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实验楼的霓虹灯牌漏电般闪烁，把"旧书循环"的招牌映得忽明忽暗。
"你爸上午来过。
"他松开手，任晚风卷走掌心的余温，"说项目数据造假，要收走经营权。
"二林夏在法务部撞见偷拍者时，正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往《律师函》上盖章。
穿JK制服的女生缩在调解室角落，膝盖上摊着顾川的高数笔记——边角贴着便利贴猫咪，是她高三时画的第一百零二张。
"照片卖了三千八？
"林夏用钢笔挑起女生胸前的克罗心仿款，"正品能买你二十年人生。
"玻璃幕墙外突然传来施工声。
她转头看见顾川在创业基地楼顶挂条幅，洗白的T恤被风鼓成帆。
条幅上"旧书循环"的"循"字少个竖心旁，像极了那年暴雨中他漏雨的伞骨。
"撤诉吧。
"林夏突然将律师函撕成两半，"钱我双倍给你。
"女生落荒而逃时，她对着监控比口型："爸，这场测验我赢定了。
"三顾川发现真相是在清点捐赠物资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