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大概是勉强满意了,微微颔首,宛若施舍一般冲我抬了抬下巴。
“和我们回去吧。”
没有解释,只有这么干巴巴的一句话。
不知道原委的,还以为这是什么新型绑架。
我脸上露出了一个很官方的笑,这笑是我和师父学的。
不管是面对着谁,都很端庄,叫人挑不出错处,也看不透情绪。
“这位先生和这位夫人,你们在说什么?”
“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绑架成年人也是犯法的。”
说话间,一位阿姨凑到我身边警惕的将我护在身后。
“小草警官,这两个人是找你麻烦的吗?!”
我刚开始住院的时候,这个阿姨和我同一个病房。
两周前的半夜我跟着师父出外勤,在酒吧门口救下了两个被混混纠缠的姑娘。
但四五个小混混大半夜喝多了酒,酒气上头拿着刀就冲着我和师父来。
师父是几十年的老刑警了,自然是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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