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槿蒋越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独美,前夫跪着求原谅全局》,由网络作家“梨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槿睁开眼睛,提上自己的背包,下了车。然而等看清他们下车的地方,江槿当即愣住了。这不江北村吗?竟然会这样巧,又来到了这她逃离的村子。这两天天气冷了许多,但没怎么下雪,村口的小卖部亮着灯,熟悉的老板娘站在门口处和别人闲聊着天。江槿一伙人接二连三的从车上下来,各各身材健壮膀大腰圆,看起来浑身的血腥气,一眼就知道是杀猪匠。只有江槿是唯一一个女人,站在其中便格外显眼。小卖部的老板娘眼睛尖,一眼看到了江槿,“呀,这不是江同志吗,好长时间没见,到哪儿去了你?”小卖部的老板娘和江槿关系不错,以前江槿住在村子里的时候,就经常受她照顾,有空了更是带着念念到老板娘这里聊天。这么几年下来,两人也结成了深厚的革命友谊。江槿看到老板娘也心中欣喜,熟稔的跟她打...
《离婚后独美,前夫跪着求原谅全局》精彩片段
江槿睁开眼睛,提上自己的背包,下了车。
然而等看清他们下车的地方,江槿当即愣住了。
这不江北村吗?
竟然会这样巧,又来到了这她逃离的村子。
这两天天气冷了许多,但没怎么下雪,村口的小卖部亮着灯,熟悉的老板娘站在门口处和别人闲聊着天。
江槿一伙人接二连三的从车上下来,各各身材健壮膀大腰圆,看起来浑身的血腥气,一眼就知道是杀猪匠。
只有江槿是唯一一个女人,站在其中便格外显眼。
小卖部的老板娘眼睛尖,一眼看到了江槿,“呀,这不是江同志吗,好长时间没见,到哪儿去了你?”
小卖部的老板娘和江槿关系不错,以前江槿住在村子里的时候,就经常受她照顾,有空了更是带着念念到老板娘这里聊天。
这么几年下来,两人也结成了深厚的革命友谊。
江槿看到老板娘也心中欣喜,熟稔的跟她打招呼。
旁边的张小柏诧异的看了眼江槿,“小槿,你以前来过这里?”
江槿随口回应,“住过几年。”
张小柏闻言皱了皱眉,住过几年这个表述就很微妙,再一联系江槿一个人带着念念的情况,哪里还能猜不出,江槿的夫家很有可能就住再这里。
但江槿没有多说,张小柏也不好再追问。
屠宰场的一伙人走进了村子,不一会儿,村里就特意派了人,专门过来接待他们。
屠宰场这边是由张老板负责,上前一步和村里的人说话,江槿走在最后,没抬头。
自她带着念念离开,已经接近一个月没有回来了,这里到处还是老样子,可是江槿的心态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江槿心中涌出说不清的情绪。
想当初她和蒋越结婚的时候,她还和蒋越说过,自己以后就要在这里扎根,看着孩子结婚生子,再和蒋越白头到老。
可如今回来,竟是多了几分过客感。
也不知道这次回来会不会碰到蒋越,希望最好不要碰到,免得双方又是争执。
正当江槿如此想着的时候,旁边的张小柏脚步一顿。
江槿差点撞他身上,缓缓抬头,就听前面传来一道熟悉入骨的声音。
“你们好,我叫蒋越,这次你们杀年猪的事由我负责。”
江槿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蒋越怎么会来?
他一个军人,又是部队的高级干部,经常出任务不在家,什么时候管过年猪的事?更遑论负责村子的招待工作。
然而面前的人一身简单的常服,没有穿军装,却胜似穿军装,身形挺拔高俊,气质又淡漠低沉,不是蒋越又能是谁。
此刻蒋越站在人群前面,格外打眼,身后还站着村支书和村里几个负责年猪的人,从容沉稳的和屠宰场这边的张老板握手。
张老板没见过蒋越,被他周身的气质惊了惊。
一边和他攀谈,一边心里直打鼓:怪事,杀个猪而已,这处村子怎么特意派了个军人来负责这种事?难不成这村子里的猪还和部队有关系?
张老板悄咪咪打量着蒋越,却不知后面有几个眼神好的,一眼认出了人。
“呦,这不是那天来我们屠宰场找小槿的小伙子吗?他家是在这里?”
屠宰场的人如今都和江槿混成了兄弟,上次见到蒋越,这些人还只好意思在背后议论他和江槿的关系。
江槿神色微怔,笑容瞬间收敛。
她下意识将搭在猪肉架上的手收了回来,却不小心将上面的钩子带了下来,掉在地上,发出叽哩哐啷的声音。
那一瞬间她在想,蒋越怎么会来?
之前江槿抱着念念离开家的时候,以为按蒋越的性子,第二天就应该找来了。
蒋越是一个内心很强大的人,为人隐忍沉稳,做事又十分有行动力,多年的从军经历让他喜欢将所有事都囊括在自己的控制中。
纵然江槿跟他提了离婚,也知道自己重生比较突然,骤然提离婚,对于对方来说的确显得像是小孩为了要糖的哭闹,需要一个考虑的过程。
可这么多天了,蒋越都没出现,江槿便以为他是想开了,准备放过彼此,也悄悄松了口气。
却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又突然出现。
江槿神色有些微妙,周围的不少人注意到了,跟着回头望去。
便见一个陌生男人站在不远处。
那人气质高冷,长相出众,颀长挺拔的身形透着无形的气场,和这里格格不入。
“小槿,是找你的吗?”
不少人的神色都偷偷带上了些八卦,悄咪咪的打量着两人。
旁边的张小柏莫名升起了危机感,一把攥住了江槿的胳膊,说道:“我看这人脸色不对,不是和你有仇吧?”
“想哪儿去了,没仇,放心吧。”江槿差点笑出了声,神色放松下来,缓步向蒋越走去。
江槿一走远,背后嘀嘀咕咕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是不是对象啊?我听人说小槿好像结婚了。”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单身吗?长得这么年轻,应该不是吧?”
“肯定结婚了,我那天出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小槿带着一个小孩儿,长得挺可爱的,好像是小槿的女儿,我听她喊妈妈嘞!”
“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啊,我看她男人长得也挺帅的,都没听她提过。”
张小柏听着这些议论声,神色越来越难看,回头呵斥了一句。
“很闲吗,还不赶紧工作?!”
说完,转头进了屠宰区。
不远处,蒋越的脸色也格外阴沉。
从他看到张小柏拽住江槿手腕的那一瞬间,蒋越浑身就像是要掉冰渣一样,差点将走近了江槿也冻个半死。
江槿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说道:“等我去换个衣服,我们外面聊。”
她不太希望自己和蒋越的谈话被其他人旁观,转头去了浴室,洗了个澡,换了个衣服,直接走出了屠宰场。
十几分钟后,等江槿出来见到蒋越,后者仍站在原地,仿若一尊雕像。
江槿习以为常,随口便问,“离婚报告批下来了吗?”
蒋越凝视着她,眸光晦涩,“我什么时候说要离婚了?”
江槿疑惑,“不离婚,那你来这里干什么?我那天应该说的很明白了,我们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我给你时间让你递交离婚申请,并不是开玩笑的。”
蒋越沉声道:“离婚不是儿戏。江槿,离婚不是一个人的事,不应该拿来开玩笑。”
江槿眉头紧皱,简短的几句话,她便没明白对方还是没有把这件事当回事儿。
她不由有些恼火,却又听蒋越问道,“为什么要在这里做这种事?江槿,你宁愿待在这种地方,都不愿意回家和我低个头吗?”
低头,为什么要低头?
江槿愣了一下,气笑了。
且不说她为什么要低头,就说她上辈子低了一辈子的头,到头来的结果是什么?
是她亲耳听到蒋越指着她说——
我选江槿去死。
这句话像是魔咒一样,结束了她上一辈子的生命,也结束了她所有的爱恋和不舍,如今重新来过,难道还想经历一次上辈子的结局吗?
为什么重来一次还要抬低头?
江槿蓦地笑了,笑意讥讽,“这种地方怎么了?我喜欢在这个地方工作,人际关系轻松,大家都相处的来,我也能自己赚钱养念念,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蒋越,蒋同志,好歹你也是个军人,学习过什么叫到平等,怎么能当着我的面问出这样的问题?我们杀猪匠,不比你们军人低人一等。”
蒋越面色一僵,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说错话了,神色有瞬间的怔愣。
而江槿已经不打算与他过多交涉,转身就要走。
他抬起手摁了摁眉心,只觉得太阳穴在突突突的跳。
“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果你需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你待在家里完全不需要累死累活做这些事,这种地方不适合你。”
江槿顿了一下,“可我就愿意待在这里。”
待在这里她觉得轻松,她觉得愉快,就算身边的人不全都是好人,偶尔也会有矛盾发生,可也比待在家里伺候是老小好。
她受够了事事都要附和蒋越,受够了万事要以蒋氏父子为先,更受够了婆媳之间的矛盾和龃龉。
如今能从那个那个被称为家的地方出来,就像是渴极了的鱼儿终于有一天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大海,畅快极了。
屠宰场的外面很冷,风从两人的身上刮过,寒气钻入骨髓。
江槿仿佛也觉察不到,比起上一世溺水的冰冷心死也不过如此。
气氛僵持,江槿再一次重申,“蒋越,我们不适合。”
蒋越的脸阴沉的吓人,心里又格外沉闷,似是无处着落。
他实在不理解江槿为什么这样。明明上一次见面的时候两个人的感情还依旧稳固,怎么能突然就要离婚了?
蒋越心里的躁意几乎快要压制不住,他深呼了一口气,最终直面眼前神态坚决的江槿。
“江槿,你到底在发什么脾气?我到底哪里惹得你不快?”
江槿嗤笑,“那可多了,你要一条一条的听我说吗?”
“比如你常年不回家,这点就令我受不了。自从我们结婚以来,你在家里的时间就屈指可数,每次匆匆来,又匆匆走,甚至连我生下念念后,你也还是这样。”
“你知道念念有次问我什么吗?她问我,妈妈,为什么别人家的爸爸都在家里,为什么她都见不到爸爸,念念真的有爸爸吗?。”
“在我提离婚之前,我已经整整一年没有见过你了。”
“更重要的是,好不容易你回来,你还要带着温雪母子。你事事关心他们母子俩,处处以他们为先,还要把你亲女儿的房间让出去,蒋越,我都想问你,你以前和温雪母就有一腿吗?”
陈秀莲一听,脸上的神色快要维持不住。
她脑子里全都是王婶形容那个男人的词,什么鹤立鸡群,什么长得俊,什么出众,被王婶说的头昏脑胀。
她一边有些高兴,心想不愧是我女儿的男人,长得好那是应该的,可一边又想起之前江槿从来没有在他们面前提过那个人的事,她心里有不由有些担忧。
偏偏王婶又说,“我跟你说,说不定等会儿她和你家江槿就一起回来了。不信你们等着看吧。”
这一听陈秀莲立马待不住了,随口应付老王婶几声,转头就往菜市场跑。
她手里还提着今天晚上买好的菜,按理来说应该是够吃的,可如果江槿真带着他男人回来的话,这点菜就有些不够了。
最重要的是,之前江槿结婚的时候都没有请过他们,陈秀莲和乔忠耀一家至今没有见过这个人,按照他们的习俗来说,这也算是新女婿了。
头一次上门,怎么着也不能太磕碜。
陈秀莲这么想着,赶紧从又买了不少菜,这才加紧往回赶,她庆幸今晚下班的比较早,多的是时间够她准备。
进了家门,乔忠耀和乔宇轩也下班了,这父子两人正坐在一起喝茶。
看到陈秀莲提着一大包菜满头是汗的进来,乔忠耀诧异的问,“这是怎么了?突然买这么多菜?”
“赶紧的,你们也收拾收拾,家里要来人了。”
陈秀莲一边换鞋,一边风风火火的说,“我下班的时候听隔壁王家的说,槿儿的男人来找槿儿了,在外面敲了老半天的门,又被王家的指着路找去屠宰场了。”
乔忠耀和乔宇轩一惊,同时站了起来。
“谁?”
“槿儿男人呀,就是念念爸爸!”陈秀莲重复了一遍,指使父子两个。
“宇轩,你快去洗点水果,等会儿准备给客人吃,他爸,你赶紧去准备点红包,新女婿上门,总得意思意思。”
乔忠耀和乔宇轩互相对视一眼,眉头都皱了起来。
乔宇轩率先道:“他怎么就是新女婿了?和江槿结了这么久的婚,也没见上一次门,这次江槿一个人带着念念回来,更没有见他的人影子,有什么好准备的?”
对这个没打过照面的妹夫,他心底是抗拒的。
乔忠耀也说道:“你先别着急,先把话说清楚我们再准备也不迟。”
顿了下又问,“你确定王家见到的就是槿儿男人?不是误会?”
“我问过了,真不是误会,王家的可说的可清楚了,说那个人直接问槿儿在哪儿,说是她男人,也默认了。”
陈秀莲一边说着,脸上又挂上了一些得意的神色,“王家的还夸了好半天,说那个人长得俊,又看着像是个军人,铁定没错。”
乔忠耀一听沉默了。
他对什么长相不长相的不在意,唯一在意的是,江槿第一天来的时候那个人不在,这就说明两人绝对有问题。
“既然没错,那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准备的好。”思考了半晌,乔忠耀说,“槿儿回家里的时间也不短,这么些天,要是能上门早就上门了,何必只等到今天。我看他们俩的关系可能不太好。”
陈秀莲还在着急忙慌的想着晚上做什么菜,被乔忠耀的这一番话一说,直接犹如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僵在了原地。
她蹙起了眉头,“那也不用什么都不准备吧,毕竟是槿儿的男人,又是念念的爸爸,头一次上门总得招待一下。”
江槿说完这句话转头就走。
蒋越看着她的背影拧了拧眉。他不太明白江槿的情绪为什么突然急转直下,抬步跟上去。
村里安排的杀猪地点在一处空地上。
这里原本是一处废弃的院子,后来没人住,就收回了村子,往常都会堆不少杂草堆和柴火,夏天的时候还会放些新收割的麦子。如今这里被清理了开来,特意搭了一个简易敞篷,底下放着几张杀猪用的大桌子,还有村支书提前带人垒好的土灶大锅。
张老板吩咐屠宰场的众人行动起来,一时间有的人安装布置杀猪匠,有的人去烧水,有的人帮着村民赶猪。
江槿取了围裙穿上,趁着这时间和张小柏坐在后面提前磨了磨刀。不一会儿都布置好了,这才赶了第一头猪过来开杀。
正好此时,蒋越进来了。
江槿看也不看看他,提着杀猪刀过去,利落的一手按住活猪,一手将刀捅了进去。
这一刀直中脖颈,是最好的位置,猪拼死挣扎,江槿狠狠摁住,丝毫不松开一点,鲜血淋漓间,江槿毫不犹豫又补了一刀。
不一会儿后,猪断了气,血也流的差不多了,她才抽出刀子甩了甩刀尖上的血。
整个过程残忍,但又利落的让人避不开眼。
不远处的蒋越一时愣住了,黑沉的眸光里映衬着那抹纤细的身姿。
这还是他第一次现场看江槿杀猪。
虽然他上次去屠宰场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江槿在做杀猪的活,可毕竟没有亲眼见,加之他以前对江槿的印象仅有她仰望着他柔弱坚韧的模样,他常年不着家,但江槿只报喜不报忧,从不让他担心家里,便放心在外出任务。
印象中的江槿,是一个好妻子。
但她所操持的也只有家中零碎的事务,不可能与屠宰能扯上关系。
可这一刀下去,印象中的姿态顷刻崩塌。
江槿敢杀猪!
而且不仅敢杀,她还杀的利落,手法干脆又有美感,整个人都像是生动了起来,亮出了她的另一面:果敢,冷淡,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蒋越眸光沉沉,恍然在看另一人。
他的神情还是和往常一样高冷,眼眸依旧和平常一样深邃,沉默的站在不远处,让人看不出他心底的思绪。
“天啊,小江,你竟然当杀猪匠了?”
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呼。显然此时此刻愣神的不止蒋越一个,还有刚刚赶着猪进来的好几个村子里的村民。
这些人都是熟人,往常都住在村子里,和江槿也熟悉。
本来大家一进来就看到了江槿,正想打招呼问问她最近怎么不在村子里,结果话还没出口,江槿的刀就进了那头猪的脖子。
那可是四百斤的猪啊,以前他们看杀猪都是需要好几个人才能控制住杀一头猪,今天江槿竟然一个人就杀了,不仅如此,还杀的如此干脆利落。
一时几个村民都被怔住了,目瞪口呆,直觉得脖子发凉。
江槿自然也看到了这些人,回头招呼道,“阿叔阿婶,你们也杀猪啊。”
“啊,啊啊,没错,我们也来杀猪。”村民们愣愣的看着江槿咽了咽口水,忙不迭的应声,又偷偷瞄了眼地上血流干净了的猪。
江槿注意到他们的视线,以为这些人是被死猪给吓到了,顺手将杀猪刀插在腰间,走过去腰一沉,一手提猪耳一手拽猪腿。
江槿一把将念念捞入怀中,四岁的娇小女孩,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按住。
但她不敢用力,生怕捏疼了念念。
“念念乖,妈妈真的没事。”
怕她不信,江槿掏出一个核桃,表演了一个单手捏碎,拣出吃的塞到念念嘴里。
这核桃是蒋越带回来的,剩下两颗,李素琴没舍得吃完,也不给她们吃一直塞在粮食袋下藏着,等着蒋越再回来给他备着。
江槿不跟他们客气,走之前直接捞了来,核桃营养好,正好她和念念一人一人。
念念星星眼看她,“妈妈真厉害!”
江槿抿唇笑了笑,刚睡了一觉现在确实觉得好多了。
离到站还有些时间,江槿抚摸着怀里的女儿,知道之前她一直担忧自己都没敢闭眼,现在好了哄着她休息一会儿。
看着念念逐渐睡沉,她也闭上眼积攒体力。
等到了城里,一切都是未知的。
虽然通过上一世的记忆得知父母是在意她的,可她也不敢笃定他们现在到底欢不欢迎她。
江槿揪着心,忽然一股鸡皮疙瘩爬上手臂。
蓦地睁开眼,对上了一双狭小的眼睛,正直勾勾盯着她。
江槿为了避免打扰,特意选了上铺的位置,可下铺的中年男人忽然站立起来,脸贴脸抵着床沿手伸到她的面前。
她一惊,又怕吵醒念念,只往旁边迅速躲开。
男人也料到她会躲开,淫笑了一声,转从旁边的梯子上去。
江槿眼神微冷,这个男的是笃定了她一个带娃的独身女性不敢抵抗。
她将念念轻放到身后,正打算给男人一个教训。
忽然,一道清脆的女声打破了这幕。
“给我住手!”
江槿和那个男人纷纷一顿,朝那个声音的方向看过去。
那道声音的女生叉着腰,模样清丽白皙,穿戴齐整,在一车面色灰扑扑的众人中格外突出。
她一出声引来了许多人的关注。
在男人愣神的时候,女生毫不犹豫上前拍掉了他那双不怀好意的手。
男人一吃痛,拔出了藏在身后的锋利物。
俏丽女生没看见,蹙着柳眉呵斥他,“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种猥琐男,看人家孤儿寡母就想上下其手,你真以为这么多双眼睛都是瞎了吗?”
话音刚落,一抹尖锐的刀光骤然亮起。
女生这才瞧见了男人竟然带了刀!
可她距离极近,根本来不及反应,惊恐的表情凝固在脸上。
这时,一直从袖口露出的瓷白手腕,猛地将女生拉到一边,然后一脚踹飞了那刺过去的尖刀。
“啪啦——”
刀子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男人震惊的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凶狠转头瞪着江槿,“你这个臭婊子,你们俩竟然敢合伙搞我,信不信我将你们两个人都弄了这里都没人敢说话?!”
这个男人敢大庭广众动手,江槿扫了眼周围,周围寂静无声,路过人纷纷低着头赶紧走过,生怕被卷入这场纠纷。
这车上大多都是赶往城里谋生的乡民,知晓这车上肯定有男人同伙,根本不敢动。
被江槿救下的女生瞪大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你们,你们怎么都不吭声?”
男人笑得猖狂,“知道错了吗?如果现在服软,看在你们这俩小妮子还有点姿色的份上,我会下手轻一点……哎哟喂!”
他嚣张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整个人被打揍出的车厢。
外面过路的人一脸震惊,不知道这男人怎么飞过来的!
而始作俑者江槿也不由讶异一瞬,盯着自己常年劳作布满茧子的双手。
她竟然能一拳打飞一个成年男人?!
虽然知道自己力气大,但也没想过使出全力能有这威力!
男人从地上爬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竟被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揍飞,气冲冲的上前。
可他这次有所防备,也还是在刚靠近卧铺时,再次被江槿抡圆了拳头揍出车厢。
不仅边上的女生惊呆了,外面的过路人也都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江槿打算下去,彻底解决这个祸害。
这时身后响起了小女孩刚醒来软绵绵的声音,“妈妈,你要去哪?”
江槿回头,对上念念湿漉漉的惺忪睡眼,一时心就软了下来。
“妈妈有点事,念念再睡儿,等下到站了再来叫你起来。”
说着,江槿温柔地捻起被角遮住了她的眼睛。
念念捂着被嘴,轻轻嗯了一声闭上了眼。
其实她已经醒了,但是妈妈的话一定要听,这样才是妈妈喜欢的乖宝宝。
念念透过一条缝隙,看着江槿爬下楼梯,走出车厢。
然后画面看不见,但是一阵男人的惨叫隐隐传来。
她好奇地探出头,却在下一秒看着江槿面无表情走回来,拍了拍手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
原先出声的女生是一脸惊诧,“你……力气居然这么大?”
江槿也很惊讶,随口胡诌道:“对,我家祖上就是杀猪的,所以力气比一般人要大些。”
女生:“难怪,那确实是……挺大的。对了,我叫我乔佳宜,你呢?”
江槿顿了顿,“我叫江槿,刚才你替我出声的事……”
乔佳宜连忙说道:“不用谢我了,那都是举手之劳,我一向看不惯这种猥琐男,真恶心!还好你们母女俩没事!”
江槿沉默了下。
其实她并不是想道谢,而是准备提醒乔佳宜她一个女生太单纯,虽然打抱不平是好事,但很容易被牵连到其中还是多加小心为好。
但既然被误会了,江槿也不好多说。
毕竟乔佳宜看着岁数跟她差不多,就算心智不成熟也不至于要一个陌生人说教。
她想要回到自己的位置,忽然又被乔佳宜拽住手臂,“那个,江槿同志,既然制服了那泼皮流氓,待会咱们一块把他送去警局吧,这也是替天行道了!”
江槿想了想,答应下来:“好。”
确实不解决这个后患,也怕后面会招惹事端。
车上恢复了平静,到终点站后,人像下饺子一样拥挤着下去。
江槿不紧不慢,在人流的最后,压着刚才已经鼻青脸肿的流氓下去,交给了车站的安保。
看着一个明显家境不差的女生,还有一个……带着女儿的娇弱村妇。
保安眼里明晃晃的诧异,“这流氓是你们制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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