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两瓣，驱邪！”
老板娘突然抄起冰锥往黄毛脚边一戳：
“站稳喽！姐给您雕个雪地靴！” 冰碴子崩到他裤裆时，警车红蓝光正好映亮塑料棚顶的冰溜子，像一串串璀璨的水晶。
貂皮大哥突然捂住茜茜眼睛：
“小孩别看，长针眼！”
4.
老金的铁钎子 “叮” 地戳进木桌缝，震得桌上蒜泥碟直蹦高，像个调皮的小兔子。
他指节上的老茧刮过酒瓶标签，发出砂纸般的沙沙声，像在摩挲一段古老的故事：
“再不上腰子，我可要自己去后厨捞了！”
老板娘旋风似的刮过来，铁钳尖挑起个油滋滋的羊腰子，在黄毛眼皮底下晃悠，像个挑衅的手势：
“瞅见没？这才是爷们该补的玩意儿！”
焦香混着酒气直冲鼻腔，黄毛的同伙刚要伸手抓，老六突然从后厨探出头，左脸上的刀疤在蒸气里若隐若现，像一条神秘的龙：
“谁敢动老子的秘制腰子？”
“啪！” 冻带鱼结结实实拍在皮夹克男脚背上，绿棉裤大姐叉着腰笑，像个得胜的将军：
“这不赶上超市打折嘛，买五斤带鱼送二斤冰碴子！”
冰渣子顺着裤管往鞋里钻，那男人单脚蹦着去抓凳子，却摸到老金不知何时伸过来的铁钎子。
“手挺快啊？”
老金把铁钎子当牙签剔着牙，像个悠闲的老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