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黛映宿珒栖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虞黛映宿珒栖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晚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臣们气得在金銮殿上破口大骂,重臣们瞧着这个闹哄哄的朝堂,明白今日的早朝,皇上是不会来了。果不其然,就瞧皇上身边的公公来禀告,说是今日早朝免了。诸位大臣一听,行了礼,又骂骂咧咧地回去。几位重臣,却是朝着御书房去,一进去,房内浓厚的药味扑鼻而来。就瞧着一袭帝王袍的皇上,竟是在熬药。再瞧一侧的榻上躺着位熟悉的身影,时不时咳嗽几声。这虚弱的声音,听着他们都揪着心。除了皇上最疼爱的皇长孙,还能是谁?怪不得皇上都要把药炉子搬到御书房来了,还亲自熬药。皇长孙这个身体啊,不喝药,都走不动路。哎。也是让人心疼。甘相爷他们静候在一旁,不敢叨扰皇上熬药,待皇长孙殿下喝了药,起身看向他们,这才行礼。“老臣,参见皇上,殿下。”“几位爱卿无须多礼。”皇上今年...
《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虞黛映宿珒栖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大臣们气得在金銮殿上破口大骂,重臣们瞧着这个闹哄哄的朝堂,明白今日的早朝,皇上是不会来了。
果不其然,就瞧皇上身边的公公来禀告,说是今日早朝免了。
诸位大臣一听,行了礼,又骂骂咧咧地回去。
几位重臣,却是朝着御书房去,一进去,房内浓厚的药味扑鼻而来。
就瞧着一袭帝王袍的皇上,竟是在熬药。
再瞧一侧的榻上躺着位熟悉的身影,时不时咳嗽几声。
这虚弱的声音,听着他们都揪着心。
除了皇上最疼爱的皇长孙,还能是谁?
怪不得皇上都要把药炉子搬到御书房来了,还亲自熬药。
皇长孙这个身体啊,不喝药,都走不动路。
哎。
也是让人心疼。
甘相爷他们静候在一旁,不敢叨扰皇上熬药,待皇长孙殿下喝了药,起身看向他们,这才行礼。
“老臣,参见皇上,殿下。”
“几位爱卿无须多礼。”
皇上今年也要六十了,依旧声如洪钟,身体瞧着比这几位老臣都要好上许多。
对此,皇上还是颇为骄傲的,都说人老了不中用,他倒是觉得,越发老了,能做的事情,就是多。
眼下,就是时不时气他的藩王们。
“朕,听闻藩王们都将儿子送来皇城了,除了那位整日骂朕的定南王?”
听听,就定南王那张嘴哦,骂皇上的话,都能传到皇城来。
要不是皇上的气量大, 朝堂早和定南王打起来了。
甘相爷还有些无奈:“定南王是没送儿子来,倒是将女儿送来了。咱们让藩王们来皇城祝贺,也没说只能送儿子来。
定南王此举,咱们也是不好直接骂回去的。”
施太傅也点头:“藩王中,封地最大,兵权最重的,最难掌控的,非定南王莫属。”
“此人,也最是跋扈惯了的。先前几次催促,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
“现在却是愿意将女儿送来,想必是为了还未发下去的军饷。”
说着,看向一旁的皇长孙:“还是殿下这个法子好,知晓定南王穷,用银子威胁,果然奏效。”
“咳咳咳——”
皇长孙宿珒(jīn)栖听着,眉眼含笑,想说什么,却是禁不住嗓子痒,咳嗽了几声,瞧他们都紧张地看过来,稳了稳气息,才开口。
“军饷只是一方面,定南王的兵马守着疆土,扶桑郡每年该给朝堂的上供也从未少过。”
“那咱们自是没有理由克扣他们的军饷,这一点定南王自然是清楚的。”
“这次让藩王们来皇城,就是削藩之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可即便是会削藩,一时半会儿是削不到定南王府的头上。”
“南边的疆土安定,还要仰仗他们的兵强马壮。”
“定南王先前不愿意理睬咱们要藩王们进京,想必觉得削藩同他们无关,懒得掺和进来。”
话落,笑着看向皇祖父:“孙儿想,定南王会骂您,也是觉得,同他们无关的事情,您非要把他们拉进来。
依着定南王的脾气,骂您,也是应该的。”
“哼!”
老皇帝冷哼了一声,也就他老了,慈善了些,要是年轻时候的他,不得写上百篇圣旨骂回去?
罢了,他堂堂帝王,就不和定南王那个狂躁的疯子一般计较。
宿珒栖瞧皇祖父哼哼唧唧的,忍俊不禁,看向沉思的几位老臣,同他们说。
“削藩之事,近几年闹得天下皆知,就算朝堂原先无意,眼下,也不得不有意了。”
“不将藩王们召来皇城,这股风向,还不知道会如何涌动。”
“可这削藩的风向,一开始不是从皇家传起来的,是从藩王们那儿传来的。”
“定南王也算是藩王中实力最强的,有人想借削藩的名头,挑拨定南王府和朝堂的关系。”
“依着定南王那暴躁的脾气,岂能容忍,既藩王们都将儿子送来皇城,定南王自会送个孩子,来皇城瞧瞧,顺便算个帐。”
重臣们听着皇长孙的分析,颇是赞赏,施太傅有点困惑:“就算是算账,为何不把儿子送来?
削藩削不到定南王的头上,咱们自然不会对他的儿子怎么样,他怎么就将女儿送来了?”
总不能真和其他大臣骂的一样,他把女儿送来,是让他们给他找个女婿回去吧?
定南王不会真的这么无耻吧?
“这个......”
宿珒栖轻轻挑眉,金銮殿上大臣们的争吵,他自然是知晓,一时也拿捏不准定南王的意图。
定南王会不会这么无耻,他还真说不准,不过。
“孤对定南王府的郡主,也不甚了解,只听闻定南王对这个女儿,很是凶,每日不是打就是骂。
可定南王能在军营追着郡主打,想来郡主也不是待在深闺的小姑娘,或许在军营,很有地位也说不准。”
施太傅听着,眉眼都要跳起来了:“那不得了呀,这位郡主可是随了她父王,残暴扬名的。
她若是在定南王府的军营有地位,可见残暴之名,很有分量啊。”
原本以为她就是深闺女子的残暴,可若是和她父王一样,是有兵权的残暴,这可相差甚远啊。
那她会是来当质子的吗?还不得掀了皇城?
“她可别先和其他藩王公子们,打起来才好,尤其是曲阜郡王世子。”
那定南王可是三天两头,就想打死曲阜郡王的。
他的女儿,看到曲阜郡王的儿子,不会一见面,就把人打死了吧?
“这可不行,得拦着点啊!”
施太傅越想,越觉得大事不妙,赶忙说:“得给各地的驿站官提个醒,要是遇到定南王府的郡主,得好生看着。
真要是和其他藩王世子打起来了,能拖着世子走,得赶紧跑啊。”
总不能藩王世子们还未到皇城,就死在半路上了。
这可非是小事啊。
可恶的定南王,就是故意的吧,不把温和扬名的儿子送来,把同他一样残暴扬名的女儿送来皇城。
就是为了让他的女儿,在皇城惹是生非,好气死他们。
果真是卑鄙无耻之徒啊!
“小丫头?”
国公爷一听就怒不可遏,指着那边还有闲情雅致喝茶的虞黛映,那茶香都堵着他的鼻孔了!
“你看她,哪有小姑娘家家的样子,都敢到本国公的府上撒野。”
“踩着我们国公府的脸面,本国公要是不给她点教训,她都要忘记,皇城的主子,乃皇上。”
“可不是他们定南王府!”
“国公爷,慎言啊!”
兵部尚书急死了,都想捂嘴了,这话说得,和直言定南王想造反,有什么区别?
他来这儿,可不是让郡主造反的。
见国公爷都要动手,忙上前拉着,却听着轻软的笑声响起,还愣了一下。
抬头看,见是郡主在乐呵,面色都要白了。
这可真是不怕惹祸的主啊。
都这个时候了,还挑衅国公爷呢。
瞧把国公爷给气得,若非他力气大,真拉不住。
再看郡主,是打算闭嘴的样子?
“国公爷,要说放肆,也该是你放肆。”
“你说什么!”
“国公爷的年岁大,耳聋,本郡主能体谅。”
虞黛映摆出晚辈体贴的姿态,不顾要暴怒的国公爷,笑盈盈的。
“可国公爷也不能仗着长辈之名,随意污蔑晚辈吧?”
“我何时踩着你们的脸面,又怎么算是围着你们的府上?”
“本郡主,不过是回自己的家罢了。”
“怎么,可有律法规定,我不能带着侍卫,围着我自己的府上?”
“你......”
国公爷都气笑了,也无需兵部尚书拉着,冷嘲道:“你回你的府上?”
“何时我国公府,成你的家?郡主,本国公的孙儿,可从未和郡主有什么婚约之谈。”
“以郡主这般作态,我郑家的后宅,也断然容不下郡主这般女子!”
“唉,国公爷还真是人老,脑子也糊涂了。难不成我家的后宅,还能容得下国公爷了?”
虞黛映文雅地回讽,瞧他气得好像要撅过去了,很贴心地讲道理说:“这座宅子,可不是国公爷你的。”
“此宅乃戚家所有,也便是我祖母娘家的宅子。”
“当年国公爷的父亲,郑老爷子,好赌成性,输光了家产,连宅子都抵押出去了,无处安身。”
“郑老夫人那会儿身怀六甲,同我祖母的母亲,也便是我的外曾祖母,乃闺阁密友。”
“她大着肚子,求上我外曾祖母,希望能收留他们。”
“我外曾祖母心善,留着他们在府上,后来我祖母外嫁扶桑郡。”
“外曾祖母只有我祖母一个独女,二老不忍和女儿分离,戚家便举家搬到扶桑郡。”
“这宅子,乃戚家祖宅,他们不舍得变卖,又有你的父亲母亲苦苦哀求,外曾祖父和外曾祖母,便将宅子给你们借住。”
“你父亲当年还立字为证,说待入了朝堂,拿了俸禄,必会离开。”
“哪曾想,你们郑家还挺出尔反尔的,说是借住,怎么时至今日我来皇城,你们还赖在这里,连戚家的门楣都换成了郑府。”
“莫不是你们郑家飞黄腾达,想仗势据为己有了?”
“国公爷,可真是有脸啊。”
“你....你......”
国公爷的面色变了又变,见周围有人指指点点,勃然大怒。
“你,你这是信口雌黄!”
“此宅,乃,乃戚老爷子当年相赠,他......”
“哦?既然是相赠,那转赠的地契何在?”
虞黛映见国公爷说不上话,看向身侧的侍卫,瞧他亮出地契,见那边的御史也来了,勾了勾嘴角。
“戚家当年独我祖母一位女儿,其家产全然由我祖母继承,我年初及笄之时。”
“祖母又将自己的家产,全数送给我,作为及笄礼。”
“这份宅子的地契,自然在其中。”
言御史瞧着他们身披的御史朝服,再瞧旁边还有百姓围上来,绝不能让御史台的颜面有失。
更不能让郡主一来皇城,就踩着朝堂大臣的脸面。
这要是真让郡主,把国公府赶走,多助长她嚣张的气焰?
往后,她还能乖乖受朝堂的制衡,当个待嫁的质子?
言御史看向笑盈盈的郡主,不受她乖巧容颜的迷惑,话语公正道。
“郡主,这宅子兴许是戚家的,那也是国公爷父亲那一辈的事情。”
“郑老爷子和郑老夫人早就逝世,国公爷不知两家的交情,不晓得这宅子究竟是借住,还是戚老爷子当年转赠。”
“也是情有可原,郡主拿着地契,想将宅子收回,大可两家坐下来,好好商议,何须闹成这般,让人看热闹?”
“郡主也说,你的外曾祖母和郑老夫人乃闺阁密友,想来也是不愿意因为宅子,闹不堪。”
“不然国公爷在这儿住了上十年,也没见戚家的人,来说个不是。”
“兴许,国公爷说的相赠,也不是没有缘由的。”
“郡主,我们还是进去,好好......”
“噗嗤——”
哪来的笑声?
言御史义正言辞地说着,忽然听到娇俏的笑声,愣了愣,抬眸看去,见郡主都要捧腹大笑,脸色不好起来。
她可真是没有半分礼貌!
“哎呦——”
虞黛映的眼泪都要笑出来了,看向说话怪好玩的言御史,实在忍不住想笑。
她来这儿,不就是看热闹的?
这御史台的热闹,可比国公府的好看。
见御史台的御史都瞪过来,虞黛映玩味地笑了笑,只吩咐侍卫。
“去京兆府敲鼓报官!”
“就状告堂堂国公府,却是霸占我的宅子数十年,如今我拿着地契也不肯归还。”
“便是御史台,都觉得情有可原,那本郡主倒要看看,是不是整个朝堂,都觉得南凛国的律法,不管用。”
“去!”
“等等!”
言御史听着一惊,瞧郡主身边的侍卫脚步迈得飞快,真要去京兆府报官,忙让兵部尚书将人拦下。
这要是闹大了,还了得!
就郡主这番话,御史台也承受不起。
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女子!
“我看,谁敢拦。”
虞黛映摆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架势,瞧御史们想阻拦,哎呀了一声。
“你们可真是欺负人,我有宅子地契,你们不把宅子还给我。”
“我想报官把宅子讨回来,你们还要拦着。”
“怎么,官府是不能为我讨个公道的?”
虞黛映可不管这些御史难看的脸色,吩咐走开的侍卫:“去京兆府问问,他们给不给公道。”
“等等!”
御史们瞧那侍卫真大步迈出去了,面色大变,明白郡主压根不想息事宁人。
她巴不得事情闹大了,好让皇城的百姓,都能跟着看个热闹。
言御史心生懊恼,他们就不该来的,原本只是国公府和她的私事。
可他们这些朝堂大臣都掺和进来,还能是私事?
若真让郡主告到公堂上,岂不是闹得人尽皆知。
有地契在,郡主是占理的,官府还能不给她宅子?
可要是让她一来皇城,就赶走当朝国公爷,往后岂不是有她嚣张的?
那他们让她来皇城还做什么质子?
言御史憋着一肚子气,瞪向那还指望他们帮他占宅子的国公爷。
他还真有脸,一言不发,全靠他们。
怎么,是觉得朝堂不可能助长郡主的嚣张气焰,定会帮着他?
他怎么比定南王还无耻!
国公爷看到御史们埋怨的神色,心虚地往旁边挪了挪,却觉得脸上挂不住。
难不成,郡主和国公府的事情,真闹上官府?
罢了,就算闹上去,也是京兆府尹先头疼。
还在皇宫的京兆府尹可不觉得头疼,都想笑出声了。
外面那么大的动静,他们自然是晓得郡主为何要围上国公府。
他就说吧,郡主就带上那么点人,造反什么?
合着人家就是只要回自己的宅子,瞧把这些大臣们给吓得,都到皇宫告状。
好在他没有多嘴,不然这会儿脸得多疼。
京兆府尹还看好戏般瞥向,刚刚喊着要严惩郡主的大臣们,瞧他们个个面色难看。
心里都想得意笑几声。
到底是谁嚣张啊,抢占别人的宅子数十年,郡主都拿着地契来了,御史台还帮着遮盖过去。
这是当他们京兆府,也不顾律法了?
当即站出来,看向皇上说:“眼下事情已经清楚了,郡主围上国公府,是因国公爷霸占了她的宅子。
老臣身为京兆府尹,现在就回京兆府,理一理这桩官司。”
其他大臣们一听,瞧着明显高兴的京兆府尹,还能不明白他的德行?
一边是有理有据又不肯息事宁人的郡主,一边又是死皮赖脸皇亲国戚的国公府。
这国公爷的外甥,可是庆王。
郡主将他们赶走了,岂不是打王爷的脸?
换做寻常当官的,谁敢不怕麻烦拦下官司?
偏偏京兆府尹,就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国公爷的外甥是庆王,京兆府尹的外甥,还是皇长孙殿下呢。
他当然不惧怕国公爷背后的亲王!
真要断案,他还能偏袒国公爷?
只怕巴不得郡主将国公爷一家轰走。
瞧他急着帮郡主轰人,忙开口:“皇上,虽说郡主有地契,围上国公府,是事出有因。
可,国公府......”
“既然是事出有因,便是理所应当。”
宿珒栖喝了药,觉得气息尚稳,瞧着急不可耐的京兆府尹,见他给自己使眼色。
无奈笑了笑,却听着这些大臣还想说什么,摆手阻止。
“国公府是有功劳,赖着郡主的宅子,也是事实。”
“郡主既然告上京兆府,朝堂若是不管,岂不是随了郡主说的,我朝律法不管用?”
话落,很认真问:“诸位大人,我朝律法,当真不管用?”
“这.....”
众人不敢接话,眼瞧着皇长孙殿下要帮着自家舅舅去判案,忙看向神色不明的皇上。
“皇上,郡主就算是要回自己的宅子,也不该如此驳了国公府的脸面。”
“这宅子是相赠,还是借住,犹未可知,郡主却是闹得人尽皆知,让百姓都跟着看笑话。”
“依臣看,郡主这是有意为之,她分明就是......”
“诸位大人。”
宿珒栖缓口气, 若是御史台也是这般言论,郡主不知道笑得多开心。
难怪郡主要告上京兆府,这是觉得笑得还不够。
瞧这些大臣非要给郡主安个罪名,出声再次阻止。
“戚家原先也是簪缨氏族,虽说早就全族迁回老宅,办起学堂,不入朝堂。”
“当年就独留郡主的外曾祖父这一脉在皇城为官,后来,郡主的外曾祖父一家也辞官,迁去了扶桑郡,戚家再无人在皇城。”
“可这宅子,终归也是戚家在皇城的祖宅,南凛国立国之初,戚家就在皇城为官。”
“历经数百年之久,也不知道戚家的族人,好不好欺负。”
“孤,很是好奇。若是此事闹大,让远在老家的戚家族人,都知道国公府强占了他们的宅子。”
“以戚家在弘农郡的威望,只怕天下学子,都要追来皇城骂了。”
这懒丫头,每每说话都能卡到重点上。
定南王被这话堵着了,见她说着说着,还往椅子那儿慵懒一坐,瞧瞧这个舒服惬意的劲儿,也不知道是随了谁,真会享受。
不过这个悠闲的模样, 倒也不错。
总比她干正事好。
说到正事,定南王也没耐心啰里啰嗦的,直言:“朝堂又发了急报,说是要各地藩王,去皇城给老皇帝祝寿。
其他藩王都有所行动,咱们扶桑郡,也不能干看着。”
虞黛映听懂了,指着自己惊讶问:“父王,这是让我去皇城给皇帝祝寿?其他藩王想必都送的儿子去吧?
您让女儿去,是想女儿在众多藩王的公子中,脱颖而出?让皇家乃至朝廷上下,都盯着咱们扶桑郡?”
话落,很是费解:“此次说是让咱们藩王府的人,去皇城祝寿,在外人看来,和去送人质无甚区别。
别人送质子,都是郎君,您让女儿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您送女儿去和亲呢。”
“谁让你和亲了!”
他能白搭一个女儿给皇家?
定南王瞪了一眼女儿,却是忽然想到什么,上上下下打量闺女,还颇为赞同地点头。
“你若是想,和亲,也不是不行。”
越说越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扶桑郡的儿郎,没什么出色的,本王都看不上。”
“皇城遍地都是好儿郎啊。”
“就是老弹劾咱们的御史中丞,他家长孙不错,宰相家的孙子,也可以。”
“几位将军府的少将军,也看得过去。本王两年前去皇城,瞧过,这几位,你随便掳一位回来,也是很解气的。”
“当然,全部都带回来,本王也是不阻止的。”
哎呀,这个主意,真是不错。
那几位老家伙,天天吵着要削他的藩,夺他的兵权。
这要是女儿把他们的孙子给强占了,还不得气死他们。
“不错,不错!”
定南王抚掌拍好,笑容得意,看向女儿,特意叮嘱:“老皇帝,还有个尤为宠爱的孙子呢,你要是能把这个孙子,也带回来。
咱们定南王府就更解气了!”
说着,定南王打定主意,这次去皇城,还得闺女去才行!
“我不去。”
虞黛映瞧父王想得怪美的,却是干脆摇头:“扶桑郡同皇城相隔这般远,我就是快马加鞭,也得数月,不得累死。
女儿像是会吃苦受累的姑娘家?这皇城啊,我才不去呢。”
“你就不能考虑考虑!”
定南王想得正美着,就见闺女扫兴,掰扯着旧账说:“你爹我,原本也不想搭理朝堂的这道急报,可朝堂扣着军饷,本王能怎么办?
要不是你先前三天两头就往战场跑,本王能穷得叮当响?”
虞黛映一听,顿悟了,怪不得父王这次会应下去皇城的诏令,原来是没钱了。
可让她去皇城,如此遥远的路程,她不太愿意呢。
“那什么。”
定南王原本也没打算这丫头一口应下,想劝说她,他自有办法拿捏。
“你不去,你的几个哥哥就得去,你说说,他们哪个能去?”
虞黛映的眉心蹙了蹙,瞧父王一脸狡黠样,故作不应。
就听着父王继续劝着:“再说了,你外祖父一家都在皇城,你也就年幼时去过一回,你外祖父外祖母也年岁大了。
常年只有书信往来,多让老人家受相思苦,你去皇城,也能顺道看望他们,岂不是两全其美?”
定南王说完,瞧她还在犹犹豫豫的,没了耐心,刚要发作脾气,就见她极其不愿意地点点头。
“女儿去,也是可以的,只是此去,女儿必定是要受些苦的,这要是没点好处,我多吃亏啊。”
听懂了,要他给东西。
定南王也能接受,试探着问:“你想要什么?”
就知道父王能答应,虞黛映笑着说:“眼下,皇城正是酷暑,女儿可受不得晒,听闻父王前些日子缴获了些战利品。
其中就有冰蚕丝,女儿想用来做扇子。”
臭丫头,真会享受。
那可是冰蚕丝,好不容易得了那么一点,他想做寝衣的,她还做扇子?
定南王忍了忍,点头应下了,眼下没什么比她去皇城,气那些个老家伙重要。
“成,待会儿本王就让人送过来。”
“女儿还想要您新铸的弓箭,咱们定南王府有多遭人恨,您也是晓得的,有武器在手,女儿能安心点。”
虞黛映很是认真地思考,觉得这一点很重要:“总不能女儿一出扶桑郡,就被人打死了。”
谁还能打死你似的。
定南王翻了个白眼,还有点小小的心疼,这个弓箭可是铸了大半年,昨日才到他的手上,他都没握热。
罢了,给她。
“除此之外,女儿还想要点钱。”
“什么!?”
定南王一听要钱,就跳起来了,他都这么穷了,还跟他要钱?
“本王要是有钱,还能让你去皇城和亲?不是,给老皇帝祝寿!”
虞黛映瞧父王暴跳如雷,笑眯眯的:“父王,军营的军饷是没了,您还有私房钱的,这次是去给皇帝祝寿。
女儿不能空着手去皇城吧,总要准备些贺礼,难不成,这钱,您想女儿出?”
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贼丫头,竟然都惦记他的私房钱了。
定南王瞪向虞黛映,却见她一副不给她钱就不去皇城的架势,忍了忍,咬牙切齿问。
“你要多少?”
“六百两白银。”
“多少!?”
定南王拳头都要捏起来了:“你可真敢开口!”
六百两,可都是他全部的私房钱了!
这臭丫头,对他的私房钱,可真是一清二楚!
虞黛映瞧父王都气得要打过来了,却是撑着下巴,舒适一笑。
“父王看着不太愿意呢,其实女儿,也不是很愿意离家这么远,要不.....”
“给!”
臭丫头,还威胁他了?
要不是只有这么一个闺女,本王能受她威胁?
这坑爹的闺女!
定南王气死,却还是要忍着,只要能把她送到皇城就行。
“给了钱,你就立刻马上,给本王上京!”
“成。”
虞黛映很是干脆应答:“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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