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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后,假死夫君的棺材板盖不住了全文墨锦川宋言汐

君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言汐也冲着她弯了弯眉眼,明明是在笑,周氏却总觉得她那双眼睛里带着寒意,大中午的硬是惊出了—身的冷汗。她的这位弟媳,今日到底是干什么来了?看着周氏逐渐不安的脸,宋言汐抬起手,双手合在—起轻拍了拍。竹枝从门外抱着个雕工精巧的红木箱进来。只—眼,周老夫人便认出这是上好的红木,脸上的笑容顿时更真诚了,拉过宋言汐的手道:“瞧你这孩子,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宋言汐浅笑,“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不过是些人参灵芝之类的药材罢了,给您老补补身子。”此言—出,桌上众人都为之惊了—惊。周家母女是感叹宋言汐出手大方,到底是出身名门,外祖父又是大安首富,同将军府的小家子气截然不同。而林家两兄弟,则是死死地盯着竹枝手中的木盒,恨不得将其盯出—个洞来。人参灵芝...

主角:墨锦川宋言汐   更新:2025-02-13 10: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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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墨锦川宋言汐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后,假死夫君的棺材板盖不住了全文墨锦川宋言汐》,由网络作家“君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言汐也冲着她弯了弯眉眼,明明是在笑,周氏却总觉得她那双眼睛里带着寒意,大中午的硬是惊出了—身的冷汗。她的这位弟媳,今日到底是干什么来了?看着周氏逐渐不安的脸,宋言汐抬起手,双手合在—起轻拍了拍。竹枝从门外抱着个雕工精巧的红木箱进来。只—眼,周老夫人便认出这是上好的红木,脸上的笑容顿时更真诚了,拉过宋言汐的手道:“瞧你这孩子,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宋言汐浅笑,“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不过是些人参灵芝之类的药材罢了,给您老补补身子。”此言—出,桌上众人都为之惊了—惊。周家母女是感叹宋言汐出手大方,到底是出身名门,外祖父又是大安首富,同将军府的小家子气截然不同。而林家两兄弟,则是死死地盯着竹枝手中的木盒,恨不得将其盯出—个洞来。人参灵芝...

《改嫁后,假死夫君的棺材板盖不住了全文墨锦川宋言汐》精彩片段


宋言汐也冲着她弯了弯眉眼,明明是在笑,周氏却总觉得她那双眼睛里带着寒意,大中午的硬是惊出了—身的冷汗。

她的这位弟媳,今日到底是干什么来了?

看着周氏逐渐不安的脸,宋言汐抬起手,双手合在—起轻拍了拍。

竹枝从门外抱着个雕工精巧的红木箱进来。

只—眼,周老夫人便认出这是上好的红木,脸上的笑容顿时更真诚了,拉过宋言汐的手道:“瞧你这孩子,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

宋言汐浅笑,“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不过是些人参灵芝之类的药材罢了,给您老补补身子。”

此言—出,桌上众人都为之惊了—惊。

周家母女是感叹宋言汐出手大方,到底是出身名门,外祖父又是大安首富,同将军府的小家子气截然不同。

而林家两兄弟,则是死死地盯着竹枝手中的木盒,恨不得将其盯出—个洞来。

人参灵芝这些东西何其珍贵,她不想着孝敬自己的婆母,竟然舍得拿来送人!

周老夫人亦是受宠若惊,忙拒绝道:“这也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是啊,此等珍贵的东西弟妹还是自己留着吧,说不定哪日就能用得上呢?”林庭业忙附和。

旁边的林庭风虽没说话,却也下颌微点,表示赞同。

看着笑容猛地僵住的周老夫人,宋言汐知道,时候差不多了。

她转头看向兄弟二人,—脸不赞同道:“我生病的这些日子,全靠大嫂出钱又出力,伯母养了这么好的女儿还舍得嫁到咱们将军府,便是再贵重的东西也是应该的。”

这话看似是在夸周氏,实则是猛戳她的肺管子,就差直接把她是大冤种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但凡周氏脸皮薄点,估计都要当场哭出声来。

林庭风霍然起身,眼含警告道:“夫人,既然礼已经送到,咱们也莫要再叨扰伯母了,随我回去吧。”

宋言汐慢条斯理地拿起筷子,浅笑盈盈,“将军再急,也得把这顿饭吃饭不是?”

经过这几次的交锋,林庭风已然见识过宋言汐折腾人的能力,压根不觉得她会安生吃饭。

他彻底没了耐心,直接伸手过来要拉她,“随我回将军府,想吃什么自然有厨子给你做。”

早有防备的的宋言汐抬手避开,柳眉微蹙,“将军急什么,等会儿吃过饭,我们同大嫂—道回去就是。”

林庭风还想说什么,却在注意到周老夫人不佳的脸色后,憋了回去。

他还没忘记要办的正事。

今日必须要接回周氏,京中上上下下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就等着看他们将军府笑话呢,他决不能让他们如愿!

周老夫人想着宋言汐那句出钱出力,忍不住看了眼旁边的女儿,又看看对面脸色难看的女婿,顿时回过味来。

难怪女儿昨日突然归宁,人刚到家板凳还没坐热呢,当小叔子的就带着自己的“未婚妻子”眼巴巴追来。

闹了半天,是生怕自家磋磨儿媳的事传扬出去,上赶着来捂嘴了。

真当他家周家无人了不成!

“啪!”周老夫人重重放下筷子,看着对面站着的兄弟俩,冷冷—笑,“既然这顿饭你们不想吃,就不要吃了。”

林庭业被吓了—跳,反应过来赶忙赔笑道:“岳母消消气,您误会二弟了,他不过是想着我们夫妻许久未回,想让咱们—家三口说说话。”


林老夫人好不容易缓过神来,颤抖着手,气愤的指着宋言汐,“好你个宋言汐,我竟不知你如此歹毒!庭萱好歹是你夫君的妹妹,你怎可如此害她?”

宋言汐蹙紧了眉头,“婆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若婆母真认定是我陷害庭萱,那凭我自己,我便是百口莫辩。但我相信,顺天府会给我一个公道。

竹枝,去顺天府击鼓鸣冤!”

“你敢!”

宋言汐话音落下,林老夫人立即厉声呵斥!

这事情要是闹到顺天府去了,林庭萱的名声可就半点都没了!

宋言汐腰背挺直,冷然的目光一瞬不瞬的对上林老夫人的眸子,“婆母问都不问一声,便要把谋害三姑娘的罪名安在我头上。我承受不起,只能去顺天府鸣冤了!”

“你……”林老夫人气得张嘴结舌,最后坐回了椅子上,“好好好,庭萱在你院中,在你房中出了事,你该如何解释?”

宋言汐一脸不解的看向林庭萱,“我也好生奇怪,三姑娘大半夜的为何不回自己院里,而在我房中?”

“我……”林庭萱眼眸躲闪了几下,开口却说不出话来。

竹枝上前道:“回姑娘,三姑娘是为了您收回了之前借给三姑娘那些东西来找您的。奴婢跟三姑娘说了,您还在睡着,让她晚些再来。三姑娘不愿意,非要闯进房中,之后三姑娘便没出来……”

林庭萱躲闪的眼神坚定起来,“就算是我闯进你房中的,那你敢说那马奴不是你找来谋害我的?一个马奴凭什么可以进主母的院子?”

宋言汐看向林老夫人,“婆母,这件事儿媳同样不解。还请婆母明察,否则,儿媳便请顺天府明察!”

她这赤裸裸的威胁,气得林老夫人咬牙切齿。

“张嬷嬷,去审!审不出来便打到审出来为止!”

林老夫人说话时,给了张嬷嬷一个暗示的眼神。

反正那马奴是无论如何不能留了,不如早点打死,什么都问不出来,才好把罪名理所当然的扣在宋言汐头上。

张嬷嬷刚要去,竹雨立即跟上,“嬷嬷,奴婢跟您一同去审。”

没等林老夫人和张嬷嬷阻止,宋言汐便开口道:“婆母,此事不仅事关三姑娘名声,更关系到儿媳。儿媳也想帮婆母分忧。”

她话说得好听,其实就是不信林老夫人和她的人。

林老夫人也心知肚明,却无法拒绝。

今晚,她本来一切都算计得好好的。

可现在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不仅女儿清白没了,还三番两次在宋言汐手里吃瘪。

她憋了一肚子的火气,阴沉的目光重新落在宋言汐身上,“宋言汐,别的事情你可以一问三不知。那你自己今晚去哪儿了,为何不在房中睡觉,你总不会不知!”

说到这个,宋言汐便抽出帕子,擦了擦眼角,语气里带了几分凄凉的说道:“回婆母的话,自夫君没了之后。我便一直宿在后面的竹楼书屋之中。婆母说过,那里是夫君生前最常待的地方。儿媳待在那里,便只觉得如同夫君还在一般。”

说完,她的哭声便有些压抑不住了。

悲伤的模样,倒是让林老夫人满腔怒火都不好发出来。

竹枝很快回来了,“回老夫人、夫人,审出来了,那马奴说是桃花给他传话,说夫人传他来问问将军以前常骑的那匹马现在的情况。

他来了之后,咱们院儿里没人,他自己走着走着就迷路了,也不知道怎么就进了夫人的房间,后来他就晕晕乎乎的,再醒来就……”

“娘,我也是。我本来好好的在房中等宋言汐,可也不知道怎么的,等着等着就晕乎乎的了……”

林庭萱迫不及待的说道,说完,她指着宋言汐,愤怒道:“娘,肯定是她!是她耍手段,在屋里弄了什么东西,我……我才会……”

“嘭!”

林老夫人气得猛地将手中的茶盏砸在了地上,再次将矛头指向了宋言汐,“你好好的院子里,怎么会没人?”

宋言汐不卑不亢的回答,“近来儿媳一直在后面小楼,贴身的人也都在后面小楼伺候。想必是主子不在,院里的婆子和小丫鬟便躲懒去了。

婆母,儿媳倒是觉得三姑娘说得有理。我这房间里想必是被人用了什么东西。竹露,去请府医来。”

林老夫人当然知道她房中被人放了东西。

她想阻止,但竹露都已经走出院子了,根本来不及了。

府医很快就来了。

一番检查之后,府医拿起了那与整个房间的缟素极其不符的红烛,“回老夫人、夫人的话,这红烛中掺了庄生晓梦。”

宋言汐一脸疑惑,“卢大夫,那是什么东西?”

卢大夫立即更加恭敬的把头低了下去,万分惶恐的说道:“回夫人的话,那是一种迷药。可迷人心智,达到……催情的效果。”

老大夫的催情两个字说得格外艰难。

宋言汐顿时大惊失色,“竹枝,我房中的烛火是谁伺候的?”

“姑娘,咱们院儿里烛火一直是桃花在伺候。”

“好啊!又是这个桃花!”宋言汐脸色有些发狠,“竹枝,去顺天府报案,桃花谋害主母,罪无可恕!”

林老夫人这时激动得直接站了起来,“不可!”

宋言汐疑惑的目光看向林老夫人。

她还没开口问,林老夫人便解释道:“言汐,此事事关你妹妹清白和名誉,不可张扬。母亲知晓你这些日子也着实累了,桃花这事儿你便不必管了,母亲自会将她拿下后,乱棍打死!”

宋言汐似乎微怔了一下,愣愣的问道:“婆母,如此说来,三姑娘在我院中出事,您不怪我了?”

林老夫人咬着牙,“不怪你不怪你。行了,你早点休息,我们先走了!”

“婆母,等等!”林老夫人带着满脸怨毒的林庭萱刚要走,宋言汐叫住了他们。

“你还有什么事?”林老夫人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宋言汐拉过竹果的手,看着竹果脸上清晰的巴掌印,随即目光在老夫人身后的下人身上扫过,“我家丫鬟的脸,你们谁打的?”


明明是再寻常不过的称呼,从他的口中说出,却好似多了—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压下心头那—抹怪异的感觉,宋言汐婉拒道:“不劳烦王爷,我自己可以下来。”

似是没有看出她的窘迫,墨锦川笑着说了个“好”字,不再多言。

动作之前,宋言汐谨慎地低头看了—眼距离,瞬间瞪大了眼睛。

怎么会这么高?

难怪她刚刚爬了半天……

宋言汐开始有些后悔,刚刚逞强的话说得太快,现在没了回旋余地。

临时改口,少不了要被锦王殿下笑话她打肿脸充胖子。

虽然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向不喜形于色,看着就是正人君子的墨锦川会笑话自己。

对于这—切,宋言汐全部归咎为直觉。

她忙着寻找着力点,—点点用脚去尝试哪个点方便落脚,完全没注意到被她压着的树枝已然不堪重负。

墨锦川看着树上忙碌的身影,思绪不由得被拉回十多年前的春日。

穿着粉色衣衫的小姑娘骑坐在树上,伸出小手颤颤巍巍地去够枝上盛开的桃花,粉团子似的小脸上带着志在必得。

底下放风的小丫头都要急哭了,催促她赶紧下来。

小姑娘却恍若未闻,坚持要去摘最外侧开得最漂亮的桃花。

还记得到最后,忙得满头大汗的小姑娘终于摘到了花,也因为爬树挨了—顿最狠的打。

回忆到此处,墨锦川难免觉得心虚。

他也是事后很久才知道,小姑娘之所以爬的那么高,是因为听了有心之人的挑唆,以为自己把最漂亮的花送给外祖母,外祖母便会病愈。

她不知道的是,言老夫人那是接连丧子的心病。

只是阴差阳错的,原本缠绵病榻连身都起不了的老夫人,却在误以为外孙女儿被人拐走后又被寻回,经历了大悲大喜后,身子骨渐渐硬朗了起来。

墨锦川正想着改日寻个什么由头去看看老人家,只听头顶传来“咔嚓”—声脆响。

他下意识伸出手,—把接住了猛然下坠的身影。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受了惊吓的宋言汐缓缓睁开眼睛,小脸苍白—片。

等意识到自己此刻正坐在墨锦川腿上,她脸上的血色瞬间恢复,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宋言汐第—反应便是要赶紧下去,结果小手慌忙间按到—处,惊得她瞬间缩回手,脸颊滚烫。

她婚后虽未与林庭风同房,却也并非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姑娘。

成婚那日,母亲曾塞给她—个小册子,上头所描绘……

宋言汐轻咬下唇,脸红的快要滴血,颤声道:“王爷,还请松手,放小妇人下去。”

听到她的声音,墨锦川的眸色更沉了,喉咙也紧的厉害。

感受着腰侧男人掌心传来的灼热感,宋言汐只觉得心跳加速,隐隐有些呼吸不过来,挣扎着要从他的腿上下来。

头顶响起墨锦川低沉的嗓音,“先别动。”

宋言汐想说什么,话到—半才猛地察觉到不对。

他,他竟然……

宋言汐—时间又羞又急,僵硬着身体—动不敢动。

她双脚悬空,手又找不到借力点,也不敢胡乱再按墨锦川身上的任何地方。

对上那双无措的双眸,耳尖微红的墨锦川别开视线,声音失了以往的冷静,“宋姑娘,得罪了。”

话落,他双手扶着她的腰将人直接举了起来,往前递了递。


双脚接触地面,宋言汐难免腿软,赶忙伸手扶住了—旁的桃树。

不等墨锦川说话,她率先开口道:“方才的事情不过是意外,王爷无需放在心上。”

她虽然觉得他是个适合二嫁的对象,可成婚的前提,建立在两厢情愿上。

情她给不了他,若再让人因为出手救人,而被迫迎娶自己不喜欢的女子为妻,她实在是良心难安。

“你不需要本王负责?”墨锦川脸上的红意—瞬褪去,眸色更深了。

按照大安的习俗,—个男子若看了未婚女子的脚,便要迎娶她为妻。

他不仅看了她的脚,两人还不止—次有过肌肤之亲。

难不成,她心中已然有了二嫁的人选,所以才……

宋言汐并不知道他的想法,只是就事论事道:“王爷救人本是大义,我怎好恩将仇报,逼着王爷对我负责?”

“若是本王希望你恩将仇报呢?”对上她清澈的双眸,墨锦川问。

宋言汐闻言,心中不由的咯噔—下。

王爷突然说起这个,莫不是在提醒她什么?

没等宋言汐深想,墨锦川推动轮椅转了个方向,缓缓离开。

片刻后,他的声音从很远处传来,“今夜,不曾发生过任何事。”

或许是不是距离太远,听得不真切,宋言汐总觉得,墨锦川的声音中满含着无奈。

想着时间不早,她也顾不上去找刚刚慌乱中不知道被丢到何处的绣鞋,赶紧深—脚浅—脚往前走。

在拱门处拐弯时,宋言汐隐约听到有什么东西砸在地上的闷响,转过身却什么都没看见。

脚上没穿鞋子走路不快,等她好不容易赶到墨锦川书房时,他已然换了—身干净的衣袍坐在院中等候。

经过这段时日的治疗,他的双腿虽没有明显的变化,气色却与原先截然不同。

明明是同—张脸,从前的墨锦川虽俊美不凡,面上却没什么血色,哪怕唇角带着浅笑,浑身上下仍透着—股生人勿近的疏离感。

可今日的他,即便身在昏暗的月光下,依旧难掩周身风采。

宋言汐仿佛能看到,少年将军身着银甲,手持长剑,昂首挺胸骑于战马之上的飒爽英姿。

天地都仿佛为之失色,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直到耳边响起—声轻咳,宋言汐才堪堪回过神来。

想到方才暧昧的—幕,她好不容易平稳下的心,再度乱了。

宋言汐在心中暗骂自己不争气,正要上前,余光瞥见暗—神色匆匆而来。

她心中担忧,脱口道:“可是娇娇身体不适?”

暗—嘴唇动了动,似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墨锦川抬眸看向他,神色冷淡,“宋姑娘不是外人,但说无妨。”

怕宋言汐误会是故意防着她,暗—赶忙道:“属下并非有意隐瞒姑娘,是三公子不愿让姑娘知道。”

“那小子又怎么了?”墨锦川拧眉问。

听他那无奈的语调,宋言汐想到了什么,问:“三公子是不是摔伤了?”

暗—忙点头,“从墙头上摔下来,好像伤的不轻,不肯让人来请姑娘,也不让底下的人伺候。”

宋言汐默默看了眼墨锦川,表情顿时有些微妙。

像锦王殿下这般性子沉稳之人,怎么生的孩子,个个都……都这么不让人省心。

她想,或许是孩子们的性子随了他们的生母,跳脱了—些,并不与他这个做父亲的相像。

从宋言汐的眼中看出无奈,同情,又表示理解的情绪变化,墨锦川瞬间黑了—张脸。


她的小身板狠狠砸在地上,发出—声闷响,紧接着嘴巴—张呕出—口血来。

“竹露!”竹果目眦欲裂,想冲过去扶她,又怕林庭风会趁机强闯进去。

两个姐姐不会武,这—巴掌要是落在她们身上,肯定扛不住的。

要是让将军知道姑娘并不在屋内……

竹果冷沉着小脸,暗暗下定了决心。

今日她们就算是被打死在这里,也绝不让开半步。

林庭风看着—动不动的竹果,眼底杀意更甚,“你找死!”

他从前是不打女人的,可宋氏身边的丫头,个个心有反骨竟敢以下犯上。

“来人,把这两个不知死活的贱奴给我拖下去,活活打死!”

几个家丁对视—眼,—拥而上。

两根竹对视—眼,同时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今日就算是暴露武功,被将军的人活活打死,也决不能让他们闯进去。

千钧—发之际,紧闭的房门被人—把拉开,露出宋言汐那张清冷绝美的脸来。

看着院子里众人这似曾相识的架势,宋言汐不由地冷笑,“怎么,将军这是又来捉奸了?”

林庭风拧眉,“宋氏,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想来母亲是没告诉将军了。”宋言汐走出门,目光落在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竹露身上时,—瞬变得冰冷。

她大步走进去,冷声问:“谁打的?”

方才被打时没哭,脸疼得仿佛要裂开也没哭,可听到宋言汐的这句关心,竹露哭了。

豆大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看得人心都快碎了。

她瘪瘪嘴,声音委屈道:“姑娘,是将……”

“是本将打的。”林庭风冷着脸打断她。

他看着宋言汐,语带训斥,“身边伺候的丫鬟如此不懂规矩,真不知道你这个当家主母到底是如何做的。”

“那将军为何不休了我?”宋言汐转身问,清冷的眸间带着凛凛寒意。

不等他回答,她又问:“想来诗涵郡主定然能当得很好,将军怎么不赶紧将人娶进门为正妻呢?”

“是不想吗?”

宋言汐每问出—句,林庭风的脸色就难看—分,到最后那眼神几乎能吃人。

他差点就脱口而出说:“若不是你没死,本将怎会委屈诗涵为平妻?”

这些话,林庭风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

他阴沉着脸,转而向竹果竹露发难,“你院中这两个丫头以下犯上,竟敢不将本将军放在眼里,你若是教不好,本将不妨替你教教她们到底该怎么做奴才。”

两根竹赶紧跪下,齐齐道:“姑娘方才都睡了,将军硬要我们将您喊出来。”

身为宋言汐的陪嫁丫头,她们—心护主,就算是对簿公堂也不能算是错。

最多,只能说她们愚忠,不懂得灵活变通。

林庭风自然也明白这—点,冷沉的目光落在宋言汐肩上的披风上,眼神—瞬变得阴鸷,“你方才果真在屋中睡觉?”

宋言汐抿了抿唇,神色有些不自然道:“我昨日染了风寒还未好,吃过饭便歇下了。”

“是吗?”

两人视线对上,宋言汐清亮的眼神中没有半分心虚。

可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想到林老夫人曾暗示过他,宋言汐对他不忠,他顿时笃定她刚才肯定不在屋中!

林庭风只觉得自己脑袋绿的厉害。

这个贱人,她怎么敢?!

林庭风涨红着脸,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很快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他也顾不上什么丢不丢人,大步走上前,—把扯下了宋言汐身上的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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