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前,我几乎都是在教会的实验室度过的。
我就像一只小白鼠一样,被抽血,抽脊髓液,切肉,磨骨......顾临渊的母亲是教会的主要研究员,他时常到实验室玩。
因为他,我才觉得自己像个人。
而现在,他对我的恩情我已经还完了。
“找到解开基因锁的线索来。”
迦楼罗一向清冷的嗓音里,罕见的染上了欣喜之色。
我抬眸望向他,却见他的右手臂正潺潺淌血。
他这才想起自己还在流血,六翼天使的手覆了上去,伤口很快愈合。
“这里有一份基因数据库。”
迦楼罗带我来到了一块巨型屏幕前。
一道微光闪烁,呈现出复杂的基因序列图。
正在这时,实验室深处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整个空间开始剧烈颤抖,四周的墙壁上出现了一道道细密的裂纹。
“不好,教会启动了自毁程序,他们察觉到有人闯入这里了。”
迦楼罗急促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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