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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算命的,不怕鬼很正常

一叶木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陈秀慧陈秀中是悬疑惊悚《我一算命的,不怕鬼很正常》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我三十一岁被师父逐出家门,手提一杆杏黄旗行走江湖,给雇主破害人的邪术,见惯了太多人心邪恶,鬼心狡诈,即便如此,我还是谈个鬼变!因为人根本对付不了鬼!鬼惦记上人的那一刻,人已经完蛋了。...

主角:陈秀慧陈秀中   更新:2025-02-15 00: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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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秀慧陈秀中的现代都市小说《我一算命的,不怕鬼很正常》,由网络作家“一叶木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秀慧陈秀中是悬疑惊悚《我一算命的,不怕鬼很正常》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我三十一岁被师父逐出家门,手提一杆杏黄旗行走江湖,给雇主破害人的邪术,见惯了太多人心邪恶,鬼心狡诈,即便如此,我还是谈个鬼变!因为人根本对付不了鬼!鬼惦记上人的那一刻,人已经完蛋了。...

《我一算命的,不怕鬼很正常》精彩片段

“呸呸呸。”老太太连吐三下,心里已经在发毛了,我看她的脸色难看的厉害。
风水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就是那么邪门,冥冥之中有定数。
我趁机上前握住老太太的手,说:“老嫂子你别慌,我是来帮你的,保管药到病除。”
老太太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说:“要不进屋说吧。”
我说:“不急,现在还不是进去的时候,我先给你看相。”
“给我看相?”老太太有些惊愕,说:“我都一把年纪了,有啥好看的?”
我摇头道:“我要看你面相上有灾无灾,面相无灾一切可解,面相有灾,不能解,要靠躲。”
“那你快看。”老太太神色紧张,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这一静止,注意力都到了眼皮上,止不住的眨个不停。
老太太五十出头,脸颊消瘦,眼眶深陷,圆脸,大风耳,都不是重点。
看相其实就是找重点,大多数的面相特征如同常人的一生,平平无奇,谈不上好也说不上坏,极为突出的那个点才是关键,因为小好小坏无伤大雅,舍本逐末,掐不到核心点,就断不出凶吉,水平差的相师就是关键点看不准。
我说:“老嫂子你别紧张,你面相正常,上庭、中庭、下庭都是正常人,命宫之上无凶兆,命宫就是两眉之间,我这样说你更容易懂,命宫有凶兆,面相就会凶恶,常人都能感受出来。”
说到这里,老太太神色放松了不少。
见火候差不多了,我话锋一转道:“看相先观五岳,再辨三停,所谓五岳,额头是南岳,脸颊是北岳,鼻子是中岳,左颧骨是东岳,右颧骨是西岳,三停你大概可以用鼻子来把面部区分成三部分,你五岳盈满,三停均匀,不知地阁方圆你有没有听说过?”
老太太被我问的愣了一下,匪夷道:“听说过,不知是啥意思。”
我解释说:“地阁方圆其实就是下巴圆润,无论脸型如何,下巴一定要圆,老嫂子啥都好,问题就出在你是尖下巴,这脸一瘦,显得下巴更尖了,下巴一拉,整体变相。”
说着,我又抓起她的手用力一握,道:“骨软弱者寿而不乐,就是说,骨头软的人,寿命长,但是不高兴,常言道,心宽体胖,你每天不高兴就会日渐消瘦,越瘦下巴越尖,下巴越尖,运气越差,坏事就越多,你往后要放宽心,吃胖些,好事就会多起来......”
“那我家的事都是因为我不高兴导致的?”老太太紧张问道。
我摇头道:“我都说了,你面无凶兆,你们家是被人算计了。”
“被算计了?”此话一出,老太太人都吓傻了。
我说:“你面相无灾,只是气运寻常,家里怎么会有大变故?你一家老弱妇孺,其他人年纪尚小,不足以影响全家气运,你这当家之人决定一切,既然你身上不带凶灾,那凶兆就来自外因,快跟我说说都发生过什么。”
话讲到这里,老太太一点也绷不住了,抹着泪说:“这些年就是倒霉,小儿子二十六那年河里淹死了,大儿子三十五岁得了急症也走了,儿媳妇连着生了三个女娃,一个哑巴,一个小儿麻痹,还有一个......”
老太太已经泣不成声:“最小的那个,脸上雀斑,以后可怎么嫁人呀。我那老头子年根去赶集,一点征兆没有,忽然倒地不起,也没有救活,也找人看过,先生来了都不敢进来,你是头一个。”
说着老太太扑通一声给我跪下,揪着我的裤腿说:“活神仙,你可救救我们吧。”
我伸手扶起老太太,对她说:“没有先生敢接这活很正常,你要知道,害人容易,救人难,就好比杀人,一刀就能捅死人,可若是想把死人救活,神仙都做不到,不过你别担心,你家的事,我可解......这回可以进家了。”
老太太把我带进家里,她的小孙女正在炕上撅着屁股玩耍,听到动静后,回头看着我们,天真的笑了。
咯咯咯!
小女孩天真无邪的笑却看得我毛骨悚然。
孩子脸上长满了雀斑,脸型还算周正,不过她看向我的眼神,带着一丝阴霾,看上去就有些阴森,像是在冲我冷笑......
我的脚底泛起一丝凉意,心里也是咯噔一下。
坏菜,难怪无人敢解,我用黑眼定神之术,还是没能瞒住那东西,小孩将军骨上那么一抹邪气就是对我的警告。
邪气这东西,你不察觉它,它也不害你,倘若你无意之间发现了它,它会在不经意间对你警告,轻则大病一场,重则会被缠上,非死即伤。
很多时候,你对一个人潜意识里觉得害怕,细瞅几眼有些渗人,离近之后会觉得不舒服,不用多想,那是日角骨和月角骨发出的感应,这人身上多半有脏东西,这也是人会头皮发麻的来源。
所谓的鬼上身,其实就是邪气入体,不是真的被鬼缠上。
世上有没有鬼我不做断言,鬼不会明着害人,倘若真的撞鬼,看一眼都能被要了小命,更别说缠斗,降妖除魔,那都是神话故事,纯属扯淡......
很快,我的身上泛起了一阵一阵的冷意,神棍也是普通人,也遭不住这东西,我知道,只要倒头睡一觉,醒来铁定感冒。
“嘿嘿,小娃娃乖呦。”我强装着镇定,迎着小女孩的目光看去。
一般这种时候,千万不能表现的胆怯,穷凶极恶之徒,鬼神辟易,这可不只是说说。
你不怕它,它就得怕你。
我伸手到小女孩的额头摸了一下,这下她不笑了,反而嘴巴一瘪,哭了起来。
这就对了嘛。
哪有小孩子见陌生人,咧嘴笑的,而且我这一身装扮,小孩子看了就得害怕。
小女孩一哭,老太太急了,我却赶忙拉着老太太的衣服,给她拽到了槅扇。
我说:“老嫂子,快去搞点生姜,你小孙女哭了是好事,之前是不是没哭过?”
老太太愣了一下,这才惊醒过来,惊恐道:“可不是,一生下来就咧嘴笑。”
我说:“小孩子哭比笑喜庆,大人笑比哭吉利。。”
我弯腰从锅台下面扣了点锅底灰,待老太太回来,我把锅底灰抹在生姜上,咔嚓咔嚓像啃苹果一样吞下。
这是驱邪的术法,阴气入体,锅底灰加生姜,注意必须是锅底扣下来的,灶台里扒拉出来的不算。
我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身上的阴冷逐渐褪去。
老太太问我:“接下来怎么办?”
我说:“你先把家里的梳子都找出来,仙人掌搬到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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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翻箱倒柜过后,老太太累的大喘气。
我翻了翻那些梳子,有十三把。
我手上掂着梳子对老太太说:“木梳招魂,家里不能超过三把,不然必遭祸事。”
老太太急了,说:“总不能一家人用一把梳子吧?”
我说:“招魂,特指木梳,不然那些有钱人家为啥用象牙和犀牛角做梳子?现在商店里都有塑料的,你去买几把,这些不能留,我出去一趟,你在家等我,那些仙人掌不要随便动。”
老太太目不斜视的点头,我把那些梳子包起来,走了出去。
村口的小树林里就是村里葬死人的地方,越往里走,坟堆越多。
木梳这种东西,尽量少用,它比塑料梳子好用,不起静电,可阴冷降临的那一刻,就有的哭了。
一个坟堆放一只。
放梳子在坟头莫回头。
心里记着数,到最后一只的时候,先停在原地三个呼吸,而后头也不回的朝身后扔去,扔的越远离因果越远。
做完这一切,切忌原路折返,要换一条路走。
在野外见到木头梳子,千万不能捡,梳子比尸体更晦气,一遇旷野便再也沾不得。
兜兜转转,饶了一大圈,我可算走出了小树林,岂料刚出林区就撞见三座坟。
真他妈晦气,酉时出林遇坟倒霉三天,进树林的时候见坟莫怪,出来的时候不行,很多人不知道这其中的门道,也不当回事。
当然,倒霉的时候,他也联想不到这里。
我没敢停留,目光直视前方,假装没看到这三座坟,走出十多米后,歪着脑袋狠狠往身后吐了三口,这才如释重负。
人的身上,属唾沫阳气最重 ,关键时刻吐几口唾沫,可以救命。
我比寻常阴阳厉害,不是有三头六臂,懂得多一点,什么复杂情况都会化解而已。
回到老太太家里,她的另外两个孙女已经放学回家,大姐读初中了,名叫陈秀中,帮着奶奶在院子里做饭,二妹陈秀慧,是个小学生,见到生人害羞的躲在了门外。
老太太一边炒菜,一边呵斥二妹:“快叫叔叔,这孩子。”
我摆了摆手说:“无妨,先办正事。”
我把那些仙人掌拔掉,装在麻袋里,写了一道正一六丁六甲符塞进去,立在墙边。
老太太问我:“接下来怎么搞?”
我说:“子时找个土坑埋了,回来时在十字路口压一张红纸,切忌,压纸的时候不能被人看到,不然前功尽弃,有晦气。”
说着,我从我的布袋子里拿出红纸,裁下一角,这时,老太太那边饭已经熟了,为了款待我,老太太特意杀了一只鸡,几个娃娃好久不沾荤腥,吃的比我还开心。
到晚上要入睡的时候,我叫他们把家里的扫帚倒过来,放在墙角,嘱咐老太太不能睡,子时要去把那些仙人掌埋了,红纸也压在指定地方。
安顿完这些,我在老太太家的厢房躺下,这个时候,我失眠了。
不干净的东西就跟不同性格的人一样,有的害人,有的不害人,还有一些甚至会帮人。
倘若六根清净的人,不去主动惹这些东西,就不会沾染,心存邪念,就容易被跟上,拿纸钱香烛来供养,他就可能会帮你。
而我现在无疑是在引火烧身,稍有不慎,就会把那东西引出来。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下抽烟的人,自古做大事的人,烟瘾大的很多,那是因为香烟也是一种香烛,烟瘾大到一定程度,可能冥冥之中身不由己,是身上的东西在跟着一起吸......
这些东西受了供养,自然也会回报。
不过我从不教人供养脏东西,因为那是邪术。
这陈家的事,究其根本是有一难缠的东西,想要化解,有两个途径。
一是高人坐镇,一步步解怨;二是用香烛供养,此后此家富贵荣华,后代子嗣可能会一飞冲天。
当然,后者如同与虎谋皮,业报深重,报应来的那一刻,大罗神仙也挡不住。
其实无论是仙人掌,还是木梳,都是我的试探,这些物件都会为脏东西聚拢滋养,我动了这些东西,就触犯了它。
心下不安,我起身写了一张开煞隐身符,揣在怀里,又舀了一瓢清水来,将符纸点燃,灰烬落在净水中,仰面一口气喝下,而后心中默念咒语,这才睡下。
到三更天的时候,我听到了狗叫的声音,我翻了个身,眼皮直跳,隐隐感觉一股黑气笼罩在头顶。
常人感觉不到这种,只会觉得难受,梦到鬼压床,或者从高空落下,我开过天眼,天柱骨能感受到煞气,常人在这种时候一般睁不开双眼,我可以,但这种时候睁眼是很危险的,双目与煞气相冲的刹那会丢魂,睡下前我喝过符水,有备无患,但为保险起见,不敢深度入睡。
过了一会儿,我明显感觉的到那团黑气飘到了其他地方,屋子里的温度也跟着越来越低,一直到五更天,黑气才消散,这时,我的手心已经满是冷汗。
等到雄鸡打鸣,漫长的一夜到头,我翻身而起,提着杏黄旗出门,直奔村子的十字路口,压的红纸必须被风吹走,这些仙人掌带来的阴气才会随风而散,要是被贪玩的小孩子捡了去,会患眼疾。
我远远看到那张红纸被压在石头底下,石块很大,被风吹走的可能性很小,不多时,有村民赶着牛车路过,车辕碾过,迸飞了石子,清晨的风吹散薄雾,红纸随风飘到空中,翻着跟头,越飞越远。
回到陈家,老太太已经在忙农活,大姐陈秀中为二妹陈秀慧系上了红领巾。
“先生您起这么早。”老太太对我的称呼也变了。
我点了点头,待两个女娃去上学后,把老太太拉到了墙角,对她说:“小妹脸上的雀斑能去掉。”
“真的?”老太太的神色无以复加。
我取出纸笔,写下药方: 雄黄 3 钱,猪苦胆 1 个,将雄黄研碎和胆汁调成糊状,涂擦患处, 1 日数次,半月即愈。
拿着药方,老太太犯了难:“雄黄好买,现在大夏天,谁家也没杀猪,哪里去弄猪苦胆。”
我摇头苦笑道:“老嫂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只管去中医处抓,一定有。”
听我这样一说,老太太解下围裙,一路小跑出门。
不多时,她满脸激动的跑了回来,脸上全是汗。
“还真有。”老太太高兴的说。
我说:“照我的方子做,这药必须过至亲的手才能见效。很多药方都会用到猪苦胆,干中医的都会在年关杀年猪时备下存货。”
药做好,到抹药的时候,老太太看着面前可怜的小孙女,眼泪忍不住的往下落,吧嗒吧嗒全掉到了药碗里。我看在眼里,什么都没说,这药方缺一剂药引子,就是眼泪,非至亲之人,谁会感同身受,落下如此多的悲伤。这就是为什么要过至亲之手的原因。
老太太问我:“还要做什么。”
我说:“要在老嫂子家里多讨饶几天了,十五日后见分晓。”
“这倒没啥,就是粗茶淡饭,怕慢待了先生。”老太太惭愧道。
我安慰她说:“这个无妨,平日里风餐露宿,这不算啥。”
接下来的日子,风平浪静。
在老陈家一家人看来,我是个不苟言笑且神秘的人,他们只看到我处理事情时从容不迫,殊不知我在背后的准备,手忙脚乱。
陈三妹的雀斑不是天生的,那是某种印记,脏东西盘踞在此不迷失方向的标记,雀斑一除就是摊牌的时候,我必须在此之前做足准备,以备不时之需。
老陈家被人做了局。
这局原本不是冲老陈家来的,他们运气不好,不幸踩中,才至此横祸,家破人亡。
家中贫寒却不用塑料梳子,买一大堆木梳回来,从不种花的人,家里养了那么多仙人掌、仙人球,这都是被跟上后,被潜移默化的影响,心性变了。
很多时候,人身上的爱好,不一定是自己所好,说不清楚的事,就得交给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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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日后。
我来到正屋,抬头看向房梁,目光渐渐凝重。
一般来说,脏东西不会无休止的害人,它把一家人害尽就会消停,此后没人招惹它,就算永远尘封。
但这房子被人动过手脚,谁住进来谁倒霉,不搬离一直会被害尽,没有高人结怨,永远是个鬼屋…
我带上随身带着的手套,招呼老太太搬来梯子,捅破屋顶裱糊,手伸了进去。
咯吱咯吱的几声,有东西在我手上疯狂的撕咬,好在我提前做了准备,一指厚的木节手套,牙齿咬不透。
我在里面摸索了一阵,感觉碰到了东西。
找的就是这个。
我抓住那东西,一把拽了出来。
同时被带出来的,还有三只眼珠血红的灰毛老鼠,浑身都是屋顶的积灰,正死抱着我的手狂啃,我担心老鼠落在头上,连同手套一起甩飞出去,结果所有东西一并落进了水缸。
哗的一声,水花溅起,三只灰毛老鼠扑腾着沉了下去,木节手套跟满是灰尘的牛皮纸包裹先是往下一沉,很快又浮上来。
“天老爷呦......”老太太吓的尖叫一声,胳膊上瞬时布满了鸡皮疙瘩。
我不敢耽搁,一个鹞子翻身落在地上,拿起灶台旁的烧火棍,把牛皮纸包裹挑了出来。
就在我准备打开包裹的时候,背后莫名一凉。
我心头一惊,暗道不妙。
没来的及回头,头顶上便吃了一蒙棍。
好在这一棍不重,我没晕,赶紧歪头往一旁闪。
第二棍紧随而至,顺着我的肩膀划过,狠狠砸在了地上。
扭头看去,是那老太太,她不知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擀面杖一样粗的烧火棍,应声而断。
再看她的脸面,碧青如同染墨,原本暗黄的眼珠,爬满了蛛网一样的血丝。
“你这个黑了心肝的骗子,老娘活剐了你!”
老太太的脸一瞬间扭曲,龇牙咧嘴的追着我喊打,中途她绊了一跤,棍子掉了,不知又从哪摸起把生锈的菜刀,不知疲倦的追了我三条街。
跑的时候我扫见老阴阳趴在自家院墙上偷看,也不敢上来帮忙,脸上挂满了害怕。
“是男人就别跑,把吃老娘的吐出来,绝户饭你都吃,还要不要个脸了。”
老太太一脸凶横,却面不红气不喘。
我这边已经累的大喘气,眼见她就要追上来,实在没法了,我只得忍痛咬破中指,回身反手用力一甩。
树状形的鲜血溅了老太太一脸,她兀的一怔,呆在了原地。
我长提一口气,一个大步上前:“赦令,灵宝天君至此!”
手指点在老太太印堂,随着一道道血迹纹络画下,一道血符趴在了老太太脸上。
这且不够,我鼓着两腮,冲着老太太脸上连吹三口气,她脸上的凶横一下子散去,俩眼一闭,软趴趴的跌倒。
时间紧迫,我扛起老太太,往她家里狂奔,看热闹的村民眼睛都直了。
回到家中,我把老太太一把扔在炕上,转身去灶台下扣出锅底灰,撸开袖子,在自己双臂上画上符。
背包里翻出香炉,掐三炷香上去,掏出火折子点燃,然后对着窗外喊道:“无意冒犯,还请高抬贵手,换个去处,我当血祭三日,以做壮行,诚心一片,不敢期满。”
话音一落,声音回荡,老太太的脸上忽然间飘上一抹绿,一霎又散了去。
我转身走回堂屋,见那三只老鼠肚皮鼓的像是皮球,尸体飘在了水面,原本血红的眼珠,瞪的像死鱼一样,变得灰白一片。
同时,地上的牛皮纸包裹映上了淡淡的猩红。
打开牛皮纸,里面包着一张红纸,是一张婚书。
结婚人:吴素珍、陈国华
证婚人:黄全明
和婚书一起,还包着三根木钉,上面缠着头发,烧掉这些头发,露出了钉身上已经干涸的血迹。
这叫绝户钉。
木钉上缠头发,包上婚书,搁在房梁上,能叫一户正常人家绝户。
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我回头看见老太太走了出来,她这会儿满脸茫然,显然不记得先前的事。
老太太捂嘴打着哈切说:“先生,我咋睡着了,这会儿浑身疼,像是被打了。”
我笑了笑说:“老嫂子,你叫吴素珍?”
老太太一愣,疑惑道:“吴素珍?谁是吴素珍?我叫张梅,不姓吴。”
我脸色一变,将婚书递给她看,并问:“那陈国华你认识吗?”
老太太的脸色难看成了一块抹布,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她说:“陈国华是我老头子,我被他骗了?”
我说:“上面提到的名字你认识几个?”
老太太抹了把泪说:“我不识字,只能看懂陈国华三个字,要不是这上面有喜字,我都认不出是婚书......”
我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
我早就看出这邪术不是冲老太太来的,不然如此阴毒的邪术,也等不到今日,早就让她全家灭门了。
“老嫂子,你回避一下,我要破了这邪术。”
老太太说:“我回里屋行不?”
我抬头说:“不行,你得出去,守在门口不要让人进来。”
老太太出去后,我把这些东西堆在一起,一把火烧了,完事尿了一泡上去。
童子尿最破邪。
就在我尿到一半,房梁上吱的一声老鼠叫,一只灰毛大耗子吧唧一下掉了下来。
一共四只?
惊的我提着裤子往后跳去。
先前看见的都是死的,这下出来个活的,我这才发现,这不是普通的耗子,而是遗鼠。
耗子最喜欢阴冷潮湿,起初会聚集很多,它们首尾咬在一起,连成一片,成为鼠王,从此不再进食,靠吸食阴气存活,阴气不够就吃同类,活到的最后的,就是遗鼠。
想想都头皮发麻。
我把这些遗鼠的尸体扔到院子里,叫老太太找来个陶罐装进去,写十三张符封在一起,再倒入烈酒,最后点燃,直到罐子里都烧成了灰,再带到很远的地方埋进土里。
为了这事儿,我忙活了很久,埋完回去后,陈大姐跟陈二妹都放学回来了,在院子里帮奶奶干活。
老太太情绪不太稳定,见我回来,欲言又止,是想问我点什么。
我走上前说:“老嫂子你快进屋里看看,三妹的脸好了没。”
“对哦。已经十五天了,咋把这事忘在脑门后了。”老太太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往里屋走。
陈大姐和陈二妹也期待的跟了上去。
三妹脸上还涂着药,奶奶帮她洗干净,原本满是黑斑的小脸,奇迹般变得粉粉嫩嫩,一家人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激动的手足无措。
而我却在此刻皱紧了眉头。
她们都在盯着三妹的脸端详,唯独我看到她左边额头和头发的衔接处,还有一块不易察觉的黑点。
不对呀,我心中想,涂药的时候明明没遗漏这里。
除非有漏网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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