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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离婚后,你的白月光怎么不香了江晚吟商扶砚全局

花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时间,江晚吟只感觉背脊一阵发凉。“看什么?”冷漠的声音倏地传来。江晚吟惊了一下,转过头,正好对上了商扶砚审视的目光。江晚吟心里有很多的疑惑,却被她压了回去,摇了摇头:“没什么。”商扶砚盯着她打量了几秒,见她表情并无异常,不再理会,而是坐在了沙发上,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有事说事。”语气淡漠如斯,仿佛面见的人是一个跟他没有任何联系的陌生人。这样的他,和昨晚将她抵在门板上说着下流话羞辱她的商扶砚简直判若两人,让江晚吟一时分不清楚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了。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她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商总。”江晚吟刚开口,商扶砚就冷呵了一声:“怎么,之前还不是硬气地叫我的全名吗?现在改口叫商总了?”江晚吟被他戏谑的语气噎了一下,还是维持着温...

主角:江晚吟商扶砚   更新:2025-02-19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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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吟商扶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提出离婚后,你的白月光怎么不香了江晚吟商扶砚全局》,由网络作家“花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时间,江晚吟只感觉背脊一阵发凉。“看什么?”冷漠的声音倏地传来。江晚吟惊了一下,转过头,正好对上了商扶砚审视的目光。江晚吟心里有很多的疑惑,却被她压了回去,摇了摇头:“没什么。”商扶砚盯着她打量了几秒,见她表情并无异常,不再理会,而是坐在了沙发上,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有事说事。”语气淡漠如斯,仿佛面见的人是一个跟他没有任何联系的陌生人。这样的他,和昨晚将她抵在门板上说着下流话羞辱她的商扶砚简直判若两人,让江晚吟一时分不清楚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了。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她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商总。”江晚吟刚开口,商扶砚就冷呵了一声:“怎么,之前还不是硬气地叫我的全名吗?现在改口叫商总了?”江晚吟被他戏谑的语气噎了一下,还是维持着温...

《提出离婚后,你的白月光怎么不香了江晚吟商扶砚全局》精彩片段


一时间,江晚吟只感觉背脊一阵发凉。

“看什么?”

冷漠的声音倏地传来。

江晚吟惊了一下,转过头,正好对上了商扶砚审视的目光。

江晚吟心里有很多的疑惑,却被她压了回去,摇了摇头:“没什么。”

商扶砚盯着她打量了几秒,见她表情并无异常,不再理会,而是坐在了沙发上,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有事说事。”

语气淡漠如斯,仿佛面见的人是一个跟他没有任何联系的陌生人。

这样的他,和昨晚将她抵在门板上说着下流话羞辱她的商扶砚简直判若两人,让江晚吟一时分不清楚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了。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她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

“商总。”江晚吟刚开口,商扶砚就冷呵了一声:“怎么,之前还不是硬气地叫我的全名吗?现在改口叫商总了?”

江晚吟被他戏谑的语气噎了一下,还是维持着温和的表情,语气恭敬:“之前是我不自量力,在这里向商总道一声歉。”

“然后呢?”商扶砚慢条斯理地端起桌面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反问。

江晚吟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交叠着:“能不能请你,放过江家,放过弥花集工作室?”

她知道商扶砚在京港的权势地位,不是她能够抗衡得了的,所以,她尽量放低了自己的姿态,让自己看上去尽量可怜一些,说不定,能让商扶砚松口。

但很显然,商扶砚压根就不吃她这一套。

“江晚吟,你昨晚是怎么对我的,现在三言两句就想揭过,你觉得可能吗?”

商扶砚冷笑一声,手指指了一下自己的下唇,上面还有江晚吟咬的伤口,虽然已经结痂,但还是能够看得出她当时下口有多重!

江晚吟一时有些懊恼自己当时的冲动行为了,犹豫了片刻,询问:“那要怎么样你才能消气?”

“你说呢。”商扶砚紧紧盯着的她,似笑非笑,“应该怎么做,用我告诉你吗?”

所以,商扶砚是不肯轻易放过她了。

江晚吟垂下眼帘,手指绞得更紧了。

其实,她知道他想要什么,只是,她不想明明都要离婚了还跟他做这种事,而且,他根本就不爱她,只是想要用她的身体来泄愤泄欲罢了。

江晚吟咬了咬下唇。

她也有自己的底线,但是,商扶砚用现实狠狠将她的底线击得溃不成军。

她松开了手指,抬起眼帘,正好对上商扶砚不加掩饰的眼神。

江晚吟深呼吸一口气,缓缓走到了商扶砚的面前,手指摸向衬衣的扣子。

但刚解开一颗,江晚吟就意识到办公室墙面的玻璃是全透明的,能够清楚地看到外面偶尔来往的员工。

她的动作停顿了下来,手指微颤。

商扶砚背靠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搭在扶手上,懒懒瞥她一眼,语气轻蔑:“怎么不脱了?”

江晚吟握紧了扣子,有些为难:“能拉上帘子吗?”

外面来来往往的人,她就算做了再多的思想觉悟,也仍然没有办法迈出这一步。

偏偏商扶砚看着她这副局促的样子,眼里眸色更深了,薄唇一张一合,不容置喙:“不能。”

江晚吟眉头紧蹙,看着他狎玩的眼神,恍然明白,他根本就是想要逼迫她主动放弃,放弃去工作室,放弃她的工作。

所以,他压根不会在乎她的感受,反而还乐得看到她脸上羞愤交加的表情。


江晚吟寻声看去,只见沈宛从楼梯下来,而商扶砚则在她身后不远处,两人的步伐几乎一致。

像是一起起床,一起洗漱,再一起下楼。

果然,商扶砚昨晚留宿在沈宛的房间了。

江晚吟收回目光,不去看他们。

而商子序的注意力一下就从江晚吟的身上全部转移到沈宛那边去了:“沈阿姨早!”

他端起江晚吟给他做的饼,小跑到沈宛的面前迫不及待地和她分享:“这是妈妈做的,沈阿姨尝尝好不好吃。”

“好啊。”沈宛瞥了江晚吟一眼,继而笑着夹起一块尝了一口,“嗯,还可以。”

“是吧。”商子序露出两颗白白的小虎牙,“要是沈阿姨喜欢吃,我下次还让妈妈给我们做,吃多少都可以!”

江晚吟没有说话,安安静静地吃着自己的早餐。

“没想到江小姐的厨艺这么好。”沈宛坐在了江晚吟的对面,“我看子序真的很喜欢吃你做的饼,不如江小姐教一教我怎么做?”

对上她的视线,江晚吟不紧不慢地用勺子搅动着碗里的粥:“做法我已经教给小莫了,沈小姐想学直接问小莫就好。”

“小莫?”沈宛有些疑惑。

商扶砚的目光也浅浅瞥向了江晚吟。

“新来的那个厨师。”江晚吟补了一句,“他姓莫。”

“原来是这样。”沈宛看了一眼正忙着收拾厨房的莫青忱,眼里带着打量。

这个厨师虽然看起来挺年轻,长得也还行,但是和商扶砚相比还是差远了,真不知道江晚吟怎么会和一个厨师套近乎。

不过,江晚吟和谁走得近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她只在乎商扶砚一个人。

沈宛看向商扶砚,发现商扶砚的目光似乎总是若有若无地落在江晚吟的身上,紧了紧手指,继而夹了一块早点放进商扶砚的碟子里,语气温柔:“阿砚尝尝这个吧,昨晚累了这么久才休息,应该多吃一点。”

闻言,江晚吟拿着勺子的动作一顿。

商扶砚的电话刚好响了起来,是陈秘书打来的,跟他对一下今天的工作行程。

商扶砚直接拿起手帕擦嘴起身了,吩咐陈秘书临时加一个早会。

“没办法,阿砚要管理这么大一个商氏集团,自然就忙了一点。”沈宛看着商扶砚挺拔颀长的背影,眼里是止不住的欣赏,“我们工作室和商氏集团也有一个合作项目,待会儿还要一起开会呢。”

这句话像是特意说给江晚吟听的,但江晚吟并没有搭腔,看上去就像沈宛在自言自语。

不过,商子序倒是对沈宛的工作很是好奇:“沈阿姨是做什么的呀?”

“curator,策展人。”沈宛答道。

“策展人?”商子序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

“就是展览策划人。”沈宛耐心解释,“就像是一座桥梁,连接着艺术家和展览空间、投资者、收藏家和评论家。”

她还拿出手机,将自己在国外策划的艺术品展会拿给商子序看。

沈宛和商扶砚一样,都是越级上的大学,虽然修的专业方向不同,但是能和商扶砚在同一个大学,实力自然毋庸置疑,不然,也不会有她和商扶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的传闻了。

只不过沈宛的家世和当时的江家相比确实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商老太太看不上沈家,所以江明伟才有机会将江晚吟嫁到商家来。

现在想来,江晚吟都觉得自己好像才是那个拆散了别人的坏人。

只是,她记得很清楚,当年她明明已经把商扶砚那杯被下了料的酒给倒了,因为她虽然很喜欢商扶砚,但她也有自己的原则,不会去做那种下三滥的事情。

却不知道为什么,商扶砚还是喝到了,并且,江晚吟在喝了一杯再普通不过的饮料之后,就渐渐失去了意识。

等到她醒来,就发现她已经和商扶砚未着丝缕地躺在了一张床上,并且,商扶砚健硕的身体还压在她的身上,而她的身下传来一阵又胀又痛又奇怪的感觉……

她下意识是想推开的,但男女之间的力量实在悬殊,她撼动不了他,并且,她也是喜欢商扶砚的,于是,在对方垂首吻她时,她渐渐松了咬着下唇的牙齿。

而后来,她原本打算等这场意外结束就悄悄离开,却没想到商扶砚直接折腾了她一整晚,致使她昏死过去。

最终,等到她醒来之后,事情就已经朝着原定的方向发展了……

江晚吟已经不想回忆了,所幸当年的差错,现在都已经开始重新回到正轨了。

一个月之后,她就能彻底解脱,彻底离开这个伤她至深的地方。

“为什么里面会有雪啊?”商子序看到沈宛全权策划的展会,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有些疑惑,显然他对这个很感兴趣。

“因为这是一个和滑雪运动相结合的冰雪艺术展会。”沈宛回答。

“滑雪?”商子序顿时好奇了起来,“沈阿姨还会滑雪吗?”

“当然。”一提到自己擅长的领域,沈宛脸上就带着自信的笑容,“阿姨还是单板滑雪二级运动员哦。”

她把自己滑雪的视频给商子序看。

“哇撒,沈阿姨也太厉害了吧!”商子序眼里满是崇拜的光芒,看向沈宛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偶像一样。

……

他们两个旁若无人地热聊着,而江晚吟坐在一旁,没有搭话。

以前餐桌上,商扶砚就给江晚吟和商子序立了规矩,食不言寝不语,所以每次吃饭的时候江晚吟都尽量保持安静,不想惹得商扶砚不快。

现在看来,规矩都是可以打破的,主要还是看对方是谁而已。

而沈宛就是商扶砚的例外。

“我以后也要成为像沈阿姨一样厉害的人!”商子序语气兴奋。

“只要子序认真学习,将来也一定会很厉害的。”沈宛笑道,收回手机,又看向江晚吟,不经意问了一句,“江小姐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闻言,江晚吟眼底闪过一抹暗色。

商子序的声音也渐渐小了起来,因为,他的印象里,妈妈除了每天洗衣做饭之外,好像也没做什么其他的事情了。

“哦,我倒是忘了,江小姐现在是全职太太,家庭主妇,没有工作。”沈宛略带歉意一笑,“抱歉啊江小姐,是我冒昧了。”

只是她嘴上说着抱歉,那个眼神里却带着居高临下的优越感,以及似有若无的挑衅,“阿砚,我记得你以前就说过想要娶一个能和自己并肩而行的人,现在看来,还是有些出入啊。”

她语气调侃。

商扶砚和陈秘书讲着电话,没有应声。

商子序看了看一身精英女强人气质的沈宛,又看向温婉得没什么棱角的江晚吟,眼里有些许的失望。

虽然温柔的妈妈也还行,但是,他心里还是想要一个厉害一点的妈妈的。

江晚吟将商子序眼神的变化看在了眼里,心里好像被一块棉花堵住了,闷闷的。

连小孩子都更喜欢各方面都出色的沈宛,更不用说商扶砚了。

“就这样,安排下去。”商扶砚挂断电话回到餐桌前,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淡声开口,“吃好了就走吧。”

“好。”沈宛拿起自己的包包,和商子序道了个别,“晚上见,小子序。”

“沈阿姨再见!”商子序热情回应。

目送他们两个离开,商子序高涨的热情渐渐冷了下来,看向一旁没什么存在感的妈妈,忽然开口让管家送他去学校了。

“太太,这个……”管家有些为难地征求江晚吟的意见。

毕竟之前商子序就说好了想让江晚吟送他去的,没想到小孩子变卦这么快。


闻言,商扶砚侧目,看着徐英兰那一脸期待的表情。

“当年那件事就是一个错误,反正江明伟已经进了监狱,也掀不起什么浪来,周芳礼又是一个病秧子,那江家虽然有江晚吟的叔叔在撑,也不过是末日黄花,不可能回到从前了,你跟江晚吟离婚,才不会被她拖累。”

徐英兰分析得头头是道,直接下结论,“所以你找个时间,通知江晚吟走流程,把婚离了也好,这样,就能把小宛娶进门了。”

她已经开始期待,沈宛嫁进他们商家了,“要是你和小宛再给我生一个孙子就更好了。”

商扶砚没有说话,随手拿了一杯佣人托盘上的酒喝了一口。

徐英兰以为他是默认了,笑得更开心了。

她迟早把江晚吟赶出商家!

……

坐在商老太太院子里的江晚吟冷不防打了一个喷嚏。

“怎么了?是着凉了吗?”商老太太关心地问道。

江晚吟笑着摇了摇头:“没有……”

话还没说完,商老太太就骂骂咧咧了起来:“商扶砚那小子是怎么回事,自己老婆穿那么单薄,都不知道照顾一下的吗?不行,我得好好教训一下他……”

“奶奶我真没事。”江晚吟赶紧拦下了商老太太,“你看,这是我给你做的芙蓉糕,趁新鲜,赶紧尝尝。”

商老太太这才怒气渐消,苍老的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无奈道:“你啊,就护着他吧。”

江晚吟垂下眼帘。

其实也不是护着,是失望攒多了,也就不抱有什么期望了。

商老太太注意到了她神情的变化,夹了一块芙蓉糕吃着,对她竖起了大拇指:“嗯!我就喜欢你做的这个芙蓉糕!甜而不腻,好吃极了!”

江晚吟这才弯了弯唇角,把一整盘都推到她的面前:“奶奶要是喜欢吃可以多吃,我自己改了配方,很健康的。”

“那可太好了。”商老太太做出护食的动作,看向旁边的佣人,“你们可都别跟我抢啊。”

旁边的佣人面面相觑,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悄悄凑到江晚吟旁边:“老太太最近几天的胃口都不怎么好,结果太太一来,她的胃口就变得好了起来,所以,麻烦太太有空就来陪陪老太太吧。”

闻言,江晚吟看着商老太太虽然苍老的面孔却还带着爽朗的笑容,就和她去世奶奶一模一样,点了点头:“好。”

只不过,下次再来陪她,她就不是以商太太的身份了,不知道老太太知道她和商扶砚离婚之后,会不会生气。

气大伤身,而老太太年岁已高,所以,江晚吟想了想,还是暂时把这个消息瞒了下来,等彻底和商扶砚离婚之后,再找个机会跟老太太说吧。

只是,她有些疑惑,商扶砚明明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了,为什么还不通知她去登记走流程。

不过,以商扶砚的地位,估计都不用本人当场,所有的流程就已经走完了,等到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一过,离婚证就能够办下来了,估计到时候他再让人把离婚证给她吧。

毕竟当初结婚的时候也是那样,只是让陈秘书把办好的结婚证转交给她,而商扶砚,从始至终都没有现身,直到江晚吟怀孕四个月快要显怀的时候才举办了一个简单的婚礼。

到场的人只有两家的一些比较亲近的亲戚,江晚吟的父母,商老太太,商扶砚的父亲,而徐英兰直接就飞去国外度假了,压根就没有出席。

那场婚礼是秘密举行的,连个摄影师也没有,所以,江晚吟也没有任何跟商扶砚的婚纱照,除了她自己偷偷用手机自拍的。

现在想来,要是商扶砚知道她还偷拍的话,说不定还会当场让她删个干干净净。

他就是这么不想和她一起出现在公共场合里,包括结婚和离婚的时候。

也难怪,没有人会相信她是商太太。

江晚吟扯了扯唇,所幸现在,她对这些名分的东西已经不再在意了,反正一个月之后,她就会离开商家。

“来,尝尝我做的白玉鱼羹!”商老太太立马让人把白玉鱼羹端了上来,香气一些扑鼻而来。

雪白的鱼肉和鲜嫩的豆腐,鱼的肉香和豆腐的豆香交织在一起,里面还加了冬笋,干香菇,金华火腿,底汤是老母鸡汤,各种食材的鲜味都荟萃在了白色的砂锅里,上面点缀了葱丝。

这道菜江晚吟的奶奶以前也常常给她做。

江晚吟接过佣人给她盛的鱼羹尝了一口,眼眶顿时泛红。

和记忆中的味道一模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之前也吃过商老太太给她做的白玉鱼羹,但是这一次吃的时候,江晚吟的鼻子却忽然一酸,蓄满的眼泪就这么滴落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商老太太顿时紧张了起来,关心道,“怎么好端端的就哭了呢?是不是商扶砚那臭小子欺负你了?告诉奶奶,奶奶这就去揍死他!”

“没有。”江晚吟抬手擦掉眼泪,露出一个笑容,“就是觉得奶奶做得太好吃了。”

“那就好。”商老太太这才松了一口气,拿了纸巾帮她把脸上的泪痕擦掉,“要是喜欢吃就多吃点,奶奶这里管够。”

“嗯。”江晚吟点了点头,将眼里的鱼羹吃得干干净净。

这是她自从上次胃炎以来,食欲最好的一次了。

“什么东西这么香啊?”

恰在这时,一道清亮的女声传了过来。

江晚吟寻声望去,就看到了商扶砚姑姑的女儿,商凇敏。

“嫂嫂,你也在这儿啊?”商凇敏主动和江晚吟打着招呼。

不同于商扶砚的冷漠,商凇敏的性格更加外向,对待江晚吟,也像是寻常小姑子对待嫂子那样,没什么敌意。

江晚吟颔首,温声回应:“敏敏。”

“哇塞,外婆居然做了白玉鱼羹?!”商凇敏一看,对着商老太太撇嘴控诉,“外婆有好吃的居然不叫我,我还是不是你的亲亲外孙女了?”

“说的好像你平时没少吃似的。”商老太太啧啧一声,“赶紧吃吧!”

“好嘞!”商凇敏直接拉了椅子坐在江晚吟旁边,毫不客气地盛了满满一碗,“嗯!好吃!真是托嫂嫂的福,不然哪能尝到外婆的手艺啊!”

“就你嘴最贫!”商老太太嘴上数落着,脸上却带着笑容,“怎么,是在你舅妈生日宴上没吃饱,跑来我这里吃了?”

“都是一些平时吃惯了的菜,没什么意思。”商凇敏摆了摆手,虽然她口中的菜都是由顶级厨师烹饪的,食材之稀有,平常人家可能连见都没见过,“还是外婆做的好吃,我就爱吃外婆做的。”

三两句话,直接就哄得商老太太乐开了花,连连给她添菜。

江晚吟在一旁安静地吃着,不打扰她们祖孙两个人的相处时光。

但下一秒,商凇敏就凑到江晚吟身旁来了,疑惑地问道:“我在宴客花园里看到扶砚哥和子序了,嫂嫂怎么没有跟他们一起啊?”


徐祈年的脸色变得越来越沉了。

其他几个想要巴结他的小模特见状都不敢出声了。

商扶砚就像没看到他那便秘似的表情,利落地打出一张。

徐祈年才吃了一点甜头:“杠一个!”

“可以啊老徐,这都给你杠到了。”封珩笑道。

“那是。”徐祈年语气又得意了起来,

结果,当徐祈年上家打出了一张九条,商扶砚却没有任何动作,反而等到徐祈年打出六条的时候,商扶砚就直接点了他的炮,并推出了清一色的牌面时,徐祈年下巴都要惊掉了:“老商,你踏马是故意针对我的吧?!”

他这才意识到,商扶砚刚才那个杠都是故意让他的!

商扶砚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菜就多练。”

这四个字,比他这一局输了一百万还要更加具有侮辱性!

封珩笑道:“原来之前都是你小子运气好,结果老商一上台,你就原形毕露了啊。”

“靠!肯定是有什么影响了我今天的运势!”徐祈年不悦地环顾四周。

其他女人面面相觑一眼,有些不解。

而徐祈年在看到程喜正往花瓶里面插黄色的玫瑰时,顿时勃然大怒了起来,“那个谁,你在搞什么鬼?!”

程喜被徐祈年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被玫瑰的尖刺划伤了手指。

江晚吟见状,想去查看她的情况,但徐祈年已然先一步走到了程喜的面前,指着花瓶里的黄玫瑰厉声质问:“我今天的幸运色是红色霉运色是黄色,你给我插满一整个花瓶的黄色是几个意思?!”

程喜直接怔住了,因为没有人告诉她,还要有这种要求啊!

“徐先生对不起,我这就把黄玫瑰撤掉……”

“我都已经被你们两个带来的霉运影响得输了那么多把了,你现在撤掉还有什么用?!”徐祈年直接打断程喜的话,将所有过错都推到了她们两个身上。

江晚吟皱了皱眉,她很清楚,徐祈年这是因为输了牌才故意找人发泄脾气的,要是选择缄默,大不了就是挨这个大少爷一顿骂就好。

然而,偏偏程喜还真被他给震慑到了,颤抖着声音问:“那,那徐先生想怎么样?”

“怎么样?”这一句话,正中徐祈年的下怀,玩味的眼神扫过她们两个,“我因为你这破花坏了运势,输了大几百万,你说说,你要怎么才能赔得起我的损失?”

一听到大几百万,程喜的手指倏地攥紧了,隐隐发颤。

她打两辈子的工都不知道能不能挣到这些钱,而徐祈年却几圈麻将就输了出去:“我,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因为如果要她赔钱的话,她压根就赔不起!

“不知道?”徐祈年轻笑一声,继而看向一旁的几个女人,“你们来说说,这种情况,应该怎么样才好?”

那几个女人相视一眼,笑了笑,语气娇嗔:“徐少,光打麻将有什么意思啊,不如喝一杯?”

“说不得错,我正有此意!”徐祈年说着,立刻让人拿了酒进来。

红的白的,全部兑在一起,装了满满三大杯。

封珩看这架势,就知道徐祈年要玩什么把戏了,提醒了一句:“老徐,适可而止啊,别闹出什么事来就不好了。”

但徐祈年却充耳不闻,吩咐其中一个女人去把他要的东西拿过来。

封珩见状,有些担忧,看向商扶砚:“老商,你劝劝老徐吧。”

徐祈年闻言,扫了江晚吟一眼,又看向了商扶砚。


即使浴巾遮住了大腿根,但她的比例很好,一双白皙纤长的长腿就这么展露出来,反而还多了几分暧昧不明的吸引感。

所以,商扶砚嗤笑一声,说话的语气里满是嘲讽,“之前不是死活都不肯让我碰你吗?结果现在却连这种不要脸的勾引伎俩都使出来了?江晚吟,你还有什么下作的手段是我不知道的?”

江晚吟呼吸一滞。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被他这么折辱!

她今天本来就烦,现在被他捏得下巴生疼,又被他这么一通言语羞辱,积攒的怒气再也忍不住,直接张嘴咬上了他的虎口!

“嘶……”商扶砚脸色瞬变,语气染上几分怒气,“江晚吟你属狗的吗?松口!”

江晚吟充耳不闻,像是发泄一般,死死咬着他的手不放!

他当她是什么?就算讨厌她,难道就能这么随意贬低她,随意羞辱她吗?

这么想着,一股酸涩的感觉就涌上了眼眶。

“江晚吟!”商扶砚咬牙切齿地抓着她的手腕,“你再咬一下试试!……”

话音未落,吧嗒一下,一滴珍珠那么大的眼泪就砸在了他的手背上。

商扶砚停顿了一下,盯着手背上的那一抹泪痕。

在他的印象里,江晚吟很少哭。哪怕他在床上故意折磨她,她最多也只是红着眼,幽怨地瞪着他来表达自己的难受,却极少看到她落泪。

除了上一次。

而现在,江晚吟又掉眼泪了。

虽然只有一滴眼泪,却让商扶砚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语气生硬:“咬人的是你,你哭什么?”

江晚吟松开了牙齿,没有说话,因为她完全不想搭理他。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哭了,明明她在嫁给商扶砚之前就一直都被父母捧在手心里,从不会给她哭的机会,而嫁给商扶砚之后的五年,她几乎把她二十年以来没有流过的眼泪通通都补完了。

当真是讽刺。

江晚吟抬手抹掉了脸上的泪痕,推开他,往一旁走去。

“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商扶砚对她无视他的举动感到不悦,偏偏江晚吟就像是没听到似的,步伐也没停。

她必须得把自己身上的浴巾换了,穿上睡衣才有安全感。

而习惯了江晚吟每天主动嘘寒问暖的商扶砚哪里接受得了她的漠视:“江晚吟!……”

他直接伸手去抓她的手腕。

然而没抓到她的手,却扯住了她的浴巾!

江晚吟只感觉身上顿时一凉,在看到商扶砚手中拿着的浴巾时,脸色倏地一白,连忙抱住自己!

但挡了上面又挡不住下面,情急之下,江晚吟脚踝处又一阵抽疼,直接跌坐在了地毯上。

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变得安静的下来。

商扶砚也怔了几秒,目光似有若无地落在她的身上。

江晚吟的身材一向很好,骨肉均匀,线条玲珑有致,雪白无瑕的肌肤,盈盈一握的腰肢,手臂环抱之下是弧度饱满的胸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再加上她刚洗完澡,白皙的皮肤在热水浸透之后还浮着淡淡的粉色光泽,就像是一块上好的白中诱着粉的羊脂玉。

特别是那一双噙着泪光的双眼里还有惊慌失措的情绪,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让人无端生出一种莫名的怜惜感来。

商扶砚居高临下地站在她的面前,目光紧紧盯着她,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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