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秉洲谢音的其他类型小说《沈秉洲谢音结局免费阅读他带着绿茶虐我?姐直接离家出走番外》,由网络作家“画画的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音被吓了一大跳,惊坐在地上,浑身发抖的看着他手里的枪。她的手机也落在地上,只有屏幕的亮光横在两人中间。沈荡重复道:“问你呢?找什么?”谢音牙齿都在打颤,一句话都说不清:“我…我…”沈荡从床上坐起来,把玩着手里的枪,命令她:“去开灯。”谢音从地上爬起来,跑过去开墙边的开关。一瞬间灯光大亮,沈荡微微眯了眯眼睛,看清了谢音后背紧贴着对面墙壁,面容因为惧怕而变得惨白。沈荡拿着枪勾了勾手:“过来。”谢音不敢拒绝,慢慢走过去站在床边。沈荡看了她一会儿,把枪塞到她手里:“去充个电。”谢音惊慌失措的双手捧着枪:“给…给什么充电?”沈荡笑了一声:“枪呀。”谢音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说:“这个是玩…玩具枪吗?”沈荡:“当然,不然你以为?”他说着,从她手...
《沈秉洲谢音结局免费阅读他带着绿茶虐我?姐直接离家出走番外》精彩片段
谢音被吓了一大跳,惊坐在地上,浑身发抖的看着他手里的枪。
她的手机也落在地上,只有屏幕的亮光横在两人中间。
沈荡重复道:“问你呢?找什么?”
谢音牙齿都在打颤,一句话都说不清:“我…我…”
沈荡从床上坐起来,把玩着手里的枪,命令她:“去开灯。”
谢音从地上爬起来,跑过去开墙边的开关。
一瞬间灯光大亮,沈荡微微眯了眯眼睛,看清了谢音后背紧贴着对面墙壁,面容因为惧怕而变得惨白。
沈荡拿着枪勾了勾手:“过来。”
谢音不敢拒绝,慢慢走过去站在床边。
沈荡看了她一会儿,把枪塞到她手里:“去充个电。”
谢音惊慌失措的双手捧着枪:“给…给什么充电?”
沈荡笑了一声:“枪呀。”
谢音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说:“这个是玩…玩具枪吗?”
沈荡:“当然,不然你以为?”
他说着,从她手里拿过枪,按动开关,有红色激光映在墙壁上。
谢音松了好大一口气:“你吓死我了。”
“那你密室里面的那么多枪,都是玩具枪吗?”
沈荡没回答是与不是,似笑非笑的说:“你报个警,不就知道了?”
谢音看着他说:“假的我报什么警。”
“随你的便。”沈荡说着把枪一丢:“我饿了,去给我做碗面。”
谢音哦了一声:“我不会做面,煮粥行吗?”
沈荡无奈的说:“行。”
等谢音把粥煮好端上来时,沈荡刚从浴室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
他拿着毛巾随意擦头发,说:“就放那吧。”
谢音把粥放在床头柜上,往外面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他,斟酌的说:“我身份证和护照不见了,你有…见到过吗?”
沈荡嗯了一声:“我拿的。”
谢音干笑了几声:“那你能不能先给我?我跟朋友约了出国玩一趟。”
“行啊。”沈荡放下毛巾,走去书架那里转动相框,当着她面走进了密室,然后又走出来,把护照和户口本递给她。
谢音欣喜的接过来,捏在手里:“谢谢。”
沈荡笑了笑,没说话。
谢音拿到护照和身份证后,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有些好奇的看着书架上的相框,那里面照片上的女人很年轻,长相温婉大方。
她看了几秒后,问:“她是你女朋友吗?”
沈荡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神情微微恍惚地摇了摇头。
谢音看着他惘然惋惜的神情:“难道是…前女友?”
沈荡蹙眉看向她,一字一句道:“那是我妈。”
“…噢。”谢音:“不好意思。”
沈荡没理她,端起粥尝了几口。
谢音看着他喝着自己煮的粥,问:“怎么样?还可以吧?”
沈荡简言道:“一般。”
一般???
谢音顿时没绷住,张口就说:“你胡说什么?怎么可能一般?沈秉洲之前都夸我煮的粥很好喝的。”
“沈秉洲夸你?”沈荡呵了一声:“人家锦衣玉食长大,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夸你,那是不想打击你。”
谢音气愤的看着他,从他手里夺走碗:“那你别喝了,自己去煮面吧。”
她说着就端着碗快步走了。
沈荡来不及说什么,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气呼呼的离开。
*
整个七月下旬,沈荡似乎一直都在休息,天天待在临江别苑做做饭,打扫打扫卫生。
谢音除了交画稿,其余时间都在四楼画画。
每次出去,沈荡都派人跟着她。
直到把七月的画稿和杂志社交接完,她才拖着沉重的箱子下楼,想着去国外待一段时间,借此摆脱沈荡的控制。
本来就是挑的他晚上睡觉后,才下的楼。
但天不遂人愿,一向生理期不准的她,这个月竟然按时来了。
低头看到血时,她整个人眼前开始发黑,脑袋比刚才还要晕。
她抽了些纸垫上,慢慢打开门走了出去,本想拿自己手机叫个跑腿,但意识到她的手机早被沈荡收走了。
如今自己没有手机,又身无分文。
沈秉洲隔了几步远,看着她:“怎么了?”
谢音抿了抿唇,轻声说:“……我能用你手机叫个跑腿吗?”
沈秉洲:“是缺什么吗?我明天让阿铮送过来。”
“不是,我…”谢音轻声说:“我来生理期了。”
沈秉洲闻言,拿起沙发上的西服:“医院有超市,我下去给你买。”
“…谢谢。”
沈秉洲走出门后,谢音坐在沙发上等他。
房间里暖气很足,但她依然觉得双手双脚无比冰凉。
没几分钟,沈秉洲就买回来了。
谢音看着塑料袋里的卫生巾,里面的品牌都是她一直常用的,甚至还贴心的买了暖水袋。
沈秉洲拿出来递给她:“去试试,不合适我再下去买。”
谢音接过来,走去卫生间换了。
那晚他们并没有太多交流,睡前沈秉洲给暖水袋里倒了开水,放在她脚下,然后去陪护床上睡觉。
谢音背对着他躺在床上。
不知道夜里几点,她又被疼醒,小腹疼得她浑身都在发抖,连带着胃都不舒服。
本来怕吵醒沈秉洲,但她实在没忍住,跑去洗手间,趴在洗漱台上干呕。
沈秉洲起来,快步走到洗手间门口敲了敲门。
谢音不想让他看到自己难受狼狈的一幕,就没开门。
但他自己打开了门。
沈秉洲在身后虚揽住她,看着她脸色惨白又发抖的模样,难掩心疼:“不是之前带你看过医生吗?怎么痛经还这么严重?”
谢音弯腰漱了漱口,缓了好一会儿才说:“…药太苦,我喝了几次,就不想喝了。”
沈秉洲叹了口气:“嫌药苦不喝,就每个月这么难受着?”
谢音不想和他掰扯这些:“又不会一直难受。”
“而且那药要一直喝。”
沈秉洲被她气笑,但看着她如今这么难受,又不忍心苛责她。
那夜谢音在洗手间吐到快要晕厥,出来时全靠沈秉洲抱着。
把她放到床上时,沈秉洲又叫来了医生,给她打了一针药。
打完药后,她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次日早晨七点半,何铮送来了早餐和衣服,沈秉洲在洗手间洗完澡,换了身西装后,才出来陪她用餐。
吃饭时,沈秉洲问她:“我要去江洲出差两天,要叫宋衿过来陪你吗?”
谢音点点头:“好。”
“我能用一下你手机吗?我想给衿衿打个电话。”
沈秉洲将手机递给她。
“谢谢。”
谢音接过来,用自己指纹打开了手机。
她愣了一下,突然想起沈秉洲的手机指纹和密码都是她给设置的,当时还当着他的面顺手录了自己的指纹。
她打开拨号框,正准备拨通宋衿的电话,手机突然弹出来一条消息。
沈董,洲洲的手术做的很成功,但医生说它的腿虽然接上去了,但很可能留下后遗症。
谢音看到后心里一悸,指着手机屏幕问他:“洲洲的腿怎么了?”
沈秉洲看了手机屏幕上的消息,面不改色的说:“昨晚它不小心从三楼窗户摔了下来,腿伤的有些重。”
谢音听到后,焦急的问:“是不是很严重?我看刘姨说它的腿是…接上去的,会有后遗症,我——”
她还想问些什么,沈秉洲轻声打断:“没事,别担心。”
“沈荡是他弟弟,您可能不清楚这个人,他其实…不是个好人,你跟他走得近很危险。”
谢音扭头看他:“何铮,沈荡不算好人,那沈秉洲算好人吗?”
何铮被他问的一愣,但还是诚实的回答:“…不能这样比,起码沈董对您很好。”
谢音苦笑了一声:“我以前也这么觉得。”
电梯到达一楼,她说完后就走了出去。
何铮紧紧跟在她身后。
单元楼对面停着一辆黑色路虎,车窗半落,沈荡的眼神就这样幽幽的看过来。
谢音停住脚步,何铮也看到了沈荡。
“谢小姐,您就跟我走吧,沈荡真的不是您能靠近的。”
谢音转身正视他:“何铮,沈秉洲未来的妻子是我的杀母仇人,你觉得我还会再相信他吗?”
何铮被她问的一愣。
谢音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悲凉:“你回去跟他说,我不是没爱过他。”
“但既然他决定和江依月结婚,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我们都不该再有牵扯了,我不想后半辈子被人戳着脊梁骨活。”
“我母亲若是活着,也一定…不愿意看到我爱的卑微,又自甘堕落。”
她说完这些话,就迈下台阶,决然离去。
上车后,沈荡升上车窗,看到她系上安全带,才戏谑的问:“怎么不跟他走?”
谢音转头看他:“不敢。”
沈荡嗤然一笑:“还挺聪明。”
他看着她,缓缓说道:“谢音,以前我的身边除了周叔,还有一个人,他因为不听话,被我剁了双脚双手,扔去喂我那些蛇了。”
谢音听的脸色刹那间惨白,看到他眼里的笑意,身体微微颤抖。
沈荡倾身靠近她,欣赏她颤抖的神情,好笑的说:“你还真信了?”
“骗你的,我养那些蛇多可爱,我可舍不得糟践它们。”
谢音慌乱的避开目光。
沈荡笑得爽朗,开车驶离了景瑞小区。
晚上回到临江别苑后,沈荡也没管她,到点就上楼睡觉了。临睡觉前,靠在二楼栏杆处,低头看着客厅的谢音,说:“明天我陪你去学校。”
谢音表情很僵硬,含糊的应了一声。
夜里十一点,她准备上楼前,周平回来了。
她上前礼貌的打了声招呼,然后犹豫的问道:“周叔,沈荡说他身边之前…除了你,还有一个人,你知道吗?”
周平:“知道啊,怎么了?”
谢音小声的问:“…那他现在在哪?”
“回老家结婚去了。”周平纳闷:“你问这个干什么?”
谢音哦了一声:“没什么,那人现在…全身都好好的吧?”
周平:“好着呢,去年听说还和媳妇生了个大胖闺女。”
“怎么了?是不是阿荡那小子又骗你呢?”
谢音不好意思摇了摇头,心里松了一口气:“没事周叔。”
周平安慰她:“阿荡这人,你只要不和他对着干,都没事,别怕啊。”
“好,谢谢周叔。”
周平摆了摆手,说:“我去睡觉了啊,你也别熬夜,赶紧睡吧。”
“好。”
次日,谢音五点就从床上爬起来,穿上学士服,化了个精致的淡妆后,小心翼翼的迈步下楼,想避开沈荡悄悄离开。
但谁料,刚走到门口就被一声低沉的男音唤住。
她后背一僵,紧接着一辆劳斯莱斯库里南停在她身侧。
沈荡坐在驾驶座上:“上车。”
谢音深呼吸几下,打开副驾驶坐了上去,路上还不忘挣扎:“你不用上班吗?”
沈荡一笑,没说话。
谢音问他:“你笑什么?”
“我的工作,”沈荡停顿了一下,侧眸看她:“我敢说,怕你不敢听。”
谢音扭头看向窗外,觉得他这人实在神经。
去往京州大学的路在西侧,而行到一半时,她才发现沈荡一直往北边开。
“她不过是一个普通家庭出身,靠着美色得宠的女人。”
“父亲位高权重,他身边这样的女人数不胜数,我要真动手杀这些女人,得杀多少?”
“就因为她给沈家生下了儿子,我就慌不择路的杀了她?”
“阿荡,你不是我的对手。”
“我让你安稳的活到了二十五岁,却杀了你的母亲,你觉得我能做出这么愚蠢的事吗?”
沈荡把那把放在透明袋子里的匕首扔在他面前:“那这个你怎么解释?方晴的话你又怎么解释?”
沈秉洲看了那把匕首一眼,淡淡道:“巧合。”
沈荡冷笑一声,并不相信他的话。
“至于方晴说的话。”沈秉洲看向他,嗓音明显沉下来:“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告诉你这些事的人是照顾爷爷的佣人?”
“而且方晴在你母亲死后的三天,就意外猝死了。”
“她的话值不值得相信?”
沈荡在他这些话语里渐渐冷静下来,坐在了椅子上,目光定在桌面匕首上。
“当年的知情人都不在了。”沈荡看着他:“你到底隐瞒了多少事?”
沈秉洲眉眼疏淡:“谁告诉你都不在了。”
沈荡:“你什么意思?”
沈秉洲靠在椅背上抱臂看他:“那是你妈,她的死和我无关,我没有义务为她的死亡负责。”
“至于真相,从我这里,你一个字都得不到。”
“要想知道,自己去查。”
沈荡闻言站起身,缓步走到他身旁,侧腰懒散的抵在桌侧,垂头看他:“好。”
“你一分钟不告诉我真相,我就剁谢音一根手指,你猜她能撑几分钟?”
沈秉洲眸色微变:“你捏着我软肋的时候,就没想过自己?”
沈荡稍点了下头,等着他下文。
“你母亲死了这么多年,你连尸体都没找到,你就不怕我让人把她挫骨扬灰,到时候让你连骨灰都看不见?”
沈荡听到他的话,拿起桌上的枪,重重抵在他脑袋上:“你他妈试试?我弄死谢音。”
沈秉洲不动,看着他愤然的神情,声线低冷:“我今天来,只为带走谢音。”
“小音平安无事,我死不死无所谓。”
“她要是少一根头发,你也活不了。”
沈荡笑了笑:“威胁我?”
“你觉得门口那些坦克和雇佣兵是我的对手?”
沈秉洲看着他的手里的枪,语焉不详:“我差点忘了,S集团背后的掌权人是你。”
“刀尖上走了这么多年,还这么冲动?”
沈荡扣上扳机,笑意愈来愈冷:“二哥,你查我查的这么详细,我都不敢留你了。”
沈秉洲淡笑着,沉黑的眸子逼视着他:“杀了我,闹出这么大动静,国内那两万亿现金,你还怎么转出来?”
沈荡触在扳机上的食指微动,缓缓放下枪。
沈秉洲站起身看他,语气沉重:“那么多现金,你藏哪了?”
沈荡不说话。
沈秉洲也随着他一起沉默了几秒:“爸和大哥刚去世不久,你就闯出这么大祸,你是要把沈家彻底拖下水吗?”
沈荡不屑的笑了一声:“沈家跟我有什么关系?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沈荡。”沈秉洲的声音骤然沉下来:“你要不是我弟弟,我才懒得管你这些破事。”
“你现在跟我说实话,我或许还能想办法保住你。”
“要不然就晚了。”
沈荡呵的一笑:“你想办法保住我?”
“你快得了吧沈秉洲,你把我当傻子?”
“这么多年你和大哥明争暗斗,你当我看不出来,现在大哥死了,你又跑过来搞我。”
“我对你那些争权夺利的事不感兴趣,至于你以后是继续经商,还是听陈家的入仕途,我都不关心。”
飞机落地江州后,她从江州转高铁回到云城。
赶到云城医院时,是次日凌晨三点。
通往停尸间的走廊很长很长,长到竟一眼望不到头。
几名警察走过来,跟她说了很多话。
谢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停尸间的,只知道警察扶了她好几次。
尸体被白色的布包裹着,她没有力气掀开,警察掀开后说:“您确认一下是您的母亲谢玲吗?”
谢音没回答她,扑在死去的谢玲身上,泪水夺眶而出。
凌晨三点多的停尸房里,她哭到近乎失声。
人生中,从来没有一刻像这样绝望过。
母亲身体冰冷的温度,残忍的告诉她这不是一场梦。
清晨第一束阳光冲破天际线时,谢音已经被警察带回了云城警厅。
接待室里,警察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您先在这边稍等一下。”
谢音木讷的盯着地面,警察说完那句话就出去了。
清晨六点多,谢音打开手机,却发现除了宋衿,她没有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
而宋衿正在京州参加为期一周的封闭舞蹈培训。
她握着手机,低着头擦了擦眼泪。
她本就是个弃婴,是母亲谢玲捡到了被丢弃在垃圾桶的她,含辛茹苦将她抚养长大。
谢玲是天生的聋哑人,没有家人,一辈子没结婚,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她。
她们母女俩相依为命至今,她本打算毕业后一直留在云城陪妈妈,却从未想过会天人永隔。
接待室外逗留着几位警察,说话声音很小。
刑侦支队队长温锦端着一杯水路过,瞥了一眼他们,打趣道:“都站这干什么?你们队这么闲,派几个人来我们队分担些活。”
一名警察摆摆手,小声说:“温队,你昨天出去抓嫌疑人了,不知道发生的事。”
温锦看了一眼他:“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
那名警察朝她凑近一些,说:“昨天凌晨三点多,有人在东街道醉驾撞死了一个环卫工人。”
“人家属现在就在接待室,交警队那边人精得很,怕得罪人,把人放我们警厅就走了,说刑事案件不归他们管。”
温锦:“谁撞的人?”
那名警察这次声音更小了一点,在她耳边说:“我听交警队那边负责的人说是江州州长的独生女。”
末了还补充了一句:“我就只是听说啊。”
“要真是这样,估计这案子立不了。”
温锦听完,看了一眼接待室的门,说:“都别在这站着了,该忙什么忙什么啊。”
她说完后,就迈步离开。
谢音独自一人在接待室从早晨坐到中午,期间没有一个人进来过。
温锦中午下班前,倒了一杯热水走了进去。
听到门被推开后,谢音抬起头,是一个留着短发的年轻女人,目光看着比常人锐利一些,但笑起来很温柔。
她将水递给谢音:“回去吃个饭吧,别在这干等。”
谢音接过那杯水,嗯了一声。
温锦看着她,眼前的女孩很漂亮,气质舒雅温柔,骨相容颜属于一眼就能让人记住的类型。
“还在上学吗?”温锦问。
谢音说话时嗓子泛哑:“…快毕业了。”
“你其他亲人呢?怎么就你一个来?”
谢音握着手里那杯热水:“我没有其他亲人,就只有…一个妈妈。”
温锦听完愣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她沉默的那几秒里,谢音像是有预感一般,问道:“我来之前有个警察告诉我肇事者已经抓到了,证据都查实了,可是我刚才重新再拨打那个警察电话时,打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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