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已完结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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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是作者“笑语晏晏”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谢羡予许婉若,小说详细内容介绍:父母双亡后,她沦为孤女,被迫投奔世子府。当年的一眼倾心,碍于世子清冷的性子,他默默守护她多年。经年后,一纸婚约书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眼看着心尖上的人要另嫁他妇,世子表哥终于发疯!他清润的眸子染着欲色的暗沉:谁娶她也不行!...
主角:谢羡予许婉若 更新:2025-06-21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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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羡予许婉若的现代都市小说《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已完结版》,由网络作家“笑语晏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是作者“笑语晏晏”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谢羡予许婉若,小说详细内容介绍:父母双亡后,她沦为孤女,被迫投奔世子府。当年的一眼倾心,碍于世子清冷的性子,他默默守护她多年。经年后,一纸婚约书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眼看着心尖上的人要另嫁他妇,世子表哥终于发疯!他清润的眸子染着欲色的暗沉:谁娶她也不行!...
婉若眉心一跳,又认真的道:“表兄选宗妇,定是要从大局考虑,公子喜欢要紧,哪里要在意这些小事?”
婉若走到他的身边,小手勾一勾他的手指:“我不想让羡予哥哥为我费心。”
她手指软软的,划过他的掌心,痒痒的,他喉头滚了滚,反手捏住她的手,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
“那你万一受欺负怎么办?”
婉若目光澄澈:“那婉若便乖巧些,不惹少夫人生气,也不想叫羡予哥哥为难,能一生一世守在你身边,我就很满足了。”
谢羡予心口漏跳一拍,忽然有些忍无可忍,直接牵住她的手一拽,让她跌坐到他的腿上,掐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便吻了下来。
他大手掐住她的纤腰,重重碾着她的唇,细密的吻顺着她的唇角一路滑到她的耳垂,低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婉婉,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婉若睁开眼,视线越过他的脸,看到他身后紧闭的窗户,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我也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
—
天色渐暗,屋内的动静才堪堪消停。
婉若陷在锦被里轻轻喘息平复着,潮红的小脸汗津津的沾黏着发丝,身后的人再次把她捞进怀里。
她疲惫的挣扎一下:“很晚了。”
他倾身压了上来,吻她的唇,她偏过头,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我要回去了。”
他将她圈在怀里:“今天不回了。”
她连忙撑住他的胸膛:“不行,会被发现的。”
“无妨。”
她有些急了,连忙道:“那怎么行?明日府中办春日宴,听说就是为你挑选妻子,若是传出去……”
“那就提前把你纳进来。”
婉若突然如五雷轰顶,潮红的脸都僵了一僵。
她声音发哑:“少夫人还未进府,表兄怎可先纳妾?”
但凡要脸面的人家,都没有未娶妻先纳妾的,最多偷偷宠幸几个通房丫鬟,正夫人未进门,却先纳了妾室,那这风流名声可就做实了。
且不说谢家要脸,谢羡予如今在朝为官,没准就能被那帮御史参一笔。
这其中的利害,谢羡予当然比谁都清楚。
可就算现在议了亲,谢家规矩多,筹备婚事到正式成亲,至少也得再等半年,他突然不耐烦等了。
不知是不是三个月未见她的缘故,他在江南时就有些后悔,若是早些纳了她,便可以带她一起去了。
他尽快办完了案子,想着可以早日返京,谁知又碰上大雪封路,生生耽误了半月。
后来快马加鞭的赶回来,在厅堂看到她,她一如从前的听话乖顺,谨慎的一眼也没多看他,他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
他想把她提前纳到自己房里,让她天天就在他眼前待着。
他语气淡然,毫不在意:“纳了又如何?”
他点漆的眸子锁着她,眸中泛着危险的光,按在她腰间的手猛一用力,迫使她逼近他。
“婉婉,你在怕什么?”
婉若垂下眸子强掩住眸中的慌乱,再次抬眸时,眼里已经有了雾气:“可万一被人发现,老夫人也会对我失望,大夫人也会觉得我勾引了你,往后少夫人进门,兴许也会视我为狐媚,往后婉若的日子如何好过呢?”
她说着,伸手环住了他的腰,雾蒙蒙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声音软的不像话:“羡予哥哥。”
谢羡予看着她,周身危险的气势渐渐消散,沉默了片刻才终于开口:“依你。”
婉若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却突然掐住她的下巴,盯着她,语气隐隐有些警告:“婉婉,你要乖一些。”
她还不够乖?
要把他放香案上供起来吗?
婉若眨眨眼,乖巧的点头:“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谢羡予到底还是松开了她,婉若强撑着身子从床上下来,强忍着发软的腿快速穿好衣裙,然后匆匆离去。
谢羡予看着她仓促离开的身影,心里莫名的堵着一口气,很不痛快。
过了许久,庆安回来了:“公子,表姑娘已经回到秋水院了。”
谢羡予拿了一本书在看,随手翻了一页,神色不虞:“嗯。”
庆安讪讪的看一眼他的脸色,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往常表姑娘来过后,公子心情都会不错,今日却是怎么了?好像不大高兴?
难不成是表姑娘惹公子生气了?不会是腻了吧?
庆安想了想,又继续道:“大夫人让人传话说,明日春日宴……”
谢羡予不耐烦的将书合上。
庆安立马闭了嘴:“小的多嘴了。”
然后急忙退出去。
-
婉若回去洗了个澡,回到床上却已经没了睡意。
谢羡予最近有些反常。
他从前向来克己复礼,即便是房事也少有放纵的时候,他朝中又事忙,并不能常常想起她。
可这次从江南回来,他对她索求的格外厉害,本以为昨天是他生气了,故意磋磨她,可今天他心情不错,还是把她往死里折腾。
而且还突然说要提前纳她,婉若后背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也不知道是因为他一时兴起随口说说,还是心底里不满老夫人和大夫人对他的婚事太过苛求,他想要拿她做反叛的工具。
婉若眉头拧起,心里越发的不踏实,不能再拖了,得尽快脱身才是。
次日,婉若起了个大早。
素月给婉若梳妆,看着她苍白的脸色都吓一跳:“姑娘这眼下都乌青,是不是昨夜没睡好?”
“嗯,有些失眠了,不妨事的,你多压粉吧。”
素月叹了一声:“姑娘思虑太多了,慧极伤身啊。”
婉若看着镜中这张芙蓉面,抿唇浅笑:“等以后日子和顺了,自然就好了。”
素月习惯性的拿了一只陈旧的银钗为婉若簪上,婉若却在梳匣里挑了一支玉簪:“用这根。”
素月怔忪一下:“姑娘……”
婉若又从匣子里拿出一盒胭脂,指尖点了一点朱红,轻轻抹在唇瓣上。
镜中那张素净的芙蓉面有了颜色,鲜少的显露出几分张扬的美来。
这次春日宴设在桃园里,正是初春,桃林里的桃花开的正盛,寓意也好,二夫人亲自操办这次的宴席,很是费心。
“婉若姐姐!”
婉若刚进园子,听到叫声转头一看,便看到一个穿着浅蓝色罗裙的姑娘正快步走过来。
“秀林。”婉若扬起笑来,伸手牵住了她的手。
“我正想找你呢,婉若姐姐,你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样。”
“我们日日都见,难不成我还突然长变了不成?”婉若笑盈盈的道。
谢秀林细看她的脸和打扮,却又觉得好像没什么不一样,她依然那样素净,连裙子都还是去年的,发髻上只一支玉簪,质地也并不好。
在谢家,也只有婉若比她还要寒酸些。
秀林歪了歪头:“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你好像更好看了。”
“是吗?”婉若眨眨眼。
秀林开心的挽住她的手:“今日这春日宴办的可盛大了,燕京城的名门望族几乎都要来,大哥哥的婚事,当真是让满京城的贵女都望眼欲穿了。”
婉若抿唇笑:“那我们也去看看。”
两人挽着手走进去,却看到一向体面的大夫人难得的发了脾气。
“你说什么?!大公子人呢?!”
那小厮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大公子要事要办,一大早就出门了,也不知,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谢羡予的园子占据了整个东苑,一片湖泊将其隔绝,僻静清幽,寻常人不得入内。
婉若从寿安堂西边的花园绕了一圈,才绕进一条隐蔽的小路里,穿梭在嶙峋的假山之中,走了足足两刻钟,才终于走进了他的园子。
“公子现在在水榭书房呢。”
湖边有一个水榭,谢羡予的书房便设在那里,水榭四面开阔,可观湖景,谢羡予很喜欢这里。
但婉若不喜欢,她总担心湖对岸有人经过,会看到水榭里的她。
婉若抿了抿唇,还是抬脚进去了。
谢羡予已经换了一身常服,银灰色的衣袍,半披着的发散在后背,发髻用银冠固定,闲散贵公子的模样。
他正在窗下的书案上写字,还有最后几笔,并未抬头。
装模作样,婉若心里骂了一句。
他突然抬眸,漆黑的眼眸好似能透视人心,婉若呼吸一滞,立马扬起笑来。
“我来为表兄研磨吧。”
谢羡予没拒绝,婉若便直接走到书案边,拿起墨条开始研磨。
谢羡予继续写字,婉若偷偷看他脸色,他今天话格外的少,大概是不大高兴。
莫不是在皇帝那里受了什么气,不好在老夫人面前表现出来,所以要拿她撒火来了?
她怎么这么倒霉。
婉若笑容更殷勤了:“表兄三个月没回来,消瘦了许多,是不是江南的饮食不合胃口?”
“尚可。”他声音淡淡的。
“那便是舟车劳顿辛苦了,表兄此去查案,定是遇到了许多阻碍,如此劳累,还是要多歇息才是。”婉若贴心不已。
他没回话。
婉若被吊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烦闷的很,他怎么才三个月就回来了。
他终于缓声开口:“祖母今日说起你的婚事了。”
婉若捏着墨条的手倏地一紧,扯了扯唇角:“老夫人不过是说起五姑娘她们的婚事,顺带想起我提了一嘴罢了,哪里会当真?”
他抬眸看她,点漆的眸子隐隐有些寒意:“那你呢?”
婉若后背窜起一股凉意,被他压迫性的气势逼的有些胆颤。
人人都说谢家大公子温润如玉,清风霁月,是上上君子,只有婉若知道,他那副皮囊之下藏着的野心和手段。
“我身份卑微,能寄居谢家便已经是莫大的荣幸,哪里还敢奢求老夫人为我挑选亲事?况且……”
她咬了咬唇:“我是公子的人,又怎敢肖想别的?”
他突然伸手,掐住她的下巴:“你没有吗?”
她眸光澄澈的迎上他的眸子,眼睛一眨不眨,虔诚的好像拜佛的信女:“当然没有,羡予哥哥怎会这样问?”
他看着她虔诚的眼睛,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目光下移,落在了她的唇瓣上,喉头滚了滚。
他已经三个月没见她了。
他低头,想吻她。
她慌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这里不行。”
水榭的窗户正对着湖对岸,虽说外人不敢随便进谢羡予的园子,因为他喜静,向来没人敢打扰,但也难保有人正好路过。
若是被人看到,她真的就完了。
谢家能收容她,已经算是开恩,她胆敢勾引谢羡予,那简直是死罪。
谢羡予今天却格外不好说话:“就在这。”
他一手圈住她的腰,一手掐住她的下巴便吻了下来。
婉若呼吸一滞,根本推拒不开他,只能惊恐的看着窗外,生怕有人看到。
她浑身紧绷的像一根弦,死咬着牙关不肯松口,是少有的强硬。
谢羡予看一眼她微微发红的眼睛,心口被灼了一下,刚硬起来的心肠,好似又软了下来。
“就这么怕人看到?”
婉若揪着他的衣襟,呼吸已经有些乱了,说话都有些喘。
“我是担心你,你如今尚在议亲,若是传出什么,怕影响你的声誉……”
他唇角掀起一抹讽刺的弧度:“你还挺体贴的。”
“婉若只想一生一世守在羡予哥哥身边,婉若也怕被夫人老夫人发现,被赶出去。”
“有我在,没人敢赶你出去。”
自然是没有的,谢羡予就是谢家的活祖宗,百年难遇的天才,又是宗子,谢家未来的家主,年纪轻轻便已经在朝中身居高位,深受皇恩,如今还破了江南重案,前程不可限量。
他不过是要了个女人,谁又能说什么?最多也就是她被人在背后戳一戳脊梁骨罢了。
“可婉若也不愿让羡予哥哥为难。”
她雾蒙蒙的眸子看着他,淡淡的口脂被蹭到了唇角,有些别样的魅惑。
他来不及思索她话中的真假,浑身的燥火都压不住了,直接反手关上了窗户,然后将她按在了书案上。
婉若偏头看一眼四面禁闭的门窗,悬在嗓子眼的一颗心才终于落了下去。
可谢羡予也没让她好过。
他吻着她眼角的那颗泪痣,一遍遍的磋磨她,非逼得她哭着求饶,嗓子都哑了。
她朦朦胧胧间睁开眼,看到他满是欲色的眸子,全然没有在外时温润的模样,凶狠的像一只野兽。
他咬着她的耳垂,低哑的声音带着警告:“婉婉,你今天不乖,我很不高兴。”
她浑身胆颤的瑟缩一下,又迅速的被淹没在潮海里。
一直折腾到天黑,他才终于放过她。
婉若浑身无力的瘫在床上轻轻喘息着,身上不着寸缕,露出锦被的肌肤都遍布暧昧的痕迹。
谢羡予从浴房出来,只披着一件锦袍,步履散漫的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她潮红的小脸。
“婉婉,乖一些,等我成了婚,便让祖母把你送给我做妾,嗯?”
婉若刚还紧闭着的眼睛倏地睁开,撞进他漆黑的眼眸里,他并没有在问她的意思,他只是在通知她。
她抿了抿唇,柔顺的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掌心,小声道:“我知道了。”
看着她乖顺的小脸,他神色终于缓和了下来,弯唇:“睡吧。”
他掀开锦被上床,婉若却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我还是回去了,我白日里从这里走也不方便,而且明天一早还要给老夫人做药膳。”
他也不强留,只捏捏她的脸:“你还能走吗?”
婉若心里骂道,刚欺负人的时候也没见你心软,现在装模作样的关心什么?
她红着脸垂下头,声如蚊呐:“不妨事的。”
说着,便撑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匆匆穿上衣裙,然后离开了松鹤居。
外面的冷风一吹,婉若感觉浑身发寒。
她循着夜色回到自己的小院,便看到素月正在门口焦急的等着。
一见她回来,素月便急忙迎了上来:“姑娘怎么现在才回?”
她有些疲惫的走进去:“有些事耽搁了。”
素月本想问怎么耽搁了,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姑娘去了松鹤园,还能因为什么事耽搁?
素月为她更衣,才解开外衫,便看到她身上星星点点暧昧的痕迹,有些心疼的开口:
“姑娘还是求着大公子怜惜些吧,太过分了让人发现怎么办?”
婉若声音淡淡的:“他会管我怎么办?”
素月喉头梗了一梗,顿时无话可说。
“明日小公子也要回来了,姑娘可要当心些。”
弟弟许书谨才八岁,在谢家族学里读书,半月才回来一次。
“嗯。”
素月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婉若褪去了衣裙,便踩进了浴桶里,浑身的骨头好像拆过一遍似的,泡在暖和的热水里才舒服了点。
素月拿帕子给她擦身,看着她身上的痕迹,心里揪的生疼,喉头都有些哽咽:“若不是老爷一年前遇了难,姑娘又怎会受这样的苦?”
“许家虽说比不得谢家,靠着老爷在外行商也是衣食不愁的,姑娘分明也是从小娇养着长大的千金小姐,如今却……”
素月说着,泪珠子都滚下来了。
一年前,她父亲行商时遇了难,亡故了,父亲膝下只一儿一女,许书谨还小,她一个女子,族人也不放在眼里,偏又还有个刚进门不足两年的继母,勾结外人想要侵占他们的家业。
父亲头七才过,那继母便给她定了婚事,用五百两银子的高价把她卖给了一个年过六十的老鳏夫做妾。
她偷偷用银子买通了下人才得到消息,那继母甚至想要把她卖出去之后,再暗地里找人贩子把弟弟也远远的卖掉,从而和族人一起霸占他们家的家产。
她带着弟弟夜半出逃,一路逃到京中,求到了谢家。
她的姨母张氏是谢家三老爷后娶的填房,可张氏与他们并不亲厚,也不想管这烂摊子,而且许家的族人也追了过来。
张氏说:“你们到底还是许家人,许家有族人,你们也有母亲,如何能久住在谢家?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还是快些回去,别耍小性子。”
回去?回去便是砧板上的鱼肉,等死。
可她不想等死,她要给自己和弟弟争出一条活路来。
于是她盯上了谢羡予,谢家的宗子。
她勾引了谢羡予,爬上了谢羡予的床,对她而言天塌地陷的死局,谢羡予三两句话便轻易的解决了。
“奴婢听闻,大公子的婚事也已经提上议程了,想必要不了多久,少夫人便会进门,到时候姑娘……”
许婉若靠着桶壁,盯着水面上一圈圈的涟漪发呆,想起谢羡予的话。
“等我成了婚,便让祖母把你送给我做妾。”
她眼神渐渐冷淡了下来:“到时候他娶了新夫人,新婚燕尔,也不会记得我。”
“那姑娘怎么办?”
“自然是另寻出路。”
谢羡予的恩情,她不是不感念的,可她这人,向来自私,做不到拿自己的终生奉献。
一年了,他也该腻了,后院里少她一个女人又有什么要紧?
可她的后半生,不能就这么被关在那小小后院里,一辈子做个奴颜婢膝的妾。
婉若微微一滞,又扬起笑来:“我们阿谨一定可以的。”
她顿了顿,又低声道:“不过在学堂里,也别太出挑。”
许书谨点点头:“我明白的,阿姐教过我,要懂得藏拙,不露锋芒,我在学堂中规中矩,没有抢风头。”
婉若弯了弯唇:“我们阿谨真乖。”
“阿姐,我不会给你惹事的。”
许书谨乖的让人心疼,他也才八岁而已。
婉若抿着唇,若有所思,要离开谢家,第一件事便是要把阿谨安置好。
当然不能回许家的,这一年来他们以表亲的身份寄居谢家,许家族人不敢做什么,但一旦走出谢家家门,定是要把他们生吞活剥。
得想一个万全之策,全身而退。
回到小院里,便见一个小丫头捧着两匹布兴奋的道:“姑娘,方才蔡嬷嬷来了,送来了两匹新料子,说是二夫人给姑娘做春装的。”
婉若这小院里就两个丫鬟,一个素月,一个丁冬,素月是婉若带来的贴身丫鬟,丁冬原先就守这小院儿的。
素月诧异的很:“二夫人怎会突然给姑娘送料子?”
二夫人负责管家,换季的时候给姑娘们裁新衣本是寻常的,但婉若一个不起眼的表姑娘,向来是被忽视的。
婉若看一眼那料子:“可谢过蔡嬷嬷了?”
“谢过啦!蔡嬷嬷说,明日府中要办春日宴,到时候有的热闹呢。”
婉若抬眸:“春日宴?”
“嗯,听说主要是为了大公子办的,怕是满京城的名门千金都要来,但府中的几位姑娘也要择婿,所以公子少爷们自然也会请,而且如今又临近春闱,许多举子们也都入京了,听说很多学生也会赴宴呢。”
婉若眸光微闪,心里有了几分盘算。
才收拾了东西,素月就匆匆进来,压低了声音在婉若耳边道:“大公子让姑娘去一趟。”
婉若眉头一蹙,她昨天不是才去了?
以前至少三五日才见一次,他忙起来十天半个月想不起她也是有的,怎么他现在这么闲吗?
“可阿谨今天回来……”
婉若想要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想起谢羡予那阴晴不定的脾气来,到底还是作罢了。
他兴许是有要紧事和她交代。
许书谨已经回自己房里温书了,婉若看一眼他的窗户,对素月道:“若是阿谨问起,便说我去老夫人处了。”
“是。”
婉若这才出门。
先到府中花园转了一圈,然后熟练的从假山里穿梭,到了东苑的角门,敲了三声,门就开了。
庆安已经在等着了:“表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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