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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完结文

橘灿星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橘灿星光”又一新作《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媱纾萧叙澜,小说简介:她生得花容月貌,被皇后相中,当作一枚棋子,要送进成帝的后宫。初见皇上,她吓得瑟瑟发抖,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可当他想宠幸她时,她却挣脱禁锢,跪地请罪:“奴婢愿终身侍奉皇后娘娘。”他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对此嗤之以鼻。此后,她每次见他都躲得远远的。皇后又把她送到御前,她依旧退避三舍。直到他撞见她与自己统领的禁军侍卫相谈甚欢、笑容灿烂,才惊觉她对自己毫无男女之意。嫉妒与不甘涌上心头,当晚,他捏住她的下巴,决意将她占为己有。她哭求:“陛下,奴婢只求出宫与良人相伴。”这话却点燃了他的占有欲,他将人紧紧锁在怀中:“阿媱,你...

主角:媱纾萧叙澜   更新:2025-04-25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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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媱纾萧叙澜的现代都市小说《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橘灿星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橘灿星光”又一新作《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媱纾萧叙澜,小说简介:她生得花容月貌,被皇后相中,当作一枚棋子,要送进成帝的后宫。初见皇上,她吓得瑟瑟发抖,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可当他想宠幸她时,她却挣脱禁锢,跪地请罪:“奴婢愿终身侍奉皇后娘娘。”他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对此嗤之以鼻。此后,她每次见他都躲得远远的。皇后又把她送到御前,她依旧退避三舍。直到他撞见她与自己统领的禁军侍卫相谈甚欢、笑容灿烂,才惊觉她对自己毫无男女之意。嫉妒与不甘涌上心头,当晚,他捏住她的下巴,决意将她占为己有。她哭求:“陛下,奴婢只求出宫与良人相伴。”这话却点燃了他的占有欲,他将人紧紧锁在怀中:“阿媱,你...

《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完结文》精彩片段

这答案还需得是他想听的。
比如……
她双手紧紧绞在一起,犹豫了一会儿,支支吾吾的回答:“奴婢在栖凤宫里能伺候好。”
萧叙澜倒是不急,他就知道她会这么说。
他故意引诱她说出这个答案的。
他眉尾轻挑:“朕上次有没有跟你说过,若是你再提回栖凤宫的事,就如何处置你?”
侍寝。
媱纾当然记得。
她声如蚊呐:“记得。”
萧叙澜拖长尾音:“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抓住他话中的漏洞:“陛下,奴婢只说了在栖凤宫里能伺候好,却没有提回去的事情。所以奴婢这话没什么……意思。”
他模样坦然,慢条斯理又继续与她争论:“那朕有没有跟你说过,若是再说不会伺候,朕不介意亲自教你?”
媱纾又说不出来话了。
萧叙澜倒也不急,慢吞吞的等着她,想听听她要如何回答。
过了半晌儿,她才斟字酌句回答:“奴婢日后一定好好伺候陛下,绝不……偷懒。”
媱纾将自己不愿意接近他的错,归咎到偷懒上了。
她就是故意不说萧叙澜想听的话。
也绝不露出一丝自己真正的心思。
对待萧叙澜,绝不能心急。
要将他的胃口吊足了。
“过来。”
媱纾正低着头,耳边传来了他低沉的命令。
她赶紧从地上起身,一步一挪的走到了他身边。
他眼神又回到了奏折上,“磨墨。”
“是。”
媱纾拿起墨条,在砚台上轻轻磨着,落针可闻的殿中只有“莎莎”的磨墨声和翻阅纸张的声音。
她瞧着差不多了,便收了手。
刚将墨条放下,她忽然在他书案的另一边瞧见了自己的帕子。
她面不改色的将墨条放下。"


他慢条斯理的补了句:“那就在这笑给朕看。”
媱纾强扯出一个笑脸。
僵硬又虚假。
萧叙澜眼里闪过无语,却没再威胁她。
-
媱纾晚上回到耳房后,她刚撩起袖子,手腕上的镯子便被池菏看见了。
池菏盯着看了几眼,“这镯子怎么有些眼熟?是不是陛下赏赐的?”
媱纾冲她做了个“嘘”的手势才回答:“是。”
“那你戴着的时候可要注意些,尽量别被其他娘娘们瞧见了,你一个宫婢突然得了这么好的东西,不用说也知道是陛下赏赐的。”池菏温声提醒她。
如今璟煦宫上上下下还有谁看不出来萧叙澜对媱纾的喜欢?
像池菏这种伺候在他身侧的宫婢,倒是对他没什么幻想。
越是接触的多,越知道萧叙澜是如何寡淡的性子。
所以也不嫉妒媱纾被他看上。
反而有些心疼。
毕竟她们年底就要出宫了,媱纾不一定能走得了。
媱纾回答:“嗯,我知道的池菏姐姐。我想摘了它,陛下会不会怪罪?”
池菏重重的点头:“还是戴着吧,免得陛下瞧见了不高兴。”
媱纾看着手上的镯子,心里却在想着,如何将这只镯子最大化的利用。
-
转日。
“陛下,满月宫守着的侍卫过来通传,说是瑾昭容忽然落了红,这会儿也有些肚子痛,已经叫太医过去看了。瑾昭容哭着说是要见您。”
苏元德站在萧叙澜的面前,将这一番话说完,垂着头等他吩咐。
萧叙澜算了算日子,关了她快一月了,也该放出来了。
老老实实让人来认个错,他便顺水推舟解了她的禁足不行么?
非要又演这么一出戏来折腾他。
他又不能真放任着不管。
萧叙澜起了身,“走吧,去看看瑾昭容。”
满月宫。
太医隔着床幔跪在床边,瑾昭容的手腕上搭了一张帕子,太医小心翼翼的为她请脉。"


媱纾不敢迟疑,眉心轻蹙着抬起了一张被吓得没有血色的脸。
萧叙澜看着她惨兮兮的模样,心里莫名的餍足。
这才不紧不慢的说:“起来吧。”
媱纾也对萧叙澜这举动有些疑惑。
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她没往深处想,站起了身。
萧叙澜又回了宫宴上。
苏元德还没从苏宝林宫里回来,他只带着媱纾自己回来的。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殿中后,嫔妃们的脸色一下子又变的各异。
陛下怎么是单独和媱纾一起回来的?
刚刚出去又是做了什么?
她们面面相觑,却什么都不敢问。
萧叙澜表情恹恹,等到宫宴结束后,皇后正准备问问他今晚要歇在哪个宫中。
他没给皇后开口的机会,直说道:“朕近几日都歇在璟煦宫。”
其余的嫔妃听到他的话后,脸上的笑意纷纷一扫而光。
今日又是跳舞,又是唱曲儿的,合着没有一个入了陛下的眼。
-
璟煦宫的差事比栖凤宫的差事要更难当。
媱纾一大早起来后,便跟着一群宫人进了寝殿,伺候萧叙澜更衣上朝。
她昨晚才刚刚调进璟煦宫,苏元德没敢让她直接伺候,而是先让她在一旁看着。
他心里暗暗决定,日后近身伺候萧叙澜的活儿,便交到媱纾手中了。
等萧叙澜换好朝服后,他的目光才绕了一圈,最后定在了媱纾身上。
他看着她,却对苏元德说:“之后媱纾进内殿伺候,你教教她该如何伺候。”
苏元德忙应:“是,陛下。”
萧叙澜去上早朝,苏元德也是要跟着的。
她则是跟着其他的宫婢一起洒扫。
媱纾打扫的时候便注意到了,后宫这些宫殿中,只有萧叙澜住的璟煦宫是有禁军把守的。
她悄悄打量着门外站着的两个禁军。
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苏元德在一旁又屏住了呼吸。

她又要做什么?

萧叙澜停住脚步,回头看她:“为何不去?”

“奴婢想留在璟煦宫等着陛下回来,围场太远,奴婢……不太想去。”

其实最简单的原因就是因为她怕热。

她这几日在璟煦宫伺候,实在是有些吃不消。

萧叙澜走了,她还能在宫中好好歇一歇。

几日不见,也能让他感受一下若即若离的滋味。

他嗤笑,一眼看出了她说的不是真话:“说实话。”

媱纾感受到他审视的目光。

只好怯懦的说了实话:“奴婢怕热,所以……不想去。”

放在之前,苏元德听到有宫婢敢对陛下这么矫情,他早就开口呵斥了。

可面对媱纾,他不能。

这满宫的宫婢,怕是只有媱纾自己敢对萧叙澜如此说话了。

关键是,萧叙澜还绝不会生气。

下一瞬,他耳边就传来了萧叙澜的声音:“怕热算什么理由?必须去。”

果然,没有生气。

似乎萧叙澜自己也没有察觉到一个宫婢说出的这话有何不妥。

媱纾当即便不高兴了,却又不敢赤裸裸的表现出来。

只是声音里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怨气:“奴婢遵旨。”

萧叙澜就喜欢看她被自己欺负却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他回了头,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淡不可闻的弧度。

-

三日后,媱纾伴着圣驾一起去了皇家围场。

到了围场后,苏元德和媱絮先进了萧叙澜住的营帐,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虽说是营帐,可里面的奢华富丽倒是一点也不比皇宫中差。

没过多大一会儿,萧叙澜选好了自己的马匹后便回了营帐中。

媱纾走近问:“陛下,您现在换骑装吗?”

“换。”

媱纾像在宫中一样,伺候着他宽衣。

更衣就不需要她了,毕竟是要穿铠甲,她拿不动。

是苏元德和另外两个小太监一起伺候的他。

萧叙澜玄色秀云纹锦衣外罩着银白色的铠甲,墨发高束,身姿欣长挺拔,更衬得剑眉星目。

若是只看他这身打扮,倒是真有一些将军的风采。

媱纾守在一边,萧叙澜出营帐前,脚步停在了她身边:“若是无聊可以去看一看,别靠近。”

媱纾表现的受宠若惊。

他如今对她说话这态度,倒真有些将她当做自己的妃嫔了。

帐中的其他人也是心中一惊,却没有表现出来。

媱纾连忙向后退了一步,面色微微发白:“奴婢知道了。”

萧叙澜又主动靠近一步:“喜欢兔子吗?”

她不明白他问这是做什么,只轻轻摇了摇头,不敢直视他。

他笑的意味深长:“是么?朕看你倒是挺像兔子的。”

媱纾疑惑的抬起头,萧叙澜已经走了。

她站在营帐内没动,却也能瞧见他翻身上马,接过来了一支金边镶嵌的弓。

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在帐中偷看自己。

萧叙澜骑在马上,回头看向她。

媱纾握准时机,在他转过来与自己对视上后,才马上收回了眼神。

萧叙澜盯着她看了几眼后才回过头。

他心情似乎不错,与一众人骑着马进了围场中。

-

今日也有两个妃嫔跟了过来。

一个是周娴静,另一个是宜美人。

萧叙澜本不想带她们来的,可宜美人昨晚又去见他,求着要来散心,他不堪其扰便让她跟来了。

又觉得只带她自己,他肯定不得安生,便将周娴静一起带来了。

不止媱纾怕热,她们也怕热。

一入了围场,便待在帐中避暑。


他默不作声的收回眼神。

“媱纾”。

他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她的名字。

脸上的表情不明。

皇后当着所有嫔妃的面,将媱纾去璟煦宫的事情“昭告天下”。

她从今日开始算是成为了所有妃嫔的眼中钉了。

往后她在璟煦宫的一举一动怕是都要被人秘密监视着了。

宫宴到一半,萧叙澜待得索然无味。

他先对皇后说:“殿中太闷了,朕出去透透气。”

皇后笑道:“是,夜里凉,陛下切莫贪凉。”

她说完又看向媱纾和苏元德,“你们跟上,看护好陛下。”

“是,娘娘。”

媱纾跟在苏元德身后,与萧叙澜一起出了麟德殿。

三人走在宫道上,形成了一种按身高排列的前后队形。

为首的是萧叙澜,他身后跟着苏元德。

而苏元德的身后则是媱纾。

她故意不敢靠近他,畏手畏脚的跟在最后面。

苏元德悄悄回头,示意她跟过来。

媱絮表情为难,害怕的摇了摇头,没有跟上去。

萧叙澜去了御花园。

御花园的花朵争奇斗艳,不过还是被几棵桂花树夺去了光彩,桂花花香飘扬在空气中,清雅又不失甜腻。

萧叙澜闻到桂花香,忽然想到了媱纾身上的味道。

他若有所思的回头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媱纾。

顿时黑了脸。

她再往后一点,都快离他八百丈远了。

他板着脸命令:“走近些,离得这么远,怎么伺候朕?”

媱纾听到他亲口下了命令,不能再继续扭捏了。

她低着头赶紧与苏元德并排走着了。

萧叙澜又沉声开口,神情不悦:“皇后不是说教了你规矩?朕怎么觉得你什么也没学会?”

媱纾顺着说:“是奴婢太笨了,皇后娘娘让人教了,奴婢没学会,陛下恕罪。”

他冷笑:“是太笨了。”

“陛下说的是,奴婢确实是太笨了,在璟煦宫恐怕伺候不好您,望陛下再将奴婢调回栖凤宫吧。”

媱纾抓住话茬,又提了一次不想伺候他的事。

话里的意思还是,她不想攀高枝,就想一辈子留在栖凤宫。

苏元德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他心里暗暗感叹,这也就是陛下对媱纾起了心思。

若是别人,这会儿早让人拖下去杖毙了。

萧叙澜冷箭似得眼神射向她:“你既然知道自己笨,还敢去伺候皇后?万一伤到了皇后该如何?”

他心里怒气翻腾。

她实在是太不识好歹!

上次在床榻上拒绝了他,如今又拒绝伺候他。

莫不是嫌他脾气太好?

“奴婢不会伤到皇后娘娘的!”媱纾急忙辩解,惊慌的抬头对上萧叙澜的黑眸。

她眼睛像是一汪清水,纯净如琥珀,看人时眼里毫无攻击力,长睫也如蝶翼般脆弱的微颤,柔弱又无辜。

楚楚动人的表情出现在这样一张清冷的脸上,极其容易惹人垂怜。

媱纾继续说:“奴婢只怕会伺候不周陛下,万一再误伤了陛下……”

苏元德实在是怕极了。

没等萧叙澜说话,他先呵斥道:“放肆!陛下万金之躯,岂容你胡说八道!”

媱纾被他突如其来的大声呵斥声,吓得一激灵。

她不敢继续说了,一副做错事的心虚模样,默默垂下了头。

萧叙澜见状,回头瞪了一眼苏元德,却什么话也没说。

苏元德赶紧也低下了头。

他是怕媱纾会激怒陛下,万一真将他惹急了,日后还怎么当贵人?

却没想到,媱纾现在已经“说不得”了。

萧叙澜端着高高在上的态度,语调闲散:“知道自己笨,日后就留在璟煦宫好好学规矩。若是学不会,朕不介意亲自教你。”

媱纾不敢再顶嘴,只好慢吞吞的应道:“……奴婢遵旨。”

又走了没几步,远远的忽然传来一阵琵琶的声音。

萧叙澜有些无奈的捏了捏眉心。

这些个妃嫔,又开始了。

琵琶声很忧伤,丝丝缕缕又断断续续,似乎琴声中带着无尽的思念。

萧叙澜随口问苏元德:“今日的宫宴,谁没去?”

这时候妃嫔们都在宫宴上,能现在弹琵琶的,必然是没有去宫宴的妃嫔。

苏元德想了想答:“应当是苏宝林,她正巧也住在这附近。”

“她为何没去宫宴?”

“说是这几日染了风寒,在宫中歇息呢。”

萧叙澜毫不留情面:“你去跟她说,既然染了风寒,那朕便不能去看她了,实在可惜,等她病好了朕再去看她。”

“是,奴婢这就去。”

苏元德已经习惯了他的作风。

只是这些妃嫔还不了解他。

他直奔苏宝林的宫中,将媱纾自己一人留在了萧叙澜的身边。

只剩下两人后,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

媱纾埋着头,默默跟着萧叙澜的脚步。

他身形高大,像堵墙一样在前方走着,遮挡住了天上那一轮明月的微弱月光。

媱纾感觉到他步子似乎加快了一些,她又刻意将头压低了一些,沉默不语的跟在他身后。

却没想到走着走着,萧叙澜忽然脚步一顿。

其实媱纾是能停住脚步的,可她故意没停,装作没反应过来的模样,往前毫无异常的走着。

“砰”的一声闷响。

她脑袋直接磕在了萧叙澜的后背上。

她痛的轻哼了一声。

声音不大,却莫名带了些旖旎。

萧叙澜心中微痒,竟被这一声淡不可闻的声音,不由得想到了她在床榻上的模样。

他呼了一口气。

对自己这龌龊的念头也有些惊讶。

应当是太久没有进过后宫的原因。

他黑沉着脸回过身。

媱纾已经捂着脑袋跪在了地上:“陛下恕罪,奴婢不故意的!是陛下先……先停了脚步。”

他音调里透着质问:“你在怪朕?”

“奴婢没有!是奴婢走路出了神,这才撞到了陛下。”

“那你说,朕该如何罚你?”

媱纾没回答。

他眉尾轻挑:“如此毛手毛脚,还想去伺候皇后,若今日你撞的不是朕而是皇后,那岂不是会将皇后伤到?”

“陛下说的……是。”

她不赞同,却不敢说。

萧叙澜戏谑又玩味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

“那朕便罚你侍寝一晚,如何?”


指尖传来的温软触感,让他想要的更多。

黑眸紧锁着她被吓得惨白的一张脸,视线停在她莹润的唇上后,眸色里渐渐升腾起了一抹欲色。

他瞧见别的女人对他曲意逢迎,心中虽然不喜,却知道她们不论是出于什么目的,都知道在这后宫之中他才是唯一的依靠。

所以他们要来讨好他。

可媱纾明明是他宫中的宫婢,对他却似乎没有一丝的依靠。

他心中自然是难以接受。

他该断了她想出宫的念头,更该好好惩罚她一下。

媱纾身体微微发抖,想挣扎却根本挣扎不动。

只能缩在他怀中,将头压得低一些,再低一些。

不过,距离骤然拉近后,她在他的身上闻见了一丝淡淡香粉的味道。

璟煦宫和长安殿平日里只点太行崖柏的熏香。

萧叙澜不喜欢什么龙涎香。

就独独喜欢太行崖柏的味道。

就连他的朝服和常服也都是用太行崖柏来熏衣。

可他今日身上这味道倒像是瑾昭容身上的味道。

上次她去满月宫时似乎闻到了这股味道。

看来他是去见了瑾昭容?

还在瑾昭容那里惹了不快,这是拿她出气呢。

萧叙澜声音又冷又硬:“抬起头来。”

媱纾收回思绪。

她不敢抬,只能哀求他:“陛下,求您放开奴婢吧,奴婢是哪里做错了吗……”

他没了耐心,他一只手自她腰上收回,另一只手直接钳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了起来。

媱纾连忙将头偏开,根本不敢用自己的正脸去对着他。

萧叙澜直接反手扣住了媱纾的后脑。

下一瞬,他的唇直接贴在了媱纾的唇瓣上。

一个风卷残云的吻落了下来。

媱纾本能的去推开他,却被他圈的更紧。

他吻的极凶,像是要将她拆骨吃肉一般吞噬殆尽,又恨不得通过交汇的柔软处,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与他合二为一。

媱纾虽然是带着心思去勾引他,可这也是她第一次与男人有这么亲密的接触。

他的吻又太狠厉,她毫无招架之力。

她挣扎的更加激烈了一些。

可他抓的太紧,她的挣扎都化作了无声的泪水。

她心下发狠,控制着力气在他唇上咬了下去。

可她不敢将力气使得太大,怕真的给他咬出血来。

萧叙澜吃痛,眉心轻蹙着结束了这个吻。

这么简短的一会儿,媱纾的唇瓣已经又红又肿,带着些旖旎的光泽。

她小口小口的喘着气,脸上全是泪水。

萧叙澜依旧是紧盯着她,他的呼吸也乱了几分:“你胆子倒不小,现在都敢咬朕了。”

媱纾没工夫去听他的话,感受到自己腰上的禁锢松了几分后,她用着最快的速度从他怀里脱出。

身上的禁锢彻底没了,她觉得唇上火辣辣又湿乎乎的,那种感觉难受极了。

便下意识的抬手,用袖口仔细擦了擦嘴巴,表情里还有藏不住的嫌弃。

萧叙澜的手肘撑在膝上,将她的动作收在眼底,深沉的眸子里立即笼罩了一层暗色。

他语气冷漠如寒铁,冷厉的一字一字的质问她:

“你嫌弃朕?”

媱纾马上反应过来,她“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她忍不住哽咽,潋滟的眼眸酝着晶莹。

眼眸轻眨,便有几颗剔透的泪珠滚落,落在白色衣襟上,泪痕深重,像是一朵朵碎花绽开,将楚楚可怜四个字演绎到了极致。


谢允明显一愣。

萧叙澜身为皇帝,怎么还会关心一碗微不足道的绿豆汤从哪里来?

除非是他在意刚刚送汤之人。

他没说实话,“回陛下,刚刚臣觉得口渴,特意让问宫中的宫婢讨了一碗。”

萧叙澜眼眸微眯:“这点热就受不了了,还当什么差?”

说完,便没再理会他,径直迈进了璟煦宫中。

与谢允一起当值的另一个禁军等萧叙澜进了殿中后才问:“你怎么不说是刚刚那个宫婢给的?”

谢允没理会他。

心里却在回想刚刚媱纾的行为。

她是什么意思?

-

媱纾回了殿门外候着。

萧叙澜进殿经过她身边时,她觉得有一道黑沉沉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头顶。

她忽略那目光,跟在他身后一同进了内殿。

萧叙澜下朝回来第一件事便是换下朝服。

他今日穿的常服已经准备好。

媱纾进殿后,便又将她清晨亲手为萧叙澜穿上的朝服,再逐一脱下来。

她做事倒还认真,一丝逾越的动作也没有,眼里就只有活儿。

萧叙澜垂头大剌剌的盯着她。

从他的角度看下去,能瞧见她露出的一截白洁的脖颈。

他又莫名的想到了那日她昏迷时,他不小心瞧见了她的身子。

他明明是皇帝,却在心底隐隐有一种耍流氓没被发现的侥幸。

因为他总觉得,若是媱纾知道了他瞧见了她的身子,恐怕会闹着不活了。

想到这里他就来气。

从前那些女人,若是被他不小心瞧见了身子,她们只会觉得是福气。

恨不得贴上来求他宠爱。

面前这个媱纾倒好,若有似无得撩拨了他。

如今又像个没事人一样,将他置之不理了,还显得他是亏心的那一方。

萧叙澜悄无声息的呼了口气,将胸腔的怒火散去。

“朕这一天也不必做别的了,就每日被你穿了脱,脱了穿罢了。”

他明明是嫌弃媱纾的动作慢,可说出来的话却像个登徒子一样轻佻。

媱纾又要跪地请罪,萧叙澜却眼疾手快的钳住了她的手腕。

他咬牙质问:“你听懂朕的话了么就跪?”

媱纾挣扎了两下,想将自己的手收回来,可被他抓的太紧,她挣不脱。

却能瞧见她脖颈连着耳根处爬上了一丝红晕。

她硬着头皮的小心翼翼回答:“奴婢……不明白。”

萧叙澜看她这害羞又胆怯的模样,一下子便来了恶趣味。

他唇角微勾:“不明白?朕倒是可以教教你。”

媱纾咬着唇瓣,默不作声。

却肉眼可见的,她脸颊也浮现了一层粉色。

萧叙澜对她一逗就脸红的模样很满意。

他没再继续逗她。

估计再说下去,她又要哭了。

他放开了她的手腕,一本正经的命令:“继续更衣。”

媱纾手中的动作加快了很多,似乎是想快些出去,不愿意再和他单独相处下去了。

萧叙澜将她的小心思收在眼里,偏偏不遂她的意。

等更完衣后,媱纾抬脚就要跑。

一句“奴婢告退”还没有说出来,便被萧叙澜打断:“今日你跟着朕去长安殿伺候。”

媱纾怔了一下,似乎是迟疑了一瞬才迫使自己接受这个结果。

“奴婢遵旨。”

长安殿的伺候就简单了许多。

萧叙澜一整日都在殿中与朝臣商量政事和批阅奏折。

媱纾与苏元德一起在殿外等吩咐。

苏元德伺候出了经验,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进去给萧叙澜换一杯茶。

第一杯茶是苏元德送进去的。

萧叙澜听见声音,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

虽然什么都没说,可苏元德能觉出满满的压迫感。

他放下茶盏后,便马上退了出去。

又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苏元德看着时辰差不多了,便让人端来了杯热茶。

他没接,指了指媱纾:“媱纾,你进去给陛下奉茶。顺便将刚刚那杯凉茶取出来。”

媱纾不情不愿的摇摇头:“苏公公,您就别难为我了,我伺候不好陛下,还是您去吧。”

他劝说道:“你去吧,陛下又不嫌你伺候不好。”

媱纾死活都不去,她躲得远远地,就是不接过那盏茶。

苏元德别无他法,再耽误下去茶就凉了,也会误了第二杯茶的时间。

他只好接过了茶水,推门走了进去。

萧叙澜又和刚刚一样,掀起眼皮看了过来。

瞧见的却又是苏元德那张熟悉又让人嫌弃的脸。

他这次扫过来的眼神里多了些不悦,眸子里也蕴着寒芒。

苏元德心惊胆战的将茶杯放下。

萧叙澜拧了拧眉,语气里满是不耐:“怎么又是你?”

他吓得跪在了地上,战战兢兢的解释:“陛下,媱纾怕伺候不好您,不敢进来。奴婢怕茶会凉了,这才进来伺候的。”

他冷笑着讥讽:“不敢进来?”

“是……”

“让她进来,跟她说这是朕的命令。”

苏元德拿起桌上那盏凉了的茶,着急忙慌的跑了出去。

媱纾已经又规规矩矩的候在了门外。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看向她:“你说你,就是进去奉杯茶,你非不去。陛下叫你进去了,说这是命令。”

他推了下媱纾:“快些进去吧。”

媱纾满脸绝望与后悔,眼神闪烁的看了一眼苏元德后,才迈着沉重的步子进了殿中。

她走到萧叙澜的书案前,行礼道:“参见陛下。”

他手里拿着奏折,垂眼看着奏折,连眼皮也没有抬起。

含沙射影质问:“听苏元德说,你不敢进来伺候?”

媱纾立马摇头否认:“奴婢没有。奴婢只是怕伺候不好陛下。”

萧叙澜的唇角小幅度的扯了下,意味深长的问他:“殿中的这种小事都伺候不好,那你能在哪儿伺候好?”

他这后半句话,话中的意思太过明显。

媱纾呆呆的站在书案前,不知该怎么答话。

见她不语,他故意又问:“怎么不答话?在哪儿能伺候好?”

媱纾听得出来,他这是势必要从她口中听到个答案。

这答案还需得是他想听的。

比如……

她双手紧紧绞在一起,犹豫了一会儿,支支吾吾的回答:“奴婢在栖凤宫里能伺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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