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绾谢行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后,我被夫君硬宠上天全文江绾谢行之》,由网络作家“甜茶老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的吻来势汹汹,唇齿间的缠绵,又急又凶。江绾有些无措,杏眸无助地看着他,温软的嗓音细细的呜咽着。委屈又可怜。谢行之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看着怀里小姑娘杏眸染上了水雾。眼尾发红,贯来乖软的小脸透着淡淡的红晕。谢行之见状,心头为之一颤,有些懊悔自己的冲动。阿绾与自己认识才多久?他这般禁不住事,万一吓到她了,日后躲着自己,该如何是好?谢行之内心百转千回,最后眸色落在了那壶梨花醉处。他眸色暗了一瞬,嗓音低沉道。“夫人,这酒确实甜。”江绾愣住了:“???”他方才喝了么,她怎么不知道?谢行之面色不改地说道:“我不善饮酒,但夫人拳拳心意,实不能推,所以……”江绾反应过来,有些犹豫地问道。“所以,你方才不是想亲我?只是想试试这梨花酿的滋味?”谢行之:“...
《改嫁后,我被夫君硬宠上天全文江绾谢行之》精彩片段
他的吻来势汹汹,唇齿间的缠绵,又急又凶。
江绾有些无措,杏眸无助地看着他,温软的嗓音细细的呜咽着。
委屈又可怜。
谢行之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看着怀里小姑娘杏眸染上了水雾。
眼尾发红,贯来乖软的小脸透着淡淡的红晕。
谢行之见状,心头为之一颤,有些懊悔自己的冲动。
阿绾与自己认识才多久?
他这般禁不住事,万一吓到她了,日后躲着自己,该如何是好?
谢行之内心百转千回,最后眸色落在了那壶梨花醉处。
他眸色暗了一瞬,嗓音低沉道。
“夫人,这酒确实甜。”
江绾愣住了:“???”他方才喝了么,她怎么不知道?
谢行之面色不改地说道:“我不善饮酒,但夫人拳拳心意,实不能推,所以……”
江绾反应过来,有些犹豫地问道。
“所以,你方才不是想亲我?只是想试试这梨花酿的滋味?”
谢行之:“……”
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
但江绾居然信了!!!
小姑娘歪着头,捧着发红的小脸,害羞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
“那世子,这酒好喝吗?”
谢行之看着小姑娘,泛着雾气的眼眸,微红的唇瓣,眸色暗了暗。
“好喝。”
江绾抬眸,试探地问道:“那世子,可还想再喝?”
谢行之愣住了。
还能再来?
他俯身垂眸,心生涟漪。
江绾指尖抵住了他的薄唇,雾气蒙蒙的杏眸直勾勾地盯着他。
“那样,尝不出。”
江绾倒了满满一杯梨花酿,举起酒杯递给他。
“喝这个。”
谢行之没有伸手去接,反而垂眸望着她。
她说喝就喝啊!
江绾见他迟迟不动手,嗓音有些急了。
“谢行之,你喝嘛!”
“谢行之,你不喝,你不喝我就不要你了。”
少女温软的嗓音上扬,清甜又勾人。
谢行之无奈地叹了口气,趁着小姑娘神志不清的时候,故意逗她。
“喝了,你就要我了?”
江绾梨涡盛满笑意,勾着他的脖子,将人拉了下来。
“你喝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秘密?
谢行之挑了挑眉,小姑娘还敢对自己有秘密。
他接过江绾手里的酒,握在手里把玩,并未急着饮下,反而嗓音低沉地问道。
“就我一人喝么?”
“阿绾不喝吗?”
江绾有些犹豫,这酒虽说好喝,但她酒量素来不太行。
她后面还有正事,可不能功亏一篑了。
江绾轻轻摇头,“我不能再喝了。”
她老实地说道:“再喝,就醉了。”
谢行之挑了挑眉,“夫人,你不是说这酒不醉人,再喝一点,也无妨。”
江绾歪着头,突然觉得谢行之的话有道理。
她点了点头,嗓音软糯糯道:“那便再喝一点点。”
她起身,欲去拿琉璃盏,突然谢行之按住了她的小手。
江绾愣住了,还来不及反应。
熟悉的白檀香气萦绕在鼻尖,谢行之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清冷的嗓音带着温柔缱绻,低低地响起。
“不必麻烦了。”
“就这么喝。”
江绾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这么喝,是什么意思?
突然,清冽的气息堵住了她的呼吸,谢行之肆意地品尝着她的甜软。
江绾被他亲得有些迷糊,身子发软,连站也站不住。
只觉得唇齿之间,满是梨花酿的甜馥。
她这才意识过来,他说的喝,是这个意思。
江绾站不住,抵住谢行之的衣襟,后者嗓音低沉,故意撩拨着她。
“摸够了没?”
江绾愣住,目光顺势看了下来,只见自己的手,正停在谢行之的腰腹处。
“夫人,这是在占我便宜?”
他不提还好,他这么一说。
“江姑娘来不了,必定是有要事。”
“我冒昧前来,只想看看姑娘是否安好?”
他轻声地说道:“我没关系的,今日之事,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云尘移开眼眸,不想去看自家主子这副不争气的模样,内心只有一个想法。
世子,你倒是立起来啊!
江绾看着他眉眼温和的模样,突然思绪有些复杂。
当初陆景言约她去爬山,她满怀希望去赴约,结果等了一天,也没等来人。
他当时怎么说来着?
逗你玩的,你怎么还当真了?
江绾看着浑身湿透的谢行之,嗓音极轻地说道。
“怎么会没关系呢?”
“那么大的雨,你一定等得很失望吧?”
谢行之俯睨着她,“是有些冷,但你不是给了我这个吗?”
谢行之端起手里的姜汤,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嗓音温柔万千。
“有这个,就够了。”
这是江绾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谢行之,他漆黑的眼眸潋滟流转,还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身上的衣服湿透,隐约可以看到衣服下的线条。
江绾的脸色,瞬间红了起来。
好在下人来通报,热水备好了。
谢行之没再耽搁,去梳洗更衣了。
饶是自己留他下来的,但此刻江绾还是觉得有些奇怪。
她和谢行之不过是见了三次面。
如今,这人都留在自己家里沐浴。
也亏得江家是不拘小节的商人,若是寻常的人家,以谢家世子在上京的名气和声望,还不得赖上他。
江绾觉得,这谢小世子虽说打架打得好,但于人情世故,却是不大通晓。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若是这谢行之入世够久,就当知道,这民间有种骗术,叫碰瓷。
他这和自己也不熟,竟这么信任自己?
江绾叹了口气,算了。
谢行之无论如何,都和自己没关系。
她如今已经退了和陆景言的婚事,以她对母亲的了解,估计接下来相亲宴,是少不了的了。
江绾有些头疼,母亲哪里都好,就是放心不下她的终身大事,一直想替她寻个好的夫君。
但江绾发现,这好的夫君可太难找了,比做生意还难。
谢行之出来的时候,看到小姑娘正手托着粉腮,有些苦恼的样子。
她本就生得温软好看,如今美目染上了愁思,更是勾人。
谢行之眸色暗了暗,刚走上前去,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江绾说道。
“世子换好衣物了?可舒服些了?”
江绾从小在南方长大,嗓音里带着南方水乡姑娘家的温软甜糯,软软的嗓音似是长了钩子一般,听得人心尖晃悠悠的。
谢行之突然觉得,这陆景言真是个睁眼瞎。
但他又觉得庆幸,若非他有眼无珠,自己又怎么能有机会?
谢行之想得正出神,突然听到少女甜软的嗓音再次响起。
“这时辰不早了,若是再耽搁下去,怕是天黑了,夜路难行。”
谢行之愣住了,她这是在赶他走?
他身后的云尘同样一脸不敢置信,这世间还有姑娘看不上他家主子的?
谢行之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垂眸说道。
“姑娘说得是。”
不知为何,许是刚沐浴完。
他原本清冷的眸子染上了些许雾气,看着像是受了委屈似的。
江绾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这可是盛朝的战神,谁敢给他委屈受?
江绾送他来到了门口,终于还是没忍住问道。
“世子,且慢。”
谢行之眸色一亮,桃花眸直勾勾地看着她。
江绾垂眸,心虚开口道:“今日之事是我不对,我同世子道歉。”
“我之所以没有及时赴约,是因为我找到了春日宴上推我下水的人。”
谢行之眸底的笑意一寸寸退去,肃杀之意慢慢浮现了出来,嗓音低沉道。
“是谁?”
“是柳御史家的夫人。”
江绾本来不想拉谢行之下水的。
但她觉得,柳家这事确实做的不地道,她素来就不是个能以德报怨的。
再者,自己落水之后,谢行之为了救自己,名声亦受损……
慢着!
江绾突然想起,谢家家风清正,当年这谢行之不过是因为长得好看,从状元郎被降为探花,就被罚跪了一夜祠堂。
那这次呢?
江绾想到这里,语气有些歉意地说道:“落水一事,是我连累了世子,不知道世子可曾因此受罚?”
谢行之哽住了。
这怎么说呢?
受罚,这是不可能的事。
谢行之素来不近女色,家中其他三个哥哥都成家立业了,也有了孩子。
唯独他,至今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他虽于朝堂上表现出色,但在谢父眼里,他有什么可得意的,连妻子都没有。
后来,这谢父不知道从何处听来的消息,知晓自家这个混不吝儿子竟然干出了英雄救美的事来?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但他问过了谢行之的小厮,再次确认救人的,确是他那个不成气的儿子。
给他激动的!
连夜在谢家祠堂磕了好几个响头,和列祖列宗唠嗑了一夜。
次日,非逼着他对人家姑娘负责,就差没敲锣打鼓地上门提亲了。
还好,谢行之告诉他。
这姑娘家脸皮薄,让他别捣乱,他自有盘算。
知子莫若父,这谢父一听这话,就晓得自己儿子,对人家小姑娘的想法,绝对不清白。
给他激动得,当天晚上又跪了一夜。
江绾见他沉默,以为自己真连累谢行之受了罚,内心有些过意不去,主动说道。
“这次是我连累了世子,要不改日,我带着礼物登门拜访,也好同谢大人解释一下。”
江绾怕谢行之误会,生怕他以为自己是想借机攀附他,于是主动说道。
“世子放心,我没有其他目的。”
“母亲这几日已经在为我议亲,相信很快就会定下来,不会影响世子的。”
谢行之原本的笑意哽住,嗓音沉了下来,不确定地问道?
“你方才说,你在议亲?”
江绾没有察觉他的异样,点了点头,轻声说道。
“是的,等这几日过去,我……”
谢行之突然打断了她的话,嗓音低沉清冽:“明日辰时,我来接江姑娘。”
江绾:“啊?”
谢行之:“不是要替我解释一二?”
江绾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是这样没错。
只是她没想到,这谢行之真要她去?
这谢行之难道听不出来,她方才只是在客套一下的吗?
沈书白说过,这谢家人骨子里最看重礼数,这落水一事,是她连累了谢行之,也不知道他父亲会不会因此迁怒于她?
“臭小子,快滚。”
在外面待了一天,江绾此刻只想好好泡个热水澡,缓解一下疲惫。
冬雾给她准备好了花瓣澡。
江绾的母亲苏氏,是南方的女子。
南方素来养人,尤其是像江绾这样娇滴滴的小姑娘。
江绾从小在南方长大,雪肤墨发,欺霜赛雪,凝脂细腻,宛如美玉。
冬雾刚将寝衣拿过来的时候,江绾突然想起了什么,唤住了她。
“慢着。”
“冬雾,你去把我里屋的小衣拿过来。”
江绾屏退了下来,翻开小衣一看,面色瞬间红透了。
她看着薄如蝉翼的小衣,布料倒是绵软舒适,但这单薄的料子,能遮住什么?
江绾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挑挑拣拣,选了件较为保守的素色小衣。
换上小衣的那一瞬,江绾终于明白,为何要喝酒了?
酒壮怂人胆啊!
江绾换上了寝衣,寝衣也是长乐送来。
略微宽松的寝衣,仅用一根带子系着,江绾毫不怀疑。
就这?
估计都不用谢行之动手,它自己就能断了。
冬雾为她晾干了墨发,为她挽了一个慵懒的发髻。
江绾实在静不下心来,最后猛然灌下一口梨花酿。
这梨花酿入口清甜,带着梨花的甜馥,不浓烈,很是好喝。
江绾的杏眸亮了亮,裹着素色的披风,将梨花酿藏在袖子。
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起身回了寝屋。
若是平素,冬雾会在前面为她开路。
哪怕从沐浴间到寝室仅几步之遥,但冬雾这丫头贴心得很。
但今日江绾另有打算,所以没让冬雾跟着。
江绾小步子地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
“世子,我进来了?”
门虚掩着,仅留着一条小缝,透着屋内灯火阑珊。
江绾见没有人回应自己,刚要伸手推开门,突然门被打开了。
江绾脚下一个不稳,整个人踉跄着,眼见就要摔倒。
突然,一只有力的臂膀勾住了她的细腰,将人往怀里带。
江绾这才睁眸,目光落在谢行之松松垮垮的寝衣领口处。
他刚沐浴完,清冽干净的气息包裹着她。
好看的锁骨处还有些水珠,炙热的胸膛紧贴着她,腰腹处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江绾只觉得头有些昏沉,不知道是因为方才的梨花酿?
还是因为谢行之的美色?
江绾咽了咽口水,杏眸像氤氲着水气,软绵绵,直勾勾地盯着谢行之。
谢行之扶住她,嗓音温和:“喝酒了?”
江绾摇了摇头,嗓音软糯糯的:“就喝了一点点。”
她从袖子里拿出梨花酿,温软的嗓音带着诱哄,可爱又勾人。
“甜甜的,真的很好喝。”
“世子,你要试试么?”
谢行之睨着小姑娘泛着红晕的小脸,嗓音有些发紧。
“甜么?”
江绾怕他不上当,重重地点了点头。
“特别甜。”
谢行之眸色暗了暗,垂眸看着小姑娘:“你喝过了?”
谢行之似是在犹豫,迟迟没有说话。
江绾有些急了,拉着他的袖子,软着嗓音哀求道。
“试试嘛!”
“就喝一小口,好不好~”
谢行之终于忍不住,他俯身,嗓音低沉发紧道。
“好。”
江绾还来不及高兴,握着酒杯的手腕被握住。
唇上蓦然一软,清冽干净的气息迎面袭来。
江绾愣住了,杏眸蓦然瞪大。
手里的酒杯应声落下,谢行之欺身而上,贪婪地掠夺着她的呼吸。
她想后退。
但谢行之勾着她的腰,将人抵在了墙壁处,不给她半分挣脱束缚的机会。
江绾仰着小脸,被迫接受谢行之的攻势。
青黛是他的好友的妹妹,好友遇难,将妹妹托付给他。
谢家不许子孙纳妾。
青黛以客人的身份居住了下来,谢止对她很是照顾体贴。
他和青黛讨论诗文,阖府上下人尽皆知。
他赠青黛琴谱,视她为知己。
温梨不是不伤心的,但她已经嫁给了谢止,夫为妻纲,她只能忍着。
温梨原本以为,自己的退让能换来平静的日子,但她没想到,谢止竟愈发地变本加厉。
温梨昨夜正在看账本,下人来报,说二公子请她到花园谈话。
温梨连忙赶了过去,看到的竟然是这样的一幕。
谢止正陪在她身边,旁若无人地指点着她弹琴。
好一对情深意切的璧人儿,温梨不愿意再留下去,黯然地离开了。
今日是江绾敬茶的日子。
谢止和温梨作为谢行之的二哥二嫂,自然是要参加的。
青黛的身份尴尬,自然是不能出席。
温梨原本有些难过,但看到江绾释放的善意,也忍不住笑了笑。
江绾很喜欢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二嫂。
就在一家子齐聚一堂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那就是谢家的旁支,莫大娘子。
这莫大娘子的公爹与谢老爷子是兄弟,虽未出了五服,平素也很少来往。
莫大娘子的丈夫不争气,靠着祖辈的留下的田产过日子。
昨日参加了谢行之的婚宴,这莫大娘子突然来了心思。
自家的侄女如今还未议亲,本来吧,以她侄女的家世地位,是断然不敢肖想嫁给谢行之为妻的。
但如今谢行之娶妻了,娶得还是像江绾这样的商贾之女。
整个上京谁不知道?
这江绾从前和陆景言订过婚,想不到谢行之这样的天之骄子,最后竟选了一个如此不堪的正妻。
早知道她当初就将自家侄女介绍给他了。
平白便宜了江绾这个外人。
这莫大娘子来得突然,下人递上茶水之后,徐氏方才温和地开口道。
“大娘子一路赶来,辛苦了,先用些茶点。”
“原是我思虑不周,想着路途遥远,怕大娘子辛苦,便没让人去请大娘子前来敬茶。”
徐氏这话说得虽是委婉,但意思不言而喻。
这莫大娘子算哪门子的长辈,一大早眼巴巴地跑来,真是不懂事。
这话若是别人听了,可能还会有几分尴尬。
但莫大娘子这些年没少到谢家打秋风,什么话没听过。
自然不会把徐氏的话放在心里。
她灌了一口茶水后说道:“夫人客气了,我这不请自来,是有件事想和夫人商量。”
徐氏有些意外:“大娘子请说。”
莫大娘子看了一眼江绾,直接说道:“我那侄女清儿。如今到了议亲的年纪,我哥哥寻思着,在乡下要寻个好的亲事不容易。”
“这不想着,让清儿来谢家小住一段时日,夫人帮着留意一二。”
莫大娘子这话说的好听,但心里的想法却是,待这莫清入了国公府,还怕没有机会成为谢行之的妾室吗?
看江绾这小身子板,哪里似她家清儿妩媚多姿?
徐氏闻言,有些愣住了。一时间没有开口说话。
莫大娘子见状,主动对谢行之说道:“行之,你还记得清儿吗?小时候总是跟在你后面,喊你行之哥哥的……”
谢行之闻言,背脊一凉。
他回眸,看到小姑娘正低垂着眼眸,平静地看着自己绣花鞋处的珍珠。
谢行之连忙开口解释道:“莫婶慎言。”
谢行之停顿了一下,“明日正好是家母的寿宴。”
江绾愣住了,怪不得谢行之要去求平安符,许是想在母亲生辰之际,尽一份为人子女的孝顺。
江绾有些过意不去,若非自己,谢行之早就求到了平安符了。
江绾答应了谢行之的邀请。
但到别人家里参加寿宴,哪有空手而去的道理。
江绾让人去打听谢家的情况,派出去的人很快回来了。
这谢行之的父亲,谢大将军,十六岁从军,十八岁被封为平定大将军。
他和谢行之不一样,谢行之是中了探花之后才改为从军。
这谢深可是实打实的不爱读书,年少从军,靠着自己的本事,在战场上拼出一身军功。
据说,谢老爷子原先不大喜欢他从军,但奈何自家这个孩子的确不是读书的料。
最后,只能放任他去了。
好在,这谢深骨子里也是个能吃苦争气的,豁出了性命,给谢家争来的军功。
这谢深素来不耐朝堂尔虞我诈,所以一开始谢行之说要从军的时候,他可乐坏了。
他自己不爱读书,但父亲是天子帝师,谢家书香世家,清流权贵。
他有四个孩子,其他三个孩子也算争气,但到了谢行之这里,他三岁学文,五岁学武,年少成名,还被钦点为太子少师。
谢行之的优秀,让谢深既欣慰,又觉得少了些父亲的参与感。
旁的不说,就说父亲的威严吧。
他每次要教导谢行之学问的时候,看到谢行之的字,比他还具有大师风骨。
他还没开口,就被谢老爷子吼道:“滚边去,别教坏了孩子。”
他想教谢行之武术,但晚了一步,谢行之被雾仑山的无尘收下了。
无尘大师不仅武功高深,于五行八卦,卜卦道行都有一定的涉猎。
他当初下山,是专门为了收谢行之为徒。
在无尘大师面前,谢深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说自己要教谢行之了。
谢行之各方面完美得,像是传说中别人家的孩子。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谢行之的存在,就是为了证明,凡是帝师,必出于谢家这一传闻。
他虽比太子小了几个月,但自幼陪着太子长大,最后扶持太子登基。
陛下登基后,借着他的手,平定边疆,谢行之成了战神。
回上京之后,陛下更是让他负责各地的学堂兴建,教育乃是国之根本,盛帝的这一做法收获了盛朝学子的赞誉。
而谢行之,更是天下学子的榜样。
江绾只知道他救了自己,但当沈书白将这一切摆在她面前的时候。
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救命恩人,乃是真正的君子。
想到自己上次的失约,江绾突然觉得有些愧疚。
对于去谢家赴宴,她也没有一开始那么排斥了。
说起谢家,就不得不提谢家主母了。
这谢夫人是真正的高门贵女,据说年少时,上京多少达官显贵都想娶她。
但这徐氏偏偏看上了谢深这个武夫,好在谢深虽然混不吝,但谢老爷子是帝师,谢家的家风,在上京是出了名的好。
这谢深自己也是豁得出去。
怕徐家不同意他和徐氏的婚事,亲自跑到徐家,当面和徐老大人承诺,若是他不放心,自己可以入赘。
这消息传到谢老爷子耳里的时候,他连吞了三粒救心丸,才缓过气来。
好在,这徐家老爷子和谢老爷子是多年挚友。
这徐老爷子虽然疼爱女儿,但他更信得过谢深的为人。
最后还是将女儿嫁给了他。
徐氏只有谢夫人这一个女儿,自然是当成眼珠子般宠爱。
这谢深自打娶了媳妇,就安心留在了上京,开始训练谢家军。
谢家军只有一条原则,就是忠君。
江绾苦恼了好久,以这谢夫人出身和才貌,她的寿宴,什么样的礼物收不到。
但这谢行之毕竟是因为自己,才没能为他母亲求到平安符的。
于情于理,自己都该备上一份礼物的。
对了,她突然有了主意。
她为陆景言调配过安神茶,那时候听说他为了读书,思虑过甚,有时会夜不能寐。
江绾便请教了沈书白,专门为他调配了安神茶。
可惜,这安神茶他最后也没喝,听说是给了书院的同窗。
江绾想到陆景言,突然有些唏嘘。
明明当初他都做得这么明显了,自己为何还是一叶障目,总觉得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真是自欺欺人。
看不上你的人,永远看不上你。
江绾依照配方,调配好了安神茶。
她寻思着似谢夫人那样的女子,必定是温婉大方,气质出尘的。
于是,她以上好的白色云纱装茶,高贵又干净。
盒子是焚香的檀木盒,闻着使人心神安宁,心平气和。
这礼物虽说不上多名贵,但其中的心意,却是十足十的。
次日,谢行之来接她的时候。看到她手里的盒子,挑了挑眉问道。
“这是何物?”
江绾莞尔一笑,温软的小脸泛起隐晦的红晕,轻声说道。
“不知道国公夫人喜欢什么,这是我自己调配的安神茶。”
谢行之看着她手里做工精致,还透着丝丝沉香的香气。
他眸色暗了暗,嘴角勾起一抹藏不住的笑意。
“江姑娘有心了,母亲定会喜欢。”
江绾垂眸,不敢与谢行之对视。
不知道是不是谢行之上过战场的原因,江绾总觉得他看人的目光,有些摄人。
怎么说呢,像是要将人拆吞入腹一般。
江绾垂着头,正低头往前走。
突然谢行之停下了脚步,江绾差点没撞上去,她不明所以,乖软的杏眸看着谢行之。
“世子,怎么了?”
谢行之往旁边退了一步:“上车。”
江绾抬眸看了一眼墨色的马车,上好的檀木,雕梁精致,透着低调的奢华,一如谢行之给人的感觉,沉稳,安心。
江绾停住了脚步,有些为难地看着他,绣花鞋往后退了两步。
“世子,你我男女有别,同乘一辆车,怕是不妥?”
江绾咬了咬牙,红着小脸说道:“别人会误会的。”
谢行之闻言,嗓音似乎带着一丝愉悦,温柔万千道。
“误会什么,嗯?”
江绾叹了口气,“误会世子对我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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