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什么这么好笑?”
身侧的男人冷不丁的启唇,慕倾幽吓了一跳。
她摇了摇头,“没什么。”
视线落在他握着方向盘的骨节分明的手,修长白净,手背青筋凸显。
怎么一个大男人的手,长得比她的手还要好看!
“你抽烟吗?”
突兀的问题,裴知聿挑了挑眉,“抽过,后来戒了。”
“嗯。”
她颔首,难怪这么干净。一般男人抽烟的手是微黄脏脏的,难看的要命。
“喜欢抽烟的男人?”懒懒的腔调带着莫名的暧昧。
慕倾幽一怔,失笑:“不,我讨厌男人抽烟。”
“庭洲,你妈怎么样了?”
慕庭洲这两天也是身心疲惫,他悄悄的掩上房门,“吃了点药,睡下了。”
小妹的症状就比母亲严重多了,上了镇静剂才彻底安静下来。
慕伟峰不想声张,请专家来家里给他们母女治疗。
不过医生来看了也只说是惊吓过度,需要静养。
也不怪他们被吓成这样,那晚半个小时到了慕庭洲进去接人的时候,一进门也被那五条骇人的粗蛇给吓了半晌。
“爸,裴知聿太狠了,根本没拿我们两家的交情当回事!”
慕伟峰脸色一沉,“不然呢?我们理亏在先,难不成我还要找裴老去讨说法吗?”
慕氏公司的资金链出现了问题,慕伟峰四处求援,不敢轻易树敌。
千算万算,算错了慕倾幽在顾时砚心里的地位。
或许说慕倾幽的地位不重要,重要的是顾时砚在裴知聿心里的地位。
人倒霉时,喝水都塞牙缝。
他妻子怎么会这么冒失的在外面出手呢,怎么样也得弄到自家酒店里了再说啊。
这还被裴知聿给撞见了!
“爸,昨天你探了顾时砚那边的口风,似乎对这件事并不知情。会不会...”
慕庭洲直觉裴知聿这么大动干戈,真的是为了好兄弟出气吗?
可是他为好兄弟出气,难道兄弟本人也不知情的吗?
“庭洲,裴知聿的行事,你不能按常理预测。早上医院来的消息,宋总的两只手都断了。好不了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