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媱纾萧叙澜全文
现代都市连载
《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媱纾萧叙澜,《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她生得花容月貌,被皇后相中,当作一枚棋子,要送进成帝的后宫。初见皇上,她吓得瑟瑟发抖,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可当他想宠幸她时,她却挣脱禁锢,跪地请罪:“奴婢愿终身侍奉皇后娘娘。”他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对此嗤之以鼻。此后,她每次见他都躲得远远的。皇后又把她送到御前,她依旧退避三舍。直到他撞见她与自己统领的禁军侍卫相谈甚欢、笑容灿烂,才惊觉她对自己毫无男女之意。嫉妒与不甘涌上心头,当晚,他捏住她的下巴,决意将她占为己有。她哭求:“陛下,奴婢只求出宫与良人相伴。”这话却点燃了他的占有欲,他将人紧紧锁在怀...
主角:媱纾萧叙澜 更新:2025-03-05 11:02: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媱纾萧叙澜的现代都市小说《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媱纾萧叙澜全文》,由网络作家“橘灿星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媱纾萧叙澜,《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她生得花容月貌,被皇后相中,当作一枚棋子,要送进成帝的后宫。初见皇上,她吓得瑟瑟发抖,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可当他想宠幸她时,她却挣脱禁锢,跪地请罪:“奴婢愿终身侍奉皇后娘娘。”他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对此嗤之以鼻。此后,她每次见他都躲得远远的。皇后又把她送到御前,她依旧退避三舍。直到他撞见她与自己统领的禁军侍卫相谈甚欢、笑容灿烂,才惊觉她对自己毫无男女之意。嫉妒与不甘涌上心头,当晚,他捏住她的下巴,决意将她占为己有。她哭求:“陛下,奴婢只求出宫与良人相伴。”这话却点燃了他的占有欲,他将人紧紧锁在怀...
-
看着她们出了栖凤宫的大门,皇后问身边的忻卉:“都安排好了?”
忻卉点点头:“娘娘放心。”
-
媱纾慢吞吞跟在瑾昭容宫婢的身后,不贸然张扬。
只可惜,瑾昭容如今已将她视为了眼中的沙子。
虽然她如今还未被萧叙澜看上,可若是皇后刻意安排,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她不可否认,媱纾这张脸,让她有了几分的危机感。
她的贴身宫女竹桃这才追上她的脚步,小声贴在她耳边说:“昭容,奴婢刚跟栖凤宫的宫婢们打听了,昨晚皇后娘娘身子不适,陛下虽留宿栖凤宫,却是在偏殿歇息的。昨晚是……媱纾伺候的。”
瑾昭容脸色骤变,低声也压不住怒火:“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可是陛下没有宠幸她。但应当是记下了她,今日还跟忻卉打听她去哪了。”
她脸上的怒火更甚,如今她有了身孕,怀胎十月,再等她生产,萧叙澜的心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
她本想送自己的庶妹进宫固宠,却没想到皇后竟先了她一步。
媱纾,留不得。
瑾昭容对着竹桃使了个眼色。
竹桃马上明白,她悄悄放慢步子,慢慢的走到了媱纾的身边。
“娘娘叫你过去说话。”
媱纾小声应下:“是。”
她跟着竹桃走到了瑾昭容的身边。
瑾昭容上下打量着她:“你叫什么?”
“回娘娘,奴婢名叫媱纾。”
“你生的如此漂亮,发髻上却没有一件像样的首饰。”她一边说,一边从自己满头的珠翠上取下了一支玉簪,“本宫瞧着与你有缘分,这支玉簪就送你做礼物了。”
媱纾连忙后退一步:“娘娘,奴婢不敢收。”
她心里清楚,瑾昭容是要借机生事了。
不过,既然皇后特意让她跟来,想来是已有安排。
媱纾现在要做的便是见机行事。
瑾昭容笑着走近一步,非要将簪子塞到她手中。
只是,玉簪还没有碰到媱纾的手,竟直接从瑾昭容手中滑落。
一声玉质独有的清脆响声从地面传来。"
“不必谢。”谢允也对她微微颔首。
媱纾往璟煦宫里走着。
她是故意将自己要出宫这个消息告诉谢允的。
为的是让他知道,她不会留在宫中。
之后便是看谢允会如何选择了。
-
“陛下,已经打探清楚了,前日媱纾去御膳房遇见了兰贵嫔。两人还在宫道上说了一会儿话。”
萧叙澜反问:“兰贵嫔?”
“回陛下,是。”苏元德答道。
周娴静与媱纾有什么好说的?
他没再多问,只说:“看好媱纾,别给别人可乘之机。”
媱纾拿了字画后,便又赶回了长安殿。
她进殿中的时候,苏元德正好出来。
“陛下,这卷字画取来了。”
萧叙澜应了声:“先放着吧。”
媱纾将那一卷字画放到了桌上。
正打算要出去,他突然问:“乞巧节打算如何过?”
媱纾满脸茫然:“乞巧节是祈福求子的,奴婢一个宫婢哪里过得着乞巧节。”
萧叙澜不动声色的挑了下眉:“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
她看着他这模样,莫不是乞巧节有什么盘算?
媱纾懒得去想,反正到了那日便知道了。
乞巧节到的很快。
祭祀的袍子司衣房早几日便送了过来。
媱纾一大早去服侍萧叙澜更衣,祭祀的袍踞复杂,除了她,还有苏元德一起服侍。
等更完衣,萧叙澜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媱纾,却什么话都没说。
可那眼神似乎有些莫名的暧昧。
媱纾只假装没看见。
萧叙澜没耽搁,与皇后和其他妃子们一起去了圜丘祭祀。"
虽然他什么话都没说,也没让人来追责,可她去长安殿见过几次萧叙澜,他都统统不见。
而且让人递来的话中,话里话外都是让她安分守己一些。
她如今也自怨自艾起来。
周娴静瞧着把话题引到“正题”上后便默默闭了嘴。
苏宝林在一旁跟着惆怅起来:“谁说不是呢,陛下如今佳人在侧,眼中自然是没有咱们这些姐妹的。”
皇后用不争气的眼神狠狠瞪了一眼她:“什么佳人在侧,苏宝林,你胡说什么?”
先前她瞧着苏宝林会弹琵琶,人也温婉,便想着扶持她,没成想她更是个不中用的。
人送到萧叙澜面前后,他看也不看。
送了几次便厌烦了,后来干脆直接忘了后宫还有这一号人。
就她这说话的性子,别说萧叙澜,妃嫔们也不喜与她来往。
苏宝林没想到皇后生了这么大的气,她起身行礼:“皇后娘娘,是臣妾一时图嘴快,说了错话,您别生气。”
“罢了罢了,你坐下吧,日后一定记得谨言慎行。这话在本宫面前说便说了,若是传到陛下耳中该如何?”
“娘娘教训的是,臣妾谨记。”
皇后郑重其事的开口:“陛下不爱进后宫,你们也要多找找自己身上的问题。想一想为什么连个宫婢都比不过。不要陛下不来,你们就不去他面前凑,你们不去,陛下何时能想起你们?”
她虽说的义正言辞,可这话也是将风向吹向了媱纾的身上。
萧叙澜喜欢媱纾,于皇后来说虽然有益无害,可她也不能让她恃宠而骄。
如今这些妃嫔越是针对她,日后她承宠后也越是会选择让她庇护,乖乖成为她的一枚棋子。
-
瑾昭容被宜美人和苏宝林围在身边,一起出了栖凤宫。
瑾昭容摸着肚子,故意说:“本宫现在虽没有了陛下的宠爱,可肚子里到底是有陛下的骨肉。陛下也不会对我太冷淡。可两位妹妹可怎么办呢?一个小小的宫婢便将你们比了下去不成?”
宜美人听完后没什么反应。
有了围场中的事情,她如今是不敢再去动媱纾了。
她也看得出来,瑾昭容这是准备借别人的手。
可惜,她如今的情形,是断然不会被她挑拨的。
苏宝林不知道围场发生的事情,也没听出瑾昭容话里的意思。
不过,萧叙澜身边的人,她也不敢动。
两人对看一眼,谁也没有回应瑾昭容的话。
瑾昭容心里暗骂两人废物。
看来,还是得靠她自己。
媱纾得了命令,去御膳房给萧叙澜拿些糕点。
其实这些糕点最后基本上都是宫人们分着吃了。
她能看得出来,萧叙澜是借着给宫人吃的借口,实际上是给她吃。
璟煦宫的小太监和宫婢们也能看出。
每次媱纾捧着糕点出来后,他们都是为了吃给萧叙澜看,象征性的拿个一两块。
最后剩下的全都落入了媱纾和池菏的肚子里。
媱纾倒是不亦乐乎。
顶着萧叙澜的身份去拿,得到的都是宫中最好吃的糕点。
她今日还是一如往常的进了御膳房。
御膳房的主管太监都已经认得她了。
瞧见她进来便笑吟吟的迎了上来:“媱纾姑娘,你来了。”
她在外人面前从来不拿自己是御前宫婢的架子,每次都是温言柔语,“公公,我来给陛下拿些糕点。”
御膳房的太监也喜欢她,语气都跟着温和了许多:“您挑吧,今日御膳房做的糕点都在这了。”
一直到回到了宫中之后,他的脸色还是没有好看到哪儿去。
媱纾倒是不必再去他面前伺候。
她继续待在房中养伤。
只是她没想到,第二日苏元德竟然真送来了一只白兔子。
还带来了一句萧叙澜的吩咐的口谕:“媱纾姑娘,陛下说了,你要的白兔子已经给你找来了,你日后要养好这一灰一白两只兔子,不能让它们受了委屈。”
媱纾无语至极。
两只兔子能受什么委屈?
她随口一句话,反倒是又多了一项每日伺候兔子的活计?
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我知道了,公公。”
-
栖凤宫。
忻卉将围场内这几日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皇后。
皇后将茶盏重重的放在了桌上,冷哼一声:“这种事情也就宜美人那个蠢不自知的笨蛋才会做出来!”
“娘娘说的是。不过好在媱纾没事,顺利找了回来。”
皇后轻嗤:“陛下亲自动用羽林军去找,能找不回来么?”
忻卉没答话。
“看来上次瑾昭容的事情还是没给这些妃嫔们教训。”皇后又想到了周娴静,“宜美人虽然没脑子,可若是没人怂恿她,她应当也没这么大的胆子。必然是兰贵嫔挑唆的她。”
皇后心里清楚,周娴静只是表面上看起来不争不抢。
实际上,这些后妃中,她才是心思最阴沉的一个。
忻卉也跟着附和:“兰贵嫔也就是看着不在意陛下,实际上心里也觉得媱纾是威胁了。”
“哼,她仗着自己有几分聪明,知道陛下喜欢安分的妃嫔,便整日在后宫中装模作样,以为能讨得陛下的喜欢。实际上还不是比不过一个宫婢。一天天的自作聪明罢了。”
周娴静自诩清高,若是连一个宫婢都比不过,她自然是心里不平衡。
“娘娘,奴婢现在就怕媱纾会万一真的被陛下放进心里了,该如何是好?毕竟陛下这行为必然是瞧上她了,可却一直没有宠幸她。”
“最是无情帝王家。”皇后眸光转冷,“你觉得帝王家还能出情种不成?”
-
媱纾一连歇了五日,脚上的伤才好。
她便回了萧叙澜的身边伺候。
一大早便去伺候他更衣。
萧叙澜看她走路已经正常了,趁她为他穿着朝服时,便问了句:“伤好了?”
媱纾回答:“回陛下,已经好了。”
“若是没好就再去歇息几日,不必逞强。”
她摇头否认:“回陛下,奴婢已经好了,不用再歇着了。”
他盯着她,眼神里有毫不避讳的灼热:“朕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奴婢不敢欺君,真的已经好了。”
萧叙澜用着一本正经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意味十足:“那你脱了鞋袜,朕亲眼看过才能相信你,若是没好,就治你的欺君之罪。”
殿中除了媱纾在伺候,还有不少宫人。
苏元德已经习惯了。
他的心已经练就的十分冷漠了。
也不知道陛下这是又有什么恶趣味了。
整日对着一个宫婢只拿话逗她,却什么都不做。
他大抵是疯了……
媱纾刚好给萧叙澜换好了朝服,她向后退了两步。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柩洒进来,照进斑驳的光影,落在她身上,发丝散着金灿灿的光芒。
也照进了萧叙澜漆黑的眸子里,掠起一丝光亮,却不明显。
“陛下,您是万金之躯,怎能看奴婢的脚?而且奴婢也没有骗您,是真的好了。”
苏元德见时辰差不多了,赶紧插了空子在一旁替媱纾解围:“陛下,早朝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她惊慌失措的看着萧叙澜,显然是没听明白他的话。
只能又低声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陛下,奴婢不明白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脸上挂着冷笑:“你当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既然他已经将话说到这份上了,媱纾也不能继续装傻。
否则就像是真傻了。
她像是刚刚才缓过神想明白他的话一样,急着要解释清楚:“陛下,奴婢绝对没有飞上枝头的想法,也从未想过对您使什么小心思!奴婢说的全都是真话!”
萧叙澜笑的讥讽:“朕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她咬着唇,止住了抽泣,只是眼泪还是停不住:
“陛下若是不信,奴婢愿以死自证清白!”
萧叙澜脸黑如墨,快要滴出墨汁的那种。
她竟然哪怕是一死,也要证明对他的心思是干净的。
还不如骗他。
这宫婢未免有些不识抬举了。
萧叙澜心里翻涌着怒火,他身为皇帝,一个宫婢难道还宠幸不了了?
他锁着媱纾的腰,将她抱到了龙榻上。
媱纾不停的在他怀里挣扎着。
如今还不是时候。
她不急着现在就被宠幸。
萧叙澜如今对她不过是见色起意。
不能这么快就遂了他的意。
她哭的更凶了,“陛下,求您放过奴婢!奴婢心思清白,日月可鉴!”
萧叙澜双膝跪在她的身子两侧,将她两只胡乱拍打的手压在了头顶。
他的目光逐渐灼热,邪魅狭长的眸子里染上了一抹色欲:“你费尽心思想要爬上来的龙榻,如今已在你的身下了,又在这里欲拒还迎是什么意思?”
媱纾裙衩凌乱,剪水秋眸,抖着身子在榻上哭的梨花带雨。
胡乱的摇头否认他的话:“陛下,奴婢真的没有过,求陛下放过奴婢!”
她哭成这副模样,萧叙澜心里的欲念也被她的泪水冲刷了个干净。
他不喜欢强迫女人。
这些女人本就应该顺应承宠。
他心里这么想着,却还是低声威胁她:“你可想好了?今日从朕的榻上下去了,日后再想爬上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媱纾一丝犹豫都没有,点头如捣蒜:“想好了,奴婢绝无其他心思!日后也不会有的!”
这话落入萧叙澜耳中后,媱纾似乎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刺骨的冰寒,冷入骨髓。
他黑沉着脸放开了她。
媱纾得了空子,来不及整理凌乱的发髻,快速从萧叙澜的身旁下了床榻,朝着殿门跑去。
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后,苏元德下意识看了过去。
便瞧见了媱纾脸上满是泪痕,眼睛也红肿着,出了殿门。
苏元德差点惊掉下巴。
最重要是她发髻也松散了。
看她这模样,莫不是拒绝了萧叙澜的临幸?
这这这,普天之下,有几人敢拒绝萧叙澜?
关键是,媱纾就这么出来了?
陛下也没有处罚她?
他先拦住了媱纾:“媱纾姑娘,你这是……”
媱纾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没说话,只想赶紧离开璟煦宫。
苏元德拉住了她:“媱纾姑娘,我带你先去梳洗一下,你若是这样出了璟煦宫,兴许会有些难听的话传出。”
媱纾点点头:“多谢苏公公。”
他将她带进了一间璟煦宫宫婢住的耳房中。
她自己走了进去,重新梳了发髻,又洗了把脸才出来。
苏元德正等在门外,送她出璟煦宫。
“媱纾姑娘,你又何必呢?陛下也不是谁都能瞧得上的,这对你来说是恩宠,你这样驳了陛下的面子,日后只怕……”
媱纾才刚忍下眼泪,听苏元德这么一说,她又忍不住要哭:“公公,不是所有人都盼着做贵人的,媱纾只想熬到年底出宫,并没有其他的心思。”
萧叙澜必然不会轻易忘了她。
先折磨他几日,她要等待一个成熟的时机。
-
“娘娘,又没成。媱纾这会儿就回来了。”忻卉进了殿中,低声伏在皇后耳边说道。
皇后挑挑眉:“不急,本宫要的就是媱纾这种性格的宫婢。陛下越是得不到,越会想得到。”
“娘娘,万一她真惹怒了陛下该怎么办?”
皇后眸光一凛:“那就是她自己没有这份福气。”
就算是她真激怒了萧叙澜,那这偌大的后宫还有数不胜数的“媱纾”。
总有一个能为皇后所用。
“这些妃嫔们都惦记起了媱纾,这几日看好她。不要她还没替本宫把事办成,就先把自己搭了进去。”
“娘娘放心。”
-
接下来的几日,媱纾便是在栖凤宫里日复一日的重复着熬日子。
萧叙澜连着许久都没有来栖凤宫。
一直到端午宫宴这日。
宫宴设在了麟德殿。
宴席盛大,除了太后和宫中的妃嫔们,还有文武百官携家眷一起入宫参加。
媱纾近身跟在皇后身边伺候。
她自然也是能见到萧叙澜的。
有了上次她差点被宠幸的事情,她见了他后便躲在了忻卉的身后,不敢近身过去伺候。
宴席开始后,媱纾跪在皇后身边为她布菜。
萧叙澜似乎还在生那日的气,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别无其他。
等菜品摆放好后,她便退了下去。
萧叙澜平日里不爱进后宫,有些妃嫔十天半个月的都见不上他一次。
今日总算是抓住了机会,一个一个的急着要冒头展示才艺。
萧叙澜看着他后宫中的这些妃嫔们一个一个打扮的娇俏,在殿中翩翩起舞着。
他却意兴阑珊。
皇后坐在他身边默不作声。
只要宫里一有宫宴,次次都是如此。
一个一个的争奇斗艳的在萧叙澜面前搔首弄姿。
别说萧叙澜,就连她这个做皇后的都看得烦了。
她对着后面站着的媱纾说:“本宫这里有忻卉伺候就够了,苏元德笨手笨脚的办事不利落,你去替他伺候陛下。”
萧叙澜似乎是听到了皇后的话,微微侧了下头,却没转过去。
“娘娘,让忻卉姑姑去吧,奴婢也是笨手笨脚的,怕会伺候不好陛下。”
萧叙澜眼里蕴起风暴。
这宫婢是在故意躲着他?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