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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真的没想当皇帝后续+全文

不问岁月任风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六百里加急!草原十八部发来战书,一个月后进攻大周!”“混账东西!违背盟约!”“皇上,如今国库空虚,黄河决堤、江南亏空才刚刚解决,朝廷无力再战。”“是啊皇上,臣等建议休和。”皇宫大殿之内,景帝阴沉着脸,让人心生胆寒。其他人都低着头不敢再说话。大殿内的气氛,压抑的让人无法呼吸。“太子,你说该怎么办?”“父皇英明睿断,自有主张。”“朕是有主张,朕现在问你有什么主张!”太子跪在地上,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脸上冷汗直流。这时,有一人主动走了出来。“父皇,儿臣建议,迁都。”此话一出,全场震惊。“迁都?老三,说说你的想法。”景帝看着眼前的儿子,三皇子柳暝。柳暝道:“打仗最重要的并非是军队,而是钱粮。黄河决堤,百姓颗粒无收。江南亏空,国库空虚,根本...

主角:柳闲苏瑶   更新:2025-02-14 16: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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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闲苏瑶的女频言情小说《朕真的没想当皇帝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不问岁月任风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六百里加急!草原十八部发来战书,一个月后进攻大周!”“混账东西!违背盟约!”“皇上,如今国库空虚,黄河决堤、江南亏空才刚刚解决,朝廷无力再战。”“是啊皇上,臣等建议休和。”皇宫大殿之内,景帝阴沉着脸,让人心生胆寒。其他人都低着头不敢再说话。大殿内的气氛,压抑的让人无法呼吸。“太子,你说该怎么办?”“父皇英明睿断,自有主张。”“朕是有主张,朕现在问你有什么主张!”太子跪在地上,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脸上冷汗直流。这时,有一人主动走了出来。“父皇,儿臣建议,迁都。”此话一出,全场震惊。“迁都?老三,说说你的想法。”景帝看着眼前的儿子,三皇子柳暝。柳暝道:“打仗最重要的并非是军队,而是钱粮。黄河决堤,百姓颗粒无收。江南亏空,国库空虚,根本...

《朕真的没想当皇帝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六百里加急!草原十八部发来战书,一个月后进攻大周!”
“混账东西!违背盟约!”
“皇上,如今国库空虚,黄河决堤、江南亏空才刚刚解决,朝廷无力再战。”
“是啊皇上,臣等建议休和。”
皇宫大殿之内,景帝阴沉着脸,让人心生胆寒。
其他人都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大殿内的气氛,压抑的让人无法呼吸。
“太子,你说该怎么办?”
“父皇英明睿断,自有主张。”
“朕是有主张,朕现在问你有什么主张!”
太子跪在地上,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脸上冷汗直流。
这时,有一人主动走了出来。
“父皇,儿臣建议,迁都。”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
“迁都?老三,说说你的想法。”
景帝看着眼前的儿子,三皇子柳暝。
柳暝道:“打仗最重要的并非是军队,而是钱粮。黄河决堤,百姓颗粒无收。江南亏空,国库空虚,根本支撑不住军队开战。”
“儿臣以为,只有迁都才是良策。暂避锋芒,等朝廷元气恢复,再收复失地!”
景帝看向了众臣。
“你们以为如何?”
“臣等同意。”
众臣齐声回答。
听着大家都认同了自己的主张,柳暝心里暗笑。
自己可比那太子强多了。
可就在这时,一道反驳声让他心里不爽。
“儿臣反对!”
柳闲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当柳暝看到他时,眼底闪过一抹鄙夷。
这是景帝的第五个儿子,也是公认最不成器的儿子。
贪生怕死,懦弱至极。
即便是有皇子身份,也没几个人心里瞧得起他。
“哦?你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景帝漫不经心,对他的态度并不重视。
柳闲道:“父皇,迁都万万不可!”
“这是为何?”景帝不露声色反问。
就连其他大臣也都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我大周不战且逃,岂不是让蛮夷嘲笑我大周男儿无血性!”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男儿不展风云志,空负天生八尺躯!”
柳闲神情坚定,一扫往日颓唐。
此番话,令在场所有人为之动容!
他们眼里露出难以置信之色,仅仅盯着柳闲。
这还是哪个懦弱无能、不学无术的五皇子吗?
景帝怔怔的看着柳闲。
对自己的儿子,他自信是非常了解的。
可今天的柳闲让他感到陌生。
“哼!若不迁都,铁骑来犯,难道你去挡吗?”
就在此时,柳暝的冷嘲声将众人的思绪拉回。
柳闲一脸淡然,道:“我去!”
“你?”景帝更是一惊。
“儿臣在朝五年,上不能为父皇分忧,下不能保护百姓,儿臣无地自容!今日请战,草原十八部来犯,儿臣宁可战死,绝不苟生!”
柳闲的发言,振聋发聩!
即便是往日对看看不起他的柳暝,在此刻都震惊的说不出话。
他居然,愿意主动去抵抗草原十八部!
这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为了迎合皇帝?这也不像啊!
柳闲看着景帝,内心期待。
你快答应啊!
没人知道,那个废物皇子在上朝前就听说了草原十八部来犯,直接吓死了。
而自己穿越到了他的身上。
虽然贵为皇子,但却没有任何权势。
而且自身的天赋也很差,出身不行,是皇帝和宫女的生出来的。
在众多皇子中,是最差的一个,经常被欺负。
如今又遇到了铁骑来犯。
在这种天崩开局的情况下,柳闲却意外发现了自己一个特殊的体质。
不死人!
即便是受到了致命伤,也只是会处于濒死的状态。
再次醒来,实力会得到提升!
除此之外无法通过其他方式修炼。
虽说自己是落魄的皇子,可毕竟有皇子的身份在这里,一般人也不敢对自己太放肆。
只有战场最适合自己。
这个世界,并非普通的古代,有儒生、有术士、有武者...
看似危险,实则一点也不安全!
不过这种情况下,柳闲很高兴。
因为这样的环境是最适合自己这种体质的!
只要能去抵抗草原十八部,就会有处于濒死的机会,不仅能提升实力,还可以获得各种能力!
“五皇子有心替朕分忧,难得可贵。”
“但领兵打仗,并非儿戏。你从未学过兵法,不能去。”
景帝从震惊中恢复冷静。
或许柳闲真的转性了,但打仗可不是普通的事情。
让一个从未领兵打仗的人负责抵抗草原十八部?
笑话,那还不如迁都呢。
“父皇!您错了,儿臣不是要领兵打仗,是要去军队,做一个普通的士兵,冲锋陷阵!”
柳闲再次开口。
众人只觉得今日所听到的震撼过于多,多都令他们头疼。
最废物的一个皇子不仅要去抵抗来犯之敌,更要身先士卒!
“父皇,五弟虽然说的有理,但草原十八部实力强悍,大周兵力不足,又该派何人领兵?”
“迁都才是良策!至于五弟想要抵抗草原十八部,倒不如留守殿后,避免军民相争的混乱,保证朝廷离开。”
柳暝说完,冷笑的看了眼柳闲。
对于他的态度,柳闲并没有理会。
这家伙从来都跟自己不对付。
眼下必须得让景帝答应自己的要求才行,没实力可不行啊。
“迁都,不可再议。”
景帝断然拒绝。
他认同了柳闲说的话,真要是迁都离开,大周想要恢复元气只会更难。
到时候对方在这边又站稳了脚跟。
他们更加难以收复。
但是派谁去,是个问题。
“成了士卒,没人会在意你的皇子身份。战场上,刀剑无眼,你真的不怕死呢?”
景帝紧紧盯着柳闲,仿佛要将他看穿。
柳闲面不改色:“宁死,不退!”
“好!”
景帝满意的点头。
自己这个儿子,有出息了!
“朕赐你宝剑一把,代替朕上阵杀敌!”
“五皇子柳闲听旨意,朕封你为监军,跟随军队出征!”
听到这个旨意,柳闲直接傻眼了。
监军?
那不就不能上战场杀敌了?
不上阵杀敌,自己怎么进入濒死状态,提升实力获得能力?
那这不是白去了吗?
“谢父皇。”
柳闲想了下,还是答应了。
至少战场是可以去了,自己是皇子身份,又是监军,有几个人能管?
到时候找个机会直接冲进敌营送死就行。
“退朝吧。”

上书房。
退朝后,景帝回到这里批阅奏折,吴总管端着一碗热茶,小心的放到了景帝桌上。
“皇上,您的茶。”
“嗯。”
景帝头也没抬,看着手中的奏折。
片刻后,他开口道:“你觉得老五今天的表现如何?”
“五皇子有胆识,奴才恭喜陛下。”吴总管恭敬的道。
“可他之前...”
景帝陷入了沉默。
他对于自己的几个儿子了解的非常清楚,甚至他们底下不为人知的秘密,自己也都知道。
可偏偏今天柳闲的表现超出自己的想象。
就好像第一次认识到他。
有一种超出了自己掌控的感觉。
但不管怎么说,柳闲今天的表现,他还是满意的。
“或许朕的这个儿子,真的是开窍了。”
景帝微微一笑。
就是不知道接下来的柳闲,会做些什么。
他有些期待。
景帝起身看向墙上挂着的宝剑,然后走到面前,从墙上取下。
“朕说过,赐他一把宝剑杀敌。你走一趟,把这把剑交给他,回来禀告我。”
“奴才遵旨。”
吴总管跪下,双手接过宝剑。
起身后快步离开。
...
下朝后的柳闲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府中。
还没进门,就听到了府内传出哭啼的声音。
柳闲眉头皱起,加快脚步进门。
“让你顶嘴!反了你了!告诉你,就算你死在府里,也没人会在意你!”
“给我在这里跪好了!一天不许吃饭!”
院内,一个中年女子正气哄哄的吼叫着。
而在她面前跪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
穿着普通的侍女服,眼里有着惧意,同样又有一丝倔强。。
她跪在地上没有反驳。
这时,柳闲走进了府里,刚好看到眼前的一幕。
“五皇子,您回来了。您先回房间,这丫头总是犯错,我在这教训她。”
苏瑶欲言又止。
虽然她是因为听到这些人说柳闲坏话才出头的。
但这种事情,她不能说。
虽然她的年纪不大,可也明白这些人背后都不简单,不是五皇子能够解决的。
真要是说出口,只会给五皇子为难。
她宁愿自己承受。
而柳闲静静看着眼前的这个中年女子。
心里一阵冷笑。
还当自己是之前的懦弱皇子吗?
柳闲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三皇子柳暝安插的眼线。
他这个人很有野心,每位皇子的府邸都安插了眼线。
只不过其他府邸的眼线藏得很深。
而自己这里,因为本身的软弱,所以眼线十分嚣张。
哪怕暴露让自己知道也无所谓,因为她们断定,自己不敢得罪柳暝。
事实也正是如此,所以她们在这个府邸非常嚣张。
而跪在地上的女孩叫苏瑶。
她的父亲在朝为官,因为犯了些事情,最终落得个抄家的下场。
父亲被杀,母亲自尽。
而她则被当作家奴,送到了府中。
不过之前的柳闲虽然懦弱,但对苏瑶还是不错的,从没有因为她的身份而过分刁难。
也不知是同情,又或者是觉得二人的情况很像,都不受待见。
“她犯了什么错?”
柳闲没有离开,开口询问。
中年女子微微一愣。
心想今天的五皇子怎么回事?
平时遇到这种事情扭头就走了,从不过问的。
“回禀殿下,奴婢给这丫头安排了些活,总是做不好,就应该惩罚她。”她心里很快编排好理由回答。
柳闲冷笑道:“什么活?”
“额,打、打扫庭院。”
“这庭院是她打扫的吗?我看着庭院很干净,做的很好,需要惩罚吗?”
柳闲语气突然冷了下来。
眼神变得冷漠,盯着眼前的中年女人。
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往日仗着自己背后有三皇子撑腰,从不把这废物皇子放在眼里。
可今天,他这是什么情况!
“哼!分明是你故意刁难!居然还敢欺瞒本皇子,真是罪不可赦!”
柳闲大喝一声,把她吓了一跳。
“跪下!”
扑通!
中年女子也是被这股气势震慑,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瑶瑶,掌她的嘴!”
“啊?”
苏瑶直接惊呆了在原地。
殿下说什么?掌嘴?掌谁的?
“哼,她满口胡说八道,瑶瑶,抽她!”
柳闲再次命令,苏瑶这次终于听清了。
可她没有动。
中年女子也反应过来,立刻道:“殿下,奴婢做错了什么!奴婢不服!”
“怎么?本殿下打你还需要跟你解释?”柳闲眉头一皱。
她见自己可能躲不过去,咬着牙道:“殿下,您今天若是执意如此,奴婢也不好说什么。但您要考虑清楚这么做的后果!”
“您打的可不只是奴婢的脸,更是三皇子的!”
听到这话,柳闲冷笑。
换做之前的废物皇子肯定是不敢了,可惜,自己不是他。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动静。
紧接着就看到吴总管带着人进入府中,他的手里还有一把剑。
“五皇子柳闲接旨!”
柳闲等人纷纷跪下。
“陛下口谕,赐五皇子柳闲宝剑一把,替朕上阵杀敌,扬我大周国威,封五皇子柳闲为监军使者。”
“殿下,领旨吧。”
吴总管笑眯眯的把手中的剑递给了柳闲。
“谢皇上。”
柳闲接过剑,缓缓起身。
“有劳公公了。”
柳闲走上前,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悄无声息的放在了吴总管的手里。
后者顺势放入袖口中,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缝。
“为陛下做事,是奴才的福分。”
吴总管说完,又道:“刚才殿下是在做什么?在门口就听到殿下的声音了。”
“哦,教训几个不懂事的奴才,让公公见笑了。”柳闲平静的回答。
吴总管不露声色的扫了眼跪在地上的那几个人。
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
“你刚才说,我打的是谁的脸?现在我手里可是皇上御赐的剑,别说是打你,就是杀了你也无妨!”
说话间,柳闲已经把剑拔出来,剑尖指着她。
后者吓得脸色发白。
她这下是真怕了!
往日那个懦弱无能的五皇子,今天竟变得如此强势!
“殿下饶命,饶命啊!”
“是奴婢错了,奴婢有罪!不该随意编排造谣,求殿下饶奴婢一命!”
柳闲冷哼道:“瑶瑶,打!”
“是。”
苏瑶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抬起小手,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和惨叫声在院子里交织在一起。
一旁的吴总管默默的将一切记在心里。

二人话语中尽是揶揄之意,柳闲不学无术的形象早已根深蒂固。
突然提到他会作诗,倒像是一件荒唐的笑话。
景帝见状,眉头微皱,心中也生出几分好奇,转头对苏瑶道:“既然你说五皇子也作了一首诗,何不念来给大家听听?也好让长公主见识一番。”
苏瑶有些紧张,但在姜云微微点头示意后,便上前一步,低头恭敬道:“是,奴婢斗胆,便将五殿下方才所作的诗念出来,请皇上和各位殿下指教。”
她微微调整了呼吸,清了清嗓子,用柔和的声音缓缓念道: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她的声音在寂静的殿中缓缓回荡,每一个字都蕴含悲壮。
诗句简洁而凝练,带着沙场的悲凉与豪迈,瞬间让殿内的气氛变得深沉。
全场一片寂静,刚才还在嘲讽柳闲的几位皇子们,此刻皆哑口无言。
柳祺和柳暝脸上的笑意也逐渐僵住,眼中掠过一丝嫉妒。
比起他们刻意雕琢的诗句,柳闲的这几句诗竟显得如此真切,带着一种冷冽的豪气,仿佛字字都是沙场染血而成。
景帝的神色也微微一变,沉吟片刻,赞叹道:“好诗!果然是好诗!寥寥数句,便将沙场之意刻画得入木三分。”
他转向苏瑶,问道,“这真是闲儿所作?”
苏瑶连忙躬身答道:“正是五殿下所作,奴婢亲眼所见,绝无虚假。”
吏部尚书赵易乾捋着胡须,深思片刻,轻轻感叹:“五皇子此诗,既有悲壮之气,又有旷达之意,果然非同凡响,真是大才!”
“是啊,”另一位年轻的官员激动地附和道,“‘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这两句,竟如此通透,既有看淡生死之洒脱,又透着一种历尽沧桑的豪情,真是绝妙。”
柳暝站在一旁,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原本自信满满的他此刻只能勉强维持微笑,内心却像被刀刮过一般。
他没想到,柳闲居然能凭一首诗就压过自己精心准备的作品,让他彻底失了颜面。
柳祺脸上的笑意也僵硬了一瞬,但很快便掩饰过去。
皮笑肉不笑地附和几句,暗地里却咬牙切齿。
心里恨恨地想着,柳闲这个平日不声不响的五弟,居然在关键时刻搅了他的好事。
景帝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显然对柳闲的表现极为满意,甚至觉得自己在长公主面前也有了面子。
他略一沉吟,转头对身旁的吴总管吩咐道:“去偏殿看看五皇子的伤势如何,顺便把这首诗的事告诉他,让他安心休养。”
吴总管恭敬地应声,匆匆退出了大殿,向偏殿而去。
与此同时,在偏殿之中,柳闲正悠闲地倚在软榻上。
手里抓着一串新鲜的葡萄,一颗接一颗地往嘴里放,眼神慵懒而散漫。
伤势早已无碍,他不过是故意装作虚弱模样,借此避开宴会,好生休息。
柳闲轻轻一笑,慢条斯理地剥开一颗葡萄,心里暗自揣摩。
若非必要,他才懒得在大殿上和他们虚与委蛇。
正当他悠然自得之时,忽听见门外传来吴总管的轻声通报:“五殿下,陛下派奴才前来探望您的伤势,还特意吩咐了几句。”
柳闲微微一怔,心中暗自纳闷。
放下葡萄,随意理了理衣袖。
收敛起懒散的姿态,恢复出一副略显虚弱的模样,低声道:“进来吧。”
吴总管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见柳闲倚在软榻上。
神情淡然,虽然脸色略显苍白,但依旧带着几分风度。
他心中暗暗称奇,心想这位五皇子果然与传闻中不同,竟在如此情境下还能如此从容。
“奴才见过五殿下,殿下伤势如何?陛下听闻您方才的诗句,甚是欣慰,特命奴才前来探望。”吴总管说完,眼中带着些许恭敬,显然是因柳闲的诗才而生出几分敬意。
“哦?诗句?”
柳闲微微挑眉,故作不解道,“我不过随手写了几句,竟被传到父皇耳中了吗?”
他心中暗笑,却面上不露声色,继续扮演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吴总管恭敬地说道:“正是呢,殿上大臣们都极为赞赏您的诗才,连长公主殿下也颇为惊叹,陛下更是龙颜大悦,令奴才务必传达殿下的诗句带给他极大的面子。”
他顿了顿,又试探性地问道,“殿下此诗,果真是随手写就?”
柳闲淡淡一笑,装作不经意地说道:“无非是些平日随笔,不足挂齿。”
他似乎有意将事情淡化,随意转开话题,语气轻描淡写,“对了,本殿方才在马球场摔伤,倒是没顾得上细想,可有打扰到父皇的雅兴?”
吴总管一怔,略微迟疑,但依旧如实答道:“殿下莫要担心,陛下知道您无碍,已然放心。不过陛下确有疑虑,让奴才顺便来问一问......”
柳闲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但很快掩饰过去,面上依旧是平淡无波的神色。
他微微一笑,语气带着几分玩味:“马是太子殿下精心挑选的,我自是信得过。毕竟都是兄长们的一片好意,想来是偶然失控罢了,倒不必多费心思。”
吴总管见状,心中疑惑更深,却不敢多言,只得恭敬地应道:“殿下宽厚,奴才明白了,定会如实禀告陛下。”
柳闲微微颔首,脸上依然带着淡淡的微笑,仿佛这件事全然不放在心上。
待吴总管告退,他缓缓收起笑意,目光冷然,内心却暗自冷笑。
对于柳祺在马匹上动的手脚,他心知肚明。
但眼下正是让景帝自己察觉的好机会,若是他主动告状,倒显得自己胸襟狭隘。
让柳祺自作聪明去铺路,反而是最好的选择。
片刻后,吴总管回到大殿,将柳闲的原话一一禀告,景帝静静地听完,眉宇间多了一丝疑惑。
这个儿子平日里表现得懒散疏离,但今日的诗句才情让他刮目相看。
再联想到方才那场马球赛,他心中隐隐觉得事有蹊跷。
“既然闲儿不愿多提,朕便自己查上一查。”
景帝淡然吩咐,语气却带着几分冷冽的意味,“传朕的旨意,彻查此事,无论牵涉何人,务必严查到底。”

金銮殿内,静谧而凝重。
众人的目光在姜云与柳闲之间游走,眼中充满了疑惑。
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长公主姜云的声音依旧淡然,却在这沉寂中显得格外响亮。
“我听闻五皇子柳闲在京中颇有名望,就请五皇子来安排吧。”
她的话语清冷,仿佛在冰封的空气中划出一条裂缝,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柳闲的心中瞬间涌起一阵慌乱,耳边的低语声似乎越来越清晰。
“长公主为何偏偏选他?”
有人小声嘀咕,“那五皇子可没什么成就,甚至还传言…”
“太子和三皇子都不在考虑之中,这样选下去,真是让人看不懂。”另一位朝臣摇头,满脸的不解。
此时,太子柳祺的眉头微微一皱。
选柳闲这个废物?他凭什么?
太子站了出来,语气中透出几分不悦,“长公主,这不太合适吧?五弟天生愚钝,恐怕并不能安排好。”
殿内气氛瞬间紧张,众人心中也都对太子的话表示赞同。
公主选择了一个传闻中毫无建树的皇子,这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
大周也不至于找个废物皇子来安排吧?
这不是笑话大周无人吗?
柳暝面色阴沉,心中更是恼怒,似乎这一切都在讽刺他的无能。
姜云不以为然,目光平静地看向太子,缓缓开口:“这不是皇上让本公主自行选择吗?如果太子对此有异议,倒是可以与皇上详谈。”
此言一出,殿内众人看向姜云,表情惊讶。
这公主,果然是强势。
太子哑然,然后狠狠瞪了眼柳闲。
柳闲察觉到后,急忙站出来道:“太子所言不错,我肯定安排不好。而且公主是贵客,太子监国,理应由太子为公主安排一切。”
听到这话,太子的神情才缓和几分,静静等着姜云的回答。
柳闲都自己拒绝了,姜国公主总不能再说什么了吧?
而姜云听完柳闲的话,对他也是无奈。
这个人还真是跟传闻中的一样胆小怕事。
不过,这也更容易被自己掌控。
想到这,姜云微笑道:“无妨,或许五皇子也有可能是我的夫婿,我也当做是提前和殿下互相熟悉了。”
“什么?”柳暝脸色阴沉,姜国公主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居然看上了柳闲这个废物?!
随后,柳暝朝着不远处的臣子使了个眼色。
紧接着,一名中年官员上前一步,正是中书侍郎吴大人。
吴大人眼神一凛,连忙拱手,声音洪亮:“陛下,臣以为,五皇子年纪尚轻,且未曾有过出众表现,这次让五皇子承担如此重任,恐怕并不合适!”
柳闲见状,再次开口附和:“是啊父皇,之前我都没有做过这些事情,如果没弄好,让公主感到了不舒心,姜国恐怕还以为咱们怠慢了公主。”
景帝闻言,沉默不语。
他觉得柳闲说的倒也没错,以往的柳闲就是个闲散之人。
各国使臣也都是太子和三皇子等人负责。
如果让柳闲来处理,最后把联姻的事情给办砸了,对大周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注意到景帝的表情,姜云心中咯噔一下。
这个家伙!
姜云很是气愤。
害怕太子也就罢了,现在被一个官员贬低,居然依旧不敢反驳!
而且一番话,说的景帝似乎都开始考虑是否真的让柳闲来安排了。
不行,绝不能换做其他人!
况且姜云自问,无论美貌还是其他方面,都少有人能和自己比。
可偏偏柳闲不停地拒绝,难道对自己就一定兴趣都没吗!
等等,这柳闲该不会对女人没兴趣吧?!
姜云调整下了情绪,语气淡然又带着一丝讥讽:“哦?本公主倒是没想到,大周的官员也有资格议论皇子的能力问题。”
这一句话,声音虽然轻淡,却仿佛重锤敲击在所有人心头。
吴大人脸色瞬间僵住,殿内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姜云这话里夹杂着不加掩饰的讥讽与冷意。
吴大人立刻脸色苍白,额头冷汗直冒,想要解释,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景帝在听到这话,脸色也瞬间沉了下来。
没错,哪怕柳闲真的不合适,也不应该被一个官员贬低!
随后景帝看向吴大人,怒斥道:“放肆!吴用,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在这里妄议皇子!”
“陛下,臣、臣...!”吴大人顿时跪下,声音颤抖,吓得脸色铁青。
他下意识看向三皇子,嘴角蠕动,似乎下一秒就要开口。
柳暝眼看不妙,赶忙也怒骂道:“闭嘴!皇上面前,你还想乱说什么!”
吴大人被柳暝那凶狠的眼神瞪的不敢再说话。
景帝冷哼道:“拖下去,重打三十廷杖!”
不待他再多说什么,几名太监已经迅速上前,将他拖了出去。
殿内的空气瞬间凝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出。
打三十廷杖,这可不是轻罚,恐怕吴大人这一身荣华富贵也要被打得半残。
景帝眼中寒光一闪,冷冷扫过全场,语气冰冷:“朕的皇子个个都很好,岂容你等议论?五皇子虽未曾展露锋芒,但也不是尔等可以随意置喙的。”
柳闲站在原地,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感到一阵无奈。
完了,这下连皇帝都给自己撑腰了。
景帝这一句话不仅是在训斥吴大人,实际上也是在向所有朝臣发出警告。
所以就算自己想要再拒绝已经不可能了。
可恶的公主啊!这不是坏我的事情吗!
她难道真的想要嫁给一个废物皇子?什么癖好啊!
要真因为这个事情害的自己上不了战场,老子跟你没完!
这时候,姜云淡淡一笑,声音却依然清冷:“陛下圣明。”
紧接着姜云微微侧头看向柳闲,眼中却透着几分傲娇:“那就有劳五殿下了。”
这句话让柳闲心里憋屈,又没什么办法。
那么多皇子,怎么就赖上我了。
柳闲心里无奈叹气,道:“还请公主放心。”
周围的官员们则面面相觑,纷纷低声议论。
“姜国公主该不会真的有意要和五皇子联姻吧?”
“这不合常理啊......”

姜云却看在眼里,微微皱眉,心底的不满更深了一分。
她低声道:“这九连环可不是寻常之物。看似简单,但要将每一环解开,需要经过千百次的手法变化,每一环之间都有微妙的机关。没有耐心与技巧,怕是连第一步都难以迈出。”
她的话语带着几分失望,目光也不再带着初见时的期待,转而多了一丝冷淡。
她本以为,柳闲的答应或许别有深意,没想到,他竟似乎真的被区区一万两黄金给吸引了。
柳闲闻言,却并不生气,反倒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这时,三皇子柳暝笑了笑,眼中带着几分轻蔑,故作谦恭地说道:“公主果然博学,九连环之难,连宫中的巧匠都要花费数日功夫,甚至不一定能解开。五弟倒是无所畏惧,看来真是......天真无邪啊。”
他话音轻轻一转,带着冷嘲的意味,但语气依旧客气恭敬。
柳暝又微微侧身,朝姜云拱手致意,目光中闪着赞赏:“长公主知晓九连环的奥妙,果然博闻强识,令人钦佩。倒是我这五弟,怕是要多费些功夫了。”
他笑着转向其他皇子,“不过,我倒是佩服五弟的勇气,愿意一试。”
他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声音愈发温和,“不过,五弟,还是不要勉强自己了。”
他话中带着几分挑衅与关切,仿佛是在提醒柳闲不要自取其辱。
柳闲轻轻撇了撇嘴,不以为意:“勉强?我才不觉得有多难。”
他看向景帝,眼中闪过一抹玩味,“父皇,不知可否借一把刀?”
全场一静,众人都不明白柳闲为何突然提出这个要求。连姜云都微微一愣,看向柳闲的眼神带着几分疑惑。
景帝沉吟片刻,随即点头:“可以,来人,拿把刀来。”
片刻后,一名宫女端着一把锋利的短刀走上前,递给了柳闲。
柳闲接过刀,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九连环,随手把它放在了桌子上。
接着,手腕一动,刀刃猛地劈下,准确无误地劈开了九连环。
“啪——”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起,九连环被轻易切开。
整个大厅顿时一片寂静。
众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三皇子柳暝的脸色顿时阴沉,身后的几个皇子也都纷纷皱眉,显然没想到柳闲会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
“你——”柳暝怒斥道,“你这是在破坏我的九连环!你知道这价值多少吗?”
柳闲根本不在意,他轻轻推开那两半分开的九连环,指着它冷冷说道:“已经开了。”
他一脸淡然,仿佛刚刚做的事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件小事。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九连环,真的已经被柳闲解开了。
整个大厅再次陷入一片沉默。
众人愣愣地盯着桌上那被劈成两半的九连环,一时间竟无人说话。整个大殿中安静得出奇,只有烛火微微摇曳的声响,像是在讽刺这诡异的沉寂。
景帝微微挑眉,目光在九连环的碎片和柳闲脸上来回打量,眼底掠过一丝隐约的兴趣。
他大概从未想到,自家这素来低调的老五,竟然会用如此直接粗暴的方式解决问题。
他没有出声,眼神却饶有兴味,似乎是在等待柳闲接下来的反应。
三皇子柳暝的脸色变得铁青,他忍不住冷声道:“五弟,九连环是拿来解的,可不是拿来砍的!你这算什么解法?”
柳闲毫不在意地抖了抖袖子,似笑非笑地看向柳暝,语气轻飘飘:“三皇兄,你方才只说要我‘解开’,却没说必须用什么方式。”
他指了指桌上那分成两半的九连环,淡然道,“现在,它不是已经开了么?这可是你出的题,可不能怪我找了个捷径。”
他话说得云淡风轻,却带着一股无视规矩的洒脱,仿佛眼前的宫宴不过是一场游戏,而他只是随意拨弄两下便得了头彩。
周围的大臣们窃窃私语,不少人忍俊不禁。
毕竟,这个九连环摆明是三皇子给柳闲下的套,却被他用如此荒唐的方式给解开了——
粗暴直接,却也无懈可击。
众人虽然心知这并非柳暝真正的意图,但也不得不承认,柳闲的解法虽不合常规,却着实有效。
姜云在一旁看着,先是皱眉,随后不由得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她没想到,柳闲居然会用这种方式来应对。
原本她对他的失望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掩饰的兴趣。
这位五皇子,似乎比她想象中的更有趣。
柳暝心头暗恨,却不得不维持着表面的冷静。
他忍下怒火,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挤出一句夸赞:“五弟的解法倒是别具一格,果然是......不走寻常路啊。”
柳闲懒懒地一笑,毫不客气地朝柳暝伸出手:“多谢三皇兄夸奖。既然九连环已经解了,那三皇兄方才说的赌注,也该兑现了吧?一万两黄金,弟弟可不敢忘了。”
柳暝脸上的笑意僵了片刻,眼中一闪而过的不快。
然而当着众人,他也只能装作大方地答应,咬牙道:“自然,父皇面前说出口的事,本殿下岂能食言?一万两黄金,稍后会派人送到五弟府上。”
柳闲点了点头,语气淡淡:“那就多谢三皇兄了。”
他一脸坦然,似乎对这笔钱早已志在必得,完全无视了柳暝眼中的怒意。
景帝见状,轻轻笑了笑,似乎对柳闲的态度颇为欣赏。
他端起酒杯,对柳闲说道:“老五,方才表现不错。既然九连环已破,就让这件事揭过,来,陪朕喝一杯。”
柳闲笑意不改,举杯相陪,微微一饮而尽,姿态从容不迫,丝毫不见紧张。
酒过三巡,众人都逐渐放松下来,席间气氛也慢慢热烈。就在这时,坐在上首的太子忽然朗声笑道:“父皇,既然今夜气氛正好,不如我们再玩个游戏,助助兴?”
景帝挑了挑眉,兴致盎然地问道:“哦?太子有什么好提议?”
太子笑着看了眼柳闲,语带玩味:“不如玩一下击鞠。我等也许久没玩,今日更好比试下。父皇若感兴趣,也可以赐下奖赏。”
他说完,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柳闲身上,带着一丝挑衅之意。
众人心知,这太子虽看似无意,其实意在柳闲。
众人不禁将视线转向柳闲,等着看他的反应。
柳闲看着太子,微微一笑,“既然太子殿下有兴致,那我当然奉陪。”
击鞠,也就是马球,这弄不好真的会重伤,正合我意!
太子这个坑人的主意比老三的九连环更中他的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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