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相思云萃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被疯批天子强取豪夺了许相思云萃》,由网络作家“絮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浮争眼疾手快,直接一把将她给拉了回来,手按住她的肩膀,稳住她的身子,以防止她在被甩出去。许相思如坐针毡地坐在那里,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萧浮争指腹的温热透过衣衫直触她的肌肤。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自在,此时,应该是走到了一段泥泞的道路,马车一直颠来颠去。许相思动了动身子,她想起身离萧浮争远一些。可萧浮争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萧浮争察觉到了她的挣扎,“许小姐,难不成想起身再扑我一次?”许相思很想对他翻了个白眼,但是面上只能忍着。“没有,我只是觉得像萧皇子这样尊贵的身份,我怎敢坐的离您这样近。”她讨好地笑了笑,话尾的一个近字她说得尤其重。萧浮争垂眸看着眼前人的笑,一眼就看出来这笑到底有多假。他的眸子一眯,语调微扬。“你不敢?我看你倒是挺敢的...
《重生后,我被疯批天子强取豪夺了许相思云萃》精彩片段
萧浮争眼疾手快,直接一把将她给拉了回来,手按住她的肩膀,稳住她的身子,以防止她在被甩出去。
许相思如坐针毡地坐在那里,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萧浮争指腹的温热透过衣衫直触她的肌肤。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自在,此时,应该是走到了一段泥泞的道路,马车一直颠来颠去。
许相思动了动身子,她想起身离萧浮争远一些。
可萧浮争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萧浮争察觉到了她的挣扎,“许小姐,难不成想起身再扑我一次?”
许相思很想对他翻了个白眼,但是面上只能忍着。
“没有,我只是觉得像萧皇子这样尊贵的身份,我怎敢坐的离您这样近。”
她讨好地笑了笑,话尾的一个近字她说得尤其重。
萧浮争垂眸看着眼前人的笑,一眼就看出来这笑到底有多假。
他的眸子一眯,语调微扬。
“你不敢?我看你倒是挺敢的,不然怎么会咬我的手。”
他的目光威严冰冷,许相思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喉咙,他的右手忽一用力,她疼得皱了一下眉,眸光一落,就看到萧浮争手上虎口处留下的牙痕。
因伤口还没有好全的缘故,整整齐齐的牙痕泛着几丝红。
这样注定是要留疤了。
但是许相思不后悔咬了他,上一世他让她痛。
这一世,她也得让萧浮争痛。
“萧皇子若是记恨,大可以咬回去,我绝无半点怨言。”
许相思看着他的眼睛,语气诚恳。
实则她是知道萧浮争不会真的咬她的手。
她自以为自己演的很不错,可萧浮争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萧浮争微微低下头凑了过去,许相思的眼前瞬间放大了他的脸,她吓得连忙往后撤。
萧浮争早就预判了她的动作,他的手直接扣住了她的腰,往前一推,许相思就被迫离他近了一些。
“你……”许相思双眸睁大,有些不可思议。
“哦?许小姐觉得我应该咬哪里?”
两人挨得极近,他又是低着头,一说话,属于他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许相思隐忍着怒气,真是个登徒子,明明心里有梅倾,却还来招惹她。
萧浮争看她忍着怒气不敢发作的样子就觉得有趣,狭长精明的眼睛里含着戏谑。
“萧皇子请自重。”
萧浮争懒懒一笑,“许小姐之前不都说我是登徒子了,我还自重什么。”
“……”
许相思咬着牙,她忍气道:“是我说错了话。”
“没听清。”萧浮争得寸进尺。
许相思闭了闭眼,极力压制自己的怒气。
“是我说错了,我不该说您是登徒子。”
萧浮争没再逼她,他空出来的坐手慢慢地抚上许相思的唇,许相思想躲却被他箍着不能动。
修长有力的手指慢慢地摩挲着她的唇,他的唇角上扬,渐渐贴近许相思的耳旁,灼热的呼吸炙烤着许相思最后一丝理智。
她极力克制自己不能给萧浮争一巴掌。
“我倒是想咬这里。”
话落,许相思趁他不注意,用力地推了一把,身子灵活地坐在一旁,她警惕地看着萧浮争。
“萧皇子,你别太过分。”
马车已经平缓,外面的雨依旧下着,在这浩大的雨声中,马车内一片寂静。
萧浮争的眸光一掠,就看到了许相思慌张愤怒的神色,他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许小姐不装了?”
许相思以为他发现了什么,衣袖下的手忽而攥紧,她声音微颤:“你什么意思?”
周围都是女眷,根本没人会水。
就连云萃也是着急,可许相思还没下去多久,众人就又看到她自己一个人游了上来。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许相思身姿轻盈地游了过来,爬上了岸边。
云萃赶紧扶起她,湿哒哒的许相思站在岸边,珠钗四散,面容沾水。
“走吧,去换一身衣服。”
说完,她竟是丝毫不管身后还在湖里呼救的朱明袅。
“许小姐,你倒是把朱小姐救上来啊,要是出事了该怎么办……”
那些小姐都不会游水,目前看来只有许相思会,所以只能找她。
许相思并没有停下脚步,她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只撂下一句:“有人会救她。”
没人听没明白许相思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只有她自己明白,上一世是萧浮争救了她,所以她才会对他有一刹那的动心。
那如果这一世,是萧浮争救了朱明袅,说不定,就会改变她所有的人生轨迹,和萧浮争再没有瓜葛。
她走得不带一点犹豫,可在离去的路上留下了一滩水迹。
远处的男人没有听到她说的这句话,他指了指身旁的侍卫,“你去救她。”
声调薄凉,比冬日的冰雪还要冷上三分。
侍卫不作犹豫,直接跳入湖里救人。
朱明袅被救了上来,婢女纷纷上前,却都被她一一拍打走。
“滚!都给我滚!许相思呢?她人呢!我要让她不得好死!”
朱明袅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气,水珠滑落她的脸庞,一滴滴地落在湿哒哒的衣裙上。
简直狼狈极了。
远处的男人原本是不想管朱明袅的,但是若不是他和她的兄长交好,他才懒得管这个麻烦。
人救上来之后,他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许相思去厢房换衣服时,一路上云萃都在不停地问:“小姐,你什么时候会游水了?”
许相思听到这个问题,脚步微微一顿。
为什么会游水,许相思神色一晃,那段快要模糊记不清的记忆又再次袭进脑海里。
当初她嫁给萧浮争之后,他们就被贬到了边远地区,那里有许多湖,而且初来此地,许多暗地里的人都巴不得萧浮争死掉。
为了让她学会自保能力,萧浮争就教她游水。
那时候的萧浮争也就是个闲散王爷,在云水的日子虽苦,但却是她和萧浮争在一起时为数不多的幸福。
“小姐?”云萃喊了她一声。
许相思回过神来,她扯了一下嘴角,自顾自地向前走。
“之前无意落水过一次,后来就学会了。”
她明显不想多说,云萃也不敢再多问。
等许相思换完一身干爽的衣服后,她打算去前堂,估计朱明袅早就告到了萧逢那里。
路过院中的梨花树时,许相思的脚步一顿,她站在树下,抬眸就看到了满树梨花随风飘扬,她无意地伸出手接住了那朵梨花。
“嘿,姐姐,你能帮我把风筝拿下来吗?”
突然蹦出来的一句话,瞬间拉回了许相思的思绪。
她转头就看到树后站着一个男子,那男子明眸皓齿,身着蓝色矜褂,细看的话还能看到他身上的泥土,脸上挨打的痕迹,可他却朝她傻傻一笑。
许相思认出了他,是崔家庶子崔辞渡。
听说他天生痴傻,心智如三岁孩童。
可上一世的他后来恢复了心智,成了崔家的掌权人,行事作风皆是心狠手辣。自萧浮争登基后,他就开始为萧浮争效力。
许相思原本是不想管的,她还要去前堂处理和朱明袅的事情。
只是她刚走了一步,崔辞渡就抓住了她的手不松。
“姐姐,你帮我把风筝取下来吧,好不好?”他抿紧唇,可怜巴巴地望着许相思。
许相思很是无奈,她转头对云萃说:“你先去前堂察看一下情况,我随后就到。”
云萃连连点头:“好。”
嘱咐完云萃后,许相思就提着裙子身姿灵活地爬上梨花树。
梨花树分叉的树枝比较多,她爬起来也容易许多。
崔辞渡就站在下面,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奈何,风筝的位置有些高,她不得不挺着身子去抓那风筝的尾巴。
就在她快要抓住时,风一吹,那尾巴就飘离了她的手心。她不得不探出身子努力去抓,就在她奋力抓住风筝的那一刻,脚下的树枝就再也承受不住她的力量。
树枝一断,许相思就摔了下去,携着满树梨花一起坠落到地面上。
许相思紧紧地抓着风筝,耳边是崔辞渡的惊呼,她吓得闭上了眼睛。
只是预料中的疼痛没有袭来,许相思稳稳地落入了一个有力的怀抱。
那人稳稳地将她抱在怀里,而梨花也落在了她的怀里。
许相思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就看到了眼前人的一双双凤眼,似笑非笑的眸里藏住了深沉,露出了一丝伪善的温柔。
原本惊愣的面容在看到萧浮争的那一刻,许相思的脸变得煞白,一时没有控制好情绪。
厌恶,害怕,怨恨一分不差地流露了出来。
这是二十六岁的许相思第一次见到十八岁的萧浮争。
满树的梨花随风飘落,纷纷扬扬地洒在二人的身上,而萧浮争就一直抱着许相思。
两人彼此看着对方,他看清了许相思眼里所有的情绪。
他的眼里慢慢多了一丝不解,他们之间认识吗?不然她为什么这样看着他。
而萧浮争不知道的是,这一世,远离他是许相思要做的第二件事情。
许相思下意识地推了他一把,萧浮争没想到她会推自己,手一松,她就掉了下去。
崔辞渡看到许相思摔倒在地上,他傻傻地想跑过去扶起她。
结果,有两个人比他快一步伸出了手。
萧浮争先向许相思伸出了手,后赶到萧逢看到了刚刚萧浮争抱着她的场面,心里一急,直奔过来向许相思伸出手。
许相思看也没看萧浮争一眼,她握住萧逢的手,萧逢轻轻一拉,就把她给拉了起来。
萧浮争挑了一下眉,他倒是无所谓地收回了手。
朱明袅看到萧逢刚刚急奔到许相思的身边,心里就窝着一团火。
“萧逢,刚刚就是许相思把我推到湖里的,我要为自己讨个公道!”
说着,她转过头问那些在场的女眷,“你们都看见了吧,就是她推的我。”
那些女眷既不敢得罪朱明袅,也不敢得罪许相思。
但是许相思推朱明袅是事实,所以她们都怯怯地回了一句:“是……”
朱明袅以为他听到是许相思推自己入湖,肯定觉得她是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她得意洋洋地看着许相思,“萧逢,你就说这事儿怎么处理吧,我阿爹可是大将军,他绝对不会看到我受这般委屈。”
谁料,萧逢竟是说了一句:“相思推你虽然是事实,但肯定事出有因。她不是一个喜欢招惹麻烦的人。”
话落,在场的人都纷纷沉默了下来。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无论别人怎么说,他就是无条件地相信她。
朱明袅的眼里是嫉妒,怒火和不甘,她慢慢地攥紧了手。
她浑身热得发烫,萧浮争握着她的手就感觉像是在握着一块热炭。
但许相思一直低声呢喃着“冷……好冷……”
萧浮争揉了揉眉心,他问大夫:“这体温一直降不下去,就让她一直烧着吗?”
大夫跪在地上,他听出了萧浮争语气里的不悦,连忙道:“眼下恐怕只能将许小姐放进冷水里,这样才能快速降温,只不过,这泡在冷水里,极易损害许小姐的玉体。所以才迟迟没有给许小姐用这法子。”
萧浮争默了片刻,吩咐下人拿冰桶来。
当下人拿来冰桶之后,萧浮争又让人把冷水倒进木桶里。
大夫看着萧浮争这些动作,以为他是要将许相思放进里面。
可萧浮争竟问了他一句:“如果本宫泡了这冷水,再对她进行降温,可会损害她的身体?”
大夫讶然了一瞬,他呆呆地看着萧浮争,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直到萧浮争又问了一句:“到底行不行?”
大夫吓得回过神,他磕磕巴巴地回答:“可以是可以,只是这冷气过甚,也会损伤……”
话未说完,萧浮争就制止了他。
“既是如此,就用这个法子。今日之事,若是传了出去,本宫就先割掉你的舌头,懂了吗?”
大夫心惊胆战,他连连点头,“草民明白了,明白了,今日之事,草民绝对不会说出去。”
大夫是个明白人,他知道萧浮争是怕坏了眼前这位小姐的名声。
萧浮争瞥了一眼在场的婢女和下人,他淡淡道:“你们知道了吗?”
话落,婢女和下人纷纷跪地,“奴婢知道。”
“奴才知道。”
“都下去吧。”他摆摆手。
“是。”
不到片刻,房间内就只剩下他和许相思两个人。
萧浮争伸手摸了摸许相思的额头,依旧烫的吓人。
思忖了片刻,他就起身走到玉色屏风后面,窸窸窣窣地脱掉了外面的衣服。
最后只剩下一件白色里衣。
他看着泛着冷气的木桶,没有一丝犹豫,直接踏了进去。
冷气上身,就算是常年练武的萧浮争都不一定能受住,若是许相思,只怕……
想到这里,萧浮争的心中竟觉得有一丝庆幸。
冷气袭身,萧浮争闭着眼睛,过了没多久,墨眉上就浅浅地染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他走出来时,步子就有些发颤,萧浮争跌跌撞撞地走到许相思床前。
他坐在许相思的身侧,慢慢地将她扶了起来抱在怀里。
手放在她的额头处,冰冷与炽热相触,他降了许相思的体温,许相思暖了他的身。
两人的衣料单薄,几乎是肌肤相触。
外面的夜是浓墨般的黑暗,而屋内是灯火摇曳。
他就这样一直抱着许相思,不知不觉间,他竟有些贪恋她身上的温暖了。
等身上的冷气散了,萧浮争就再踏进木桶里。
一晚上,就这样反反复复地将自己的体温降到最低,然后再去给许相思降温。
直至白天,许相思的身体才没有那么发烫,萧浮争也松了口气。
白日里,婢女照顾着昏睡的许相思。
晚上,萧浮争就泡冰桶给许相思降温。
这样一做,就是几日。
这日,萧浮争和朱邵祈去处理丞相贪污之事。
在去皇宫的路上,朱邵祈和萧浮争同坐在一辆马车里。
他眼神怪异地瞧着萧浮争在这春末夏初时刻还裹着个大氅。
寂静的马车里,时不时地传来萧浮争的咳嗽声,他单拳紧握放在唇边,干咳了几声。
“畜生东西!本宫做什么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他冷呵了一声,语调阴沉,比寒冬还要冷上几分,狭长的眼睛里满是杀气。
“把他给本宫押回去。”
“是。”下属得令后直接将崔饶给架了起来。
萧浮争抱着许相思,一路走出牢狱。
刚走到门口,就被萧玉温带人拦截下来。
萧浮争看着他这架势,丝毫不惧,他扬眉冷笑。
“怎么?皇兄这是要拦人了?”
两方对峙,萧玉温一袭锦袍加身,只是挺立地站在那里就是皇亲贵胄。
他淡笑了一声:“浮争要救人,我自然是没什么意见,只是崔饶毕竟是我皇子妃的弟弟,你这么公然带走实在不妥,更何况,要是传到父皇耳朵里,恐怕又要治你罪了。”
萧浮争扯了一下嘴角,因为他比萧玉温高一头,所以哪怕萧玉温言语之间都是威胁他,他的气势也要比萧玉温强。
“皇兄拿父皇压我?”
“自然不是,我这是为你好。”
“既是如此,那我就在皇子府等着。”说罢,他抱着许相思,抬步就要走。
萧玉温直接站在了他的面前,无论何时,他的面上都保持着温润如玉。
萧浮争最讨厌他这副样子,不过是一个伪君子,在他面前装什么。
“萧浮争,你只能带走一个。”
他的目光渐渐冷了下来,言语皆是警告。
萧浮争睨了他一眼,嘴角的笑意越发阴冷,他向前走了一步,低下眸,直接压了萧玉温一头。
他的语气嚣张:“今日,许相思我要带走,崔饶,我也要押走。皇兄若是想要人,就来我的皇子府。”
语罢,他阔步就抱着许相思走,和萧玉温擦肩而过时,嚣张地撞了一下萧玉温的肩。
萧玉温的脚步一退,他转身看着萧浮争狂傲不羁的背影。
凉风渐起,吹起了萧浮争的衣袍,衣角扬起。在雨后天晴的阳光下,他踏着碎裂的光,公然抱着许相思离开崔府。
途中竟无一人敢阻拦。
萧玉温的手紧紧攥着,温润之下的阴狠渐渐表露了出来。
萧浮争,没想到你也有这么失态的一天。
萧浮争一路抱着许相思回府,他步子急阔,几乎是一路奔至房间。
他将许相思放在床榻上,转身就吩咐府中的婢女给许相思清洗一下伤口,换身衣服。
婢女站成一排,手中端着早就准备好的衣物,洗盆,和手帕。
“是。”
萧浮争在出门前,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昏迷过去的许相思,他的眸色暗了几分。
门关上的那一刻,他被隔绝在外。
朱邵祈一直在府中等着他,听到下人来报说他抱着一个女子直奔东房,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安妥好云萃之后,就带着大夫来到东房。
“情况怎么样了?”朱邵祈问他。
他看着萧浮争有些魂不守舍地站在那里,衣服上也都是血迹斑斑,显然是许相思身上的血。
听到朱邵祈的声音,萧浮争恍惚的思绪才被拉了回来。
“不知道,等婢女给她清洗完伤口,就让大夫进去医治。”
看来情况还不是太糟糕。
只是朱邵祈在来的路上看到了崔饶,他没想到萧浮争竟然把崔饶也给押了回来。
“你怎么把崔饶也押回来了,他可是崔家的……”话未说完,萧浮争就冷声打断了他。
“本宫带回来这狗东西就是要收拾他,让他知道哪些人是他不该碰的。”
朱邵祈看清了他眼底的怒色,话到嘴边,终究还是咽了下去。
萧浮争笑了笑,他没说话。
两人走出宫门,正准备上马车的时候,快步赶来的许以朝喊住了萧浮争。
“萧二皇子,暂且留步。”
萧浮争收回脚,他对朱邵祈说:“你先回去。”
说完,他站在那里等着许以朝。
许以朝向萧浮争走过去,他感谢道:“多谢萧二皇子及时救了小女,听说小女这几日都在萧府,如今臣已经洗刷冤屈,该把小女接回来了。”
萧浮争客气地笑了一声:“本宫知道许小姐确实不方便在这里养伤,只是现在她还没醒来,这个时候把她接回去恐怕也不方便。不如,等她醒来,再把许小姐送回去。这段时间,丞相也好整理一下许府。”
萧浮争说得在理,许以朝沉默了片刻,出于对许相思病情的考虑,还是答应了下来。
“那就麻烦萧二皇子了。”许以朝弯腰作揖。
萧浮争:“丞相客气了。”
等他回到萧府时已经是晚上,萧浮争刚进门就看到云萃守在许相思的身边,她的脸色还是白得可怕。
他踏门而入,云萃听到脚步声,抬头一看就看到萧浮争走了进来。
云萃连忙起身准备跪拜,萧浮争摆了摆手,她也就没再拜礼。
“你家小姐如何?”
萧浮争问了一句,云萃目光担忧地看了小姐一眼。
“小姐白日的时候醒来过一次,但也就是迷迷糊糊,之后又睡了过去。现在小姐身上就又开始发烫了,我喂了药,她也喝不进去。”
说到这里,云萃着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萧浮争听到这里,眉头紧锁,他几步上前,直接弯腰握住了许相思的手,确实烫的吓人。
云萃看到了想阻止他碰小姐,但最后想到这是他的府邸,只好罢手。
“你先回许府把自己的病养好,以免将病气过给她。”
云萃讶然,“可是我走了,谁来照顾小姐。”
“你走了,本宫府中的婢女可以照顾她,等她醒来,本宫自会派人送她回府。”
“可是……”她还想说什么,却被萧浮争一记眼神给吓得闭上了嘴。
“我知道了。”她瞬间蔫了。
她刚说完,萧浮争就下了逐客令:“本宫派人送你回许府,过几日你家小姐就会回去了。”
云萃抿唇,她低声道:“是。”
最后,她不放心地看了一眼小姐,这才慢慢地退了出去。
等她走后,萧浮争立刻喊来了府中下人送来冰块。
等弄完一切后,他和往常一样穿着里衣泡在冰桶里,等到身上的温度冰到极点,他才颤颤地走了出来。
连鞋都没有穿,萧浮争绕过屏风就走到许相思的床边,把她扶起来抱在怀里。
冰冷的手放在她滚烫的额头处。
萧浮争低眸看着昏睡的许相思,眼里闪过一丝复杂。
已经过去几日了,一到晚上她还是会发热。
他将许相思搂紧了一些,低声道:“许相思,你怎么还不醒……”
一整夜,萧浮争不知道自己泡了多少次冰桶,许相思的体温才慢慢地降了下来。
最后一次,他抱着许相思的时候,她像是陷入了梦魇,嘴里一直喃喃道:“不要死……不要杀……他……”
她脸颊微红,体温还是有些高。
萧浮争听到她这么说,问她:“不要杀谁?”
他本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她还真回答了。
“不要,不要杀……萧……逢,不要……”
听到萧逢两个字时,萧浮争的眸色一冷,他冷声道:“都到这个时候了,心里还惦记着萧逢。”
许相思没回应他,她皱着眉头,面色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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