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星辰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无删减

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无删减

橘灿星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这是“橘灿星光”写的,人物媱纾萧叙澜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她生得花容月貌,被皇后相中,当作一枚棋子,要送进成帝的后宫。初见皇上,她吓得瑟瑟发抖,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可当他想宠幸她时,她却挣脱禁锢,跪地请罪:“奴婢愿终身侍奉皇后娘娘。”他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对此嗤之以鼻。此后,她每次见他都躲得远远的。皇后又把她送到御前,她依旧退避三舍。直到他撞见她与自己统领的禁军侍卫相谈甚欢、笑容灿烂,才惊觉她对自己毫无男女之意。嫉妒与不甘涌上心头,当晚,他捏住她的下巴,决意将她占为己有。她哭求:“陛下,奴婢只求出宫与良人相伴。”这话却点燃了他的占有欲,他将人紧紧锁在...

主角:媱纾萧叙澜   更新:2025-06-07 03:2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媱纾萧叙澜的现代都市小说《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无删减》,由网络作家“橘灿星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这是“橘灿星光”写的,人物媱纾萧叙澜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她生得花容月貌,被皇后相中,当作一枚棋子,要送进成帝的后宫。初见皇上,她吓得瑟瑟发抖,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可当他想宠幸她时,她却挣脱禁锢,跪地请罪:“奴婢愿终身侍奉皇后娘娘。”他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对此嗤之以鼻。此后,她每次见他都躲得远远的。皇后又把她送到御前,她依旧退避三舍。直到他撞见她与自己统领的禁军侍卫相谈甚欢、笑容灿烂,才惊觉她对自己毫无男女之意。嫉妒与不甘涌上心头,当晚,他捏住她的下巴,决意将她占为己有。她哭求:“陛下,奴婢只求出宫与良人相伴。”这话却点燃了他的占有欲,他将人紧紧锁在...

《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无删减》精彩片段


他默不作声的收回眼神。

“媱纾”。

他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她的名字。

脸上的表情不明。

皇后当着所有嫔妃的面,将媱纾去璟煦宫的事情“昭告天下”。

她从今日开始算是成为了所有妃嫔的眼中钉了。

往后她在璟煦宫的一举一动怕是都要被人秘密监视着了。

宫宴到一半,萧叙澜待得索然无味。

他先对皇后说:“殿中太闷了,朕出去透透气。”

皇后笑道:“是,夜里凉,陛下切莫贪凉。”

她说完又看向媱纾和苏元德,“你们跟上,看护好陛下。”

“是,娘娘。”

媱纾跟在苏元德身后,与萧叙澜一起出了麟德殿。

三人走在宫道上,形成了一种按身高排列的前后队形。

为首的是萧叙澜,他身后跟着苏元德。

而苏元德的身后则是媱纾。

她故意不敢靠近他,畏手畏脚的跟在最后面。

苏元德悄悄回头,示意她跟过来。

媱絮表情为难,害怕的摇了摇头,没有跟上去。

萧叙澜去了御花园。

御花园的花朵争奇斗艳,不过还是被几棵桂花树夺去了光彩,桂花花香飘扬在空气中,清雅又不失甜腻。

萧叙澜闻到桂花香,忽然想到了媱纾身上的味道。

他若有所思的回头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媱纾。

顿时黑了脸。

她再往后一点,都快离他八百丈远了。

他板着脸命令:“走近些,离得这么远,怎么伺候朕?”

媱纾听到他亲口下了命令,不能再继续扭捏了。

她低着头赶紧与苏元德并排走着了。

萧叙澜又沉声开口,神情不悦:“皇后不是说教了你规矩?朕怎么觉得你什么也没学会?”

媱纾顺着说:“是奴婢太笨了,皇后娘娘让人教了,奴婢没学会,陛下恕罪。”

他冷笑:“是太笨了。”

“陛下说的是,奴婢确实是太笨了,在璟煦宫恐怕伺候不好您,望陛下再将奴婢调回栖凤宫吧。”

媱纾抓住话茬,又提了一次不想伺候他的事。

话里的意思还是,她不想攀高枝,就想一辈子留在栖凤宫。

苏元德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他心里暗暗感叹,这也就是陛下对媱纾起了心思。

若是别人,这会儿早让人拖下去杖毙了。

萧叙澜冷箭似得眼神射向她:“你既然知道自己笨,还敢去伺候皇后?万一伤到了皇后该如何?”

他心里怒气翻腾。

她实在是太不识好歹!

上次在床榻上拒绝了他,如今又拒绝伺候他。

莫不是嫌他脾气太好?

“奴婢不会伤到皇后娘娘的!”媱纾急忙辩解,惊慌的抬头对上萧叙澜的黑眸。

她眼睛像是一汪清水,纯净如琥珀,看人时眼里毫无攻击力,长睫也如蝶翼般脆弱的微颤,柔弱又无辜。

楚楚动人的表情出现在这样一张清冷的脸上,极其容易惹人垂怜。

媱纾继续说:“奴婢只怕会伺候不周陛下,万一再误伤了陛下……”

苏元德实在是怕极了。

没等萧叙澜说话,他先呵斥道:“放肆!陛下万金之躯,岂容你胡说八道!”

媱纾被他突如其来的大声呵斥声,吓得一激灵。

她不敢继续说了,一副做错事的心虚模样,默默垂下了头。

萧叙澜见状,回头瞪了一眼苏元德,却什么话也没说。

苏元德赶紧也低下了头。

他是怕媱纾会激怒陛下,万一真将他惹急了,日后还怎么当贵人?

却没想到,媱纾现在已经“说不得”了。

萧叙澜端着高高在上的态度,语调闲散:“知道自己笨,日后就留在璟煦宫好好学规矩。若是学不会,朕不介意亲自教你。”

媱纾不敢再顶嘴,只好慢吞吞的应道:“……奴婢遵旨。”

又走了没几步,远远的忽然传来一阵琵琶的声音。

萧叙澜有些无奈的捏了捏眉心。

这些个妃嫔,又开始了。

琵琶声很忧伤,丝丝缕缕又断断续续,似乎琴声中带着无尽的思念。

萧叙澜随口问苏元德:“今日的宫宴,谁没去?”

这时候妃嫔们都在宫宴上,能现在弹琵琶的,必然是没有去宫宴的妃嫔。

苏元德想了想答:“应当是苏宝林,她正巧也住在这附近。”

“她为何没去宫宴?”

“说是这几日染了风寒,在宫中歇息呢。”

萧叙澜毫不留情面:“你去跟她说,既然染了风寒,那朕便不能去看她了,实在可惜,等她病好了朕再去看她。”

“是,奴婢这就去。”

苏元德已经习惯了他的作风。

只是这些妃嫔还不了解他。

他直奔苏宝林的宫中,将媱纾自己一人留在了萧叙澜的身边。

只剩下两人后,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

媱纾埋着头,默默跟着萧叙澜的脚步。

他身形高大,像堵墙一样在前方走着,遮挡住了天上那一轮明月的微弱月光。

媱纾感觉到他步子似乎加快了一些,她又刻意将头压低了一些,沉默不语的跟在他身后。

却没想到走着走着,萧叙澜忽然脚步一顿。

其实媱纾是能停住脚步的,可她故意没停,装作没反应过来的模样,往前毫无异常的走着。

“砰”的一声闷响。

她脑袋直接磕在了萧叙澜的后背上。

她痛的轻哼了一声。

声音不大,却莫名带了些旖旎。

萧叙澜心中微痒,竟被这一声淡不可闻的声音,不由得想到了她在床榻上的模样。

他呼了一口气。

对自己这龌龊的念头也有些惊讶。

应当是太久没有进过后宫的原因。

他黑沉着脸回过身。

媱纾已经捂着脑袋跪在了地上:“陛下恕罪,奴婢不故意的!是陛下先……先停了脚步。”

他音调里透着质问:“你在怪朕?”

“奴婢没有!是奴婢走路出了神,这才撞到了陛下。”

“那你说,朕该如何罚你?”

媱纾没回答。

他眉尾轻挑:“如此毛手毛脚,还想去伺候皇后,若今日你撞的不是朕而是皇后,那岂不是会将皇后伤到?”

“陛下说的……是。”

她不赞同,却不敢说。

萧叙澜戏谑又玩味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

“那朕便罚你侍寝一晚,如何?”


她脑袋直接磕在了萧叙澜的后背上。
她痛的轻哼了一声。
声音不大,却莫名带了些旖旎。
萧叙澜心中微痒,竟被这一声淡不可闻的声音,不由得想到了她在床榻上的模样。
他呼了一口气。
对自己这龌龊的念头也有些惊讶。
应当是太久没有进过后宫的原因。
他黑沉着脸回过身。
媱纾已经捂着脑袋跪在了地上:“陛下恕罪,奴婢不故意的!是陛下先……先停了脚步。”
他音调里透着质问:“你在怪朕?”
“奴婢没有!是奴婢走路出了神,这才撞到了陛下。”
“那你说,朕该如何罚你?”
媱纾没回答。
他眉尾轻挑:“如此毛手毛脚,还想去伺候皇后,若今日你撞的不是朕而是皇后,那岂不是会将皇后伤到?”
“陛下说的……是。”
她不赞同,却不敢说。
萧叙澜戏谑又玩味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
“那朕便罚你侍寝一晚,如何?”
“陛下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望陛下别让奴婢……”
侍寝。
她没将这两个字说出来,万分惊慌的跪在地上。
像是打心里怕这两个字会真的发生。
萧叙澜看她这副害怕的模样,心中的欲念却没减去多少。
反而更想将她压在床榻上狠狠欺负。
他克制着心底里的这点儿心思。
“若是不想侍寝,就老老实实的在璟煦宫里待着伺候,再敢说想回栖凤宫,朕便让你永远也无法以宫婢的身份回去。”
媱纾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却急急忙忙的回答:“是,奴婢记下了。”
生怕晚一会儿,萧叙澜又会说侍寝的事情。
“抬起头来。”他又命令道。"



转日。

媱纾昨日故意将手帕丢在了长安殿。

今日得了空后,便故意先去了一趟御花园后,才去了长安殿。

苏元德见她又来了,还以为她又是替皇后跑腿的。

又想起昨日萧叙澜见到她,并不厌恶。

她还红着脸出了寝殿。

不免心里对这个小宫婢刮目相看了几分。

他赶紧迎上去:“媱纾姑娘,你又替皇后娘娘来找陛下吗?陛下这会儿出去了靶场,没在殿中,要不你先在这儿等会儿。”

肉眼可见的,她听见萧叙澜不在,长舒了一口气。

似乎她不希望萧叙澜在殿中?

她摇摇头说:“苏公公,我不是来找陛下的。我来找您的。”

“何事?”

媱纾有些紧张:“您昨日可在长安殿捡到一张手帕了?”

手帕?

苏元德犹犹豫豫记得殿中的书案上是不是有一张?

萧叙澜的书案平时只有他一人能收拾,他早上去收拾的时候似乎是瞧见了。

可他却否认道:“没见过。”

谁知道那手帕是不是萧叙澜故意留下的。

媱纾有些焦急:“那麻烦苏公公帮我注意些。我昨日就去了御花园和长安殿,我的贴身帕子应当是丢在这两个地方了。我刚去了御花园并没找到。若是宫人捡到还好,若是有侍卫捡到,那就……”

侍卫若是私藏宫婢的帕子,那宫婢的清白也不必要了。

苏元德见她胆小又乖顺,便没怀疑那帕子是她故意留下的。

他笑着点头:“好好,我一定注意着。”

媱纾道了谢后,便没再停留,赶紧回了栖凤宫。

萧叙澜刚从靶场回来,还没走近长安殿,便瞧见了媱纾离开的身影。

这宫婢总算是耐不住了?

狐狸尾巴要露出来了。

他就知道,不过就是以退为进的小把戏。

萧叙澜冷笑着走到殿门前,对着苏元德明知故问:“刚刚谁来了?”

“回陛下,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媱纾。”

“她来做什么?”

“她的帕子……丢了,想着奴婢帮她留意着是不是昨晚落在长安殿了。”

萧叙澜神色忽然冷厉起来。

苏元德顿时便觉得,六月的炎热,他周身的环境却倏地变得凉飕飕的。

陛下这是要动怒了!

他大气也不敢出,毕恭毕敬的站着,等着挨骂。

萧叙澜黑沉沉的眸子扫过去:“那你瞧见她的帕子了么?”

苏元德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回陛下,奴婢没有见过。”

他这答案也是想撞撞运气。

谁知道他想不想留一个小宫婢的帕子?

萧叙澜脸上阴云密布,却没再作声,气氛压抑的进了殿中。

苏元德却如同劫后余生一般。

-

一直到了下午,都没人敢进去惹他。

第一个往枪口上撞得是瑾昭容。

她如今怀了孕,更是要多往萧叙澜身边凑一凑。

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来看看也好。

她身后的竹桃端了一碗莲子羹,与她一同到了大殿门口。

苏元德暗暗为她捏了把冷汗,“娘娘,您来了。”

她容貌姣好,却不似媱纾那般出水芙蓉,她更像一朵盛放的芍药。

瑾昭容扯了下红唇:“本宫来给陛下送碗莲子羹,天气热,正是吃莲子羹的时候。”

苏元德硬着头皮进去通传。

萧叙澜虽然不想见,可她毕竟怀着身孕,他不能不见,便让她进来了。

她进来后,刚要行礼便被萧叙澜打断:“你有了身孕,日后在朕面前免礼即可。”

他话说的云淡风轻,毫无波澜。

除了是关心的话外,一丝感情也不夹带。

瑾昭容一直以为萧叙澜就是这个性子,她才懒得多去猜测他的情绪。

她笑着:“臣妾多谢陛下圣恩。”

随后又亲自将莲子羹放到了萧叙澜的书案上。

“陛下,您先喝点莲子羹再批阅奏折吧,这些莲子都是臣妾一颗一颗亲手剥的。”

萧叙澜冷静自持,与昨晚面对媱纾时的态度,判若两人。

“辛苦你了。”

他从口中挤出这四个字,又象征性的拉过瑾昭容的手,轻捏了两下。

他这副态度对于瑾昭容来说,她已经心满意足。

萧叙澜接过那碗莲子羹,敷衍的喝了两勺。

太甜腻,他并不喜欢。

趁他喝着的时候,瑾昭容眼眸一瞥,忽然瞧见了萧叙澜的桌子上有张手帕。

不过好在手帕被几份奏折压住,只露出来了绣着海棠花的那一半。

“媱”字被压在了奏折底下。

瑾昭容虽然没看见那个“媱”字,心里却也警觉起来。

萧叙澜如此端方的人,怎么会留嫔妃的帕子在自己的书案上?

而且,萧叙澜最近这几个月除了她之外,都没专宠过哪个女人。

会有谁敢把自己的帕子留给他?

萧叙澜喝了两勺莲子羹后便不喝了,继续看起了手中的奏折。

瑾昭容便主动说:“陛下,那臣妾就先告退了。”

“嗯,回去的时候小心些。”他随口说。

-

瑾昭容从殿中出来后,她没急着走。

而是给身后的竹桃使了个眼色。

让她偷偷将一锭金子塞到了苏元德手中。

苏元德四下看了看,笑的为难:“娘娘,您这是……”

“苏公公,你日夜跟着陛下,可瞧见这几日哪个姐姐或是妹妹来过长安殿?”

她说完这话,脑海中又忽然浮现了昨日那宫婢的脸。

又加了一句:“或是哪个宫里的宫婢来过?”

苏元德心里猜测她是瞧见手帕了。

可萧叙澜如今对媱纾兴许刚来了兴头,他可不敢在这时候惹是生非。

他收了金子也没说实话:“娘娘,除了您之外,奴婢就没见别人来过。”

“苏公公说的可是真话?”

“千真万确。”

苏元德的主子只有一个,那便是萧叙澜。

就算是给了他金山银山,他也不能做背叛主子的事情。

瑾昭容没打探到想听的消息,面上失了笑,带着竹桃离开了长安殿。

也不知怎么回事,瑾昭容出了长安殿后,脑海中莫名其妙的就浮现了媱纾的脸。

她怎么觉得那张手帕与媱纾会有些关系?

昨日在御花园中,萧叙澜明显是在护着那宫婢。

她去年便进了宫,从未见过他像昨日一样大发善心的去帮一个小宫婢解围。

想到这里,瑾昭容越来越觉得手帕会是媱纾的。

她对竹桃命令:“你一会儿去栖凤宫打听打听,昨日那个叫媱纾的宫婢有没有来过长安殿。”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