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年庚徐锦绣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女重生后,她飒爆了贺年庚徐锦绣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隔壁姐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锦桃牵强地露出笑脸,隐忍地看着徐锦绣将纸袋塞到闺女手中。“月姐儿拿好了,你带回家里吃,日后你要是再想吃杮饼,便让你娘给你从镇上买回来,这些年小姨吃的杮饼,都是你娘给我买的呢。”徐锦绣说罢,饶有意味地撩眼看向徐锦桃:“小姨现在已经不喜欢吃杮饼,所以日后你娘准备的杮饼,便由你一个人慢慢吃。”咯噔~徐锦绣话中告诫意味浓郁,除非徐锦桃傻了才听不懂。姐妹俩虽没把话摆到明面撕扯,但这种暗地打脸的感觉,实在让人心里膈应难忍。月姐儿拿着油纸袋的手僵了僵,不可置信的抬眼看着身旁的阿娘。小姨说的话是真的吗?阿娘为什么给小姨买杮饼,为什么对小姨这么好,平时阿娘都不曾舍得给她买一块零嘴吃。徐锦桃强忍被拆穿心思的寒意,强装镇定地挤出一个笑容,同时也注意到梁...
《农女重生后,她飒爆了贺年庚徐锦绣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徐锦桃牵强地露出笑脸,隐忍地看着徐锦绣将纸袋塞到闺女手中。
“月姐儿拿好了,你带回家里吃,日后你要是再想吃杮饼,便让你娘给你从镇上买回来,这些年小姨吃的杮饼,都是你娘给我买的呢。”徐锦绣说罢,饶有意味地撩眼看向徐锦桃:“小姨现在已经不喜欢吃杮饼,所以日后你娘准备的杮饼,便由你一个人慢慢吃。”
咯噔~
徐锦绣话中告诫意味浓郁,除非徐锦桃傻了才听不懂。
姐妹俩虽没把话摆到明面撕扯,但这种暗地打脸的感觉,实在让人心里膈应难忍。
月姐儿拿着油纸袋的手僵了僵,不可置信的抬眼看着身旁的阿娘。
小姨说的话是真的吗?
阿娘为什么给小姨买杮饼,为什么对小姨这么好,平时阿娘都不曾舍得给她买一块零嘴吃。
徐锦桃强忍被拆穿心思的寒意,强装镇定地挤出一个笑容,同时也注意到梁氏打量来的眼神,意味深沉。
倘若只有徐锦绣一人,她大可不必觉得失了面子,甚至会嘲笑她从前以往的愚蠢,吃她送了这么多年的杮饼,如今才发现又如何,她不是已经变成了大胖子。
她就要毁了徐锦绣,她就是见不得徐锦绣好,阿娘的眼里只有这个贱人,同样身为女儿,阿娘曾几何时像待徐锦绣那般待她好过。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徐锦绣深刻意识到这句话的意思。
从今往后,她没打算与徐锦桃维持什么姐妹情份,因为她觉得恶心。
徐锦桃暗暗吸了口气,冲徐锦绣和梁氏说道:“方才出来的时候,家里还有些琐碎的活计没干完,正好,我带月姐儿先回家。”
梁氏会意地点点头。
徐锦绣冲其一笑:“既如此,二姐快些回吧,毕竟家中事不能耽误了,没得你小姑子又与你婆母告状,回头责怪二姐你躲懒可不好。”
徐锦桃:……
她可以肯定,徐锦绣就是在用话头噎她。
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死丫头知道他们家有撮合老五和贺金莲,不想阿娘又帮老五推了这个婚事。
本来她和当家的都觉得此有老爹做主,婚事定然跑不了,不曾想,今儿个大早上,大嫂罗氏往他们家递消息,阿爹阿娘竟然在昨晚便已经分了家。
老五从此之后跟了阿娘,他的婚事不再由老爹做主,为着此事,她家中的婆母往她身上撒了好一通的火气,这会子被掐得紫青的胳膊还隐隐作疼。
贺明月听闻小姨徐锦绣的话,不由得皱起秀气的小眉头,抬脸看着阿娘:“娘,小姑不会告状~”
完了!
闺女的话,让徐锦桃心头警铃大作。
她就说徐锦绣是故意的,故意当着月姐儿的面说那番话,回头月姐儿跟婆母和小姑子学舌,她定然讨不着好果子吃。
徐锦绣捕捉到徐锦桃暗暗瞥来的冷眼,脸上笑容愈发明媚几分,一副笑死人不赏命的作派,气得徐锦桃敢怒不敢言。
徐锦桃猜的没错,她就是故意当着贺明月的面提到贺金莲。徐锦桃嫁入贺家多年,一直都不受贺家人待见,尤其是最小的小姑子贺金莲连同上头的娘,时时刻刻打压徐锦桃。
但有一点,贺金莲待贺明月这个侄女极好,姑侄俩好到无话不谈,有好吃的都会给互相留一份,哪怕是半块馍饼。
贺年东兄弟二人见状,了然的上前,挡在近前的几人跟前:“怎么,想打一架?”
论起打架,贺年东兄弟二人从来不怕事,在他们万河村里,除了老大,还真没谁打得过他俩。
见状,徐锦贵感激地看向贺年庚几人:“今日多谢你们了。”
贺年庚微一颌首,淡漠道:“你们先下山。”
贺年生闻言,轻蔑地翻了个白眼:“贺年庚,你有什么资格拦着老子,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要不是我们贺氏一族瞧你可怜,你连咱贺氏族谱都入不了。”
贺年北立马皱起了眉头:“嘿~,贺年生你给老子嘴巴放干净点,我大哥是贺四叔家的孩子,什么来路不明,你不懂别在这乱说话。”
“呵~”贺年生冷笑出声:“他不过是贺四叔在外头捡回来的野种,真以为冠了我们贺姓就是我们贺氏一族的人了,我呸!野种就是野种,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
徐锦绣听闻贺年生这般羞辱贺年庚,目光冰冷的瞪着对方,却见贺年庚半点不为所动,好似根本不在意对方的羞辱。
前世她做了一缕孤魂后得知,贺年庚并不是村里人口中所谓没人要的野孩子,他确实是贺四叔年轻时与一名女子在外生的孩子。
提及贺四叔,乃是贺氏一族的传奇人物,年轻时曾参军打仗,有着一身的好武艺。早年不少流民闯进村子强占田地,是贺四叔带领族人把流民打跑。
贺四叔一生浪荡不羁,从不愿老实呆在村里,在他五十岁那年抱回来个襁褓中的婴孩,正是贺年庚。
因贺四叔只带回来个孩子,加之他当时已近晚年,村里没几个人相信这孩子是他的骨肉。
渐渐的,村里人揣测的流言满天飞,贺四叔不屑于理会外头的流言,说过一次的事情便不屑于再解释。
在贺年庚五岁那年,贺四叔突染重疾,将孩子留在亲侄子家,不久后便离开了村子,自此再无人知道贺四叔的踪迹。
这些年,贺年庚早就习惯村里人的流言,许是随了老子的性子,对于这些无关痛的流言痒嗤之以鼻。
所以,贺年生所谓的羞辱,根本起不到激怒他的作用。
倒是贺年东兄弟俩气得不轻:“去你娘的贺年生,你再敢说一句试试。”
贺年生注意到他的话没能让贺年庚有所动容,无趣地伸手推开贺年东哥俩,径直地瞪着徐锦贵兄弟俩。
“怎样,要么乖乖上前给老子磕三个响头,不然,老子日日找你们老徐家不痛快,看是你们的骨头硬,还是老子的拳头硬。”
面对贺年生三番两次的挑衅,血气方刚的徐锦贵哪能忍,气急败坏地抡起拳头便要冲上去。
“五哥!”徐锦绣眼疾手快,从身后拉住徐锦贵举起的手臂,把人往后旁一带。
“贺年生说的没错,这是我跟他的私人恩怨,我自个来解决。”
徐锦绣的话,顿时让在场所有人怔了一下,旋即便是贺年生等人更肆意的嘲笑。
“唉,这胖妞有意思,生哥听见没,她说她自个解决。”说话的是大头。
牛蛋差点笑成猪头:“哈哈~笑死我了,就凭她一个胖女人?生哥你快问问她是想咋解决。”
贺年生抿着嘴角的嘲笑,挑衅地看向徐锦绣,心想这胖女人不会是这会子看上他了吧,虽然他长得英俊又潇洒,但也不是什么女人都能入得了他的眼,更何况这女人又胖又丑。
面对亲爹、大哥和姐夫的指责,徐锦贵痛苦地矢口否认,活活被打没了半条命。
血气方刚的大小伙被扣了这么一口大锅,又被打得下不了炕,自此之后一蹶不振,浑浑噩噩不久便偷偷离了这个家。
当徐锦绣从这个噩梦中挣扎出来的时候,睁眼已是天光大亮,晨早的日头透过微敞的窗户折射进屋。
锦绣从炕床上坐起,大口地喘着粗气,望着眼前真实的一切,知道刚刚只是做了场恶梦,可是梦里无比真实的画面,让她不得不生起戒备之心。
想来,短时日内不好带五哥到山上采收那批山药。
正好,昨晚临睡前想起另一件事,趁着这几日先把此事办妥了,改日再寻机会带五哥到山上。
昨晚的分家让徐老头后知后觉地嗅过味儿来,总觉得老婆子无端端闹分家,指定有内情。
所以,他不急于赶回镇上做工,一早与老大两口子下地干活,他倒要留下来看死老太婆背地里闹什么幺蛾子。
晨早,偌大的院子只有田草一人在剁野菜喂鸡,锦绣知道阿娘和五哥赶早下地干活。
田草见她起来,殷切地为她准备洗漱的水和洁牙的柳条,灶房里有阿娘张婆子给她留的馍馍和糙米粥。
徐锦绣吃了朝食,再次带着田草上山,不过上的不是昨日那座,而是离村较远的一座多宝山。
多宝山与其名恰恰相反,此山因地势不佳,山里连寻常野物都不常有,偶能瞧见几个放牛娃牵着家中的老牛上山吃草。
有了昨天的经验,徐锦绣今日上山特地准备了根竹棍做支撑,行走间轻便不少。
田草丫头心里好奇小姑为啥带她来多宝山,却也不敢多问,阿奶晨早下地前特地嘱咐她留在家中跟着小姑。
徐锦绣目的准确,在临近山顶的附近找到了要找的草药,是几株藤蔓草,药名舒筋藤。
如果她猜的没错,今日四哥和四嫂会从镇上回来,前日阿娘托了村里关系不错的人家,昨日到镇上赶集的时候,将书信交给四嫂家的门房。
阿娘特地在信上提及家中有十万火急的要事,让四哥务必带上妻儿回一趟村子。
她今日上山采的舒筋藤,正是为四嫂家的祖母准备的草药,前世,四嫂的祖母因常年手脚风湿关节痛疼,寻遍了江湖名医也未得见好。
机缘巧合之下,有位行走江湖的游医给老太太开了张方子,方子里最重要的一味草药是舒筋藤,此药本该生长在南方。
近些年新王朝方才落定,战火近百年的国土动荡,让南北方走商很难进行货品互通。
不料前世,村里的赤脚大夫无意在多宝山发现这味药材,二姐和二姐夫得知此消息,立马给镇上四嫂家捎去消息。
因此,四嫂对二姐一家心怀感激,送回许多厚重的谢礼。
徐锦绣图的不是四嫂的谢礼,而是四嫂这个助力,只要四嫂愿为阿娘撑腰,五哥和她往后在村里的耕种和买卖也有了倚仗。
徐锦绣放下背上的竹篓,回头交待侄女:“草儿,你记着这几株草药,咱把它们连根挖了回去。”
田草非常好奇小姑几时学会认草药,但也不敢怠慢:“好,好的小姑。”
锦绣之所以会辨认舒筋草,是因为后来万河村附近的山上皆发现舒筋草这味药材,此药在北方少见,价值高昂,农闲时每家每户的媳妇子和孩子都会上山碰运气。
几人还没回到家门,远远的就看见院子外停着一辆马车。
仅一眼,锦绣便止不住的扬唇微笑,道:“咱快些回家,四哥回来了。”
“——啊?”徐锦贵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要不是看见院子外那辆马车,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从前老四几年都不曾回村一趟,前阵子才回来一趟,怎的今日又回来了,不会是家中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锦绣猜到四哥四嫂最近一两日就会回村寻她,前日,四嫂让家里的小厮给她捎来一封信件。
四嫂梁氏在信中先是多谢她的为家中祖母采到的良药,梁老太太用了舒筋藤配的方子,风湿的老毛病得到了显著的调理,因此梁氏恳请她再采到舒筋藤定要给她留下。
锦绣满意的看完信件,立马给四嫂回信一封,此次在信中她大胆向四嫂求助。
这一次,锦绣有把握四嫂和梁家成为她背后的倚仗,所以,今日在山上她才有底气鞭打贺年生。
徐锦贵生怕家中真有个什么事,风风火火地推开院门:“娘~,可是四哥回来了?”
徐锦贵话音刚落,锦绣紧随迈进院子,便看见阿娘难得拿出压箱底的好茶叶,在院子的石几上为四哥徐锦富和一名中年男子泡上一碗热茶。
徐老头和徐老大喜笑晏晏的坐在一旁作陪,罗氏几番推动儿子志秋,让他凑上前去,尽可能在中年男子跟前混个脸熟。
前世,锦绣并未见过保长本尊,当下也猜到中年男子的身份。
梁保长年约四旬,身形粗犷,蓄着大胡子,通身正气凛然看似武夫,正襟端坐的模样,更衬得徐老头和徐锦江卑微奉承。
听见老五乍乍呼呼的声响,徐老头不悦地蹙起老眉,冷眼扫来:“老五,瞧瞧你性子成何体统,没见着咱家来了贵客,没得在贵客面前失了分寸。”
徐锦贵被斥得一阵脸红尴尬,讪然地摸了摸鼻子:“是,爹。”
张婆子鄙夷地瞅了眼装腔作势的死老头,要不是顾及贵客在场,她真想啐一口不要脸的徐老头。
真以为人家梁保长是为着他来的?也不瞧瞧他那张老脸多大,尽往自个脸上贴金。
徐老四眼瞧着回来的人,再看老五肩上挎着的竹篓里装了小半篓的草药,连忙起身相迎。
“原来老五是到山上寻小妹去了,我都听娘说了,咱老妹最近总爱上山采药。这不,你四嫂特地让我交待你,嘱咐你一个姑娘家上山可得当心注意山上的野物,安全最紧要。”
锦绣闻言,扛着大刀,落落大方地前近笑应:“锦绣多谢四哥四嫂的惦记。”
徐锦贵:“可不,咱老妹每日都采不少草药回来,也不知道是啥药。”
张婆子听闻老四的话,对老四媳妇稍多了层好感,再听见老五没头脑的调侃,没好气地觑他一眼:“就你话多,还不赶紧帮你妹子把药送进屋里。”
“哎,好嘞娘,四哥你等我一会儿。”老五咧着大牙灿笑,临了不忘了跟老四打声招呼。
老四无奈笑应:“行,你四哥我就在这,跑不了。”
听到这里,徐老头和大房几个再傻也听出丝意味来,再看老四和梁保长直盯着老五和田草丫头送回屋的草药,不由得斜眼微睨徐锦绣。
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徐老头当然知道小闺女每日到山上带回来些草药,每当看见老婆子宝贝似的将药藏到屋里,他也就不屑于理会。
罗氏和徐锦桃急切地对上眼色,在这节骨眼,精明的罗氏不敢轻易开口。
徐锦桃仗着从前徐锦绣对她的服从,开口道:“小妹,之前你不是跟二姐说,非年生小子不嫁的吗?现在怎么就反悔了呢?如今两家都把婚事摆到了明面,你突然说不嫁,大家面子上都过不去,不是。”
徐锦桃话音一落,便收到张婆子不留情面,犀利的眼刀子。
徐锦桃被瞪得呼吸一噎,讪讪然地扯了扯嘴角,还想说什么,被贺年刚在旁扯了扯袖子制止。
贺年刚与贺年生同是万河村贺氏一族年字辈的男子,两家人往上数三代还沾了点堂亲的关系,所以,徐锦桃以为有这层关系在,老娘定会点头答应这门亲事。
不想早前,张婆子得知村长家相中她的老闺女,二话不提直接回绝。
徐锦桃怎么也想不明白,这般好的亲事,老娘怎的就不同意。当真以为徐锦绣是凤凰天仙不成,要不是村长娘子相中身子肥硕的徐锦绣屁股大,是个好生养的,才看不上她这头好吃懒做的猪。
徐锦绣知道,如今她不同意嫁人,打乱了徐锦江和徐锦桃的美梦,心里定是不解与恼恨。
同时也清楚,有阿娘张婆子在,她不愿意的事,任何人都强迫不了她。
“娘,之前是女儿思虑不周,没能顾及许多,伤了娘您的心。”徐锦绣边说边用袖子抹了把眼角努力挤出来的金豆子,接而道:“女儿不想这般早便嫁人,还想留在娘身边多陪您几年,可好。”
徐锦绣情真意切地一席话,顿时让徐锦江和徐锦桃两房人目瞪口呆,真想掏掏耳朵,确定自己没听错。
在老徐家,向来蛮横刁钻自私不讲理的徐锦绣,居然会跟老娘出这番贴心窝子的讨好话!?
而张婆子狐疑地打量了眼老闺女,甚至怀疑她在以退为进,博取同情心软。
直到,对上闺女真切的目光不似作假,张婆子沉着的面色到底缓了几分:“你真这般想就好,不是娘居着你不让你嫁人,你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若真是门好亲事,娘自是不会拦着。”
徐锦绣连连点头不迭,继而扑进张氏怀里:“女儿知道,娘对女儿最好了。”
这一举动,再次弄得徐锦江等人不可置信地面面相觑。
不是,咋回事啊这是,怎的有种到嘴的鸭子飞了的感觉。
罗氏听闻张婆子刚才那话,心有不忿,嫁到村长家怎么就不算门好亲事了,村里多少人家巴巴上赶着想把丫头嫁过去呢。
“娘,可是,可是人家村长——。”
罗氏大着胆子开口,被眼疾手快的徐锦江扯住衫摆制止。
徐锦江心里再不爽,但也不敢头铁、
他们与村长娘子通好口气,只要把徐锦绣嫁过去,私下便给他们大房十两好处费。
十两银子钱,得好几年才能攒到的结余,况且爹娘在不分家,这个家一日不分,他们大房手里永远攒不到银子钱。
徐棉桃瞅着徐锦绣,眼里快速地闪过厌恶,自从有了徐锦绣,但凡有好东西,老娘都会藏着掖着私底下通通给了小妹。
没瞧见把徐锦绣养出一身肥膘,谁家好姑娘养得跟头猪似的,还不用下地干活,比城里大户的日子过得都舒坦。
家里白养了这么个小姑子,可不就是个祸害,没得连累了几个兄弟,临了分家穷得个底掉儿。
张婆子心疼的搂紧闺女,因着罗氏方才被打断的话,不悦地斜眼看去:“怎么,村长家便是福窝窝不成?别以为老娘看不出来,你们打的是什么主意。”
徐锦江两口子被骂得面红耳赤,好不尴尬的低着头,心虚地不敢反驳。
毕竟,他们不确定老娘知道多少,还是诈他们的话。
张婆子继续骂道:“老娘还没死呢,这个家便容不下你们妹子了?你们到底安的什么心,还要老娘给你们揭穿不成?给你们留了脸面,别自个不要这张皮。是那门外的歪脖子树没招你们喜欢?没事儿去那撒泡尿照照自个的大脸,可配做我绣儿的大哥大姐,丧良心的玩儿,老娘前世造了什么孽,才生养出你们一个二个黑心肝的讨债鬼!打量着自个妹子的亲事博好处,按我说,你们当真想赚这份银子钱,怎的不把自家闺女送到老贺家?非得盯着你们的妹子不放?”
徐锦江和徐锦桃两房人被张婆子骂得个狗血喷头,不敢再吱一声,只当听见张婆子提出让他们两房的闺女送嫁,当即按捺不住了。
徐锦桃本就不悦老娘偏心徐锦绣,“娘,月儿可是您的亲外孙女,况且月儿才十二岁,哪有十二岁的小丫头嫁人的。”
贺年刚连连点头应声:“娘定是与咱们说笑,月儿本就是咱贺家女,按辈份算,月氏还得喊村长一声叔公呢。”
贺年刚这番话,无不是点明其中亲戚关系,让同族同姓的侄女嫁堂叔,不提于礼不合,简直违背伦理纲常。
罗氏闻言见状,立马梗着脖子道: “娘,儿媳知您看不上村长家这门好亲事,可也没得蹧践自个的亲孙女的不是,花儿将将十岁的豆芽菜,娘您怎的如此狠心。”
啪~
罗氏话音刚落,众人立马被张婆子拍案而起的声晌唬了一跳,哆哆嗦嗦的不敢多言。
徐锦绣见状,也不再跪着了,起身搀扶着老娘的身子:“娘,您该理解大嫂和二姐的心情才是,花儿和月儿是她们的亲闺女,有些事情得关乎到自个身上才着急。大嫂和二姐不过是像娘您先前为女儿操心那般着急上火,所以情绪一时激动,无意冒犯到娘。”
徐锦绣这话听似在劝慰张婆子,替上头的罗氏和徐锦桃解围,实则比那伸手打到脸上的巴掌,更让两房人后知后觉地脸上一阵火辣。
张婆子诧异地挑起眉头睨了眼小闺女,目光中闪过一丝欣慰。
虽然奇怪,小闺女怎的突然转了性子,从前锦绣丫头最向着老大和老二,为着这两房人,没少与她这个老娘对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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