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正平刘丽的女频言情小说《从基层公务员到一市之长王正平刘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风二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停车!”摩托车在医院的门口还没来得及停稳。谢方平的老婆已经从车上跳了下来,险些的摔倒在地。她踉跄着身子,一阵抖动的厉害的颤抖,朝着医院这边跑来。“谢方平伤势怎么样,王书记?”她边跑边歇斯底里的尖叫着,额头上的香汗正在不停的渗出。“你慢点跑,谢方平没什么大事,就是伤了一个眼睛而已。”王书记看着累的够呛的王诗雅,忍不住的对着她大声的招呼着,让她放慢快速奔跑的步子,不要因为谢方平,把自己给弄得鼻青脸肿的,到时候两口子都在医院里躺着,就有些得不偿失。王诗雅听着王正平的说话,这才放满了脚下的步子,走到王正平他们的面前,踹着粗气,对着王正平问道:“她的眼睛伤的如何,我很想知道真实的情况…”“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道,等一下手术出来,刘医生会主动的...
《从基层公务员到一市之长王正平刘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停车!”
摩托车在医院的门口还没来得及停稳。
谢方平的老婆已经从车上跳了下来,险些的摔倒在地。
她踉跄着身子,一阵抖动的厉害的颤抖,朝着医院这边跑来。
“谢方平伤势怎么样,王书记?”
她边跑边歇斯底里的尖叫着,额头上的香汗正在不停的渗出。
“你慢点跑,谢方平没什么大事,就是伤了一个眼睛而已。”
王书记看着累的够呛的王诗雅,忍不住的对着她大声的招呼着,让她放慢快速奔跑的步子,不要因为谢方平,把自己给弄得鼻青脸肿的,到时候两口子都在医院里躺着,就有些得不偿失。
王诗雅听着王正平的说话,这才放满了脚下的步子,走到王正平他们的面前,踹着粗气,对着王正平问道:“她的眼睛伤的如何,我很想知道真实的情况…”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道,等一下手术出来,刘医生会主动的告诉你。”
他不想把刚才刘仕元说帮谢方平换狗眼睛的事告诉跟王诗雅,这无疑是对王诗雅的一种打击。
王诗雅听着王正平所说的话,神情有些黯然。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等手术的结果了。
“王书记,谢方平这次可是为了村子里的事情弄伤的,这钱可不能让我们自己家里出…”
在一阵黯然伤神之后,王诗雅突然间的跟王正平说起了钱的事来。
王正平压根就没有想着,要让王诗雅掏钱医治谢方平的事。
“你就放心吧,他的一切费用会由我们村子里出。”
“村子里有什么钱呀,到现在都还是赤字…”
谢方平有时候是在家里面做账的,他知道村子里的情况。
王诗雅也对村子里的情况有所了解。
王诗雅的话,提醒着王正平。
人已经送到了医院里,而且现在正在手术,这钱肯定是要想办法解决的。
“你们两个在这里守着病人,我这就到镇里面去。”
王正平说话的时候,人已经离开了医院里。
“王书记去哪里?我送你去…”
二胖坐在面包车里,在医院门口看到王正平从医院里走出来,他赶紧的打开车门,对着王正平大声的打着招呼。
“拉我去镇里。”
王正平用不着多想,对着二胖大声的说了起来。
他打开车门窜进了面包车中。
面包车呼的一声开了出去,朝着镇里不停的狂奔。
几分钟过后,面包车停在了镇政府的院子里。
王正平快速的从车里奔出,朝着镇长办公室跑去。
刘丽正在让高露露帮自己的头上吹着电吹风。
因为没有外人,刘丽今天穿的很是随意,敞口的白衫,加上一条碎花裤子,双腿搭在另一张桌木藤椅上,大半个大长腿露在外面。
当他看到突然闯进来的王正平,急忙的缩腿拉衣服。
“你匆匆忙忙的跑来干什么?”
“刘书记,靠山屯出事了?”
刘丽听到这话,立刻从坐着的凳子上本能的站起。
她来不及穿上地上的拖鞋,便对着王正平大声的吼道:“出了什么事情,赶紧的说,别磨磨唧唧!”
“谢方平在开山放炮的时候,把眼睛弄瞎了一只,在医院里做手术抢救,眼睛能不能保住还是个问题…”
“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当初我就告诉过你,靠山屯的事情不好干,不要去趟这个浑水,你主动的要修公路,现在好了吧,整出这一摊子的烂事来,你让我怎么向区里面,市里面汇报…”
刘丽骂着王正平,忍不住的把手使劲的擂着桌面,把办公室的桌子拍的啪啪直响。
“我也是在镇上办完事情往村子里赶的时候才知道的,当时我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王正平被骂着的时候,说出了当时的实际情况。
“高镇长,你说这件事情怎么办?”
刘丽一双犀利的眼神看向高露露。
高露露和王正平,糊弄伍所长的事,伍所长已经电话告诉了刘丽。
刘丽正为这事窝火,找不到出气的地方。
王正平自己送上门来。
这让刘丽抓住了大好的机会。
她对着王正平就是一阵的臭骂,这才把怒的心情平和下来,把眼光看向高露露,希望高露露给个说法。
王正平主动的接受着,刘丽对自己的臭骂。
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刘丽是高露露的母亲来的。
“按照程序上报就是了,我这就跟高区长打电话…”
高露露说这话的时候,走到办公室放电话的地方,拨通了区里的电话。
刘丽听着高露露说的这些话,还有高露露走到电话机前拨通电话的时候,她紧咬住嘴唇,眼睛里几乎迸出火花,但是强忍着没有发出来。
电话里传来说话声。
“伤员医治要多少钱,你们放心医治就好了,最后情况我们会通过鉴定中心来评估的…”
对方在电话里说了几句重要的话之后,啪的一声把电话挂了去。
高露露挂下电话,看了一眼柳眉倒竖,瞪着眼睛的刘丽。
“事情已经搞定了,你赶紧的放王正平走吧,不要再为难王正平了…”
刘丽气的娇躯乱颤,上下嘴唇不停的颤抖着。
“你,你这是…”
“王正平,这是20万块钱的便条,你拿去到财政所签字领钱,全力的救治谢方平。”
高露露把签好字的便条送到了王正平的手上,还在王正平手上轻轻的捏了一下。
刘丽就在一边看着呢。
她看到这些的时候,更加的气急败坏,对着王正平大声的吼道:“你给老娘滚出去!”
刘丽在他们二人的面前,简直是斯文扫地,一副骂街的丑态。
王正平也不想跟刘丽有过多的瓜葛和交集。
他手里拿着便条,匆匆忙忙的离开了镇长办公室。
王正平走进这财政所的时候,伍所长歪瓜裂枣的脸上,一脸的不屑。
“王正平,你又有什么事情跑到这里来闹腾了?”
“这是20万的便条款,麻烦你签一下字。”
在桌子上还有几坛子的窖藏酒。
这些都是为了王正平的到来,马永贵从自己的家里面抱来的。
“马书记,你们这样兴师动众的把我也太当回事了吧?”
王正平看到这一桌子的好菜,不免得有些心痛起来。
“平时我们没有这样大张旗鼓的吃喝过,这一点你放心。”
刘光辉接过话茬子,在王正平的面前亮着底牌。
吃吧,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点荤菜和几坛子的老酒吗?
王正平想着也是这个道理,也没有把心思往坏处想。
刘翠花站了起来,用自己的粗壮的粉嫩白手抱着酒坛子,往着酒碗里给各位倒起了酒。
咕咚咕咚…
无色透明的酒水,伴着一股清香味,从酒坛子里哗啦啦的流了出来。
“这是什么酒呀,竟然如此的清香?”
王正平从来没有喝过酒,但是他能感觉得出,这窖藏酒的确不一般。
“这是我们靠山屯祖祖辈辈传留下来的手工作坊酒,到现在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
马永贵手里端着酒碗,象征性的与大家把碗碰到一起之后,嘴里喝着小酒,讲起了窖藏酒的源远历史来。
王正平呷了一小口之后,在嘴里不停的回味着。
“马书记,要是我们能把这窖藏酒由手工作坊变成规模性的工厂,那该多好呀!”
王正平突然间的有了这样神奇的想法。
刘光辉噗嗤的一笑。
“王书记,你不要把一切想的太好了,办一个规模性的大型酒厂,需要拿钱出来的,不是嘴里说几句漂亮话,就能把厂子办起来…”
刘光辉对王正平还是有一种敌意。
虽然说话没有中午的尖酸刻薄,但是仍然是话中带着刺儿。
大家好不容易的相聚在一起,再加上又是王正平第一天的到来,可不能让大家扫兴。
马永贵听到刘光辉的话之后。
“来来来,今天我们不谈村里的事,大家尽管的喝,尽管的吃,来个一醉方休。”
村委会的房间里响起了大碗互相碰撞在一起的声音,还有马永贵粗犷的说话声和翠花嗲嗲的劝酒声。
大家吃喝的差不多了。
马永贵嘴里打着饱嗝,站起身来,晃悠着身子,对着王正平说道:“王书记,今天你的睡觉地就在里面的房间中,我有些扛不住了,我得先回家去…”
刘光辉急忙的站起身来,扶着马永贵,对着马永贵说道:“马书记,我送你…”
谢方平也是真的醉的不行,他也跟着站起身,踉跄着身子,朝着村委会房间的门走去…
刚才还闹腾得不得了的村委会一下子的安静下来。
村委会的房间里,现在就只剩下刘翠花,还有已经喝的有些迷糊的王正平。
王正平站起身来,晃悠着走了几步,险些的跌倒在房间里。
刘翠花扭着腰肢,快速的走过去,一把搂住王正平的身子。
“看把你喝的。”
“我没喝过…”
“我扶你到房间里…”
刘翠花扶着王正平,把他送进了睡觉的房间里。
他把王正平的衣服和外面的长裤子也给脱了下来。
一切搞定之后,刘翠花朝房间里的洗澡间走去。
哗啦啦…
洗澡间的水在不停的掉在地上。
王正平胃里烧的有些难受。
他在迷糊之中趴在床上,用手按住自己的胃部。
刘翠花已经洗好澡了,还带着柠檬味的清香,裹着一条浴巾,从洗澡间里走了出来。
她光滑的风姿,在王正平的面前一览无遗。
“王书记,我来啦…”
她走到王正平的床边,一脸柔情的看着王正平…
夜幕之下的窗外,刘光辉和谢方平猫腰蹲在窗下。
“快点把手机拿出来拍视频…”
透过窗户玻璃,看到弯腰的刘翠花正在把王正平给扶起来的时候。
刘光辉不失时机的把手机从自己的衣兜里,快速的掏出来,按下了录像键…
哇哇…
王正平住在刘翠花把他从床上扶起来的时候,不停的呕吐起来。
他嘴里的呕吐物,几乎全部的吐在了刘翠花的身子上。
“你怎么搞的?”
刚才还对王正平充满柔情蜜意的刘翠花,瞬间没有了心情。
她有些气愤起来,把王正平给扔到一边,再也顾不上斯文,光着脚丫子冲进了洗手间里,拧开了水龙头,不停的冲着自己的身子上的呕吐物…
“这怎么搞的,没戏了…”
刘光辉被这狗血的一幕惊讶到了。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王八羔子会在刘翠花对他亲热的时候,吐的一塌糊涂。
录像的事情自然是泡了汤。
他再也没有心思蹲在窗户下,看王正平蜷缩着身子在床上胡乱的折腾着,把蹲着的身子站起往回走。
谢方平也只得跟在站起身来,跟在刘光辉后面,趁着夜色往着回家的路上赶。
在村委会王正平的宿舍里,传来刘翠花对王正平的数落声。
“下一次喝不了就少喝一点,这次把我折腾的把我也给整醉了…”
今天晚上算是彻底的没戏了。
刘翠花想要陪王正平的奢望,自然的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想撒手走人,但是看到王正平如一堆烂泥一样的醉倒在床上,已经不省人事。
她不得不打来热水,帮王正平擦着身子上的污秽物。
忙完这一摊子的事,村里的公鸡已经打起鸣来。
唉,王正平呀,你太会折腾人了,搞得我为了你忙活了大半个夜晚。
刘翠花往自己身上穿着衣服裤子的时候,忍不住的对着王正平就是一阵的臭骂。
第二天早上天不见亮,刘翠花在厨房的帮王正平煮好了清淡稀饭。
王正平酒醒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躺在房间里的床上。
他四下的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
我这是在哪里呀?
他有些的纳闷着。
刘翠花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稀饭,从房间的门外走了进来。
“王书记,你醒过来了吗?”
“我这是在你家里啊?”
王正平怎么也搞不明白,刘翠花会出现在这间屋子里?
靠山屯的女人们,在一阵哄笑中,四散的走了开去。
刘翠花那湿透的白衫发出一阵成熟女人的香味。
王正平使劲的用手搓着自己的鼻子,强忍着没有打出的喷嚏。
“就你们这一群三八大杠,还想把靠山屯给闹翻天,难啊!”
刘光辉看着靠山屯的绝美少妇们就是一阵的啧啧数落。
王正平听着刘光辉酸不溜秋的话,心里面很不是滋味。
他不知道,刘光辉这人是怎么当上村长的,性格这么的迥异,说出的话竟然这么的难听。
王正平把低着的头抬起来,看着一座又一座,连接在一起的青山,还有山脚下蜿蜒曲折的一条小河,正从山脚下这一条烂得不成样的山路,流向村外。
“刘村长,靠山屯的这些妇女是不错的,她们能顶半边天…”
王正平说这样的话,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告诉刘光辉,不要看不起靠山屯的这些女人们。
噗…
一泡口水从刘光辉的嘴里飙出来,溅在扬起灰尘的乡间带着腥味的泥土里,混成一个小小的圆泥球,滚到了一边去。
“王书记,靠山屯的这些留守妇女,除了嘴皮子功夫厉害,身子有些带劲之外,也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本领,你要是喜欢她们,呵呵,晚上可以扒围墙进去跟她们在一起打扑克牌的,她们都是三十如娘,四十如虎的年龄,正值当年啊…”
刘光辉不但对王正平的话不认真的听从,反而在他的面前故意的说着一些让人听了这脸红心跳的话来。
王正平的脸,一下子的通红起来。
“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的?”
“哼,别在老子的面前装大尾巴狼,前几年的张光远,朱志富,刘水根,不就是派来的驻村书记吗,最后还不是与村子里的寡妇们搞在了一起,还被抓了个现形,被堵在了屋子里…”
刘光辉把这些年来,镇里面派下来的驻村书记,都数了一个遍,还把他们在靠山屯的丑事,都揭了个老底。
他说这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告诉王正平,不要赴他们的后尘而已。
马永贵从山脚下背着双手,转悠了一圈之后,正穿着他脚下的一双脏不拉叽的黄胶鞋,往着他们这边走来。
“刘村长,王书记今天才来,你能不能说些好听的,为什么尽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马永贵对刘光辉给王正平上的思想政治课,很是不高兴。
他唬着个脸,告诉着刘光辉,别再说这些听了就让人蒙羞的话了。
刘光辉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一支烟。
啪…
打火机的蓝色火焰,在充满泥土气息的空中亮起。
一阵阵的烟圈,从刘光辉的嘴里吐出,飘向了湛蓝色的天空中。
“老子只是给这小子提个醒而已,别雄纠纠气昂昂的来靠山屯,最后弄得灰头土脸的走,还戴上金手表,落下个生活腐化的臭名…”
刘光辉嘴里狠命的吸着烟,用不屑的眼光看向王正平,这个初来乍到的愣头青。
“别扯那些没有用的,赶紧的找几个人,把加宽的路重新量一下。”
现在修路的资金的,已经陆陆续续的到位,道路加宽,将是板上的钉钉,十拿九稳的事啦,得把5米宽的路,给规划好。
“东宝,方平,去村委会把皮绳和丈竿拿出来。”
刘光辉把村文书支去村委会的办公室拿丈量的工具去了。
一会儿的功夫,谢方平和东宝手里拿着家伙什,屁颠屁颠的从村委会办公室里走了过来。
“王书记,你来丈量这死角吧,我们走直线距离。”
死角的丈量是不好计数的,刘光辉把好干的事儿,先揽在了手里。
他让东宝把竹竿递给了王正平。
村子里,对这些死倒拐,都是用竹竿丈量的。
王正平一直在城里读书,对农村的这些测量的土办法知之甚少。
今天用竹竿测量这条路的死角,还是大姑娘坐花轿头一次。
刘光辉这是明摆着,跟王正平暗地里使劲,让他难堪。
“正平,这个竹竿我来量,你记一下数,东宝撒灰线。”
马永贵看到王正平,手里拿着竹竿,无从下手的时候。
他从王正平的手里,主动的把这竹竿子给拿了过去。
为了把竹竿整得更精确一些,马永贵用手在竹竿上,不停的比划着。
“这根竹竿是一丈,一丈等于3.33米,王书记你可要记好了…”
马永贵不想王正平,被刘光辉像猴子一样的戏耍。
他在亲自丈量的时候,手把手的教着这位,同他儿子差不多的年轻人。
王正平这小子,也算挺虚心的,在老马的丈量下,主动的进行着分工合作,还把农村中,这些经常用的数据,都记在了纸本上,以备万一。
就在他们几个,弯腰测量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村子里的罗大章,突然带着一群不明真相的老少爷们,手里捏着锄头,肩上扛着棍棒,气势汹汹的朝着这边赶来。
“马永贵,你们给老子住手…”
罗大章手里的锄头,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有些的扎人眼睛。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呀?”
王正平不知罗大章他们这一群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他索性的停下手中的活,对着这个长相彪悍,光着膀子,穿着短裤,还打着赤脚的中年络腮胡子男人,客气的问了起来。
“给老子滚一边去,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罗大章身子一挺,把王正平给推到一边,王正平险些摔倒在地上。
马永贵手里拿着竹竿子。
“你个罗大炮,你这是要造反还是要打架?”
一根竹竿子,往着罗大章头上砸去,瞬间断成了几截。
“马永贵打死人啦,大家来看呀,光天化日之下,欺侮咱们这些老百姓…”
谢方平大胆的站了出来。
一些男男女女也跟着陆陆续续的站在他身后。
刘光辉告诉他们,要想弄国家的钱,大家得齐心。
“王书记,你这个赔偿标准是按照镇里面的标准来赔付的,这一点不假,但是我们靠山屯地理情况比较特殊,四面靠山,而且大家都是靠着土地来过日子,没有了土地就相当于失去了生活的来源,你无论何要把这个赔偿的标准给整上去…”
谢方平毕竟是握笔杆子出身的,在王正平面前说话,整得有理有据的。
他摆事实,跟王正平聊起了天、讲起了道理来,让王正平从乡亲们的集体利益出发,给予适当的考虑一下。
这套赔偿标准是刘山乡人民政府在修建其他各村公路的时候颁布出来的赔偿方案,在其他村执行的都比较好。
其他的村的老百姓,能接受这样的赔偿方案,为什么到了靠山屯这里就行不通?
“谢会计你好歹也是村里的干部,对镇里面的情况还是比较清楚的,我也不想为难乡亲们,这样吧,我立刻的给刘书记打电话,她同意增加赔偿赔偿金额,我们再商量…”
这毕竟牵涉到几百万的赔偿,王正平就算自己屁儿劲再大,也不敢在大家的面前拍胸脯表态。
“乡亲们,刚才王书记说了,要跟镇里面的刘书记沟通一下…”
“我们忍耐的时间有限,不想在这件事情上磨磨唧唧的,如果达不到赔偿的标准和方案,我们将去镇里面闹,区里面上访,县里面找县长,市里找市长…”
乡亲们这是在给王正平下马威,让他知难而退,被迫增加赔偿的标准。
王正平也懒得理他们,当即的拨通了刘丽的电话。
刘丽正在办公室里拍视频刷抖音。
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她有些气恼。
“谁呀?”
“我是王正平,现在靠山屯因为修马路的事闹起来了,大家要增加土地的赔偿标准…”
王正平不想跟这凶女人做过多的纠缠。
他把本来想要长说的话压缩成一小段,以最快的时间,快速的向刘丽转告,希望她能给一个准确的答复。
刘丽母狮般的吼叫声在电话里响了起来。
“这屁大的事,你也要找我,如果这件事情要让我亲自处理,还拿你来干什么?”
电话那头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啪了一声关了下去。
“真是没用,这么一点的芝麻小事也要打电话跟我汇报…”
“谁惹你生气了?”
高露露正在办公室里的座椅上,用一只带着草莓味的口红,抹着自己的那一张小巧动人的樱桃小嘴。
刘丽把眼一瞪,说道。
“除了王正平这小子,还有谁呢?”
刘丽对王正平始终没有一点好感,从他口里说出来的话,当然的有些不中听。
高露露听着自己母亲所说的这些话,她不由得再次的与刘丽理论起来。
“王正平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不过大家都是镇里面的人,你也不该说这种伤人的话…”
“露露,我希望你除了在工作上与王正平接触之外,其他的时间不要与他勾搭在一起…”
“你这话说的…”
高露露不想与刘丽做过多的争论。
“改天好好的同伍所长出去聊聊,顺便把婚事的事情给定下来。”
伍所长的父亲在电话里,已经同刘丽沟通了好几次了。
他告诉刘丽,伍所长正在追求她的女儿,希望她在从中牵一下线,成全这一对年轻人。
伍所长在市里面,要钱有钱,要权有权。
刘丽的老公在市里面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如果两家能结为亲家,那算是门当户对。
“伍家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死心塌地的给伍所长当说客…”
高露露实在是弄不明白,自己的的母亲为什么会把胳膊肘子往外拐,拼了命的替外人说话。
“你这段时间怎么老是跟我作对?”
“你的话听的让人头皮发麻,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高露露对刘丽的话可没有给好脸,直接一脸子的甩了过去。
刘丽气的娇躯发颤,上下嘴皮子紧咬着脸色还有些铁青。
她在想着,怎样才能尽快的把自己女儿的威风给杀下去?
“我不跟你多说,你赶紧的下乡去看看靠山屯。”
刘丽不想让高露露待在这间办公室里跟自己成天作对,唱着对台戏。
她把高露露打发去乡下转一转,顺便看看王正平那废柴这一天在靠山屯都干了些什么?
高露露有些反感办公室里气氛,听到刘丽的大呼小叫之后,她腾的一声,从坐着的座位上站起,狠狠的踹了一脚挡住她去路的椅子,穿着高跟鞋,踩着地板转,啪嗒啪嗒的离开了让人伤透脑筋的办公室。
高露露是有自驾车的。
砰…
她走在小车面前,把车门给打开来,坐进了小车里,开着车扬长而去。
办公室的刘丽拨通了财政所伍所长的电话。
“我是阿姨,前段时间你不是喜欢我们家露露吗,今天我跟露露谈了这件事,你要是有空约露露出去喝咖啡或者跳跳舞也行…”
电话里的刘丽,跟自己的女儿高露露做起媒来。
她也知道伍所长压根就配不上自己的女儿,但是为了让自己的丈夫能在市里面左右逢源,她不得不狠下心来跟伍家做起了这笔关于人生仕途的交易。
刘丽所做的一切,都是背着高大河在做的,她压根就没有跟高大河商量过这些事。
高露露的小车在蜿蜒曲折的公路上慢慢的爬行着。
越往靠山屯走,路是越来越难走。
什么鬼路,一辆小车在上面行驶,都让人脑壳痛?
高露露都是城里面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小姐。
这样的乡间小路让她驾驶铁驴走,她心里面很不是滋味。
到了靠山屯,我一定好好的骂他们一顿,这么烂的路,为什么现在才修?
马永贵被这一群农民,怼得差点吐血。
“你个王八蛋,这是翻历史旧账,往老子的心口插刀子…”
“怎么的,谁让你当年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丑事…”
罗大章把当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给抖了个底朝天,把马永贵给气的,挽起了袖子。
“老子今天不弄死你个王八蛋…”
马永贵怎能忍下这口恶气?
“你来弄死老子…”
罗大章冲着大声叫嚣的马永贵发起了狠。
一根木头棒子,在马永贵冲上前去的时候,朝着他的头上砸了下来。
砰…
随着一声脆响,木头棒子在王正平的头上开了花。
王正平在关键时刻,冲上前去,替已经年老的马书记,硬生生的挡了一木头棒子。
“啊,疼…”
王正平快速的伸出手去,捂住了自己的左前额。
他只觉得一阵的天旋地转,人也跟着晃动起来。
刘翠花就在王正平的咫尺之远。
“王书记…”
她娇声喊着王正平的时候,整个人已经靠在了王正平的身后,伸出她如莲藕般嫩滑的玉手,搂住了快要跌倒在地的王正平。
王正平想要从刘翠花的手里挣脱。
可是,他整个人已经不由自主的栽倒在了刘翠花的怀里,头也跟着撞了上去…
“哇塞…”
在场的光棍们,看到这一切之后,忍不住的嘘嘘起来。
“这混小子,挨这一棍子值。”
“好事都让这王八羔子占完了。”
众人纷纷的在一旁小声的窃窃私语着。
“你们在那里瞎闹什么,王书记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谁都逃脱不了关系。”
刘翠花力气大,右手抱着王正平的身子,左手把自己裤兜里的小白手帕,快速的掏了出来,帮王正平擦拭着额头上飙出来的鲜血。
“罗大章,你个傻子…”
刘光辉看到整出来了事,把罗大章给叫到了一边。
他用一双金鱼眼,死死盯住傻不拉几的罗大章。
罗大章用手擦着额头上渗出的汗水。
“刘村长,这下子会不会坐牢?”
他有些心虚起来。
“你个莽人,让你随便闹一下,你还当真干了,老子谁都不服就服你…”
刘光辉真的想一巴掌呼过去,让罗大章清醒一下。
碍于山脚下这么多人,他只得把扬起的手掌又慢慢的放了回去。
“刘光辉,你还愣在一旁干什么,赶紧的叫车,把人送医院…”
马永贵把王正平给从刘翠花的身子上扶过来,手里不停忙活的时候,还不忘支呼一声刘光辉。
刘光辉把手机从自己的腰杆上取下。
他拔起了电话。
“不用了。”
王正平在短暂的昏厥过后,慢慢的恢复了神智。
“你要是有事,就去医院…”
马永贵想着王正平给自己挡的这一闷棍子,心里面就有一些过意不去。
他得尽快的想办法,把王正平给送去医院。
“没事,赶紧把这事给解决好,这样闹下去,何时是个头。”
王正平稳了稳,自己脚下有些踉跄着的步子。
他得按照乡亲们说的来,把协议书写好,还要村两委的签字盖章。
“不能答应这帮刁民,尤其是罗大章…”
马永贵对吃了亏的王正平说着,还要打电话,把当地派出所的人叫来。
“马书记,今天你要是听我的,就别再折腾了…”
这件事情,马永贵也不是一丁点错都没有。
碍于情面,王正平只是点到为止,不想把事情给说得太直。
“拿纸笔来。”
马永贵对着在一旁的刘翠花大声的叫了起来。
“呵,干嘛要便宜这一些乡下的流氓烂账,今天饶了他们,明天可没有我们的好果子吃。”
刘翠花看着王正平头上那一个还在不断流着黄血水的血洞,打死都不愿意去跑腿,而且扬言着,要送罗大章这个大烂账去派出所。
“你有完没有完?”
马书记的话,刘翠花就当是在放屁。
王正平看着刘翠花的一副傲慢不逊之后,突然大声的对她吼了起来。
刘翠花被王正平的怒吼,吓得全身打了一个激灵。
“你吼个毛呀,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话该罗大章弄你一棒槌。”
刘翠花做梦也没有想到,王正平会对自己发飙。
她用一双杏眼,狠狠地瞪着王正平,身子一拽一拽的朝着办公室里走去。
好大的一会儿,她才翘着一张樱桃小丸子朝王正平他们这边走来。
“给你。”
她十分不情愿的,把纸笔甩到了王正平跟前。
王正平对于气愤之中的刘翠花,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
他弯腰蹲下了身子,拣起纸和笔,把它摊在自己的膝盖上,逐字逐句的写了起来。
刘光辉这时把身子凑了过来。
“王书记,你写青苗赔偿的时候,顺便也把所占熟地的公路赔偿款也写进去吧。”
刘光辉在公路两边,可有不少的熟地,都是当年别人嫌弃不要的地,这小子全部揽在了自己的名下。
如今斗转星移二十年,风水轮流转,修公路竟然占据了他三分之二的地。
罗大章这个傻人,肯定是不敢让他再拋头露面了。
王正平正认真的写着赔偿协议书呢。
他听到刘光辉冷不丁的冒出这样一句话,不由得眉头一皱。
“你倒挺会找时间的。”
“嘿嘿,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谁有好处不想着自己呀…”
刘光辉可能是因为操之过急,心情有些紧张,竟然把心里话在王正平的面前说了出来。
王正平为了摆平这事,挨了一棒子不说,如今听到刘光辉说出这样的话。
他不由得把笔给停了下来。
“亏你还是村长,你还要不要脸?”
王正平对刘光辉这个王八蛋,已经够客气了。
他几次三番跟自己较劲使绊子,王正平都忍了。
但是,听到他不知羞耻的话后,不由得对他翻起脸来。
“不要脸又怎么啦,大家都在算赔偿款,我的地在赔偿范围内,这是正当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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