑾序根本舍不得闭上眼睛。

搂着人这儿摸摸那儿捏捏。

过了好久才起身,喜滋滋的从书桌里掏出了一本小册子。

——记账!

小册子前面已经密密麻麻的记了南栀在青州时欠他的那些胶水钱、利息钱。

他提笔,接着在下面写道:“泰和十二年九月二十日,新婚大喜,南栀欠陆瑾序人身保护费、跑腿费、调解费,共计十万八千两银子。”

缘分这东西,不相欠就不相见,所以他要南栀欠着他的。

欠得越多,两人纠缠就越深。

最好多到她永远都还不完。

那她就只能永远呆在他身边还债,永远都不能离开了。

陆瑾序开开心心记完账,上床睡下。

等他呼吸匀净沉入梦乡,南栀的眼睛刷一下睁大了。

她刚刚是装睡的。

在一个陌生环境里,身边还有一个对自己又亲又抱又摸的男人,搁谁谁睡得着?

于是偷摸起来,从男人脚底下溜下床,溜到书桌旁边,往桌肚里掏,顺利的找到了陆瑾序的那个小账本。

她倒要看看,这个人新婚之夜不睡觉爬起来写字,究竟写的啥。

是还有什么忘不掉的白月光吗?

打开看到上面的内容,南栀一口气差点没上得来。

居然还记她的小本本!

小气!阴险!抠门!

亏她刚刚还感激他来着,还觉得陆世子真是个好人,原来这些好统统都是有代价的!

南栀伸出了罪恶的爪子,将那几页纸都撕了下来,撕得粉碎扔进了花瓶里。

毁尸灭迹。

想想,又提笔在册子上写了四个字:“浪费纸张!”

做完这一切,才蹑手蹑脚的上床睡觉了。

掀开被子躺进去。

现在已经九月底,夜里有些微凉。

被窝里一侧有点冷了,但靠近陆瑾序那边却暖烘烘的,散发着无尽的诱惑。

南栀不由自主的把身子往那边贴了贴。

男人没有动静,仍然睡得很沉。

南栀提着的那口气慢慢松下,慢慢翻了个身,将脊背贴到了陆瑾序的手臂上。

背上暖烘烘的,感觉整个人都暖和了。

舒展开眉眼,呼出一口气,真是舒服啊。

再慢慢把冰冷的脚丫子挪挪挪,挪过去贴到陆瑾序的小腿上。

先轻轻贴一点点,感觉了一下男人没有动静,再放心的多贴一点上去。

还是没有动静。

很好,人形暖炉睡得很熟。

就放心的把整个脚掌贴上去了。

不错不错……

一室静谧,被子暄软厚实,被窝里暖烘烘香喷喷,栀子花的香气缠绵又霸道。

南栀精神彻底放松,打了个秀气的哈欠。

撑不住,这回是真的睡熟了。

等她真正睡着,陆瑾序睁开了眼睛。

轻轻缓缓的翻了个身,将背对着自己的女孩搂进怀里。

胸膛密密实实贴上她纤瘦的脊背。

这样是不是更暖和一点?!

抬眼看了看书桌的方向。

这家伙真是一点亏都不能吃,还把他的账本给他撕了。

没关系,这些账一笔一笔他都记得清楚着呢。

休想赖得掉。

仔细顺了顺南栀的头发,确保不会压痛她。

他当然知道新婚之夜还有个最重要的事情要做。

可是算算时间……

太迟了,距离天亮不到两个时辰了,她明日还要行认亲礼,不能让她没有精神。

那就再给她一日时间让她适应适应。

陆瑾序心满意足,又在小本本上记了一笔。

泰和十二年九月二十日,南栀欠陆瑾序夫妻敦伦一次……

哦不,一次怎么够?得七次!

七次,加上利息……

不错不错。

南栀这夜睡得极好,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翌日一早是被陆瑾序推醒的。

茫然了一瞬,看到周围红彤彤一片,才想起自己昨天成亲了。

再看陆瑾序站在床前,已经穿戴整齐,头发也梳得溜光水滑,不由啊了一声。

她今天是该给公婆敬茶,见夫家的亲戚的!

慌慌张张爬起来,嘴里道:“你怎么不叫我?”

陆瑾序眉眼带笑,“慌什么?来得及。”

净房就在拔步床的旁边,陆瑾序跟着南栀往净房走,被她甩过来的门板挡住去路,嘴也不停。

给她安排得明明白白:“夫人你有半刻钟时间洗漱穿衣,半刻钟梳头,一刻钟时间吃饭,完全来得及。”

南栀刚拿起蘸了牙粉的象牙猪毛刷,刚感慨富贵人家洗漱工具就是讲究。

哪像她以前刷牙都是用柳枝子蘸青盐擦擦就完,有时候连青盐都没有,就听门外陆瑾序叨叨叨,叨叨叨,人就怒了。

半刻钟洗漱穿衣?!

这么短的时间内应该还包括了大小解……

怎么来得及?!

这狗世子!

哪怕早一点点叫自己起床都不至于这么赶!

一怒把净房门拉开,丢下一句“知道了!”

又嘭的把门关上。

谁料那门质量太差,南栀这么大力一甩,那门板……

就“嘎吱嘎吱”叫了两声,在南栀震惊错愕的目光中,轰隆掉了下来。

也亏陆瑾序眼疾手快,在门板即将落地时一把稳住了它。

两口子一个门里一个门外,陆瑾序把着门,南栀手里握着猪毛刷,面面相觑。

南栀脸倏地涨得通红,尴尬得恨不能一头栽地里。

过门第一天就拆家……

哪家媳妇像她这样的?!

她这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

不会进门第一天就被休掉吧?

越想越绝望,哭丧着脸对陆瑾序:“对,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外面的丫头婆子听到这么大动静,都跑了进来,问:“主子没事吧?”

陆瑾序提高声音吩咐:“没事,都出去!”

他已经镇定下来了,对南栀道:“去刷牙,我来就好。”

自己端了门板把它上上去。

还好还好,门板门枢都是好的,只不过是脱臼了。

上上去就好,不用叫人来修,免了南栀再丢一次脸。

这回不敢再劳烦南栀关门了,陆瑾序轻轻的轻轻的轻轻的把门带上。


三双手捧着递给陆瑾序:“快吃快吃,我们给你带了好吃的!”

有白暄暄的馒头,有红亮亮油汪汪的卤肉。

陆瑾瑜最贴心,“噔噔噔噔!看,我给哥带了蒜!吃肉不吃蒜,香味少一半。”

陆瑾序满脸嫌弃。

他还暗戳戳计划着等待会儿把两个小的打发走,好跟媳妇儿亲热亲热呢。

就算在祖宗面前没法搂搂抱抱亲亲,可勾勾小指头,眼神缠绵一下下也是好的啊。

如此浪漫的氛围,怎么可以被冲天大蒜味给破坏了?

南栀也严肃对陆瑾瑜说道:“怎么能给你哥吃蒜呢?吃了蒜口气多臭啊,待会儿熏到祖宗了怎么办?”

陆瑾序连连点头,眼睛发光。

艾玛,还得是他媳妇儿!就是能跟他想到一块儿去!

就见南栀从腰后刷的抽了一根大葱出来,递到了陆瑾序面前,“吃这个!”

陆瑾序:“…!”

陆瑾瑜和陆笙笙笑得东倒西歪。供桌上的烛火跳了跳,亮度都多了几分。

其乐融融,祖宗们也喜欢。

夜深了,夜宵也吃完了,陆瑾瑜和陆笙笙被赶回去睡觉了。

两小还得顺便把食盒还回去,销毁他们吃夜宵的痕迹。

南栀没有离开,就留在祠堂里面陪着陆瑾序。

左右张望,把能找到的蒲团全都推了过来,摆在陆瑾序的身前。蒲团白麻质地,干干净净,还散发着蒲草特有的清香味。

南栀把它摆成了一个小长榻,自己先到上面去滚了两滚。

感觉还行,开开心心的拍了拍,邀请陆瑾序道:“你都跪那么久了,快上来歇歇!我到门口替你守着,有人来我叫你一声。”

谁会那么傻真的在这儿跪一整晚啊?该作弊的时候就要作弊啊。

再说,这么迟了谁还会特意过来逮他?!

南栀想着。

只要没被逮到现行,那陆瑾序就是在这跪了一晚!

一点毛病都没有。

陆瑾序看着南栀狡黠的笑,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打下的阴影,心头麻酥酥的。

她在体贴我呢。

却坚定的摇摇头道:“是我自己要接受惩罚,所以我会坚持的。”

南栀不可思议地看着陆瑾序:“你是不是傻?真那么听话?又没人看见。”

陆瑾序:“不是跪给别人看,是跪给你看的。”

南栀更惊讶:“我?!”

陆瑾序看着南栀的眼睛,仿佛要看透她,直接看到她灵魂深处,在那儿留下属于他的烙印。

“栀栀,我是信守承诺的人。”

他只是想告诉她,他会信守承诺。

南栀呆了呆,他什么意思?

“栀栀,我当着祖宗的面,承诺会一辈子听你的话。”

南栀看着他,呼吸微紧。

她以前不是没有听过甜言蜜语。

她曾经也被阙安赫无数次表白。

“阿姐,我喜欢你!”

“阿姐,别离开我!”

“我要和你生生世世在一起,永远不分开,任何人都别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诸如此类的话,她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听到生理性反胃。

包括她死后,意识飘荡在异世界的那些年,她也听了不少。

那个时空的人行事作风更加大胆,“我爱你,我喜欢你”这些话更是随随便便就能说。

没有一句抵得过陆瑾序简简单单两个字——听话!

陆瑾序认真道:“只要你说的我都听,只要你想要我做的我都会去做。”

他会在这儿长跪一晚,不打折扣,就是为了想要告诉她,他的决心有多大,他的执行力有多强。

告诉她,自己答应了的事都会做到。

蜡烛在祠堂里燃烧,轻微的噼啪声,檀香味绵柔悠长。


这是事实。

她没有孝敬礼才正常。

她要是能拿得出见面礼来,那所有人也都知道这礼是侯府帮她准备的。

没有任何意义。

反而让人看轻南栀。

所以在侯夫人的心目中,完全没必要去做这件事。

而且府里大小事务都是丈夫在管,再不济还有儿子呢,什么时候轮得到侯夫人?

侯夫人也就想都没想过这个事。

此时听到堂上众口一词都在讨伐自己,侯夫人心里还是有些慌,忍不住拿眼睛去看一下身边的丈夫。

她这一次真的做得太差劲了吗?

安平侯心疼坏了,赶紧拍了拍妻子的手。

不顾大庭广众之下,握住了就不放开。

拿自己的手掌心去温暖妻子有些凉的指尖。

“没事没事,我问过序哥儿了,他说不用准备。他自己媳妇儿的事他自己知道处理。”

抬头看向二老太爷,“二叔这么说,是觉得本侯管家管得不好吗?”

话都说到这里了,二老太爷就把积蓄已久的怒气给发泄出来。

“哪有男人管家的?”

二老太爷拐杖敲得地面梆梆作响,脸胀得通红。

他的权威受到了最大的挑衅,“你见过谁家的公鸡炸着毛,跑鸡窝里孵蛋的?像话吗?!”

安平侯愣了一愣:“怎么就不像话了?不能孵我不是也孵了二十多年了?!”

底下一片咳嗽声,一声比一声大。

陆瑾序没说话,只抬眼看了看老当益壮的二老太爷,又看了一眼风姿绰约的姨母殷瑶。

眉梢微动。

安平侯自己也咳了一声,老脸也禁不住红了一红。

呸,他怎么也被带偏了?!

赶紧把话题又扯回来:“序哥儿媳妇没孝敬礼怎么了?谁规定新媳妇儿见面一定要给公婆孝敬礼的?真论孝顺也不在这上头。”

陆笙笙和陆瑾瑜小兄妹赶紧跑过去,把自己的荷包塞到了嫂嫂的手里。

“嫂嫂,你用这个做见面礼吧。”

听到这里,殷瑶忍不住发出了一不大不小的嗤笑声。

正在这时,门房突然进来禀报:“禀侯爷,外面有人给世子夫人送了一个大箱子来。说……是世子夫人的街坊邻居们给的,让夫人给长辈作为孝敬礼。”

堂上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街坊邻居们知道南栀一个人空手进的安平侯府,怕她没有见面礼孝敬公婆和各位长辈,所以连夜筹集了些礼品来给南栀撑腰做面子!

光是想想那个场景,都感觉后背发麻。

该有多感人?

该有多震撼?!

所有人看向南栀的目光都变了。

一个女孩子,她要做到哪种程度,才能让街坊邻居们如此为她着想,一起来呵护她……

不要说侯府里的人,就连南栀本人都有些意外。

赶紧问道:“人呢?送东西的人呢?”

门房回:“在门口呢。”

门房的眼中有着消散不去的震惊,对上南栀,态度也不由自主地恭敬了好几分。

“是个婶子,带着两名小伙子,放下东西说了一句话就要走,奴婢怕主子有话要问,好说歹说才把人留下的。”

“什么话?”

门房道:“婶儿说请您明日还是遵照礼俗回门,不是回阙家,是回乐川巷,大家伙给你摆长桌宴欢迎您回门。说您不是阙家的闺女,是大家的闺女。”

门房口齿清晰,陆家人听得分明,一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吸气声。

还有低低的惊呼声:“哇!还能这样?!”

“邻居们好有爱啊!”

“可是,这个前提也得是南栀本人会做人啊,才能让邻居们这么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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