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蓉沈澜的其他类型小说《一通未来的电话,我结束十四年婚姻 全集》,由网络作家“木槿花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诚然,她自称是司家的干女儿不对,但此刻司蓉明知道揭穿她的后果,还是选择揭穿她,难道就没有错吗?不仅错了,而且十分恶毒。她好不容易在学校里建立起来的优越形象这下被司蓉彻底给毁掉了。听着那些人叽叽喳喳的议论声,黎萱恨不得钻到哪个地缝里面去。“我以前就觉得她这个人很虚伪,看看怎么样?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司家的干女儿?”“现在被人家司家的真女儿拆穿,我要是她,以后怕是再没脸见人了,干脆躲起来。”“见过抢人家男人的,还是第一次见想抢人家爹妈的!嗤!笑死我了!”司蓉浅笑着带自己的学生们去准备排练了。任由黎萱在那里独自痛苦!排练过后,学校的领导们对蓉紫舞蹈社赞不绝口。“司蓉小姐跳舞这么好,之前倒是很少听说。”黄主任笑问道。“之前一直待在家里,这段时间...
《一通未来的电话,我结束十四年婚姻 全集》精彩片段
诚然,她自称是司家的干女儿不对,但此刻司蓉明知道揭穿她的后果,还是选择揭穿她,难道就没有错吗?
不仅错了,而且十分恶毒。
她好不容易在学校里建立起来的优越形象这下被司蓉彻底给毁掉了。
听着那些人叽叽喳喳的议论声,黎萱恨不得钻到哪个地缝里面去。
“我以前就觉得她这个人很虚伪,看看怎么样?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司家的干女儿?”
“现在被人家司家的真女儿拆穿,我要是她,以后怕是再没脸见人了,干脆躲起来。”
“见过抢人家男人的,还是第一次见想抢人家爹妈的!嗤!笑死我了!”
司蓉浅笑着带自己的学生们去准备排练了。
任由黎萱在那里独自痛苦!
排练过后,学校的领导们对蓉紫舞蹈社赞不绝口。
“司蓉小姐跳舞这么好,之前倒是很少听说。”
黄主任笑问道。
“之前一直待在家里,这段时间才想着要开办舞蹈社的。”
司蓉不卑不亢的回答。
她的这种姿态是黎萱最羡慕可是却永远都学不到的。
哪怕她背地里拥有司蓉的丈夫,哪怕她在司蓉看不到的地方自称是司家干女儿。
大多数的舞蹈组合排练的都很顺利,唯独黎萱所带领的校队。
这里本是她的主场,有着她所熟悉的一切。
可是却在校领导们面前频频出错,甚至有两次舞蹈动作干脆直接忘了,还要她的学生提醒她。
校领导们对黎萱的印象顿时一落千丈。
排练结束后,县舞蹈大赛的日子定在了元旦前夕。
到时候县领导都会莅临,包括马县长、沈副县长、江书记,以及众多大人物。
司蓉脸上浅浅漾着笑意,那样一个好日子,一定会很热闹的。
接下来的日子,司蓉除了带着自己的学生们在舞蹈社练舞,就是在家里。
守在客厅里。
可是那来自未来的神秘电话再未响起。
现在一切都在按她的计划进行,只等把那俩人的奸*曝光于阳光之下。
可唯有这个电话。
司蓉不知道当时电话那头是个什么情形,不知道如果电话再次打来需要什么契机。
所以离婚的话她必须得要这台电话。
这幢房子是沈澜升任副县长后分到的套房,离婚的时候她不可能分走。
不过这房子里所有的家电都是她娘家两个哥哥陪送的。
到时候拿走电话也算情理之中。
自上次沈澜提出不让江芷继续待在舞蹈社后,沈澜便有意冷着她。
他要等着司蓉主动跟他承认错误。
毕竟这件事确实是司蓉有错在先,如果不冷落她一段时间,她是不会认识到错误的。
司蓉也乐得自在。
从前她讨厌极了沈澜这种冷暴力,现在感觉还不错,至少自己现在不用应付他。
临近国庆,许多店门口都挂上了国旗。
“看看!我买的新国旗是咱们这条街最大最鲜艳的!”明紫举给司蓉看。
“确实好看。”
把国旗摆好,回舞蹈社后明紫问她,“这段时间你跟沈澜怎么样了?”
上次找人揍他那顿实在是太爽了。
简直有瘾,还想揍。
“他自己在那冷战呢。”
司蓉只觉得可笑,不止沈澜可笑,年轻时喜欢上沈澜的自己也很可笑。
没有一点男人该有的担当,一发生矛盾总想着让女人去迁就他。
“最好冷死他!”明紫冷笑道,“我看他就是个傻帽!要本事没有一身煞笔劲!”
停在黎萱楼下,明紫有些不耐烦的按了两下喇叭。
十分钟后,黎萱打扮好下楼。
坐到了明紫的车后座上。
看到前排那俩人穿着同款衣服后,她心底涌上一股难名的感觉。
有几分是嫉妒,但更多的是担心等会同学会上遭到那些同学们的调侃。
谁不知道她们三个人玩的好?
结果现在她们俩人穿了同款,只有自己傻傻的穿了件名牌风衣,这不是明摆着告诉那些人她们俩人关系更好吗?
春城歌厅。
“咱们的班花司蓉还没来?”
“还没呢,估计要再等一会,人家现在可是县长太太,晚一会压轴出场怎么了?”
“要说人这一辈子活的就是个命,我算是看明白了,有些人来这个世上就是享福的,比如司蓉,娘家有本事,嫁的男人也有本事;像咱们就是牛马,每天为了三两碎银奔波!”
“谁说不是呢?听说她那老公对她可好了,当初司蓉不知道咋回事生不了孩子,沈澜二话不说还是把她给娶了,这可是真爱啊!”
“司蓉不是有两个孩子吗?我记得有次去医院跟她碰到,她还牵着她女儿来着。”
“你这都不知道?因为司蓉不能生,所以他们两口子从外面抱养了一对龙凤胎。”
“这对龙凤胎可算是掉进福窝里了……”
“命之一字,不可说也!我认识一个女人因为不能生,都三十多岁了男人还把她给抛弃了!”
“对了,你们听说过那个明紫吗?就是傍大款的那个!”
“我听说去年她老公都把外面的女人给搞怀孕了,啧啧,别看她表面光鲜,实际上不一定有咱们普通女人过的好!”
司蓉三个人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里面传来关于她们的议论。
不过从学生时期开始,她们也早已习惯。
黎萱等了半晌,都没有听见里面有人提起自己。
果然,她永远也成为不了话题中心。
司蓉一进去,同学们又一改刚刚背后的尖酸刻薄,奉承道,“县长太太来了,赶紧把中间的位置给让出来!”
崔莉莉朝她身后望,“司蓉,咱们的县长大人没来?”
“别这样叫,沈澜他只是副县长,”司蓉坐下后跟大家解释道,“他上午有个会,晚会来。”
“现在是副的,估计也跟正的差不多了,我们都听说了,快升了。”
司蓉但笑不语。
黎萱本来是想坐在司蓉身边的,事实上在这种熟悉的环境中,她也只是下意识而已。
但明紫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把她挤开后坐在了司蓉身旁。
这个家伙还跟当初在大学里一样讨厌!
她只能坐在一旁,百无聊赖的听着大家各种吹捧司蓉。
从首饰到保养,从包包到鞋子。
没人知道,她现在也很懂这些。
而且她是一位高校舞蹈教师,要比司蓉和明紫这种家庭主妇懂的更多。
甚至于,真正的县长太太也应该是她。
这些只会阿谀奉承的人啊,如果有一天知道她才是沈太太,不知又该会怎么样奉承她。
“司蓉应该是咱们这些人中看起来最年轻的了,”有女同学一脸羡慕道,“以前在学校里的时候,你收到那么多情书,真是羡慕死我们了!”
“对了,你们还记得江骋吗?就是咱们班那个高岭之花,听说就连他都给司蓉写过情书!”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好像是有人跟江骋喝酒的时候他亲口承认的!”
第一轮抽签,没想到就抽中了沈澜跟黎萱。
黎萱心中暗喜。
“你们说,沈县长会不会怜香惜玉?”
崔莉莉白了一眼说话的女生,“惜个屁!咱们崔县长眼里除了他老婆怎么会有别的女人?”
黎萱看着面前的沈澜,她心中有很多话都想跟沈澜倾诉。
这段时间的委屈,对他们未来的迷茫。
可是对面的男人在众目睽睽下看她的眼神如此冷淡,就好像他们真的只是普通同学关系一样。
石头剪刀布,黎萱稀里糊涂的输了。
后面的游戏更是一步步出错。
还没几个回合就把牌从易拉罐上弄掉了。
她眼睁睁看着沈澜潇洒离去,重新站回到司蓉身边。
谁看了不夸一句沈县长真是一个守男德的好男人。
只是她的心空洞洞的,好像在汩汩流血。
但是没有一个人在乎。
黎萱端起酒杯,把属于自己的罚酒一饮而尽。
人和人之间的喜乐并不相通,她的痛苦很快被人群的欢笑声掩盖过去。
大家很快又开始了第二次抽签,是崔莉莉和一个男同学。
这俩人算是实力相当,坚持了十来个回合。
最后崔莉莉赢了,那男同学也心甘情愿认输喝下了酒。
明紫是第五个回合被抽中的,她跟一个女同学,那个女同学也是最喜欢在背后嚼她傍大款舌根的。
最终还是输给了明紫,忍着气喝下了罚酒。
一直快玩到最后,签桶里只剩下两张签。
“还有谁没被抽到?”
崔莉莉的眼神环绕一圈,而后点了点司蓉跟江骋,“你们俩个,自觉点站出来吧!”
众人没想到会剩下司蓉跟江骋。
沈澜是不愿意他们俩人站到一起的,所以便道,“我家蓉蓉不胜酒力,还是我来代她吧!”
本以为根据他的威望,在场众人不会反对才是,没想到不知是不是喝多了的缘故,崔莉莉还有另外两个女人在那叽叽歪歪的。
“不用代替,我自己可以。”
司蓉起身,几乎跟江骋同时走到易拉罐前。
石头剪刀布,她出的布,江骋是石头。
然后她先往上放牌,对面江骋望着她小心翼翼的双手,眸色深深。
那时候,他总是坐在她身后的位置。
看到这双手的时候经常在想一个问题,怎么会这么小这么软呢?
能干嘛?
看的多了,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便会经常出现在他的梦里。
回忆戛然而止。
江骋喉结轻轻滚动了下。
很快,他们两个人便进行到了第十个回合。
身边,同学们都屏息看着。
黎萱站在司蓉背后,刚刚她喝下的那一杯,直到现在喉间苦涩滋味还未消去。
她希望司蓉也能尝尝这苦涩味道。
于是再一次轮到司蓉放牌的时候,黎萱状似无意的用衣袖轻轻扇动了一阵微风。
眼看着司蓉放下的纸牌在边缘轻颤了下,黎萱激动的心脏都快要蹦出来。
却陡然感受到一道锐利目光。
她抬头,就看到那道目光来自江骋。
凌厉、带着警告。
“我输了。”江骋挑眉笑道。
他的纸牌在司蓉放下纸牌之前掉下来。
司蓉有些讶然,刚刚她明明觉得自己的牌要先掉下去,但不知怎的江骋的牌也跟着掉了下去。
“咱们的江师长罚酒一杯!”崔莉莉倒过一杯酒,“看来江师长再厉害,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呐!”
众人的起哄声中,江骋单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因为太过紧张,司蓉觉得自己手指都在轻颤。
电话那头嘟了几声后,传来一阵声音,“喂?”
“喂?”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沈澜真的背叛了她!
因为她经常跟沈澜办公室通电话,所以知道这个声音不属于沈澜办公室的任何一个女性。
司蓉心烦意乱的挂断了电话。
泪珠无措的掉落下来。
一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所以每次沈澜出差都是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
这打击太过沉重,司蓉从没有想过沈澜会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靠在电话亭好一会,司蓉才浑浑噩噩地走出去。
脑子里乱乱地……
一会想到沈澜不知道什么时候背叛她,是最近,还是更早一些?
想起自己年轻时对夫妻间‘七年之痒’的嗤之以鼻,觉得自己可真是个傻瓜。
其实何必呢?
她不是那种会苦苦纠缠的人,如果沈澜喜欢上别人,大可以跟她讲清楚说明白,她或许会伤心,但也只会伤心一阵,而后离婚各自开启各自的新人生。
在外面找小三,多么龌龊恶心!
她本以为他们的爱情跟别人的不一样。
这么多年,虽然见惯了明紫丈夫在外面小三小四不断,但她一直以为沈澜会是那个特别的存在。
原来,并不是啊。
趁着天色还早,司蓉准备坐公交车回家,收拾几件衣服,按照明紫说的先住到她家里。
她现在不想见到沈澜。
王妈正在炖鸡汤,见她回来笑着道,“太太,小姐最喜欢喝我炖的土鸡汤了,您要不要先尝尝味道?”
太太向来对这些上心。
她口中的小姐自然是沈苑。
但今天司蓉只是淡淡的从她身旁走过,然后直接回了卧室。
司蓉坐在席梦思床垫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床头她跟沈澜的亲密合照。
沈澜侧脸温润如玉,跟她笑着对望。
是假的吗?
她边收拾自己的衣服,边想起那通神秘电话。
沈澜背叛了她这件事几乎已经得到证实,所以沈驰跟沈苑真的也会是白眼狼吗?
她不愿意相信。
这俩个毕竟是她亲手养大的孩子,她比沈澜投入了更多的心血。
电话里还说了第三件事,让她尽可能多的买房。
司蓉从他们的保险柜里拿出存折。
或许是因为从小到大她都没怎么缺过钱,所以司蓉对这些东西向来不甚在意。
结婚二十年,她都没有怎么在意过他们的存折有多少钱。
反正抽屉里沈澜永远装着她花不完的现金。
回娘家的时候,父亲母亲还有两个哥哥都把她当小孩子,会往她包里塞钱。
两个存折,一个上面有九万多元钱,另一个上面有十三万。
她装进了包里,买房现在是她唯一能做的。
如果那个电话真的来自未来的自己,司蓉选择相信。
不过,因为明紫自学了律师专业,据说是为了将来她的三个孩子不吃亏,所以司蓉也耳濡目染了些这方面的知识。
这些钱属于她跟沈澜的婚内财产,就算买房也属于他们俩人。
问问明紫再买。
刚收拾好东西,客厅电话就响了。
这个时候大概率是沈澜,司蓉听到王妈跑过去接了。
“太太在卧室。”
“好的,我会转告太太。”
司蓉提着小行李箱出去,王妈有些惊讶,“太太,您要出去?”
“嗯,告诉先生一声,我去明紫家了。”
王妈点头,“好的太太,刚刚先生来电话,说今天会晚下班一些。”
“知道了。”
司蓉知道,年前淮阳城领导班子会有多调动,听说县长要调到市里去,到时候县长的位置会空出来。
沈澜在忙着竞选的事,但是盯着这个位置的人不只他一个。
所以他这段时间会很忙。
“可是,等会小姐……”王妈想说太太就这么走了不管小姐了吗,但是没等她说完司蓉就拉着行李箱走了。
他们家距离明紫家不远。
明紫为了讨好婆婆,仍带着三个孩子住在钢铁厂的家属院里。
但是他们家挺大的,明紫的婆婆也算是个好相处的。
司蓉去的时候明紫就站在家属院门口等着她。
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走吧!晚上跟我睡。”
这句话一说,司蓉就知道,她老公晚上不会回来。
唉!好像总是女人在苦苦等待。
刚进大院,她们迎面就碰上了一个人。
男人穿着一身立领军装站在一辆军用吉普车旁,棱角分明的眉眼裹挟着寒霜,散发着高岭之花的凛冽。
江骋。
闪耀一如当年他在校园之时。
那个时候,校园里有很多人暗恋江骋,是男神一般的存在。
如今一晃,他们竟然都已经快四十岁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呐!
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江骋,她的眼睛还红肿着。
不过或许江骋早已不记得她了。
司蓉垂眸,跟明紫一起路过江骋,然后就听见吉普车门关上,然后驶离的声音。
果然,他肯定不记得了,不记得他们曾是老同学。
“你知道吗?”明紫挽着她的胳膊,“江骋今年才调回咱们淮阳军区,听说已经是师长了。对了,听说他这次回来只带了一个女儿,大院的人都猜他离婚了,当年同学们都说他喜欢你呢。”
“别胡说,”司蓉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而且她现在也没有心思聊起从前。
“真的,听说他还给你写了情书呢。”
司蓉有些无语,“人云亦云吧!我可没收到过江骋写的情书。”
那样一个高傲的男神,会给她写情书?
“可是上次同学聚会我听崔莉莉提起,说是江骋托人把情书送给你了。”
可司蓉根本没有一点印象。
“没有,崔莉莉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不过江骋会托谁把情书给你呢?”
学生时代,即使托人也不会托一个跟女生毫无关系的,那时候就数她跟黎萱和司蓉关系最好。
“回头见了黎萱问问她。”
明紫推门让司蓉进去,然后又想起什么,“对了,黎萱好像交男朋友了,她跟你说了吗?”
这种话一般她不会直接问黎萱。
都说三个人的友情会有些拥挤,在她们三人中,她是因为司蓉才跟黎萱一起玩的。
江喻嘴角勾起嘲讽的笑,“你是在说你自己吗?沈副县长?”
一句沈副县长差点让沈澜炸毛。
他极其讨厌自己职称中的这个副字,好像是在嘲讽他没有能力当县长一样。
“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要跟着我?”沈澜双拳都攥紧了。
最讨厌的职场竞争对手出现在生活中,怎么不让人崩溃!
江喻还是第一次这么无语,“说真的,你能当上这个副县长我真的很怀疑,看来咱们淮阳县政府水很深呐!你一直这么说话还没被打死,足以可见你背景有多硬。”
沈澜差点再次炸毛。
这个江喻最令人讨厌的除了跟他有竞争关系,还有他的这张嘴。
只要一开口说话,沈澜就想拿针把他给缝上。
之前在背后暗讽他也就算了,今天竟然直接当面说了!
这是真想跟他争县长?
“还有,我可不是跟着你来的,”江喻指了指他背后,“是受邀来的。”
沈澜回头,就看到了他的大舅哥司炎。
“你们这是怎么了?”
司炎奇怪问道。
“没什么,你妹夫好像误会我是跟着他来的,你赶紧解释一下。”
江喻耸了耸肩。
“江书记是我请来为一会剪彩仪式剪彩的,沈澜你赶紧跟江书记道歉。”司炎说。
沈澜:……
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大舅哥对他的态度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但是到底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而且大舅哥明明知道的,自己跟江喻是竞争对手,竟然还让自己跟他道歉!
还邀请江喻来剪彩!
剪的明白吗他!
真是太过分了。
可是他万万不能得罪大舅哥,只能强忍着心里的不屑跟江喻道了歉。
“对不起。”
“没关系,反正沈副县长你又不是第一天这么鲁莽无知了。”江喻十分大度的摆了摆手。
沈澜简直气倒!
等着吧!
等他当上县长的那一天,这个江喻别想好过!
这个仇他记下了。
但这些不堪才只是开始,接下来,他被大舅哥和二舅哥指挥的团团转,好像是故意难为他一样。
反倒跟江喻相谈甚欢,好像他们之间感情多好一样。
不过,他这么大人了当然知道两个大舅哥跟江喻只不过是面上的。
难道到时候还会暗中支持江喻当县长不成?
他可是司家唯一的女婿!
江喻算什么。
但即使明知道是这样,沈澜心里还是很不爽,只能用幽怨眼神一直盯着司蓉看。
想着要是司蓉看到能够过来安慰自己,顺便教训一下她那两个哥哥。
别看那两个大舅哥在自己面前拽的跟什么似的,在司蓉面前可就变成小绵羊了。
可是没有,司蓉今天很忙,忙到连给他一个眼神的时间都没有。
司蓉今天确实很忙。
大哥的广告宣传做的很到位。
把她当年获奖的舞蹈艺术照放出来后,很多想让自己女儿走艺术生道路的家长就都闻讯而来了。
不仅如此,这种家庭很多都是非富即贵。
她一个学生一学期收五百块钱,连个讲价的人都没有。
很快,就收了好几十个学生。
临时分成两个班,她跟明紫两个人,到时候如果忙不过来就再聘老师。
一直忙到中午,黎萱也来了。
她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一身嫩绿色的风衣,里面穿了一件乳白色的吊带。
头发全部梳到左侧,露出自己比较好看些的右侧脸。
沈澜曾说过,她这样最好看。
但却忽略了,那是十八年前。
二十岁青春洋溢的小姑娘,那是披着麻袋都好看的年纪。
看到她这副打扮沈澜重重皱了皱眉。
“司蓉,恭喜你!”黎萱买了一束满天星。
司蓉接过,莞尔一笑,“谢谢。”
她今天只穿着素白的舞蹈服,栗棕色的长发倾泻而下。
时光格外厚待她,黎萱心中格外嫉妒,明明一样年龄都是快四十岁的人了,可司蓉脸上却一道皱纹都没有。
她的美丽让人讨厌。
本来人群中鹤立鸡群的她,站在司蓉身边顿时被衬托的像个花枝招展的老母鸡。
“怎么样?舞蹈社举办的还顺利吗?”
黎萱关心道。
她不知道司蓉为什么突然要办个什么舞蹈社,不好好待在家里做个家庭主妇。
如果说容貌家世给司蓉能够加到八十分,那跳着舞的她就能加分到一百二!
那么闪亮,那么耀眼。
轻易就能吸引到所有人的目光。
她刚刚一路进来,并没有见过多少来报名的学生。
也是,司蓉都被沈澜关在家里养了快二十年,一个四十岁的中年妇女出来当舞蹈老师,会有学生来才怪!
“还行。”司蓉把学生的报名信息合上,“我们正准备去吃饭,一起吧!”
“好。”
黎萱也有日子没见沈澜了,平日里为了掩人耳目他们俩即使见面也只是例行公事的寒暄,只能苦苦等待沈澜出差。
一行人,司家兄妹三人加上明紫,江喻,沈澜和黎萱,分坐三辆车前往司炎定的醉云阁吃饭。
司蓉、明紫、黎萱三人都坐在沈澜开的车上。
“黎萱,听说今年淮阳县的舞蹈大赛会在你们学校举办?”
黎萱以为明紫是想巴结自己,毕竟舞蹈大赛可是要门票的。
不是明紫这种靠手段嫁给富二代当全职太太的女人想去就能去的。
“对,你消息倒是挺灵通的。”
“那到时候见。”
黎萱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来,她只以为明紫是想花大价钱淘票到她们学校看演出。
一点都没往其他方面想。
能参加舞蹈院校的除了各学校,就是县里比较有影响力的舞蹈组织,一般都是有些底蕴的。
司蓉开办的什么蓉紫舞蹈社,绝对不可能出现在邀请之列。
不过这个蓉紫舞蹈社也挺让她难受的,司蓉跟明紫合伙开办舞蹈社,竟然都没有告诉她。
更没有邀请她!
明明从前,她跟明紫两个人,在司蓉那里都是一样的。
可是现在,司蓉和明紫两个人关系却好像更近了。
十多分钟后,他们到达了醉云阁。
醉云阁外停了两排豪车,一辆军用吉普格外引人注目。
司炎定的包厢在顶楼。
一路顺着实木楼梯上去,刚到顶楼就迎面碰上了几个熟人。
“哥!”江喻喊道。
江骋一身长款青松色大衣,身姿挺拔,气质潇洒,眼神先若无其事的扫过角落某个人,才反问江喻,“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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