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黛映宿珒栖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虞黛映宿珒栖小说》,由网络作家“晚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谁能想到,他们住的宅子,竟然是霸占的戚家,也是奇怪。”“戚家虽说都是文雅的书生,品行高洁,那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他们写几个字,就能引来天下人唾骂,流言蜚语多可怕啊。”“戚家,怎么就任由国公府欺负,戚家是隐居了,可他们的学生遍布南凛。”“想打听皇城的消息,还不简单?为何戚家就眼睁睁看着国公府,住在他们的宅子?”宿珒栖听着父王的疑惑,见父王看过来,想听他的解答。也是知晓为何父王深夜找来,就这么好奇?宿珒栖将书案上的一篇文章,递给父王:“这是国公府的老太爷,当年写的治国策论,您瞧瞧,是不是有戚家的风范?”雍王接过,翻着看了看,哦了一声,点点头:“确实是。”说着,很是惊讶:“国公府的老太爷,当年可是出了名的败家纨绔,还能写出这样的策略,得...
《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虞黛映宿珒栖小说》精彩片段
“谁能想到,他们住的宅子,竟然是霸占的戚家,也是奇怪。”
“戚家虽说都是文雅的书生,品行高洁,那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他们写几个字,就能引来天下人唾骂,流言蜚语多可怕啊。”
“戚家,怎么就任由国公府欺负,戚家是隐居了,可他们的学生遍布南凛。”
“想打听皇城的消息,还不简单?为何戚家就眼睁睁看着国公府,住在他们的宅子?”
宿珒栖听着父王的疑惑,见父王看过来,想听他的解答。
也是知晓为何父王深夜找来,就这么好奇?
宿珒栖将书案上的一篇文章,递给父王:“这是国公府的老太爷,当年写的治国策论,您瞧瞧,是不是有戚家的风范?”
雍王接过,翻着看了看,哦了一声,点点头:“确实是。”
说着,很是惊讶:“国公府的老太爷,当年可是出了名的败家纨绔,还能写出这样的策略,得皇祖父器重,委实让人惊讶。”
雍王话落,茅舍顿开:“莫不是郑老爷子,是跟着当年戚家老爷子读的书?
他这个策论,没在戚家读点书,可写不出和戚家观念如此吻合的策论。”
“嗯。”
宿珒栖有所猜测,看向父王说:“儿子想,戚老爷子当年愿意收留败光家产,无处安身的郑老爷子。”
“是希望让他能谋取功名,安身立命。戚家重学问,只要郑老爷子想读书,想必愿意拉他一把。”
“郑老爷子后来,也确实凭着治国策论,在朝堂有所建树。”
“可他的儿子,孙子,却并不出色。我猜,郑老爷子不肯搬走,是觉得他能有权势,是靠的戚家书墨。”
“他想郑家的后代,都能凭借戚家的书墨,发扬郑家。”
雍王惊讶,听明白了:“戚家在皇城的宅子,还留有藏书阁?这国公府不愿意搬走,就是冲着这些书?”
“嗯,想来是,戚家原先在皇城也住了上百年,藏书阁必然不小,不过是搬两次,不会搬完的。”
宿珒栖还有点感叹:“戚老爷子兴许也不想搬完,如若不然,戚家明明知晓国公府觊觎他们的书,却不愿意来皇城搭理他们。”
“想来这些书,原本就是想送给郑老爷子的,奈何郑老爷子起了贼心。”
“戚家并不想为了这些要送出去的书,千里迢迢来皇城,和郑家争夺。”
“有这个闲工夫,戚家更愿意多写几本书,流传后世。”
话落,宿珒栖提了一句:“国公府一直没有搬走,想来是一直没有得到这些书。”
“哦!”
雍王想笑:“寻常书香世家的藏书阁,都是放在主院的。”
“岂不是国公府,一直住在偏院?怪不得戚家懒得理睬他们,他们这和赖着做客有什么区别?”
“不过,这国公府还真是好读书呢,为了这些书,强占戚家的宅子,不肯离开。”
“本王觉得,戚家这些年,都要哭笑不得呢。”
宿珒栖哑然失笑,那郡主呢?
她一来皇城,直冲国公府,就是为了夺回戚家的宅子?
皇城不少人,都困惑不解,忧思得夜里都没睡安稳。
国公府的人,却是一夜好眠。
次日醒来,都觉得气色甚好呢。
“郡主可真是信守承诺,说是今日找我们算账,果然昨夜没取我们性命。”
郑二夫人心情还挺好的,舒服地用着早膳,等着郡主来找他们。
可这都等了好几个时辰,眼瞧着都要用午膳了,还不见郡主来。
等待着,有些焦急啊。
郑二老爷也是很怪异,都坐立不安了:“郡主不是让我们都不许走,这很明显想同我们算账的吧?
曲阜郡王世子一声令下,身后的护卫小厮着急忙慌调转路线,就是瞧着近在眼前的驿站,有点不舍得。
他们日夜兼程,好不容易看到驿站了,下一个驿站可在太原郡呢。
隔着好远哎。
还要跑好久才能到。
哎,定南王府的郡主,怎么就这么快追赶上他们呢?
那能怎么办,再累还是要跑的,万一真被打死了怎么办?
那定南王打他们郡王的画面,至今历历在目呢!
太吓人了。
“好吓人哎!”
早早候着的驿丞,就看着被吓得逃之夭夭的曲阜郡王世子一行人,都吞了口唾沫。
“当年就在这里,也不是当年了,也就两年前吧。”
“定南王和曲阜郡王受皇上诏令,回皇朝,途经咱们驿站。”
“本官就眼睁睁瞧着,定南王将曲阜郡王摁在地上揍,那鼻青脸肿的啊。”
“要不是朝堂的兵马来的及时,曲阜郡王就得被打死了。”
“哎呦,吓死本官了!”
驿丞想起来,都下意识摸着自己的鼻子,想到曲阜郡王流了一地的鼻血,都觉得自己的鼻子疼起来了。
“定南王的凶残,真是名不虚传啊。”
“真没想到,时隔两年,本官又得接待同样是残暴扬名的定南王之女。”
“好在,曲阜郡王世子聪明一些,知晓要跑。”
一旁的小吏听着,皱眉:“小人怎么听着大人有点遗憾呢。”
是有点的。
驿丞很承认这一点,定南王打架是很凶残,可打的也不是他。
看别人打架,细想起来,还是有那么一点有趣的。
能将曲阜郡王世子,吓得连滚带爬赶路。
定南王的这个女儿,凶残可想而知。
可万一,郡主和定南王不同,凶起来连他都打呢?
多少人打架,打急眼,敌我不分的。
“不成,不成,还是不能有遗憾。”
驿丞甩掉不正经的想法,瞧着要靠近的定南王府一行,赶忙好好再检查驿站。
不能有纰漏啊。
绝不能惹怒了郡主,让郡主血洗了他的驿站。
驿丞忽然有点慌,尤其是见扬着定南王府旗帜的马车,就在他眼前停下来,都能感觉双腿在抖。
定南王的容貌是很俊美的,不然当年也不能来个皇城,就拐走了蔺家的小姐。
可他俊是俊,也凶神恶煞啊。
同他的凶残是齐名的女儿,还能好到哪里去?
他是不是得自求多福?
驿丞双腿忽然发软,一个扑腾竟是直接跪下去了,吓得后面的小吏,也跟着赶忙跪下。
“你们这是......”
虞黛映一下马车,就听着一声声的砰砰砰跪地声,瞧驿站众人皆跪地迎接她,还惊讶到了。
外面是这样行礼的?
“诸位倒也不必如此行大礼。”
嗯?
哪来的柔美绵绵的声音?
驿丞扶着吓软的腿,抬眸看去,眨了又眨眼,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她,是定南王的女儿?
和定南王,不太像啊。
不对,细看之下,眉眼好像是像的。
可她怎么是这样俏皮窈窕的小姑娘?说好的,和定南王是齐名的残暴不仁呢?
凶神恶煞的定南王,能有这么笑起来同蜜糖一样的女儿?
这是如何有的残暴之名啊。
传言误人啊。
瞧把他给吓的。
驿丞见自己也吓到人家小姑娘了,讪笑了几声,赶忙起来,踉踉跄跄地正经行个礼。
“下官参见郡主,郡主一路奔波劳累,还请郡主移步去驿站歇息。
就是驿站不比客栈,难免简陋了些,不过郡主放心,能拿出来的最好之物,都是给郡主留着的。”
“哦?”
虞黛映瞧着毕恭毕敬的驿丞,还好奇地往里面看了看,没瞧见其他马车,怪异问。
“曲阜郡王世子呢?他应当在本郡主的前面,怎么没见他在这里歇息?”
“啊,这个.....”
驿丞还惊讶着眼前这位郡主的乖巧模样,却见她忽然问起曲阜郡王世子。
心中一个咯噔。
怎么,郡主果真如传言那般,要追着曲阜郡王世子打死的。
人果然是不可貌相啊。
不能被她的华容之姿给迷惑住了。
驿丞赶忙如实回答:“世子刚刚是到了驿站的门口,却不知道怎么的,又往一旁的山路去了。”
“哦?”
虞黛映笑而不语,她岂会不知道为何?
瞧着天色逐渐黑下来,不多言,缓步朝着驿站里面走去。
确实简陋,却胜在干净,整个驿站给她的感觉,是一尘不染。
可见他们很郑重打扫过了。
虞黛映瞧出了驿丞的惴惴不安,很是担心她不满意似的,浅浅弯了眉梢。
“有劳驿丞大人了,还请大人能准备些热汤,本郡主有些累了,想歇息。”
啊,睡这么早?
驿丞看向外面才落山的太阳,也是不敢多言,忙声应下。
瞧郡主还朝着他点头微笑,这乖乖的笑容怎么看着他,嘴角有点上扬呢?
驿丞赶忙忍住,却见眼前出行明晃晃的银锭子,都瞪大了眼睛。
这是给他的?
驿丞有点不敢相信,抬眸见郡主朝着楼上走去,她的贴身丫鬟却是留在原地,一手伸过来银子,另一只手端着食盒。
“这是我们扶桑郡的特色点心,雪米团子,用冰一直封着的,最是适合酷暑的时候吃。
我们郡主说了,这些点心往北边走,天气越发炎热,会放坏的,你们若是不嫌弃,就尝尝。”
话里,又嘱咐一句:“我们郡主休息,不喜吵闹,不过若是有途经此处的百姓,想歇歇脚,不必特意驱赶。”
驿丞瞧着银子和点心,听着这话,瞪大了眼睛。
这位郡主,这么好相处?
可人家,确实安安静静睡觉去了。
他有点摸不透这位郡主的真性子呢。
也罢,明日她就走了。
起码现在有银子,还有点心吃,只要平安度过今夜,就万事大吉!
驿丞赶紧将热汤给郡主送去,让她能早点睡,次日不就能早点起床走人?
虞黛映舒舒服服泡了个澡,躺在床上,却是难以入睡。
外头同家里,果然是不能比。
不过一路能欣赏美景,吃到各地美食,也不错。
她来皇城,不就是为了吃吃喝喝?
“也奇怪呢。”
虞黛映躺在床上,翻看着书,很是诧异:“我们一路吃喝停停的,怎么还是能追上曲阜郡王世子?”
“呀,还真是呢。”
落枝不得不说:“咱们家的战马,那也不是寻常马匹能比的,这曲阜郡王就是偷了咱们几匹马。
养在曲阜,和养在咱们扶桑,那可不能一样呢。”
说着,瘪嘴不开心,敢偷他们的马,跑得倒是很快。
有本事,别总抢他们扶桑郡的东西呀!
下回见到了,打断他的腿哦!
说到这个,落枝都要乐疯了:“郡主,外面可都在传,您要打死其他藩王世子。”
“都把朝堂的人吓着了,听闻皇帝都要派皇长孙来接我们。”
“就在太原郡等着我们呢,太原郡是去往皇城的必经之路,咱们总是要和其他藩王世子碰面的。”
“皇长孙在这里等着咱们,还真是怕郡主打架呢。”
虞黛映闻言,也禁不住轻笑了几声,看着手上的书,更是笑得愉悦。
皇城,还真是有趣呢。
却听着落枝惋惜:“婢子还当会是蔺家的人来接咱们呢。”
“不会。”
虞黛映摇头:“朝堂是不会让外祖父派人来接我们。”
“那,咱们去皇城,也不能住在蔺府嘛?”
“这个.....”
虞黛映眨眼笑了笑:“咱们是来当质子的,又不是来皇城探亲做客的。”
也是呢。
落枝却有点惊讶,这皇城的人,都防着他们郡主打架了,那想必是听闻郡主的名声了。
怎么还敢让他们郡主当质子的呀?
“怎么,你缺钱了?我妹妹将你的私房钱都克扣了?”
“你找老夫啊,这在书肆买笔墨的钱,老夫还是有的。”
这个书肆,一开始是他们商家的,后面妹妹出嫁,添在嫁妆上了。
还是他特意添的呢。
不就是见蔺家是书香世家,多添几个书肆也好看哎。
哪曾想,这个书肆,还能让他看妹夫的笑话。
他可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
人,怎么可以聪明成他这样?
还得是郡主这样有孝心的晚辈,成全他的聪明绝顶啊。
“郡主都来了皇城,老夫是不是要去见见郡主,她一个小姑娘的,一来皇城,就让国公府占了宅子。
自己的外祖父还欠钱不还,多委屈啊,老夫这个舅爷,得替她主持公道啊。”
商老将军说着,看向都郁结于心的蔺老爷子,笑眯眯的,明知故问:“皇上都催着你还钱了,你还了没有?”
蔺大老爷子不想作声,他要是有钱,能在书肆赊账?
一个个的,就会欺负他这个穷兮兮的老弱书生。
瞧商老将军还想趁机嘲讽他,很是不高兴,这会儿全朝堂的大臣,都在背地里笑话他的吧?
笑吧,他不去上朝,就见不到他们了。
看不到,他大可当作不知道。
就是怎么这心里,堵着呢?
那小丫头,肯定是故意的!
她就是特意想看他的笑话!
蔺老爷子想着来皇城的外孙女,捂着心口,都觉得在发疼。
臭丫头,也不知道尊老,他都这么大的年纪了,怎么忍心让他丢老脸?
哎呦,这郁闷的啊。
往后,他还有好日子过?
蔺府都想将大门焊死了,郡主才来皇城几天啊,他们蔺家的门槛要被人踏破了。
前几天是上门告状的,现在倒好,都是来笑话他们的。
连皇上都凑热闹!
真是不正经,圣旨是用来笑话他们的?
还特意写圣旨,帮着郡主催债!
没有皇上撑腰,这些臣子敢来蔺府看笑话?
第一个上门的,还是自己人。
蔺大老爷也要郁闷了,都想去找外祖家告状了。
有这么喜欢落井下石的亲舅舅?
放着军营的军务不管,都要来看他父亲的笑话。
“父亲也是的,蔺府又不缺钱,父亲为何要欠债?”
蔺大老爷都觉得没脸呢:“哪有正经大臣,会被人追债,都追到皇宫外。”
“让百姓也跟着看咱们的笑话,咱们蔺家可是让人传颂的书香门第。”
“可好了,现在是让人传着笑话的书香世家。”
说着,还是想埋怨父亲:“又哪有当父亲的,会霸占着女儿的陪嫁铺子?”
“还专挑着贵的笔墨纸砚拿,一拿就是二十来年,可真做得出来!”
“父亲,这像是书香世家的家主?”
自打知晓书肆是妹妹的陪嫁,他去书肆拿笔墨纸砚,都是老老实实付钱的。
父亲这个长辈,连他都不如。
“气死我了!”
蔺大老爷还听着外面在敲锣打鼓要还债,都觉得脑子嗡嗡的,气得他喝口茶都能呛着。
“那.......”
蔺大夫人瞧着气得一抽一抽的夫君,见还有大臣上门看父亲的笑话,想着都郁闷到卧床不起的父亲,无奈道。
“这钱,是不是先要还了?皇上都下了圣旨,催着咱们还债呢。”
“不急!”
蔺大老爷都想甩掉文人的涵养,多骂几句父亲,出出气呢。
奈何还是忍住了:“你当皇上为什么要送圣旨,那公公嗓子都喊破了。”
“不就是想看咱们的笑话,咱们现在把钱还了,皇上还看什么?”
“本郡主不急。”
虞黛映笑容和善:“本郡主只是不想住在别院。”
“啊!?”
礼部大臣们大惊,怎么就不想住在别院了,刚刚皇长孙殿下还在,郡主可没说不住呢。
郡主殿下,这是欺负他们嘛?
不能这么欺负人的吧。
可瞧着围在马车四周的定南王侍卫,个个凶神恶煞的,只好耐心劝着。
“郡主,这是朝堂的安排,下官也做不得主啊,还请郡主跟着我们去别院吧。”
再说了,郡主不去别院,还能住哪儿?
那蔺家可没有人来接郡主,肯定是不欢迎郡主住过去啊。
“本郡主来了皇城,自然要住在自己的家中啊。”
虞黛映饶有深意地笑笑,不等他们反应,就吩咐侍卫掉头。
“啊!”
“郡主!”
“您等等!”
礼部大臣们还未回过神,就瞧着郡主的马车猛地掉头,嗖地一下子,就往前面越过去。
大惊失色,忙追过去。
可那是战马,是他们能追得上的?
眼瞧着没影了,众人焦急万分,忙让人去皇宫禀告皇上,又派人去蔺家。
郡主在皇城哪有家,难不成郡主要硬住进蔺府?
这可如何是好。
“不好了!”
“国公爷!”
“有兵马,有兵马围着咱们府上!”
什么!?
在府中悠闲听曲的国公爷,瞧着下人连滚带爬惊呼着,不可置信。
“谁,谁敢带兵围上本国公的府上?”
堂堂国公府,除了皇上,谁敢围他?
“是,是是刚刚进京的定南王府郡主,她带着兵马,围上来了!”
“谁!?”
国公爷惊愕,定南王府的郡主?她好大的胆子,竟敢带兵围着他的府上。
怎么,她父王都不敢在皇城这般嚣张,她竟敢如此放肆!
这是来皇城,找死的?
这可是国公府,竟然让刚刚来皇城的郡主,带兵围上去了!
如此大的动静,周围的勋贵大族岂能不知晓,简直吓到他们了。
可瞧这明晃晃的马车,不就是定南王府的?
那位郡主竟然还让人搬个椅子,就坐在人家的门前,悠闲地品茶。
这惬意的画面,搁这儿当自己家呢?
她可真是嚣张啊!
早听闻她和定南王的跋扈齐名,可就是她爹定南王,都不敢私自带兵围上功勋大臣的府邸。
这和想谋反,有什么区别?
怎么,定南王府还真想造反啊!
“不好了!”
“出大事了!”
“郡主,郡主,她造反了!”
“!?”
谁造反?
皇城诸位大臣们的府上,纷纷响起惊恐的呼声。
定南王府的郡主带兵围上国公府之事,顷刻间传遍皇城。
朝堂大臣们瞠目结舌,不敢相信都听到了什么,就是兵部尚书府,惊呆住。
不是说,那位郡主随行的将士,都不足五十人。
他们兵部可是紧紧盯着了,还特意数了,跟着她入京的侍卫,就那么一点。
她,还敢造反!?
不能吧,那定南王府可是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除了每日骂骂皇上,骂骂他们。
也没有造反的架势啊。
那郡主为何要带兵,围上国公府?
身为兵部的尚书,他能让她这么目无王法?
御史们自然也都不能,换上御史的朝服,气呼呼追到国公府,他们要当面好好弹劾她!
让她来皇城,是让她当质子的,哪家的质子,一来皇城就惹是生非。
她比她爹还张扬跋扈,这岂能忍她?
就是弹劾了她爹十几年的御史中丞,都愕然了,他猜到定南王让郡主来皇城,必有所图。
这是让她来造反的?
御史中丞气着找上蔺家,却见蔺家的人都吓懵了。
皇城的大人们,可都派了好几拨人,去扶桑郡打听这位郡主的名声。
可除了凶残之名,什么也探查不到。
人人道残暴,可也没个人说,郡主都做了什么事情,怎么就和平南王这个父亲齐名了?
不过有一点却是扶桑百姓皆晓得的,就是定南王对这个女儿,还真是从小揍到大的。
听闻郡主才学会走路,就让定南王追着揍。
谁家能跟定南王似的,舍得揍女儿?
反正蔺家是没有的。
得知郡主要代表定南王府来皇城,给皇帝祝寿,蔺家的人,也是有点慌乱的。
“这要是定南王府的几位公子来皇城,同其他藩王世子一样,住在朝堂安排的别院,咱们也不必忧心。”
蔺大夫人忧愁:“可郡主是个女儿家,一人孤苦伶仃的住在别院,这像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说,也是咱们蔺家的表小姐,还有外祖家在皇城呢。”
“放着外甥女不管,听着都不像话呢,咱们蔺家可是书香世家,行事可不能没有规矩的。”
说着,看向蔺大老爷商议:“要不,待郡主来了皇城,咱们将人接来府上住?”
“嫂嫂!”
蔺二夫人极其不同意:“郡主来皇城,可不是来做客的,朝堂为何要各地藩王将孩子送来皇城?”
话落,小声了一点:“这是来当人质的,你将人质请来府上,皇上和朝臣们如何看待我们?”
“可......”
蔺大夫人也是为难,就听着蔺二夫人埋怨:“这定南王可真是讨厌,全然不顾及郡主的名声。
好好的姑娘家,让她背井离乡,来皇城当人质。”
蔺二夫人说着更加来气了:“眼下多少人盯着定南王府,他倒是好,自己是不敢来的,把女儿推到前面来。
有这么当爹的,小姑子也是的,怎么就不拦着点?”
蔺大夫人叹气:“能怎么拦着,大姑子的女儿生产,小姑子在宁安郡探亲,还未回扶桑郡呢。
只怕郡主到了皇城,她才晓得呢。”
话落,将问题提回来:“那,咱们就这样让郡主一个小姑娘,就住在别院?”
这让她如何看得下去?
他们蔺家,可没有这么对外甥女的。
“奇怪,婆母和公爹,怎么一句话也不同咱们说?这可是他们嫡亲的外孙女,真不请她入府住?”
蔺大夫人犯难,看向一言不发的夫君,还气了一下:“你这个当舅舅的,倒是给个意见啊,总不能让我们妇人家干着急吧?”
瞧她们都看过来,蔺大老爷无奈耸肩摊手:“想也知道,郡主是不能住到府上来的,这要是可以,皇上何须派身体不好的皇长孙去接?”
“咱们蔺家去接自己的外甥女不好?可见,皇上是不希望皇城的姻亲,名正言顺和藩王世子们往来。”
“黛映是小姑娘不假,可她更是藩王之女。”
蔺大老爷还颇为好笑地看向夫人说:“你瞧瞧,朝堂大臣们都怕她打死那些藩王世子,你却是担心起她?”
“我......”
蔺大夫人嗔了一眼夫君:“我们妇人家看问题,自然和你们不同。”
“小姑娘一个人住在别院,多让人说闲话啊。”
“你这话说得倒是轻巧,她都来了皇城,我怎么也是她的舅母,难不成看都不去看她一眼?”
“还有她的表姐表妹们,难道不和她往来?”
“这可是咱们蔺家嫡亲的表小姐,你亲妹妹的女儿,咱们真能放着不管?”
一声声的问话,蔺大老爷也头疼起来,可父亲没有放话,这事儿他也做不得主。
“等父亲从翰林院回来再商议吧,我觉得......”
“不必了。”
“父亲!”
蔺大老爷话还未说完,瞧自家父亲一脸疲惫地回来,知晓这些日子父亲撰写书很是辛苦。
能回来,这是撰写完了。
赶忙扶着父亲坐下,倒了杯茶递过去,就见父亲一口喝完,看向她们直言。
“蔺家不接郡主回来住。”
“这.....”
蔺大夫人觉得不妥,可父亲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反驳。
郡主这些年远在扶桑郡,蔺家又在皇城,几乎没什么往来。
这没相处啊,也很难会有什么感情。
她也只是在郡主五岁时来皇城,见过那么一次。
那会儿倒也看不出父亲喜不喜欢,反正看定南王,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
莫非父亲还怨定南王,不要脸拐走了女儿?
也是,要是她的女儿,让人拐得远远的,她也心疼啊。
父亲这是还迁怒到郡主的身上了?
哎,小姑子年轻时,可是皇城扬名的美人,怎么就瞧上那一言不合就暴躁的定南王?
还跟着他远嫁,数十年都不能回家一次。
如此想着,她也想骂几句不要脸的定南王。
可郡主怎么说也是小姑子的女儿呢。
蔺家的小姐们,也挺为难的,对于这个即将来皇城的表妹,犹豫着问。
“祖父,郡主不住在蔺家,那我们要如何跟郡主相处?”
蔺老爷子再灌了几杯茶,听着孙女的话,看了她们几眼,皱眉说。
“不要打架就好。”
“......”
什么?
打架?
蔺家的小姐们都怀疑自己听错了,她们可是文雅的书香小姐,何时会打架了?
不过.....
几人忽然想起来幼时的一段记忆,就是才五岁的郡主表妹,将她们摁在地上胖揍。
得,这句不要打架,是给郡主说的。
这会儿皇城,谁人不担心郡主表妹会打架?
皇上都怕郡主表妹打架,把皇长孙送去拉架呢!
这事儿,作为皇长孙的父王,雍王也挺想不通的。
他儿子像是能拉架的?
风一吹都能吹倒的!
父皇也真是的,为何非要他儿子去接这些藩王世子郡主?
“哎,这也是没办法呢,谁让父皇的孙子中,就本王的儿子最有用!”
雍王可甚是得意,他是父王最嫌弃的儿子又怎么样,可他会生儿子啊。
众多亲王,独独他生的儿子,最是聪慧,最得父皇喜爱。
太子虽是未封,可他的儿子,却是有皇长孙之名。
往后,他的荣华富贵,有这个儿子在,可是不愁。
那他儿子得能平安活到父皇退位啊。
雍王很是害怕,都想陪着儿子一块去了,却是让侧妃给拦着了。
“王爷,皇上让皇长孙去太原郡接藩王世子们,您跟着去凑什么热闹?”
侧妃嗔怪:“原本这个时候,皇长孙要去太原府的温泉休养,就是不去接那些藩王世子们,也是要出去的。
从前可没见您跟着一块,这次也大可安心。”
从前他也不敢去啊。
雍王想起凶巴巴的老丈人,就在太原,他哪敢去太原挨骂?
那老将军可是个暴脾气,可不管他是不是亲王,看他这个女婿不耐烦就要揍的。
罢了,他还是不去太原了。
“可栖儿这次去拉架的,万一不小心磕磕碰碰了,可怎么是好?”
他可是见过定南王打架的,那叫一个血腥啊!
定南王的女儿,跟他的凶名可是不相上下的。
“栖儿如此娇弱,如何能见此等血腥的场面?”
“王爷。”
侧妃扶着焦急不安的雍王坐下,含笑劝道:“皇上不是还派了同样凶狠扬名的大将军跟着?定然不会有事的。”
说着,瞧王爷冷静下来,小叹气一声:“殿下这身体,妾身说实话,也确实是太羸弱了些,保不齐.....
可王爷您,还有其他儿子啊,何不作其他打算?”
“说的什么混账话!?”
雍王听着就瞪过去:“本王的儿子多又怎么样?哪个有栖儿聪慧,能得父皇喜爱?”
说着,狠狠警告道:“本王都要父凭子贵,你可不许给本王动什么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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