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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平安度日,他非要我做皇后全文免费

东邪小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心里却是暖暖的,酸酸的。云袖很快将狗洞的虚掩物全部移开了,让她顺利钻了过来。“娘娘,看见您回来云袖就放心了!”赵清婉一站起来,云袖顿时哽咽着紧紧抱住了她。她轻轻拍了拍云袖的后背,满脸慰籍。“好了,别哭了,淳太妃睡了吧?”“淳太妃原本也在这儿守了一会儿,奴婢怕她年纪大,身子顶不住,硬是推她回房歇着,她才走的。”“哎,真是让你们受苦了。”“娘娘,奴婢受这点苦算什么,娘娘冒着这么大的危险出去,娘娘您才受苦了!””对了,娘娘,您顺利见着皇上了吗?”“见着了。”“真的,太好了!那皇上怎么说?答应放咱们出冷宫吗?”“嘘,小心让门口的侍卫听到了,咱们先回房再说吧。”“哦,好。”听到皇后顺利见着了皇上,云袖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差点都忘了,冷宫门口可...

主角:赵清婉萧刹   更新:2025-02-14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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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清婉萧刹的女频言情小说《只想平安度日,他非要我做皇后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东邪小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心里却是暖暖的,酸酸的。云袖很快将狗洞的虚掩物全部移开了,让她顺利钻了过来。“娘娘,看见您回来云袖就放心了!”赵清婉一站起来,云袖顿时哽咽着紧紧抱住了她。她轻轻拍了拍云袖的后背,满脸慰籍。“好了,别哭了,淳太妃睡了吧?”“淳太妃原本也在这儿守了一会儿,奴婢怕她年纪大,身子顶不住,硬是推她回房歇着,她才走的。”“哎,真是让你们受苦了。”“娘娘,奴婢受这点苦算什么,娘娘冒着这么大的危险出去,娘娘您才受苦了!””对了,娘娘,您顺利见着皇上了吗?”“见着了。”“真的,太好了!那皇上怎么说?答应放咱们出冷宫吗?”“嘘,小心让门口的侍卫听到了,咱们先回房再说吧。”“哦,好。”听到皇后顺利见着了皇上,云袖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差点都忘了,冷宫门口可...

《只想平安度日,他非要我做皇后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心里却是暖暖的,酸酸的。

云袖很快将狗洞的虚掩物全部移开了,让她顺利钻了过来。

“娘娘,看见您回来云袖就放心了!”

赵清婉一站起来,云袖顿时哽咽着紧紧抱住了她。

她轻轻拍了拍云袖的后背,满脸慰籍。

“好了,别哭了,淳太妃睡了吧?”

“淳太妃原本也在这儿守了一会儿,奴婢怕她年纪大,身子顶不住,硬是推她回房歇着,她才走的。”

“哎,真是让你们受苦了。”

“娘娘,奴婢受这点苦算什么,娘娘冒着这么大的危险出去,娘娘您才受苦了!”

”对了,娘娘,您顺利见着皇上了吗?”

“见着了。”

“真的,太好了!那皇上怎么说?答应放咱们出冷宫吗?”

“嘘,小心让门口的侍卫听到了,咱们先回房再说吧。”

“哦,好。”

听到皇后顺利见着了皇上,云袖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差点都忘了,冷宫门口可还有侍卫在把守。

二人很快回到了房里。

淳太妃本就没睡着,听到动静,马上从炕上爬了起来。

面露欣喜地寒暄道:“皇后,你终于回来了!”

“淳太妃,让您担心了。”

“看见你安然无恙地回来就好。那事情……可还办得顺利?”

“还算顺利。我出冷宫,便直接去了凤仪殿,不曾想,皇上不久也来了凤仪殿。”

“这么巧?那运气着实不错,那你跟皇上……”

后面的话,淳太妃不便直接问出口。

只是微微笑了笑。

赵清婉知道她想问什么,听到这儿,面颊已经泛起了一团红晕。

云袖在旁边看得有些不明就里。

随即迫不及待地附和着问道:“是啊,娘娘,那您跟皇上求情了吗?皇上肯放咱们出冷宫吗?”

“我没跟他谈这事。”

“啊?那您今晚岂不是白出冷宫一趟了吗?”

“我虽然没跟他谈这事,不过,也并不意味着白出冷宫了一趟。”

赵清婉浅笑着回答道。

这话,她主要是说给淳太妃听的。

“是啊,云袖,你别那么心急,咱们先听皇后怎么说?”

“哦,奴婢知道了,那奴婢不多问就是了……”

“淳太妃,云袖,反正,今晚我顺利见着了皇上,他应该也能猜得到我想出冷宫的心思。”

“至于接下来,他会不会下旨放我们出冷宫?这个,我们如今只能等。毕竟,最是难测,便是帝王心了!”

赵清婉没有卖关子,但也没有说得很直白。

云袖听完,撅着嘴,蹙着眉头。

还想问点什么,但又不好意思再多问。

淳太妃则是了然地点了点头道:“行,既然皇上知道皇后的心思了,那皇后该做的便是已经做了。咱们接下来,耐心地等便是了。”

“好了,再过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皇后你也累了,快躺下来歇着吧。”

“嗯,大家都歇着,云袖,你也快脱衣服睡。”

“诺,娘娘。”

云袖撅着嘴,只好脱衣服睡觉。

赵清婉见状,面露一丝宠溺地笑了笑,随后也脱掉了外衫。

熄了灯,在炕上躺下来后,她却毫无睡意。

脑子里情不自禁地不停回放着,刚刚与萧刹在凤仪殿的榻上云雨的情景。

今夜,是她第一次主动回应了萧刹。

她有些暗暗困惑,自己这次对他的主动回应,到底是因为完全带着想萧刹放她出冷宫的这个目的?

还是因为别的,难以捋清楚的原因?

带着这份困惑,赵清婉后半夜一直辗转难眠。

凤仪殿这厢,萧刹却是难得的睡了一个沉沉的觉。

睁眼醒来时,天色微明。

但见凤榻上只他一人,佳人已无踪影。


见兰妃未再呵斥自己,似是有些听进去了这个建议。

胡德海便放开胆子,如此这般继续讲了下去。

“如今这般,本宫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不过,配让本宫第一个主动示好的人,可不是林琅那贱人,她还不配!”

“娘娘,那第一个是谁?”

“自然是跟本宫同为妃位的颖妃了!”

“颖妃?可娘娘素来不是嫌颖妃爱舞刀弄枪,觉得她过于粗鄙,不愿与她亲近吗?”

“颖妃的确是粗鄙,但她比起后宫那些装腔作势,甚是矫情的贱人,还是让本宫觉得顺眼得多。”

“况且,位居妃位的只有她与本宫二人,本宫若能想法子让她与林琅那贱人敌对,那林琅如今的地位自然不保。”

“娘娘言之有理,还是娘娘高明!”

“哼,少拍马屁,多给本宫想想点子才是正道!”

“诺,奴才谨遵娘娘的教诲。”

马屁拍到马腿上。

胡德海有些尴尬地咽了咽口水,垂首听命。

午后,兰妃命胡德海备了一份礼,一同前去昭阳殿会见颖妃。

二人踏进昭阳殿的院子时,身材略显娇小的颖妃正在舞剑。

舞得风声猎猎,煞是英姿飒爽。

“颖妃妹妹,好剑法!一些日子没见,妹妹的剑法似是又精进了吧?”

为防自己被颖妃的剑误伤,兰妃小心地立在几米开外。

边出声夸赞,边鼓了两下掌。

颖妃随后潇洒地收剑停了下来,大大咧咧抬起袖子拭了两下额前的细汗。

爽朗地回道:“兰妃姐姐过奖了,兰妃姐姐可是我昭阳殿的稀客呢!”

“从前是稀客,还不是因为姐姐怕搅扰了妹妹平日练功嘛,所以便来妹妹这儿少了些,还望妹妹勿要多想啊!”

“姐姐言重了,这等小事,我才不会多想呢!”

“姐姐和其他各宫嫔妃,爱来我昭阳殿便来,不来,我也无所谓。反正,我一个人待在昭阳殿,也能找得到乐子!”

“呵呵,妹妹还真是洒脱之人,姐姐是打心眼儿里欣赏。”

兰妃笑容虚伪地奉承道。

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昭阳殿平日客人不多。

颖妃虽对兰妃一直无甚好感。

不过,还是礼貌地请她到厅里一起用茶。

“妹妹,姐姐知你不喜珠宝首饰,所以特精心备了一套骑马装送给妹妹,妹妹看看喜不喜欢?”

“哦,骑马装?行,我看看。”

胡德海将礼盒恭敬地放在她面前后,颖妃不客气地打开看了看。

是一套绣工精美的大红色骑马装。

灵动飒气。

的确还挺合她口味。

颖妃便也毫不遮掩道:“不错,我喜欢,姐姐有心了!”

“妹妹客气了,妹妹喜欢就好。”

投其所好,是交友良策,兰妃知道自己这步走对了。

与颖妃又闲话家常了一番。

她才渐入正题道:“妹妹,近来后宫诸多变故,先是皇后被打入冷宫,后是皇上宣布由林昭仪掌管后宫。”

“这突然种种,搅得大家都人心惶惶的,也不知哪天会轮到自己像皇后一样倒霉。”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又不干咱们的事。咱们关起门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便行了,何需惶恐?”

“妹妹是习武之人,自是洒脱。可妹妹此言,姐姐却是不敢苟同。”

“哦?那姐姐不妨说来听听,好让妹妹明白!”

颖妃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后,挑眉说道。

“好,妹妹,姐姐向来也是爽快之人,便也不犹抱琵琶半遮面,在妹妹面前藏着掖着了。”

“妹妹好好想想,林昭仪之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之前与她同姐姐一样,也就逢十之日去凤仪殿给皇后请安时,才会与她见上一面,对她并不甚了解。”

“不过,平日倒是听宫人们偶尔提起过,说林昭仪为人亲善而低调,算是个好相与的吧!”

“呵,姐姐之前也是这么认为。”

听到颖妃对林昭仪的评价,兰妃一脸轻笑的自嘲道。

“听姐姐这口气,是如今不这么认为了?”

“当然!”

“姐姐如今若是还这么天真的想,恐怕姐姐的下场,到时便会跟皇后一样。还有妹妹,恐怕也不会例外。”

兰妃凤眼锐利,直视着颖妃仍带着些许婴儿肥的饱满面颊说道。

颖妃被她直视得有些许不自在。

随即眨了下眼皮,不解地问道:“我又没招惹那林昭仪,她为何要害我?”

“因为你我二人与皇后一样,位份都比她高,都有可能会挡她的道!”

“姐姐的意思是说……林昭仪其实野心勃勃,志在皇后之位?”

“呵,妹妹真是聪明,一点就透!”

“姐姐今日突然来我昭阳殿,想必就是为了与妹妹谈此事吧?”

“对,明人不说暗话,姐姐的确是为此事而来。”

“妹妹,皇后幽禁冷宫,林昭仪掌权,如今你我二妃便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应齐心协力,方能保你我在后宫平安。”

见兰妃言语直率,眸光含着一丝期待。

颖妃垂眸沉思了一下。

身为大将军之女,自小耳闻过不少家国大事与宅院纷争。

她自然知晓权衡利弊。

须臾,扬起笑容回复道:“多谢兰妃姐姐对我的青睐。”

“不过,姐姐,我自小醉心于武艺,虽听从父命入宫为妃,但对争宠并无兴趣。”

“我相信,我不害人,人也不会来害我。”

“妹妹,听你这意思,是不愿意与姐姐同仇敌忾了?”

“姐姐,我在这宫里,以前没有仇人,我相信,以后也不会有仇人。除非姐姐今日恼羞成怒,以后将妹妹视为仇人。”

颖妃一双乌黑灵动的眸子似笑非笑,语气半认真半玩笑地回道。

“呵,妹妹真会说笑!既然妹妹无心与姐姐结盟,那就当姐姐今日不曾来过。胡德海,咱们走!”

“诺。”

自己放下尊严,怀着一腔诚意与期待来与她谈生存大事,颖妃却当成儿戏般对待。

这让兰妃大为受挫。

她无法再继续放低面子去说服颖妃。

拉着脸甩下两句话后,便作势要起身离开。

不过,心底还是抱了最后一丝希望,觉得颖妃可能会叫住她。

果然。

颖妃见她要走,立马叫住她道:“姐姐且慢。”

兰妃心中一喜,刚想扬起唇角。

不料。

颖妃接着说道:“这套骑马装,妹妹虽喜欢,不过,我如今也没什么机会出宫骑马,也派不上什么用场,姐姐还是拿回去吧。”

“多谢姐姐的一片美意,妹妹心领了!”

“胡德海,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拿了咱们的东西走人!”

“诺!”

胡德海赶忙将桌上装骑马装的礼盒拿在了手上,跟着兰妃一起离开。

离开前,他一脸阴阳怪气地朝颖妃翻了一记白眼。

“姐姐慢走!”

颖妃在他们身后,扬声送客道。

陪嫁丫鬟珠儿看着兰妃主仆快步离开的背影。

面露些许担忧与不解地问道:“小姐,你拒绝了兰妃,又退还了她送给你的东西,这下岂不是把她给完全得罪了?”

“完全得罪又何妨?她之前比不了皇后,如今赢不了林昭仪,一个别人手下的败将,得罪便得罪了!”

“好了,我练剑练得肚子都有点饿了,小厨房有什么好吃的快端过来吧。”


当值的常太医被小穆子带到了凤仪殿。

给主子们行过礼后,常太医听从吩咐,马上细细辨起了药罐里的药材。

辨了一下,他便知,这与前些日子兰妃让他辨的那包药渣,方子完全一致。

随后如实回禀道:“回皇上,这是避子汤药,里面含有麝香与红花。”

“什么?”

趁萧刹惊诧之际,兰妃呵斥云袖道:“大胆奴婢,你是与谁人私通,竟然熬这种汤药来喝?还不快从实招来!”

“皇上饶命,奴婢……奴婢没有与人私通……”

“哼!没有与人私通,那你熬这个汤药来喝作甚?皇上在此,你这个大胆奴婢还敢狡辩!”

“够了,兰妃妹妹不必在此演戏!这避子汤药,不关云袖的事,她是为我熬的。”

“皇后,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当然知道。我说,这避子汤药,是我要喝的。”

赵清婉清冷的明眸,毫不畏惧地对上萧刹好似要喷火的一双深潭。

事已至此,她知道已经瞒不住。

索性坦荡承认。

免得污了云袖的清白。

见赵清婉不打自招,兰妃娇媚的脸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佯装体贴道:“皇上,您消消气。皇后喝这个或许是有苦衷的,待臣妾和皇后好好说说。”

“皇后娘娘,妹妹实在不明白,您都还未给皇上诞下一儿半女呢,为何要喝这种东西啊,您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不妨说给妹妹听听,说不定妹妹能帮您分分忧呢!”

“还有,皇后娘娘,这汤药,是哪个不要命的太医给您开的?难道他不知道,背着皇上给主子开这种方子,是犯了欺君大罪吗?”

“皇后娘娘——”

兰妃口蜜腹剑,一脸虚伪的浮笑。

嘴里说着帮她分忧。

实则句句话是想激怒萧刹治赵清婉的罪。

赵清婉向来鄙视后宫这些争风吃醋的女人,始终三缄其口。

比起瞒着他喝避子汤药这事,让萧刹更为恼怒的,是赵清婉一贯这副对他沉默的对抗。

他恼羞成怒地喝止兰妃道:“好了,不必再问她了!小穆子,去把太医全部叫过来!”

“诺。”

约莫一刻多钟,太医院的几位太医全部胆战心惊地随小穆子进了凤仪殿。

“说!是谁给皇后开的避子汤药?”

“回皇上,不是微臣。”

“回皇上,也不是微臣。”

“回皇上,是……是微臣……皇上,是皇后命微臣开的,求皇上开恩啊!求皇上开恩啊!”

“大胆庸医!皇后让你开避子汤药你就开避子汤药!皇后要是让你开毒药,你岂不是也开毒药?”

“来人啊!把这个庸医拖出去斩了!”

“慢着!是我逼郭太医开的,此事跟郭太医无关,还请皇上不要滥杀无辜!”

“皇后,你瞒着朕喝避子汤药,不愿怀上朕的孩子,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资格跟朕求情吗?处罚完这个庸医,朕自然会处罚你!”

“还愣着干嘛,把这个庸医立马拖出去斩了!”

“诺!”

殿外两个带刀侍卫得令后,进来押着郭太医,要把他带出去执死刑。

当真伴君如伴虎。

常太医与其他几位太医低头跪在地上,皆吓得一身冷汗。

生怕皇上会牵怒于整个太医院。

“皇上,微臣是被逼无奈的!求皇上开恩!求皇上开恩啊!皇后娘娘救救微臣!皇后娘娘救救微臣——”

“你这是在滥杀无辜,郭太医他只是听命行事,何罪之有?”

“你若想找个人开刀泄怒,就冲我来好了,不要牵连其他无辜人等!”

“朕若是滥杀了无辜,那也是被皇后你逼的!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郭太医的命,要记,也是记在皇后你的头上!”

“你简直就是个暴君!”

“在皇后的眼里,朕难道不是早就是一个暴君了吗?”

“皇上今日若斩了郭太医,那这顶凤冠,还请皇上收回,我赵清婉不配戴!”

“你赵清婉确实不配戴!”

“但朕,偏要让你戴!还要让你安安稳稳地戴一辈子!”

“来人!皇后犯欺君之罪,将她即刻打入冷宫!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接近!”

“诺!”

“娘娘——”

“皇上,皇后娘娘只是一时糊涂,求皇上您开恩啊!”

“你既然对皇后如此忠心,那朕也成全你,去冷宫继续伺候你这个一时糊涂的主子吧!”

想自行卸掉凤冠,但被萧刹制止住而未能卸掉的赵清婉和云袖,被侍卫一起带出了寝殿。

见赵清婉离开时,神情依然如此清傲,萧刹恼极。

随后,狠狠地拂袖离开。

兰妃得逞地瞟了一眼自作孽不可活的赵清婉的背影,心情无比愉悦地也跟着萧刹随之离开了空荡荡的凤仪殿。

冷宫。

“皇后娘娘,请!”

虽被打入冷宫,但皇后之位却并未罢黜。

将赵清婉和云袖送进冷宫后,侍卫恭敬地说了一句,才将宫门关上。

“娘娘,这里看着好阴森啊!”

“云袖,是我连累你了,也连累了那位郭太医,他本不该就此送命的。”

“娘娘,都怪云袖!是云袖做事不小心,才会被那个胡德海抓了个正着,连累了您,也连累了那位郭太医……”

“看来,老身的福气不错啊!老来,竟然还有人进来这个死人宫与我作伴!”

赵清婉与云袖在院子里说话之际,一位一身素衣的中年妇人,提着一盏昏黄的宫灯自言自语地走了过来。

“您是,淳太妃?”

“正是老身。看你这女娃头上戴的那顶凤冠,莫非是当今皇后?”

“清婉见过淳太妃。”

“奴婢见过淳太妃,我家娘娘正是当今皇后。”

“哈哈哈……当今皇后竟也落得一个被打入冷宫的下场,看来老身这个先帝的淳妃被打入冷宫十几载,亦不算这皇宫里最惨的女人了。”

见自家主子被嘲笑,云袖不悦地瘪了瘪嘴。

替赵清婉挽回面子道:“淳太妃,我家娘娘可跟您不同。”

“皇上只是跟娘娘吵了几句嘴,一时生气才将我们娘娘打入冷宫,等皇上气消了,奴婢相信他一定会放娘娘出去的!”

“好了,云袖,咱们何必自欺欺人?淳太妃,让您见笑了。”

见云袖一来冷宫,就跟人逞口舌之快,赵清婉轻言喝斥了她一句,然后向淳太妃有礼的欠了欠身子。


听到兰妃提出的疑惑,萧刹微微挑了挑剑眉。

随后,一双幽深的黑眸波澜不惊地看向她问道:“那不知兰妃对这事有何见解呢?”

“皇上,臣妾一介妇道人家,对这种事哪有什么见解啊!臣妾就是觉得这事有些不寻常罢了。”

“您看,这世上怎么有人那么傻,冒着被杀头的危险深夜偷偷溜去冷宫,可什么都不做,又溜走了。”

“您说,那人是图什么啊?难不成是冷宫深夜的风景,比咱们皇宫别的地方要好看吗?”

“兰妃问得好,是啊,那人是图什么呢?”

萧刹喃喃沉思了一句。

然后把目光转向垂首站在一旁的小穆子道:“小穆子,你说!”

“皇上,奴才愚笨,奴才也不知道。”

“哼,还当真是愚笨!那胡德海,你说!”

“回皇上,奴才也愚笨,奴才也不知道。”

“胡德海,你这个狗奴才,你平时在本宫面前不是巧舌如簧得很吗?这会子皇上问你话,你竟敢装傻充愣,是不是又想去内务府领罚了?”

“皇上,娘娘,奴才不敢!既然皇上和娘娘想听奴才的拙见,那奴才就斗胆说说。”

“磨磨蹭蹭的,还不快说,在皇上和本宫面前,还卖什么关子?”

“诺,娘娘,奴才这就说。”

胡德海与兰妃配合极佳地一唱一和道。

“皇上,娘娘,奴才琢磨着,那刺客深夜去了一趟冷宫,却什么都不做,说明,他并非是想去冷宫害人的。”

“而很有可能,是想去救人,或是……”

“或是什么?”

“或是去冷宫里探探人的,而那个人,肯定与那刺客关系匪浅,所以才值得那刺客冒险去探一探。”

胡德海小心翼翼地说完,悄悄瞟了一眼端坐在餐桌前的萧刹。

只见他脸色暗沉,显然把他的这番推测听了进去。

兰妃见状,忙适时添了把柴火道:“皇上,臣妾听这奴才的推测,似乎有几分道理。”

“就是不知,那刺客深夜想探之人,到底是冷宫中的哪一位?和她又是什么关系?竟愿意为她冒这么大的风险!”

“啧啧,臣妾竟还有那么几分羡慕那人呢!”

“兰妃既然羡慕,那朕不如即刻下旨,也赐兰妃住到冷宫去。”

萧刹眸光闪过一抹凌厉,声音冷冰地说道。

“啊?”

他这话,顿时把兰妃吓得够呛,马上收起一脸调笑的表情。

惊慌忐忑地撒娇道:“皇上,您是跟臣妾开玩笑的吧?”

“臣妾就是随口调侃一句而已,臣妾可不想住到那偏远的冷宫去。臣妾要是住到冷宫,哪还能为皇上您下厨,陪皇上您用膳啊?”

“皇上,您可不能这么狠心地对臣妾,臣妾对您,可一直是一心一意,天地日月可鉴!”

急着表完心意,兰妃马上举起一只手发起了誓。

萧刹面露一丝厌恶道:“好了,朕也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而已,兰妃竟当真了!朕已经吃饱了,还得回宣室殿处理政务,兰妃自个儿吃吧!”

“皇上您这么快就要走啊?皇上……那臣妾恭送皇上!”

对着萧刹大步迈出殿门口的背影,兰妃勾起唇角。

施施然地行了个礼。

胡德海目送着萧刹走出去后,走近兰妃身边道:“娘娘,奴才瞧着,皇上刚才像是动怒了。”

“哼,动怒,那也不是动本宫的怒,而是动冷宫那个女人和那个刺客的怒!”

“胡德海,你这招杀人诛心的计谋不错,这个镯子赏你了,拿着吧。”

说罢,兰妃大方地将手上戴的一只镶着几颗珠宝的玉镯取了下来,打赏给胡德海。

她虽然平常对下人动辄喝斥,完全不给他们尊严。

但也深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道理,所以平时赏赐下人财物亦算得上大方。

“谢娘娘!”

“昨夜冷宫闹了刺客,近日冷宫的看守想必会严了些,你叮嘱那人小心行事,可别被侍卫给抓了。”

“娘娘放心,这两日,奴才先让他按兵不动,等风声过了些,奴才再让他行事。”

“好!那关于皇后的桃色流言,也是时候在宫里散开了。”

兰妃轻轻摩挲了下玉指丹蔻,挑起一双明媚的凤眼道。

“诺,奴才这就下去办。”

“等等——”

“娘娘还有何吩咐?”

“林昭仪那个小贱人竟敢用厨艺魅惑皇上,你去常宁殿告诉她一声,就说本宫请她今晚到漪兰殿来一起用膳。”

“诺,奴才这就去。”

今日虽未能如愿让皇上在漪兰殿久留,不过,却激起了皇上对皇后的猜忌。

皇后此生想出冷宫,怕是机会渺茫。

自己也算赢得了一成。

想到此,兰妃心情颇为愉悦。

就等着今日晚膳时,好好整治整治林昭仪这个小贱人了。

胡德海离开漪兰殿后,便去了常宁殿传话。

林昭仪观他传话时隐隐透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眼神,料定兰妃用意不纯。

但还是微笑着一口答应了下来。

说会准时去赴宴。

目送胡德海走后,宫女素烟贴心地问道:“主子,今晚赴兰妃的宴,需不需要奴婢准备些什么?”

“她邀请的本宫,本宫还需要准备什么?带张嘴去就行了。”

“可那兰妃素来不把各宫妃嫔们放在眼里,今日却太阳打西边出来,奴婢担心……”

“你担心得没错,这个女人的宴,自然是鸿门宴!”

“不过,本宫堂堂御史大夫之女,也不是吃素的,还能任她拿捏不成?放心吧,本宫心里有数。”

“诺,那奴婢就放心了。”

素烟是林昭仪的陪嫁丫鬟,自小跟着她,对她这个主子忠心不二。

主仆二人自进了皇宫,便在尔虞我诈的深宫里选择独善其身地生存,不与任何嫔妃争风吃醋,一争高下。

皇上偶尔来常宁殿坐坐,她都会温柔的笑脸相迎。

他不来,她亦不抱怨,不使任何腌臜手段让他来。

纵然如此这般低调,她还是这么快就被兰妃盯上了,林昭仪有些始料不及。

不过,心里亦有些许暗喜。

她料想着,这说明,或许她在皇上心里应是有些份量了。

不然,皇后才被打入冷宫两天,兰妃怎会如此急着第一个就找她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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